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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与保险套 by草本精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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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肛门能够容纳下三根手指时,我抬高上身,半坐起来。因为跪著的关系,就算姜羽的阴*已经高高耸起,要进入还是有一段距离。
我握著他的性器,慢慢坐下,直到能碰到Gui头,但并不让他立刻捅入。顶端的液体弄湿了肛门周围的肌肉,我稍微压低身体,用下身磨蹭那圆滑的Gui头。
他已经忍受不了,急促地喘气,眼睛直直地瞪我,伸手扯我的衣领,将我往下按。腿跪得有点麻,被他插入了个头。那滚烫的Gui头顶进来时,我似乎听到撕裂的声音从内部传来,那声音就跟我撕开裤子时一样。没有力气支撑下去,他直直地捅了进来。
全部都插入了,粗大而火热的性器毫不放松地挤迫著肠道,那瞬间疼痛传遍了身体每个细胞,头皮发麻,压迫感直冲喉头,我张开嘴,用力地呼吸,尽量放松,腹部不断地上下起伏企图缓解那痛苦。
强行压下嘶喊的冲动,我低下头,抓紧姜羽的肩膀,不停地颤抖。
姜羽的阴*在体内不断膨胀,我下意识地收缩内部肌肉,他呼吸不稳地叫道:“崔言维!。。。。。。啊!崔言维!。。。。。。我。。。。。。我快!。。。。。。”
我用一只手支撑著身体,慢慢坐起,阴*滑出一部分,下身都是湿漉漉的感觉。刚开始只是慢慢地上下动,姜羽低声呻吟,染了情欲的声音非常性感。接著幅度越来越大,有节奏地抽出,纳入。
姜羽发出粗重的喘息:“叫出来。。。。。。让我听。。。。。。这里没人听得到。。。。。。”他断续含糊地说。
我勉强睁大眼睛,朝他笑:“别、别开玩笑了!”我紧咬牙关,更加用力地坐下。
第 60 章
肠壁被压迫到极点,扭曲变形,我急促地喘息,后庭强烈地收缩,紧紧箍住粗大肿胀的阴JIN,每道褶皱都摊平了,连一丝空隙都没有。缓慢地上下抽动,疼痛混杂着快感,直冲上大脑。
“好、好痛!干脆把它夹断算了!”我掐着姜羽的脖子,咬牙切齿。
“不、不要!”姜羽口齿不清地说。我牵动嘴角,一边喘气一边朝他笑,用力收缩肠道肌肉。姜羽瞪着我,目光凶猛,呼吸不稳,张了张嘴,冲口而出:“老子早晚CAO死你!”
我按住他的肩头,指甲挖进去,冷笑:“螺丝钉也敢说大话!”微微抬高臀部,再狠狠坐下,全部都插进来了。指甲嵌进肉里去,他低声喊疼,那张脸因为情欲而变得性感。我眯起眼,咬牙忍痛,谷道内部紧紧收缩,姜羽瘫着,脸红得像烧起来,任我压,一脸舒爽。
我看他那舒服样,心里极度不爽,掐他的肉,骂他:“腰用力!你他妈没吃饭啊!死人!”要不是还被铐着,我一脚踢过去了。
“好痛!”姜羽瞪我,“明明是你叫我让你压的!”z
“我现在叫你用力!”我冷冷地说,“骑乘要双方腰部用力,没常识的杂碎!快顶上来!”
话还没完,他就掰着我的大腿,腰顶了上来,阴JIN摩擦着肠道,发出YIN糜的咕嘟声。我被他撞得屁股疼,腿发软,骂他:“谁叫你这么用力的!”
“不就是你。。。。。。啊!崔言维!。。。。。。我。。。。。。”他还想多嘴,我下意识地收紧肌肉,越缩越紧,肠壁的褶皱尽可能恢复原状。
“不行了、我、我快!——”他胡乱地叫着,再也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吼声,在剧烈的痉挛中,射了出来,全部注入我的体内。滚烫的Jing液,我浑身颤抖,甚至能听见那些精子射在谷道深处的撞击声,就像子弹一样。
我怀疑我出现了幻听。跟他一起,我迟早完蛋。y
She精以后,姜羽还没调整过来,直喘粗气,脸上都是汗,目光迷茫。
无意识间,我的目光从姜羽的脸移到窗外,摩天轮小房间的玻璃门上都是雾气,隐约能看到外头白得刺眼的人造雪,我不自觉地向那边伸出手,那扇玻璃上镶着一个扭曲的大十字架。
共犯吗? b
伸到半途就被一只手拉住。我微低头,看到姜羽的脸。
“专心一点。”他抓着我的手腕,很用力。
我微笑,手慢慢落下来,最后落在他的脖子上,掐住。
“松开手铐,杂碎!”我冷冷地瞪他。g
我听到他低声说:“崔言维,我。。。。。。”底下的话我没听清楚,因为摩天轮停了。我跟他对视,他现在还插在我里面。
门闩打开了,那个管理员站在外面,张大嘴看着我和他。
我的大衣下摆很长,什么都遮盖了,问题是手铐。
“嗨!”姜羽朝那个人咧嘴笑,“抱歉,我有畏高症,我的同伴正在帮我调整,可以给我们一点时间吗?”
那人很机械地“哦”了声,合上了门。
脸红个屁!
姜羽迅速摸出钥匙,打开手铐。我抬高臀部,抽出他那条还没完全软下来的阴JIN,Jing液流淌下来,我忙夹紧腿,防止Jing液流出来,快速提起裤子。姜羽拉好他的裤链,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离开摩天轮,我一巴掌扇在他脑门上:“小混蛋!下次再敢射在里面,我阉了你!”
他摸着脑袋,笑得像朵万寿菊:“这样说,还有下次哦?”
下次?等我好了,加倍补回来!我又一掌拍过去:“你吵死了,干嘛一直喊我的名字啊,接吻She精的时候都是。”
“不管是什么关系,应该都会想要好好地想着对方做吧,这可是基本礼貌!”他帮我整理衣领。
“我看你约我去坐摩天轮是别有用心吧?说!你想干嘛!”我瞪他,大腿湿湿的,有什么东西往下流。
他缩着头,无精打采地说:“还不是你弟,他说你有恐高症,所以我就想着带你来,看能不能顺利上你。。。。。。”
“崔言仪?你们什么时候见过面的?”
“就是上次啊,我跟你不是被姓焦的那个老家伙发现了吗,等处分那几天,崔言仪跑来堵我,撂下话,叫我别再去惹你,不然有我好受的。”说到这里,他笑得露出尖尖的虎牙,“妈的!老子可是吓大的,就那毛头小子,小爷我还不放在眼里呐!”
我一掌拍他的脑袋:“少不干不净的。”崔言仪搞什么?上次不是跟他说清楚了么?他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啊!
“我有点怀疑呐!”他瞄瞄我,“我说出来,你别打我!”
“说吧。”
“就是那个寄无聊信的家伙,我认为你弟弟很可疑。。。。。。”
“没证据,别乱说!”我打断他的话。崔言仪那个废物,要是不是我弟弟,我才懒得管他,不过血缘这东西很无聊,我只能护短了。
姜羽不说话了,气呼呼地快走几步,跟我拉开距离。
“别管那种无谓人了!”我追上他,脚步有点虚浮,将围巾捆在他脖子上。
“哼!”他不说话。
“妈的又不是女人,怎么也有生理期?”我敲他脑门。
“反正老子不是你的谁谁谁!”他赌气地说。
我不悦:“你生什么气啊!莫名其妙!”
“老子吃醋,不行啊!”他瞪我。
我愣了一下,微笑,连忙把嘴角往下掰。
姜羽狠狠地瞪我:“你他娘的便秘啊,嘴巴都抽了!”
我心情不错,不跟他一般见识。现在最迫切的就是快点去厕所,那些Jing液已经流了满腿。
第 61 章
我终於肯回去医院工作了。才悠闲了两天就遇到了个难缠的病人,那小子四肢健全,身体健康,却要我帮他切除一条腿,因为他认为只有切掉一条腿,他才是个健全的人。
听说他被两个医生拒绝了,理由是基於人道什麽的。我觉得那两个医生还真是无聊,医生这个职业,说得好听,是救死扶伤,其实也只是在跟病人进行交易罢了,医院这个场所,就是为这种金钱交易和灵魂交易提供地方。
手术刀熟练地剖开他的肌肉,切出了两个瓣形,露出中央一长段雪白粗壮的大腿骨,骨锯滑过腿骨,声音很刺耳,可我已经听得习惯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当看到那没有颜色的骨髓时,我心头涌起来一阵悸动。
毫无疑问,我很兴奋,连手都有点抖了。
要是姜羽的骨髓。。。。。。
这样想著,我喉咙有些干渴,竟然镇定下来了,手术继续进行。
帮那小子做完切除手术,再到心理医生那里听他说一通无关紧要的话,要我试试刺激前列腺,看能不能勃起。
我没告诉他,我已经试过了,没用。我可不想让人知道我被做了,太没面子了。
回到家时姜羽不在,餐桌上摆著晚饭,蛋包饭,罗宋汤,摆得很整齐,像给人上坟一样。
“混蛋!”我骂著,冲了个澡,一边吃,一边看手机。那混帐小子连短讯都没发一通。
烦躁地吃著饭,客厅的电话响了,我慢慢走过去,拿起话筒:“喂?”
“崔言维吗?我是姜羽,现在你能不能过来一下,这里是XX路OO号,我。。。。。。”他还没有说完,那头一个男人冷冷地说:“姜羽,这是我跟姜旌的事,你插什麽嘴!”
话筒咕咚一声响,估计是姜羽把它扔在地上了。
“我***能不管吗?你看他为了你个狗日的东西变成什麽样了?”姜羽厉声叫著。
“狗东西,说话小心一点,下次再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了。还有,养你到十八岁,我就尽了义务,你快滚吧!”男人低沈的声音,就算隔著电话,还是冒著寒气。
妈的,你敢骂他,只有我才有这个资格!我用力捏著话筒,很想给那杂碎一拳。
“你们这些贱精,通通给我闭嘴!”姜旌的声音更加阴沈,“你敢打他!不要命了!”
那头的争吵声越来越大,我把话筒扔了,换了件衣服马上跑出门。
驱车到达XX路,那里是高级住宅区,路灯照亮了夜空。车子转了几个街角,拐进了一个死胡同。那里有一幢独栋的花园小楼,精致的两层楼房,大大的院子,种著苍绿的树木,常春藤爬满了整个屋顶,很像童话故事里的巫婆住的地方。变态住的地方也很变态。
屋子灯火通明,院门大开,我走进去,大门闪出两个人,一身黑,冷硬地看著我,其中一个脸上带疤的问:“小子,混哪的?”
我抬高下巴,冷冷地说:“你是哪棵蒜?”
“干!”他大骂,挥著拳头就要扑过来。
“慢。”另一个看起来斯文的拦住他,上下打量我,“请问你是?”
“我叫崔言维。”我推推眼镜,目光越过他们,往屋子里看去。
“不好意思,原来是小少爷的客人,请进。”他侧身让路,刀疤脸一直瞪著我。我朝他微笑,他脸胀红了。听到他嘀咕:“妈的,又来个妖男!”无谓人,我懒得去教训。
走进屋里,屋子里还有说话声,是姜旌的,他说:“我都叫你不要管我了,我的事我自己有分寸,你添什麽乱啊!得罪了他你怎麽在外面混?”
姜羽气得声音都变了:“你也叫我别管你?就为了那个狗日的说什麽喜欢大胸部的女人,你马上挂了那两颗灯笼回来,要不是钱不够,你***连性都变了!你这样叫做有分寸?啊?”
“姜羽,你应该很清楚我的为人,我像是会为了他去做吗?”
“你说一套做一套,我他妈谁知道你在想什麽!”f
“好了,我不想说废话了,总之这是我的事,不关你的事,也不关华威的事,只是我自己的问题,明白了?”
“不明白!我不明白!那废柴有什麽好?你为什麽一定要跟他。。。。。。”
“我叫你别再管了!你暂时搬出去冷静一下吧,我不想你精神再有负担!”
“老子脑子好得很,你他娘的少乱讲!”r
我走进屋里,姜羽坐在玄关的台阶上,脸肿了一块,眼睛充血,目露凶光。姜旌倚靠在门框边,他戴了副无框眼镜,面色惨白,嘴唇紧抿,头发蓬乱地散著。
姜羽看到我,立刻扑过来,紧紧抱住我:“走,带我离开这里!”
我瞪著姜旌,冷冷地问:“谁动手的?”他表情复杂地看著我,最终叹了口气,声音枯涩地说:“好了,我已经帮他揍了回去,你不用一副要吃了我的表情。虽然对你不放心,但这小子只信任你。麻烦你照顾他了。”
他抽出皮夹,要拿钱,我摆手,说:“不必,反正姜羽会帮我做饭,抵消了。”
姜羽在我怀里狠狠咬了我一口,我用力扯他头发。姜旌过来,拎著他的耳朵说:“别老带麻烦给人,知道不?”
姜羽哼一声,甩开他的手,拉著我往外走。e
“乖乖听话,不然我揍你!”身後还传来姜旌的声音,姜羽头也不回,我回头时,看到姜旌站在昏黄的路灯下,面无表情。
我心里似乎隐隐有不祥的预感,不过那不关我的事,我没空管。
“怎麽回事?”车子慢慢地在路上滑行,我盯著前方问道。
姜羽没有出声,我看向他,他低著头,正在啃指甲。
我腾出一只手捏他的下巴:“别啃了,很脏。”e
他抓住我的手,张口就咬,我疼得差点叫出来,估计见血了。我想打他,却看到他眼睛闪闪发亮地盯著我,那亮光慢慢滑下脸颊,滴在我的手上。
“妈的。。。。。。这***。。。。。。我真想杀了那混蛋。。。。。。我。。。。。。”他抽噎著,口齿不清地说。
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哭,不知道为什麽,我胸口某个部位也痛了。我没有开口,只是搂著他。我说话一向难听,更别说安慰人了,这点我还有自知之明。
回到公寓,他也冷静下来了,眼睛肿成桃子,坐在车上不肯下来。我没穿多少衣服,车子的空调又坏了,冷得我牙齿打颤。
“快上去!”我踹他,冷空气从车窗缝隙流进来,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他咧嘴笑,露出尖尖的虎牙:“我们来做运动吧,可以温暖身体哦。”
我踢了他一脚,打开车门走下来:“我不管你了,大半夜的冷死了。”
刚走了两步,姜羽从後面扑上来,跳上我的脊背,前冲力让我差点摔倒。他的头就放在我的肩膀上,我扯他的头发:“下来,你很重。”
“不要!”他两条手臂勒著我的脖子,“你背我上去!”
我用力甩他,却甩不开。他笑嘻嘻地说:“没用的,我都说了,我赖定你了,崔言维!”
我冷哼一声,手环到後面去抓他的大腿。0
“我其实很高兴的。”他突然说,头埋在我的颈窝里,呼出的热气弄得我耳根发痒。
“什麽?”我侧了侧头,问。0
“你来了,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他这样说著,把我抱得更紧了。
幸好楼道的灯又坏了,不然让他看到我的表情,我的面子就全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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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索著开了门,姜羽跳进去,将鞋子踢开,嘟囔著冷,一溜烟跑到厨房去了。
我冷得嘴唇发抖,用力摔上门,一边搓手一边往客厅走。留言信箱里有几通留言,都是崔言仪的。
“大哥,我现在在家,听一下我的电话。”
“崔言维,听电话!”0
“哥,之前很抱歉,我不该说那样的话。”
“妈的你死到哪里去了!现在几点了?!”
“哥,我还可以去找你吗?”
那小子不会是精神分裂了吧?
我按下按钮,洗掉了留言。姜羽撞到我背後,用力搂住,手在发抖。
我头也不回地说:“冷就去穿衣服,别粘著我!”
姜羽低声说:“死老头,事先声明,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的。”
我冷笑:“这不是让不让的问题,选择权在我。何况,我对乱轮没兴趣!”
他搂著我的脖子,啃了一口。我腾出一只手摸他的头发,他低著头,动也不动。
“怎麽了?”我淡淡地问。他闷声说:“没事,就是想抱一抱你,暂时。。。。。。保持这样子。”他的心跳透过单薄的衬衫,传达过来,像擂鼓一样清晰。
“要我去揍那男的吗?”看到他还肿起来的脸,我面无表情地问。
姜羽低声笑起来:“臭老头,你这样是在安慰我吗?好烂哦!”
“不要就拉倒!”我哼了声。
“我以後不想回去那间房子了,就算那狗男人收养了我,又怎样?”他突然说,“我不想看到我哥为了那废物变成个女人在我面前晃!”
“你可以留在这里。”我说。
他绕到面前,直勾勾地盯著我:“认真的?”
“唔。”我含糊地说,从旁边的茶几上堆的书本下抽出一串钥匙,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的。”
“啥?”他像呆子一样看著我。
“不要拉倒!”我作势要扔去垃圾桶,他一把抢过去,很宝贝地握著,恶狠狠地瞪我:“以後就是我的,老子以前说过了,你的东西是我的,我的东西还是我的!”
“去你的!说什麽疯话!”我一脚踹过去。
他迅速避过,捧著那串钥匙,笑得嘴巴张得大大的,两颗虎牙像吸血鬼的牙齿一样,很勾人。
这个小混蛋!
“要做吗?”我问,盯著他,“用手。”
他愣了一下,摇头,笑笑,很勉强:“难得老头你主动,可我现在没心情啊。”
我摸摸他的脸,微抬起身体,伸出舌头舔了他的嘴唇一下,低声说:“睡吧。”他脸红了,张张嘴,骂道:“操!”
睡觉时他乖得出奇,竟然没有骚扰我,让我很不习惯。
第二天早上,我顶著两只熊猫眼起来,姜羽已经在厨房里做饭了,简单的水果沙律,还有奶油布甸,蔬菜汁,外加一大张福饼。我打了个电话给主任,说我感冒了,要请假。
“你三天两头请假,我很难做的!”主任说。
我捏捏下巴新长出的胡子,沙著声音说:“我管你难不难做,反正我不舒服,今天不去了!”随手扔了话筒。
“吃饭了!”姜羽笑嘻嘻地跑过来,递了个杯子给我。
“你想去哪里玩吗?”我喝著味道怪异的蔬菜汁,问道。
“你不用上班吗?”姜羽啃著福饼,还往嘴里塞了块凤梨。
“年度休假。”我咳了声。
“这样啊,让我想想,对了,我想去看看海。”他眼睛发光,“上次在摩天轮上面看到的!”
“嗯,吃完饭就出发吧。”我咽下一颗草莓。
“现在?”他看著我,嘴巴忘了合上。
我指指他的脸,“嘴角那边有东西。”
他摸摸左边嘴角,又摸摸右边,却什麽都没擦干净。
这个笨蛋。我看不过去,伸手帮他擦拭,他顺势抓住我的手,上身慢慢靠过来,拿下我的眼镜,隔著一张桌子吻上了我的嘴唇。接吻时他的眼睛睁得很大,一闪一闪地勾人,我闭上眼。我们的牙齿碰在一起,一次、两次,发出细小的声响。我们都没有伸出舌头,只是嘴唇相贴。
毫无疑问的,这是一个很美妙的吻,混合了凤梨油桃香蕉苹果草莓等水果的香甜气息。
我没有试过这麽纯情的亲吻,他应该也是,亲完以後他脸都红了,我也有些不自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我们来到最近的海边才消失。
天气很好,不过现在是旅游淡季,旅馆也没什麽人入住,很容易就订了个房间。
我本来想一天来回的,姜羽立刻瘪了,委委屈屈地说:“人家好不容易才能跟小维维你出来约会,怎麽这麽快就要回去啊?”
我不管他,专心开车,他死缠烂打爬了过来,又捏又掐,上高速公路时竟然把爪子伸进我裤子里去了,害我差点出车祸。
“你想死啊!”我一个急煞车,把车停在路边,一把箍住姜羽的脖子。
他磨牙,鼻子快要翘上天了:“跟你死在一起正好!”
我劈他脑袋:“我可不想跟你殉情。乖乖坐好。”
他捉住我的手,放在脸上磨蹭:“你答应住一晚,我就不闹你。”
我抽出手,狠狠弹他的额头:“我说了别威胁我。”
他眼神凶狠地瞪我,爪子挠我的头发:“过一晚而已,你他娘的怕我把你吞了啊!”
我冷哼一声,想也不想就说:“要不是看你昨晚那副死样子,我才不会大冷天的跟你跑来海边呐,像个傻瓜一样!”
话一出口我就想揍他一拳。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线,黑框眼镜随著他的身体一抖一抖的。他捏我的脸:“小维维,你担心我对不对?真可爱。。。。。。嘿嘿,脸都红了。。。。。。”
我踩油门,不愧是我的爱车,性能良好,往前一冲,姜羽没有防备,身体因为惯性往後倒,差点连眼镜都掉了。我看到他的狼狈样,闷笑了声,马上又绷起脸来。
最後在他的纠缠之下,我答应了住上一晚再回去。
订房间时,我本来想订两个单人房,姜羽坚决不同意,说是一个人不敢睡。我当然不相信,不过仔细想想,也能省钱,就订了一个房间。我把钥匙给他时,姜羽笑得非常奸诈。
旅馆外面就是海了,姜羽兴奋得脸都红了,拉著我就走。崔言仪有打电话过来,说想跟我见个面。我说现在跟别人在外面,不太方便。
他沈默了一会儿,问我在哪里。我说在最近的海边,他祝我玩得愉快,就挂了电话。
莫名其妙。
脚踩下去,沙子跟著陷进去,细细地流过我的脚趾,有种异样的快感,我回头,後面是一串长长的脚印,姜羽一步一步地跟在後面,覆在我的脚印上。
察觉到我的目光,他抬头,朝我笑了笑,很单纯,在床上的疯狂都不见了,红色的夕阳照在他脸上。
我心里骂著,这小子什麽时候都不忘记勾引人。
他踩著我的脚印跑过来,笑得眼睛眯成线:“我想跟你做!”
我看著他,问:“这里?”
他朝我挤眉弄眼,指著不远处的一个树丛说:“我探察过地形了,那里风凉水冷,做起来肯定会很爽。”
“去你的!哈啾!”我打了个喷嚏,擦擦鼻水,冷冷地说,“你是想把我的yin茎冻成冰棍然後塞进去吧。”
“这主意好!”他大叫,扑到我背上。
我一脚踹过去:“滚!”
第 63 章
姜羽那混蛋的缠功一流,扯著我往海里面跑,还往我身上泼海水。那水又咸又腥又冰,我冷得嘴唇发抖,一巴掌拍过去,骂他:“年纪大的人怕冷,你想谋杀啊!”他摸著被我拍的脑袋,嘿嘿笑,那两颗虎牙闪闪发亮。
我拉扯他的脸颊,用手指弹他的牙。
“死老头,这麽多手!”他甩开头,挡开我,我顺手一扯,把他捞上岸,拖著走。
“小心得肺炎死了!”我制服他乱挠的手,解下围巾捆住他,拉著他往回走。
“死老头,你敢咒我!”那臭小子骂骂咧咧,还是很听话地任我牵著。
走了几步,我回过身去踢他:“喂。”
“什麽?”他低著头,口齿不清。
“华威是你的监护人?”我问。
姜羽蹭过来:“反正我成年以後他就不是了。”眼睛发光,那样子真的很像我以前养的狗,就差屁股後面的尾巴了。
“你们。。。。。。”我想问他,那个男的跟他究竟发生了什麽,可我没问出口。因为没有立场。
姜羽盯了我一阵,好像想从我嘴里挖出什麽来,眼神复杂,不过很快就消失了。
我说:“那你干脆做我的养子好了。”
“什麽?”姜羽瞪著我,像在看怪物,然後不阴不阳地说,“死变态,你明明对LUAN伦感兴趣嘛!”
“又不是亲生的,乱什麽伦!”头有点晕了,大概吹海风吹得太久,“只是当我的养子,冠我的姓。”
“那,我不就是要入你们家的籍了?”姜羽好像很兴奋,脸都红了。
“对啊,有问题?”我自顾自地走,上下牙齿开始打冷颤。
“你在向我求婚吗?”後面的人停下来,说了这麽一句。
我打了个哆嗦,忙抓紧衣领,骂他:“少自作多情了!要是你不是我的!我的──”我马上打住了话头,因为我不知道应该怎样说下去了。崔言仪那个废物的话,我可以说他是我的亲生弟弟,否则连眼尾都不会扫他一下。
可是姜羽呢?我跟他有什麽关系?为什麽我的眼尾会扫了他这麽多下?
答案是没关系。不知道。
那我干嘛这麽紧张?Take it easy!
“上次你不是说会跟女人结婚吗?”我瞪他。
姜羽脸红了,我心里一沈,然後听到他大叫:“靠,小爷什麽时候说了!?你他妈怎麽知道我要跟女人结婚!操!你不准老子跟男人结婚吗!”
我张张嘴,冲口而出:“去你的!”心情马上轻松了。
姜羽狠狠地剐我一眼:“你奸笑个啥?老子让你笑得脊背发凉了!”
“少管闲事!”我瞪他,继续拖著他走,“脏死了,快去洗澡!”
洗完澡,我打了个喷嚏,喉咙热辣辣的,眼前金星直冒,太阳|穴两边突突地跳,种种征象表明,我感冒了。大概是穿得太少在沙滩走,然後吹了海风,真是百年难遇的病。
我倚靠在床头,听到浴室的水流声停止了,接著是很轻的脚步声。我捏捏眉心,抬起眼皮看过去。
姜羽站在浴室门口,腰部围了一块浴巾,室内淡黄|色的灯光投射在他光裸的上半身,漂亮的褐色皮肤和头发上都是水,水珠不停往下滴,沿著性感的喉结,滴落在略微单薄的胸肌上,慢慢滑下。
我吞了口唾液,手往下滑,改为托著下巴。有点焦躁不安,有什麽东西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大概发情期又到了。
姜羽朝我微笑,露出白森森的牙,不怀好意。他像动物一样甩著脑袋,水珠向四周飞散,溅到我的脸上。我擦拭著水珠,瞪他,喉咙干渴。
“抱歉,我马上帮你擦。”姜羽笑得像只黄鼠狼,跳上床,半跪在我面前。他的声音刻意压低,很有磁性。用温热的指腹抚摩著我的额头,脸,唇形。
“那里没有水吧?”我没有动,低声说,半眯著眼睛任他摸。麽指抵住了干燥的嘴唇,我伸出舌头,舌尖慢慢地舔著嘴唇,连同他的手指。
姜羽肩膀动了动,眼神开始变了。
“怎麽?”我微笑地看著他的眼睛,跟我比调情的功力?也不称称自己有几两重!
“你这死老头!”姜羽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液,喉结上下伏动,面颊透著绯红。
我慢慢朝他伸出手,停在脖子上,食指抚摩著喉结,指甲轻柔而Se情地揉捏。他的喉结在手指下快速地上下滑动,很有规律。
他从喉咙里发出“呜”一声,哀号一样,紧紧掐住我的手腕,“一起睡吧?”他沙哑著声音问,手在我的胸口摸来捏去,“好热,你也想。。。。。。”
“唔!。。。。。。”这小子越来越放肆了,“你这笨蛋!”我骂他,有气无力,“我感冒了,还有点低烧。。。。。。”所以才会这麽失常,我这样解释给自己听。
他马上捧著我的脸,额头碰著我的额头,喃喃地说:“体温差不多吧。”说著一只手撑在我的身侧,身体横在我身上。
“你做什麽?”我问。
“帮你叫医生。”他说,拿起我这边床头柜上的电话。
我闭上眼,说:“少管闲事,我就是医生,这麽点病,很快就会好的。”虽然我是医生,不过我很讨厌作为一个病人,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
经过我的抗争,姜羽妥协了,只是到我的车子里拿了些药上来,逼著我吞下。过了一会儿,药效上来了,我昏昏欲睡。
“要喝水吗?”姜羽的声音更加低沈了,呼出的热气往我的耳朵里钻。
“不用了。”我下意识地想挪开身体,手臂被拉住了,接著一个人重重地压了上来。
我勉强睁开眼,他压在我身上,居高临下地看我。我没戴眼镜,加上生病,看眼前的东西都很模糊,不过他越来越亮的眼珠却看得非常清楚,他咧嘴一笑,跟狼似的。
“你想做什麽?”我冷冷地说,却还是有气无力。
“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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