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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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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呢?为什麽身体会变成这样?他现在……就好像被下了春药般……最强劲的春药……不等到药力消逝,就会一直这样……
他的思绪在他身上的人用力的一次深挺而入後集中在那个结合两人的部位上,轩泽一阵颤动之後,一股热流散布於他早已盈满轩泽热液的身体深处。
这个刺激再次疾速勾出他身体里的欲望,快速窜流全身,让他不能忍受的张开喊出──他听不到自己的声音……还是,他已经累到喊不出声音……
这麽的疲惫……为什麽还那麽的渴求……
不……不……好难受啊……他不要……这不他的身体,不是……
他费力地张著泪眼迷蒙的眼,望著支起双手在自己身上低低喘息的爱人。
轩泽……他变得好奇怪……为什麽会这样……轩泽……好难受……怎麽办……他不要这样啊……
是听到了他无言的求救声了吗?
轩泽望住他的目光变得热辣,眼眸不知何时已经成氤氲的深蓝。
他喷著灼热的鼻息停留在春满红炙的耳边,低语:“满儿,告诉我,是不要,还是要?”
他话说之间,轻轻地动了下深埋於他的身内,仍然硬实的炽热。
啊啊啊……!喷出热泪的春满被这样的情欲撩拨得无声的呐喊,尽管全身疲惫不堪,他却还想要轩泽的侵入占据。
“满儿,要还是不要呢?”他沈沈地低述,故意的作弄。
好恨轩泽现在的作弄!他明明已经被他撩得欲望再次苏醒了啊!他却还这麽问他──啊,不能说话,全身又好累,该怎麽回答这个爱玩弄人的人!
“不回答我当你不想要了哦……”轩泽说完之後,果真开始慢慢地退出了春满的体内。
迟缓的退却,一分一毫的挪出,摩挲著在无数次抽入之後变得犹为敏感的肉壁,让已经松懈的甬道不由地颤抖著紧紧夹住这狡黠的客人,这是在退出,还是在刻意撩拨?
不能说话的春满只能在轩泽的挑弄之下粗喘息,被挑起情欲的身体炽灼敏感、不断颤动,这在说明,这具身体的主人,再次被欲火焚烧尽了所有思维。
当轩泽就差那麽一点点就完全退出时,以为已经不能再动弹的人儿圈起双腿夹住了他的腰,让那退出的炽热再次深入体内。
“啊,满儿今天真的好热情啊。”轩泽的目光深沈地望著春满满是泪痕的脸。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他根本不知道为什麽会变成这样,身子变得好贪婪,只想不断地与轩泽交合直至就这麽死去。
“不用害怕的,满儿。因为,我也是一样啊,好想好想……就这样埋在你炙热的身体里,哪儿都不去……”
轩泽细语,并啄去他流不尽的泪。
不一会儿之後,激|情再次崛起,在两个人的完全付出之下,变得格外激昂。
月,没有遮瑕的高挂在夜空中。而夜,还很长。

等到春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午时了。
张开眼睛时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是看著照在地面上的阳光计算大概的时间的。
本想起身穿衣,春满却被随即涌至脑海的酸痛弄得龇牙。
腰好痛啊!
咚地一声倒回床上,春满伸手摁住酸痛不已的腰。
为什麽会这样呢?
春满记不起来造成他的身体如此酸痛的原因。
稍稍拉伸一下双脚想让腰痛得到缓解,没想到这一动,牵动了身体的另一个痛处。
唔!羞耻部位传来的涩痛又让春满痛到几乎在床上打滚。
身体为什麽会这样?!
把身子转到一个能让全身的疼痛缓和的位置後,春满喘著气想著。
当他的思绪得到时间整理之後,春满因为记起某件事而把脸用力埋入枕头里。
啊──
他昨天晚上跟轩泽做了整整一夜──
而且,还是他热情配合下造成的结果……
啊,让他就这样闷死吧!他不要见人啦!
“满儿,你想闷死自己啊!”
春满正羞愤到恨不得躲起来从此不再见人时,轩泽的声音意外地传进了他的耳里。
随著轩泽的声音而来的,是他欲扯出春满用来埋住脸庞的枕头的力道。
“满儿!”见春满死命拉住枕头不让他抽开,轩泽稍大声地喊著。手再一使力,枕头就被他抽出丢到一边了。
尽管轩泽丢掉了枕头,可是仍没让春满转过脸来,他用手捂住脸就是不肯看轩泽。
“满儿!”轩泽有些无奈地把春满的整个身子翻过来面对自己,并使力拉开春满捂住脸的双手。“你在躲什麽呢?!”
“不要你管!”想用来遮住自己的东西全给轩泽丢到另一边,连手都被他禁锢,没有办法的春满忿红著脸冲轩泽喊道。
“不要我管我也知道为什麽!”轩泽不以为然地挑眉,张口便接著说道,“满儿你是在为昨夜你的热情……”
“轩泽!”春满用红红地眼睛盯著轩泽。
“唉!”轩泽叹息,止住了原本要继续往下说的话。
春满真的知道该用什麽办法来压制他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是来看看你的身体现在怎麽样了?有没有特别痛?”
松开箝制春满的手後,轩泽欲拉开在春满昏睡时他帮他洗净身子并换上的衣物,没想到春满一个後退就让他的双手停在半空。
“满儿?”轩泽看著春满极力往床角缩去的身子,不解地对他说,“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身子怎麽样了?”
“不要!”春满红著脸反对。
“满儿……”总算知晓春满现在在想什麽的轩泽又是无奈的一叹,“你的身子我早已经看遍了,你再躲也逃不了这个事实。”
“我不管,我就是不要!”春满猛烈地摇头。
轩泽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的想了想後,问:“满儿,你难不成是在意昨天晚上的事?”
“啊!不要再说昨天晚上的事了!”他一想到就恨不得马上消失。
轩泽扬眉:“可是,难道你不想知道昨天晚上你之所以会那样的原因吗?”
“……”春满的眼睛由他捂住脸的指缝中窥看轩泽,“有原因的?”
轩泽浅笑道:“你过来我这儿我就告诉你。”
他冲春满展开双臂,示意他到他的怀中来。
春满犹豫。
轩泽的笑变得狡黠,他微侧著头对春满说道:“你不想知道就算了,那我走了。”
说罢,还当真起身离开。
看到的春满著急地爬到床沿大喊:“轩泽!”
轩泽回头,看到了春满又羞赧又气愤的,令他觉得可爱到心痒痒的小脸。
“呵呵!”轩泽笑著快步走过去一把就把春满还微微抵抗的身子紧紧搂入怀里。
所有的抵抗只会换来轩泽更紧密的搂住,觉悟的春满红透了脸瞪住因心情大好而一直笑嘻嘻的轩泽:“好了啦,快点告诉我是什麽原因啦!”
这件事他非知道不可,他可不想在无意之下又遭遇一次昨天晚上的事情──那是件从今往後他都绝不想要再经历的事。
轩泽先是在春满不断闪躲的脸上偷到一吻,想了想後才问他:“满儿,你还记不记得你昨天喝过什麽?”
“还能有什麽,不就是你的……”回答的春满因为想起什麽把话突然断住。
“呵呵呵!”轩泽知道春满已经想到後笑个不停,他意味深长地低头对春满耳语道,“满儿,狐狸的血液可以用来做媚药哦!”
春满脸色铁青地盯著轩泽看。
“不过,我的血液比较特别。它只会在月圆之夜发作……”
春满的脸色由青转白:“啊!轩泽你该不会想要告诉我以後每到月圆之夜它就会发作吧?!”那他现在就去死!
“基本上……”轩泽的眉梢挑动了一下,他低语,“你误解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只有在月圆之夜喝下我的血液,它才会发作,其它的时候,它只是一个补品,可以延长生命的药。而且,它只发作一次,以後就不会再复发了。”
唉,这也是让他觉得颇为惋惜的事实。
听到轩泽的话後的春满脸色才稍稍恢复了血色。
“好了,既然满儿你已经知道了。现在,就做下一件事吧。”扼腕般地叹了口气後,轩泽开始动手欲褪下春满的睡衣。
“轩泽,你干嘛?!”以为轩泽又想要延续昨天晚上的事情的春满竭力护住自己身上的衣物。
“满儿,你又误解了我的意思。”轩泽再叹。他在满儿眼中是那麽急色的人吗?嗯,虽然有时候他是有点情致高昂而喜欢对满儿上下其手啦!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身体有没有完全接纳我的血液,成为拥有狐之血缘的人而已。”
春满明白了,不过:“一定要脱衣服吗?”
他可以想像他的身子现在是什麽状况,一定到处都是轩泽留在他身体上红一点紫一斑的痕迹。现在让他光著身子出现在轩泽面前,见证昨夜里的激|情放纵的结果……他会羞死的!
轩泽的眼睛在春满的这句话而闪过亮光:“满儿,我也不想为难你,可是,这是一个程序,必须要。除非你还想再喝我的血液确保一下……”
轩泽的话音还没落尽,春满已经火烧脸儿般闭上双眼毅然拉下身上的衣物。
虽然轩泽的血挺好喝的啦,可是,他怕死了昨夜的事情重演。尽管有轩泽的话做保证,但他怕万一啊!
当春满单薄的胸膛袒裎在轩泽的眼前时,轩泽湛蓝色的眼睛变得黯然。
尽管知晓春满的身子现在是怎样的一种状况,但亲眼看到时的冲击比预想时要猛得多了。
啧啧啧!轩泽在心底发出赞叹。果然是杰作啊!
春满的胸前到处都是他刻意留下的吻痕,那分布并不规则的痕迹由春满的颈项一直蔓延到衣袍遮掩的下半身,没入引人遐想的禁地。红红紫紫的斑点布满著春满浅麦色的肌肤,形成仿佛与生俱来的纹身花斑,刺激著轩泽的视野,挑起他身体深处的渴望。
不过,现在只能纯欣赏。要不然,往後的“性”福生活就会在春满的怒极之下离他远去──
不用张开眼睛也知道轩泽的目光正投放在何处,因为他的身体正被一道热辣辣的光芒灼痛著。春满没有张开眼睛,他红透了脸冲轩泽嚷嚷:“轩泽,你该干嘛就干嘛!不许再乱看!”
“呵呵!”轩泽乐不可支,笑道,“满儿,你不想看看你变成狐人後身体的状况吗?”
“不要!你证明就行了!”春满闭著眼撇过头,不理会他。
轩泽笑著,也不勉强他。伸长手臂搂过春满的肩,把春满搂近自己面前。
轩泽慢慢地把脸埋进春满袒露的肩膀上,并在同时感受到春满竭力压抑也制止不了的颤动。抬脸看了一眼春满後,轩泽玩兴大发地低头把唇落到春满肩头的某一个印痕上吸吮。
“啊!轩泽?!”果不其然,春满整个人被他的这个意外举动吓了一跳。张开眼睛想推开他。
“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始。”轩泽笑容可掬地拉稳想逃离的春满,并且伸手举到春满面前。
“满儿,不要乱动了。我可不想不小心之下让你受重伤。”轩泽举到春满面前的手,手指幻化成了细长尖锐的指甲刃。
春满用你怎麽不早点开始的目光瞪著轩泽後,便乖乖地安静下来,不再挣动。
没有丝毫不安地看著轩泽把那锋利的指甲渐渐接近自己的肩膀,春满现在好奇怎麽才能确定他已经成为了狐人。
已经靠近到春满的肩膀差不多的一个距离後,只见那犀利的指甲刃的锋芒一闪,春满的肩头顿时涌出血液。血液涌出之後春满才感到肩膀有些刺疼,他没有注意伤痛,而是目不转睛地低头望著涌出血液的伤口。
深红的血液并没有流出多久,春满看到了自己的伤口竟然在自动愈合。当轩泽用手抹去血迹後,他肩膀上肌肤仿佛不曾被划开过,一点受伤的痕迹也看不出来!
“啊,不错。满儿你的身体已经完全接纳了我的血液,你已经成为了拥有狐之血缘的人类。”轩泽边说边帮春满拉上衣服。
“轩泽,这样就能确定了?”
“对啊,很简单的。”轩泽浅笑,“好了,满儿你再躺回床上休息一下。这样身子才会恢复更快。”
轩泽让春满躺到床上,并帮他盖好被子。
“好了,我还要到大堂去处理一些生意上的事。晚些我再来陪你,有事你叫旁月跟玲珑就行了。”说罢,轩泽欲起身离开,却被一股力量扯住衣物拉了回去。
知道是为什麽的轩泽头也不回的苦笑,暗叹春满记起得太快。
“轩泽……”春满的声音愤恨地传来,“明明不用脱衣服也可以的──!!!”
春满怒吼冲出了屋外,传到了庭院里。
正在给小不点洗澡的旁月和玲珑一听,不由得相互对望。
“今天春满少爷好有精神啊!”
“呜!”
在水盆里挣扎的小不点则用力摆动,把身上的水珠挥掉。
它才不管春满少爷有没有精神呢,它讨厌洗澡,它现在只想逃过这一劫啊!

──全文完── 


《飞狐》番外─

《小小的琴》
小小的琴今年五岁了。五岁就是小小的琴姑娘由小狐狸变得人身後的年岁啊。
小小的琴一点也不像个姑娘家,她比他的二哥还像个男孩子哦。她会跟大人打架,会爬到树的最上面,会攀到墙的另一面,会在地面上满地打滚。
每次娘亲见了都会叹气,说,她怎麽就生了个女儿身的男孩子呢。
爹爹看了就会气得倒竖了胡须,指著她严厉的喝责,女儿家就该有女儿家的样子,下次不许再闹!
哼!小小的琴冲爹爹吐舌头,她才不理会爹爹呢!爹爹一点都不可怕。
唔……
小小的琴也有害怕的人哦。那就是从来都不笑的宗主。
宗主有跟他们完全不一样的白色头发,还有像晴朗的天空那样颜色的眼睛。
宗主很好看哦!小小的琴每次见到宗主都会看呆了呢。
可是,宗主又好可怕──因为,他看所有的东西都用冷冷的目光去看的。
宗主不爱说话,宗主总是独来独往,宗主经常会把自己关在连小小的琴都不能进去的禁地。
爹爹就算被小小的琴气得追著她跑,她也不会怕爹爹。但只要路过的宗主一个眼神,小小的琴就会乖乖地受罚。
宗主为什麽都不笑呢?小小的琴好好奇。
那是因为宗主他的感情都给了一个人啊!娘亲柔柔地对小小的琴说。
那个人是谁呀?
唉。娘亲轻轻地叹了口气,连宗主本人都不知道呢。因为那个人还未出生在这个世间。
不懂。小小的琴歪了脑袋。
你会懂的。娘亲抚著小小的琴的头发,微笑著,到时,琴也帮宗主找寻那个人好不好?
这样的话,宗主就会笑吗?小小的琴瞪大眼睛问娘亲。
是的,宗主一定会笑的──只要能找到那个人。
那琴长大了一定帮宗主找那个人!小小的琴用力地点头。
她知道,笑了的宗主,一定会很好很好看,就像──晴天的天空。

这天,小小的琴要做一件大事,这件事是谁也不能告诉的。
她要到禁地去。
这是她从来都不能进去的地方啊!好想去哦。
嗯,爹爹出去了,娘亲去城外,大哥也不在,二哥睡觉──宗主,好像也不在家里耶。
决定了,就是今天,小小的琴要爬墙进去。
嘿哟!嘿哟!好累好累,小小的琴才爬过了高高的墙,当她踏进第一次进来的地方时,小小的琴好兴奋啊!
环顾著四周,小小的琴在找可以更方便玩的地方。
呵呵!找到了,就去那边。
小小的琴快快地窜到树丛中,把树枝摇呀摇,摇出了好大的声响。
唔……不好玩了。
玩够了的琴於是又把眼睛转呀转,决定了,就是那儿。
小小的琴跑到屋前,从没有关上的窗子前爬了进去。
哇!好多好多的画哦!
一进去,小小的琴就呆掉了。她看到了堆满一屋子的画。
画里的是谁呢?长得都好像?都是同一个人吗?
小小的琴刚想去拿其中的一幅画来看,就有人把她小小的身子抱了起来。
“不行哦,你不能碰哦!”没有感情的声间传到了小小的琴的耳朵里。
啊,是宗主!小小的琴回头一看,看到了那双湛蓝的眼睛。
会被骂吗?小小的琴想著,可是,“宗主,画里的那个人是个对宗主而言最重要的人吧?”
小小的琴想知道啊。
“是啊。”宗主回答。小小的琴却意外地发现宗主的眼神不再是那麽的令她害怕。
於是她又问:“宗主,你想见到他吗?”
“想啊。”宗主把目光移到了画中的人儿身上。
“那琴长大後帮宗主找他。”小小的琴用嫩嫩的声音向宗主说道。
宗主又看著小小的琴:“嗯,找他,一定要找到他。”
宗主把小小的琴放到了地板上,走到那些画前,用手轻轻抚著画里的线条。
“不管怎麽样,我都要找到他,就算舍去我的所有。”
小小的琴站在原地,看著宗主,她看到了宗主眼里让她不能理解的深沈。
宗主,琴一定会帮你找到他的,到那个时候,琴还会对他说,你很重视他──因为,他可以让冷冷的宗主有其它的表情啊。
就像现在,宗主看上去好伤心哦。
琴一定会帮宗主找到那个人,一定,因为琴想看到宗主笑。
她也好想知道是怎麽样的一个人会让宗主这麽在乎呢!
好好奇,好想知道,所以,琴一定要帮宗主找到那个人。
到那时,小小的琴可以跟画里的人一块看宗主开心的模样。
《小小的琴》完



《红狐》

它一直被母亲保护在身後,它可以看到所有发生在它面前的一切,它看到有好几个人类围著它跟母亲,母亲在嘶吼,在颤抖。
它不懂,它不明白母亲为什麽在害怕,母亲不是说要带它去寻找食物吗?为什麽不走了呢?它现在好饿喔。
它刚想站到母亲的脚下撒娇,一枝长长的箭就把母亲的身体射穿了。
倒在地上的母亲想要挣扎,却怎麽也动不了。母亲用哀伤的目光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它後,就再也不张开眼睛了。
它想走到母亲怀中,它以为母亲只是睡著了,但,它却被某一个人类提了起来。
“看到了没,罕见的红狐啊。啧啧啧,这身红火的皮毛真是漂亮啊!大的我们就扒了皮卖了,小的就卖给那些贵族当宠物。”
“呜。”它被提得难受的挣动著,但,一点效用也没有。
人类把它关到了一个竹笼子里,还有一个人把它的母亲扛在肩上。
它发出声音,它想叫醒“沈睡”的母亲,可母亲却一动也不动,更不曾张开眼睛看一眼它。
“呜、呜、呜!”它在小小的笼子里,它在这时才感觉到不安,它不停地在竹笼子里转动,它想离开这个笼子。
“真吵呀,这只狐崽子!”提著竹笼子的人用力地晃荡著笼子,让它小小的身子被东荡西荡的。不仅让它头昏目眩,也让它全身疼痛不已。
“呜──”它忍不住悲鸣。
“tmd!要不是你还值几个钱,老子一定宰了你!”提著笼子的男子又是全力一晃。
它好痛,也好害怕,它不敢再乱叫,动也不动地趴伏在竹笼子里。
“这才乖嘛。”男人满意的一哼。
就在这时,这群人类前进的步伐停了下来,像是突然间遇上了意外停下的。
它由竹笼子的缝隙一看──
哇!站在这群人类面前的这个人类好漂亮喔!
它看呆了,暂时忘了方才的恐惧。
“我,要你们猎到的这两只红狐。”漂亮的人类的声音也好好听,可是,为什麽会那麽冷呢?它听到时都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那些人类更是害怕不已,它都能感觉到它被关在的笼子不断抖动──提著这个笼子的男人抖得好厉害。
“我,要你们猎到的这两只红狐。”没有人回答他,漂亮的人类把话再重复一次。这时,他的声音听上去更加冰冷了。
“这、这、这位公、公子……”总算有人回答他了,不过这道声音结巴得厉害。
“您、您要买的话、是、是三锭白、白银……”
这个人好不容易才把话说完。之後,那个漂亮的人类便不发一言地取出了他们所要的银两丢到地上。
“拿了钱留下红狐後,你们能滚多远就滚多远。”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是!”那些人类忙不迭地应声,拿起地上的银子後就赶忙离开了。
被那群人类留下的它仍呆在笼子里,高仰著头望著举步向它与被放置在它身边的母亲走来的漂亮的人类。
这个长得好好看的人类只是动了动手臂,那个把它关住的竹笼子就不见了?!
它没有呆掉多久,便跑到母亲身边,叫唤母亲。
“你母亲已经被人类杀死了,以後,你要自己生活了。”漂亮的人类淡漠地说完後,就转身离开。
看到的它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
他在前面走著,它在後面追著。小小的脚儿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追上前面的人。
最後,这个人类头也不回地对它说道:“你想跟我走?”
“呜!”它冲他的背影鸣叫。
“跟我走,你就必须为我效命。你愿意吗?”
“呜!”它再叫。

它被带到了一个有好多好多人类的地方,可是,它一点也不害怕,它嗅到这些人类都有与它相同的味道呢,可为什麽呢?
“哟,是罕见的红狐嗳!而且,这还是只红狐姑娘呢!”有一个长得胖胖,看上去好和蔼的大婶把它抱了起来。
她身旁的人也都围了过来,触摸著它的身体,让它感到好安心哦。
“啧啧啧,真不知道宗主是怎麽找到的!不过,既然宗主把你交给我了,那我可得好好教育你了唷!”大婶笑道。
“首先,得先想想给你取什麽名字?嗯……”大婶正想著,有一个人把话插了进来。
“月姨,看它的身子这麽的小巧玲珑,干脆就叫它玲珑得了!”
“玲珑?”被人称做月姨的大婶想了想後,也觉得不错,“好,就叫它玲珑!”
“玲珑、玲珑!宗主把你带回来一定有他的用意吧。因为红狐,是狐族里对主子最忠诚的啊!”胖胖的月姨把它小小的身子搂在面前,喃喃地说道。

玲珑是只红狐,是只淘气的红狐。
她在有四百多年法力的月姨的教导下,慢慢地长大,最後,还能够变成|人的身体了。
“嗯,玲珑是个灵巧的姑娘家呢!”胖胖的月姨看到後,笑得很开心。
玲珑跳呀跳,变成|人後,她觉得好新奇,好兴奋啊!
“好了好了,玲珑。”月姨看到玲珑不住的闹著,忍不住叫住她。
“不可以这麽不稳重哦,玲珑。你这样子是不能见到宗主的。”
月姨的话让兴致勃勃的玲珑停了下来:“月姨,我是不是可以去见宗主了?”
来到这里的好长好长时间,她都没有见到过那个长得很漂亮的人,月姨说他是他们狐族最伟大的王。他们都叫他宗主。
她想再见见宗主,她想告诉他,玲珑谢谢他让她有了这麽好的家。
“再等等吧,宗主、很有可能会来找你的……因为,是他亲自把你带回来的啊。”
那好,玲珑就等,等他来时,告诉他,她已经可以为他效命了喔。

今天,月姨要到城里──就是有真正的人类聚集的地方啊。听说,那里有好多好多的人,也有好多好多好玩的,更有好多好多玲珑喜欢吃的东西。
玲珑让月姨带她一块去,月姨最疼她了,她答应让玲珑也跟著一块去。
玲珑跟月姨到了城里,城里的一切都是那麽的让玲珑好奇不已。
玲珑想到处走走,可是月姨不让。月姨说,她们必须警惕些,因为有些人类可以看出她们是狐非人。
“那些是什麽人呢?”
“是道士。他们用一些器具制住我们的法力,再把我们的魂魄分离,让我们永世不得超生。”
“他们怎麽那麽可恶啊!”玲珑好惊讶。为什麽那些人会做这麽可恶残忍的事情呢?!
“一开始是因为我们族里有不少狐精都利用法术胡作非为,人类才利用道士来压制我们。可渐渐地,很多人都误以为狐精都是坏蛋,都想让我们灭绝,所以,道士们用的办法变得一个比一个狠,一个比一个残忍。”
玲珑听完後,看著面前的人群沈默。
人类也有坏人啊,他们有些还曾经猎杀过她的家人。可是她却没有恨所有的人类,她一直都认为人类之中也有好人。可是人类为什麽不能这麽想呢?为什麽要对他们赶尽杀绝呢?
如果人类可以与他们和平共处,不知道会有多好。

玲珑正想著,人群之中突然有人大叫起来:“狐狸精在这里啊!”
月姨一惊,猛然拉住了玲珑的手。
玲珑看到有一个系著发绺,穿著宽大的藏青色袍子的人向她们走来。
月姨一看到这个人,拉住玲珑就往後跑。
很多人见到了都惊恐地纷纷让开一条道。
“狐狸精,看你们往哪里逃!”
月姨拉著玲珑并没有跑多远,有一样东西便被洒到了她们身上。
“啊──”月姨和玲珑痛苦的叫著,她们感觉到她们的法力在一点点流失。
最後,月姨变回了狐狸的样子,而玲珑,也变成了红色的狐狸。
围在旁边的人看到她们的变化後,都惊惶失措地连连後退。
“哈哈!看你们还怎麽逃。”这个穿著大袍子的人向玲珑她们走来。
他从自己的包袱里取出某件很像茶盅的器具,说道:“我张道人今天就把你们这些邪恶的狐狸的魂魄消化,让你们不能再超生,也不能再害人。”
说完,他就把他拿在手上的器具举到不能动弹的月姨面前。
“呜──”玲珑听到月姨发出痛苦的呻吟。
不──
看到最疼爱她的月姨被如此折磨,玲珑不停挣扎著麻痹的身子。
最後,她在那个张道人没有注意到时,尽全力地站起来,冲张道人拿著器具的手狠狠咬去。
“啊!”张道人发出惨叫,丢掉手中的东西後捂住受伤的手臂後退几步。
“该死的臭狐狸精,我一定把你千刀万剐!”张道人用没有受伤的手指著玲珑。
已经化成狐身的玲珑不畏惧分毫地挡在月姨的前面,对著张道人龇牙裂齿。
她才不怕呢!不论是谁伤害她最重要的人,她拼死都要保护他们。
“该死的!该死的!”张道人不停咒骂,“我这就拿法器处死你!”
张道人很快就从包袱里拿出了其它的器具,正想要向玲珑她们走过来时,狂风突然间刮了起来。
大风把所有人都吹得止不住地後退,卷起的沙尘让他们张不开眼睛。
好不容易风总算停止时,原本被围在人群中的两只狐狸已经不见踪影。

是宗主救了她们。
她们被风带到一个安全宁静的地方时,没有昏迷的玲珑看到了站在她面前的人後便知道了。
下意况地回头察看月姨,发现她还在昏迷。玲珑发出担心的低鸣。
“不用担心,她只是暂时昏过去罢了。不一会就醒来了。”宗主淡淡地说道。
他手一挥,玲珑跟月姨又变回了人身。
“你就是那只我带回来的红狐吧?”宗主问道。
“是。”玲珑恭敬地跪在他的面前,答道。月姨有教过她在看到宗主时要怎麽做,所以她没有出错。
“……你刚刚已经能够动弹,为什麽不自己逃开?”沈默了片刻後,宗主问。
玲珑因为这句话而觉得气愤:“月姨是玲珑最重要的人,玲珑怎麽能自己逃命弃月姨於不顾!”
“这样啊。”宗主低吟。
“玲珑,你愿意为我效忠吗?”他望著玲珑。玲珑看不出宗主眼里此时的感情……或是,根本就没有感情……
玲珑叩首:“玲珑早已做好为宗主誓死效忠的准备!”
“那好,从今天开始,你要更努力的学习法术,一定要变成能够保护你所重视的人的人。到时,你就在我不在的时候,为我守护我最重要的人。”这句话说到最後,像是在叹息。
“玲珑领命!”
玲珑抬起头时,宗主已经离开,但他的那句话却回荡在她的耳边。
“你就在我不在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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