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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金龟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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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对你越来越着迷了……叫我放开你是不可能的……”
唉……看来我再次用错了策略。可这个时候,我要后悔也来不及了,他接着道:
“你刚才说的不是全部……就算你不会被金钱诱惑,你也无需急着逃走……而且,我已经知道你逃避的原因了……”
我心里有点惊慌,但我确定他不会读心术,再说了,真正的原因我也说不准,更何况是他?于是我不服气地反问:
“是吗?那你说一说是什么原因?”
“很简单……”他在我耳朵里吹气,在我全身发痒的同时说出答案:“因为……你害怕自己会爱上我了……”
我脑袋里轰地一声,一片空白。他趁着我呆滞的当口吻住我,并一手解开我的纽扣。
这又是什么策略?!我吓回了神,然而我的挣扎更加点燃了他的欲火,他把我压倒在破旧的组合沙发上,另一手已经熟练地扯掉我的皮带。
天啊!他不是要在这个地方强暴我吧?!
隔着一扇门的外面还站满了人,我就是叫也不妥不叫更不妥!
“你别乱来……!”我手忙脚乱地制止他,低骂着:“你想让别人看笑话吗?!”
“让他们看又何妨?”他低头咬住我的||||乳尖,引得我一阵酥麻,“你不知道吗?正是在这种随时会被偷窥的地方Zuo爱才更有刺激感……”
我脸色苍白地回忆起第一次碰见他时的场面——这家伙当时正跟别人的未婚夫在竹林里交欢!这种事他驾轻就熟!
为什么我要遇上这头禽兽?!我无语问苍天。
“李唯!你不用对我干这种事……!我绝对不会对你妥协的!”我失去了方才的从容,口气开始不稳。
“我不是要你对我妥协啊。”他恶质地对我眨眼,“现在的气氛正是干这事的好时机。”他说罢,又低下头去啃我的脖子。
“什么好时机……”我奋力捍卫自己的贞操,手脚并用地推挤他。大概强暴他人也是他的拿手好戏,我的反抗都被他一一化解,他越加嚣张地扒开我的裤子——
神啊!快来阻止他!
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的人会得到上天的庇佑吗?结果验证在我的身上——会的。
“你们聚在这里干什么?”质问的男声在外头传来,同一时间,休息室的门被推开。
我被李唯压在身下,跟满脸见鬼表情的男部长大眼瞪小眼。
部长身后探出几个脑袋,看到我跟李唯的状况之后,他们也呆了……我头一次体会到颜面无存的苦境,真切地希望着沙发底下能凭空出现一个黑洞把我吸走……
那罪魁祸首终于自我胸前抬头,一脸不在乎地转头。
“不好意思,麻烦帮我关上门。”他对着几乎全体石化的人们说着。
部长僵硬地把门合上。
“我们继续吧。”他嘻嘻一笑,又往我身上亲下去。
他把我当作什么了?!他把所有人当作什么了?!我感到全所未有的屈辱跟恼怒。去他的狗屁有钱人!
接下来,我干了生平最有种的一件事,我抬起膝盖,往身家过亿的跨国酒店董事长的腹部撞上去——
“呃……”他抱着肚子滚落下去,我这一脚可没有怜惜,直接往他的胃部上去,够他疼上个三五天。
以后要怎么报复都好!放马过来!我烂命一条!谁怕谁了?!
我不顾一切地拉好衣服,夺门而出……
傅雷在《傅雷家书》中给儿子讲到:
“经历一次磨折,一定要在思想上提高一步。以后在作风上也要改善一步。这样才不冤枉。一个人吃苦碰钉子都不要紧,只要吸取教训,所谓人生或社会的教育就是这么回事。
要是经来我也需要给自己的儿子(?)写家书,我会改为:
“经历一次非礼,一定要在他胯下踹上一脚。以后在防备上也要改善一步。这样才不冤枉。”
李唯,你真该庆幸我踢中的不是你那作恶多端的子孙根。
他跑来找我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我向他屈服。我已经引起了他强烈的征服欲,逃走是不切实际的,我只有勇敢地去面对他。况且,金钱再也难以让我动摇了。
对于自己的心态变化,我也觉得吃惊。以前庸庸碌碌地不停打工赚钱,为的就是终有一天过上好日子。但是现在有人双手捧着金钱奉上,我却不想要了。以前梦着想着会有个不长眼的有钱小姐看上我(现在的情况也算差不多吧……),等到那人出现了,我却不稀罕了。
有时候我会想,我过去的愿望或许并不是自己的真正渴求,不过是世俗、社会、现实,潜移默化地把我引到了那种思想层面去。
跟李唯的“奸情”曝光之后,我是无法在餐厅待下去了。当天晚上我就辞工,收拾着行礼离开居住了两个星期的员工宿舍。
一辆熟悉的黑色奔驰堵在路口,车里的李唯看到我之后,立即下车拦住我。我冷眼看着他不经意地揉搓自己的肚子,心里升起了恶意的快感。
“你要上哪去?”他盯着我身上的大背囊。
“找工作。”我言简意赅,心里不仅猜测着他接下来会有什么举动。
“不用找了,你跟我回去,我来养你好了。”他双眼闪闪发光地看着我,嘴里说着宛如求婚的台词。
“养我?养一辈子吗?”我怪笑,看来他并没有记恨我白天时的那一脚,相反还更加为我着迷了。说不定这有钱人有点被虐倾向……我坏心眼地想着。
“可以啊,又不是养不起。”他大咧咧地耸肩,由多情的浪漫男子变成豪爽的气概男儿。
“我得考虑一下……”我只是不想让他轻易得逞。
大概我给他碰的钉子已经超过了他的忍耐极限,他忽然失去了耐性,底吼一声:
“少给我婆婆***!上车!”
我心里预计过他会采取的策略里面不包括“绑架”这一条,结果他一个箭步冲过来,硬把我抽起来塞进车子里。我张着嘴,“救命”一词几乎冲口而出,但回心一想,就算我今天逃过了,他日后必然还是会找上门来。与其无休止地追逐下去,不如顺了他的心好了。
好吧,不要婆婆妈妈了,面对他,解决他吧。
我安分地坐在车里,看他要怎样。
“你愿意跟我去了?”他有点意外于我的转变。
“嗯……”我闷哼,想必他也不想横生枝节,他看了我好半晌,终于启动车子。
本以为他说的“跟我回去”是要回去他那幢媲美欧洲城堡的大宅子,想不到他是把我带到了一个新开发的高级公寓区。
我跟着他下车,走出地下停车场,走进电梯,来到一间占地超过两百平方的公寓。
“这是你家?”我满腹疑窦。
“对。”他推着我进去。
“你家不是上次那里吗?”
“哪里?”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你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房子?那是我父亲留下的祖屋,只有我妈咪还住在那,我平时很少回去,上次只是借给我堂妹办订婚派对,我回去露个面而已。”
他拉拉杂杂地说出一窜我不感兴趣的话,直到我听到“堂妹”一词——
“你说上次订婚的是你堂妹?”我不仅吊高嗓子。
“对。”
“这么说……你跟那个……是你堂妹夫?”
“对。”他若无其事。
天!这人的没节操程度早已超越我的理解水平了……我站在在原地发愣。看来他也知道我的想法,他蔑视地笑道:
“那种人还不是看上我堂妹的钱才娶她的?反正他们不会有好结果,我玩玩他又有什么不妥了?”
我无语。
或许他说得对,接近他的人都是另有目的的,他也摆明了玩弄他人的姿态。一个愿打一个愿埃,没什么好说的。
“好了,别说这些了,你把行李拿进去。”他指着一个房间。我依言进去,看来那是他的卧室。
充满时代气息的装潢充分体现了他的品味,我不甚在意地看了几眼。他还真把我当一回事了,居然愿意跟我分享他的床……就不知道我是这豪华大床的第几个客人。
把简单的行礼摆放好之后,我回到客厅里。他正在给他饲养的一大缸热带鱼喂食,见我出来了,问:
“要叫外卖还是自己煮?”
我懵了几秒,才知道他是问我晚饭怎么解决。我本能地回答:
“我煮就行了……”
这一开口我才惊觉自己说错话,要我给这个侵犯我、害我丢工作的人做饭实在是毫无道理!
奈何覆水难回,他已经满脸期待地看着我了。
“真的?你要做饭吗?”
“嗯……我做吧。”我百般无奈地走进厨房里。
我真好奇这个腰缠万贯的富家子冰箱里会有什么食材,打开冰箱一看——不出所料,一眼看去,空空如也……连最基本的微波炉食品都不见。
我千辛万苦,终于在里面找到几颗鸡蛋,一盒面粉,外加一包火腿肠。应该可以做出一顿炒饭跟煎蛋卷来,我对着外面吼:
“李唯!你家有米吗?”
“什么?”
“你家有做饭的米吗?”
“上次好像有朋友送了一包泰国香米过来……”他跑进来翻箱倒柜,果真挖出一包还没开封的袖珍米出来。
他把米交给我,然后一溜烟跑去拿剪刀。
真是生活白痴啊……我感叹,米袋上面的包装绳是有绳结的,打开结子一拉——像拉链一样,包装就可以呼啦一声打开了。
我正在埋头找结子,他自作聪明地跑过来加上一剪刀,米袋一个倾斜,大米簌簌地漏出来,撒了一地——
“嘿!我打开了!”某人搞不清状况地手舞足蹈起来。
我没时间理他,慌乱地抓起漏出来的大米往袋子里塞。
“别捡了,都弄脏了。”他不以为然地用他那只碍眼的脚拨着地上的米粒。
我深吸一口气,冷静的说道:
“出去。”
“啊?”
我以杀人的目光横他一眼,肺活量十足地吼:
“我叫你出去——!!!滚开——!!”
他被我吓得抱头鼠窜……别怪我,我穷日子过久了,最看不惯别人浪费粮食。
直到我把香喷喷的米饭跟蛋卷做好,两人面对面坐下开始用餐。我才猛然醒觉——我刚才居然在李唯的地盘上对他吆喝着“滚开”了?
我小心翼翼地偷看他的表情,他正喜孜孜地用叉子叉起一块蛋卷咀嚼起来,好像没什么特别感想……
被我赚到了……我在心里对自己吐吐舌头,若无其事地低头吃饭。
第四章
孟子云:
“饥寒起盗心,温饱思淫欲。”
但我只想“温饱思床褥”……
肚子吃得饱饱,洗去一身尘嚣与疲惫之后,我一心想着躲进被子里大睡一场。吃饱了就睡,不用担心明天的工作,这是多么幸福的生活,只是某个精力旺盛的人没有这么容易满足。
既然李唯允许我分享他的卧室,我也就老实不客气地趴在他的席梦思床垫上,拉过被子往身上一盖,会周公去也。
“文彬……”他沿着我的后背扒上来,半带诱惑地说着:“先别睡啊,我们来做点刺激的事……”
他性感沙哑的声音对我仿佛有催眠作用,我睡意渐浓,更加不愿理会他。见我不为所动,他伸出狼抓,探入我半敞的襟口。
“文彬……喂……”他从后咬住我的耳垂,灵活的手觅到我胸前双点,随即拉扯揉搓起来。对于我现在的状况而言,这样的刺激除了会让我反感以外,没有别的效果。
他似乎也看得出来,于是加倍努力地抓住我的胯下,细细地摩擦起来。
“文彬……你这里有反应了哦……”他贴着我的耳朵说着。
我好想睡啊……这烦人的家伙……我不高兴地半眯着眼,不慌不忙地说出一句绝对可以阻止他的话:
“我已经三天没大便了,你做得下去的话,请自便……”
相信没有哪个神人听了这种话还会有“胃口”求欢,李唯果然停下了动作。
“你说真的……?”他半信半疑,语气里明显带着颤抖。
我合上眼,不去管他。心想要做就做吧,后果自负。
便秘果然是捍卫贞操的最好借口,那一晚我一觉到天明,睡得那叫一个舒爽。只是隔天早上要面对李唯黑那张如锅底的脸,我在刷牙的时候,他盯了我老半天,开口问了一句:
“你要不要试一下吃‘排毒美颜宝’?”
害得我一口泡沫差点喷到对面的镜子上去……
大少爷,那是妇女吃的好不好?!
所谓君子爱才取之有道,我不受李唯的利益诱惑,不代表我不需要钱。跟他的同居关系就当作是省下一笔房租,我依然是要打工赚钱的。
在我的百折不挠下,他终于答应让我工作。我在他新开的一家高级俱乐部里面当侍者,刚开始他要给我安排部长的职位,但我自知自己没那个资历跟经验,于是婉拒了。
这里跟我以往工作过的地方很不一样,管理正规严格不说,来这里的都是达官贵人名流望族,因此对侍应的要求也格外苛刻。我不但要牢记红酒的品种跟年份,还要懂得一定的社交礼仪。在接收了简单的培训之后,我正式上岗了。
三号包厢的客人离开了,我手脚利索地进去收拾整理。我拿着替换的桌巾走出来后,领班向我迎面走来。
“小顾,经理叫你过去。”他神秘兮兮地说。
经理……?我怔了片刻,马上知道是什么回事,叫我过去的应该不是什么经理,而是……
我嘴上答应着,放下手上的杂物,走进经理室。一进房门,扑鼻而来就是一阵浓郁的精香蜡烛气味。
好有闲情逸致啊……我感叹地看着摆满房间各个角落的别致蜡烛,每个蜡烛都由一个圆形的小笼子装着,散发出淡淡的橙色火光跟香气,昏暗的房间里光影跃动,如梦似幻。
“漂亮吗?”始作俑者正一脸自豪地站在中央的纯白长毛地毯上,向我展示这一切。他脚边还摆放着一个专门用来装日本清酒的白瓷酒壶跟两个小杯子,以及一盘让人垂涎的寿司拼盘。火光在他的脸跟褐发上微微晃动,让他看起来格外地俊俏,甚至不似真人。
“你觉得怎样?”他满脸讨好地问。
我失笑,心想这种把戏拿去哄女人的话一定无往不利,只可惜我不解风情。
“我觉得你很闲。”原谅我无法说出他期待的答案。
“你真不浪漫。”他扬起眉毛。
“你真浪费。”我对着满屋子的蜡烛摇头。
“你嘴巴很坏,不过我喜欢……”他猝不及防地凑过来,在我唇上一吻。我脸上一热,很狼狈地扭过头去。他见我害羞了,得逞地掰过我的脸,又亲了下去。
如果他是像上次那样粗鲁地对待我,我一定会狠狠地再给他一记膝盖。奈何我似乎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他越是温柔,我越是没反抗能力。
加上现在的气氛还真的是很煽情,我本能地放弃抵抗,闭上眼享受他的吻。太过温柔的吻最大的缺陷就是不持久,两人唇齿交合了几秒,激|情就再也延续不下去了。不过对于他而言,目的已经达到。
“文彬,你的脸很红呢……”他得意地贴着我低笑。
我心情澎湃,好半晌才平服下来。
“你的寿司是买来摆设的?”我转移话题。
“当然不是。”他拉着我,在地毯上坐下。
“我不客气了。”我合掌默念一句,拿起筷子跟小碟子,爽快地就餐。
他看着我点酱油的动作,好奇地问:
“你对程序很熟悉嘛……以前有吃过吗?”
“没有,我在回转寿司店打工过……知道怎么吃……”我一口咬掉美味的鳗鱼寿司,口齿不清地回答。
他轻轻一笑,徒手拿起一块海台卷,我也好奇了。
“你不用筷子吗?”我跟他吃过几次饭,他没有一次是使用筷子的。
他愣了一下,支吾地答道:
“我用啊……”
他依言拿起筷子,我看着他生涩的动作,心生疑窦。李唯看准一块鲜虾寿司,颤巍巍地夹住。我看他有点用力过度了,寿司几乎被他夹得变形。下一刻,啪嗒一声,我脸上一凉——
寿司上的鲜嫩虾肉跟白米饭很热情地飞贴到我的脸颊上……
我冷静地取下虾肉,放进嘴里,抬头看见李唯满脸尴尬地拿着筷子。
“对不起哦……”他不好意思地用纸巾给我拭脸。
这是什么回事,我大致清楚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不吭声。李唯在我的注视下,愈加不自在。他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躲避我的视线,我死盯着他,就是不移开眼,他耐不住转过脸来,发现我还在盯他。就在他准备再次道歉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嘴里爆发出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吓了一跳,困惑地看着我。我笑得肠子打结起来,边喘边道:
“你居然不会用筷子……哈哈哈……”
他的俊脸前所未有地涨红了,不服气地反驳:
“谁说我不会了……我只是不熟练!”
典型的解释就是掩饰,请容许我更加放肆地大笑吧……哈哈哈……
一想到他堂堂一个大财团董事长,居然在用筷子的时候让寿司脱手飞出去,我就忍不住一连串的暴笑。
“喂,你笑够了吧……”他无地自容地嘀咕,不会用筷子这点应该是他的死||||穴吧。
我擦去眼角的泪水,好不容易才忍住笑。
“我从小在外国长大,用得不熟练也是正常的啊……”他还在为自己找台阶下。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真想不到这人外表放荡不羁,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
我笑嘻嘻地学着他徒手拿起寿司。他也不再勉强自己用筷子了,伸手就跟着我抢吃——
“啊!这个金枪鱼是我的……”
“什么?明明是我先拿到的!”
“你吃这个,这个鱼子寿司好吃。”
“我不要……咕噜咕噜……”
“哇!快吐出来!只剩一块了!”
“哈哈……”
我笑着闹着,完全没有察觉到从心里升起的暖意。
德国作家歌德说过:
生命里最重要的是要有远大的目标,并藉才能与坚毅来达成它。
目前来说,我最远大的目标只有上大学这一条。远大的目标不可能一步到位,于是我为自己设立阶段性目标。
第一步是离开我那个没有关爱没有温情的家,我办到了;第二步,离开之后我要养活自己,我也办到了;第三步,我要为上大学作准备,包括金钱上以及智慧上的准备,这一步我正在进行中。
我打算用两年时间来完成第三步目标,而按照我的计划表,明年就是我实现目标的时候了。
只是人生的变数往往非个人意志可以控制,李唯的出现无疑阻碍了我的计划进程。刚开始我没意识到,直到事情的严重到让我失控的地步……
跟他的同居生活进入到第三个星期,由于我坚守岗位不肯外出就餐,他只好每天都跑来俱乐部找我共进晚餐,经理办公室完全被他霸占了。虽然都是叫外卖,可每天的花式都不一样。第一天是日本寿司加蜡烛,隔天变成了泰国加竹林风情,然后是韩国菜、马来菜,东南亚这边的都试遍之后,又变成北美风,装饰品也因应食物而改变,每次都能让我耳目一新。
我想他这些创意要是用在饮食事业上,一定能大展鸿图。我跟他提过几次,他却满不在乎的,这人大概已经富有到对创业麻木的境界了,但对于营造虚无的浪漫倒分外热衷。不过跟他相处下来,我学到了不少过去没有接触过的知识,渐渐地,在我没有察觉的时刻里,我对他的观感变化到一个我始聊未及的层面去了……
我们依旧没有发生肉体上的关系,李唯的态度相对于之前,变得沉稳不少,他似乎也不急。倒是我似乎走进了迷圈中,每天忐忑地期待着他会不会有什么行动,而结果每每让我失望。
以前听一个男同学介绍过,追求女孩子不可步步进逼,要懂得收放自如。他用放风筝来比喻,放的时候要一抽一抽地,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受到你的掌控。这个过程中要不断把线放长,接着停止“抽”的动作。就在她以为你不在乎她,开始自顾自着急的时候,你又要适时地拉她一把,让她知道你还是喜欢她的。这个步骤之后,两人的关系就会突飞猛进。
我现在发现,自己已经变成李唯的那个“风筝”了,可悲的是我没有能力改变这种状况。
今天的晚饭时间,李唯没有来。
我心不在焉地抹着桌子,隔几十秒就要往壁钟上瞄一眼。领班在我身旁经过了几次,每一次我的心都要绷紧一下,渴望着他会来传达李唯“召唤”我的讯息,但他没有。直到指针划过“八”这个数字,我死心了。
他不会来了……
我心灰意冷地放下抹布,走进厨房里随便找点食物解决晚餐,接着继续工作。
我明知道不该过问李唯的去向,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了那位办公室被占的老经理,他给我的答复是——
“不知道。”
我心里酸溜溜地,灰溜溜地走开,我此刻的表情一定很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吧……
我继续魂不守舍地工作,捧着洋酒在各个包厢之间来回走动。经过一个VIP包厢的时候,几个聚在门外的侍应引起了我注意。
“怎么了?”见他们面带难色,我不仅问道。
“小顾……”一个跟我较熟的侍者跟我抱怨:“里面的客人很难缠,我们几个都踢倒板子了……”
“怎么回事?”
另一个侍应抠着脸颊伸冤:
“有个女的带着几个洋妞,正在里面撒野呢……进去的侍应都被捉弄了,但那女的是俱乐部的VIP,我们不敢得罪她。她刚刚点了酒,现在都没有人有胆送进去了……”
他们见我问起了,都眼带期盼地望着我,俨然要我以身范险的样子。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我向来敬而远之,但今天我的情绪特别苦闷,不知不觉地自暴自弃起来。
算了……反正我孑然一身,受了什么委屈也没有人在乎……
“我去吧。”我接过他们手上的酒,勇探虎||||穴。
一打开门,阵阵强烈的烟味把我呛得呼吸困难。我忍着刺鼻的二手烟,走进吵杂的包厢里。里面的音像组合正播放着在欧美红极一时的饶舌歌手痞子阿姆的白话歌,那种听了只会让人心情烦躁的歌曲不可能是这家俱乐部提供的。看来是眼前的这些大小姐们自己带来的了——我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在场的几个年轻女子,正确来说,是四个年轻女孩加一个男青年。
四个女孩子里面只有一个是黄皮肤黑头发的东方人,其余都是外形狂野性感的洋妞。不过她们统一穿着重金属皮革套装,每一只耳朵上至少带了三个耳环,脸上化着夸张的浓妆,人手一根烟,看起来就不是正经女孩。那个男的也是东方人,且是在场唯一的正常人,穿着正规的西式休闲服。他很无奈地静坐一角,不知道与这些女孩是什么关系。
“真的很对不起,各位点的酒送来了。”我客套地开口。
“这么晚才送来。”那个东方女孩坐在沙发中央,吊儿郎当地斜视着我。
我嘴上说着抱歉,弯身将酒放到小茶几上,一个洋妞冷不防闪到我身后,一手摸上我的臀部——
“啧啧……”她笑着摇头,甩一甩手。
遇到女色狼了……唉……
我心里暗自咒骂,脸上的表情不变,若无其事地给他们倒酒。那几个女不怀好意地向我笑着,热烈地用英文讨论起来。看她们的表情,大概是在说我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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