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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冠一怒为蓝颜-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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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见他面带微笑,以为他已经想通。心想,这安平公主说得还真对!她说一旦那个贱货消失了,振人的那一点点迷恋,也自然会消失得无影无踪,看来是一点都没错。
老夫人松开面颊,老怀宽慰地说道:“振人哪,奶奶就知道你是聪明人。现在既然都乾净了,你明天、或者乾脆今夜就去求见皇上,让他把安平公主赐于你吧!”
“孙儿晓得,孙儿明日便进宫求见皇上。”振人仍 旧是那副笑脸,回答道。
“嗯……看在你还懂事的份上,今天本王就暂且原谅你的无礼。既然你明天要进宫,今天就早点回府歇下吧。”知道以后要靠这个儿子的地方还很多,萧王也只好强忍怒气,让他就这样回去。至少,萧壮果的事是瞒住了,现在就等他与公主的大婚了。
“啊,孩儿知道了,这就回去。等过两日,再重新过来拜访父王。告辞!”说完,振人像是忘记了自己刚来时的怒火冲天,保持著与刚才同样的表情,缓步向外走去。
身后萧府三人以不同的表情目送他离去。
好一个雷声大雨点小!让人虚惊一场。
出得萧府外,振人依旧以散步的速度,往将军府的方向行去。
走著走著,突然“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振人的口外。
再看振人,才发现他早巳泪流满面!血丝顺著他的口角慢慢溢出,可是他竟像是没有知觉一样,擦都不擦一下。
“果果,果果……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们的,我不会就这样让他们痛痛快快的死!我要他们……我要他们所有欺负你的人来给咱们陪葬!哈哈哈……果果,果果,你在哪里?快来我的身边呀……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对了,我看不见你哎,呵呵,没关系,过两天我就能看见你了,我说过的,“你不用找我。因为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会去寻你。”
一路上,振人像是疯了一样,自言自语、疯疯癫癫的回到了将军府。
一进府门,振人就又像是换了一个人—样。脸上的泪痕、血丝已给他擦得乾乾净净,一点都看不出他曾经悲伤过的痕迹。
从皇宴归来的乌展,一直都在将军府的客厅中等待著振人,心中充满了对他的担忧,不停的对天祈求不要让壮果出任何事情。见到振人的身影,连忙迎了上去。
“老大,你没事吧?壮果呢?他没有跟你回来?你没找著他?要不要我派兵去搜?”多年的共处,让他发现振人的不同寻常。
摇摇头,振人开口说道:“我把壮果送到一个极为安全的地方去了。等这里的事了后,我就去接他。对了,我让你办的事,你办得怎样?”
“一切按计划在行进。”乌展压下心中的不安,正经的答道。
“很好。现在我要让计划提前发动!本来我是不想这么做的,你知道,果果他这个人就是心软……”振人低下头,随即又抬了起来,微笑道:“不过这次,果果答应我,让我放手去做,他说他不会反对的,所以……呵呵!”
“呃,老大,你先去睡一觉吧!剩下的事,我去安排就是。”乌展不知怎的,觉得振人似乎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不!我去!就凭你现在在朝中的地位,恐怕还无法让他取信于你。而且,我希望这次的行动能越快越好。今夜就去找他商议,明夜便行动!否则,果果在那边会等急的……”振人先严厉,后以极度温柔的声音说道。
“是!乌展——切听凭吩咐!”
“你现在便去找其他几个副将,召集兵众,随时随地做好准备,听我号令!”
“遵令!”
“烟花信号不变,注意明夜的天空!”振人丢下这句话后,便命下人备马,准备深夜出府拜访“他”。
第二日夜亥时,也就是大亚皇朝二百三十六年,胜正皇帝“和”二十三年十一月十八日亥时。
萧王进宫觐见正皇,告知振人回心转意愿娶公主,离开不久后,正皇得讯龙心大悦,命人传来安平公主,转告安平公主此消息,与其说笑。
“不好了!不好了!皇上,皇上……”—个内宫太监跌跌撞撞的冲进清甯宫,一下子扑倒在地。“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正皇不悦。
“皇上……萧将军率兵……攻进来了!”太监用尽全身力气大喊道。
“你说什么?”正皇腾地一下从龙椅上站起,面色大变。
安平公王不敢相信的往门外走去,她要看看太监所说是否如实。
只见清南宫外人影幢幢、松火燃燃——整个清甯宫竟被包围了。远处传来太监、宫女、嫔妃纷纷乱乱的哭喊和尖叫声。
“天!”安乎公主倒退三步,正好退人随后跟来的正皇怀里。
“这是怎么回事?禁军呢?让萧振人出来见朕!他好大的胆子!他就不怕被满门抄斩吗?”正皇惊恐愤怒交加,浑身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你想抄就抄好了。”随著话语声,只见层层的军士兵让出了一条路,振人从中踱步而出。
“你……好你个萧振人!竟敢发动政变!来人哪,给朕把这逆贼拿下!拿下之人,朕立刻封他为朝中一品大臣,金银珠宝任他取用厂正皇对包围住清甯宫的将土们喊道。
只听见火把燃烧时发出的劈啪声,以及远处传来的慌乱声,没有一个人为正皇的话语所动,千万双眼睛只是默默地看着正皇。
“朕可以封他为王……”正皇还在做垂死挣扎。
“哼哼哼!”振人冷笑起来。
“萧振人,你为何如此?你现在已经贵为当朝一品将军,又是未来的萧王,而且你不是答应你的父王,要娶本宫吗?那时候你又是当朝驸马,你为什么还要……还要……”安平公主无法置信的质问振人。
振人听她说话后,把冰冷冷的目光放到了她的身上,鄙夷的一笑。
“你算什么东西!我会娶你?你难道忘了我已经有爱人的事了吗?”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竟然如此侮辱本宫……”安平公主气得发抖,长这么大来,还是头一次有人问她“你算什么东西”。
“侮辱?我怎么会侮辱你,你根本就不配我侮辱!你还敢问我为什么如此做?哈哈,哈哈……”振人仰天狂笑,续道:“我问你,你又是怎样侮辱壮果的?你说了什么鬼话,让他羞愤自尽?你为什么要去侮辱他?你有什么资格侮辱他?果果,我的果果……他那时会是怎样的难过?会是怎样的痛苦?啊!”
振人捂住胸口,当他一想到果果所受的侮辱时,心痛得像是被撕裂一样。
“你这个贱人!竟敢趁我不在时,夥同萧治远害死壮果!你,你万死不足偿之!”振人状似疯狂。
当众将士听到萧壮果竟被害死时,而且杀人者还是当前的安平公主,当下就产生了一阵骚动,甚至已经有人发声喊出:“杀了她!为壮果报仇!”
想萧壮果在军中时,因其天性宽厚、善良、为人着想,不知有多少次,为了救一个不相识的兵将而奋不顾身,更不要提他经常性地跑到伤兵营嘘寒问暖,甚至请善?/td》
2004…11…21 10:4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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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萧壮果在军中时,因其天性宽厚、善良、为人着想,不知有多少次,为了救一个不相识的兵将而奋不顾身,更不要提他经常性地跑到伤兵营嘘寒问暖,甚至请善厨的兵士来改善众人那不忍下咽的伙食。
且萧振人治兵严厉,错必严惩,壮果又有多少次敢撅虎须代之求情,为其减轻责罚。一年多的征战下来,征北军中曾受过壮果恩情的人也不知有多少,古人重情,当听到那个忠厚善良的萧壮果竟被害死时,众人大哗。
“杀了她!杀了她!”一声盖过一声,转眼间竟成大浪。将士中甚至有人虎目含泪!
安平公主腿肚发抖,浑身发软,她何时见过如此势头。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在她眼中,下贱不值一文的萧壮果,竟是如此得人心!要知有此时,她又怎会……
振人提剑上前,一步步逼近,两眼通红,狠狠地盯著安平公主。
“不……你不可以,你……别过来!父皇,父皇救我!”安平公主被吓得两腿如生根一般,无法移动分毫,高贵风仪尽数消失。
“萧……振人,你敢!你,你……”正皇想要袒护爱女,可惜两腿早巳吓软,只能动动嘴皮子。
“不敢?为什么不敢!我当然敢!壮果!你看著!”振人对天一声大吼,继而如修罗下世高举利剑。
“皇甫宁毓!拿命来!”毫不犹豫一剑砍下!剑若刀、势如虹,生生把已经吓呆的安平公主从肩到腰劈成两半!
宛如厌恶被安平公主的血液所污染一般,振人在剑砍下时。已退饺煽狻?br /》
轻轻的擦拭著宝剑,他的果果也是经常这样帮他擦剑的。
“这是第一个,果果!你等著,等我把他们都处理乾净了,我就来陪你。你等我……”
眼睁睁的看著爱女宁毓被杀,而且死状极惨,正皇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的双腿已经没有办法支撑他的身体。
“好一个冲冠一怒为红颜!”来人显然是把壮果当成女子了,鼓著掌从人群中走出。
正皇闻声抬眼看去,当发现来人竟是他的六皇子皇甫理裕时,大喜。
连忙喊道:“理裕,快帮父皇拿下这个逆贼!朕立刻封你为当朝太子!”他忘记当初向他推荐振人任骠骑将军的人中,最积极的,就是他这个六皇子。
“呵呵,多谢父皇,可是……与其让父皇封我为太子再等个几十年,不如父皇现在就驾崩,我也可以从太子立刻变为新皇,您说这样不是更好?”六皇子笑得很得意。
“你,你说什么!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从中策划的!”正皇恍然大悟。
“呵呵,不敢说是我策划的,只能说是我恰好也有此意罢了。没办法,谁叫父皇儿女众多.且迟迟不立太子呢!偏偏父皇又身体健康,三年五载,看来也是不会退位的样子。正好萧将军愿意助吾一臂之力,所以……呵呵,父皇,就请您现在驾崩吧!”
“你,你弑父夺位,就不怕天下人骂你吗?文武百官也会弹劾你,其他皇子也会……”
不耐烦的,六皇子打断了其父皇的说话:“不劳父皇担心,一切萧将军都已为朕安排妥当。不用再多说了!来人,赐酒!”
一个青年太监端来鸩酒。
“和”二十三年十一月十八日亥时,正皇皇甫胜正驾崩。
次日,中枢机王明然当殿宣读正皇遗旨,旨立六皇子为太子。
其后,六皇子皇甫理裕在骠骑将军萧振人的全力支持下,登上皇位,是为仁皇,改年号为:“不”。
仁皇登位办的第一件事,就是追封其父皇正皇为“胜烈皇帝”,第二件事,则是公布先皇正皇驾崩的真实情由。
公布状如下:“安平公主勾结外臣萧振祖意欲逼宫。萧王派兵支援,冲进皇居清甯宫,逼死正皇。万幸之余,此事被其子当朝大将车萧振人得知,带兵赶往皇宫欲阻拦此事。
惜之,正皇业已驾崩。萧将军只来得及杀死皇族叛逆安平公主,而被萧王等人逃脱。萧将军痛表萧府出此败类,实在汗颜,请旨负责彻查此案。”
下了此状后,仁皇下旨,命当年的刑部尚书,现今的大将军萧振人负责“清南宫变”一案。
十二个时辰后,萧振人查清该案,有人证亲眼瞧见安平公主确实有前往萧府,和萧王等人来往。并有太监、宫女作证,萧王萧治远在正皇驾崩之日,曾来到清南宫。军中亦有人指证,萧王曾许以好处要他们待令而行。人证俱在,振人把所查结果送交仁皇亲处,以示清明。
“不”元年十一月二十一日,仁皇下旨,严惩萧王一干叛逆,但因顾及萧将军情面,并有朝中大臣求情,特免萧府满门抄斩,只严办萧王等一主谋并抄府。
在振人上次离开萧府后第四天,也就是十一月二十一日,他又再度来到此地。
这次他不是孤身一人,而是带了五千士兵及仁皇的圣旨来到的。
他要来为他的果果报仇!
萧王等人早巳得到消息,等在主屋大厅。“逼宫”这种罪行根本就是莫须有的,是被人栽赃的。无论萧王多少次欲求见仁皇皆被拒绝,现在他们只有靠萧振人能顾及血脉情缘,可以为他们重新洗雪罪名——萧王至今仍不明白,他是怎么被人陷害为逼宫主谋的!
“父王、老奶奶、大哥、还有大伯、三叔等诸位,振人给你们请安了。”振人进人大厅对众人行了一礼。
这在他心中代表了与萧府众人最后的告别。
“另外,三叔,振宇和振南虽然在战场上牺牲了,但他们临终时让我转告你:“知道爹是真心待娘亲的,如果爹你真的爱娘亲的话,娘亲的家乡你不会忘了吧,我们会在那里等你来的。”二人的骨灰我已托人送往该地,“请三叔节哀。”拱手一礼。
萧治清虽然已经从别人那里得知了自己爱子牺牲的事,但总是抱著一点希望,如今听振人这么一证实,顿时哭倒在地。萧振行虽也是他的儿子,但怎么比得上他真心所爱为他生的,视若心头肉的一对双胞胎。
而且身为读书人的他,对萧振行的所作所为亦是深痛恶绝,只是无力拦阻。振人把萧振行定罪后,他也不是那么怪罪振人,只认为自己的儿子是罪有应得。可是,振南和振宇不一样,他们那么好,简直就不像是这个萧府所出的孩子,萧治清懊悔万分,他应该早把振南、振宇带走,离开萧府的。
站起来,萧治清惨笑著向外走去,他要去振宇、振南娘亲的家乡,给他们上最后一炷香,然后便去寻他们,患彝旁踩ァ?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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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萧治清离去后,振人的脸色开始变化,等他把目光重新投到萧王等人身上时,那眼中的光线就像冰渣子一样变得冰冷、戳人生疼,那其中偶尔闪过的青炎是那样的狠毒,像是正待人弑之!
不知是不是感受到振人透出来的,血淋淋的复仇欲望,萧府众人的面色也在变化,从希望变成绝望。
“你……”萧王突然发现自己的喉咙不知为什么变得沙哑,咳嗽一声,接著说道:“振人,你那天如果赶进皇宫的话,应该没有看见我们对吗?也就是说……咳咳,你应该知道,爹是无辜的。你能不能上奏仁皇,再重新审理此案?”
萧王不再自称为本王,难得的说出“爹”这个字眼,也许他在无意识中,想用亲情扣‘动振人吧。
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说话一样,振人只是把目光从萧府众人的身上,转到了那块看起来很新的青石板上。
他的果果就是在那儿咽下最后一口气的!
那冰冷的青炎变成了似水的柔情,一遍又一遍用眼光爱抚著那块地面,宛如那里站了他最爱的人一般。
似乎无法再忍受这种沉默的气氛,萧振祖气急败坏的说道:“萧振人,你肚里清楚,那安平公主明明看上的是你,她怎么可能与我勾结,做出逼宫之事!还有,她到我萧府来,也根本就不是为了那事,而是为了处置那个奴……”
一个耳光,打得他把下面的话和著血全部咽进了肚子里。
“你要是再敢说一声壮果是奴才什么的屁话、我会让你尝尝自己的舌头是什么味道。”振人缓缓地说道。
“你……你今天来,到底是为了什么?”萧王终于受不了的怒吼道。
“来处置你们呀,就像你们当初在这儿,处置了壮果一样。”振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像是很奇怪他们竟会不知道他来的目的一样。
“你说什么!原来,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在暗中操作的?”不愧是萧王,反应很快。
“呵呵,在说什么呀!怎么是我暗中操作的呢?那不是你们自己种下的恶果吗?”振人像是嘲笑一般,继续说道:“喂,老太婆,你和府中几个不要脸的女人,合谋杀了我娘及其他三十三口人命,火烧“藏香山庄。还记得吧?你很奇怪我怎么会知道的吧!这还得感谢萧振行,如果不是他的案子里扯出一个钱秀才,我恐怕还不知道你为了灭口,竟把当年雇的几个江湖人全毒死了。我说怎么查了多年,会找不到行凶的人来指证你们呢。哼!你大概没想到,你毒死的那些江湖人中,有一个是钱秀才的亲兄长吧!这就叫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老夫人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你……是要为你娘报仇,才会有今日之说吗?”她知道再抵死不认也是没有意义的了。
听到她这么一说,萧王当场就呆住。他以为动手的只有萧王妃,所以才会多年没有踏进她的居所一步,没想到,他的母亲也参加了那次行凶!
“哈哈哈!你错了。我虽有杀你之意,可是壮果却跟我说,你年事已高,也没多少年好活,不如放了你算了。至于萧府其他人,壮果也跟我说,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如也一并放过你们。壮果心善,不愿意看到我同根相煎,我也不愿意让他难过,所以,我这次从漠北回来,也并没有对付你们之意。
“但是,那只是五天前的话!壮果心善,可是你们是怎样报答他的!哈哈哈哈……可怜你们,可怜你们竟然逼死自己的救命佛!自己把自已往死路上送!你们想死也就算了,我会成全你们,又何必把我的果果给害死!你们这些禽兽!害死我娘还不够,还要夺定我的果果!他哪里得罪你们了,要你们如此对他?有什么就冲著我来呀,为什么要去伤害他!啊?为什么啊?”
振人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停地说道:“我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你们的!我要你们也尝尝壮果曾受过的屈辱和痛苦!你们全都别想痛痛快快的死!”
“你竟然为了那个贱奴,要毁掉我整个萧府!你疯了吗?”萧王从打击中清醒过来,大吼道。毕竟他更注重的,是他的萧府、他的王位。
“萧治远,你是第一个,现在开始……”听到萧王侮辱壮果的言语,振人的双瞳开始收缩。
“圣旨到,萧府众人接旨!”从袖中掏出诏书展开,振人大声喝道。
萧府众人无奈,只得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萧府一千人等,勾结安平公主皇甫宁毓,武力逼宫,毒杀先皇,扰乱朝纲,罪不可赦!特谕骠骑将军萧振人,抄收萧府,搜查罪证,监督执刑!
“萧王萧治远,剥夺王位,判斩首之刑;萧府大世子萧振祖,判腰斩之刑;萧府老夫人萧老王妃,因其年老免其死罪,判流放之刑;萧府其余众人贬为庶民,永生不得录用;萧府一切资产判充国库。接旨时起,立刻执行!钦此!”
啪的一声,振人合上圣旨,递到萧治远的面前。
“接旨吧!萧治远!另外,奉圣上口谕,萧府奴仆皆赦为平民,不必再人奴籍。明日将有大臣过来抄府封之。郑大人出去传令,让萧府奴仆即日起,速速离开萧府!”
“是。”一直保持沉默,站在振人身后的几位将士中,有一位接令后,向厅外走去。
萧治远颤抖著双手,接过圣旨。他怎么也没想到,只不过处置了一个不知羞耻的奴仆,就招来了如此下场!可是,更让他痛苦的事还在后头……
“来人,把萧治远一千案犯剥光衣裤,女子只留内衬,带出萧府,前往刑场受刑!”振人一挥手,向外走去。
萧府众人听到此话,大为惊恐。当场,萧振祖就跳了起来,一掌向振人攻去,反正都是死,他才不要受此大辱。可惜他的手掌还没有来得及送到振人身后,就被几个将领打翻在地。
萧治远不敢相信的望向自己儿子的背影,他到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青出于蓝更胜于蓝!萧振人比他要毒辣上百倍!
“萧振人!你不可以这么做!我是你父亲呀!她是你奶奶呀!”萧治远悲喊道。
但是,振人并没有为此所动,他的良心、感情,都在知道壮果永远的离他而去的时候,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现在的他,只不过是一匹丧失爱偶,见谁都恨不得咬上一口的毒狼罢了。更何况是逼死壮果的元凶,他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不顾萧府众人的反抗,兵士们一拥而上,剥光了他们的衣裤,女子则只留了内衫,就这样,把他们捆住手脚,往府外拖去。
厅外,站满了萧府的下人,人人手上都拎著包裹。眼看著自己曾经的主人,给整得惨不忍睹。有些曾经受过罪的仆人则拍手叫好、幸灾乐祸;有些忠厚的人,则低下头不忍心再看。
在拖往刑场的路上,萧治远终于体会到,当日壮果那种羞愤欲死的心情。如果让他重来一回,他绝不会再选择这种办法来折磨人,这实在不是人所能受的羞辱!
一路,围观群众人山人海,对萧府众人指指点点,时而传来嘲笑声,时而还有车灾乐祸的口哨声。
好不容易到了刑场,老夫人已经昏死过去,看样子,是等不到把她流放就会下地狱了。可怜她嚣张一世,最后为了一个萧壮果,被自己的孙子报复到如此地步。
萧振祖在这些人当中,是最冤枉的一个,只因为说了壮果几句坏话,就要被判个腰斩之刑,只能怪他平日对萧振人实在过于阴险了。
萧治远恶狠狠的望著自己的儿子,他再也没想到,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亲生儿子,会是最后败他萧府的人!他想咬舌自尽,可是却被兵士们看守得太严,让他毫无机会。
刑场上,振人像是痴了一样,仰头望著天空,就连萧振祖被腰斩时,也没有看上一眼。如今,一切都对他毫无意义!
“果果,你看到了吗?欺负你的人都在接受报应,老天爷不罚他们,我来罚!就快了,等处置完萧府的事,我就来找你。”
“萧振人!你就算杀死全天下人,你也要不回那个贱奴!哈哈!你就算死也见不到他!你竟然为了那个贱货,为了一个男人,毁掉萧府,杀死父亲!你就等著全天下人嘲笑你吧!”说完,萧王不待行刑人动手,自己伸脖子往刀锋上一抹,上了黄泉路。
“你说什么!我死也见不到他?你说,他是不是还活著?”振人冲到萧治远面前,可是已经迟了一步。
丢下手中的尸体,振人竞在大庭广众之下,展开轻功向萧府奔去。他以为萧治远是把壮果关在萧府的某一处了。
翻遍萧府,也没找到壮果一点蛛丝马迹!不理会闻声赶来的乌展的劝阻,振人疯了一般,在萧府中到处翻找,他甚至连地砖都撬开来了。一干将士实在是看不下去,只好主动帮他寻找,不到片刻,整个萧府在五千兵众手中就变了个样。可是,仍旧没有壮果存在的丝毫痕迹。
刚刚升起的一点希望被迅速打破,振人完完全全的失去了正常。他实在是对壮果依恋过深!从出生起、从他会走路起、从他会练功起、从他懂事起、到他第一次拥抱壮果、到他成为大将军、到现在,他都没有真的离开过壮果。
他的第一个男人,他唯一的爱人,他的所有!
振人不知从什么地方翻找出一件似乎是壮果曾经穿过的衣服,那不是他从萧府找出来的,而是这段时间他一直随身携带的。他和他的果果,甚至都没来得及交换定情信物呢!振人抱著衣服,又哭又笑,他眼中已经没有了其他人的存在……
将士们围著他,只能看著,不知如何是好。乌展想要走近,却被振人一掌推开,他不要任何人来打扰自己和果果的亲热。
此时,从人墙中走出一个老者,颤巍巍的说道:“少爷……壮果没死,他……”
声音虽不高,可振人宛如被雷击中一样,当场呆住,过了一会儿,猛地推开众将领,一把抓住老者,喊道:“你说什么!再说—遍!”
每个人都在看著那个老者——老花匠陈伯。
陈伯紧张地说道:“少爷,壮果他没死。老爷他们是在骗你的……那天,老爷把壮果带回来,老奴我躲在厅外偷看来著……老爷欲处置壮果的时候,来了个异族人……他把壮果带定了……老爷打不过他。”
“异族人?他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振人被喜悦冲昏了头,几乎带著哭腔的迫问道。
“他……穿的是皮袄,还有……他好像对老爷说……他叫什么……什么邪来著,老奴记不清了……”从没见过振人如此的陈伯,也变得十分慌乱。
“邪?异族人?呼韩邪!你说的是不是呼韩邪?”振人大吼道。
“好像是……的,少爷……”
话说振人得知壮果没死.而是被他曾经的对头匈奴单于呼韩邪所救后,兴奋得立刻冲回将军府准备打包袱去漠北,把壮果给带回来。
但是,乌展小小的打击了他一下,不,是大大的打击了他一下!
乌展这小子典型的见不得人好,他是绝对不会给别人锦上添花,相反还会拿剪子在锦上剪两道的那种人。
乌展这样跟振人说:“呼韩邪绝对不怀好意!否则他怎么在救了壮果之后,没有把他送回将军府,反而带回了漠北?另外,壮果和呼韩邪肯定早就认识!否则呼韩邪谁不救,偏偏要跑到萧王府去救壮果?最后,壮果可能被萧府等人羞辱的不轻!否则他怎么会不在被救后回到将军府?而最糟糕的是……”
“你说够了没有!不是已经说了最后了吗?怎么还有最糟糕的?”振人被乌展分析的一头恼火!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不要急嘛!老大,你忘了?这可是你经常说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败”我可是为了你好!”乌展故作苦口婆心状。
“你说!”
“说什么?”
“说最糟糕的是!”
“呃,这个最糟糕的就是,壮果很可能在受过某些非人的侮辱后,乾脆就变得心灰意冷,万念俱灰!就算老大你去了,他恐怕也不会想要跟你回来。以上是属下我为您分析的壮果的现今状况。如果属下的分析能给老大您带来一些参考,属下将会感到万分荣幸,这个万死不辞,万……”
该死的萧治远、死老太婆、皇甫宁毓、如果壮果真被你们伤得……我会让你们死后也不得安生!振人暗付。
“备马!”见乌展指著自己的鼻子做不解状,振人重重的说道:“对,就是你,去帮我备马!”
乌展叹息,看来自己是拍马屁拍过头了,忘记老大现在处于不正常状态了!
当振人来到将军府外时,发现有两匹马,不由得好奇:“壮果的马,等我带他回来的时候,在路上买好了,再不行,我就和他共乘一骑,不需要准备两匹。”
“嘿嘿,老大,这匹是我的马。”乌展摸摸后颈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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