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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故事之 梨花如雪-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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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答,“没什么,小事。”
我看着雾影和占星师,悄悄问诸葛,“人会不会太少。”
“不会,其实占星师一人足亦。”
他那样厉害,我不相信。
可是我不能不相信他。
占星师提出,还需要几个人,来协助他们的工作。
青龙带了一个少年来见我们,“这是海芋,他加入你们,一起工作。这次事件结束之后,玉梨,你带他回白组跟随你工作。”
我难以至信地看着眼前的红发少年,英俊、清秀,那样年轻、稚气,一脸纯真的笑容,他还那么小。
我疑惑地看着青龙。
“放心,海芋已经自一生堂学院毕业。他一定可以帮到你。”
稍后我才知道,这个有着澳洲及爱尔兰血统的美少年,是电脑天才。
我们的确需要这样一个人,来协助我们完成这次暗杀行动。
“还需要什么人吗?”我问占星师,不论白、黄、黑,哪个组,要什么人,我都可以办到。
“唔,我想想,还需要一个人,要泡茶泡的好,煮咖啡煮的香,水果也要削的好,就可以了。”他分明是在取笑我。
我平静地点头,“那不用去找了,我来就可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占星师、雾影和海芋,在香岛市的黑风堂内,专心地工作,查找可能的任何蛛丝马迹,而我,则安排他们休息,时时奉上香茶和蛋糕。
终于,查清了凶手。原来,是美洲的一个组织。
“他们一共在两个大洲的十二个城市有分部。”雾影告诉我。
“可以在同一天之内,令他们全部消失吗?”我问。
占星师微笑,“可以。同时需考虑环球时差。”
要到这时,我才明了占星师的本领。
所谓的”运筹帷幄”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能力。
谈笑间,他已经安排好他的手下,海陆空全部集结了起来。
原来,占星师手下,有那样出色的一支分队。
接下来,占星师开始制定暗杀计划。
人家才是高手中的高手,云淡风清的,就令对手消失于无形。
比较之下,我这扑来扑去乱洒狗血的人,真真是九流货色。
我真的不能同他比。
当然,占星师那样风流的人物,不是不懂得休息,我时时听到他的钢琴声。
即使是像我这样的外行,也听的出来,他弹的非常之好。
静夜里,听到那样华丽的琴声,我只是觉得心碎。
苍耳,他也懂得弹钢琴,却永远也不能再弹奏给我们听。
占星师当着我的面擦拭配枪。看着他的手,这一刻,我从心底里佩服他。
他和雾影两个人离去,留下我和海芋在香岛等待。
三天之后,诸葛告诉我,那个组织已经灰飞烟灭。
我松了一口气之余,并没有报仇之后的快感。
独自一人,我在露台上,对着阴沉的天空,坐了一整天。
雾影在任务完成之后,就又飞返日本,继续他的假期。他长年守在总堂,真正难得轻松一刻,所以,并没有人去召他回来。
占星师独自返回香岛市复命。
接下来,轮到诸葛忙了,因为要接手对方的地盘与生意。
晚上,我和占星师在一起喝酒。
几杯下肚之后,占星师故意地色咪咪地笑着看着我,“你要怎么感谢我?”
他俊美的脸宠,在灯下看起来格外的有一种让人难以抵挡的邪恶的吸引力。
我倒没有更多的感觉,真的,并且一生堂内俊男实在太多太多,我只是平静地反问他:“你想要什么感谢?”
我知道他要什么,火鹤早已告诉过我了,要感谢占星师,只需为他准备一个超大泳池,放满玫瑰花瓣,然后再放进去五、七十名身材惹火的泳装美女,就可以打发他了,这很容易办到,凭他的容貌才华,这甚至不用付钱就会有女人过来。
占星师伸手揽住我的肩,凑过来在我耳畔低语道:“如果我想要你,你会怎么做呢?打我?或是顺从我?嗯?大小姐。”
我惊讶莫名,看着他。
不,我没有生气,真的。以占星师这样好的条件,绝对不会缺女人,他肯要我,真的是看得起我。
见我没反应,占星师又凑近一些,唇几乎贴住我的耳朵,“嗯,我在问你?”
我实在是应该脸红心跳才对,可是我没有。
我反身,把手按在占星师的肩头,将他推倒在沙发上。
”好。”我说。
占星师伸手,要解开我的衣扣,“你还是Chu女吧。”他故意的,笑的很是风流。
我摇头,“不。”
“怎么会呢,青龙和朱雀把你保护的那样好。”
“不。”我摇头,只觉得胸膛中空空的,血哗哗地流过,撞的很疼。
“是给了青龙吗?”
我打开占星师的手,“你可以污辱我,但不得污辱青龙。”我的脸变得严肃。
“我只是猜测。”占星师仍然躺着,用带着几分挑逗的目光看我。
“你再这样胡说乱猜,我要对你不客气了!”
“你气什么?对了,是什么人,介意告诉我么?”
“你不认识。”
“现在在哪里?组织里的人吗?”
“不是。他早就死掉了。”
“谁杀死他?”
“我。”
“为什么?大小姐果然特别啊,你是玉梨,你又不是蜘蛛。”
我讨厌占星师在这种时候,那样轻佻的语气,他当然看不到我心的碎片。
我不想他再问下去,我不愿意回忆这件事。
“好,我告诉你。那时我二十一岁,我以为他爱我,可是,他只是将我一生的清白,做为送他老板的礼物,我杀了他,他们伤了朱雀,青龙出面解决了一切。”我简单地说明。
“所以我就说了,你是个蠢女人。”
我点头,“是,我是。我总是相信不该相信的人,不信应该相信的人。我真笨。”
说完这些,我伸出手来,去解占星师的衣扣,他露出的胸膛,肌肤是棕色的,曲线动人极了,整个人散发出令人难以抵挡的诱人的男性气息。
要到这一刻我才明白,原来男人也可以用性感二字来形容,以前我都不信的。
占星师挡住我,一脸戒备,“你干什么?”
“这不是你要的吗?”
“不,”他伸手,动作夸张的挡住衣领,“我才不要被你占了便宜,我太吃亏了。”
的确,他在我面前总是吃亏。
我看着占星师,泪水滑落,却又忍不住笑出来,“谢谢你,你这样看的起我。我就知道,你总还是会给我几分薄面,因为我们是同门。”
“好啦好啦,大小姐,你这眼泪说来就来,简直像尼亚加拉瀑布一样,我真怕了你了。”
我和他都知道,他只不过是开玩笑。
他这样做,只是想向我表示友好。
我苦笑,好像,他们都并不是真心要追求我,他们只是让我领略一下他们追求的艺术。
真正在占星师心里的那个人,胜我百倍有余。
“不行,不能便宜了你,牺牲了我的假期,你得补偿我。”占星师不愿吃亏。
“那你想怎么样?”我问。
“去,你替我把林子心约出来同我见面,咱们就算打和。”
“你干嘛自己不去。”我意外。
“我约不出他,你去,你去他会出来。”
我看着占星师,皱眉,“我不要。医生知道我骗他,一定会生我的气,我才不要。”
“你去嘛,你去,他那样善良,不会生你的气的,真的。大不了,你再受个小伤什么的,你一成病人,他就不会生气了。”
我瞪占星师一眼,“呸,‘他那样善良,不会生你的气’,你干嘛自己不去约。想约人家又不敢,亏你还名头在外,也不怕人家笑话。”
占星师的头低下来了,“就是,我这样的人,竟也有约不出人来的时候,真是遇到克星了。”
他抬起头看着我,表情有点委屈,“我真的很久没见过他人了,真的。”
望着占星师的脸,无比英俊的面容,这一刻,他的眼睛里波光流转,似有千言万语,却又欲语还休,那样的神情,竟有一种刚强中的妩媚,我不由的看呆了。
“喂,你看什么看,看了长针眼。”占星师发觉我傻盯着他看,没好气地说。
“你,你干什么非喜欢林医生不可,以你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说出心底的话。
“是,对,的确是这样,但是,没有比林子心更好的人了,没有了,所以,既然我遇到了,我当然不能放过,怎么也要试一下。”
“你真的,喜欢林医生。”
占星师看着我,拨一下额前金色的发丝,我必须要承认,他真的很英俊,连头发都似乎比别人来的要好看,“是,我爱他,比任何人都要多。”他说的很坦白。
我,我就不敢说出这样的话,鹦鹉学舌般讲出不是不行,但那并非发自心底的真言。
我,我这一生人都不会再爱上什么人了,那么,能成全别人也是好的。
“你去嘛,你去。”占星师察觉到我动摇了,就凑近我,在我肩头蹭来蹭去,像只猫一样。
“我试试,我可先警告你,不许欺负林医生,不然……”
“我疼他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他。”
我在占星师手臂上狠狠打了一拳,“说这样的话就不行。”
停一下,我好奇的又问:“你真的很久没见过林医生啦?”我不太相信。
“是啊,是很久了。”占星师认真地点着头,“快一个星期没见他了。”
我睁大眼睛,然后,狠狠的盯了占星师一眼。
当然,我还是要帮他。
我要约林医生,不难办到,他人虽然忙,但是空出一晚来和我聚首,总还是可以。
我有点内咎,又怕林医生会生气,可是为了占星师,不得不硬着头皮上。
和林子心来到香岛市的黑风堂,一进小客厅,我就看到占星师背对着我们站在窗前,听到门响,他回过头来。
占星师的眼睛里根本看不到我,他只能看的到一个人,也许,自三年前起,他的眼睛里就只看的到一个人,只容得下一个人了。
占星师异色的双眸,那样灼热的眼神,定定地注视着林子心,金棕与湛蓝的双眼放射出难以形容的夺目神彩,仿佛要把一切都燃烧起来一样的眼神,看着林子心。
林子心望着占星师,我注意到他长长的黑色睫毛轻轻闪动,但是,他已经逃不掉了,我知道,我感觉的到,林子心已经逃不掉了,他纯黑清澈的眼睛,已经被另一双异色的眼睛捕获了,他已无退路。
我们三个人就这样站着,没有人开口,很静。
终于,林子心轻轻移动一下脚步。
只是移动一下,他并没有后退或是离开的意思,但是,占星师已如一道闪电般窜过来,我只眨一下眼睛,林子心的人已经在占星师怀中。
我看不到林子心的表情,他扭过脸,但是我看的到占星师的表情,他垂下眼睫,脸紧贴着林子心的脖颈,眯起眼睛,嘴角带笑,一脸的幸福与陶醉。是了,他最最重要的宝物已拥在怀中,他当然幸福。
我悄悄地退出去,关上门。
占星师与林子心之间,注定一生纠缠不清。一生堂内大多数同门都说,被占星师缠上,林医生好可怜,因为他无论如何是不会对他放手的。但是我却不这么想,我觉得占星师也很让我同情,因为他这样拼了命的追赶,却怎么也追赶不上,最起码目前为止是这样。
他们之间还没有个结局,不知会发展到什么样的地步,可是,我是一生堂的人,我当然希望最终,林子心能够接受占星师的感情,必竟,那个异色双眸的男人,用他全部的生命在爱着林子心。
真不知道这两个人还要纠缠争斗多少年,才能有个定论。
暗杀计划结束,我需向龙王解释。
奇怪的是龙王并没有多说什么,“去吧,小姑娘,好好替组织赚几年钱回来。”
我在返回欧洲之前,先去普鲁特岛。
站在那个著名的新月形的海湾,望着波涛无尽的海面,天空那样阴沉。
苍耳,他早已融入大海之中,随着地球,安静地转动。
我记起若干年前,父亲的骨灰,我也将它散入大海。
不知他们会否见面。
可是,我永远无法再与他们相见。
为什么每一个我爱的人,我的亲人,都要离我而去。
跪倒在阿特密斯湾的沙滩上,我放声痛哭,声声泣血。
我只有借着无穷无尽的泪,才能减轻心中的悲伤。
不知哭了多久,我知道我要离开,但是我久久在海滩旁的石像前流连,不忍离去。
那尊蒙着眼的小天使的石像,表情是那样悲恸。
我还是返回了雪月堂。
心愿已了,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了工作。
白组的事业,一天比一天顺利。
收益始终保持在一个稳定的水准,这很重要。
我现在已经可以很平静地看待我的工作,我的职业,是,这不过是一份工作,一个终身的职业。
我一直穿着素色的职业套装,依莲问过我,但是我没有告诉她原因,只说自己喜欢白色。
通行都知道,那个总穿着白衣服、纤瘦的华裔女,是一生堂白组的人,她的手中,操控着全球百分之五十的毒品市场。
我冷酷、大胆的作风,让很多同行害怕。
我知道,不这样不行,否则,只会伤害到我的同门。
外面的人,不会知道我另外的一面。
又到了一年一度,述职的时候。
龙王为着身体的缘故,久居亚洲一生堂位于香岛市的总堂,所以,我又回到了那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城市。
第十八节
和每一年一样,我坐在一扇紫檀木镶翡翠的屏风之前,对着屏风,讲述我一年来的工作中的得与失。
我的工作希望很简单,一、固有的市场,绝不容失。二、尽量不要令同门再受伤。
不过,可以做到以上两点,我需用尽浑身解数。
述职完毕,诸葛请我喝茶。
“玉梨,这两年来你工作的很有成绩。”
“谢谢。这都是大家一齐努力的结果。”
是,帮我的人那么多,除了原有的依莲、巨蟹宫将军,还有牡丹、海芋,后来,又有了百合、茉莉、石竹、碧桃、海棠、芙蓉……我身边的人越来越多。
“你还是老样子,玉梨。”
“怎么会?”
“同我认识你时差不多。”
我什么时候认识诸葛的,那时,是十五岁。
我只是微笑。
“玉梨,你难道不觉得吗?”
“什么?”
“群龙不可无首。”
“是,我知道,所以一直在等着上面派新的掌门。”我的确一直在等,我希望可以和他或她合作愉快,大家同以前一样,凡事有商有量,亲密无间。
诸葛看我的表情,挑起一边眉,问我:“难道你不觉得吗?你自己不就是了吗?”
我?
是我?
我怎么可以?
我有些慌了,急忙对诸葛说:“你不要开玩笑。”
“我并没有。”
“可是我怎么可以?我不行的,我怎么可以?”
“你还是那样没有自信。”
坐在龙王面前,我询问地看着他。
“小姑娘,你愿不愿做白组的掌门啊?”
“我哪里有这个资格。”我是认真的,白组内高手不知凡几,我算什么。
“但是我们觉得你最合适。”
“为什么?”我不解。
“白组同黑、黄两组需配合默契,你,你和青龙、朱雀最默契了。”
这倒是真的,可是,我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就做掌门。
“龙王,我真的不合适,我不认为我可以执掌白组,我没有这个能力。”
“谁说的?”
“白组高手那样多,哪一个都比我合适,而且,我并非一生堂学院出身。”我什么都不会,不会武功、不会开枪,连车都不会开。
“可是,我认为你是最合适的。”
“为什么?”
龙王看看诸葛,再看看我,没有开口。
诸葛慢慢笑道,“玉梨,因为你没有心。”
我震惊,呆呆坐着,半张着口。
他说什么?他说我没有心。
我低下头,下意识地看着自己的胸口。
我的心呢?
我的心呢?
我有如《封神榜》中的比干一样,没有心了么?
我的心呢?
我的心,早已经碎了,在父亲去世的时候,就碎了,粉碎了,而碎片,随着我一次次的痛哭,被眼泪带走。
我为什么哭呢?
我在什么时候哭了呢?
在父亲去世的时候、在母亲离开我的时候、在我离开孤儿院的时候、在我认识朱雀的时候、在我杀死贺天龙的时候、在朱雀受伤的时候、在基地时每一个孤寂的黎明、在阿毛离开我的时候、在苍耳离开我的时候……
在我过去的点点滴滴的岁月里,我的眼泪,带走了已经碎了的心。
我早就没有心了。
我早已不再是当年的玉梨。
但是,我一直不愿面对这个事实。我一直在欺骗我自己
今天,有人把它说了出来,刺破了我的伪装,让我正视自己。
我跪倒在龙王的脚下,放声痛哭。
没有了心,为什么我还是那样那样的痛。
我仍然坚持,我不合适当白组的掌门,我觉得会有人比我更合适。
“好,你去找吧,看谁比你更合适。”诸葛对我说。
我先去探望依莲。
依莲笑着拒绝我的提议,“不,我可当不了。”
“为什么?你是水瓶宫将军,还有谁比你更合适?”
“当然有。”
“谁?”
“你。”
“我?”我反问。
“当然,你这些年来的成绩有目共睹,还有谁比你更合适,而且,大家一定会很支持你。”
“我什么都不会,而且,我并非一生堂学院出身。”
“那又怎么样?这并不防碍你。”
“你为什么不肯?”
依莲笑起来,“你以为当掌门是什么好差事吗?那样辛苦,我才不做呢。十二星宫将军都散淡惯了。我最怕熬夜,还是你自己盯着全球市场吧。”她双手抱住自己的肩,“而且,我喜欢这里,如果当了掌门,需年年做环球旅行查看生意,我才不要。”
我望着依莲,这个总戴着大圈圈耳环,一身热带风情的褐发女郎,她却独独衷情于寒冷的北欧。
她,也有自己的心事。
依莲将手放在我肩上,“玉梨,我一定会支持你,帮助你,如果是你做掌门,我会很放心,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做到最好。”
离开了依莲,我又去找巨蟹宫将军。
在澳洲一个小城的农场里,我见到了这位共事已久,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将军。
他,是一位黑发的混血儿。
当然,他也有着如同一生堂其他诸将那般英俊的容貌,不过,他的表情总是好像在害羞似的。
带着自己的圣伯纳犬,他招呼我,“是来游说我的吗?”
看样子他早已知道我的来意。
“同门多年,我们第一次见面。”我有些感慨。
“是。你同我想像中一样秀丽。”
既然他知道我的来意,我也不打算绕圈子,“可否请你来做白组掌门。”
“不。”他拒绝的很干脆。
“为什么?”我皱眉。
“我可不想离开我的农场。”
“你怎么可以这样,一点责任感都没有。”
“你怎么能这样批评我?我的责任就是检查你的工作,我会监督你所做的一切,如果你做的不好,我会提出让你退职。你以为十二星宫将军是做什么的?”
我不知说什么好。
“玉梨,你做掌门最合适不过,大家一定会合作的很好,而且,其他组织都怕你。”巨蟹宫将军笑起来。
外人面前,我很可怕。
是的,在一生堂之外的人面前,我是可怕的毒贩,一手操控全球市场,我犀利、冷血、无情、残酷。胆敢违背我制定的规则的人,永远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在一生堂内诸色人等面前,我羞怯、爱哭、笨拙、幼稚,似乎总也长不大,是大家口中永远的大小姐。
为什么会这样?
巨蟹宫将军拍着我的肩,“放心去做吧,玉梨,大家都信任你,你一定会把白组做的更出色。我们都会帮你。”
几位将军都表示,他们会帮助我,信任我。
在我要离开澳洲之前,我问巨蟹宫将军,“告诉我你的名字好吗?同事了这么久,我竟然不知道你的名字?”
“嗨,那不重要。”
“说吧。”
“你可以叫我紧那罗。”
“呵,梵语中是‘人非人’之意。”
“你知道?”巨蟹宫将军似乎很有几分意外。
我记得,我在哪本书里看到过。
他是三个字的名字,那他,一定有异于常人之处,一生堂内高手如云,藏龙卧虎,真不简单。
“不过,我最喜欢人家称呼我做阿罗,比较好听。”
“好,阿罗。”
既然这样,那么,我来接掌白组,我会更加努力。
在香岛,一生堂亚洲的总堂,我自龙王手中,接过白组的印符。
那小小木盒内的印符,我曾在苍耳的身边,无数次的看到过。
白色的印章之内,刻着青色的火焰,火焰之上,盘距着一条白蛇,蛇口中,叼着一枝罂粟。
罂粟,这正是昔日,白组最重要的原料。
只是,如今,真正由罂粟提纯加工的毒品,只占毒品种类的一半不到。
可是,这种花,却成为我们最重要的像征。
我并不想为了这件事而庆祝,真的。
于是,只是请了一些老友。
又见朱雀和青龙,有种惚如隔世的感觉。
我拉着朱雀和青龙的手,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一步一步,我走到了今天。
小时候,真的没有想过,会以此,做为我一生的职业,真的没有想到过。
而今,我已经可以和我的大姐姐,我的大哥,并肩而立,我再也不是他们身后的小姑娘。
我是一生堂白组的掌门。
我高高在上,大权在握。
朱雀十分高兴,她拉着我共舞。知道我做掌门,她比谁都要高兴。
青龙只是站在一旁,看着我们,一如十几年前,在天空城那般。
坐下来,看着身边的同门,我却只想叹息。
朱雀笑咪咪地,看着我,指着自己:“朱雀。”又指指青龙,“青龙。”然后再指着我,“你,为什么你叫玉梨?”
“我本来就叫玉梨嘛。”我回答。
“但是,朱雀、青龙、玄武……”
我知道她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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