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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天香 & 番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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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夜!”河东狮子咬牙切齿的开始大吼。
“那个。。。唉呦,那个。。。”扶着腰,艰难的摇晃着爬起来,凌夜也很无奈的抓抓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啊!两位主子,您们这是。。。”刚刚送太医到东宫,打算折回汇报的岳泉一进来就看到屋子里一片狼藉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顿感头大。
那两个被唤作主子的人眯着眼,你来我往的用眼神厮杀,过了好一会儿。
“是皇帝陛下一时气性大压不住,砸了点儿东西,不碍事儿的。”扶一扶头上的金簪,天湘慢条斯理的说着瞎话。
在皇后面前,平日里都不敢大声的皇上。。。上次才砸了桌子,这会儿又摔东西?岳泉原本看地面的眼稍微往上瞟了一瞟。
“呃。。。朕最近总是有些烦躁,刚才一时闹心就摔了些东西,岳泉你一会儿叫人来收拾下。”世界上有比自己还冤的人吗?凌夜在天湘的瞪视下很懦弱的屈服。。。
“陛下您慢慢收拾,臣妾告退了。”轻哼了一声,天湘转身欲走。
一手拉住天湘的衣袖,凌夜期期艾艾的问:“那个,湘,你手里拿的东西是给我的吗?我。。。不是,朕看你拿了半天了。。。”想起有外人在场,凌夜改口称朕。
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纸包,天湘取出一个扔到桌上。:“陛下自己慢用!”
凌夜偷觑了一眼纸包:“是。。。什么?”
“自、己、看!”天湘气闷的甩袖出门。
好奇的戳了戳纸包,一股清新的花香味从纸缝中飘出,凌夜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的宝贝情人方才是去城外摘了槐花串回来。
“湘儿!湘儿!” 这槐花可谓是二人的红媒,回想起少年时候一起坐在树枝上边摘边吃槐花的美好时光,凌夜叫嚣着追出门去。
好不容易追上,拦住吊着眼撇着嘴的情人,凌夜乖乖的赔笑:“好娘子,呃,不,好夫君,咱们找颗大树,坐上去一起吃吧?”
天湘瞪着眼没有说话,但却转身朝皇宫的东南角走去,那里是皇家林场的所在,许多的百年古树生长在那里,是宫中难得的幽静之处。知道这是情人松口的表现,凌夜立即跟了上去,很狗腿的接过天湘手上另一个纸包,拉着情人的手,美滋滋的回味往昔去也。
是夜 卢府密室
“轩辕太子,这次太后做寿是我们派人混进皇宫的大好机会,只要依我方才所讲的方法,配合我们所掌控的军队和江湖势力一起行动,一定可以成功的击垮凌家!” 卢棤口不停歇的讲了大半个时辰,终于下了最后结论。
轩辕宁悠哉的坐在一旁,摇摇手里的扇子,没说话;喝了口茶水,扯扯扇子的穗子,还是没说话。
“轩辕太子?” 卢棤显得有些急躁。其实也不怪他急躁,那日在殿上轩辕宁对天湘的着迷程度他是看在眼里的,那种着迷不再是一种抢夺的欲望,而变成了一种很纯粹的爱慕,是一种不忍去伤害对方的纯粹的感情。。。
“只要凌夜失去权势就再也争不过您,难道您。。。不想得到皇后娘娘了?” 卢棤的语中带着一抹试探。
见卢棤提及天湘,轩辕宁笑了,笑容中有着很多难解的成分。“就依卢大人所言吧,我明日就将手下遣过来给你,一切由您安排。”语毕,轩辕宁便抬手告辞。
为免闲杂人等看到,卢棤只是站在屋门口目送轩辕宁离去。
无法否认,轩辕宁对他来说是个捉摸不透的人,虽然年轻却不气盛,对事情的处理更是老练得可怕。不过他亦是个从来说到做到的人,得到了轩辕宁的承诺让卢棤暂放下心来。
想想也对,不管轩辕宁是怎样的性格,不管他的感情有多么纯粹,他终究不是圣人。如果真心的爱慕一个人,那么想得到他的欲望定是无法压抑的。‘他’不就是这样吗?不顾一切的得到了,最后却又毁在手中!!眼中闪着无尽的恨意,卢棤攥紧手心。
由后门出了卢府,轩辕宁遣走身边的侍从,闲散的在有些空荡的大街上晃着。走到一个面摊旁,轩辕宁坐下。
“老人家,请给我来两份面。”文雅的朝卖面的老叟笑笑,轩辕宁开口道。
“客官,老朽现在也快要收摊了,不用两份,剩下的这些面算作一份煮给您便是了。”
“多谢了。不过还是分成两份的好,因为我还有位朋友。”维持着笑容,轩辕宁婉拒。
看看轩辕宁身后空荡荡的大街,老头难以理解的摇了摇头,不再多事的转身煮面去了。
“跟了我一晚,也该累了,出来吃碗面吧,舅舅。”说话间,轩辕宁从筷笼中取了一根筷子,信手朝身后不远的一条小巷子里射过去。筷子落在地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突兀。
片刻,一道修长的身影由巷子里转出,在轩辕宁的对面坐下。
第十九章(下)
桌上的两碗面从热摆到凉,坐在一边的两个人仍是本着沉默似金的原则,闭口不语。伴着飕飕的夜风,最可怜的莫过于一旁想要打烊却又不敢吱声的卖面老头。
“舅舅,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七年?八年?还是更久?现在终于肯赏脸接见我了?真是不易。”用筷子搅着有些凝了的面条,轩辕宁开口道。
“宁儿,八年不见,你变了很多。”用追忆的目光看着轩辕宁,男子有些感慨。
“请不要用长辈的口气与我说话。”尽管语气中有着淡淡的不悦,轩辕宁仍是保持着他绝佳的风度。
“你不叫我司徒,而是叫我舅舅,我以为这是你想要的。”男子四两拨千斤的回答道。
“我想要的?哼,你有考虑过我想要什么吗?当年告诉我要坚强,说会一直支持我的人是你,一声不响扔下我离开的也是你。如果不是为了找你…我不会”
“当年的事多说无益,我有非走不可的理由,如果牵扯到的只是我一个人,粉身碎骨我也会照顾你到最后。爱一个人不会一直快乐,很多事情也没有如果,难道说你宁愿从未遇上‘他’?”打断轩辕宁的话,男子一针见血的问。
“够了,我不是来和你拌嘴的。”有些懊恼的接口,对于这个虽然有些陌生、口才却依旧很好的小舅舅,轩辕宁显然是没有什么好的应对方法。
“那你是来做什么的?带‘他’回去还是带我回去?‘他’定是不会走,而我…也不会,因为这里...有我重要的人。”提到自己重要之人,这人眼中所闪动的不是喜悦幸福的神采,而是一抹绝望苦涩的黯然。
“你在这里做什么,我来这里就做什么。”紧盯着对面之人的眼睛,轩辕宁的语气中有着不可阻挡的意味。
“回去吧。明知得不到,为什么还不死心?”叹了口气,男子眉头拢得死紧。“‘他’现在是快乐的,因为在‘他’的身边有他深爱的人。而你的出现,能带给‘他’的只会是幸福的破灭。”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送给你。一样的得不到,你为什么不回南曦?!之前你非走不可的理由现在已经不存在了不是吗?”不想再与人讨论自己的心事,轩辕宁将话题挑向一边。
“你有野心、有抱负、也有才智,会是个难得的圣明君主,南曦的百姓需要你。而我,一个已经‘病死’的亲王,回去又有何用?”
“南曦百姓需要我,可是我不需要他们。我轩辕宁不是工具,我有权利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宁儿,你来这里是为了所爱,我无法阻止,但是记得:不要伤到无辜之人。如果再有与上次类似的事情发生,我不会手下留情。”无奈的叹了口气,男子淡淡的话语中充斥着警告,严肃的神情亦让人无法怀疑他的话。
“为了分清楚湘的两个宝贝儿子,我可着实下了一番功夫。放心,只要一切还在我的‘掌握’之中,你的心头肉就一定不会有事。昨儿夜里他不是还活蹦乱跳的与我逛花街呢?呵呵。”哪壶不开提哪壶,轩辕宁这明显是在踢老虎屁股...
“以后你少和他接触,也不许带他去那种地方!”提到昨晚,男子的口气不再平和,倒是显得有些激动。
“哦?为什么不许?是怕他喜欢上了美娇娘的感觉,更加的排斥你吗?我亲爱的舅舅,道貌岸然的严析严太傅!”
“凡事不要太过火,几年前你尚且欠人家一笔,今次又想轻举妄动,是怕人家忘了不成?!玩儿火者终自焚,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皇上与皇后不是等闲之人,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唰的站起身,严析声音中有着几分被戳穿的僵硬。
“舅舅慢走,侄儿不远送了。”
“唉呦...好疼啊!老大...呜呜呜...”压抑的、低低的哀号声在太子的寝宫中响起。不是不想大声叫唤,实在是怕丢人...
“活该!惹龙惹虎也不能惹爹爹,这点道理也不懂你是猪脑子啊?”拿着药油仔细揉着月筝屁股上青紫的地方,星埙骂道,声音中还有几分大病初愈后的虚弱。
“爹爹从来都没下过这么狠的手啊!都是...”
“都是什么?别告诉我你想说都是父皇的错,父皇平日里虽然爱逗弄你,但那是因为你和他的个性一样的开朗爱玩,他喜欢你才这样。你倒是好,整天没心没肺的找父皇麻烦,父皇是一国之君没错,他是可以有三宫六院没错,可是他有亏待过爹爹和我们吗?父皇对国家政治上的事情向来很少插手,反而更多地依赖他信任的臣子和爹爹,你有想过为什么吗?权这个东西会腐蚀一个人的内心,不管一个人有多坚毅,握久了也终究会放不下。父皇他是在做着随时离开皇宫的准备,他记挂着和爹爹的约定,记挂着带我们闯荡江湖的承诺。正蠢材!”星埙手下狠狠一捏,疼得本来专心思考的小蠢猪嗷呜一声惨叫。
“我可是你亲亲亲亲亲弟弟啊...呜呜呜...下手这么重…”
“我是在看能不能把你打清醒点儿!哼!”
“两位太子殿下,祥云宫的昭仪娘娘在外面求见。”听到门外太监小声地通告,守在门口的萧衍上前几步道。
“李宜馨?”
“搞什么?”
一模一样的两张脸面面相觑,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是来捉‘奸’成双的?那为免拙劣了些吧?迷茫...
“老大,你先避避,我应付好了。”
“恩。”星埙闪身躲到繁重华丽的床帐后面,打算就近偷听。
萧衍见状立刻搬了张椅子,又拿上一张靠垫放了过去,力求让星埙能够舒服的偷听...此等行为光荣地获得了星埙的一个白眼。
难得见自己大哥这样表情的月筝大笑出声,甚至顾不上自己依然泛疼得屁股,这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不过他快乐的结果就是头顶又挨了一记打,最后以彻底的病弱姿态接见了自家父皇的妃子...
“宜馨参见太子殿下。”低身拜了一拜,宜馨柔声道:“听闻太子殿下身体不适,宜馨特地带了家乡的灵药来给殿下,相信会对殿下有所益助。”
“多谢。”对这个父皇新纳的妃子月筝向来没好感,客气的点点头,月筝示意萧衍上前接过。
让过萧衍的手,宜馨接着道:“这药加上臣妾家乡特有的推拿理脉之术效果会更好些,宜馨对此略通一二,就让臣妾为太子尽点力,可好?”
“什么东西可好?”抓紧自己的衣襟,还弄不清楚宜馨想做什么的月筝现在只觉得自己的贞操岌岌可危...
“让臣妾为太子殿下擦药推拿,可好?”宜馨的眼神有些闪烁,明显的昭示着她别有所图。
“不必了,方才老…”一个‘大’字勉强吞下,还差点儿呛到自己。老…老什么呢?啊!对了!“方才老师已经为本宫擦过药了,本宫现在感觉好了许多,就不麻烦李昭仪了。”嗯,严析那个家伙也还是有点儿用处的…月筝一边说话一边点头。
“这…”咬住嘴唇,宜馨明显有些失望。但月筝毕竟是太子,不管想做什么她也是勉强不得月筝。
“好了,本宫想要休息了,娘娘请回吧。”月筝让萧衍扶他趴下,抬手示意送客。
忽的一阵风,吹起了月筝披着的外褂,腰侧露出的皮肤上一颗鲜红的痣在众人面前闪过。
“那臣妾就不打扰了,告退。”低头敛目,宜馨很是干脆的离开。
“果然…”星埙从床帐后面走出,方才的那阵风正是他用掌力推打而成的。
“果然什么?”月筝不解的看过去。
“昭仪娘娘是冲着二殿下您身上皇族血脉的标志而来的。”看到星埙似乎在思考什么,萧衍代为答道。
“你是说这颗痣?皇族血脉?”撩开自己的衣服,月筝问道。
“不错。似乎她知道了些什么,不过还不够多,所以她借着这个机会来确认。或者说…她来帮人确认!”眯着眼,星埙的表情很是严肃。
“衍,叫三鬼来见我。”星埙转头吩咐。
“是。”
“老大,我不”懂…
“你只要乖乖睡觉就行了,睡吧。”把月筝连带着他没说完的话一起按进被子,星埙一个人坐到床边的椅子上。
看见月筝不满的嘟嘟囔囔,最后还是敌不过倦意的睡去,星埙颇感好笑。这就是小猪仔的幸福生活了:被大家圈养得不识人间愁苦,却也不知惜福的整天胡闹,这样的家伙,眼高于顶的严析竟会相得中,真是作孽,呵…
第二十章(上)
空气中悄然出现的一种不一样的气息令星埙敛住笑容,回复平日的严肃。
“你来了。”
“是,少爷。”
“出去说。”看了沉睡的月筝一眼,将床帐放下,星埙带头向外走去。
“是,少爷。”
“我让你去跟踪的人这几天都做了些什么事?”到了外室,星埙顿住脚步,回头问了正题。
“只做了一些日常琐事,除了去给太后请安,甚少离开她的居所。”
“给太后请安?”摩挲着下巴,星埙攒眉思考。“那今天呢?她也去太后那里了?是什么时候?”
“是,一早一晚,今日共去了两次。”
一早一晚?哼!我就说她怎么会突然对皇家的事情感兴趣,原来是太后对皇位继承人的血统起了疑心…呵,不过也是了,爹爹与父皇不管怎么相爱,终究也都是男子,两个男子要如何生育?月筝与自己的身世她不疑心才是怪事。
“嗯,你做得很好,这几天继续跟踪她。切记不可懈怠,不要给不该发生的事情半分机会,明白吗?”
“是,少爷!”三鬼恭敬的应下,推开后面的窗子,几个利落的翻跃消失在夜幕中。
这个李宜馨据调查是没什么背景的,现在选择靠拢太后不失为一个良策,也在自己的预料之中。可是太后到底想做什么呢?只是确定血统这么简单?如果是,那倒真该庆幸今日躺在床上的是筝儿了…
但如果…她还另有所图呢?
“衍,送我去父皇的寝宫。”皱着眉,星埙决定不再浪费脑子,直接找自家‘爹娘’去也。
“是,大太子殿下。”小心的将星埙抱在怀中,萧衍也有样学样的从三鬼离开的窗子翻了出去。
太子寝宫内室
床上的‘人型小山’正在拼命蠕动,看样子原是打算趴到门边偷听,搞清楚状况以雪被换做猪脑子的耻辱。无奈…
“呜…疼…啊!”啪,泄气的再次平趴在床榻上,月筝两眼无神的向上盯着房梁。
就在月筝郁卒的时候,一道身影无声无息的闪进内室。修长的身影在床帐外静止不动,看起来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如此强烈的存在感,月筝当然不会没感觉到。没有移动,月筝侧着眼睛瞟那人,不管是谁,来干嘛的,终于有人来陪他‘玩儿’了,嘿嘿…
“唉…”一道弱不可闻的叹息声令月筝瞬间知道了来人的身份,因为这道叹息声在自己学读书习字的时候听得太多了。
竟然是他?!月筝眉头皱得很紧,不为别的,只为这人潜入是几乎轻巧到极致的高超身手,这怎么会是一个文弱的不识武功的太子太傅所该拥有的?!
“我该拿你怎么办?”心情有些混乱的严析显然没发现帐内的月筝是清醒着的。
该拿我怎么办?!我还在想要把你怎么办呢,哼,大骗子!
“宁儿此来定是为了皇后娘娘,可如果得不到,怕是会抱着没有鱼也要有虾的心态执意要我回南曦…我该怎么办?只想默默的守护着你,终究也是办不到吗…”
宁儿?是轩辕宁吗?严析怎么敢直接唤昭德太子的名讳?南曦?敢情这家伙是卧底?守护我?你都是卧底了还守护我?
闭着眼,月筝乱七八糟的想着,没有注意到已被掀开的床帐。
“你是一只爱冲动的小老虎,一头倔到家的小牛犊,也是…”温热的唇轻轻碰了碰月筝的额头,“也是我永远放不下的牵挂啊…”
严析离开了,月筝却依然静静地趴在那里不动,不是没见过男子间的亲吻(因为有自家那两个为老不尊的‘爹娘’整天免费提供表演》_
这就是老大所说的严析对自己的爱吗?爱不应该是甜的吗?怎竟会是这样的一种酸涩与绝望…
“皇后娘娘…”看着眼前的阵仗,宜馨有点儿慌神。
“无须如此拘谨,皇后让你坐,你坐就是了。”在天湘的瞪视下,凌夜露出自觉比较和蔼可亲的笑容安抚道。
“…是。”轻轻的坐下,宜馨不得不仔细想想究竟是什么事情惹得自己同时被皇上、皇后以及太子殿下召见。
“你昨日去看了太子?”
凌夜的一句问话让本已经快要坐下的宜馨立刻弹了起来,“陛下,昨日太子身体不适的事情是太后娘娘告知臣妾的,太后娘娘本想亲自来看望,可无奈身体违和,便差了臣妾过来,不是臣妾找人打听,臣、臣妾不敢了…臣妾”
“好了好了,陛下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不必惊慌。”先不论她说的是真是假,光是这样如惊弓之鸟般的态度又能问出什么?“皇上,太医说筝儿的身体需要多活动,才能恢复得快,今儿阳光充足,您不如陪他出去走走。”
“……”低下头,同时被驱逐的凌夜和月筝不约而同的扁了下嘴巴,可怜兮兮的出门去了。
“好了,陛下已经离开了,你可以安静的坐下了吧?本宫想与你好好的聊聊。”眼睛盯住宜馨,天湘微笑。
“是。皇后娘娘想与臣妾聊些什么?”见凌夜离开,宜馨的表情果然轻松了不少,对于同样位高权重的天湘,她似乎并不十分惧畏。
“就聊你对皇上与本宫之间关系的看法好了,近日你频繁的出入太后的寝宫,想必她对你说了不少事情吧。”
“皇后娘娘对太后难道都不用尊称的吗?”
“这不是重点吧?把你真正想说的说出来让本宫听听。”
“身为陛下的妻妾,就有责任好好的照顾太后娘娘,照顾陛下,并为陛下生养子女。但是皇后娘娘你与太后娘娘相处极为不睦,自进宫以来更无所出,为什么仍要霸住陛下不放?皇家的血脉不应该是如此单薄的!”
“停!你先不要激动。方才这话…你平日是说不出来也不敢说的,怕是太后教你的吧?她还真是放心哪,是吃准了本宫不会对一个小女孩儿下手还是根本不在意你的死活呢?”揉揉额头,天湘颇感棘手的叹道。
“我不是小女孩儿,我已经十七岁,可以为陛下”
“本宫知道,你是想说你可以为陛下生儿育女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陛下是否愿意?本宫并没有霸住他,有时离宫更是要上一年半载方才能回来,如果他想,他就决对不会只有太子一子。”
“那是因为陛下想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宜馨冲口说道。
天湘身子微微坐正,“连这个…她也和你说?”
“您为陛下做到的事,我一样可以,为了陛下我也可以豁出命去。”反正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大半,宜馨拼住一口气索性说到底。
“你这样拼命是为了陛下这个人,还是为了皇后这个位?想必太后说过中意你来做本宫这个位子的话吧?告诉本宫,”指指自己身下的座位,天湘问道:“你,想要这个位子吗?”
“我…我喜欢皇上。”
“如果只是喜欢皇上,任何身份都可以不是吗?后位…呵…正经是个缠(馋)人的东西,你当我喜欢它吗?”无奈的笑笑,天湘站起身。“太后与我不和,但我进宫这么多年,她却依然拿我没法子,这不是我的运气而是我的本事。你争取后位,我不反对也不阻止。但你记住,我有我的底线,那就是不可以伤害到我的家人。如果,你超过了这个底线,我可以保证你以后的日子不会过得很愉快。”
“我不会…”
“只是这么一说,你无须急着辩解。倒是太后她…还有说别的什么吗?”
“…没、没有了。”激动的情绪过后,宜馨的声音瞬间小了不少。
“她还真是找到了一个忠实的帮手。呵…不论本宫怎样说你也是固执己见的了,本是想劝劝你,让你少走些冤枉路,但既是如此,也就没什么好说了。你退下吧。”天湘不再说话,扬起手示意宜馨离开。
第二十章(下)
“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呵呵…这个说法倒是挺新鲜的。凌夜,你说是不是?”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天湘闲闲的掰着手指,对着空气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当然不是!”斩钉截铁的话随着一个大鹏似的身影从屋顶掠下。
“小伙子功夫很俊啊!用来偷听别人谈话不觉得猥琐了一点儿吗?”天湘似笑非笑的用眼睛白他。
“嘻嘻~~知道我功夫俊了吧?我的人比我的功夫更俊,美人儿你发现了没?”
“离我三尺远回话。”淫笑着贴近的大脸被天湘一巴掌拍开。
“咳!那我开始了。”凌夜一点点的数好距离,清了清嗓子,立正站好:“这个,要说我报你救命之恩是很不正确地!因为你虽然救了我命,但在那之前我也救过你命,虽然在我救你之前,你好像还救过我,可是在那之前…哎呀!乱套了,其实应该从我们认识的时候开始数的,这得让我想想…仔细想想…”
“你无聊够了就闭嘴吧。我是在想,你的母亲大人什么时候会按捺不住,连我的性别也传播出去。哼哼…照我看她老人家要不要一口气把我们相识相知的过程写成一部书,然后公之于天下呢?那敢情热闹。”
“她一个人在宫中很闷我知道,一些小事情也就由着他,但是这次我得和她好好谈谈,在这样下去定要出大乱子。放心吧,我应付得了。”凌夜语气中带着一抹笃定。
“你平日不是躲她躲得死远,怎么突然能应付了?难不成…”天湘挑眉。
“呵呵,还是娘子最了解我~~人在哪里我已经有眉目了,总共三个地方,跑不出的~篓子都是他捅的,没理由我们这么辛苦,他却那么悠闲吧,嘿嘿嘿!”
又这么阴险的笑…搓搓手臂,天湘一溜烟跑掉,留皇帝陛下在屋中独自陶醉。
“啊!湘,我想起来了,第一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你一脚把我踢下树,然后我就昏死过去了,等我醒来就发现脑后的伤已经包扎好了,是不是你救的我啊?那次算不算啊?湘?”终于想起两人救命事件的起点,凌夜抬头想向情人问个清楚,却发现伊人已经不知所踪。
“又撇下我…呜呜呜呜…”耷拉着脑袋,可怜的皇帝陛下无奈的回书房处理政务去了。
五月初七 太后寿辰前夜
卢府
“老爷,您少安毋躁,先坐下喝杯茶,说不准您这茶杯刚拿起来昭德太子就进门来了。”看见卢棤背着手在屋中转来转去,卢家的老管家轻声劝道。
“不是我沉不住气,这些日子你也看到了,轩辕宁虽然派了人手过来,但是他自己却从未来过,如此的不上心,让人不得不怀疑他另有打算!如果今夜还请不到他,明天的计划我就要重新考虑一下了。” 卢棤叹着气,一脸的烦躁。
“既然人手都派过来了,就应该没问题了吧,他想另外成事也要有人才行啊!”
“你不懂,人都是他的,无论在前些日子的演练中怎样听话配合,只要他另下交待,那些人自然还是从他的。如果不是力量不够,我是不会拉上他的,他对皇后的感情始终是我们成事的一大变数!但愿他这次不要像上一次那样把事情搞砸…”
“卢大人,什么东西搞砸了啊?”清朗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轩辕宁人未到声却先到了。
“啊,太子殿下!老夫总算把您给盼来了,呵呵…快请进!”脸色一整,卢棤笑着迎出门去,心里却暗骂轩辕宁太过招摇。
“客气客气!”
“太子殿下怎地来得如此迟?老夫担心得很,就怕您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待两人坐好,卢棤开口问道,言语中不乏一丝埋怨之意。
“哦~没什么,呵呵…是路上遇到了一位故友,便停下聊了几句。无奈仍不觉尽兴,擅自带了过来,还希望卢大人不要介意才是。”拱了拱手,轩辕宁指着与他一同进来的蓝衫男子道。
卢棤心里虽然不快,却不能在这个时候与轩辕宁闹不愉快。端详了那男子片刻,没发现什么异常,便笑着道:“没关系没关系,太子殿下的朋友就是我卢某的朋友,以后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就是,呵呵!”
“呵呵,司徒是做生意的,虽为我南曦人,平日里仍少不得来京城办事,若能得大人照顾那是再好不过的,我替他先行谢过了!”轩辕宁假装没看到卢棤有些泛青的脸色,亦挂着一幅笑脸回道。
“那…我们讨论一下明天的事?”卢棤低声问道,同时看了那个蓝衫男子一眼,暗示轩辕宁支开他。
“呵呵!司徒乃我的挚友,我所有的事情他都知晓,卢大人尽管说,无须避讳的。”
“这…好吧,那老夫就开始了。”
“请!”
一个时辰后,轩辕宁离开卢府,带着蓝衣男子回到礼部为他安排的行馆。
“坐啊,来到我的地方怎么还像个柱子一样站着?我们之间有这么生疏吗?”随意的挥手示意蓝衣男子坐下,轩辕宁拿起桌几上的茶,一阵猛灌,“好渴!方才在卢府怕着了老家伙的道什么都不敢喝,可苦了我的喉咙了!”
“宁儿,我越来越搞不懂你在玩什么把戏了。”坐下的同时,伸手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摘下,这蓝衣人竟是严析(当然是严析,汗~~这太容易猜了,不过为了情节大家配合下,就当刚才没猜出来好了^_^)。
“连卢棤的全盘计划我都让你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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