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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南宋射雕 by 橘子梗-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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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虽尚早,但白驼山庄的夜幕已然落下。□迭起间,久时的一段话不知怎的突然回荡于欧阳克耳畔:
  “世上那么多女人,你竟偏偏找个男人!”
  “叔父,我只喜欢他……”
  “你……”欧阳锋瞪圆双眼,盛怒之下,右掌呼的高举,眼看就要落下,“这个大逆不道,天理不容的小畜生!”
  欧阳克普通一声跪于地下,咬紧下唇,眉头紧蹙,却双眼毫无惧色,仰头铿声截铁道:“叔父,我喜欢他,我知道他是个男人,但我也不知为何竟然喜欢上了他!我……即便你打死侄儿,侄儿也永生永世不会后悔!”
  果然……他没让他觉得后悔……

  结局五 郭靖'VIP'

  宋 武德七年
  襄阳郊外,殷红色的天空暗示着这片大地上发生的事。
  宋蒙两军攻守交战已有数日,矢箭如雨,火光冲天。大宋军民百姓死守城池,已待援军,而城外蒙古大军于监国拖雷的亲自率领下,发起一□疯狂攻击,誓要于宋朝援军到来前拿下襄阳。
  此时蒙古已是兵威天下,幅员辽阔。从波斯向西北方向推进,穿过高加索击败罗刹,西进而行,一路烧杀抢掠,整个亚欧大陆被洗夺一遍,西域疆土绵延数万里。如今天下除宋、金、大理等连手成一线的中原几国,蒙古大军已无敌手。
  山头之上身穿铠甲的蒙古兵漫山遍野,遥遥不见尽头。第三次攻城之势发起,数名士兵合持巨木撞向城门,每撞一下都是一阵震天的高呼。一座座云梯高高架向墙头,一个个百人小队手持长矛弯刀蚁附攀援而上。火攻垒石,标枪套索,蒙古兵马如怒涛狂涌前仆后继而至。
  眼看敌人已登上墙垣,忽然,自女墙之后迅速闪出一队弓箭手,弦响破空,如箭飞蝗,逼的攻城士兵无法再上。跟着,又一队人马出列,火烧云梯,滚石而下,梯上梯下蒙古兵死伤无数,尸体于城池下高高堆起。
  城内传出一片欢呼,万众呐喊。蒙古监国大帅拖雷于城下亲自督战,见此阵势皱紧眉头,手臂高挥,传令官立即快马奔驰而去,调兵遣将,同时来回传令,最先攻登城墙者,赏封为襄阳城主。号角响起,喊声惊动天地,更多的蒙古兵踏着尸体蜂拥而上,不顾性命扑上去,士气大涨。
  忽然,“嗖”的一声,一直长箭破空而出,力道之强穿心透脾,传令官立时摔下马身亡。蒙古众惊呼之际,打乱了之前刚刚聚起的士气。然而这些并不能阻止蒙古军攻上城头的势程,涌上来的军兵越来越多。
  这时,只见城头闪出一队江湖汉子,有手持长刀利剑,有赤手空拳的,遇上蒙古兵便是狠狠一击,割喉断颈,打的蒙古兵节节败退。尤其是为首的一人,身穿灰布袍,劈掌扫腿,但凡遇到他的蒙古悍将往往一个照面就被击毙,横尸城垣。一时间蒙古方死伤无数,士气迅速下滑,眼看今次攻城亦是以失败而终。
  “郭靖!”拖雷面色阴郁,虽在城下相隔甚远,但对城头之上的人却看的清楚。他与郭靖自幼相识,更是结成安答,对他身形自然十分熟悉。加上当初他离开蒙古时候的种种,以至郭靖一出现,他便认了出来。
  眼见城上数百名蒙古兵被他越杀越少,转眼间便所剩无几,甚至连想上城头接应的士兵都横死于郭靖掌下,拖雷心中气愤,却也暗暗敬佩他的英勇。但如今士气已散,不宜再战。一咬牙,下令今次攻城到此。
  是夜,冷风徐徐,月黯星稀,天空灰蒙蒙的一片,城中不时响起的犬吠及梆子声让这个原本就不平静的夜晚更显得沧桑,仿佛暗示着明日即将到来的杀戮。
  成吉思汗已于几年之前病逝,大汗之位由三子窝阔台继承,四子拖雷任监国。唯一不同的是,长子术赤在早些年那场二子察合台之死的阴谋推动下,已逐渐开始自行其事,与蒙古如今的大汗貌合神离,不远的将来恐怕就会有一场叛变。
  郭靖独自一人站立与府庭后院,回想起这些年的过往,看着那无尽夜空,天地间一片混沌。他原本是想寻着往日在足迹回荆州看看,却没想到在这襄阳一待就是五年。想起这些年的际遇,不禁苦笑,果然……如他所说的,大汗耐不住野心,在扫灭西国后向宋进攻了。他当初在与蒙古断绝关系之时便想过,早晚有一天会与昔日的兄弟兵戎相见,只是没想到此回统兵而来竟是拖雷。
  他……
  想到他,郭靖一阵黯然,摇了摇头,正要转回屋内,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来人竟是丐帮长老鲁有脚。鲁有脚冲着郭靖一揖,“郭大侠,吕大帅收到密传,请郭大侠过府相商。”
  郭靖一愣,点头随即奔往吕文德府第。
  下人通禀后,郭靖进入书房,吕文德立即迎上前,将一封信函交与他,“郭大侠,这是李将军派人传来的秘信,万分紧急,需我们拖延住时间,紧密配合。”
  郭靖接过信,只见上头写着因蒙古军围困,宋援军无法靠近,将会另寻它法,从襄阳西北的清泥河便军乘船,沿江顺流而下入援。落款则是李庭芝。
  竟然是他……郭靖“啊”了一声,不禁有些怅然。当初三人就是在这荆州相识,如今却已物是人非。抬头见吕文德一脸期待的看他,随即点头,“大帅放心,郭靖一定全力以赴!”
  次日凌晨,战鼓雷鸣,蒙古南北两路大军再举围攻襄阳,而不同的是,此番在蒙古军前打头阵的却是一群衣衫褴褛,手无寸铁的黎明百姓!人群中稍有走的慢点的,便会被身后的蒙古兵一刀砍断头颅。
  见此情景,城上宋军均是一惊,原本弯弓搭箭的手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楼,不约而同望向后方。
  郭靖吃了一惊,不等回过神来,却听安抚使吕文德已率先叫道:“你们等什么呢?!守城要紧,箭!快放箭!”话音一落,郭靖来不及说话,城头已经箭如雨落,城下一片哀号惨叫声,被驱赶在最前方的百姓已纷纷倒地而亡。
  “不要放箭!底下都是我大宋百姓!”郭靖大喝。他守城已久,屡立奇功,虽没有官职,在襄阳城内却有不小威望,听到他的号令,城头士兵手下动作不由顿了下。
  “不可!当务之急是守住城头,若蒙古兵借此攻了上来怎么办?!放箭!”
  “不!”郭靖急忙阻止,“城下都是我大宋子民,我大宋军兵又怎么能伤他们?!鲁长老,你与丐帮众兄弟及各位英雄好汉随我去断后,吕帅,还请快开城门放他们进来!”说罢,扯过一根城锁,飞身而下。
  一干人等随即跟着他跃下,拦路将押送百姓的蒙古军斩断,瞬间百余名蒙古兵便被砍杀。只是这回蒙古军人数众多,又猛勇剽悍,随即便从后方呈半包围势又冲上了数千人的三支队伍。
  百姓基本已入城,而围向郭靖等人的兵马越来越多,将其团团困住。众人左突右击,却始终无法杀出一条道。城内守备正欲派人接应,突然,一阵号角声响彻天空,马蹄奔腾间,从左右两方又疾冲出四队蒙古千人队。吕文德顿时吓的只敢龟缩于城内。
  郭靖身陷乱军之中,越来越多的蒙古兵围剿了上来,情况越来越危机。紧跟着,蒙古方发出“放箭”的号令,如蝗虫般密密麻麻的弓弩齐发,顿时郭靖一方呈现败事,不少人身中数箭。
  眼看形势危急,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震天响,紧跟着就看一队身穿黄布僧袍的少林和尚自远极近驰马而来,而同行的竟然还有身穿白衣的一男一女。
  转眼人到了跟前,刀剑交辉间,蒙古兵将被杀退一片。郭靖惊讶叫道:“陆兄弟?李姑娘?众位少林师傅……”
  “郭大侠为国为民守卫襄阳,天下义士无不敬佩。路径此地听闻襄阳有难,我与莫愁特来相助。”陆冠英冲郭靖点点头,随即手中长剑攒刺,“噗”的一声,周围的蒙古兵便被穿了个透心凉。
  “郭大侠,”来人正是那日少林藏经阁中的觉远,挥手间他凌空发掌,挑落下噼啪射来的弓箭,却道:“我等已不再是少林弟子。”
  郭靖一愕,就听觉远缠斗间喝声道:“如今天下纷争伏起,少林乃佛门清休之地,原本不问世事,奈何事不与人为,天下大乱,俗世纷扰兵戎纠葛即便是少林也无法避免。方丈大师下令,少林弟子,但凡投军者,无论蒙宋一概除籍。”
  众人听了无不震惊,郭靖脑子慢,错愕间不知少林这是何意,却听李莫愁挑眉冷冷道:“不愧是少林,武林北斗果然名不虚传,比起沽名掉誉的天龙寺秃驴们强上百倍。”因当年大理天龙寺智因长老曾在李莫愁大闹婚礼时多加阻隔,以致她一直对天龙寺怀恨在心。
  原来少林所处中原腹地,乃兵家必争之处,金国虽未灭,但方圆百里已被蒙古兵占据。蒙古为利用少林武林泰山之名收拢人心,而近年来不断对少林施压,甚至打算给少林颁布“敇封”,封少林为“护国禅院”。
  所谓“护国”自然是护的蒙古国,少林当然不愿,但奈何不了蒙古兵的凶残势众。所谓身处敌方,不得不为,百般无奈下,少林正欲接受,方丈突然记起当年赵拓的一番话。
  再看到山脚处当年唐朝太宗皇帝赐少林寺寺僧立功平乱的御札,又想到最近已有不少少林俗家子弟加入蒙古方寻求功名生路,寻思良久,长叹一声,当即号令,少林乃方外之人,荣辱尊荣皆为尘埃。当今天下纠纷一天不止,少林便一日闭门不开,但凡投军者一概除籍!如此一来尽力避开蒙古的灾患,使治下弟子不得投敌,更是向天下表明了心迹,少林所想的,还是汉人的江山。
  众少林“弃”僧及陆冠英、李莫愁的加入,战局迅速扭转,周围敌兵越来越少。然而,蒙古兵剽悍力战,刚杀退一波,下一波竟然又蜂蚁般涌集而上。众人虽然武功高强,但耐不住蒙古人多势众,不要命般的冲锋,战场上只听擂鼓号角,死伤枕藉。
  陆冠英见敌人源源不绝,像是在等什么人,挥剑间不断眺望远方,不禁心急,“郭大侠,我们必须尽快入城,否则我们今日都要断送在此!”
  “哼,姓陆的,说的简单,你没看见这群蒙古鞑子围的里三层外三层,铁桶似的,姑奶奶我就是想进城也要过的去!”说话间,李莫愁又斩杀数名敌军,但更多的敌人向她扑来。
  “莫愁,你放心,拼了我自己性命,我也不会让你在这儿有何损伤……”
  李莫愁却呸了一声,“谁允许你胡说八道!要死也一起!”
  “是我连累各位……”
  “为国出力,何来连累?!”不等郭靖说完,陆冠英却道:“况且赵兄之前曾说过,会带援军由清泥河前来解围,我们首要任务是需……”
  “什么!”没等陆冠英说完,郭靖大震,“你……你说的赵兄是……”
  陆冠英一怔,“赵拓兄弟啊,怎么他并未联系你?”
  “啊!”恍惚间,郭靖险些被刺。
  正这时,突然,一阵号角声响起,东北方向传来马蹄奔腾声,五队身穿宋军服饰的人马子五行方位杀入,待与蒙古军交手后,领军将领立即排开二十八宿大阵。
  陆冠英与李莫愁对看一眼,兴奋大叫:“是援军!”
  跟着,就见数千名将领蜂拥卷来,蒙古兵见情况不对,急忙放箭抵挡。战场上厮杀迭起,宋军阵法惊奇,往往绕的蒙古兵南北不分,阵法每转变一次,人来去数回,蒙古军兵均是一阵眼花缭乱,茫然无措。趁此时机,宋军蜂拥而上,转眼间蒙古兵死伤越来越多。
  郭靖看着这二十八宿大阵,心中却百感交集。他……他还记得当初他曾说过这阵法,莫不是……
  郭靖伸颈而望,心潮起伏,想透过那千军万马找寻那个人的身影。忽然,一只铁箭飞驰而至,郭靖神情一凛,身子轻侧,那铁箭自他脸侧呼啸而过。他立即向箭射来的方向瞧去,只见一身穿金甲,头顶红缨的将领手持铁弓与他对持。
  “啊!”郭靖一颤,“拖,拖雷安塔……”
  愣神间,突然,一道金轮以迅雷之势飞闪而来,砸向郭靖门面。郭靖急忙躲开,岂料随后连续三柄金轮前后夹击而至。
  金轮带着钩刺,发出“铿铿”之音疾转,势道异乎寻常。不知来人底细,郭靖原本想继续避开,奈何身侧皆是武林好友。他看出这金轮非比一般,自己随能避开,但那些前来相助的江湖豪杰却不见得能躲开,索性将站在原地将三只轮子接下。
  “大哥小心!”
  一道熟悉的声音蓦的响起,郭靖身形一震,竟不自觉的停下动作,扭头看去,连之前躲过的第一道轮子顺原路再返而至都不知道。
  眼看金轮就要砸到郭靖身上,“吭”一声巨响,被一柄玄铁重剑挡下。
  “大哥你没事吧!”来人神情焦急而紧张。
  “拓……拓弟……”郭靖怔怔的看着赵拓,竟有些失神。
  “大哥……”赵拓刚要搂住郭靖,一金袍身影瞬间掠过。
  赵拓立即转手拽过郭靖护于身后,看着眼前秃脑袋的番僧,一脸的戒备。而秃驴亦同样一瞬不瞬的盯着赵拓二人。下一秒,一轮一剑已然对上。
  赵拓此时已领悟玄铁重剑的精妙,重剑一挥,犹如千金砸下。番僧显然看出玄铁剑的厉害,纵跃退后,一只金轮“扑”的飞掷,而赵拓顺势削下,“轰”的被劈成了两半。
  “你……”番僧一惊,不相信世上竟有人能劈开他的轮子,尚没来得及反应,紧跟着赵拓手中重剑连连击出,噗的一声,正中番僧心口。
  番僧大叫一声,不可置信的捂着伤处,看着赵拓缓缓倒下。
  周围蒙古一阵惊呼,赵拓却顾不上这些,紧紧握着郭靖的手。
  “大哥……”
  “拓,拓弟……你……”郭靖不敢相信的看着赵拓,手有些颤抖。
  赵拓微笑的看着他,亦眼眶有些红,握紧郭靖的手,“大哥,我们先杀出敌营!”说罢重剑一挥,“嗡”的一声,以剑气避开一片敌兵。
  “公子,这里放心交给我们,请先与郭兄入城。”李庭芝骑着一匹黑色骏马,随即威风凛凛赶到。
  赵拓冲他点点,拉着郭靖向城门方向杀去。
  “拓弟,只李兄弟在此……”
  “大哥不必担心,一切都布置妥当了。”赵拓知道他担心什么,笑着看向郭靖,一手拉着他,另一手以重剑冲刺劈杀,转眼到了城门下,跟着脚下一踩,左手搂住郭靖,右手抓住城上放下的绳索,身子斗然拔高,向城头攀去。
  眼看离城头仅有不到一丈距离,忽地,两只狼牙雕翎夹着劲风一前一后射来。赵拓身在半空,双手又无法阻挡,身形不由下坠了。一咬牙,飞快的侧身将郭靖掩在身后,“嗤”的一声,箭入肩头。
  “拓弟!”郭靖大叫,双眼睁圆,鲜血迅速染红了白衣。
  第二支箭接连而至,却是冲着赵拓背心。千钧一发之极,郭靖看准箭势,一脚点向城墙,将赵拓转移到内侧,同时右手在箭头上一拨,只觉掌心一阵刺痛,血流而下,却牢牢抓住箭身。
  跟着郭靖神色一沉,似挣扎般的闭上眼,眉头紧皱。赵拓带着他依旧向城头而去,等郭靖再睁开眼,眼底却透着绝然。只见他运气至右手,看着那头顶红缨,手执铁弓的人,呼的一声将那只狼牙雕翎掷出,力道之猛,犹如流星飞落,正中拖雷前心。瞬间,拖雷口喷鲜血,坠马倒地,蒙古军营一片惊乱。
  赵拓、郭靖已安然登上城墙,李庭芝看准时机发动二十八宿大阵,蒙古因大将突然身毙,慌作一团,被李庭芝所率援军杀的溃不成军,城内宋军趁此开城出击,不得已,蒙古方北撤而逃。
  襄阳大捷,举城欢庆。拖雷乃蒙古监国,领军作战天下南北各方,今日死于襄阳城下,蒙古军元气打伤。于此同时,不久传来术赤叛变之说,蒙古内乱开始……
  ……
  “多谢觉远大师、陆兄、李姑娘前来相助。”
  “阿弥陀佛,”觉远低念佛号,“赵施主不必多言,一切乃是为了天下苍生。”
  李莫愁挑眉冷哼,“你也不必谢我。我与冠英不过是还你之前的情。”她这么说,陆冠英却在后冲着赵拓告罪般的苦笑。
  赵拓一笑,冲众人点点头,随即转过身,“大哥,我们走吧,蓉儿妹子和程潞的船还在码头侯着呢。”
  郭靖看着他,露出许久不见的憨憨一笑,迈步上前。
  “公子……”
  赵拓握着郭靖的手,停下脚步,顿了下转头看向身后之人,却见李庭芝面带豫色。
  “公子,皇上他……”
  “李将军,”赵拓突然打断他,“这么多年来,赵拓这人已不在世上。皇上……不必知道我还活着。我这次来咸阳,只是为了大哥。”
  “但……”
  “阿竑会是了不起的皇上。如今我大宋连金连大理,蒙古在襄阳一战又元气大伤,只要皇上一心变革,立整朝纲,必能收拾旧山河!只是……前代留下的势力未除,恐怕会有不少磨难,你好好助他……”
  “公子……”李庭芝抬起手还想说什么,终究没说出口,叹了口气,低头道:“保重……”
  “嗯。”赵拓笑着点点头,牵着郭靖的手,等他跃上一匹马后,随即却将另一匹马的缰绳搭上,翻身越向他身后,一把搂住他,“当初大哥带我到桃源求医我就觉得,咱俩这样骑马才对!哎,你不知道,这些年来我可辛苦的要死,受了伤不说,好不容易缓过来,听说你在襄阳守城,立即马不停蹄的赶来,谁知竟赶上蒙古攻城,好在碰上李庭芝和陆兄他们,我使计……”
  夕阳渐渐落下,二人合乘一匹高头大马,另一匹在身侧跟着。赵拓不停在郭靖耳侧说说笑笑,故意吐出热气,映着红日,郭靖因这些年来的征战黝黑的脸庞泛起了深色……

  结局 大团圆'VIP'

  “山顶池中,生千叶莲,服之羽化,因名华山”。华山有五峰,朝阳(东峰)、落雁(南峰)、莲花(西峰)、五云(北峰)、玉女(中峰)。其中南峰落雁为最高峰,亦是五岳最高峰,所谓“只有天在上,更无山与齐。举头红日近,俯首白云低”。登上峰顶,可摘星辰,可踩云端,只看群山莽莽起伏无边,黄河渭水湍流延绵,暮霭苍茫,天地万物尽收眼底。
  落雁峰后山一阵风吹起,传来一阵拳脚相交之声。只见一块石坪上,十数个老少男女聚集于此,抬眼细观台上二人比斗。
  突然,就听一声娇念:“四百!”随后两方罢斗,这个声音拍手笑道:“爹爹,四百招之内你可没有打败潞哥哥。”却是黄蓉。
  洪七公哈哈大笑,道:“黄老邪,我原还羡慕你生得个聪慧美貌,又烧得一手好菜的好女儿,咳,哪知女生外向,却是颠扑不破的至理。不过你这女婿却也是人中龙凤,配你那闺女倒也不委屈。”
  就看台上程潞拱手抱拳,“岳父大人,承让。”
  黄老邪三百招之内未能击败程潞,虽落了面子,却不怒反喜,“好啊,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小一辈人才济济啊。” 双手一拱,转身跃下。
  程潞也翻身跃于黄蓉身边,眼中满是柔情,“蓉儿,你有孕在身,本虚静心休养。我带了你来华山之巅本就为难,你还如此活蹦乱跳,也不怕动了胎气。”
  黄蓉吐了吐舌头,那幅娇俏可人之样,全然不似即将为人母的模样。她还未说话,却听一个声音笑道:“蓉儿妹子,说来我还未曾恭喜你们夫妇。嗯……作为我那未来侄子又或侄女的见面礼,我便把那软猬甲送给他(她)好了。”竟是赵拓!
  “你……”程潞气得龇牙咧嘴,“那个本就是我们桃花岛的东西,被你硬夺了去。若不是它,你早就再投胎转世了,竟还好意思用它作人情给我们!”
  原来,赵拓回临安前以债主之名,硬将黄蓉拿给程潞穿的桃花岛镇岛之宝软猬甲强抢豪夺了过来。他本是想给赵竑防身之用,却因之后乱事不断而没机会拿出来,也就一直穿在自己身上,却不想在后来为向阳挡住赵竑那一枪时起了作用。至于那从胸口渗出的血迹,却是那枪打在了他怀中装着的为治身上之毒,采集的银环蛇之血的瓶子上。瓶子破碎,蛇血渗出,而电光火石间,赵拓脑中一闪,顺势微微咬破自己的舌尖,造成口流先血的假象,随即装死以迷惑视听。
  房上的童潇、欧阳克等人不知,眼见赵拓身死,心乱如麻之际,便要不顾一切的冲了下来,随即却被身后从天而降的两人按住,却是赵拓及童潇的师傅。二人从赵拓倒下的身形看出赵拓未死,是以看准时机,在官兵混乱之际,跃下救人。
  想起师傅等人,赵拓又是一笑,也不知那三人以前有何恩怨,至今见了面彼此冷嘲热讽是好的,险些几次发展成互殴。嗯,主要是师傅与那明教长老间的争斗,起因……都在童潇的师傅身上……
  此刻他才得知,感情当初老贺会纵容向阳向他寻仇,乃是因师傅之故。
  听程潞说到此事,向阳冷冷一哼,显示又想起当初赵拓竟连自己也蒙骗,害得他在众人面前不顾颜面,伤心欲绝,险些与那个赵竑拼命。
  黄老邪却是惋惜道:“可惜了,没能向剑魔等上一辈的高手请教。”黄药师一向自负,能让他发出如此感概,可见一般。
  洪七公也点头道:“不错,逍遥派的小辈都有如此的功夫,却不知那位姓顾的逍遥派前辈又是何种身手。”
  老顽童突然跳出来,哈哈大笑,“有这几个小子在,害怕见不到他们师傅?!来来来,姓童的小子,以前老顽童被你那什么‘生死符’整治的好惨。还有那个‘北溟神功’,快快,轮到咱俩来比划比划,先前被你出其不意的暗算,这回可没那么容易了。”
  英姑与一灯大师站于一旁轻笑,自赵拓撮合了老顽童与英姑,三人十几年的恩怨化作浮云,从此烟消云散。
  “师叔祖……”尹志平本欲劝阻,却被老顽童绕过,只向童潇而去。
  童潇不是争强好胜之人,奈何躲不过老顽童的痴缠,无奈之下上去比斗。而黄老邪、一灯等人先前亦曾听说过童潇武功之奇,当下凝神观看。
  逍遥派的“凌波微步”独步天下,即便是古墓派的轻功亦有所不及。只看童潇左脚向斜侧方迈出,踏‘中孚’,转‘既济’,右脚至至‘讼’,竟是在与老顽童兜圈子,不与他正面交手。老顽童气的哇哇大叫,一呼一吸间却蕴含上道家极纯厚的内力,双手突然慢挥,掌心由内向外缠丝,轻如鸿羽却有稳若泰山,行云流水,以静制动,避实就虚。看得赵拓一愣,分明是大有太极的架势。
  老顽童哈哈一笑,“怎么样?让你们见识见识我老顽童从空明拳演变来武学!”空明拳是如今天下至柔的拳术,乃是他从《道德经》中悟化而来。如今再被他加以演化,刚柔相济,阴阳为辅,更是精进一层。
  黄老邪、一灯大师及洪七公立即瞧出此功之妙,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正直双方你退我进之际,突然,山崖后传来一声大叫,一个身影翻着跟头落入台上。只看这人披头散发,衣衫褴褛,倒立而行,冲着众人大叫:“我《九阴真经》上的神功已然练成,我的武功天下第一!”竟是不见行踪的西毒欧阳锋!
  却看他手举蛇杖,直向老顽童回去。老顽童大叫一声,抢上前,五指并拢,一招接力打力,将他隔开。却听欧阳锋叫道:“王重阳,我不怕你!”说罢纵身前扑。此刻他神志已然错乱,疯癫怪谲,出手却比之前更加厉害。就看他冲着老顽童脸上一抓,紧跟着却在他□上揣了一脚,出手全无章法。接着,不待老顽童反手回攻,却跳下石坪,又冲着洪七公而去。
  “叔父!”欧阳克大叫一声,扑上来。欧阳锋听得他的叫声,身形立时顿了下来,转过头,细细看着欧阳克,忽然哭道:“我的儿啊,我总算找到你了!”接着一把抛去蛇杖,双臂大张,扑上前紧紧抱住他。
  欧阳克听他称呼,便明白自己当真是他的儿子,然而其间的种种缘由却不得而知。如今看他这副样子,心中又是哀伤又是痛惜,狠狠的瞪了赵拓一眼,想到欧阳锋多年对自己的爱护,眼中亦不禁湿润,搂住他宽慰。
  洪七公等人见一代袅雄此时却变成这副样子,亦有些不忍,黯然一叹,均没了兴致再斗,至此华山比武散去。
  老顽童、一灯大师、英姑、洪七公等决定先行下山,留小一辈相互拜别。临行前,老顽童突然跳出来,不怀好意的围着赵拓看了一圈,又看向他身后的那四人,咋么着嘴巴,煞有其事的道:“你小子桃花运还真旺,不对,这可不叫桃花运了,应该叫桃树运。虽然我一直说女人招惹不得,但没想到女人你是没招惹,招惹回来了一群男的,果然好本事。”
  “老顽童你……”赵拓尴尬的抽了抽嘴角,恨不得脱下鞋来拿鞋底子轮死他。虽然此处众人对他与众位“男老婆”间的事早都或明或暗的心中有底,却没一个像他这样不经大脑就给直白戳破的,不由惊颤的偷偷望向四周。毕竟心里知道是一回事,给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瑛姑看出赵拓心思,笑着上前表态,“算了,赵家的小子,你的事虽是惊世骇俗,但这里的人哪个又是寻常人物?心中早就有了底,你也不必再藏着掖着了。”
  “哈,哈哈……”赵拓干笑两声,心中却顿时一暖。刚要开口言谢,就听老顽童又摇头晃脑的上前继续,“我说,姓赵的小子,你以后可是有的受了,你找的这几位可没几个善茬儿的。向阳这娃性子狠,与老毒物的那个侄子不相上下,那个逍遥派的童潇我看也不是好惹的,有会什么‘生死符’的阴毒暗器,小心你不听话他给你中上几枚,到时还不如直接回去投胎。看来只有我派这个姓尹的后辈,倒是真斯斯文文、规规矩矩,能叫你安生点。只是……”
  老顽童突然拍起手大笑,“哈哈,这小牛鼻子,我原本还嫌他中规中矩,不怎么喜欢,想不到竟然也有胆量做出这么骇俗的事,就不知道全真教那些老牛鼻子知道后会是什么表情。”
  赵拓一阵抽搐,“老顽童,你不会是想给我……”
  “诶,我老顽童又不是那三姑六婆大嘴巴,没那个闲工夫。”摆了摆手,老顽童打消了他的顾虑,随即道:“不过怎么说尹志平这个小牛鼻子也是我全真教的后辈,你可不能亏待了他,否则看我老顽童怎么拾到了你。”
  “我当然……”
  不等赵拓答话,向阳率先忍不住了,“哼,老顽童,你废话够了没,是不是想尝尝我明教大挪移的滋味?!”
  老顽童一听,兴高采烈的刚要答应,却瞅见欧阳克及童潇亦是挑眉站在一旁,不由大笑,“他们对你倒是护的紧,就是不知你以后要如何摆平这么多人。哎,可惜我那个傻兄弟不在……也罢,我那傻兄弟憨厚,配你着实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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