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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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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很现实,华夏国更现实。不是我们对世人无情,首先无情的是他们,宝宝,你说的不错,以后有姐姐陪着你……”
  “秋秋……”
  埋在秋秋的怀里,天宝也哭了。
  他无声的啜泣着,远处的那一场抢劫也进行到了尾声。至始至终,从来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助那个女人的。强盗从容的在人群中闪了几闪,就不见了踪影。然后就听的周围的人议论的声音,好像是炸锅了一样,等匪徒走的没了踪影的时候,一些很有“正义感”的人才适时的站了出来,很绅士的问候了匪徒的一家,表示了一下强烈的谴责——这些人时刻的保持着和国家的大政方针一致,很有力的舆论谴责,似乎唾沫可以淹死敌人。华夏国的外交上,最常用的词语就是“谴责”,或者是前面加上一个“强烈”,似乎这样就很有力了,似乎这样就好像站在了死老虎的跟前作英雄了——老虎是武松打死的,还是被枪杀的,已经不重要了。
  有人说,政治就是妥协,但天宝却说政治就是一个谎言,外交就是吹牛,将自己吹的越强大越好,一如伊拉克在美军撤退的时候发下的豪言壮语。天宝看清楚政治这个东西,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当时他还在上学,但显然课本上的东西不适合他。
  政治就是谎言,所以课本上的政治也是谎言,对外宣称的也是谎言,对内树立的形象,也还是一个谎言。所以他很讨厌政治,就一个正直的人,不善于说谎的人来说,对谎言是天生的有一种对立的情绪的。
  秋秋搂着天宝,柔声的安慰……“宝宝,姐姐知道你很委屈,却一直憋在心里。哭吧,没人笑话你的。哭吧,哭出来,心里头也就舒服了……”哭出来就好了,天宝低声的啜泣,刘德华曾经唱过“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所以,男人也是有眼泪的,否则就不会这么唱了。他以为自己已经释然了,却依旧无法释怀。
  候车室的广播里传出了播音员有些机械的声音,冷冰冰的就好像进入了一个科幻帝国一般,没有丝毫的感情:“通往金帆的T—301次列车还有十分钟就要到站了,请各位旅客坐好乘车准备……”
  广播了一共三次,然后候车室就是一片混乱。
  两个导引员将即将等车的这些人领着通过地道桥去了站台,旅客大包小包的,一片忙乱。周围很是嘈杂,秋秋带着天宝走在前面,别人她倒不担心,现在心里最担心的就是天宝,生怕一下子走没了,故此握的天宝也特别的紧。天宝刚刚哭过,泪眼婆娑,眼前的一切也非常的模糊,就这么的跟着秋秋上了站台。清点了一下,剧组的人员一个不少,现在就等着上车了。“宝宝,行了……比人家女孩子还能哭!”
  第五十八章 倒霉贼
  天宝被秋秋说的很不好意思,火车拉出了一条长龙,进站,上车,停留了不到五分钟,就重新开动了。春运的高峰不是一般的拥挤,幸好他们定的是卧铺包厢,几个房间靠在一起的。天宝和秋秋两个人更是安排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
  看着窗外的行道树快速的后退,反向的铁轨上的枕木后退的快了,竟然给人一种向前缓慢移动的错觉,火车在每一次的跑过钢轨的接缝处的时候,都发出一声很轻的“咔哒”声,规则而细密,秋秋侧耳听了几声,问道:“宝宝,你能听出这列车的速度吗?”
  天宝嘴角一弯,说道:“我知道这辆列车的时速是150公里每小时,不过不是听来的,火车票上有!”秋秋笑道:“这下心情好了吧?也笑了,那些不该想的就别想,自己怎么做,还管别人做什么?把口罩摘了吧,吃些瓜子!”
  瓜子还不是一包,而是一大袋子,五香的葵花子,不过现在的人都喜欢西瓜的,天宝就奇怪了,那些西瓜子很难吃,怎么就有人喜欢呢?天宝抓了一把,说道:“葵花子不受人喜欢,就是因为卖的便宜了,秋秋,咱们以后开上一家店,葵花子一百块一纸包,一定火!”
  秋秋吃吃笑道:“做白日梦呢吧?一百块一包?”天宝理所当然的说道:“就是一百块一包。现代人不是都装逼吗?什么都要显示一下品味,暴发户喜欢显示一下自己的富贵,那咱们就要满足他,看看,人家吃的瓜子是一百块一包的,你一般人还吃不起呢。”
  秋秋说道:“我这些年走遍了大江南北,见识了富有的,贫穷的,有些是名门大家,有些是暴发户。人生百态就是如此,有了钱,不显摆一下,似乎就对不起自己了。其实说来根本就没有必要,只是这些人不那么认为而已!愚昧也好,无知也罢,华夏国没有锐气,只有蹉跎的老态,我都忘记这句话是谁说的了……”天宝道:“这句话好像是我说的。”秋秋媚惑的一笑,抛了天宝一个秋波,说道:“真的吗?”
  天宝做出一脸回忆的神色,说道:“恩,是真的。我当时刚刚接触网络这个东西,申请了一个叫做‘废物之都’的博客,经常在里面写日记,当时我的名字好像是……恩,用了一个化名,叫笑风尘吧。华夏国没有锐气,只有蹉跎的老态。我都不记得当时是怎么写出的这句话来的了,反正也就是一时有感而发而已。那个我现在早已经不写了。”
  “恩,我看上面最后的一次更新好像都是08年了,呵呵,都整整的五年多了还在啊。”秋秋“噼啪”的嗑着瓜子,将瓜子壳小心的放到了一个袋子里。天宝嘿嘿一笑,说道:“恩,以后有机会再更新一次好了,啧啧。秋秋,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秋秋问道:“什么?”天宝看着秋秋,说道:“我现在在想,秋秋吃瓜子的样子,就像一只可爱的小松鼠,真的很可爱哦!”秋秋道:“是吗?宝宝。”
  天宝点头。一包的瓜子很快就全成了壳,秋秋拉开窗户把一包瓜子壳丢了出去,说道:“宝宝,我还真的奇怪,你是怎么写出那么一句话来的呢?”天宝长吸了一口气,说道:“当时的心情已经不知道了,但如果按照现在的理解说来的话,应该是这样的。当时看了一些书,政治也学的厌恶了,就有些愤愤的在QQ上和人聊天,说起了咱们华夏国来。有人说现在和过去没有什么不同,一样的软弱无力,唯一强了的是科技和经济。面对别国挑衅,就是谴责谴责再谴责,我一个愤青嘛,自然就怒了……”秋秋道:“所以就写了这句话?不过还是很恰当的,华夏国的官员比起美国来,平均年龄大出了25岁,并且官职越高,年龄差距就越大,的确够老的了。”
  天宝说道:“这个是现状,不是谁的一句话就可以改变的。几千年沉淀下来的思想,大馒头变成了小馒头,但本质上还是用白面做的,还是馒头。”秋秋吃吃一笑,说道:“这个比喻倒是挺形象的,有意思……咱们不说这些了,这些东西有些深沉了,再说世俗的制度如何,政治如何,不是我们要关心的。人情冷暖也好,世态炎凉也罢,总管现代的人都生活安定,没有多少饿死的,这样也就可以了,是不是?宝宝,你说咱们真的开这么一家店怎么样?恩,不对,应该是会所。资产在千万以下的,没有背景身份的人,没有资格进去。这样无论是对于神族,还是世俗的一些东西,也都更加方便把握一些!”
  这么一家高级会所,就意味着人脉,盈利不是目的,他们经营的就是人,还有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白道的,黑道的,只要有本事的人都是座上宾,天宝自然是明白秋秋的意思。神,既然存在,也要适当的依赖于这滚滚的三千红尘的。古代的时候,有一些神族中人显示神通,被皇帝拜为国师,为的难道是功名利禄?非也,他们的目的和秋秋是一样的,为了更加方便的控制这个人类社会而已。那个应该怎么说呢?古有张道陵,袁天罡,刘伯温,现有他天宝和秋秋,事情不成,没有多少的损失,但一旦成了呢?
  成了?那这个会所就将会是金钱和权力的一个纽带了。神族在管理上也更加的方便,守着一个会所,各种的消息自然而来。不过要经营这么一个地方,现代社会又不如古代说封上一个什么国师以后,声明有了,人脉也有了,所以说事情还是很困难的。那些上了年头的会所,最长的经营了数百年,有的甚至是朝代更迭,但会所依旧存在的。所以要经营这么一个地方,短时间内应该难见什么大的效果。
  天宝想了想,这个东西似乎还真不是那么一朝一夕的,不过想想神族的手段神秘莫测,应该有自己的办法。他笑道:“秋秋,你说办咱们就办,我给你做一个管家的男人……”秋秋仰着下巴道:“好啊,那就别赖着,今天晚上你伺候我沐浴更衣,我睡觉你给我揉腿,按摩,怎么样?”天宝道:“可以,求之不得!”
  一家会所就这样在两人的一句戏言中定了下来,火车跑过道岔的时候发出的“咔哒”声就好像是一曲安详的月光,清丽的如水一般。两人说话说的有些倦了,就在卧铺上躺下睡觉,迷迷糊糊的时候,天宝突然心有所感,眼睛一张,低声喝道:“谁?”他一睁眼,就看到头顶上伸下来一个小小的四爪钩,轻轻的叼住了天宝身边的黑色提包带。他闪电般的出手,一把抓住了那钩子,然后用力的一带,一个人就咕噜噜的从顶窗栽出了半个身子。
  秋秋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那个人,黑色的中山服,很普通,头发是那种汉奸头,油光闪亮,现在半个身子栽出来,卡住了,想动一下都不可能。秋秋说道:“宝宝,你才发现吗?这个人在我们进入了这个房间后的十分钟,就开始在这里等了。然后他等的不耐烦,中途离开过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就一直守在这里!我说的对不对?恩,想偷我们的包儿?那么,你有没有准备好付出代价……”
  秋秋似乎很温柔,很可爱,但这一切也就是跟天宝而已,这个蠢贼的结果可想而知!秋秋本身就是一个妖女,杀神,她的手上沾染的鲜血更是不知道有多少。当一只蚊子试图在你身上叮一口的时候,当然是毫不犹豫的拍死它了。此时那个贼却全是骇然之色,他以为自己做的很隐秘,无声无息,但想不到却一切都在秋秋的意料之中,被系数的洞察了。
  天宝问道:“秋秋,这个人要怎么处置?”秋秋冷笑一声,说道:“从窗户上丢出去,能活,是他的运气,不能活,也怪不得别人。哼——小子,别说我没有给你机会!”秋秋在笑,却是十足的地狱中的魔女,让人的身体从外寒到内,将骨头都能冻住!天宝用蛮力把贼一把拉了下来,就听的“咔嚓”一声,顶窗不大,似乎是把腿给折断了。
  天宝打开窗户,一股冷风就呼的一下填充了进来,压的人都没有机会呼吸。天宝一把将人丢了出去,眼角看见秋秋一头乌黑光泽的长发在寒风中狂舞,飞扬,那却是一个绝美的妖姬,让人怦然心动。
  “砰——”关上了列车的窗户,外面的一声惨嚎转瞬即逝,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一样。天宝的胸口起伏,满脑子都是秋秋那种卓绝的风采,她是天山上最美丽的神女,没有任何的美是可以比拟的。天宝看着窗外,努力的让自己平静,说道:“秋秋,你说那个人能活吗?”秋秋吃吃笑道:“宝宝,你说呢?”
  天宝道:“当然不能!”
  秋秋娇声道:“哎呀,宝宝厉害了不少呢,这个都被你看出来了……”她搂住了天宝的脖子,温柔的双唇印了上去,让天宝无法呼吸。这个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秋秋似乎很喜欢这样的热吻,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天宝一直都是被动接受的——而且他曾经和东子说过,能被女人反推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能被绝色美女反推的,那么你就是人间的极品。他很享受这种感觉,至于说刚才还亲手推出了一个人,生死未卜,但杀的人多了,也就那样。没有一个屠夫会在乎一只鸡的生死!
  那个贼的确是没办法活了,甚至是尸体都留不下来。
  秋秋在天宝把他丢出去的时候,就在他的身体里种下了一些东西,或者说是一个病毒程序,这个程序一旦发动的结果就是这个贼的身体会自燃,水是无法扑灭这种火焰的,即使没有了空气,也一样可以燃烧,这个也是最可怕的地方。而这个贼在被丢出去以后,也真的没有死,就是在地上滚了几滚,全身的骨头好像散架了一样,疼的厉害。
  他根本就没有时间检查什么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腿部突然出现了蓝色的火苗,然后很快的就烧到了大腿。他跑到路边的河里,跳下去,但火依旧在燃烧,很快的他就成了一个火人,蓝色的火苗攒动,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化为灰烬了。
  这样的死很恐怖!
  他的身体化成了空气,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没有人会相信这里曾经出现过一个人的。远处的几个孩子似乎见了,跑过来一看什么也没有,一孩子想起了鬼片里的场景来,还有大人们经常说的闹鬼啥的,心下害怕,叫了一声“鬼”,连哭带吓的就朝村子里跑。这个铁路边的小村子一下就热闹了。他们不相信这些孩子是说胡话,因为一个人说,不可能所有人都说,事情有蹊跷。
  所以这些农村人就开始四处的奔走,请跳大神的,请先生过来看,也热闹了好一阵。一度的没有人再敢去铁路边上去。天宝和秋秋当然不知道这些事情了,他们在缠绵,抵死的缠绵,秋秋的香舌柔唇,充满了一种包容的诱惑力,让他欲罢不能。久久,唇分,秋秋突然问道:“宝宝,你怪姐姐这般杀人吗?”秋秋也是一个女人,所以在宝宝跟前,也和宝宝一样患得患失的,拿心对方的感受。天宝道:“不会。我爱你,就是会爱你的一切!”笑话,他天宝会在乎别人的死活?秋秋眨着漂亮的眼睛,说道:“那我就放心了,这个顶窗,咱们是否要关上?”
  天宝道:“开着吧,就当没有看到。”
  秋秋笑眯眯的问道:“是不是准备了什么坏主意等着人呢?”天宝道:“没有,只是这些贼是一伙儿的,下车以后肯定要找咱们的麻烦,所以嘛。何妨和他们摆明马车呢?一群贼,我当提三尺青峰,问天长指,血染苍穹!”秋秋问道:“要杀光这些人?”天宝点头道:“不错,来多少杀多少,吴三桂都能冲冠一怒为红颜,我天宝也能血染三尺青锋为秋秋。这一次,不为天下,只为美人……”
  天宝这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他说过,世间百态,好人坏人他都不理会了,他不会食言,但他依旧给了自己一个理由,来惩治这些车匪!良心碎了,但他的骨子里依旧有一些坚持的东西,他不说,不认,但不代表那些东西就不在!
  秋秋并没有揭破天宝这个有些脆弱的谎言——一个聪明的女人是不会做愚蠢的事情的。她的聪明,在于知道什么样的时间说什么话,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也知道跟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的方式说话。当初如果不是遇到的天宝,而是另外的一个男人的话,估计那个人已经是死人了!
  秋秋道:“说个故事给我听好不好?说好了一天一个故事,你已经很多天没有说了。”她那种一丝一丝绵绵的声音似乎让天宝的煞气淡却了不少。天宝微微一笑,品味着秋秋的独特,温柔,还有那种体贴入微。她的体贴不是唠叨,不会让男人厌烦,她做的任何事情也都是非常的有分寸的,刚好可以让天宝喜欢……“好,秋秋,我给你说说我小时候的一个故事。那一年我才十一岁,还住在老家。刚好是秋天嘛,我们一群孩子就去东沟里玩儿……”他的童年很精彩,比城市里的孩子精彩的多,所以讲起来也是分外的美妙。
  那个时候的天宝是村里孩子的头儿,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去东沟挖天草庙吃,是他们最爱做的事情了。一群孩子带着铁锹,药铲等工具就去。结果那一天他们就玩儿的太高兴,天都黑了也不知道回家,在东沟里晃悠着,等到想起回家的时候,周围已经一片黑,什么都看不见了。回去的时候走到半路,他们就发现不对,似乎这里的路和以前的有些不一样,加上这些孩子也没有走过什么夜路,山风呼啸,就好像鬼哭狼嚎一样,吓的他们靠在了一起,顺着一条路走了下去。越走,他们就感觉到不对劲!
  因为回村的路是向西的,很熟悉。可他们似乎一直都在地上打转,走了一个多小时以后也没有回村子,当真是奇怪了。一个孩子道:“不会是遇到了鬼砌墙了吧?”村里的大人经常说什么出夜路,遇到鬼砌墙的邪门儿的事儿,午后闲谈,上到家国天下,下到这些鬼怪故事,这些孩子也是耳熏目染的多了,怎当不得真?
  而且那也是有真人证明了的,村子里的很多人都遇到过。就比如说哑巴吧,那个哑巴就和一个女鬼睡过一夜的。听说也是走夜路,远远的看到了一户人家,就进去想要借宿一宿。房子的主人是一个女人,穿着大红色的喜服,很新,就是样式有些老古了。哑巴比划着说要借宿,那女人就给他端了水,就是不让他进里屋,说是让他在堂里休息一下就是了。那女人说自己明天要出嫁,还说了很多的东西,哑巴也没细听,听着听着就睡着了。结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哪里有什么房子呢?他就躺在一个坟头儿上,然后远远的就听到了吹打的鼓将……
  第五十九章 燕子门
  这个时候哑巴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是和鬼睡了一晚上,而这些人一来,他才知道原来是要来迁坟举行阴婚的。这个阴婚即使现在,在乡下的那个地方,或者是一些高门大院里也依旧流行着。后来回村儿以后,他就和人们一比划着说,这个故事就流传开了。农村那地方,方圆百里一个村儿,周围都是荒郊野外的,就容易出些个怪事儿,说是妖魔鬼怪层出不穷,也不为过。
  还有就是撞柯了,也就是俗话说的鬼上身。农村人下地干活儿,有时候经常发生这些问题,所以几乎是村村都有神汉,这些神汉的本事,都是口口相传下来的,有些类似于网络小说里写的古代部落里的巫师。他们平时下地干活,遇到有人撞柯了,就下阴夺魂,符水捉鬼等等,别说一些人还真有本事,解决了不少人的麻烦。
  虽然文革的时候批斗过很多,但那个时候,这么一个村子,谁把外来的领导当回事儿的?天宝小时候可是听说,一个上级下来的干部就是直接被堵到了村子外面的,还开展工作?能进去,住住牛棚就不错了。以前的时候是这些领导批斗别人,现在是自己被关牛棚,也倒是怪哉了。跑题了,这里继续说这些神汉,别人不说了,就是虔诚的基督徒老螺丝也曾经中过邪,下地撞柯了,还是村东头的瞎子给看好的。也难为上帝没有保佑他,还信仰的那么虔诚。
  天宝他们这次似乎真的是遇到了鬼砌墙,怕是走上一夜也走不出去了!一众孩子新下惴惴,走着走着,就看前面的灯光点点的。以为是村子,就都码足了力气朝有灯光的方向跑。跑过去的时候果然那是一个村子,却不是他们熟悉的村子。好歹也是有了一个地方休息了,他们就敲开了一户人家的门,说是要借宿,那家人也就同意了。一群孩子累的够呛,还吃了一些食物。巧的是那家人在煮肉,孩子们吃了一个肚子滚圆才是睡去,谁知道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竟然是躺在一片坟地里。
  和一般人家的坟不一样,那可是足足的一片……然后这些孩子就不由的想到了哑巴的故事,他们的遭遇是何其的相似?还没有想更多的东西呢,他们就感觉肚子里特别的疼,最后坚持着回家,把事情和大人一说,赶紧的就去找村东头的瞎子来看看。
  瞎子来了一看也是吃了一惊,说是遇到了成年的老鬼,道行高深,本来单单的住一夜也没什么,偏偏几个孩子吃了鬼做的东西,现在肚子里一团阴气不散,才是最麻烦的。然后瞎子就烧纸画符,让几个孩子喝了符水,蹲在厕所里把东西都拉出来,古怪的是他们拉出来的不是屎,而是许多拇指大小的珠子,还有一种死人才有的恶臭。
  那些珠子一出来,这些孩子也就没什么问题了。后来瞎子让孩子们带他去了那片坟地,一看风水,好家伙,这里风水绝佳不错,但是却偏偏是一种只进不出的格局,是一块阴风水。一般人也许还不太明白这些,所谓的阴风水,就是对鬼物有利,俱阴散阳之地,能有人挑选出这样的一块坟地,是在是不简单了,瞎子喃喃自语道:“难道有人是想聚阴炼阵?”
  既然这里也是有高人的,那瞎子也不方便插手了,就是告诫人们一定要小心,天黑了就回家,注意一些,不要再去那个地方了。这个事情也就是不了了之,后来天宝逐渐的长大了,这件事情也逐渐的淡忘,本性使然,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不过不吃肉的毛病也留了下来,当年的教训惨痛,一吃肉,就能够感觉到肚子痛,腻的慌!
  秋秋歪着脑袋,带着黑色手套的纤纤小手托着下巴,笑道:“故事还不错,不过……不过听语气怎么好像我前些日子看的《鬼吹灯》啊?”天宝说道:“我没有天下霸唱那么贫,农村的东西嘛,有些相似也是应该的。再说了,鬼砌墙遇到的人多了去了,兴他写,还不兴我说吗?”“哼,看有理的你!”秋秋老不客气的在天宝的额头上点了两下。
  天宝摸摸点的生疼的额头,吸着冷气道:“秋秋,就不能轻一点吗?疼啊……嘶——”
  秋秋吃吃一笑,说道:“一边儿去,姐姐的手就这么重,你要不乐意,姐姐以后绝对不碰你一下,哪怕是一个指头。”天宝赶紧道:“我乐意,再重些也都乐意……”废话,不碰怎么成?车窗外闪过了一些建筑,列车已经进了市区了,估计用不了几分钟的时间就要到站了。火车的速度慢了下来,就好像泄气了的皮球一样,那声音拖的个长……
  火车到站了。
  天宝知道他的麻烦即将到来了,一行人带着行李出了火车站,虽然没有回头,天宝也能够感觉到有人在后面跟着了。天宝说道:“谢导,你们先走一步,我和秋秋有些事情要处理一下!”谢国强和天宝握了下手,说道:“那好,我们在酒店等你们。”然后就带着剧组的人走了,东子并没有跟着剧组,而是留了下来,说道:“你们做什么?算我一个。”
  天宝道:“我们要去杀人。”
  东子一脸的无所谓,笑的很轻松。“哦。杀人?我正好顺路——”
  天宝,秋秋,东子三个人出了火车站的广场,一路的转到了一个隐蔽的巷子里。秋秋抬头看了一眼,说道:“这里的摄像头我已经控制住了,等下那些人你们可以放心杀,不会有任何的证据传出去!”她就那么的呆在天宝的怀里,懒散的好像一只小猫儿。几乎没有人相信,她似乎什么也没有做,却控制起了周围的这些摄像头。
  天宝和东子却万分的肯定秋秋说的是真的——因为他们知道,所谓的控制,就是秋秋利用了自己的大脑联网了城市的网络系统,控制了这里的视频,做出诸多的假象。如果是用现有的计算机资源,这个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但对秋秋来说简直就是易如反掌!人的大脑,是现在已知的最为先进的,复杂的,功能强大的生物电脑,拥有无可比拟的优势,也充满了一种神秘的味道。
  一直走到了巷子的末端,三人才转身!
  这里是一条死胡同,因为是死路,所以它也是一条通往了一个另外的世界的道路——死后,这些人就可以到达那个地方了。天宝好整以暇,没有丝毫意外的扫了跟来的几个人一眼,没有意外,惊讶,恐惧……这个让跟过来的几个人很气愤,很诡异。
  天宝似乎是在数:“一,二,三……十二,十三……十三个人,啧啧,这个数字真不吉利!”天宝故意顿了一下声音,说道:“你们应该知道,十三这个数字,代表的就是灾难。而你们的运气似乎也很不好,因为我今天的心情不好,你们开始,也应该不是十三个人吧?”
  一个黑边眼镜,短发,面貌斯文,一身灰色的红格子西装的中年人慢条斯理的说道:“不错,我们一开始有十四个人,可是现在,就只有十三个了。”天宝“啧啧”赞叹了一声,他似乎已经喜欢上了这种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了,非常的有古龙的感觉:“哦,那真可惜……十三啊,毕竟不吉利。”
  斯文的中年人依旧是慢条斯理的说道:“我门是燕子门的人,我是李大,他们都是我的兄弟,李二,李三,李四……李十三,至于李十四,已经死了。十四是怎么死的,你应该比我更明白!”天宝摸摸鼻子,幽幽的说道:“哦,让我想想……好像,似乎,也许,我看到有人从车上掉出去了,很不幸啊,后来则么样了?轰——一股火,啧啧,人就这么成了灰灰了,连个渣滓也没有留下,真可怜……”
  中年人终于动了气,其实他的心里早就有气了,只是一直在忍,现在却没有办法把火气压下去了。但是他却笑了,自己被气的笑了,说道:“好,你很好!”
  四个字,咬牙切齿。
  天宝笑嘻嘻的接受他的夸奖,说道:“不客气,其实你也很好。你们跟踪人的本事,也是在是太差劲了些,怎么能被我们发现呢?哦,燕子门,燕子李三,这个倒是听过的。一定是你们故意想让我们发现的对不对?是啦,一定是这样的!”
  对敌人的办法有很多种,这种语言上的侮辱,就是很厉害的一个,仅仅的次于武功。天宝并没有破口大骂,因为侮辱人的最高境界就是高雅的,如果你什么时候,随时将对方的话无论对错,都能牵扯到政治,道德的高度,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审判者的姿态来批判的话,那么你才是一个王者。
  李大的眼角跳动,似乎有一团火在烧。
  他不说话,因为他一接,就意味着要承受天宝更多的言语侮辱,这个时候只有闭嘴,对方才无法自圆其说。天宝也真的没有继续说下去,一切的交锋,最后还是要落实到手上的,他已经悄悄的捏紧了拳头。
  “杀吧,别和他们废话了。”
  秋秋说的很简单,天宝的全身的肌肉都已经绷了起来,一根根,一条条的就好像是缠绕在骨架上的钢筋,绷的有多紧?刀砍不伤,枪扎不进。他似乎比王东更适合做人型坦克这个角色。胳膊上,血管鼓起,肌肉犹如老树盘根,一扎一扎的,但是却并不给人一种臃肿的感觉。他的胸口的地方,肌肉鼓的好像是喷发过后的火山一样,朝周围放射,而他的腹部,则是一块一块的田字型,后腰,脊背上的肌肉,也更是绞了起来。
  他的全身上下,就好像是树藤缠绕出来的雕塑一般。穿着黑色的紧身衣,肌肉并不明显,但他的胸部却好像是……女人的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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