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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妈疼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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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以什么身份和你回去呢?”方初晴有点担心。
就算进了沈府,为了安全与合谈顺利起见,她也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的。可易容并不好玩,天天脸上难受得很,恐怕她还起了一点诊子。如果到了江国还要天天化这种颠覆性的妆,她早晚得毁容。
“初晴放心,我早已经安排好了。你也知道,我的流心院中一向人手不足,前几天我已经报了太太知道。因为要做点丸药给二爷带到北边去,所以要添几个小厮。只是又怕别人挑的用着不趁手,就自己找人牙子买了。如今也只好委屈各位充当我的小厮,只要进了我流心院,就不必再日日易容这么辛苦。田七和陈皮都是我贴身的人,靠得住的。”
“好啊好啊。但不知我们都叫什么名字,别人问起来,我们也好有的答呀。”方初晴很满意这种安排。
没想到啊没想到,不过一年时光,就又回到了沈府,看来她跟那所宅子还真是有缘。最重要的是,今天晚上就可以见到沈澜了吧?也不知刀子变了样子没有,想她没有。可明明就能相见了。为什么心里却七上八下起来了呢?
“我的小厮都是药材起名的。”景鸾沉吟了下,指了指青衣道,“这位姑娘会易容之术,而中药白芷被很多姑娘妇人研成粉来抹脸,据说可以使皮肤白嫩,倒也算得上在容貌上下功夫,不如这位姑娘就叫白芷可好?”
“姑娘叫这个名字 是很好,但我们要冒充小厮呀。不过。。。算了,娘一点无所谓,反正是名字一向是主人起的。”方初举起手,打算不给意见了。
然后按照景鸾的意思,方块改名为银朱。因为这味药性辛且有毒,符合武将的感觉。至于方初晴,却得了一个特别难听的名字,叫沙仁。
她当然坚决反对,方块和青衣也在一边窍笑。但景鸾却说,这鼓掌药阴虚血燥,火热内炽者慎服。他这 是意有所指,说某位王爷现在血燥且火热内炽,完全是想某人想的。沙仁者,杀人也。
羞涩又惴惴不安的情绪下,方初晴也不计较了,只得领了这个难听的名字。然后景鸾又仔细安排了一番,就带着他们回了沈府。
踏入沈府大门的一刹那,看着这个自己曾经生活战斗,并且认识了某三个男人的地方,方初晴有点激动。好在进入流心院后,她终于可以卸下面具,又舒舒服服的洗漱了一番,专心等沈澜回来了。
与此同时,太后已经回到了宫中,因为路上劳累了,身子一向不大好的她连大臣们和宫妃们的见礼也没受,只和皇上说了会儿话话,就先歇着了。
江无忧率领众人在太后寝宫外执了礼就叫大家全散了。沈澜忙着去撤换城防什么的,他则独自到御花园中散步,身边只留了小德子小行子和李不、李好四人。
而正当他为方初晴,也就是图玛即将秘密返回江国而激动不已又为需不动声色地剪除逸山王羽翼头疼万分的时候,却看到苏味正从不远处款款而来,娉娉婷婷、冷艳逼人。
第一反应,他想躲。可立即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笑眯眯地迎上去,温言道,“爱妃怎么会在这儿?”
“臣妾追着皇上来的。”苏味直言,因为知道在这位皇上面前掉花枪,一定会被看穿的,倒不如坦荡可爱些,“现在还没出正月呢,天气阴寒,皇上就算有好兴致,也不要在御花园逗留太久吧?龙体保重,再重太后回宫了,皇上自己对身子着紧些,也免得太后担心。”
“爱妃有心了。”江无忧依然微笑着,可目光深不可测,好像对天下事尽皆了然似的。说着,还上前握住了苏味冰冷的手。“国事繁忙,朕久没到后宫去了,今天就到爱妃的夜锦宫坐坐吧。”他感觉苏味有话要说,而且这话是鼓足了勇气要说的,那就证明是极重要的话。那如果堵着不说,反而会坏事。
苏味脸上一红,真如冬天里百合花开。不过美则美矣,却没有江无忧心中留下任何波澜。女人可以笨些,也可以聪明,相貌可以美,也可以普通,但如果心中经常有算计,那就没半分可爱之处了。
两人手挽手走回夜锦宫,一路上,江无忧还偶尔低语着什么,逗得苏味咯咯直笑。远处不明所以的人看到,只觉得皇上宠爱苏贵妃,有的羡慕、更多的妒恨,可当事二人却各怀心思。
苏味对这种局面很满意,哪怕'这只是表面现象,因为她必须保持着高高在上的姿态,以在争位之战中占据上风。而江无忧明白苏味的想法,干脆满足了她。站在高处,难免有肯枪暗箭,既然她精力这么旺盛,就找点事给刀子做她好,免得她生出闲是闲非来。
到了夜锦宫,两人又说了好一会儿闲话。江无忧很沉得住气对苏味好几次的言语刺探和暗示都装作不解,只等她直截了当地说。相比起苏味,他又想起纯真鲁莽的图玛,还有后来失忆后改变了性格的方初晴,不管哪一个,都直率大方,实在难得的动人。
就这么一直耗到了快传晚膳的时候,江无忧起身要走,苏味见此,再难开口的话也只得说了出来。
“皇上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吗?可否与臣妾说说,让臣妾为皇上解解忧愁呢?’她端起一盏新茶到江无忧的手里,令他根本就没站起来。
”不过是朝政琐事罢了,受妃不必介怀。“江无忧的眉头几不可见地一挑,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变,依然温柔和煦,笑容浅浅,“爱妃既然将身嫁与,朕就应当让爱妃享受幸福,若是担心过多,早生华发,倒是朕的罪过了。”
苏味很明白这是皇上里里外外地点她,让她安份些。她也知道这么当面锣对面鼓的,有点像撕破脸的感觉,实在是很笨的法子。可是她再等不得不了,其他三个贵妃都有大动作,而她的娘家根基不深,如果再没有实质性的进展,那些支持她的大臣们可以转了风向。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她就更没有什么可倚仗的了。
皇上是个君子, 不可能背弃于她,可是她得不到皇上的宠爱,又无一子傍身,只空顶个受宠的名声有什么用呢?她必须坐上皇后的宝座,如果说以前还只是为了虚荣心要如此,到现在那坐位已经成了生存的必需。她为了那个位置牺牲了一切,冒了风险,绝对绝对不能拱手让人。
好在,她还有筹码,重生的筹码,纵然这样做是小人行径,她也不惜一博,因为每个人都有退路,唯独她没有。所以她只好赌,赌皇上不会杀她灭口。
“皇上,女人年华老去是没有办法的事。好在皇上的恩情永在,臣妾就没什么担心的。再者,臣妾不是有一双妙手吗?这张脸老了,再换一张也就是了。”她媚笑,终究不也太过直白,但“换脸”二字却还是说也了口。
这番话听到聪明至极的江无忧耳朵里,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令他不加掩饰地皱起了眉头。最难消受美人恩,何况还是个野心勃勃、算计颇深的美人呢?他容忍苏贵妃的种种小动作,还不是因为她对他、对整个皇庭都居功至伟吗?
‘爱妃,你到底要说什么?“他忽然沉下脸来。就算有他在一日,就不会让苏味过着悲惨的生活,也不会杀掉她,但他也得让她明白,从前做选择的时候,他没有逼过她,所以现在她也无权来要挟。
“皇上,除了右师王,没有人比臣妾对您更忠诚。您。。。为什么不让臣妾坐在您的身边,为您管理后宫,为您创下万世基业做出一份办?”苏味第一回那么直率地说话,态度也是第一回那么诚恳。意思就是皇上登位,她的功劳仅次于沈澜,她对皇上也绝对真心,那么皇上就应该论功行赏,立她为后。
“爱妃,立后之事,朕自有主张。”江无忧恢复笑容,但那笑容却让苏味有点害怕,冷漠而威严,“此事以后再也休提。否则。。。不是损了爱妃的清雅风华了吗?那可是最吸引朕的地方。”
这话说得太明白了警告苏味如果再在立后一事上纠缠,不但得不到好处,反而会令她与皇上间最后的一丝情份也没了。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呢?一向,她都是沉静的,可在这件事上,她怎么能沉得住气?
“臣妾并非有意惹皇上生气,只是物是人非。。。。”她没说下去,硬着头皮装出楚楚动人的模样。
物是人非!
这四个字引起江无忧心里的一阵感慨。这么多年了,他早已经不是原来的他,脸换了,心也变了。而图玛,他的图玛还是原来的那个人吗?纵使她的性格因离魂症而有所改变,但她的面容。。。。
想到这儿,江无忧的心底突然一亮,好像有万千烟火同时燃起,恍惚中令他抓住了一直隐藏的线索。
第三章节 沈沅
“爱妃,这换脸之术,除你之外,还有其他人会吗?” 江无忧忧愁问,一向笑眯眯的脸上,少见的严肃。而他所提的换脸术,实际上就是整容,当初方初晴被烫伤脸时,苏味曾施以妙手。
苏味不明白皇上为什么问起这个,但好歹皇上把注意力放在了换脸术上,因而答道,“臣妾的医术都是老父所传,只是臣妾身为女子,对换脸之术更精罢了。”
“爱妃的意思是,除你之外,就只有苏神医掌握此术?”江无忧再问。
苏味想了想,慎重又坚决地道,“虽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但臣妾想,这世上除了臣妾的父亲外,其他医者断没有那样的神鬼之能。所以。。。目前活在世上的,唯臣妾一人精于换脸之术了。”她提示出自己的重要性。
可江无忧似乎没注意似的,只喃喃地道,“活在世上。。。活在世上。。。”心中有很不好的感觉。
苏神医一生医人无数,最后却突然身亡。当初他就觉得很可疑只是他才登龙痊,江国内忧外患,问题一堆,这件事也就放下了。等到年深日久,也就渐渐淡忘,如今再想起来,忽然觉得一切都不可信。
那年江国南部一个村镇发生了瘟疫,苏神医急速前往,很快就平定了疫情,可没料到医者不自医,苏神医居然染病猝死,朝野轰动。因为再有钱有势的人都会生病,损失了这样一位能救命的大夫,自然人人感受到惋惜不已。于是朝中、郡府州县都非常认真的追究,结苏神医之死的人证、物证据在,又因为怕瘟疫再起,没等身为贵妃的苏味奔丧,尸体就已经就地掩埋。当地百姓为纪念苏神的功德,还为他建了碑。
那时,沈澜带着景鸾没日没夜地追剿逆贼叛党,远在千里之外,没能亲自调查。现在看来,苏神医之死的没有丝毫破绽,其实却是最大的破绽,似乎是有人演了一场戏,意图让所有人都相信一样!
江无忧低头沉思,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既然他可以是另一个人,既然他可以没死,那苏神医为什么不可能呢?逸山王又为什么不可以呢?要知道苏神医死得恰逢其时,而当年逸山王被沈澜逼得走投无路,自裁而死,但尸体却面目全非。再想起如今沈老爷与逸山王似乎有说不清、道不明、扯不断的联系,有没有可能如今的沈老爷就是换了脸的逸山王呢?再仔细想想,沈老爷和逸山王的体型及声音都极为相似,确实容易动手脚。
如果真是这样,沈老爷的性格的突然转变,还有现在的所作所为,一切曾经想不通的地方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就算沈老爷突然换了一个似的时候是在很多年前,他和沈澜还小,就算不明白逸山王为什么要冒充沈老爷,但这种可能性是有的,而且还很大。
如果真是这样,这个逸山王还真是够隐忍、布局早、隐蔽深、行事阴狠怪异,怪不得这么多年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却什么也没发现。
“苏神医有可能没死。”他忽然说出心中所想。照逸山王那种谨慎过头的性格猜测,如果他真的换脸变成了沈老爷,也必不会杀了苏神医灭口,因为他要为以后可能的需要做准备。
“皇上说什么?”苏味吓了一跳。她当然心伤父亲之死,可这么多年来一心想争位,好像已经蒙昧了这颗孝心似的。
“朕只是猜测。”江无忧没有把话说尽,“朕要命人暗中查上查。万一需要开棺。。。作为苏神唯一的女儿,你可同意吗?”其实作为皇上,他不需要苏味点头,但苏神医于他有恩,还救过沈澜。。。。
“如果臣妾有父亲蒙受了什么冤屈,臣妾愿意不惜一切来寻找真相。”苏味本是极聪明的,只凭皇上三言两语,就明白皇上怀疑了什么。别说这事对老父有好处,就算有坏处,为了讨皇上欢心,她也会点头。
“谢谢爱妃。”江无忧轻叹了口气。终究,又欠了她一次。
苏味轻轻摇头,皱眉道,“臣妾既然选择了皇上,就算是死,也不会后悔。其实。。。臣妾还知道一个辩认老父尸骨的秘密,只要告诉调查的人,开棺一验便知。而且老你的换术有一个破绽,如果皇上怀疑了谁,也只有臣妾才发现得了。”
“哦?”江无忧一挑眉,什么都明白了。
苏味绝对会尽最大的努力帮他,因为积累的功劳越多,在争后位一事就越有利。而她也绝对不会背叛他,不是说她对他多么有爱,也不是说她为人多么忠诚,而是因为他倒了台,她就是前朝的皇妃了,只能在皇家别苑中孤独终老,这对一个野勃勃的人来说,比死了还难受。所以,当真正的皇上死去,她选择帮助他坐上龙位上时,她已经没有了退路,也必须保证他永远坐在那个位置上。因为他,就是她。
“要怎样说辩认尸骨上是不是苏神医本人呢?”江无忧略想了想后,问。现在很多事还没准备好,倒不急于招来“沈老爷”。让苏味辩别他是否换过脸,先解了苏神医的生死之迹是关键的第一步。
“臣妾的老父有一个秘密,外人无从得知。。。他的右脚与别人不同,是六指。”
江无忧恍然大悟。
依逸山王的性格推算,想必埋葬苏神的棺木不会是空的,必有尸体。只是此事年月已久,若想从皑皑白骨上断定那是不是苏神医,真的很难办到,但现在有了苏味提供的秘密就没问题了。
这事还需要景鸾派人去办,他表面上身为白丁,不过是沈澜的幕僚,实际上江国的情报系统全掌握在他手中。苏神医的事迹为百姓所颂扬,随便开棺验尸必定不行,而且也会惊到逸山王,所以此事必须神不知、鬼不觉的进行。要做一驼一点,非景鸾不可。
他本想立即宣沈澜和景鸾入宫,但想想又觉得太急切了,容易引人怀疑,要知道这宫内也有逸山王的耳目,只是时候未到,他不愿意动那人罢了。而且,他需要安静地想一下所有的细节,看看有没有遗漏什么。不如。。。过两天他随便找个因由到沈府走一趟,反正他常来往于沈府,不会显得突兀的。
他心里有事,就没有夜锦宫用膳留宿,而是回到了寝宫。站在窗边,望着冬日初升的苍白月牙儿,心中感慨万千。
不是他要坐这把龙椅的,而是因为对这皇痊的本主有过郑重地承诺。为了实现诺言,他失去了太多的东西。。。他本来的身份、他本该有的亲情、他的图玛、他未来的人生。
是啊,他就是沈沅,被传死去好几年的沈沅!
他可却有一张曾经的皇太子、如今的皇上的脸,顶着死人的名义临朝听政,过错成那死去君王的宏愿。他多么想做回自己,多么想做澜二的大哥,太太最爱的长子,多么想抱着太太的双脚,安慰她的丧子之痛,多么想离开这权利争夺的可怕漩涡里。。。。
唉。。。。
巍峨华丽的深宫里,重重幕幕的夜色中,传来他一声疲惫痛苦的汉息。可是,又有谁能体会呢?
但在夜锦宫里,苏味却没有失望。虽然事情发展得出乎她的预料,但只要皇上要用她、能用她、肯用她,她就有机会!不管这个皇上是不是本来的皇上,她用妙手给了他皇上的脸,那她就一定会是皇后。
沈澜回到府中时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了。
他又累又饿,加上估摸站方初晴过几天才 能到,心情极度不好,所以直接回了广武院自己的书房,拿出方初晴拒绝他求婚的信看了好半天。
其实,那信上吸有三个字,可他却看不够似的。尽管那三个字的意思他喜欢,可是看着好的字,却感觉好像她也被自己握在了掌心中。
正发呆,王强来报,说景鸾让他走一趟流心院,不管多晚,也要立即过去。
他皱眉,随即又跳了起来,以从示有过的速度冲出了广武院的大门。一路上好多仆人都没看到人,只见黑影一闪,眼前就空空如也了。
景鸾永远是有分寸的,即使得到了他绝对的信任也谨守着本分,不曾逾越半步。可今天他却让传了这么无理的话,那就只有证明一件事:方初晴来了!
沈澜脑子里乱哄哄的,心里热腾腾的,好像有一头小猪在他心里拱着。他根本没想和方初晴见了面要怎以办,刻骨的相思已经烧化了他,令他什么理智都尽到九宵云外去了。
流心院大门紧闭,不过沈澜对大门也根本无视,嗖的一下就从院墙中蹿了进去。
脚才一落地,就看到景鸾的书房里透出温柔的灯光还有说笑中从房间内传出来,那场面要多温馨。可惜这温馨的场景中没有他,但他此次并没有逢年过节时那咱被遗忘的感觉,而急着进去插一脚。
‘
他那么做了,但不知为什么突然又紧张起来,伸手悬空,对那扇门却就是推不下去,只沉默地站在那儿,在众人欢快的语调中准确地辩别出他日思夜想的声音,近乎沉醉地听着。
第四章 不是有礼物吗?
“对了,我给你们带了图国的特产哦,现在就去拿。”听到那声音说,然后不到三秒,眼前豁然明亮,好像有一束光照进他的眼里似的。想过成千上百次二人的重逢,却没想到她突然就出现在他面前,完全没有半点缓冲,也不留一点余地,就那么。。。面对面。四目相对,全呆住了。
天哪,她瘦了很多,虽然眼睛还是亮晶晶的,但神色间显得有些憔悴。难道,她在图国的日子不好过吗?好,寻孙管她是不是图国的公主,是不是代表图国来谈判的,他都不会放她走,不让她再受一点委屈!
“二爷,您终于回来了。”看两个人只是傻站着对望,景炮只好开口。
沈澜嗯了一声,被动地被田七和陈皮两个拉进屋里,落了座,眼睛却还是和方初晴搅缠在一起,根本分不开。多想立即把她抱在怀里啊,可该死的这屋里怎么这么多人?!
之后景鸾说了什么话,房间内另两个姑娘给他见了什么礼都没注意,一颗心牢牢被某小奶娘吸引住,恨不得所有人都立即消失,他有太多话要问她,首先就是要问问,为什么得了他的身后,就不负责任地跑掉了?他沈澜可没被女人这样厌弃过,所以他必须单独地、私下的、跟她好好‘谈谈’!
“二爷,皇上和公主会谈的事,您打算怎么进行呢?”景鸾的声音传入耳里,有些刺耳碍事。
沈澜强迫自己回魂,表面上还算镇定,但隐在袖中的手若没有紧成拳,很可能当场克制不住。他没理解景鸾,地突然转头对方初晴道,“不 是说有礼物送给本王吗?”
方初晴自见到沈澜的一刻,心脏也处于巨大的激荡之下,久别重逢的感觉简直难以形容,似乎整个世界被分成了两部分。她和沈澜在一个空白的空间里,其他人都事在外面,连他们说话的声音都遥远而模糊。
他多帅呀,就算最近的面容风霜沧桑了些,可丝毫无损他的坚毅俊美。她才不要嫁给图鲁呢,如果能嫁给沈澜,她这次重生之旅就什么都够了。看他的眼睛,就好像言情小说的男主角一样,沈邃得惊心动扳,似乎有压抑的热情就要冲破那墨色的眸光,把她烧个干净。
“不是说有礼物要送给本王吗?”因为方初晴不回话,沈澜又问了一句,看似不耐烦,但眼睛却紧盯着她,微微有点气短,胸口不正常的起伏隐蔽而克制。
“啊?”方初晴愣了愣,随即对沈澜那质问似的态度很满,于是赌气地道,“没有你的,全是给景鸾的。。。还有皇上,还有田七,还有陈皮。。。。”
“你一定是忘记了,现在本王就抓你去亲自看看。”沈澜说完,没有等方初晴反应过来,一把捞起她就走,直接进了离书房最远的一个房间。
“这是制药间,不是我的房间。”方初晴试图提醒显然已经失去理智的沈澜,但话音还没落,沈澜的气息已经汹涌而至,他灼热的吻夹杂着相思与渴望,扑开盖地地压了下来。
太想她了,似乎只有这一刻的唇舌疯狂缠绕,彼此热烈吸吮,身体紧紧贴合,心跳交错跳动才能缓解他为想她而经历的疼痛,填满这么多日子来的空虚。
他太狂乱,令方初晴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整个身民都被肯间笼罩。她只感觉腰被他强健的手臂紧紧圈住,两人不停的撞倒东西,身上,心上,脑海里,只是热得要命,似乎整个人都融化成春水。很久很久很久。。。直到他轻咬到她颈侧的动脉,她才颤抖地轻叫了声,借着暂时回复一秒的理智,从他怀里逃了出来。然后,她绝望地发现,制药间一片狼籍,所有东西都被撞翻了,而刚才她被沈澜压在墙上,头上和衣服也都半散开。
“没人能比你吻得更色情了。”她大发娇嗔,赶紧把衣服拢好,头发也理了理。
她也很想他,想被他抱着不放手,可如果她不踩刹车,今晚的制药间就会变成边境之夜的帐篷,不到明天早上,她是出不去的。可是,她这不是私会情人来的呀,她有正经事要做。
沈澜走过来,伸臂欲再抱她,她一闪身,羞涩地道,“别闹了,景鸾他们都在呢?这屋里。。。要我怎么解释呀,人家一定会猜测到我们做了什么。”
“猜到就猜到,那有什么关系?”沈澜又听了方初晴两次,奇怪的是她身姿顺滑,他居然捉不住。
“你当然不怕,你脸皮多厚。”方初晴哼了一声,眉梢眼角都着笑意,无一处不美。
沈澜心头一热,才要进行第三次抓捕活动,就听门外有人咳嗽一声,却是景鸾。他眉头紧皱,烦躁不安,从没这么恨过一个人。
“你先去,我随后就到。”他对突然扭捏起来的方初晴轻声说,并向自己身下看了看,知道得先冷静一下,不然谁都看得出来他有多冲动。
“我今天才到,累得很,就要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方初晴知道沈澜冲动得不行,怕他今夜真的变成狼,把她吃得渣都不剩,所以推托了一句。不过她总归忍不住调戏他,因为最后又加了,“要不一起睡?”说完也不等沈澜回话,吱的一笑,开门就逃走了。
沈澜本来就火热,刀子这一句好像火上烧油,但可恶的景鸾此时出现在了门口,被慌张逃窜的方初晴撞了个趔趄,一边扶着肩膀一边“惊讶”地道,“哓呀,找得很彻底呀,翻成这个样子。不知二爷找到公主的礼物没有?”
沈澜背转过身,掩饰自己的不雅状芒,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景鸾想笑,可心头又似有利刺扎了一下般,只得笑笑,“二爷,属下是来问,明天要不要把初晴已经到达和政城的事禀明皇上。
“过几天再说。”他可不想初晴才到,皇上马上和他抢。
再细细回味刚才那个吻。。。方初晴很有反应,这证明她没有忘记他!即使记起自己是公主,记起与皇上有过一段情,她也没有忘记他!这是这么多日子来,他得到的最好消息了。他要刀子,谁挡着也不行!
“二爷,我知道您的心。可是这次初晴来,背着公主的身份,是有重要国事商谈,早一天商量,对初晴就有利一分。”景鸾正色道,“二爷已经等了那么久,何必执着于一天两天。不忍一进,哪得长久?”
他故意来捣乱,就是为着大局着想。二爷为了初晴已经快疯了,在这种情况下容易做错很多事。作为幕僚,他有义务提醒二爷,免得他在不理智的情况下做了错误的决定。
这话有如一盆冷水浇在沈澜的头上,虽然不好爱,却让他清醒了些。是呀,他要帮她、帮皇上处理好两国之间的事,才能得到她的天长地久,只是之前,他没想过看到她竟然会失去所有理智,就好像身体的热火在瞬间都喷薄而出。但他必须控制自己,尽管很难。
“明天我会禀明皇上的。”他沉声道,“只是。。。她要住在你这。”
“二爷,之前商量好的,初晴不能住到广武去。”景鸾无奈 地道。
“知道了,我只是。。。非常想念她。”沈澜叹了口气。从来不在别人面前表露感情的可今天忍不住对景鸾说,不然,他不知道怎么宣泄头上的渴望。
景鸾点点头,深刻理解沈澜的心态。因为他不也如此压抑,心底有多少热情也说不出口吗?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呀。
他并没有猜错,这就是个不眠夜。不过睡不着的,不只是近在咫尺却不能互诉衷情的沈、方二人,还有皇宫中的天下第一有苦说不出的人,以及远在图国的图祖、图海与国师、近在沈府蘅芷院侧园的“沈老爷”,此时,他正拿着一封要用火烤一下才显出字体的秘信。
“老爷,那边有什么消息?”问他的,是一名他的宠妾。
“大雪封山,还好我训练了雪鹰可传递消息。”沈老爷哼了声,把那张信纸丢在桌子上,“想不到一个小小奶娘居然是图国的公主,真走了眼了,早知道绝不会帮图鲁刺杀她,留在身国宵是更奇货可居吗?到手的小鸡,居然让她飞了。”
那宠妾吃了一惊,半天才
说服自己相信,而后劝慰道,“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过老爷不必自责,谁会想到堂堂的金枝玉叶会流落民间呢。”
“可恨图鲁小儿之前半个字也不吐露。哼,这联盟结得好呀。”沈老爷咬牙切齿地道,“还指望我兵谏成功后出兵帮他?指不定他那边出了什么猫腻呢。他想白白利用我,摆我一道,可他道行还浅。”
“那老爷不要理会他了!”
“不,他那么线我布置了很久,从他爹那辈就开始联络了,不能轻易废掉。”沈老爷微摇摇头,拈须阴笑,“做大事者,有如手谈高手布棋,不要在意一子一地的得失,而是要留在后招,纵观全局。所以,我们还是装作完全信任和配合的样子。万一老天不成全我,咱们攥着他那么线,就仍然还有机会,至少能得到半壁江山。我们的关系,就是我借他的力,他借我的势呀!”
“就怕白白便宜了他!”那宠妾不服气的一嘟嘴。
第五章 烂桃花太多了
沈老爷笑道,“不然。这些日子我在军中、朝中、民间动了一下试探。皇帝小儿虽有反应,但不得要领,可见他并不清楚是我在暗中布局。对大位的争夺,我谋划了这么久,自前次事败后又过了几年,再也不想忍了,而今又正是好时机,岂可错过?不然等那小儿坐大坐稳,再起事还顶个屁用。对图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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