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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帝王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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栓扣先!
“焰?”洛显然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我的动作会突然变得这么快。
所谓“图穷匕见”,这个时候我也没必要再装什么初出茅庐的小M受了,既然已经套住了他的右手,唯今之计只有速战速决,赶紧把他的左手从我的腰上拉下来也套进皮铐里!
可是!还没等我把他的左手从我腰间掰开,他的右臂却突然用力抬起,带着手腕上皮铐连我拽着另一半皮铐的手——三只手——一起拖出了抽屉的范围,然后左手离开我的腰,倏而拍在我的背上用力一推——我的身体向前急冲的力量合上了抽屉,并且重重地撞在了柜子上!
洛果然是个够劲的强攻,啊不,是强受!我才是攻!帝王攻!有明显S倾向的帝王攻!
看来小把戏是骗不过他了……这个时候我只能马上松开握紧皮铐的双手,尽快转过身来与洛相对,正面出击才能扳回局势占到上峰。
可是洛,他似乎也看清了我的企图,在我松开皮铐的同时,猛然用力把我的双腕拉到背后单手反擒,固定得死死的,又用自身的重量把我紧紧压在柜子上动弹不得。
我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然后放松全身的肌肉,让身体软了下来——这样一来,他不久就会放松警惕,而我才有机会反攻。
“作为奴隶,你应该给主人一个合理的解释。”洛戴着皮铐的手腕晃到我的眼前,语调低沉而危险。
“我只是……临时起意,”想到这个解释,我松了一口气,飞快地说着一如实话的谎言,“我很抱歉,主人,我应该事先征得您的允许——看到这些皮铐的时候,我突然有了一种……被强Jian的性幻想……我想主人一定可以理解……我不想被那种按部就班的程式所约束,不想跪在主人的面前以一种膜拜的仪式被戴上皮铐,我想象着被主人强势的力量所征服,被强迫着戴上皮铐,被强迫着绑在鞭笞凳上,接受主人严厉的惩罚——我想要这样的游戏,主人……”我惨兮兮地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那声“主人”叫的,完全是真人版模仿秀,用的是上次那个,小顾说的叫“绿”什么的那个AV受的甜得发腻的嗓音,听起来很像是在撒娇……
“那么,刚才的情节,是否令你满意了?”洛依然没有放松压制我的力气。
“是的,我很满意,谢谢主人。”依然用着撒娇的声音,期待着洛能快点放开我。
没想到洛却“哼哼”一笑:“满嘴谎言的小骗子……”
我心里一慌:“主人?”难道我编的谎话不够圆滑?难道我的语气不够诚恳?
“我猜,你根本不是什么小M受,”洛一针见血地指出,“破绽太多了。比如,你刚才拿鞭子的时候,无意中握着手柄挥动了两下,你所用的那种手法,凌厉而坚定,分明是一个经验老到的S——通常M拿到鞭子的时候,会因为主人的威慑力从而在心理上对鞭子产生敬畏感,小心翼翼地托在手上……还有你拿按摩棒的方法,一般的小受会直觉地先摸摸它的顶端够不够圆润舒适,而不是你那样先试试按摩棒的手柄好不好握——那是小攻在测试塞入和抽动时是否顺手、不滑脱、容易掌控……才会有的动作。”
我的脑海中突然响起某解说员的激|情嚎叫:“真相!真相!真相!小洛洛立功了,小洛洛立功了!不给小焰焰任何的机会!他们可以提早SM & H了!伟大的名侦探小洛洛!他继承了中国人的杰出的智慧。工藤新一、服部平次、白马探在这一刻灵魂附体,小洛洛一个人他代表了中华民族悠久的历史和传统,在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不是一个人!……”谁?那是谁的声音?柯南看多了是不是?成心看热闹是不是?故意说风凉话气人是不是?
我的声音很虚弱,至少听上去的确是这样:“那你为什么不一早就拆穿我?”
“教给你一个成语,叫做‘欲擒故纵’,是三十六记中的第十六记,诸葛亮七擒孟获的典故。既然你愿意玩这个游戏,我不如大发善心陪你一起演戏,何必一定要拆穿你呢?”洛以完全胜利的姿态说着,“安全起见,我还是先把你的双手铐进皮铐里再继续我们的游戏比较好。关于我可爱的小M受为什么会货不对板,突然变成了包藏祸心的小S攻,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想我会用后庭鞭进行拷问。至于我们的‘安全词’——很遗憾,从这一刻开始,它被永远地取消了。”
第十二章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是百年身!
我现在深刻体会到了这句话中所蕴涵的悔恨之情。
我不知道他刚才说的话是不是认真的,不过听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真的会用后庭鞭吗?真的没有安全词吗?——小顾,我不该不听你的话……
我垂头丧气地试探着问:“主人……”
“什么?”
“主人真的会用到后庭鞭吗?”我在心里祈祷着他说不会……
“嗯,如果你不乖的话。”他心不在焉地说着,注意力全集中在我背后正捣鼓着什么,可是他的右手仍然很用力地钳在我的双腕上,身体上的力量也丝毫没有放松。
“我会很乖!”生怕他不信……
“那等一下要乖乖回答主人的问题,不许再说谎。”他似乎在和什么东西较劲,身体晃动得很厉害。
“喔……”这个时候的我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无论他说什么条件,都忙不迭应承下来先,还有,“主人,我要安全词。”
他很干脆地一口回绝:“今天不给,下次再说!”
还有“下次”?——太扯淡了!这一次就够受的了,再有下次,你不如直接要命算了!
“……”我真是无言以对了。
他又使劲地晃动了一下。这一次,他擒住我的手开始有了松动的迹象,压在我背上的力量也比刚才轻了许多。
就是现在!
——我的脑海中清晰地闪出了这四个字。
心动不如马上行动!
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被扣在一起的双腕奋力向左右两边分开,挣脱洛的掌握,迅速转身,趁着他还处于错愕之中,牢牢抓过他左手的手腕,人已闪到他的身后用力一拧,将他左臂反剪,又是一记有力的手刀击在他的肩关节上,就着他左肩吃痛身体前倾之势,我提起膝盖用力一顶,正中他的后腰,顺势把他扑倒在地,这下就变成了我整个人压在他的背上——哼哼,早该换我来压他了。
我一直都知道没经过专门训练的人想要长时间以体重来压制住另外一个有心挣脱的成年男子,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洛一定没有想到在铐住我的过程中需要花费预料外的时间,一直都不敢稍微放松一点力气,更别说偷懒休息一下了。他从始至终绷紧全身肌肉,结果就是很快地感到疲劳,而不得不在不知不觉中松懈下来……
而我却惬意地以逸待劳等待时机……
至于为什么“需要花费预料外的时间”?——哈哈,玄机就在那副皮铐上!
所谓“姜还是老的辣”——虽然他比我老,但是他的SM经验绝对没我老辣!
我第一眼看到那副皮铐,就认出了它栓扣的特殊设计,必须由双手配合着才能扣紧栓扣戴上,也必须用两只手一起合作才能把栓扣解开来摘下。是那种由主人戴上之后只能由主人才能把它解开的极品调教道具,强调了主人的绝对权威!
显然,洛刚才在我背后是一直在摆弄皮铐上的栓扣,眼看着摘不下来,没得空套在我的手上。有心再拿一副皮铐出来,无奈他自己把我压在柜子上,而我的身体正挡在了他与装着皮铐的那个抽屉之间。
我十分能够了解此刻的他会是多么的懊恼——连副皮铐都搞不定,还连带着丧失了原本属于他的主动权。
拉过洛的右手手腕,终于用皮铐把他的左手也套了起来。拉紧栓扣之前,我细心地把他的手表摘了下来先,不然等下他挣扎起来,手表的表链恐怕会在皮铐的挤压之下把他的手腕皮肤磨破。然后,又拉开装着皮铐的抽屉,把我刚才一并相中的一副中间有金属链连接的皮质脚铐摸了出来,套在他的脚腕上。
一瞬间的转败为胜,令我相当得意,把洛的身体翻转成脸朝上,继续压在他的身上,伸出手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拍了拍:“我也教给洛一个典故吧,是关云长的‘大意失荆州’。”
洛的眼底尽是警惕和愤怒:“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啊,是什么呢?”我假装很认真地想了想,“洛说过自己是做贸易的,那样的话,我应该是一个商业间谍,想要骗取洛的信任,获得商业秘密——要不然,是个被人雇佣的职业杀手,收了洛的同行冤家的钱,来行刺洛?”洛这个名字真的很可爱,我一口一个“洛”字,叫得不亦乐乎。
洛几乎是从牙缝里咬出这三个字:“说实话!”
我咧嘴一笑:“一个有S倾向的帝王攻,想要把洛变成彻头彻尾的M受。”
听到我的话,洛反而也笑了出来:“把S变成M、把攻变成受,不错的想法——可是,这总得建立在双方自愿的基础上吧?”
“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洛刚才不也明明知道了我是S攻,却还想抓住我用皮铐?”我反将一军,“洛还说要用后庭鞭拷问我,还取消安全词,难道我是自愿的?”
洛说得理直气壮:“那是你欺骗我在先,是你自找!”
“就算是吧,那现在是洛自找,怪洛明知道有诈,还被我钻了空子——”我对强词夺理还是很在行的,“洛刚才在我的腰上摸了好久……礼尚往来,所以现在,先给我一个吻吧!”
我的手轻轻捧住他的脸颊,慢慢凑上去,才碰到他柔软的唇瓣,扶在他脸侧的手猛然感到洛的上下颌骨遽然张开!那分明是……
我赶忙用力捏住他两侧的颞颥关节,令他的牙关合不起来。
“洛想咬我?”
他的表情分明是挑衅:“可惜没咬到。”
“真是的,本来想对洛温柔一些呢……既然这样,只好先来听听洛……求饶的声音了。”
第十三章
“小顾,我刚刚才把他搞定,你可以放心了……”一边与小顾通话,一边观察着洛脸上的神色。
刚掏出手机的时候,他大概以为我是要和什么人里应外合吧,才把他绑好,就要通知外面的人,因此那个时候,他的脸色很差——以前常看到“脸色铁青”这个词被用来形容一个人极其愤怒的表情,原本想象不出来是何种程度,怎么会“铁一样的青”,现在看见洛的样子,明白了。
小顾在手机里嘱咐我不要玩得太过分、见好就收、不要关掉手机、随时保持联络……
小顾的声音起初是焦急的,后来听我说没事,他的声音才渐渐平静下来。小顾的语气是溢于言表的关切,就像在叮嘱一个贪玩的不知世事艰险的孩子,仿佛能看到他那颗正悬着的心。
我不是BL小说里的小白受,不是以到处闯祸为终身职责的小笨蛋。
我并不喜欢让人担心。相反我觉得这个游戏根本没什么可担心的。
洛大概是听到了小顾的声音,脸上的神色逐渐缓和下来,很安静。
是相信了我的话,相信了我不会伤害他,相信了这只是游戏了吗?
突然发现洛的目光正很专注地盯着我的眼睛,像是要从我的眼神里捕捉到某些信息一样。我不喜欢这种眼神,能把人心底的想法完全看穿的犀利!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去找你的……”迅速结束情况通报,不忘最后的调侃,“那什么,小顾,你要不要过来玩3P?”哈哈哈哈……不等他回答,我抢先挂断了通话。
“我家小顾的声音令你着魔了吗?为什么听了他的声音之后,你就变得驯服起来了呢?”
没有回答。算了,我也没指望能够得到什么回答。
我把柜子的每个抽屉、每扇门都打开看过,又拿了一小段低温蜡、一只分身束缚器和一副眼罩出来。
“洛连一个吻都吝啬得不肯给,所以,洛也别想轻易获得快乐。”我的动作故意做得很慢,缓缓解开他的腰带,慢慢拉下他裤子上的拉链,更加缓慢地把他的分身剥了出来。
我拿起那盒润滑剂,旋开银灰色的盒盖,并拢两根手指挖了一大块啫喱出来,打量着他的分身,刚才他把我抱在怀里的时候,我明明感觉它硬了起来,可是现在它软趴趴地缩成一团,看来它的主人是头一次遇到这种被“反攻”的局面,还不习惯呢。
正要把啫喱抹到洛的分身上……
“等一下!”洛突然叫停。
“怎么了?”我打趣他,“现在求饶,好像太早了一些——要是反悔刚才不肯给我的那个吻,好像又太晚了一些,我改变主意不想吻你了,现在。”
“焰,”——我没看错吧?洛的眼神像是恳求,“那个盒子上的字是西班牙文……”
“西班牙文?我看不懂。”我重新扫了一眼银灰色的盒子,西班牙文怎么了?
“这种润滑啫喱……含有很强的催|情成份,”洛窘迫地说着,“我……我会受不了的……”
我一听就火儿了:“受不了是你活该!刚才选它出来的时候你怎么不提醒我?嗯?我的好主人,如果你告诉我它有很强烈的催|情成份,我一定不会选它的!用在我身上,你就装聋作哑,眼看着要用在你自己身上了才肯说实话,是不是?”
“焰!你的手指上沾得太多了!换作是我,我一定不会给你用这么大的量!”他徒劳地解释着。
“谢谢。不过,我还是认为,这只是你的狡辩。”就算他说的是真的,我还是坚定不移地把手指上的全部啫喱都涂到他的分身上去,为的是能快点听到他求饶的声音。之后,还特别仔细地把他分身顶端的嫩芽剥了出来,重新挖了一大块啫喱出来,用指腹以画圈的手法在它的顶端涂抹均匀,感受着洛脆弱的颤抖。
看样子药效并不是很快,洛的分身虽然已经挺立了起来,却没有什么特别难耐的反应。
是该用分身束缚器的时候了,趁着它完全搏起之前,我把卡环在洛的分身根部紧紧卡住,用栓锁固定好,再小心地把洛的分身套进束缚器的小笼子里,把小笼子插到卡环上,最后用钥匙锁死了上面的金属锁。这样一来,没有钥匙、没有我的允许,他就别想射了,分身想要完全搏起也必须先和金属卡环、小笼子做着艰苦卓绝的奋争——当然,洛是输定了,到时候他只有乖乖向我求饶,在我大发善心的时候才有望得到抒解。
“你这里有没有其它可以换的衣物?”装好了束缚器,我开始想要对付洛身上的衣物。
“有,在隔壁卧室的壁柜里……”洛好像又开始咬着牙说话。
“好极了。”我伸手从衣袋里摸出一直装着的瑞士军刀,开始割洛的衣服。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不用手撕?——拜托,徒手就能解决内外衣裤的,那叫小说,实际操作起来的话,你给我撕一个试试,就算不会把你累死,也会手酸的好不好?万一岔了力道,还会被布条割伤。
刀子毕竟太小了,用起来不顺手。
“楼下……电视机架子……下面的抽屉里……有剪刀……”洛微微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
“真是善解人意,”我飞快地在洛的脸上亲了一口,“我马上回来。”
第十四章
出了调教室的门,我才有些傻眼: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屋子里更是漆黑一片。我只有凭着来时的记忆和对自己家那套别墅的模糊印象,慢慢在墙壁上摸索着才能找到走廊上的照明开关。
到了楼下又出了问题:电视机不在客厅里,更没有什么电视机的架子和抽屉。我只好又一间一间的屋子找过去,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台电视机,在它下面的五、六个抽屉里左翻右翻才从一大堆针头线脑里翻出剪刀。
针头线脑?怎么会有针头线脑?难道洛的这里有女人住吗?对了对了,他说过要和一个LES结婚。会做针线活,应该还算心灵手巧、秀外慧中吧?——真是的,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在意这个?
啊!我突然意识到:时间已经过得太久了吧?那个药效……一个合格的主人,应该始终陪在奴隶身边,仔细观察他的反应,在奴隶确实无法承受的时候尽快解除所有束缚。可是这不能完全怪我,谁知道他家的剪刀为什么会躲在这么难找的角落里?我还要自己找灯……
拿了剪刀,迅速返回调教室,没想到眼前出现的一幕……太令我,咳,欣喜了!
那个啫喱的催|情效果,刚才看起来发作得很慢,可是现在,想必药效十分激烈!
离开调教室的时候,洛明明是仰面躺在木质地板上的,现在却变成了跪趴在地板上,分身隔着束缚器上的小笼子,不断在地板上盲目地撞击、摩擦着,想要以此缓解分身上的痛苦。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分身与地板之间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笼壁,却无论如何无法碰触到骇人的酥痒……最终,会令人疯狂吗?
我斜靠在门框上,脸上带着讥诮的笑容,完全是看好戏的姿态,看了许久,才开口说道:“瞧瞧,我这是看到了什么?”
洛听到我的声音,才发现我已经回到了调教室,见了我脸上的表情,他愣了一下,内心显然是在挣扎犹豫,最后还是不得已地召唤我:“焰,过来……帮我……”
“不行,”我也学着他拒绝我的样子,“除非洛……求我,还要叫我‘主人’。”
洛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没有如我所愿。看来那个药效不是十分强烈嘛,还可以忍受得住……
缓缓走过洛的身边,取了眼罩给他戴上。眼睛被遮住之后,会对周围的环境产生恐惧感,身体的感触也会更加敏锐。给他戴上眼罩,不仅是要在感官上折磨洛,更主要的原因是,他盯住我看的眼神,确实让我感觉不舒服:大学二年级的时候,我曾经受人所托,休学做过一整年“卧底”,我庆幸自己遇到的人都很愚蠢,被我的伪装骗过——幸而没有遇到洛这样的对手,否则我一定无法全身而退——他的眼神太过凌厉了,在这样的注视下,我迟早会什么都隐藏不住,不断露出破绽。
三下五除二地把他的衣裤用剪刀清理干净,又用手指挖了一大块啫喱,另一只手缓缓撑开洛的菊|穴,冰凉的膏状物质一下子滑落到温热的深处,惹得洛好一阵激灵。我看得有趣,笑道:“后面的药效还没发作,洛就迫不及待了?”
抱住洛的腰,半是扶着半是拖拽地把他拉到鞭笞凳上趴好。此刻的洛,只有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部分是搁在鞭笞凳的皮面软座上,整个臀部刚好翘得高高的,正是接受鞭笞的标准姿势之一。我并没有用任何绳子之类的东西把他牢牢地绑在鞭笞凳上,因为——
“自己趴好,保持这个姿势,不许逃,不许躲,不许用手遮挡,”我看着他反铐在身后的双手正不断重复着“紧握——松开——紧握”的动作,一定是在强忍药效,我的手指不怀好意地在他的菊|穴周围浅浅地按压,“否则,一些滚烫的蜡油或许可以帮你止痒。”
我拿起皮鞭向空气中挥舞了几下,听着它发出“咻咻”的响声:“二十下鞭打——你自己选的;没有安全词——你自己说的。我要求你报数,还要由衷地感谢主人对你的调教。”
“啪!”
第一下鞭打并不是很重,洛的肌肉跳动了一下就恢复了原状,淡淡的长方形的鞭痕也很快褪去。
洛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啪!”
第二鞭,这一下打得很重,洛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轻哼,鞭梢离开皮肤的时候,能看到明显的鞭痕,过了许久,仍然留下红色的印记。
“报数!”我严厉地命令他,“不然就这样一直打下去,直到你开始报数,并且数够二十为止!”
手上的鞭子一直没有停下来,与第二下鞭打相等的力度,冷酷地连续打在同一处臀峰上,待鞭痕叠在一起变成不再褪色的红,才换到另一边的臀峰上以相同的手法继续鞭打。
他始终不肯报数,两边臀峰的颜色已经变成相同的红。我斟酌着,鞭梢改落在大腿根部与臀部相连的地方,这里的皮肤比较娇嫩,同样的力度打在这里,会比打在臀部感觉更痛。
“焰……”在打到第二十六鞭的时候,他终于肯开口,但是依然没有报数。
我停下鞭打,问他:“怎么了?”
“焰,你想打多久都可以……你能不能……先把前面放开?”他的意思是说,宁可被鞭打,也不愿意管我叫主人了?哼!
“可以,”我通情达理的语气给了他一丝希望,之后迅速又令他陷入绝境,“等我们完成这二十下鞭打,你再求我。”
第十五章
鞭打持续在大腿与臀部的折痕处。正如洛之前所形容的那样:凌厉而坚定。
其实我的心里很乱,我想不明白他的态度为什么会在那个电话之后突然转变,我看不清楚他眼神里的情绪究竟是什么。
突然,洛臀部的肌肉快速地耸动了几下,然后听到他声音粗重的喘息。我知道,那是他想要释放,却没能遂愿。
“洛,这只是一个游戏。报数,然后,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我用低沉而平稳的语调抚慰他。
须臾,他开始报数。
“一……谢谢主人……”声音飘忽不定,杳若浮云。
“啪!”
更重的一下鞭打,落在了臀峰偏上的新位置。
然后是我冰冷而高傲的声音:“大声一点,我听不清。重来。”
“一!谢谢主人!”
“很好,继续。”嘴上说着赞扬的话,手上的鞭子却没有停。
“啪!”
同样的重,同样的痛,只是开始落在臀上的不同部位,不像先前只打在一处时那样难以忍耐。
“二!谢谢主人!”
……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欣然享受着奴隶的皮肤在皮鞭下慢慢布满红痕的过程,我喜欢看他们扭动着却不敢用力挣扎的身体,喜欢听到他们竭力压抑着的呻吟,痛苦的,却搀杂着难以名状的极乐的声音。
可是现在,我失神了,我没有多余的心思去体味SM中的快感,满脑子搜索的都是“我以前见过洛吗?”、“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诸如此类的问题。又不得不想到小顾,“洛认识小顾?”或者“洛难道是小顾特意安排的游戏对象?”——无边无际的疑问涌入我的脑海,直到洛呻吟着,不断重复地叫着我的名字,我才回过神来。
“焰……焰……已经二十了,我……求你……焰,求你,把前面……放开……”甫一回神,鞭打就停了下来,可是洛依然不停地在鞭笞凳上扭动着,菊|穴急促地收缩着。
“已经二十了吗?抱歉,我走神了,没有注意听你报数。”我很诚恳地向他道歉。
可是洛听了,却像是听到了什么令他恐惧的威胁,身体的扭动更加激烈,全身的皮肤都透出樱花一样的粉红色:“焰!不要捉弄我了!真的已经二十下了……呃……求你……快放开我……我真的……嗯……受不了了……”
他大概以为我是故意刁难他,要他重新再数一遍?难道我刚才的语气不够诚恳吗?怎么他听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呢?我叹了口气,想把洛从鞭笞凳上扶起,帮他把分身束缚器取下来。可是洛根本就站不起来了,我才把他从鞭笞凳上拉起来,他就一下子滚倒在地板上,火热的身体不断在微凉的木地板上寻求安慰。
“焰,好热……痒……我受不了了……你快……”
“洛,乖乖的躺好,我帮你把分身束缚器拿掉,你这样,我没办法帮你打开上面的锁。”
洛在我的诱哄下,终于安静了一些。才靠近他的下体,他就不断往我的身上拱蹭,想要我给予爱抚。我捏住他的囊袋,轻轻地在上面用力一压,满意地听到洛痛叫了一声。
他被药物催得胡乱发情,我却是想着性命攸关的问题,正心烦提不起兴致,所以这次是真正的威胁了:“再乱动就一直戴着束缚器,直到调教完成。”
好不容易才连续把束缚器上的两道锁全部打开,取下了小笼子和卡环,才发现洛的那里已经暴涨得惊人,顶端像是要滴出血一样的憋得通红——这下信了西班牙的催|情啫喱果然名不虚传的厉害啊!
刚刚取下束缚,趁着被勒了许久的分身一时还无法顺畅地喷射出来,我重新把洛安置在了鞭笞凳上。
洛才一沾到鞭笞凳,就开始在皮面上用力地摩擦起来,想要止住难耐的酥痒,也想要快点释放出来。
“保持刚才的姿势,不要乱动,”我用皮鞭轻轻拍在他通红的、微微有些发烫的臀瓣上,“还有二十下藤条没有完成——这也是你自己选的——这次不用报数,因为我会很严厉地抽打你,恐怕你数不到那么多就会晕过去。”
“焰,求你,可以让我……先射出来吗?”洛迟疑着问。
我居然没有意识到,他原来是在等我的命令,害怕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会受到额外的处罚。
“你现在可以射,随时,只要你想,不需要经过我的允许。”
才说完,就有一行浓白色的粘稠液体顺着鞭笞凳滴落到地板上。
我见状一笑:“很好。我的奴隶……很出色。”
我并非不是那种喜欢看着奴隶为自己忍耐而坚持不射的主人,只是今天的情形,我巴不得他射个痛快先,射得弹尽粮绝才好,免得一个大意被他反攻——如果他事先出清存货的话,到时候即使把我压在身下也是拿我无可奈何。
第十六章
洛被蒙住的双眼无法看到我手上拿着的纤细藤条,但是他可以感觉得到。因为,这根纤细的藤条正游弋于他的臀缝中央,菊蕾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藤条正被我轻柔而缓慢地拖动着,那纤细而冰凉的触感。
洛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全身的肌肉都绷得很紧,连呼吸都摒住了。他显然已经意识到我将要用藤条抽打的部位。
不是后庭鞭,而是藤条。受力面更小。将会是撕裂的痛。
“不想求饶吗?”我玩味地问洛。
“没这个必要,你已经足够仁慈地帮我解开了前边的束缚。奴隶不可以要求得太多,主人也不可以做太多的妥协,不是吗?”他居然是完全无所谓的语气。
@#%&……请问你这是在“教”我怎样做一名优秀的主人或者一名合格的奴隶?
我扶住洛左边的臀瓣,略微向外侧拨开,使他的菊蕾充分暴露在我的眼前。比划着藤条击落的准头,调侃着说:“打下去的时候,洛可不要叫得太惨,吓坏外面草丛里的兔子可就不好了。”嗯,紫金山庄的确放养了不少活泼可爱的小兔子。
“罗嗦什么?要打就快点!”他反倒催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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