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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在天下+番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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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痛恨这种处境,可这个人是聂熙。。。。。。这个人是不一样的。。。。。。 

  身上被聂熙咬过的每一处都在酸痛发麻,似乎很痛苦,可又有种隐约的快意,某种压抑多年的情绪,地火一样烧燎着。 

  聂暻忽然觉得胸前发痒发麻,原来聂熙用牙齿轻轻啃着他的一侧|乳珠,再用唇舌反复调弄。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连双足也微微蜷起。 

  原来是这么恼人的滋味。。。。。。这聂熙,果然报复得彻底。。。。。。 

  聂暻拼命忍住呻吟,全身越发颤得厉害,不一会就出了一身的薄汗。他憎恨自己情不自禁的反应,咬紧牙关一言不发。聂熙感觉到他的颤抖,微微抬起头,眼中竟然也有些恼恨和狼狈的意思。 

  聂暻心中一动,一时间不能明白,聂熙为何也在愤恨着什么似的。。。。。。 

  混乱中,不知什么时候,两人一起倒在地上,冰冷的露水打湿了聂暻的头发和身体,被体温一烘,青草的味道混着白梅的气息,在夜色里混乱得魅惑。 

  聂熙的身子狠狠压在聂暻身上,脸上带着一种接近愤怒的神情,闷声不哼地亲吻、抚摸着地上神情混乱的男子。他眼中是一种黑沉沉的颜色,似乎很恼怒,却又不免沉迷。 

  聂暻只觉他身体冷得像冰块,手心却烫热得可怕,所到之处撩拨起一串火焰,令他忍不住又冷又热,哆嗦颤抖。心里有个声音拼命说不可以,但他终于还是没有拒绝。 

  虽然狼狈不堪。。。。。。可面前的人是聂熙啊。。。。。。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罢了,罢了。。。。。。 

  〃熙。。。。。。〃头晕得厉害,聂暻忍不住失声漏出一句破碎的呻吟。其实一直想这么叫他,只是实在不便,只能在心里梦里想过无数次。 

  聂熙的肌肉陡然紧绷了一下,胸腔似乎响过破碎的声音。他深深看了聂暻一眼,忽然低下身子,发狠似的掰开了聂暻双腿。 

  〃你〃聂暻知道他的意思,忍不住想挣开。 

  〃不要么?〃聂熙咬牙切齿地低声问道,冰冷的气息正好撩动在聂暻的耳边,吹拂着他的鬓发,让他的心里如这发丝一般缭乱不堪。 

  要么? 

  可是这样不堪的姿势,像毫无反抗之力的奴隶一般被人压在身下。。。。。。绝非他要的。。。。。。 

  不要么? 

  这是聂熙,他心里梦里十年的聂熙。如果聂熙只有这样才接受他,如果这是唯一的办法。。。。。。 

  聂暻一咬牙,缓缓闭上了眼睛。 

  大概是太困窘的缘故,他身子有些痉挛,身子因为极度的难堪和紧张变成了粉红色。 

  聂熙默默无语抬高他的双腿,身子贴得更紧密,忽然一用力,器具如利刃般狠狠刺入! 

  聂暻浑身触电般激烈颤抖一下,一阵剧痛几乎把他彻底撕裂。他冷汗直流,又不想出声,便拼命咬着嘴唇,不一会就咬破了嘴,血水一滴滴流下来。 

  聂熙眼睛微微一眯,忽然低头,狠狠吮吸去他嘴角的血迹。那个刹那,聂暻看到他的眼神,冷得像冰石,却也朦胧得像春雾,就像某种醉生梦死的痕迹,或者痛成了灰烬的薄烟。 

  一切都被掠夺得彻底,聂暻痛到了极点,心里却有些安稳了,这么痛,所以一定不是梦。身边这个人,真的是聂熙。。。。。。 

  肉体摩擦的声音越来越激烈,一下又一下,沉闷有力的撞击,每次都如同一道致命的折磨。聂暻恍恍惚惚,眼前什么也看不清,连生死都变得模糊了,只有聂熙冰冷的呼吸和烫热的器具,锋利地切割着他的肉身和灵魂。 

  聂熙一直没有说话,却似乎发现了他的不适应,动作放柔了一点。聂暻缓过气来,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聂熙却沉默地避开他的眼神。 

  聂暻觉得身子下部湿漉漉地,大概流了很多血,情事倒是因此顺利了一些,不再那么牵肠牵肺地痛得难当。不知道什么时候,聂熙的器具搅动到他体内某个小点,令他忽然触电般一抖,身子痉挛,忍不住又想挣开。 

  聂熙捞起他带着汗意的身子,不许他挣扎,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刚发现的那个敏感所在。聂暻忍不住握紧了拳头,死命忍住呻吟,头脑中似乎有火花噼里啪啦地燃烧着,昏眩浮沉,身子一阵又一阵地颤栗,带得下面也是一阵一阵地收缩。 

  聂熙微哼一声,分明也被夹磨得十分难当,越发发狠冲刺。他身子冰冷,汗水却是热腾腾地,粘了聂暻一身,十分难堪,可有种异乎寻常的情Se意味。两人恶狠狠纠缠煎熬着,犹如掉入浮沉不定的大海,无人解脱。 

  越来越烫,越来越热,天地混沌靡乱,忽然炸裂。山河万物,轰然远去。 

  〃啊〃聂暻终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一阵激烈抽搐,猛然晕了过去。聂熙一颤,全身流下更多冷汗,也随之倒在他身上。 

    
 
  
 作者: 熒荥水果糖  2007…2…24 11:02   回复此发言    
 

 
53 回复:剑在天下 by白萱 时而缠绵时而大气的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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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半天,聂暻慢慢缓过来,眼睛睁开一些,觉得风吹在身上冷飕飕的,可心里却有种暖和安宁的感觉。这一番折腾流汗下来,那化功散的药力似乎慢慢散去了,手足间力气略有恢复。 

  聂熙还是那么沉沉地压在他身上,聂燝不禁微微一笑,顺手推了推,聂熙应声歪到一边,竟然毫无反应。 

  聂暻大吃一惊,翻身坐起,一把扶起他,喝道:〃二弟?你?〃只觉触手冷得惊人,忽然觉得有些不妙。 

  似乎从杜家庄杀人突围的时候起,聂熙的身子就这么冰凉异常。当时他为了诱杜见羽上当,吐了很多黑血,难道。。。。。。其实不是装的,聂熙强力逼出化功散之时,就受了极重的内伤? 

  聂暻的手不住发抖,几乎不能抱稳弟弟。大概因为之前太痛苦的缘故,聂熙的心事便藏得很深,连兄长也难以猜到什么。聂暻本以为,聂熙那么恨他,一切都是想着要和他作对,一切都是报复。。。。。。 

  难道,他杀死杜见羽和几个杜家子弟,就已经是拼尽全力?所以。。。。。。后来聂暻要他杀死在场之人,他实在无法回答,又不能示弱给两人带来更大危险,便宁可让聂暻以为他故意让兄长受辱。 

  聂熙的性情。。。。。。原是什么都不肯分辩的。何况面对的是他一生中最难以面对的人。。。。。。给不起的爱情,无可逃避的痴心。。。。。。当聂暻痛苦得接近发狂,甚至不惜自损的时候,对于聂熙,只怕也是极难堪的折磨吧。 

  我要是对你心软,我就是疯了。你早就巴不得我发疯。 

  如今,聂熙总算跟他一样发疯了,可那么痛苦。。。。。。 

  聂暻亲了亲他的嘴唇,颤抖着把一只手放在聂熙背心,一道内力注入他体内。 

  聂熙顿了一会,微微睁开双目,看着聂燝,冰水般的目光有了一丝波澜,不动声色推开他。 

  聂暻一阵心寒。 

   

  23 

  他想了想,只装看不出聂熙眼中的疏离,微笑道:〃二弟,你是不是身子不妥?让我帮你运气调息罢。〃说着伸出手,打算继续注入内力。 

  聂熙轻轻摇头:〃不要这样,我不想装了。〃眼神冷淡,口气更是带着冰霜。 

  聂暻眼角微微跳了一下,勉强挂住笑容,叹口气,慢慢穿好衣服,口中道:〃好吧,不装那么你想怎么做,二弟。〃 

  聂熙沉思良久,缓缓道:〃在杜家的时候,我不晓得怎么办,便只好装糊涂,只盼你。。。。。。知难而退。想不到。。。。。。〃他平缓的声音忽然有了一丝波动,似乎心绪混乱。 

  聂暻暗暗切齿,还是淡淡回答:〃想不到我这么发疯,更想不到你也疯了,是吧。〃 

  聂熙嘴角抽搐,欲言又止。 

  聂暻便知道说得不错,心里一痛,闪闪发亮的眼睛盯着聂熙,故意叹了口气:〃恭喜你,终于和我一样。我很欢喜啊,二弟。我说过,总有一天,要你心甘情愿〃 

  他看聂熙沉着脸不说话,心里更是凄苦,索性笑眯眯补了一句:〃没错,什么是我逼你,可你还是动心了。。。。。。二弟,你活该。〃 

  聂熙眼中小小的火苗阴沉凄烈地跳着,忽然身子一动,冰冷颤抖的手狠狠扼住了聂暻的脖子。 

  聂暻被扼得不住咳嗽,可还是笑着斜视着他,眼中是一种不容置疑的狂热占据之意。分明在说,只要我不死,你便是我的人 

  聂熙手劲慢慢加重,聂暻眼前金星直冒,一阵一阵发黑,意识慢慢模糊。 

  忽然喉头一松,他回过气来,忍不住使劲咳嗽。 

  聂熙一把抓过他,轻轻给他拍着脊背。 

  聂暻忽然柔声说:〃果然你还是不忍。咳咳。。。。。。二弟。。。。。。我真的好欢喜〃 

  聂熙恍惚了一下,痉挛的手指狠狠扣着他肩膀,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聂暻,我从不恨什么,可我恨你。今天才明白。。。。。。恨你。〃 

  他凄然一笑,薄雾迷离的眼中流过某种强烈的情绪,忽然推开聂暻,摇摇晃晃地起身。 

  聂暻听着这句〃恨你〃,心里一绞,几乎说不出话来。猛然见他起来,一惊之下,猛然扣住他的手:〃你做什么?你的内伤还没好。。。。。。〃 

  聂熙闭了闭眼睛,不肯看他闪耀逼人的目光,淡淡道:〃你有力气给我疗伤,内力该回来得差不多啦。我们就此别过,以后也不用再见了。〃 

  聂暻一震,厉声道:〃你。。。。。。你。。。。。。既然如此,刚才你是什么意思?〃 

  想着之前那些火焰一样冰霜一样的纠缠和交合,那些死亡一样重生一样的狂爱和剧痛,那些掠夺一切拼尽一切的给予和需索。。。。。。他忍不住机伶伶打了个哆嗦。 

  难道,刚才的情事,什么意义也没有? 

  聂熙的嘴唇有些发抖,静静一笑:〃刚才的事?你不是说我疯了么。。。。。。呵。。。。。。〃 

  聂暻一震,嘶声道:〃二弟。〃 

  聂熙并不理会他,缓缓道:〃可是,哥哥,没人会一辈子发疯。你能忍心杀死父皇,那么,今日要么你也杀了我。要么,让我走〃 

  聂暻的头痛得撕裂一般,几度张嘴,却说不出话,只是吃力地伸着手,那是一个固执而痛苦的掠夺姿势。  
 
聂熙仓卒仰头,不肯看着他,慢慢说下去:〃哥哥,我从小不是你对手,什么都不如你,也不想和你争什么。你真要杀了我,也就算了。若不杀,我走了。现在国难当头,我在别的地方也会帮你。可是。。。。。。总有一天,我要给父皇报仇的。〃 

  他慢慢掰开聂暻的手指,轻轻一笑。聂暻觉得手背一烫,像是一滴大大的露水掉上去,可是那么烫那么热,真不知道为什么 

  〃不!二弟,我没有杀父皇。〃他挣扎良久,终于失声说。 

  这话出口,两兄弟的脸色都变得有些青白。冥冥中似乎有种破裂的嗤笑声在轰轰地响着。 

  聂熙狠狠看着他,低声说:〃说谎!〃 

  聂暻一横心,大声道:〃是真的!我。。。。。。只是不能说。可你要走,我绝对不容许。二弟,你听我说。。。。。。父皇他急病身亡,是因为。。。。。。〃 

  聂熙一挥手打断他,厉声道:〃你向来只会装模作样,只会骗人!我要信了你,我就真是疯子!〃 

  聂暻盯了他一会,苦笑道:〃你不是说。。。。。。你也疯了么。。。。。。那就再疯一会吧。听我说完。〃 

   

  24 

  聂熙沉默不答,似乎在想着什么。 

  聂暻想了想,艰难地开口:〃二弟,你可知道,世人都说父皇子息艰难,是以只得我兄弟二人,这是为何。〃 

  聂熙一皱眉:〃你东拉西扯,到底要说什么?〃 

  聂暻叹道:〃父皇平生不二色,他所爱只有一人,那就是我们的母亲,芳和皇后。母后过世之后,父皇沉醉道家之说,几乎废弃六宫粉黛,怎么会有孩子。母后只生我兄弟二人,所以他便只得我们两个儿子。〃 

  聂熙本来甚是不耐烦,听他口气沉重,渐渐有了不详之感,冷冷道:〃这和父皇的死有关么?〃 

  〃自然有关。〃聂暻脸色青白不定,凝思一会,字斟句酌道:〃如果一个人。。。。。。贵为天子,一辈子只钟情一人,却发现。。。。。。发现。。。。。。〃 

  聂熙打了个哆嗦,听出了他言下的某种暗示,厉声说:〃住嘴!胡说八道!住嘴!〃 

  聂暻颤声道:〃二弟,我没有胡说。。。。。。你还记得英王么?他一直要拥立你的,你那吴王党的根基,最早也是来自英王一党。要不是英王死得早,只怕。。。。。。〃 

  聂熙自然记得。 

  英王聂苍穹是皇帝的堂弟,当之无愧一个〃英〃字,平生征战沙场从无败绩,而且智慧明达,文武双全,尤擅书法,一手灵飞经直如右军再世。时人私下都说,要不是他出生王族旁支,当年登基的未必是老皇帝。聂熙的兵法战阵之学,以及一身武功,小半来自老皇帝,多半还是这位皇叔教的。 

  聂暻道:〃我从小很是仰慕苍穹皇叔,巴不得和他多多亲近,学得他一两分本事也是好的,可他从来只看得起你。小时候。。。。。。我只道是你天分更好,所以皇叔喜欢你一些。后来。。。。。。有人告发吴王党,扯出英王旧事,我。。。。。。我就觉得不对。想必,父皇也这么想。。。。。。〃 

  聂熙心头犹如被一堵巨石狠狠压下,忍不住微微颤抖,忽然一把抓住他肩膀,咬牙森然道:〃聂暻,你为了自己,竟然要侮辱地下的母亲么?你。。。。。。还有良心没有?〃 

  聂暻对着他杀气腾腾的眼睛,却毫无回避,嘶声道:〃我要没有良心,为何不早就和你说明。。。。。。二弟!〃 

  聂熙喝道:〃胡说!〃 

  他冰冷痉挛的狠狠抓紧聂暻肩膀,竟要捏碎他的骨骼一般,双目似要喷出火来,颤声道:〃聂暻,我早就说了,不会和你争什么。。。。。。你可以杀了我。。。。。。可你,你,竟然连母后也不放过〃 

  说到后面,心思一动,忽然一口血呕出。聂熙脸上一白,险些倒下,激烈地喘息着。 

  聂暻不忍看弟弟痛苦欲狂的眼睛,微微垂下双目,一咬牙,缓缓道:〃算了。我胡说,算了。〃 

  只要聂熙不这么难过,不管他把自己当什么人,都算了罢。。。。。。 

  可聂熙疑心一起,只觉这万事万物无一可信,恍惚一会,抓着聂暻,吃力地说:〃说完。你。。。。。。你。。。。。。〃他强忍着脑中的晕眩不适,直直看着聂暻。那样子,倒像是一个屈死而不甘的亡魂。 

  聂暻心惊肉跳,只觉他的气色十分可怕,一把抱住聂熙,失声道:〃二弟!〃 

  聂熙定定神,缓慢而坚决地推开他,徐徐道:〃你不是冤枉的么,说完。若我查明不是真的,就冲着你辱及母后,我不会留你性命。〃 

  聂暻苦笑一声:〃也罢。〃他缓缓侧开头,不愿意对着聂熙的目光,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赌的机会了。再不能让聂熙的心顺过来,那就只好一辈子失去他。 

  也罢,不管这对于聂熙再狠,不管后果如何,势必一搏。 

  他想了又想,终于开口:〃母后和英王自幼认识,本来就略微沾亲带故,那也罢了。当年父皇政务繁忙,有时不免冷落母后。英王不知如何。。。。。。便与她。。。。。。与她。。。。。。总之,那一年英王经常寻些理由进宫。后来,大概母后心里后悔恐惧,自闭和芳斋,此事便不了了之。次年母后便生下了你。这事一直密不透风,何况母后和英王先后过世,越发不为人知了。直到前些年你我争夺权位,我虽然做了太子,毕竟你的实力也不容小看。是以,我府中有人想尽办法要找你毛病。也是他厉害,竟然从英王府管家处挖出这等惊天动地之事!那人如获至宝,立刻禀报于我。我闻讯大惊〃 

  聂熙一直咬着牙听他说话,此时再难忍耐,森然道:〃所以你也如获至宝,立刻飞报父皇,对不对?〃 

  聂暻定定看了他一会,眼中凄然之色一闪而过,苦笑道:〃二弟,原来你心目中我是这样的人。〃 

  他也不理会聂熙冰冷的目光,径自缓缓道:〃我立刻杀了那人灭口。又星夜派人杀死那英王府的管家,灭掉一切证据。〃 

  聂熙一震,忍不住盯了他一眼。 

  聂暻似乎猜出他心意,自嘲一笑:〃你一定不信,是不是?呵呵,没关系。我虽然很想做皇帝,可我不想父皇伤心,更不想害死你。就这么简单。。。。。。〃 

  聂熙淡淡道:〃若是如此,所有人证都没了,怎么父皇反倒知道此事。〃 

  聂暻叹道:〃父皇怕我们斗得太狠,难以控制局势,所以,他在太子府也一直有亲信暗中监视的。我虽然一力小心,并没能避过父皇的耳目。呵呵,二弟,你向来觉得我手段厉害,说起来,我什么都是他教的,可比父皇还是差了不少。〃 

  聂熙身子一颤,默然不语。 

  他身为二皇子,何尝不明白父亲的为人。老皇帝英明刚毅,但也心计极重。两个皇子的府中,怕是都有密探的。 

  聂暻沉思一会,似乎完全回到了那可怕的一夜。  
 
  
 作者: 熒荥水果糖  2007…2…24 11:1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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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我才处置了几个知道机密的人。两个时辰之后,得父皇急诏,星夜入宫。他。。。。。。立刻逼问我,我虽然支吾不应,你也知道父皇的手段为人。那一夜,芳和皇后留下的使女尽数被拘来痛打刑讯,终于被他问出真相。父皇听完,发呆良久,随即下令处死众女,连行刑的侍卫也一并杀了灭口。然后。。。。。。他忽然呕了一口血,一时不能起身,惨白着脸出神一阵,忽然要我代他拟诏。。。。。。我,我知道他想杀了你,赶紧跪下求情。他看着我不住地笑,然后忽然又呕血,那样子,我。。。。。。我。。。。。。知道他在伤心他猜到我喜欢你,怪我不争气我没法安慰他,只好不住叩头〃他说到这里,声音越来越急促,微微颤抖。 

  聂熙晃了晃,咬牙道:〃不。。。。。。我不信。。。。。。〃父皇,向来最疼爱他的人,竟然执意要杀他么?怎么会,怎么可能! 

  聂暻一脸苍白,颤声道:〃那一夜的事情,我这辈子再不愿回想。父皇恨母后背叛,不杀你不能息怒,我却决计不肯杀你。。。。。。若说是我这不肖之子令他活活气死,那也没错。可我。。。。。。本无此心。。。。。。这些年,我一想到这事,心中便不得安宁。二弟,如今你逼我说出这事,我只盼,今后我们都忘记它,成不成?〃 

  聂熙深深吸口长气,让烫热的头脑冷静一些,沉声道:〃这么说,知情的人都死了,对罢?〃 

  〃是。被父皇都杀了。〃 

  聂熙沉沉一笑:〃既然如此,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聂暻,你向来巧言令色,没什么做不出诽谤先皇母后,你也不见得不会〃 

  聂暻看着他冷峻无情的脸,心里犹如利刀捅过,闷了一会,居然静静一笑:〃你不肯信这些事,不过是怕不是父皇的骨血,便再不能做吴王罢。二弟。。。。。。呵呵。。。。。。〃这话温存无比,却带着隐约的峻厉和伤心。 

  聂熙面色煞白,目光凌厉,正要说什么,远处夜空中传来扑簌簌的飞鸟掠过之声,似乎一群鸟儿翩然而去。 

  竟然夜半惊动飞鸟。。。。。。 

  聂熙神情微变,忽然俯身贴到地上听了一会,然后直起身子。 

  〃有大队人马趁夜掩杀过来了。〃 

  聂暻一怔,觉得这事古怪之极。他清楚聂熙的野战本事,从杜家庄出来,两人跑马虽快,路线却选择得十分诡异,要说凭杜家子弟的本事能追踪到聂熙,简直难以想象。那么,这半夜杀过来的追兵,又是怎么回事? 

  聂熙沉吟道:〃蹄声极硬,用的马蹄铁怕是上好的流冰郡铁具。。。。。。不好,这可能是永州提督司马延的人!〃 

  他一边说一边撕下衣襟,叠得厚厚的四块,极快地动手包扎马蹄。聂暻一愣,随即明白,这是为了待会逃走时不要留下马蹄声。 

  聂暻皱眉不语。永州地方富庶,军备充足,骑兵装备堪称本朝第一,司马延帐下弓马之强在朝中声名极大。此人的妻子正是朱太傅之妹朱璇玑,和朱家来往密切,聂暻一直引以为忧。他之前扮作靳如铁微服出宫,一来想再看看聂熙,二来也打算暗中察看永州动向。如今聂熙说追兵像是永州骑兵,司马延为何能如此准确地找过来? 

  难道。。。。。。杜家眼看情势不对,不知用何手段把消息捅给司马延了?可杜家怎么知道朝中局势,料定司马延反志坚决,还能这么快想到这借刀杀人之计?而且这群追兵竟然能识破聂熙的逃走路线。。。。。。 

  聂熙包好马蹄,伏地又听一阵,眉峰越发皱紧,低声道:〃来的不下千人,动作好快啊,怕是有高人带队。。。。。。他们现在二十里外。。。。。。上马,咱们快走!〃 

  聂暻沉吟道:〃跑马的响动很难遮盖,要不咱们躲起来?〃 

  聂熙摇头:〃不成,今夜风大,我怕他们找不到人,放火烧山咱们一定得赶紧出去!〃他见聂暻似有疑虑,沉沉一笑:〃别急,他们真敢追上来,还有我。〃 

  聂暻听出他言下杀气极重,心下一凛,跳上马。聂熙便坐在他身后,借着一点新月光晕,两人在黑黝黝的山间上疾驰。 

  狂奔中,聂熙把聂暻抱得极紧,靠着灵活的马术,并不走山道,专挑捷径。两人几乎在陡峭的山间追风逐电般跳跃狂奔。 
 
 
  
 作者: 熒荥水果糖  2007…2…24 11:11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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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儿悬崖高树在天,一会儿浮云明月在地。风声和树枝在脸边不断擦过,细碎的滚石在脚下滑过。 

  聂暻觉得身后这堵胸怀虽然瘦骨嶙峋,冷得像冰,却也刚勇强硬,带着无与伦比的强横气势,以及毫不含糊的维护之意。 

  虽然处境凶危,聂暻忍不住无声微笑一下。 

  原来,危急关头,不管聂熙如何记恨如何不信,毕竟是要顾着他的。 

  转过一道山头,天际微白,前面隐约传来强硬清脆的马蹄声,似有滚滚铁骑涌来。 

  聂熙面色一变,陡然勒住马头,缓缓道:〃前后夹击看来司马延决心一击必杀!〃 

  聂暻一惊,脑中转过无数个念头,他毕竟是一国之主,见事极快,立刻下了决定,随即道:〃二弟,要不我们分头逃走。若都死在这里,我聂家血脉就此断绝。。。。。。总得出去一个继承大统。〃 

  说着,他一跃下马。 

  聂熙喝道:〃你什么意思?〃也跳下马来。 

  聂暻笑了笑:〃二弟武勇绝伦,若是少了我的拖累,你仗着快马,或者能逃出去。〃 

  他看着聂熙惊愕的眼神,笑吟吟揽过他的身子,在他脸上亲了亲:〃我为了私情胡作非为,不是什么好皇帝。可我知道什么事情重要不管你是聂苍穹的儿子,还是父皇后代,你都是我二弟。我若死了,你要好好对待这个天下!〃说到后来,他眼中带上凛然之色,一字字便如金石掷地。 

  聂熙盯着他,脸色变了又变,咳了几声,胸膛激烈起伏,忽然一把抓起聂暻,狠狠扔到马上,喝道:〃少胡说!抓紧时机,咱们冲!〃 

  说着一跃上马,抱着聂暻,马头一拐,朝着左侧高坡冲去。 

  狂风更烈。 

  聂暻觉得聂熙的呼吸更冷了,只有紧紧禁锢着他的手臂还是那么强硬,襟怀烫热如火。 

  他说不出话,平生第一次,多少明白了弟弟的心。 

  一直猜不清楚,其实根本不需要猜的那颗心。 

  山坡陡峭难行,前后两路合围,追兵越来越近,借着黎明的天光,聂暻清清楚楚看到一个个枪尖在雪亮地发光,更有密密麻麻的弓箭手一步步逼近。弓马精良,果然是永州铁骑! 

  对方也看到了聂家兄弟,纷纷鼓噪起来,小心翼翼逼近。再走几十丈,只怕就要进入弓箭射程! 

  聂熙忽然跳下马,奋力推动山上巨石,骨碌碌一路砸了下去。就听惨号之声不绝,想是砸死了不少人。聂熙喝道:〃快走!〃纵身上马,又冲上一截高地。众骑兵惧怕滚石厉害,一时不敢进逼,胡乱放箭来射,毕竟以低就高,弓力难以到达。就这么一追一逃,缓缓逼近。小半个时辰之后,两人已经到了山顶。下面密密麻麻都是永州追兵。 

  聂暻放眼一看,云山杳然,前方十余丈平地之后,竟然是两道刀劈斧削般的绝壁傲然对屹,下面激流汹涌,乱石惊涛,腾起雪沫无数,如万壑雷霆沉沉炸响。 

  这一下,分明退到了绝路! 

  他吸了口寒气,失声道:〃二弟,你。。。。。。〃聂熙作战经验丰富,就算匆忙之中也不至于太看走眼,竟然选择一路退到这万丈悬崖之前,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可转而一想,聂暻竟然有些高兴起来。会和聂熙死在一起么?这倒是做梦也没想过的事情。。。。。。也没什么不好罢。就是可惜那些雄心壮志,都要成灰了。 

  〃皇兄,你莫担心。〃聂熙微微一笑,深深郁郁的眼神凝视了聂暻一会,忽然低下头,在聂暻嘴唇上轻轻一吻。他的嘴冷得像冰雪,所触之处,却带来了一团火焰。 

  聂暻头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轰然一下炸响,眼前发黑,窒息了一阵才回过神过来,看到聂熙还在看着他,目光明亮犀利,犹如九天寒星。 

  他忽然清醒了一些,一把抓住聂熙的手,颤栗着大叫一声:〃二弟。。。。。。你想通了?〃 

  聂熙双目微垂,避开他狂热的眼光,缓缓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你待我如此,我〃 

  他略微踌躇,不肯再说什么,只是淡淡一笑,眼中闪过温存和悲伤。 

  聂暻险些又要楞住,全身微微发抖,什么都说不出,只能直直地看着他。 

  这一生,从未如此生机勃勃,从未如此欣喜如狂,即使身登帝位的那一天。 

  生生死死,那又如何? 

  一生只得一次,一生只醉一人。 

  聂熙一笑下马,轻咳几声,柔声道:〃你抓紧缰绳,加速跑一段,到了崖边跳过去!别怕,你的骑术没问题的,而且我会在崖边用掌力助你一程。〃 

  聂暻大惊,没料到他竟然打的这个主意,只怕聂熙最初就是看好了可以利用断崖天险脱身,所以一路把追兵调度上山!这办法堪称惊世骇俗,也只有聂熙才敢如此冒险吧。 

  他忽然觉得不对,勒马沉声道:〃我跳过去,你呢?〃 

  脚下的喊杀声越来越近,朵朵枪尖映日,寒锋逼人。聂熙却视而不见,泰然笑道:〃这马的脚力不错,要一次驮着两人飞越崖壁还是不够。不过我的轻功足够应付这点断崖,皇兄,别说了,快点!〃 

  说着急掠到断崖边,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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