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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南宋射雕 by 橘子梗-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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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他俩可是栖身于树上歇息,而这树上想当然没那么大地儿,两人紧挨在一起,左碰右触,揩足了油,让他捂着嘴偷乐了整宿。
二人越走越往东,忽听远处传来一阵簌簌声响。赵拓心中一动,忙拉着童潇循声疾步上前。只见前方草丛中间或发出徐徐光线,有些晃眼,却是数条头长肉角,金光闪闪的毒蛇。那蛇游走如疾风,若非赵拓、童潇这等功力的人,寻常人肯本无法看清。赵拓心中大喜,抽出软剑一跃而起,手腕翻抖,紧刷刷两下,剑刃滑向两条毒蛇七寸之处,怪蛇立时顿命。
“潇儿,快来帮忙!这蛇我知道,叫菩斯曲蛇,及难遇到。其胆服用之后可使内力大增,精神爽利。我做人厚道,老天爷都帮忙,一下子送上门来七、八好,快随我收宝贝啊!”
童潇闻言为之气结,却还是拾起地上石子,颗颗击于菩斯曲蛇七寸。二人都是手眼迅敏之人,不一会功夫,剩余几条毒蛇尽数毙命。
赵拓手上的软剑此时派上了大用处,剑尖冲着蛇身轻划,单手一挤,一枚深紫色的圆球从蛇体内露了出来。看着手上这枚蛇胆,此时赵拓到犯了难。这蛇胆腥臭无比,几欲让他做呕,就是童潇亦连连皱眉。若是烤来吃,腥臭兴许不那么严重,但功效是否还在却不知。犹豫良久,想到人家杨过都能生吞,一咬牙,闭着眼咽了下去。那味道……险些让他把昨晚吃下去的隔夜饭都喷了出来。
拿着水囊漱了半天口,又喘了半天气,赵拓一幅死里逃生的模样指着剩余蛇尸道:“看……看见没,就是学我这样,吞下去。但……但千万别咬破外皮,不然苦不死你也腥死你。”
童潇厌恶的看了一眼,后退一步,谢尔不敏,“多谢好意,你大病初愈,还是留给你补身体吧。”
赵拓痛心疾首状,“你……这可是可遇不可求,旷世难逢的奇缘,你还嫌弃!”
不留痕迹的又退了一步,“你自己享受吧,我无福消受。”
捏着鼻子又强咽下两枚蛇胆,口中奇苦难当,好险没让他晕过去,而这第四枚是打死也咽不下去了。赵拓苦着脸看童潇,他却是一幅不咸不淡,看好戏的样子,顿时让他心里不平和。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捏出一枚蛇胆,忍着胃液翻滚,以生平最大勇气含在嘴里,紧跟着脚下一抹,瞬间到童潇身前,趁其不备一手紧紧箍住他在胸口,另一手按住他后脑,双唇贴了上去。
而童潇只觉口中一股恶臭袭来,又苦又涩,让他直欲作呕,却偏偏给人按住动弹不得。几次想将赵拓喂来的蛇胆吐出去,都被他死死封住嘴巴,气的他恨不得想咬掉他的舌头。最后没辙了,忍受不住只得勉强生吞入腹中,而赵拓却还没放过他,舌头轻扫他的牙床,替他将口中残留的腥臭血丝一一舔舐干净,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他。
“这蛇胆若是这么吃,倒也美味。”只是不怎么浪漫。再看童潇几番作呕的举动,赵拓眼角抽搐了下,嗯……好吧,是很不浪漫,只是……他也忒打击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的吻恶心着了他呢。
“你!”童潇一把夺过水囊,狠狠灌了口水漱口,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因蛇胆之故,脸色极是难看。
“我可是为你好,再来一枚如何?”赵拓挑起一条蛇,嬉笑问。难得看见童潇变脸,让他更想逗他。可惜回答他的是奋力射来的几枚石子。
“等……”
忽然,只听身后一阵唏响,紧跟着又是一阵鸣叫,声音微带嘶哑,但激越苍凉,气势甚豪,两人猛地转过身。
第二十章 襄阳城外(二)'VIP'
远远便瞅见一头大雕,那雕模样丑陋之极,全身羽毛似被人拔落般疏疏落落,毛色黄黑,显得甚是肮脏,尤其是头顶还长了个血红色的大肉瘤。这丑雕高视阔步,行动奇速,铁翅一扫,带起一阵呼呼疾风,转眼间便已奔到两人跟前。
只看这大雕转动脖颈看向赵拓脚下的数条蛇尸,突然仰起头来,“嘎”的嘶鸣一声,像是发怒,蹬蹬蹬几步奔近,双翅疾展,忽的就向他砸去。看情形这傻鸟是因赵拓夺了它素爱吃的菩斯曲蛇怒了,好在他一直小心戒备,一见大雕来势汹汹,当下脚底抹油,侧身滑开。
还没站稳,那大雕头颈如电般疾缩迅伸,铁喙冲着他胸口猛烈喙来。赵拓迅速折转回身,足下轻点,纵身从大雕头顶越过,再看童潇已跟上前,忙大叫:“潇儿,别插手,由我来!”
开玩笑,若对付个傻鸟还要两人联手,过后见了师傅指不定要怎么被操练呢。
童潇微微诧异,却转身站到了一旁。赵拓身子一闪,提起右掌往大雕腹部重重击去。一人一鸟来来回回了数十回合,赵拓虽知道丑鸟的不凡,却还是吃了一惊。这傻鸟力气神猛,就是是西毒、东邪等人也有所不及,只肖扫上便是重伤,幸而他受童潇师傅传授了近半的功力,要不早被撂趴下了。
只是他和一傻鸟纠缠了这么久,若此刻只有他自己倒也算了,如今童潇可还在一旁看着,再这么下去这面子就丢尽了。
这边想东想西的,一个不留神,铁翅挥到眼前。赵拓狼狈顺地滚倒,那大雕却没趁势追击,反而两翼拢于身侧,转过了头,喉咙发出咕噜声响,那神情竟似嘲弄不屑,引的童潇抿嘴低笑。
想不到这傻鸟连这种高难度的神态都能表现出来,赵拓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不由悲愤的仰天长叹,这年头竟然连畜生都欺负人。一咬牙,他也不管这傻鸟是不是师傅“故友”,反正它皮糙肉厚打不坏,冲着大雕呵了声,算是打招呼,随即抽出软剑便是一刺。那雕低叫一声作回应,双爪起落,双翼骤开,尖喙戳向剑身。丑雕力道沉猛无比,晓是以赵拓如今功力接这一下也不由有些被压迫的气闷。当下剑身晃动,手臂前送,剑随臂拐,滑向大雕颈项。
出乎意料,随着赵拓这一剑,丑雕却突的跳开,双翼拢合,顾盼左右,似疑虑状。赵拓暗暗称奇,难不成这傻鸟突然开窍了?还是已经进化到能思索对策?正想着,丑鸟又是一鸣,再次挥这铁打一般的双翅扑扇而来。赵拓忙举剑格挡,与雕的古拙搏击不同,剑走轻灵,挑刺抹掠,只进不退,一来一往又是数个回合。
据斗了半天,大雕率先停下,歪着脑袋左右瞅着赵拓,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而赵拓看它傻呆呆的立着也不急,抖动着剑拭目以待。突然,大雕“嘎”的大叫,翅膀原地一扑棱,吓了赵拓一跳,扶在剑身上装模作样的手指险些丢脸的被擦破。
这回丑鸟摇晃着身子冲赵拓走来,却不带丝毫敌意。赵拓分析了下情况,撤下长剑,决定赌赌运气让它靠近。没道理杨过能博得傻鸟亲近喂蛇胆,他却因宰了几条蛇就要打打杀杀,好赖他也是独孤求败的弟子。
丑鸟临近,低叫一声,弯头以尖喙咬住赵拓衣角扯了扯,右翅不带力道一挥,拍在赵拓后背,随即“嘎”的又一叫,瞅着他一甩头,大踏步向前了几步,后停下继续呱呱叫了两声,又向前走,竟是在示意他跟来。
赵拓一看便知有门,喊着童潇赶紧跟上。谁知,那雕突的冲向前,两翅冲着童潇就是一扇,铁钩似的喙发出“嘎嘎”刺耳的鸣叫,显是强烈反对其他人再跟来。赵拓脑筋一转,冲着童潇眨眼,示意他暂且不动,过后再小心跟来。以他的轻功,想让只傻鸟察觉不出,自然不在话下。
大雕身躯沉重,却奔跑迅疾,在山石草丛中跑了良久,七扭八拐愈行愈低,直走进一个深谷之中。再行良久,周围慢慢变得光溜溜的寸草不生,大风忽的猛烈吹刮,掀开环绕谷间云雾,露出前方偌大一山洞口。丑雕在山洞前点了三下头,叫了三声,回头望向赵拓。
未等赵拓做出反应,只听从里头传来一浑厚低沉的声音,“雕兄,今日回来可迟了。再晚些这肥嫩酥黄的蜈蚣肉可就一条也留不下了。”那声音异常熟悉,不禁让赵拓激动的身子微颤。
“师傅,这油炸大蜈蚣可是徒儿的发明,你不能独享!”说话间,赵拓已一个猛子跃进洞。
洞中除了一张石桌、一张石凳之外更无别物。一长须长者坐于石凳之上,正是独孤求败。
“拓儿?!”早在大雕来到洞口他便听出后面还跟了人,只是不想却是自己唯一的徒儿赵拓,晓是他这样的人,也不免外露出惊喜之色。
“师傅,您老人家好会躲,竟跑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嗯,错了,这儿有鸟拉屎。”说罢,撇着嘴看向大雕。
“你怎么还是这副没正经的模样。”独孤求败又好气又好笑,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大雕怎么招惹了他,“想不到这里都被你找来了,看来本的确大了不少。”
“您这地方可是害我好找,一路上脚都快磨出泡来了。”为掩饰自己的激动,赵拓一手抢过石桌上的一葫芦酒,兴奋的凌空翻了几翻,高举过头,酒水直灌入喉咙。
带着无可奈可的宠爱,独孤求败任赵拓左一口酒,右一口蜈蚣,看了眼洞外,“你那位朋友的轻功很是了得,既然都来了,让他一起进来吧。”最后一句则是高声传音。
“呵呵,”赵拓摸头佯作傻笑,“果然瞒不过师傅……潇儿!”
跟着,童潇信步入内,合拳躬腰,不卑不吭道:“晚辈童潇,拜见独孤前辈。”
大雕没料到身后跟了人,“嘎”的大叫,有些不满。独孤求败安抚了两句,手捋下须,眼中带了丝赞赏,“拓儿的朋友,倒是有两下。”
赵拓在背后冲着童潇挤眉弄眼,而独孤求败却像脑后张了眼睛,突然回过头。赵拓打比划的手尚未放下,被逮了个正着,讪讪笑了两声,作目不斜视状。独孤求败一向拿这个徒弟没辙儿,看他这副德性,也只冷哼一声。
突然“咕噜”一声,引得众人侧目。
“呵……那啥,走了一天,也没吃什么东西,有点肠胃不适。”赵拓脸部功夫甚强,已练的有几寸的厚度,叫了声师傅,谄笑凑上前,指了指石桌之上不够一人分量的“佳肴”,道:“徒儿大老远跑来,就这点东西可不够祭五脏庙。不如让徒儿再露上两手,也好孝敬您老人家。”
独孤求败不知是哼了一声还是嗯了一声,也不管他。赵拓笑嘻嘻的径自拉了童潇出外觅食。他到底还是心疼这个弟子,让大雕跟随其后。
大雕不愧为此处的山大王,哪里有什么都一清二楚,带这二人东跑西窜,过不多时,两人一雕便混得熟了。最后一人一雕便满载而归,尤其是赵拓,被压的直不起身,只童潇是两袖清风,一派潇洒。倒不是他不帮忙,而是赵拓坚决不让他作这种苦力,不由分说就将他原本要提在手中的猎物一把捞过去。作为回报,童潇温和的一笑,开始不停的荼毒各种生灵。天上飞的林间跑的,乃是水里游的,都牺牲在他深藏不露的□威下,直至赵拓挺不住求饶,才满意的将小山一样多的猎物堆放在他身上,收手回洞。
这堆积如山的“尸体”,不知抄了多少家,灭了多少门,看的独孤求败亦有些忍不住了,开口问道:“拓儿,你是准备过冬还是怎的?”什么都要要讲究可持续性发展,好歹给人家留条活路,要不以后他吃什么去?
“呵……”赵拓苦着脸偷偷看童潇,对方会了他晒然一笑,“我……啊,我是看雕兄食量大,这才多打了点。嗯,是多了点,没事儿,这天还能存放两天,省了在出门找了。”
独孤求败双眼扫视着二人,似笑非笑,像是已看出了什么眉目,让赵拓好一阵拘谨。他突然摆摆手,却示意让他赶紧收拾去,生火做饭。
三人一鸟围坐一团,吃的不亦乐乎。难得开怀,赵拓更是将师傅藏于洞|穴深处所剩不多的酒找了出来,美滋滋的瓜分掉。待酒足饭饱之后,独孤求败一双眼上上下下晶亮的打探着赵拓,看得他直哆嗦,突然道:“拓儿,歇够了便虽我来。”说罢,转身出洞。赵拓一愣,看了童潇一眼,紧跟上去。
随独孤求败绕到洞后,只见树木苍翠,山气清佳,行了里许,来到一座峭壁之前。那峭壁便如一座极大的屏风,冲天而起,峭壁中部离地约二十余丈处,生着一块三四丈见方的大石,便似一个平台,上刻“剑冢”两个大字。待走近,但见这峭壁草木不生,光秃秃无丝毫可容手足之处。独孤求败足下发力,忽的纵身跃起,眨眼间便已攀过了大半儿。
第二十一章 襄阳城外(三)'VIP'
独孤求败虽没说什么,但赵拓自然明白师傅的意思,看样子是要靠较功夫了。有些无奈,深提一口气,也猛的窜高数尺,如壁虎游爬,足下踏于峭壁岩边一丛青苔之上,手足交错,只一口气便窜上了平台。
独孤求败已站在上头等候,见赵拓脸不红气不喘的紧跟而来,略满意的点点头,“不错,功夫没落下。只是你的内力似……”
忽然,山壁下一阵咕咕的叫声,接着又是接连不断的巨响。赵拓俯首望去,只见那神雕伸爪抓住峭壁上的洞|穴,纵跃上来,没两步,又扭过头,冲等于壁下的童潇“嘎”的一声叫,似催促他一同上来。
独孤求败好笑道:“我这雕兄,最喜跟着我爬山壁。我看你那朋友似跟你关系并不一般吧?”难得赵拓也会局促,他却也不在意,“也好,就让它带了你那朋友一同上来吧。”
转眼功夫,那雕便上了平台,而童潇被大雕一路拽着,不得已也跟了来。而独孤求败原本还不在意,却见童潇脚下步伐轻点,飘转落地之时,身形冷若御风,潇洒自如,心中陡然一颤,眨眼间便闪到他跟前,死死捏住他手臂,两眼瞪圆,一字一句问道:“小子,我问你,你刚刚所使的可是凌波微步?”
童潇一怔,他来此就是为寻找独孤求败,只是因赵拓沉寂在与师傅重逢的喜悦中,而暂时没来的及说明来意。只是不等他答话,独孤求败又急切道:“你可是逍遥派门人?”
“师傅,其实徒儿此次前来就是因逍遥派之事。”赵拓想了想,觉得光说不太好解释,便向独孤求败作了个徒弟请师傅过招指点的手势,“恕徒儿失礼了。”接着屏息提气,掌到力发,冲着心口他平平无奇的一击。独孤求败上身不动,右手旁推,同时左手一拳打过,带起狂风呼啸。赵拓顺势一手缠绕,借力使力,衣袖飞扬间,轻点而过。
“拓儿你……”两人仅过了一招,独孤求败却是大惊失色,“长风,你可是见到了长风?为何……他,他现在如何了?”
原来逍遥派的掌门唤名长风……赵拓摇摇头,“师傅,潇儿乃是逍遥派传人。徒儿先前因功力不够,受了伤,被潇儿带回逍遥派求他师傅救治,哪知潇儿的师傅竟是将自身的功力渡化给了我……”
“什么!”独孤求败脸色骤变,一把抓过赵拓手腕,一股热息突的闯入他体内,刺的心脉一震,痛的他直龇牙咧嘴。
流转一周,熟悉的感觉竟令其有些惊慌失措,“这……拓儿,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拓暗暗运转内力,不由埋怨师傅,就算心急也不至于如此吧,幸亏没出个好歹,要不可就是终身残废。原本还想抱怨两句,但转头看见独孤求败喷火的双目,赵拓明智的闭上嘴,将他如何被西毒欧阳锋击成重伤,又如何找一灯大师求医,再到最后上缥缈峰,入“琅擐福地”,童潇的师傅将功力渡化给他一一说来。
话音刚落,阵风卷起,只看独孤求败已飞身下了崖台,于赵拓在身后的喊叫置之不理,转瞬间便已不见身影。如此一来赵拓反倒放了心,转身安慰童潇,“看来我师傅与长风师傅关系果然非同小可,他老人家这么着急的奔去,想必心中已打定了主意,你不必担心。我看若不是你们长年隐居于“琅擐”,外人不得门路,师傅也不用这么多年来受此煎熬。”
童潇张了张嘴,想到他师傅这十几年来的情景,闭眼长叹一声,点了点头。赵拓拉过他的手,笑道:“既然上来了,倒不如看看师傅留没留什么好东西在上头。这地方这么偏僻,恐怕再过八百辈子也不会有个活物上来,若真有什么好东西,可还指望咱俩能叫它重见天日呢。”他惦记那把玄铁重剑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只见刻着“剑冢”两个字的石头之上,尚有两行字体较小的石刻:剑魔独孤求败既无敌于天下,乃埋剑于斯。呜呼!群雄束手,长剑空利,不亦悲夫!
“师傅当年傲视群雄,文武全才,战遍天下再无敌手,虽说高处不胜寒,只是多年来孤行单影,还是不免寂寞难堪。不过……好在日后他老人家应该不会再郁郁以没了。”赵拓突然大指着许多石块堆着的一个大坟,“此处既然叫剑冢,想必好东西便都埋藏在这坟堆里,潇儿,我们挖出来看看。”
说罢,用力推开剑冢上的石头。而大雕歪着头,“咕咕”叫了两声,也上爪子帮忙。不多时便依次露出埋于地下的三柄长剑。而在第一、第二两把剑之间,另有一块长条石片。
童潇提起第一柄剑,看着剑下的石上刻着的字,念道:“凌厉刚猛,无坚不摧,弱冠前以之与河朔群雄争锋。”随后用指尖轻弹剑身,“嗡”的一声鸣响,泛起丝丝凉意,“果然是好剑。”再看剑尾,以篆体刻了两个字,“丹雉”,想必是这剑的名字。
“喏,这个石片代替的就应该是我身上这把紫薇软剑了,”赵拓同样指着石片之下的字迹,“只是不知师傅因何‘误伤义’而丢弃它,看样子长风师傅也认得这把剑。好在被我辗转得来了,也算它的福气。”
童潇转而看第三把剑,剑身黝黑,两侧剑锋都是钝口,剑尖更圆圆的似是个半球,不由双眼睁大,吃惊道:“这……这不会是玄铁重剑?!”
赵拓心下佩服,不愧是童潇,果然好眼力,凑过去嬉笑道:“我就说师傅藏有宝贝。往日里还说我败家,这么大块玄铁铸成一把剑,才真叫奢侈。也不知道能买多少钱……嗯,说笑而已……重剑无锋,大巧不工,果然不错。”说着,运气去提玄铁剑,耍了两下。这剑少说也有七八十斤,若不是他事先已有准备,且受童潇的师傅传了多半的修为,兴许也要出丑。晓是如此他也还要为这重剑的分量咂舌,看来若想使此剑,还要好好练练臂力。
童潇好奇道:“怎么?这剑很重?”
“你来试试,岂止重,是非常重!”将剑递给童潇,赵拓嘱咐道:“小心点。”
虽已听他这么说,童潇接过剑还是手下一沉,晃了几晃,举起来挥了两下,便放下了,“这剑如此之沉,若你想使得灵便,恐怕要练些时日。”
赵拓嘿嘿笑了两下,指着最后那柄木剑,“这是最后一把剑,也是最厉害的一把了。就看木剑下刻着:四十岁后,不滞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自此精修,渐进于无剑胜有剑之境。
童潇微微一笑,语气中透着崇敬,“独孤前辈武功当世无双,的确令人神思驰荡。”随后指着这剑冢,“你看这几把剑的顺序,可有何体会?”
“体会?”
“不错,从利剑、软剑、重剑、木剑,再到无剑,岂不正揭示了独孤前辈武学上的不同境界?!”
赵拓“啊”了一声,转过头看那原本排着剑的剑坑,再一一扫过石上所刻的字迹,一瞬间,脑海中似闪过了什么。解下腰间缠绕的软剑,将其一同摆放在地,一手滑过这四柄剑的剑身,直至到无物……
利剑讲究快、准、狠,钢劲威猛,正是天下绝大多习剑之人的套路;软剑相比之下蕴含柔力,内含以柔胜刚的道理,整所谓锐利者易损,柔软者易长,如此比之刚柔轻重利剑又胜一步,他多年用紫薇软剑,这点最是清楚不过。
玄铁重剑被师傅称为“大巧不工”,盖因铁剑重而缓,却劲力强猛,无坚不催,恰恰创造了以简胜繁,以拙胜巧的武学新领域。再看那木剑,明明已有了玄铁重剑,且“四十岁前恃之横行天下”,师傅却毫不犹豫的舍弃了,剑的刚柔轻重均已悟,再来便是“不滞于物”,从此世间之物皆可为剑,不再局限于兵刃的形式,是以为木剑的理念。而最后的无剑,却是彻底的脱离了一切束缚,不再有倚靠凭藉,与天地融合,与自身融合,剑无处不在,却又处处不在,从而摒弃一切局限,真正达到了神魔之境!
思及此,突然间赵拓脑中一片空明,胸口激荡,心脏怦怦而动,感觉似有什么欲冲出体内,忙席地而作,宁神屏思。童潇一直关注他神情举止,看他这个模样,立即便知他由此领悟了武学新的进境,不禁为他欣喜,亦默默在一旁打坐,为其守关。想来那大雕曾见过这情景,竟然也静静立于一侧,不发丝毫声响。
日落西山,明月当空,再到日出山头,只一夜间的功夫便有了变化。随着一缕金光透过云层照射当头,赵拓长出一口气,终于睁开眼。此刻他眼中闪着不同以往的精光,慢慢转过头,冲着童潇露牙一笑,“潇儿,久等了,咱这就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好东西,下山去了!”
第二十二章 再回终南(一)'VIP'
赵拓醒来后,只觉双眼所看之处满是光明,体内中气充沛,浑身舒畅异常。童潇的师傅渡化给他的功力积蓄甚厚,原本还不能与其完全融合一体,此时却受了激发,转流于四肢百骸,运通无阻,武功境界俨然更上一层楼。
归纳收息后,赵拓自然是美的不行,兴致勃勃的拉着童潇在剑冢又是一通翻腾,只可惜没再找到其他有价值的东西。不过晓是如此也够他乐的了,非但功力进境至斯,白落了两把绝世好剑,更是拐骗了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当保镖——那大雕在赵拓的讨好忽悠引诱之下,可谓一见如故,称兄道弟,详谈甚欢。乃至最后终于晕呼呼的沦丧在赵拓的美雕计之下,呱呱直叫着要跟二人一同下山吊美雕去。
打定主意牺牲郭靖手下两只爱雕后,赵拓美滋滋的腰缠紫薇软剑,身挂丹雉利剑,肩扛玄铁重剑,敛扒了一切可以敛扒的东西,招呼童潇下绝壁。而童潇看了看他这身行头,再敲了敲他摧残的笑脸,用膝盖想都知道他存了什么念头,一挑眉,也人畜无害的笑了笑,招呼了大雕头也不回的飞身下去,留下他因背着七八十斤的铁疙瘩,重心不稳,行动不便的一点一点慢慢蹭。让赵拓再次肯定了童潇外在闲雅,内在腹黑的本质。
这一来一回间,已过去两个寒暑,一扫之前的忧虑,这次返回终南山,二人一鸟存了游山玩水的兴致,倒不着急。若不是赵拓想着向阳、欧阳克等人,怎么也要再在路上磨蹭些时日。
终南山之秀丽一如既往,赵拓却没心思欣赏。老早他便开始盘算如何“鸠占鹊巢”,而今眼看到了“家”门,更是兴奋不已。全真教根本不用去了,策马而奔,直奔古墓。
一路披荆斩棘,穿灌拨草,两人绕过后山树林花丛,觅路转到前往古墓的秘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打开墓门,大雕却又因墓|穴无趣,不愿进去,非要留在后山逮兔子。赵拓也懒得说什么,便留下它与童潇潜入。|穴中依旧漆黑,两人打着火折子在石室中穿来插去,东转西饶,终于,不得不承认,他们光荣的迷路了。
“潇儿,屋子里迷路也没什么可丢人的。不是我想推卸责任才这么说,这古墓本就是为抵抗外敌而建,四周墙壁均以粗糙坚厚的石块所筑,跟迷宫似的,长的都一个样子,外人来了谁知道哪儿是哪儿。嗯……”随着“咕噜”一声响,赵拓尴尬的挠了挠头,苦着脸道:“不过咱们要是再找不到人,可就要挨饿了……”
童潇满不在乎的一笑,“无妨,我这里反正还有干粮充饥,反倒是你午时便没吃,恐怕要再忍一顿了。”
“你……你……”赵拓想到早上起二人便开始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打转,而且“按劳分配”的粮食又被他因昨日看见了古墓的影子,兴奋的一扫而空,不由悲痛欲绝。扫见童潇温雅的面庞,忙作可怜兮兮的样子,眨着眼讨好的凑过去,“潇儿,我知道你……啊!有人来了!”赵拓兴奋大叫,远处断断续续、跑跑停停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接着,拐角处蹦出一矮小的白色身影,嗯……真的很矮小,也就到赵拓的大腿,长的却是犹如瓷娃娃般粉妆玉琢,圆圆的大眼,白皙的小脸,小巧的翘鼻,任谁见了都忍不住想要抱过来疼惜。
她见了赵拓、童潇,先是一呆,那模样甚是娇憨,随后立即戒备的盯着二人,手抓衣袖,后退一步,用奶声奶气的童音故作严厉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进我古墓的?”只是那样子却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没有丝毫威慑力。
赵拓却是一阵激动,险些控制好,直接化身成怪叔叔,嗯,还是怪哥哥好了……这,这肯定就是未来的小龙女了,果然是宇宙无敌超级霹雳可爱的小萝莉,太……太让人萌了!
赵拓摆出生平最和蔼可亲的笑脸,蹲下来抬起手想要摸摸她的头,“我们是……”还未说玩,却看小龙女迅速“蹬蹬”后退两步,圆溜溜的大眼死死的瞪着他,一副好像他是儿童拐卖犯的表情,让他僵着笑硬在那里说不下去。
“呵……”童潇一阵轻笑,却引来小龙女的瞩目,只见她好奇的眨了眨眼,用嫩嫩的童声问道:“你们是谁?”
赵拓一看她表情略有些松动,忙再次摆出灿烂夺目的笑脸继续搭讪,只是这次他甚至连嘴都没张开,小龙女又是后退一步。
“我长的有那么面目可憎吗?”赵拓哭丧着脸躲在墙角画圈,生平第一次对自己的魅力产生怀疑。
“哈……”童潇笑出声来,随后对小龙女微笑着问道:“小妹妹,欧阳克、向阳及杨康是否还在这里?”
小龙女睁大眼睛,“你认识欧阳哥哥他们?”
“嗯,我们是他们的朋友,特地来找他们。”
小龙女想了想,歪着头问道:“我怎么知道你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童潇走上前,在赵拓幽怨的目光中摸了摸小龙女的头,“我们之前来过这里,不然也不会进的来。”
小龙女在童潇走近的时候紧张的瑟缩了一下,却因他周身透着一股悠游洒然,却又温和的气息,不自觉的放松下来,“好吧,我相信你们,我带你们去找他们。”
到底是孩童,虽然伶俐聪慧,却还是单纯。见小龙女竟然轻易的就让童潇抱起,赵拓那叫一个嫉妒,那叫一个哀怨,终于,一切不平在童潇疼爱的轻捏她娇嫩的脸颊时,爆发了,愤愤不平的叫道:“喂喂,你怎么厚此薄彼啊,亏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喂过你吃的。”
小龙女歪过脑袋,撅起小嘴,“谁让你先前笑的那么难看,好像脸抽了一样,不如这个哥哥好看。”
赵拓不可置信的张大嘴,而童潇却是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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