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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仔(赤羊) 聂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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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常思实在是很想整个人扑到床上休息,但是这里的东西只能用不牢固这三个字形容,万一他这麽一扑,床被他扑坏了他们今晚该睡哪里咧?所以他只好学聂雪一样,拉了把凳子坐。
结果孟常思连凳子都还没坐热,凳子很不给他面子的解体,他就这麽一屁股的跌到地上去。
「好痛!」孟常思皱著朗眉,捂著他可怜的小屁股哀叫了声。
聂雪面无表情的伸出手拉了倒楣的孟常思一把,顺便将那堆掉到地上的包袱给放置在桌上。
「不公平!为什麽你坐都没事!我才坐这麽一下它就塌了,为什麽连个凳子都要欺负我!」孟常思像个小孩似的抱住聂雪向他诉苦。
聂雪心里一惊,小小的犹豫了下,才抱住主动投向他怀抱的孟常思,老实说他还是有些不习惯孟常思那麽直率的个性,他完全都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麽事,想到啥就说啥,说话毫不经大脑思考,也不管那话带给别人多大的引响,事过即忘,完全没任何烦恼的家伙一个。
「啊!我把你的衣服弄脏了啦!你怎麽不推开我咧?」孟常思低下头懊恼的离开聂雪那宽阔的怀抱说著。
聂雪摇头,似乎再对孟常思说他并不在意。
将东西准备好的小二礼貌性的敲敲门走了进去,只见孟常思手忙脚乱的抱住聂雪,让聂雪的脸贴在他的胸前,原因无他,要是小二见到聂雪的模样,那他肯定不能活著走出去,他又不想等一下没地方住,所以他只好让聂雪委屈一点啦!
小二像是见到鬼的将东西快速的丢到桌上,然後一脸惊骇的跑了出去,是说,见到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的确满惊人的,尤其是在这麽乡下的地方更是保守,有谁能忍受这等怪异的事情呢?
孟常思见小二一副见到鬼的跑出去,他一头雾水的放开面无表情的聂雪,然後跑去关上门,以免哪个冒失鬼闯进来。
聂雪毫不在乎的拍拍自己白杉上微些的灰尘,然後看著孟常思放下心的走到桌旁拿起那一大盘的炒花生吃著。
「你不吃吗?」孟常思边嚼著花生边问聂雪道。
聂雪摇头,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包袱走到破旧的屏风後换掉衣服。
孟常思边吃花生边喝放置在一旁的茶,狼吞虎咽的模样活像是饿死鬼投胎似的,快速的解决了那盘花生,抓起自己的袖子随意的抹了下自己的嘴。
「换我了、换我了!」孟常思抬起头看向换好衣服的聂雪笑说著,他也抓起一旁的包袱蹦蹦跳跳的到屏风後换衣。
聂雪无语的看著孟常思高兴的跑到屏风後换衣,走到旧铜镜前放置梳洗用的水盆前,拿起一旁的白巾放进水里沾湿後拧乾,然後慢条斯理的擦著自己沾了些许灰尘的脸。
孟常思一换好衣服立刻跑了出来,不过身上的衣服仍是满旧的,但是他不在乎,反正只要有乾净就好,他高兴的走到聂雪的身旁抬起自己的脸。
「我也要。」他笑的极开心的指指自己肮脏的脸对聂雪说著。
聂雪转头看向孟常思,犹豫是要将巾子递给他自己擦,还是要他帮他擦呢?
就在聂雪犹豫不决时,孟常思可没耐心等他想通,直接抓住聂雪拿著巾子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擦去。
聂雪愣了下,看著自己的手贴在孟常思那清秀的脸蛋,一颗心不由自主的跳动,他缓缓的移动自己的手为他擦拭著脸。
「还有这里。」孟常思高兴的拉开自己的衣襟指著对聂雪说道。
聂雪眼神一暗,呼吸有些急促,但是仍是拿著巾子为孟常思擦著那纤细的脖子与胸口。
待聂雪一擦完,孟常思拿走聂雪手上的白巾丢到一旁,拉著聂雪往床铺走去,「快点睡觉吧!很晚了呢!」
聂雪不语的躺进那有些窄小的床上,只见孟常思又急忙的跑去拿东西,看他小心翼翼的自一个比较小的包袱里拿出一块红布,笑的极开心的搂著它摩挲脸。
孟常思开心的躺在聂雪身旁问道:「你不介意我抱我的宝儿睡觉吧?」他很相信聂雪,所以他已经不是那麽在意让他知道自己有这种怪癖了,他一脸期待的看著聂雪。
聂雪摇头,原来那晚他塞进孟常思怀里的红布就是他保护至极的东西呀!伸手将孟常思搂进怀里,孟常思连反抗都步反抗,因为这几日来他们也是这麽睡在一起,在这麽冷的深秋里,两人互相靠在一起睡才会暖活,这还是孟常思自己要求的,只见孟常思窝进聂雪的怀抱闭上眼满足的笑著。
才过没一会,孟常思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很明显的是睡著了,聂雪伸出手抚著孟常思的睡脸,这几乎成了他的习惯了,只要孟常思一睡著,手便主动的抚向他的脸,他从不曾这麽触摸过任何人,但是孟常思却频频的打破他从未曾做过的一切事物,既使知道不能再这麽放任自己的情绪被引响,但是他仍是不由自主一次又一次的放任他改变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放过他的性命,每当看到他那温暖的笑容,自己便下不了手狠心杀了他,好几次告诉自己一定得结束他的性命,却又舍不得与他在一起的自在生活,心里那份摸不透的情感不断的涌上,侵袭得他快喘不过气来,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任由自己在其中浮浮沉沉的飘扬在其中。
轻柔的抚过孟常思那丰盈饱满的红唇,聂雪低下头轻柔的吻了下,随手撩起他脸庞的一缕乌丝闻著,知道自己若是再这麽下去,他将永远都沉浸在只有孟常思的世界里,永远也离不开,不行!他不能再这麽下去了!这次定要杀了他,既使会这将让自己痛不欲生,但是时间会医疗一切的伤痛,他会忘了他,他将会忘记和他在一起的快乐日子,明天…就让一切在明天结束吧!
聂雪放开孟常思的发,双眸深痛的凝视著那熟睡中仍带著一丝笑容的脸蛋,紧紧的搂住那比他瘦小的身子,这是今天最後一次的相聚,就让他享受这最後一次的温暖吧!
当孟常思醒来之时,身旁的聂雪早就不在了,他揉著眼看著一旁空盪盪的床位,左右盼顾了下,就是没见到聂雪的身影。
「雪到哪里去了呀?」孟常思懊恼的嘟著嘴说著,走下床将东西收拾一下,打算去找聂雪。
将东西都收拾好後,孟常思才发现被压在茶杯下的纸条,他好奇的抽起那张写许多字的纸,满脸问号的盯著那张龙飞凤舞的字体,这应该是雪写给他的吧?可是他不知道他不认识字吗?
耸耸肩,满脸笑意的将纸张摺叠好收进怀里,至少聂雪会写信给他,不像上官云那家伙!每次写信来都画了一堆嘲讽他的图来,害他气个半死!真是损友一个!
将东西都弄妥当後,孟常思高高兴兴的走出去,小二一见他出来,赶紧迎了上去。
「大爷,昨夜和您来的那为大爷交代小的将这样东西交给您。」事实上聂雪并没有对小二说任何话,只是将这张地图和金子递给他,在客栈待了那麽久,当然是明白聂雪的意思喽!所以一待孟常思出来,他立刻将东西拿给他。
孟常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接过小二拿给他的东西後问,「那他有说什麽吗?」
小二立刻摇摇头,「那为大爷将东西交给小的之後就走了,现在大概已经走满远的了!」
「是这样呀!」孟常思沉吟了下,摊开那张纸条,上面画著许多路线,他恍然大悟的合上那张地图,高兴的走了出去。
看来雪还满细心的嘛!怕他看不懂字还画一张地图给他看,想必他是有急事必须先走,然後叫他到地图所指的地方先去等他吧!孟常思踩著高兴的脚步走著,一路上还哼哼哈哈的唱著小曲谣。
聂雪所指的路说短不短说长亦不长,孟常思可没什麽耐性学聂雪一样慢慢走到目的地,要不是那几天都和聂雪在一起,他也不会慢慢走,一出了乡镇,孟长思立刻施展轻功往目的地前进。
没一会的时间便到了聂雪在地图上所指的地方,孟常思再次对照了下地图,发现没错後,便高兴的坐在荒废的凉亭上等人。
聂雪的确有要务在身,他一将某位高官所指定要杀的人除去後,便去他指定的地点拿取他的佣金,立刻赶到他和孟常思所约定的地点,当他走到凉亭时,都已经是傍晚时刻了,只见孟常思趴在那肮脏的石桌上打盹,想必是等很久了。
孟常思撑著脸的手有些不稳,摇摇晃晃了几下,整个人无著力的往後掉,聂雪见状立刻飞奔至他身後搂住那还一脸茫茫然的孟常思。
孟常思打了个哈欠转过身窝进聂雪的怀里,「雪…我们要去吃饭了吗?」贪睡的赖在聂雪温暖的怀里充满困意的问著。
聂雪差点又心软的搂住孟常思,伸在半空中的收僵了下,轻轻的拉开孟常思的身躯站起来。
孟常思不解的看了下聂雪问:「你怎麽了呀?平常虽然不爱说话,但是今天好像特别怪呢!」伸出手探探聂雪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额,没发烧呀?雪他今天特别奇怪呢!
聂雪往後一跃,和孟常思拉开一些距离,「出招!」冰冷的音嗓在黑夜中显得特别清晰、刺耳。
「什麽??」孟常思一头雾水的看著聂雪杀意腾腾的盯著他,他是不是做了什麽事呀?不然无冤无故的,雪要他出招做什麽?
聂雪眼神一凛,抬手一挥,打中了孟常思身旁的柱子,逼的孟常思不得不跃出亭子面对他。
「你到底怎麽了嘛?是我做错了什麽事吗?你总得告诉我再开打吧?」孟常思深觉不平的问著,插在腰际两旁的双剑就是不肯出鞘。
聂雪眼神闪过一丝痛楚,他的确做了一件错事,他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引响到他的情绪,使得他必须亲手毁了他!他必须无心!必须无情!任何事物都不能引响到他的心绪!重整了下自己开始繁乱的心,聂雪不由分说的攻向孟常思,想逼他快点拔剑。
孟常思非常不愿意和聂雪打,他不懂,为什麽昨天还好好的,今天他就要杀他呢?他们不是已经成为朋友了吗?难到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一相情愿的吗?
聂雪凶残的掌法使得孟常思不得不拔剑应对,勉力的挡下他那一掌,沉重的掌力立刻震的孟常思呕出一口血,但是他知道聂雪这一掌并未出全力,否则他早就命丧黄泉了!
孟常思不打算跟聂雪打下去,才这麽一掌他就中内伤了,再打下去半条命都去了,乾脆逃跑好了!一打定主意,孟常思转身施展轻功跃上树头逃命去。
方才那一掌已经勾起聂雪内心嗜血的野兽,双眸充满杀意的盯著孟常思的背影,拔出自己从未出鞘过的冰珀剑攻向孟常思。
孟常思耳尖的听到剑啸声,他连忙转过身一挡,聂雪不慌不忙的将剑一个逆转,直狠狠的刺进孟常思的左肩,冰冷的剑气直贯穿孟常思的肩,温热的血喷溅到聂雪俊美的脸孔上,只见孟常思微微一愣,整个人无力的往後掉去,聂雪如梦初醒的看著孟常思跌到地上。
「唔…」孟常思痛的整张脸都揪了起来,左肩赫然蒙上一层薄冰,脸色还发青了,体内似乎有一股寒气不停的钻著,让他难受的直缩在地上。
聂雪毫无表情的脸终於起了反应,他慌乱的跳下树,赶紧搂住不停发抖的孟常思,从怀里拿出那瓶玉瓶,倒出一粒珍珠般饱满的药丸塞进孟常思的嘴里,伸手一划,用剑在自己的手掌上划出一道血口,然後将手覆在孟常思那受伤的左肩上。
「啊!!」孟常思受伤的左肩一触到聂雪的血,就像是火烧般的疼痛,他登时受不住痛楚的昏了过去。
聂雪揪起宇眉,痛苦的闭上眼紧搂著孟常思不放,到最後,他仍然是舍不得杀了他,明明就下定决心必须杀了他,为什麽还是会下不了手?为什麽连看他痛苦都舍不得?为什麽?
痛苦的情感是聂雪未曾有过的,如今他嚐到了,却也让他挣扎不已,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知道该不该放任自己继续堕落在不能拥有的情感里,他真的好迷惑…有谁…有谁能来救救他呢?
在一座下著寒霜的山上,一间小却坚固的木屋在寒霜的吹袭下耸立而不摇,屋内隐隐的闪著微些火光,温暖了屋内,不让寒气吹进来。
屋子虽然不够大,但是住上两个人却也绰绰有馀,屋内散发著淡淡的药香,味道是从外头那片药田里传来的,那味道令人精神一振,百闻而不厌。
屋内的人正忙碌的烧著热水,并抽空为躺在床上的瘦弱男子拭汗,然後又转过身继续做事。
「嗯…」孟常思痛苦的呻吟,全身一下冷一下热的,让他难受的不停扭著身子,盖在他身上的薄被没几下就被他给踢到一旁去。
茫茫然间,孟常思感觉到有人温柔的为他擦拭著汗,而且还为他拉好被子,勉力的想睁开眼看向那人,张开嘴动了动乾枯的唇瓣,微微的光线照在朦胧的身影上,让他看不清那人是谁,冰凉的水沾到他的唇,他饥渴的将那人手上的水喝个精光,无力的又瘫回床上昏睡过去。
聂雪放下手边的碗,轻拉开孟常思的上衣,扶起他温柔的为他上药,看著他逐渐红润的脸颊,摇摆不定了好几日的心总算是放松了些,他实在是很担心会救不回他,既使已经偏离了致命处,但是时间一久,他活命的机会也就更渺小。
紧紧的搂著孟常思纤细的身子,聂雪将脸埋进那溢满香气的颈项里,既然放不开,那他就要将他留在身旁,永远也不让他离开!让他只能属於他一个人的吧!他要永远的留住他的笑容,让这抹笑容只能为他绽放,聂雪轻抚著孟常思红润的唇想著,冰冷的双眸不禁柔了下来。
第五章
处在山崖上的木屋外飘下细雪,转眼间气候已入冬,放眼望去尽是一片雪白与枯林,洁白寒冷的细雪,飘落在屋外的聂雪肩头上,他无语的拿著剑在寒冷的屋外练剑,诡异、残酷的招式令人摸不透他所使的是何种剑法,但是可以知道的是,决不会是武林正道所会使用的剑法。
练了差不多有三个时辰之多,聂雪停下向前刺去的剑,俊美的脸孔微微的冒出薄汗,他站直身子,将剑往後一甩,直笔的射进被插在雪地里的剑鞘里。
聂雪走进屋内,看著躺在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孟常思,他坐到床旁拿起一旁温热的湿巾轻拭孟常思额上冒出来的汗,冰冷的眸一接触到他,整个都溶化了,虽然孟常思并没有醒来,但是只要他的人在他身旁就好,他愿意就这麽照顾他一辈子,至少…他的人是在他身边…
孟常思轻吟一声,脸色当下又发青了,一旁的聂雪深知这是他体内的寒气作祟,他抱起孟常思的身躯,让他盘坐在床上,而自己则盘坐在他身後,暗自运起内力於双掌,含满内力的双掌一贴上孟常思的背,原本发青的脸孔立刻红润了起来,聂雪运气帮他逼出体内的寒气,过了差不多两个时辰,他收掌搂住倒进他怀里的孟常思。
这几天聂雪都会按时帮孟常思逼出一些寒气,虽说他可以一次将寒气全数逼出,但是孟常思可能会受不了,所以他只好天天帮他逼出微些寒气,过了数十日了,孟常思体内的寒气也差不多被逼出,相信明晚就可以醒来。
聂雪边想边自怀里拿出玉瓶,倒出一粒药丸放进孟常思的嘴里,然後自桌上倒了杯温热的水,缓缓的哺喂他。
喂完水後,聂雪脱去外衣,搂著孟常思躺在床上歇息,这几日消耗的内力比以往的多,他必须好好休息才是,闭上眼,聂雪沉静的休息,没日没夜的照顾也让聂雪的体力消耗的差不多,所以没一会,他便睡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窝在聂雪怀里的孟常思眨眨眼,双眼朦胧的看著前面,似乎还搞不清楚发生什麽事,当他将视线移到聂雪毫无表情的睡脸时,他差点吃惊的跳了起来,也不能怪他嘛!毕竟他差点死在聂雪的手里,能不害怕才怪!
孟常思小心翼翼的看著聂雪的睡脸,轻轻的移动了下自己的身子,左肩传来的疼痛不禁让他皱紧了眉头,原来他真的被聂雪刺了一剑呀!可是为什麽他不杀了他呢?反而还救了他呢?
孟常思摇摇头,想不出个所以然乾脆不想了,他看著聂雪那张睡脸,心里不禁埋怨,就连睡个觉他也是这副死板板的表情,是说他也习惯了啦!他伸出手边摸著聂雪的脸边想著,内心不只是第一次觉得聂雪的脸好看,几乎每次时,还是这麽令人感到惊艳。
就算聂雪再怎麽累,被那麽笨拙的手触摸也会醒来,他竖地睁开双眼,吓的孟常思赶紧收回手,而且还很不小心的弄到他受重伤的左手。
「好痛!好痛!」孟常思痛的流出泪来,右手还直抱著左肩缩成一团的痛呼著。
聂雪立即点了孟常思左肩的|穴道为他止血,以免受了伤的左肩因为流血过多而废掉,撕开孟常思的衣,紧急的从怀里拿出装著药粉的瓶子拔开瓶塞,丝毫不觉得可惜地将珍贵的药粉到在他那血淋淋的左肩上。
孟常思睁大眼的看著一下子便止住血的左肩,他笑的极尴尬的红著脸对聂雪道: 「对不起啦!又给你添麻烦了。」
聂雪顿了下上药的手,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又继续为孟常思上药,还好他并不气他,否则他还知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的指责呢!
两人都没再说话,孟常思也只是呆呆的看著聂雪认真为他上药的俊脸,因为实在是太好看了嘛!也不能怪他看的入迷呀!又看了好一会,一阵像打雷般的咕噜声自孟常思的肚皮传来,他羞涩的用右手抓抓头,不好意思的看像聂雪。
「我…我肚子饿了…有没有东西吃呀?」
聂雪快速的将孟常思肩伤给包扎好,不给丝毫反应的离开床往外走去。
孟常思则是一头雾水的抓抓头,雪他是怎麽了吗?以前都还会对他点点头或摇摇头的,现在则是一脸冰块样的脸甩都不甩他,真是怪!
孟常思躺在床上摸著饿的不停咕噜叫的肚皮,诚实的脸蛋表现出他现在很懊恼,他既不明白为什麽雪忽然要杀他,也不明白雪救了他之後对他这麽冷淡,而且自己竟然会觉得很伤心耶!是说被别人讨厌的确是满令人伤心的,他到底做错了什麽是让雪对他的转变这麽大咧?孟常思左思右想的就是想不出个结果来,反而将自己的小脑袋瓜给搞的头痛不已。
聂雪捧著一碗热腾腾的菜粥走进来,就见孟常思烦恼的摸著自己的肚皮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他心里感到好笑的走道床旁坐下,就见他紧张的爬起身,一脸无辜的望著他直看。
聂雪皱了下眉,用汤匙舀起一匙热粥道孟常思的嘴旁道:「吃。」
孟常思深怕聂雪会生气,所以吹也不吹,直接将那热的会烫嘴的热粥直接含进嘴里吞进肚,他烫的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勉强吞下後赶紧张嘴猛用右手扇风。
这个呆子!难道不知道这粥很热吗?竟然连考虑一下都不考虑就直接吞下去!聂雪有些不高兴的想著,但是内心还是很不舍孟常思这麽不会照顾自己,再度舀起一匙热粥,靠在嘴旁帮孟常思吹冷它,才将汤匙移到孟常思的嘴前示意他吃下去。
有些讶异聂雪竟然这麽体贴他,孟常思盈满笑意的吃著聂雪喂给他的粥,没几下,那碗热粥就被他给吃完了,饿的乾扁扁的肚子也终於得到满足。
聂雪眼里充满笑意,拉起自己的袖子为孟常思擦拭著嘴,然後收拾了下东西走出去。
孟常思因为身子还带伤,吃饱了立刻觉得全身懒洋洋昏沉沉的,打了个大哈欠,缩在床角睡著了。
聂雪拿著剑走进屋里并关上门扉,以免寒风吹进来,将剑挂在床边後,他脱去黑靴躺在床上,转个身搂住孟常思微微发抖的身子,他的身体刚复原,可不能又让他因为感染风寒而引响到伤势,聂雪拉起脚旁的薄被盖在两人的身上,搂紧了孟常思瘦弱的身子,孟常思不由自主的将身子更偎进聂雪的怀里。
孟常思一脸无聊的坐在床上,他这几天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雪也不肯让他下床走一走,害他无聊到想抓头大喊,一双乌眸无聊的到处看,正巧看到他的包袱和双剑被摆在一个木柜上,他偏个头看向门外,聂雪正在和平常一样的在外头练剑,他蹑手蹑脚的走下床,许久未动的脚有些麻,只好边搀扶著桌子边走向他的包袱,他也没想做什麽,只是许几没抱到他心爱的宝儿他觉得怪怪的嘛!
聂雪耳尖的听到微些声响,停下手上的剑,转过身一看,便见孟常思偷偷摸摸的想拿包袱,心里的怒火可不是任何言语可以形容的,他闪身进了屋子拉住孟常思的手,也不理会他那欲解释的模样,抓起那两个包袱便往一旁的火盆丢去。
孟常思有些错愕,当见到自己的包袱被丢进火盆,他回过神的怒喊: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你怎麽可以随便烧我的东西!」
孟常思赶紧推开聂雪想冲去将他的东西拿回来,若是烧了其他东西他才不会在意,但是其中一个包袱可是他娘亲唯一留给他的东西呀!他绝对不能让它被烧掉!也不管火盆的热度,他伸出手就想抓住烧的正兴旺的包袱。
聂雪赶紧将孟常思拉回紧紧抱住,不想让他作出这麽愚蠢的事情。
「放开我!快放开我呀!」孟常思拼命挣扎的想挣脱聂雪的怀抱,他伸出手试图拿回唯一属於他的东西,可惜不论他如何叫喊、哭泣,聂雪仍是将他抱的死紧,不肯放开。
聂雪不知道此时自己是怎麽了,他好生气、好生气,气到理智都没了,也不管孟常思的反抗,粗鲁的将他扯到床上压制住他。
「放开我!快放开我…那是我娘亲唯一给我的东西呀!还给我!还给我!」孟常思又哭又叫的拼命垂打压著他的聂雪。
聂雪承认自己是在忌妒,也承认自己在害怕,他忌妒孟常思不在乎会烧伤手的想去挽救那个该死的东西,只因为那是他娘亲唯一留给他的东西,也害怕他会就这麽离开他,他只想留住他…只想留住他呀!
那份动盪不停的心让聂雪感到惶恐,他只想赶快平定这份不安,不管什麽方法,只要能将孟常思留在身边就好了。
孟常思仍在哭闹,只想著要将东西拿回来,完全不知道自己已深陷危险之中。
聂雪眼神一变,粗鲁的扯开孟常思身上的衣物,孟常思愣住了,他看向聂雪那残酷的模样,头一次感到害怕,他挣扎的更加厉害了,聂雪那副模样是他从未见过的,好可怕!
「不要!快放开我!」孟常思死命挣扎的喊,可尚未痊愈的身子怎麽可能斗得过聂雪,只能眼睁睁的看著自己的衣服被他狠心的撕裂。
聂雪一手抓住想逃的孟常思,紧紧地将他压住,没有爱抚,也没有丝毫疼惜,拉开孟常思的双腿直接进入他的体内。
「啊!好痛!」孟常思痛的几乎要昏过去了,他拼命推著聂雪,想要将他推出自己的体内。
聂雪的俊脸微微的发红,可是表情依旧无情,就连眼神也是冷冰冰的,不理会孟常思那毫无力道可言的推拒,抓起他的双手至头顶,粗鲁的在那乾涩的小|穴里动了起来。
好痛!孟常思痛的连哼都哼不出声来,他究竟做了什麽?为什麽雪要这麽对待他?他伤心的不停哭著,心里的疼痛比起下身的痛楚更盛,他无力反抗,亦反抗不了,只能任由聂雪粗鲁的对待自己。
聂雪不停的贯穿孟常思瘦弱的身躯,根本管不了身下人儿刚痊愈的身子,直到身下的人失去了意识……
屋外的天微亮,可天空依旧阴沉沉的,山上的雪花没有一刻停止的不断飘落,昨日发生的事情宛若是过眼云烟一般,像是不曾发生过,可屋内杂乱的样子却再再的显示昨日并不是梦。
躺在床上孟常思微微睁开眼,眼里映入的是聂雪那无可挑剔的俊脸,内心猛一抽痛,通红的双眼又要流出泪来,也不管下身剧烈的痛楚,连忙离开对他来说是个恶梦的床,随便抓起地上的一件衣衫披在自己的身上,一跛一跛的跑出去。
孟常思伤心的跑著,下身黏腻的感觉让他感到厌恶,身上的气为让他想呕吐,任由雪花飘落在只披著单薄衣衫的他,一边跑一边哭著,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伤心的趴倒在雪地上伤心的缩成一团。
寒冷的气候冻的孟常思不住的发抖,他撑起身子就往前方冰冷的湖一跳,拼命的擦著自己雪白的身子,泪水没一刻停止的不停留著。
湖里微微的起了涟漪,孟常思的背後的湖浮出一只怪异的巨鱼,它正不著声响的往孟常思的方向游去。
孟常思吐著白雾,不停的搓著自己的身躯,丝毫不知自己正身陷於危险之中。
聂雪早在孟常思下床时便醒来了,知道他在气恨自己,所以他并没有阻止他离开,可他也没打算让他一个人独自在外头胡乱走,将衣物穿上後他便跟了上去,没想到却见孟常思如此的不珍爱自己,他心痛的差点冲去出将他拉上来,可他知道,若是他这麽做,孟常思必定会更加怨恨他,他只好任由他做著傻事。
孟常思终於感到有些不对劲,他转过身一看,一条巨大的鱼正冲向他来,他吃惊的连忙想爬上雪地,可是湖底实在是太滑了,不论他在如何的努力,他始终待在原地动弹不得。
在远处的聂雪也发现了孟常思的不对劲,当下也管不了他会有何种反应,直接冲了出去一把将他给拉离湖。
那只巨鱼竟然不肯放弃的自湖里跳出来要咬孟常思,聂雪当然不可能让它如愿,腾出一只手拔出剑,快速的朝那只巨鱼划去,借力使力的一个翻身,安稳的落在地面上,而那只巨鱼则是被卸成三块掉落在雪地上。
浑身湿淋淋的孟常思拼命的发著抖,整个人还未从方才的惊吓中清醒。
聂雪紧紧的将孟常思不停抖动的身子抱住,施展轻功的往木屋方向去,内心被担忧与怒火给添满,一回到屋里,他生气的将孟常思给压在墙上不语的怒视著。
孟常思终於回过神呆愣的看著聂雪,还以为聂雪和平常一样会以行动来表示他的愤怒,结果却大大的出乎他意料之外。
「笨蛋!」聂雪生气的骂著,抱住孟常思的双臂搂得更加紧。
孟常思就这麽被聂雪搂著,两人都没说话,他差点以为他们就要这麽一直抱下去了呢!
「以後不准你再做傻事了!听到了没?」聂雪难得讲出这麽长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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