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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4 是你折断了我的翅膀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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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天?”
抽出Rou棒,抱起不对劲的身体。只见继天脸色惨白,娇艳的双唇也失去了血色,嘴角还溢出了一丝血迹。
“继天!”
尚有鼻息,但却微弱似无。
“继天!”
21
继天费力的张开眼睛,眼前摇晃的身影看不清是谁,但是叫着他名字的声音是他日思夜想的人,而不是那个天天在他身上纵欲索取的禽兽。
“承~天~~~~”再也支持不住厚重的眼皮,搭在胸前的手滑落在被褥上。从口中不断溢出猩红的血液。意识被丢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不~~”承天用被褥不断的擦拭着汩汩流出的血液,血迹沾满了继天的整张脸,怎么也擦不干净。
不~深爱他的人在他的怀中死去而无能为力,明知不是他的错,但他却要用恨他力量才能让他继续活着,恨有多痛,爱就有多深,为什么这次是他爱的人?
姑姑~闲散居~~?z
承天想到了唐如荷,她精通医术一定会有办法的。
像抓到了一丝希望一样,承天迅速穿好衣服,但整天房中也找不到半件衣物,用被褥把继天从头到脚包了个密不透风,脚裸部的铁链还紧紧地锁在那里。
这三个月来他到底是如何度过的?感觉到嘴角的咸味,难道又要下雨了么?用内力震断铁链,轰的一声,整个床榻也被震断。
二十天来,他请遍了天下所有名医但也束手无策。
看着床上日渐消瘦的人,削瘦的脸颊,苍白的面容。只有在晚上的时候他才会醒过来,到了白天又像无生命的娃娃一样沉睡。
手指探入火热的甬道,甬道中的热液沿着手指流出菊||||穴,确定身体里的Jing液全部清理干净,承天把垫在继天身下的棉毯轻轻的抽离,再用干净的棉布把继天的身体擦拭干净。晚上他是一条火热大胆又妖媚的蛇。
天下之大,哪里去找闲散居?y
绝望的承天抱着继天又回到了擎天堡,一面令堂下所有人马搜寻名医一面打听闲散居。但至今,却没有任何消息。
敲门声有节奏的响起。
整了整衣物。
“进来。”
“堡主,门外有一乞丐求见~说是~~~~给大堡主治病。”珠儿进门禀报。
“乞丐?”b
“是的,门房禀报,那乞丐两天前就说要给大堡主治病。”
“请他进来吧。”g
为今多一个人就多一个希望,就算希望在渺茫也要试试。
“是。”
半刻,乞丐已被领到了房内。浓郁的臭气让承天皱了皱鼻子。
“就是你?”
半驼着背,一手撑着竹棍,一手拿这个破碗,纠结散乱的头发遮掉了半个脸,全身衣物脏乱破旧不堪。
“是~”
微微抖动的竹棍,暗沉沙哑的声音。
“有劳。”
承天把他领到床前。
乞丐愣愣的看着床上的人,却没有任何动作。
“不知老人家如何?”
承天眯起眼睛,步履轻盈应是习武之人。不想告知真实身份他也不想强人所难,江湖之中,不乏卧虎苍龙之辈。但说是医,却不 医。
“呵,堡主抬爱,老生一介行乞之人。”
乞丐转身,缓缓的跺出内室。
“大堡主是中了毒。”
“整个江湖皆知之事。”
他广请名医,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继天身中奇毒,江湖中三岁娃儿也知其一二。
“大堡主中的应该是血毒。”
“愿闻其祥。”
能够讲出是何毒的,他是第一个。承天踱步靠近,但还是无法看清面容。
“此毒由中盅之人喂以毒血所至,但要解此毒,首先要得知就是中盅之人所中何盅。但大堡主面色苍白但微微泛蓝,应该是长期喂食唐门独门软筋散,此非剧毒,但积淤五脏,血液在人体四经八脉流通,血毒循环定会经过五脏,此时会产生相克反应,但具体就要依是何种盅了~”
乞丐依旧低着头,一字一句似真非真。但继天晚上的反应又让承天不能不信。
“老身告辞,堡主若是福寿齐天,定能渡过难关~”
乞丐说罢告辞离去。
“老人家留步。”若是真如他所言,当务之急就是尽快找到姑姑他们。
“老人家可知闲散居?”望着乞丐的后背,佝偻的背影竟然让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闲散乃是天人事,凡人岂能闲散居?张皇玉母觥筹搓,还望天山瑶池间~~~”
乞丐慢慢的走出房门,从窗口望去,承天看见乞丐在走廊上,佝偻的背影停下脚步,顺着眼光望去~是湖边的那颗榕树~~~~~
天山瑶池…………
22
真地会是这里么?
承天一行人已经已经到了漠北天山脚下。越往北方就越是寒冷,最后竟然穿起了裘衣。
厚厚的云层遮住了阳光,天山脚下一片阴暗。人丁单薄的村庄只有偶尔有人在村庄阡陌间行走。
从马车里小心的抱起昏睡的继天,这几天来,每次继天发作的时候不得已只好点他的昏睡||||穴,日夜兼程,终于到了天上脚下。
“堡主,前面有个小村落,是否要去询问一下?”卓昊谨慎的建议。
“不用扰民了,你们在村庄外扎营等我回来。”
想必诚朴的村民也不会知道的。
“让属下陪堡主一同前往吧。”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
“不用了。”
承天抱着继天走近山脚,山高不见顶,一层层白云皑皑围绕在山峰周围,整座山除了山脚外全是白色。
一个腾跃,承天已经在了山峭上。提气接连的跳跃。
脚踩在没到小腿的雪层里,越往上就越艰难,而天竟然飘起了白雪,羽绒一样飘落在身上,在两人的衣服上积起了一层薄薄的雪层。拍掉继天身上的雪花,把他搂得更紧。
“呼~呼~~”
没有一个人烟,放眼全是雪,雪白雪白。
“唔~嗯~”
怀里的人不安分的扭动。
承天看了看渐暗的天色,难道要发作了?伸手连忙点住继天睡||||穴。四周望去,只有一个山洞覆在白雪下面,快步走到那里,挥掉洞口的白雪,洞中阴暗冰冷。把继天放在地上,山洞很小,不过可以躲避洞外的风雪。在洞中巡视了一遍,竟然有可以取暖的木柴。
拿出火折,点燃木柴,温暖的火光把山洞也照的光亮了起来。
“唔~”
把在地上扭动的继天抱在腿上,昏睡中的继天拧着眉,潮红的脸颊上滴下了汗水,身体如有意识的扭动,昏睡也不行了么?
解开腿上人的裤腰,从衬裤中掏出发烫的Rou棒快速套弄。Rou棒在手中迅速变硬,而自己胯间的欲望也抬起了头。
“唔嗯~~”
湿润的红唇吐出呻吟,整个山洞弥漫着一股淫糜的味道。
“呼呼~~嗯~~~~”
Rou棒在手中射出了灼热的Jing液,手指间都是浊白的Jing液。
分开继天的腿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让他的头枕在肩上。濡湿的手指顺利的钻进了熟悉的花||||穴,抽插放松紧窒火热的甬道,肩上的头颅摩擦着承天的颈项,红唇贴着敏感的肌肤吐出热气。
“唔~~”
手指快速旋转,感觉到甬道终于不再干涩紧绷。掏出自己的棒棒抵在花||||穴的入口,柔软的褶皱受到刺激迅速收缩,咬住了承天Rou棒的顶端,一个用力的顶入,整根Rou棒已经全部没入到了甬道之中。
“哈嗯~~嗯~~”
腿上的继天因为强力的插入竟然咬住了承天脖子,留下淡淡的齿痕。
承天感觉再也把持不住了,昏迷的继天刺激着他的敏感部位,双手握住扭动的蛮腰,不再有任何顾虑,Rou棒快速的抽插顶入,耳边不绝滋滋水声~~~~
“呼~~~”
把滚烫的热液射入甬道的深处,半软的Rou棒依旧停留在紧窒的甬道。捧起继天的脸,脸颊依旧潮红,解开继天的睡||||穴,湿润的眼睛微微张开。
“嗯~还要~~~~”
承天一下子红了整张俊脸。
解下自己的裘衣铺在地上,扶着继天的腰,让他趴在地上,抬高浑圆的屁股,股间的媚||||穴依旧咬着承天的Rou棒,就着插入的姿势,甬道内半软的Rou棒又发烫变硬。
“唔~嗯嗯~~~”
继天感觉到甬道内的Rou棒又撑开了放松的内壁,身体中插入的Rou棒填满了空虚。
“呼~”
承天深深吸了一口气,从背后抽出Rou棒又蛮横的插入,不断顶撞继天的敏感,两人在这冰天雪地之间重复最古老的律动~~~~~~~~~
啪,堆在一起燃烧过后的木柴只剩下灰碳。
“谁?”
承天迅速的睁开眼睛,习武之人的本能闻到了第三人的味道。
雪白的衣角在眼前飘动。
“姑姑?”
承天惊喜地看着眼前的唐如荷。
23
是自己的错觉么,承天总是觉得站在他面前的姑姑时不时地扬起嘴角。
承天红了脸,都是因为今天早上。
唐如荷会出现在山洞里是他始料未及的。急忙穿好自己和继天的衣物,当然依旧把继天身体里面的Jing液清理干净。
没有想到天山之巅竟然别有洞天。
瑶池竟然是四面围着山峭的一汪湖水,在天山常年积雪不化的山颠竟然还散发着袅袅的热气,而闲散居就在这腹面瑶池背面绝崖峭壁之上。若无绝世轻功,定是粉身碎骨。
屋内用具皆由竹藤编制而成。闲散居三字龙飞凤舞的挂在堂中间,而室内温度与屋外根本就是天壤之别。承天解下身上避寒衣物也不觉有任何寒冷的感觉。把继天轻轻的放在床上,同样脱下厚重的衣物。
“姑姑~继天他中的是~”
“我知道。”
唐如荷打断了承天的话语。
“不知姑姑有无办法医治?”姑姑也是唐门中人,定有办法。
“血毒这世上已经无人能解了~”
进门的竟然是欧阳琴,他的话语让承天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欧阳前辈~”
“唯一的噬心盅已经在你我的面前被烧得一干二净~”欧阳琴微微收了收眼帘,“噬心盅乃用百盅炼制而成,用中盅之人的血提炼成血毒,而要解此毒的唯一方法就是~”
“就是用噬心盅以毒攻毒,是么?”
承天接着欧阳琴的话说了下去。
欧阳琴和唐如荷同时点了点头。
“难道~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么~~”
承天握着继天的手,难道最后的希望也要被无情的打碎么?
屋内寂静得可怕。
三人面面相视。
“真的~真的~~没有么~~~”
世界再度崩塌的声音是如此的清晰。
“承儿~”
唐如荷看到了承天脸上的绝望,只是茫茫天下中的沧海一粟,为何要承受如此的痛苦和绝望。
“当然还有!”
屋内的三人同时目光射向门口。
是他。
壮硕挺拔的身形,如刀刻的面容棱角分明,俊朗的脸上散发着不稽,面容上隐约透露出风霜的痕迹。
随着他的进入,一个人影也被扔了进来。
“卓昊!你怎么在这里?”
他明明下令命他们在村庄外扎营等候。
“堡~主~~~”
发抖的卓昊已经被冻得发僵,青紫的嘴巴连吐字也显得艰难。他本想尾随其后,但未想到竟然在山间迷路,冻僵在雪地中。
“前辈~刚才此话当真?”现在不是想卓昊的事情的时候。
“当然!”
越过唐如荷把欧阳琴一把搂在怀里,欧阳琴在怀中挣扎了几下随即仍由搂抱。
“此血毒乃至阳至刚之物,解此毒必定只能以毒攻毒,天下间至阳至刚之物还有~”
话语停了下来。
“火莲!”
唐如荷说出了心中所想。
“是火莲,但非一般火莲。”
“紫金~~火莲~~~~~~是吧~”躺在地上的卓昊慢慢爬了起来,单手撑在桌边。
“莫过于它。天下至阴至寒之物非天山雪莲没数,但反之,至阳至刚之物,就是旦兹的紫金火莲。”
“但是紫金火莲乃旦兹之国宝,百年才得一株,相传二十年前,旦兹皇帝六十寿,举国搜寻紫金火莲也只得四株,已过二十年~紫金火莲恐怕~~”
唐如荷对紫金火莲也有所听闻。
“若是紫金火莲~属下即刻启程拿取。”
卓昊跪在地上对着承天请命。
“可是~”只凭卓昊一人恐怕~~~
“呵呵~二十年前应继天就有两棵紫金火莲,若他没有当零嘴,应该至今还完好无损的保留在旦兹宫中。”偷亲了一下欧阳琴的脸颊,欧阳琴马上脸色烧红。“去吧,晚了,你家皇主子可真的要一命呜呼了。”
24(追忆篇1)
承天有点傻愣了。
“皇~皇主子~~~~?”
那他不就是皇亲国戚?
“应继天是当今旦兹皇帝最疼爱幺女的儿子,那不就是皇帝老儿的孙子~而且,应继天六岁的时候就被赐封定安王~”那大概也是对女儿的一种补偿吧。
“六岁?”
承天用力捏了捏继天的脸颊肉,脸颊上立刻浮现出一个红印。怪不得可以骄傲的像只孔雀,原来血液里面天生就有骄傲的基因。
“那年~~”
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男女。
“最清楚事情的是我~”
唐如荷走到床边,慢慢的坐在继天身边,手轻轻的抚弄继天散落在枕头上的青丝。
那一年唐门三兄妹……
“姐姐,他是有妻室之人,难道你愿意做偏房!?”
客栈的房间很简陋,为了不引人注意,他们三人刻意选了间简陋的客栈入住。但是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我不会做妾的,我要做他的妻子。”大姐唐如婷坐在铜镜前,用胭脂慢慢扑着自己的脸颊。
“你不要忘了,他有妻子还有一个六岁的儿子。”温柔娴熟的姐姐竟然要夺人之夫,才出门几天,难道爱情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么?
“唐如荷!”胭脂盒被用力的扔在桌上,脂粉散落在桌面上。
“就是嘛荷花姐姐,大姐有了喜欢的人我们应该帮她,可不是扯她的后腿。”年少的唐荣用白扇轻轻的敲了敲唐如荷肩膀。“你应该是最希望姐姐得到幸福得人才是”他可不会看错,每天唐如荷看唐如婷的眼神。
“荣弟……”
“我们不会勉强你,只要你不妨碍我们就可以了。”
这样,大家都可以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人,他还可以帮她成全她的爱情。
“你们都……”计划好了?
“如荷~今晚你就留在房里。”
唐如婷画好妆颜,走到门边。
“荷花姐姐,我们走了。”
唐荣立刻跟着走到了门边,扭头对着唐如荷邪邪的一笑,随即两人都消失在了门外。
这样真的可以么?
看着窗外的冷月慢慢的升起又缓缓的落下,东方白肚渐白,鸡鸣破晓,才惊觉自己竟然站在窗边一整晚。
他们都没有回来。
心中就好像挂了很多水桶,七上八下,心神不宁。
飞奔出客栈,朝着擎天堡的方向。
昨晚他们到底干了什么?
25(追忆篇2)
冷冷清清的街道。
快速赶到擎天堡,偌大的擎天堡好似还在沉睡中。
放慢脚步,双眼机警的打量着站在擎天堡大门口的年轻人。
清早奔跑的脚步声引起了欧阳琴的注意。单手握在朱色大门的铜环上,停下了敲门的动作。全身雪白的白纱,如出水荷花的面容微微泛着红,行走江湖五年,若是江湖中人,应该会有所印象,难道不是江湖中人?
两人错肩而过。
唐如荷停下脚步,背后的玄青布料中的大小,应该是~
欧阳琴猛地回头,街道上已经空无一人,不会错的~那白纱。但是,为什么会出现在擎天堡呢?
随着敲门声,朱色大门吱嘎一声打开,欧阳琴递上拜帖,登门拜见。
坐在大堂中喝着江南早春西湖龙井,去请堡主的管家却面如惨白的回到大堂,身后也是同样面如灰色的堡主夫人。
“应堡主失踪?”
欧阳琴手中拿着琴庄庄主五十大寿的寿帖,脑中浮现出那个白纱女子。
“不瞒欧阳世侄,昨日老爷与敝人同寝同榻,可是今早枕边只有………”
接过夫人手中的纸状。
休书?
“夫人~”
“此休书非相公笔记,我只怕相公~~~~若欧阳世侄愿意,恳请在堡中暂住几日~~~~”
“夫人严重,琴庄与擎天堡本为世交,现在擎天堡有难,琴庄又怎么袖手旁观呢?”
欧阳琴看着眼前的女人,不愧为擎天堡当家主母,若是普通女人,又怎还会拿主意呢?
“请代擎天堡向琴庄庄主祝贺,大寿绵延福长~”
轻轻的抚弄着手下的琴,在擎天堡暂住已经是第五日,但却没有任何头绪。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好像是突然蒸发了一样。
“谁?”z
月下窗边已经坐了一个人。
“分开了几日,就不记得了?”
黑影走到身边,右手执壶左手执杯,放荡不羁的喝着杯中的烈酒。
“穆风~唔~~~”y
突然被吻住,灵活的舌头强硬的敲开欧阳琴紧闭的牙关,辛辣的烈酒已经被灌到了嘴中。
口被死死的封住,酒水在两人的口腔中回转,不得已只好把满口的烈酒混着两人的津液咽到了肚中。
“呼~你~~~”b
终于被放开的檀口又被马上封住,烈酒又被灌入嘴中,欧阳琴这次乖乖的吞下了烈酒,在口中游滑舔噬的舌头马上缠上了羞涩的舌尖,不断的挑逗吸允,衣襟已经被敞开,胸前红艳诱人的果实在指尖揉捏。
“唔~嗯~~不要~~”g
放开了檀口,敏感细腻的脖子被啃允,留下一个个红痕,以及濡湿透明的津液。
埋在欧阳琴胸前的头颅舔着充血变硬的||||乳头,手探到了跨间上下套弄已经勃起得Rou棒。
“都已经硬了~~~~还说不要~~~~”
易穆风的声音已经充满了欲望而沙哑,吻上口是心非的小嘴,把欧阳琴抱到床上,剥下了欧阳琴身上的全部衣物,自己褪间的欲望已经发疼。
捞起酒壶,拉开欧阳琴紧闭羞涩的大腿,把身体置在敞开的大腿中。浓郁的香气在房中散发,烈酒倒在早已变硬的Rou棒上,Rou棒受到刺激溢出更多的爱液,混合着香醇的酒液,沿着股沟流到了收缩的后庭,濡湿了美妙的洞口。
“嗯~哈~~不要~~穆~风~~~”
Rou棒被温热的口腔包围,灵活的舌头舔着翘起的Rou棒,渍渍的品尝肉柱上的酒液,手指探入紧窒火热的甬道开辟疆域。
“嗯啊~~”
Rou棒顶端被突然的大力吸允,甬道内的手指刺激着敏感的凸起,Rou棒痉挛的射出滚烫的爱液。浊白的Jing液射到了易穆风的脸上。
“嗯~对不起~~~”
身体叠着身体,欧阳琴湿润的眼睛看着易穆风脸上的Jing液。
伸出舌头,舔上穆风脸上的Jing液。
“唔~”
发烫的Rou棒已经抵在了收缩的洞口。
“琴儿真是诱人~我已经~忍不住了~~~”
“嗯啊~哈哈~~~”
噗嗤一声,Rou棒已经全部插入到了甬道中。
“呼~好紧啊~~~”
快速的抽插,同时带给两人不可言喻的快感。
“再~呼~~夹的紧一点~~~琴儿~~~~”
“嗯嗯哈~~唔嗯~~~~~”
已经再也不能思考任何事,快感主导了唯一的理智,在这血腥的晚上。
“穆风!”
欧阳琴连忙穿戴好衣物,床上的易穆风也懒洋洋的穿着衣裳。
不对劲。
三更的晚上安静的吓人。
飞跃在屋顶上,空气中弥散着血腥的味道。
“不!”
快速赶到东苑,被乌云遮住的月亮露出了脸,月光下一切东西慢慢清晰。
猩红的血沿着穿插过胸口的剑滴到了地上,平静的湖面映倒出沾满血迹的脸庞,湿润的眼睛深入闪着亮光。
白纱在眼前穿过,卷过握剑的手臂,被穿透的身体扑倒在地上,温热的血液沿着石砖的隙缝流到了背后榕树的根部……
是他们?!
26(追忆篇3)
两人在欧阳琴的面前打斗,转眼就消失在了眼前。
飞身到大榕树下,擎天堡的当家主母竟然倒在血泊中。胸前如小溪流一样汩汩的流出鲜血,染红了身下了石砖,浸染了那百年的榕树的根基。
缓缓的蹲下身,扶起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女人。
“夫人~”
用袖口把唇边的血迹擦拭干净,为什么可以那么平静。是不是早就有了预感所以才把他留下,但是他却让一切还是发生了。
女人张了张嘴,已经没有任何力气说话,只能颤抖的伸出沾满血的手从衣袖中拿出一条鹅绒黄的丝帕。
欧阳琴连忙接过丝帕,脸上的水珠全部都汇聚到了下颚滴到了怀中女人的脸上,手紧握着手,只是想传递生命延续的力量。但是,已经失去全部生命光华的手滑出了欧阳琴的手,手中只剩下那染血的黄帕。
闷雷在厚厚的云层里翻滚,天地间遮住了唯一的光亮。
“没有救了。”
易穆风只手搭在欧阳琴的肩上。一剑穿心,就算华佗再世也无能为力。
放下手中的人,黑暗中看不出任何表情。
跨步走过易穆风,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易穆风对着欧阳琴遥了摇头,他已经在整座宅中寻找了一遍,可以没有一个活口。可是~
“呀啊!”
啪的一声,欧阳琴突然狠狠地甩了易穆风一个耳光,脸被打到了一边,一丝血痕溢出了嘴角。
用力的抓住易穆风胸前的衣服,把头深深的埋在那里,低低的呜吟若有若无,只有易穆风才能清楚地感觉到胸前的湿热。
如果没有沉浸在欲望,如果再能够机警一点~
如果~
再多的如果也没有任何作用,人只有在错过才会知道后悔。
他到底有什么用?
颠簸的脚步声勉强走着,黑暗中,已经伤痕累累,白纱被染成了妖艳的红色,单手抱着昏迷的应继天,唐如荷勉强撑起自己回到了擎天堡。
同时应付三人已经是勉强到了极限再加上为了救应继天,最后只好用毒粉勉强逃脱,但却因为受伤过重脚步已经沉重如铁了。
大口吐出了积压在体内的淤血,眼前的人影模糊晃动,浑身失去了知觉连同应继天到在了地上。
“琴儿?”易穆风看着眼前倒下的唐如荷,用力的摇醒胸前的欧阳琴。但欧阳琴却没有任何反应。
“哎~还是晚来了一步。”
易穆风猛然抬头,榕树的树梢上已经站了一个人。
“师傅?”
矮小的身形,满头白发胡子和眉毛也都是银白,掩藏在雪白眉毛下的两只眼睛溜溜转着圈。
“徒儿大风,你现在就送擎天堡这根唯一的独苗到南疆邻国旦兹,当今的皇帝老头可是他的爷儿。”
“可是琴儿~”
“放心,他们两个就交给我。”
矮小的老头竟然两手轻松的扛起欧阳琴和唐如荷,身形一闪,已经消失在了黑暗中。
“琴儿!”
易穆风眼睁睁的看着跳梁老头带着自己心爱的人离去,再看看躺在地上的应继天,撇了撇嘴,捞起应继天也消失在了黑暗中。
但是有谁曾料到,离别竟然是二十载呢?
27
“后来欧阳前辈和姑姑因为愧疚所以两人一同隐姓埋名隐居在琴谷?”
承天大致已经了解了埋在大家心底的封尘往事,只有这个理由才能明白为什么两人会在谷中。
“那榕树下面埋的是~?”该不是~
“错不了的,肯定是她。”
唐如荷用手绢擦拭过石碑,本来棱角分明的石碑已经没有了锋利,那是经常有人擦拭的最好的证明。
承天沉默的看着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继天。
那么多纠葛那么多爱恨横跨在他们中间,错的到底是谁?
让一个六岁的少年,承受非人的痛苦,带着所有的恨继续努力的生活。
只要他醒过来,如果只有折磨他才能让他感到自己生活下去的力量,才能支撑自己头上面的天空的话,那么,他愿意成为他的力量!
“醒过来!一定要醒过来!什么都愿意,只要你醒过来!”
承天轻轻吻着那微颤的眼帘,不管睁开的眼睛里会有多少恨,不管自己的血液里流着多么丑陋和肮脏的人影,血缘的牵绊确是不争的事实,他一定会让自己努力撑起那片脆弱的天空。
一定。
天山继续下着雪。鹅毛的大雪让天空变得白茫茫一片。
站在第二层的房间内望向外面的世界,楼下的温泉依旧还是那么的热气腾腾,雪花还未飘到池中就已经变成了小小的水珠落到了水池中,真是名副其实的天上水。
天山奇景能有几人可以这样观赏。但是,心思全在继天身上的承天却丝毫没有那种闲情雅致。
回到床边,到底还要多久?
卓昊已经走了六天,但是却依旧没有任何消息。而唐如荷也因此到了山脚下等候,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但这股东风却迟迟未来。
这样的情况到底还要持续多久,虽然继天的热情如火让承天享尽了作为男人的快乐,但是只要一想到他醒过来之后知道一切后,承天的背脊就不由得冷风直窜。
房门被轻轻的打开,欧阳琴踱步而入。
“前辈。”
所见来人,承天拱手问候,在这里,只有他和继天是晚辈。
“荷儿回来了。”
虽然比预料的要晚,但还是赶上了。欧阳琴对承天笑了笑。
“他会好的。”
上天不会如此残忍的。
“那卓昊~?”
欧阳琴耸了耸肩。
“准备一下,等下在温泉中连同我你还有穆风三人之力,打通继天的六经八脉,用紫金火莲作为药引,去除继天体内的血毒。不过~”
欧阳琴顿了顿。
“不过在这之后,承天~你要继续用内力帮助继天体内的紫金火莲在全身游走,以便药效的能够及时发作与继天体内的血毒融合,起到以阳克阳~”
“没有问题的。”
只要能救他,就算耗尽他的内力也是在所不惜的。
“承天~这是你姑姑给你的补阳丹~”欧阳琴红了红脸。“这些日子以来~你也为了继天耗损了不少~~~体力~~~~~嗯~~以阳克阳之法最大的缺点就是会让承受之人~欲火焚身~~~~~~所以~嗯~~~你姑姑怕你受不住~~你先服下~~”
说完,欧阳琴向火烧屁股一样飞出了卧房,留下站在原地,手中拿着补阳丹的承天。
欲火焚身?那之前的是什么~~~~~?!
28
三人仅着单衣在温泉池中合力把继天的六经八脉全部打通之后,易穆风和欧阳琴就把之后的事情全部交给了承天。
继天微微歪着头,紧闭的双眸下已经有了深深的青黑,淡薄的单衣在水中犹如薄纱轻轻飘荡,单薄的后背靠在水池边上。
发烫的水温持续加温着两人的体温,放在继天胸口的双手连续不断的从承天的体内把内力输送给继天,也加速着紫金火莲在体内的游走。
指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继天发热的胸口,发烫的肌肤灼烧着承天的手心。随着时间的不断加长,两人的头发已经全部湿透,霪温的热气中两人的脸已经是绯红一片。
“唔~”湿润红艳的薄唇中飘散出呻吟。
承天微微睁开眼睛,只见眼前的继天也眯着眼睛醒过来似的。
“你醒了么~?”
看来火莲已经开始起作用了。那~
只要让内力使火莲催化,其他的就是让毒素排出体外。
承天想起了易穆风之前的叮嘱,如果不能让毒素充分的排出体外,继天还是会一直昏迷不醒,加上用了至阳之物紫金火莲,更是会让继天欲火焚身而死。
收回了自己放在继天胸口的双手,慢慢吐纳吸气,收回元气。
“承天~我想~~要你~~~~”
继天眯着眼睛看着发鬓濡湿的承天。
他知道。
承天收回元气之后,发烫的手指隔着单薄的里裤抚上了已经滚烫发硬的Rou棒。
“唔~”
继天仰着头大口呼着气,感受不断在Rou棒上套弄的手指。
解开了裤头,把竖直的Rou棒从裤子中解放了出来,皮肤直接抚弄皮
肤,随着手指快速的上下套弄,Rou棒表层暗紫的肌肤微微发皱,凸起的血管快速的跳动,承受不住过多快感的Rou棒在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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