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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主的~1-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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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指着墙角的一件外衣。“小貂,把它叼给我。”
雪貂吃力的扯着那件过大的衣物,叼到素飞文的身边;素飞文的手指几乎无法动弹,但他仍用力的伸着手指,用手指轻抚着那件衣衫。
衣衫的质料并不是特别的好,但那是上次他说他手脚冰冷时,高逸勇立刻脱下来给他披着的,而且还要他不准嫌臭。
素飞文想起那时候的事,不由得轻笑道:“这件衣服其实是很香的,高逸勇他……真有趣。”
雪貂用爪子抚拍他的脸颊,只见他话说得越来越慢,合上眼睛,就不再动弹,脸上的血色也完全的消失,任何人看到,都会明白这个躺在床上的不再是个人,而是一具尸体。
雪貂嘶吼了起来,用力的用头撞着素飞文的身体,素飞文却连动也没有动。
撞了一会儿,雪貂终于接受主人已经死了的事实。它跳下床,飞奔出屋,沿着河道不断的往前奔跑;它使劲的奔跑,几乎快要喘不过气,都跑到了城镇了,但是丝毫没有看到高逸勇的行踪。
* * *
“客官,请问你要什么?”店小二问着眼前披头散发的客人。
这个客人长相虽然十分英俊,但是他横眉竖目的,再加上他衣服的下摆布满血迹,看起来十分的可怕,所以店小二问话时,十分的小心。
“把好吃的端上来,顺便留一间房间给我。”
饭菜上桌,但是高逸勇却吃不下去,以他这个食欲向来很好的人而言,这简直是太阳从西边出来的事。
整整两日他不是赶路就是睡觉,急着要回苏州高家,否则以他的脾气,他一定会回去杀了那个恶心的疯子。
东西吃没两口,他就吃不下了,高逸勇放下筷子。他现在食量竟然也跟那个恶心的疯子一样小了,真是越想越气。高逸勇站起来怒道:“小二哥。”
店小二看他脸色色不善,颤抖着问:“是我们的菜不合你胃口吗?大爷?”
那一夜的事,充斥在他脑海,素飞文无可形容的媚态,跟进入他身体里的战栗都让高逸勇非常的兴奋,他不是故意去想,但那时的情景总在他脑子里重复浮现,他愤怒至极,一定得把这个疯子在他脑海的一切都洗掉不可。
他扯着店小二的衣领,眼里露出杀气。“你们这里最有名的青楼在哪里?”
店小二看到他眼里射出恐怖的杀气,吓都吓死了。畏缩道:“出门后往右,转角就是花街,里面的春花院最有名气。”
高逸勇丢下银子,立刻就走出门,往右转角处果然看到一群烟花女子正在拉客人,看到春花院这三个字,他想也不想的就进去。
他全身脏臭,下衫又有血迹,再加上披头散发,又是一脸凶狠,鸨母看到他,料定他准是来白嫖的,立刻就以眼角示意保镖注意。
想不到高逸勇一进来,就砸下几个金元宝,吼道:“这里最美的女人是谁?教她今天陪我睡觉。”
鸨母一看,竟是出手这么阔绰的嫖客,马上迎了上去,满脸堆笑,正要介绍店里最美的姑娘时,高逸勇凶狠的目光转向她,“不要给我废话,我要一间房间,一个最漂亮的女人,少在那儿给我废话一堆。”
鸨母被他吓到,连忙点头应话:“是,大爷,我请桃红姑娘带你上去。”
桃红姑娘走到他身边,高逸勇瞪着桃红看,鸨母笑道:“桃红姑娘很美吧。”
美个屁,根本不及素飞文的千万分之一。高逸勇一知道自己脑中涌出来的竟来是这个念头,让他脸色更加凶恶。
他先上楼,桃红看他心情古怪,好像是不好惹的客人,也只好一路陪笑的陪他走上去。
进入房间,桃红就先将木桶中加满热水,高逸勇脱下外衣,浸入桶里。
因为他神情恐怖,所以桃红也不太敢跟他说话,但又不能冷落客人,只好随意找个话题,“这位公子,你是不是脚受了伤?”
高逸勇心情不好,脸色更加的难看,对别人说的话一律觉得刺耳,他凶狠的转过头,低沉怒吼道:“我什么时候脚受了伤?”
桃红看他神情这么难看,马上就知道自己说错话,她结巴了起来:“我以为……因为我看到公子你的衣衫下摆有一滩血,以为公子你受了伤,原来是没有,是我看错了。”
高逸勇这两天气得半死,根本没注意自己的仪容外貌,听到桃红这么说,他皱眉道:“我衣服哪有染上什么血,胡说八道。”
“是,是我胡说八道,看错了。”桃红说是这样说,但是她手里拿着高逸勇那件外衣,外衣下摆果然有血。
高逸勇看了吃了一惊,夺过自己的衣服;他的衣服染了这么多血,怎么自己完全不知道,再一细思,想到这件衣衫本来落在素飞文房间的地上,而素飞文早上起来时,他大腿都是血,看起来十分的骇人,而他们又在地上度过了一夜,应该是那时候染上的。
高逸勇纵然头脑简单,但隐隐约约的也觉得他跟素飞文间好像有些地方不对劲,心里怦怦乱跳了起来。他揭起衣服,问着桃红:“你们接客,会流这么多血吗?”
桃红脸色刷白,以为他是要这么蹂躏她,立刻惊惧道:“公子,若是流这么多血,不死也只剩半条命,起码也得休息个两、三个月。”
高逸勇士身赤裸的从桶里站了起来,他是头脑简单,但是还不是纯然的白痴,他喝问得更凶,“真的吗?流这么多血会死?”
桃红吓得半死,她往后退了好几步。“公子,求求你饶了我,我受不了这种玩法,就算不会死,也会痛得晕死过去。”
“会痛到晕过去?”高逸勇重复一遍后,立刻夺过桃红手里拿的其余衣服穿上,匆匆下楼,脸色铁青的嘶吼道:“为什么?他如果只是要让我觉得恶心,为什么要这么残害自己的身体?他明明知道拿那种东西给我吃会有什么后果……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他如风的来、又如风的去,妓院里人人看着高逸勇,不明白这个长相英俊的青年公子在发什么狂?
* * *
他又赶着回素飞文住的地方要问清楚。从早上赶到晚上,不睡不吃;因为他这么拼命的赶路,所以用一天的时间就赶了回去,回去的时候已经快天亮,整间小屋空空荡荡的,总有些不对头。
首先是声音,屋外总会有动物的叫声,但是如今屋外已经完全没有动物了,虽然他上次回来时,已经没有动物的踪迹,但是那次他没有细看,而且那时是早上,动物的叫声也比较没夜晚清楚。
再来是灯火,素飞文习惯在夜晚点一盏小灯,但是他会等到天亮才吹熄,现在天将亮未亮,照理说素飞文应该还在睡觉,不会将灯吹熄,但是屋内现在没有灯火。
“素飞文,你给我出来,我有话要问你!”
高逸勇觉得整个情况都不太对,他虽然怒吼,但是声音却有些发颤,总觉得这间屋子好像没有人住。
素飞文回苗疆去了吗?素飞文走后,要再见面,天涯海角,不是说想见就见得到。刹那间,高逸勇的心情忽然有些难受。
他走到门口时,雪貂也听到他的声音,窜出门口。他看到这只貂,心情平静了下来,因为素飞文相当疼爱这只雪貂,断无丢弃这只貂自己回苗疆的道理。
“你家主人……”
高逸勇还没问完话,雪貂忽然冲上他的身体,张开牙齿,就要咬他。
高逸勇没看过这么凶性大发的雪貂,他甩开它,吓得倒退两步,怒吼道:“素飞文,又是你搞的鬼是不是?你教它来乱咬我,你给我出来,我非宰了你不可,快点出来,我有话要问你。”
听到自己的主人的名字被叫出来,雪貂嘶吼一声,声音充满悲戚,突地它不愿再理高逸勇,窜回屋内。
高逸勇觉得奇怪,而且整个情况透着诡异。若是以前素飞文听到高逸勇连名带姓的叫他,不冷冷的教训他一顿才怪。
高逸勇忽然很不想进入屋内,因为他直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事在屋内等着他,但是他为了弄清事实,还是进入屋里,不断的吼叫:“素飞文,你给我出来……”
他吼到后来,声音变得颤抖,总觉得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他推开素飞文房间的门,素飞文正躺在床上睡觉,身上奇怪的没有盖着棉被,只有高逸勇以前一件旧衣放在他的手边。
看到素飞文在睡觉,高逸勇吁了口气,他安下心来;安心后,却更加的生气。“素飞文,你这是在干嘛?我在叫你,你怎么不应声,你是睡死了吗?”
素飞文连动也没有动,而雪貂蹲踞在素飞文的脸旁边,对着高逸勇凄声的怒吼。
高逸勇心情也很怪异,他怒吼道:“烦死了!你给我安静,再吵我就宰了你。”
听到他这么怒吼,雪貂才不再吼叫。
而天色渐亮,日光照到素飞文的脸上,较能看清素飞文的轮廓。高逸勇看他脸色苍白,以为他又跟上次一样莫名的昏倒,他一惊,坐到床边,用手触着素飞文的肌肤,素飞文的肌肤冰凉无比,不是人该有的体温。
高逸勇心头悸动一下,喃道:“怎么皮肤这么冷,素飞文,你身体不舒服吗?”
素飞文仍旧没有应话,而且连动也没有动,顿时,不祥的预感涌上高逸勇心头。
高逸勇一手抓住素飞文的手,素飞文的手比他的肌肤还要冰冷,高逸勇不能相信的按住素飞文的脉博,脉博早就没有跳动了。
高逸勇一怔,脸上挤出个笑,声音喑哑难听,笑容更是僵硬到了极点。“素飞文,这个玩笑不好笑,你别开这种玩笑……”
高逸勇从未曾如此颤抖,因为这一辈子还没有能让他如此战栗的事发生,但是现在他探出去的手却是抖着的。
他将手指伸到素飞文的鼻前,素飞文没有一点点的气息,高逸勇手颤抖得更厉害,笑声更难听。“你别骗我了,你心脏一定还在跳动对不对?我才三天没见你,你不会忽然死掉的,才短短三日而已,不可能的,对不对?”
高逸勇几乎语无伦次,他将手按到素飞文的心口处,那边是一片平静,没有任何活着的迹象;而天越来越亮,照明了整个房间,当然也完全照亮了素飞文的脸,任何人都可以清楚的看到这张脸虽然艳丽无比,但却是一张毫无生气的脸。
高逸勇用手按住自己的头,他的手很大,所以摊开能包住自己的头。
他像痴傻了似的语无伦次的自言自语:“我这是在做梦?一定是做梦,怎么会有这种奇怪又无聊的梦?竟然会梦到你死了?素飞文,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像你这种烂到底的人,是不可能早死的。”
高逸勇将手放在自己的另一手上面:“若是梦的话,我捏自己的时候就不会痛。”
高逸勇用右手很用力的拧着左手的手背,他使的力气很大,所以他左手的手背立刻瘀青,高逸勇还喃喃道:“不会痛,所以是梦,一点也不痛,应该是梦。”
他看着死掉的素飞文,看了一会,忽然像刺激过大似的呆头呆脑的道:“醒过来,素飞文,我不生气了,真的,我不生气。我那天早上摔了你一下,你没事吧?对了,你饿了,我去煮早饭,等一会儿帮你更衣。”
高逸勇走了出去,到后门去拔菜,拔完菜后就去煮饭,”边煮一边自言自语:“太晚了,应该要在四更去挖竹笋的,今天素飞文就吃不到他喜欢吃的竹笋了。”
四周的空气静寂得很诡异,而高逸勇还在自言自语:“等一会儿还要喂动物,可是动物怎么都跑掉了,那我等一会扫一下门庭好了,若不洒扫的话,下午素飞文这个混蛋,还不知道要怎么虐待我呢。”
他愣愣的切着菜,一间屋子里,只听得到高逸勇切菜的声音,断断续续,却又十分整齐的声音。
07
“素飞文,你不冷吗?为什么不盖被子睡觉,你脑子有问题吗?这么大的人,自己也不会照顾自己吗?笨蛋。”
外面天色早已经暗了,高逸勇拿起被子,帮素飞文盖上了之后,才自己躺到床边地上睡下。
说是睡觉,但是高逸勇根本就没有合眼,就这样睁大着眼睛到四更;到四更后,他像受到暗示似的马上跳起来,到后门挖竹笋;挖完竹笋、拔完菜后,他就开始进厨房做菜。
做完菜后,他就把素飞文的身体扶出来,跟自己吃饭。但是素飞文已死,当然不会动筷子吃饭;而高逸勇根本就动没两下筷子,两个人通常连一桌菜都没吃完。
然后高逸勇就出去洒扫门庭,做中饭,到下午,他就坐着跟素飞文说话,晚上,他就把素飞文扶到房间里睡觉。
一连好几日,他都这样子做,连不是人的雪貂都看得出高逸勇的情况不对劲。
到了夜晚,高逸勇又把素飞文的身体扶进房间睡觉,为他盖被子,雪貂用爪去拨着素飞文,高逸勇见雪貂这么乱来,他怒吼道:“你在干什么?这样会伤到素飞文的!”
雪貂嘶嘶声吼叫,朝着素飞文的手用力的咬去,高逸勇知道雪貂有剧毒,被它咬着岂有命在,他边吼叫边用灯烛砸雪貂,怒骂道:“你想杀了你的主人吗?你这只臭貂!你活过得太清闲,想要我揍死你吗?”
素飞文被雪貂咬的地方,连一滴血也没流出来。
高逸勇抓住素飞文被咬的手并抬起来,打算替他消毒,但是那里一滴血也没流出来,高逸勇还憨傻地道:“怎么没流血?素飞文,你被咬得这么用力,怎么没流血?”
雪貂还在低叫,高逸勇抓住素飞文的手,用力的摇晃。“你怎么没流血,素飞文,你为什么没流血?你的血呢?你的血到哪里去了?你的手好冰,让我来帮你取暖。”
雪貂低吼着,又朝着素飞文的手再咬一口。
高逸勇忍无可忍的动手。“我杀了你这只臭貂,只会找麻烦,竟然咬素飞文,枉费素飞文这么疼你。”
雪貂并没有躲,高逸勇抬起手刀要打到雪貂的时候,雪貂两只眼睛闪着光,像要哭出来似的,而高逸勇的泪早就一滴滴的流下来,他打不下手。
雪貂走到素飞文的尸体旁边,对着尸体哀鸣。
高逸勇忽然站了起来,冲了出去,大吼大叫地像疯子一样,唤着素飞文的名字:“素飞文、素飞文、素飞文……”
他叫了一夜,叫到声嘶力竭、喉咙没有声音,才渐渐听不到他的呼唤声。
天亮,高逸勇还没有回来,雪貂便出去找他;只看到高逸勇在树林深处,躺在地上,身上伤痕累累,可见是晚上撞出的伤。
他躺在地上,瞪直着眼,看着天空,雪貂奔跑到他身边,用爪轻轻的拍他。
高逸勇的眼泪默默的流下来,他细声哽咽的哭,而雪貂钻进他的怀里,就跟它以前钻进素飞文怀里一样。
* * *
高逸勇走回了素飞文的小屋,素飞文此时早已死去多日,但是他的尸体完全没有任何腐化的迹象,就连尸臭味也闻不到。
高逸勇走到了床边,素飞文除了脸色非常的死白之外,其余的一切跟他活着时完全一样,他看起来真的很像睡着。
高逸勇看到素飞文的尸体,再也忍受不住的放声哭泣,他握住素飞文冰冷的手,素飞文的手不像死尸僵硬,还有一些些的弹性。
高逸勇将素飞文的手移到自己的嘴边,不断的亲吻。“素飞文,你再骂我白痴吧,我不会生气了,你要命令我叫你一百万遍的主人也没关系,我也不再问你为什么那一夜你要那么做。求求你,活过来好不好?”
素飞文当然没有回答。
高逸勇见他没有回答,多日累积的悲伤,让他忽然爆怒起来。他甩下素飞文的手,开始怒吼道:“你是故意骗我、寻我开心的,对不对?人岂有好好的,说死就死的道理?才三天而已,在我离去前,我们还欢爱一整夜,我从来没有跟谁Zuo爱一整夜的。对,一定没错,你在装死,故意寻我开心,没有错,只有你这种烂人,才想得出这么折磨人的烂计谋。”
高逸勇怒骂道:“我不会上当的,你没死,你一定没死,你这个恶心的疯子,你休想我会以为你死了,而不找你算帐。你从头到尾都在设计我,都在陷害我,要我做你的仆人,把我当牛马一样的使唤,还拿藤条揍我、打我,我们的帐算一百年也算不清,你给我醒过来,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见素飞文不理会,他骂得更大声:“你是故意的,你从头到尾都是故意的,故意靠我那么近,让我闻到你身上的香味;故意教我帮你更衣,让我看得到吃不到;又故意炒那一盘菜给我吃,让我欲火大发,那一晚我身体很激动,一定伤了你对不对?我不是故意要让你流那么多血,但是我不会道歉的,因为从头到尾你都在引诱我,应该是你要向我道歉。”
抓起素飞文的衣领,将他提起来。“道歉啊,向我低头道歉,要不然我不会饶了你的。你说我白痴,连威胁的话都说不完整,混蛋!那是因为我每次都惑于你的美色。我现在发狂了,不理你了,我要你马上醒过来对我道歉,要不然我就侵犯你,不是只有侵犯一次而已这么简单,我会把你的衣服脱光,把你绑在床上慢慢的凌辱,让你叫一整夜,看你还摆不摆得出冰冰冷冷的脸色来。”
素飞文依然静默如昔。
高逸勇疯狂的怒吼:“别装了,你没死,你要我脱你的衣服,真的把你绑在床上吗?快点给我醒过来,快一点!”
素飞文仍然紧闭着眼,没有说话。
高逸勇怒吼的声音变得嘶哑,“好,我向你坦诚,我没有看过比你好看的女人,男人、女人都没有,你是最好看的,这样你满意了吗?快给我醒过来。你还不满意吗?好,我再坦诚第二件事,没有人像你这么怪异,竟然在Zuo爱的时候咬人,但是你这么奇怪的地方我也喜欢,你要是醒过来,即使在床上被你咬死也无所谓。”
高逸勇的声音已经变得颤抖,“你还装死?好,我再坦诚第三件事,没有人在那时候那样温柔的待我,你是第一个,这样你满意了吗?”
高逸勇的泪已经落了下来,“我再坦诚第四件事,而且以后你问我,我也要说我没说过,那就是你根本就不必这么怪异,我就已经忘不了你了,而且是一辈子、永远也忘不了你了。”
高逸勇说到后来,声音颤抖,早就泣不成声,“我最后再坦诚一件事,你听了不要太吃惊,不过你这个疯子每次都来惹我,应该也不会吃惊的。我爱你,我喜欢你,我想要你跟我在一起,我们苏州高家挺有钱的,你要什么,我都可以买给你,只要你活着,我什么都给你,好不好?素飞文,就算你要我的命,我都可以给你。”
高逸勇哭到泣不成声,他抓着素飞文衣领的手改为环抱住素飞文的腰身,一再重复来不及对素飞文说出的爱语,“素飞文,你很美,你很好看,我长眼睛后还没看过比你好看的人,我爱你,喜欢你,很想吻你,求求你,活过来,你就算要我的命我都送给你。”
高逸勇亲吻着素飞文早已僵硬的红唇,多日的不食不睡,再加上悲伤过度,高逸勇忽然觉得很累,而且是累得不得了,他手脚发麻,头晕目眩,全身不能动弹的在素飞文的身上倒了下去。
他没有见到在他倒下的同时,素飞文的房门被另外一个身材高挑颀长的男人打开,男人的身上散发寒气,像要割裂空气一般。
素飞文的宠物雪貂看到这个男人,立刻跳了起来,朝着男人的脚边奔了过去;男人的肩上有着另外一只貂,只不过这只貂是毛色纯黑的黑貂,跟雪貂的雪白恰成对比。
* * *
“等等我,素飞文……”
在黑暗中,素飞文走在前方,对他低笑。
高逸勇由后往前迎了过去,抓住素飞文的手;素飞文对他嫣然一笑,斥道:“呆子,又跑不掉,抓这么用力干什么?”
高逸勇想对他说话,但是他却像嘴巴被缝了起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越急着想说话,嘴巴就越不能发声,最后他挣扎的醒了过来。
一醒过来,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梦里嘴巴张不开,因为有一只肥胖的黑貂坐在他嘴上。
他怒吼道:“这是在干什么?”
而坐在他嘴上的黑貂竟然用他的前爪拍了高逸勇的颊,而且拍得不轻;如果那是人的行为,必定是意谓着赏你一巴掌,可见这只黑貂的个性恶劣程度更甚于雪貂。
高逸勇发觉自己浑身冰冷,那是因为他躺在地上,不是躺在屋里的地上,而是躺在屋子外面的地上吹风淋雨。
高逸勇跳了起来,他全身酸痛,不知道被丢到外面有多久的时间了。
“怎么回事,我明明在屋里的,怎么会变成在屋外,难不成真的是素飞文装死,开我玩笑吗?还是我在做梦,要不然怎么会出现一只这么肥的黑貂?”
他要捏捏自己的手,以确定不是做梦。
黑貂立刻扑上,咬住他的手,高逸勇大叫,因为那真的很痛。“痛死人了……”
很痛,代表不是做梦,但是怎么会出现黑貂,他看着地上的黑貂,有点搞不清楚状况。照理说,素飞文养的是雪貂,他从未看过这只黑貂;而且这只黑貂神情怪里怪气的,看起来比雪貂还要奸诈。
后面传来脚步声,素飞文的声音低沉道:“过来,黑貂,谁准你过去碰他的,万一他传染了什么病给你怎么办?”
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的,全天下只有一个人。高逸勇全身僵直的慢慢回头看,他几乎不敢相信,在他眼前就是素飞文。
他冲了过去,拉住素飞文的袖子,素飞文却袖子一挥,就把他逼退,冷冷的目光比之前素飞文看他还要冰冷,而且他冰冷慑人的目光像雪箭一样,令人望之却步。
他冷笑,笑容里有嗜血的成分,但是他的声音却轻柔得十分动听,“你靠近我三步之内,我就剁掉你的右手,靠近我两步内,我就剁掉你的左手,靠近我一步之内,我就砍下你的头作药剂。”
“素飞文……”高逸勇根本没在听他说,他发出惨叫声,“你的头发……你的头发怎么一回事?”
素飞文本来全黑的头发,变成几近全白,而且白得像银色细丝,虽然很好看,但是看起来十分的冰冷。
高逸勇看到素飞文活着,哪管他刚才说什么话,而且他头发变白,高逸勇担心至极,他又扑了过去。
素飞文眼眸垂落,他的右手伸出,就要挥下,另一个素飞文跌跌撞撞的走出门口,急道:“哥,别伤他。”
白发的素飞文手势微弯,将手里的东西收进了衣袋,冷道:“这个白痴配不上你,连你跟我都搞不清楚。”又冷冷笑道:“不如我割他两刀,让他搞清楚些。”
高逸勇指着两个素飞文,他的头脑没那么好,一下子看到两个素飞文,都快傻了。
白发的素飞言扶住了要跌倒的弟弟。“进去里面休息,以免受了风寒。”
素飞文看着高逸勇,柔声道:“你过来,这是我哥哥,他叫素飞言。”
“你们长得好像。”
“我们是双胞胎,你就叫他药师吧,苗疆的人都是这样叫我哥的。你也进屋里吧,高逸勇。”
素飞言目光十分冰冷的看着高逸勇。“不准让他进来,我讨厌屋子里有别人的味道,臭不可闻。”
高逸勇吃惊的怔住,想不到素飞文怪,他哥哥更怪。
素飞文露出为难的目光,喃喃道:“哥,屋子只有一间,难道晚上也要让他睡外头吗?”
素飞言冷冷的撇嘴笑道:“你知道我的规矩的,飞文。”
素飞文眼神一凛,显然想到了什么,他竟对着高逸勇道:“你人在外头,绝对不准进来,若是你进来的话,我就叫雪貂咬死你。记住,绝对不能进来,绝对,你听见了吗?”
高逸勇气死了,他吼道:“凭什么?屋子这么大,我为什么不能进去,让我睡厨房也可以……”
素飞言伸出一个手指,素飞文抓住自己哥哥的衣袖,怒喝道:“小貂!”
雪貂立刻冲上高逸勇的脖子,作势要咬他。
素飞言看着弟弟素飞文,声音不冷不热,“你倒是挺护他的,飞文!”
素飞文不敢作声,而素飞言轻弹了手指,指甲里面的粉末掉落地上。“连你的貂都护着他,演场要咬他的戏给我看,你以为我连是不是有杀气都看不出来了是吗?下次再玩这种把戏,我就真的杀了他。”
素飞文声音软了下来,变成恳求,“哥,若没有他,我现在不能活着。”
素飞言没有再多说话,只道:“进来吧,外面冷,你现在的身子受不住。”
高逸勇人站在外头,满脸的苍白,因为那只黑貂在他鞋上大便后,才高兴的钻上素飞言的肩上,可见是素飞言养的宠物。高逸勇怒吼的甩掉粪便。“这是在搞什么,我为什么不能进去?我偏要进去!”
他正要冲入门内,素飞文养的雪貂冲得比他还快的挡在门口,拼命的摇头,又看着刚才素飞言撒下粉末的地方。
高逸勇看了半天,骇得浑身发颤,因为虽只有一点点的粉末,但是许多虫都疯狂似的吃着那些粉末,而且不断有虫努力的钻进来;还有十几条毒蛇都聚集在那个地方不动,似乎树林里所有的毒虫都往那个地方聚集过去。
高逸勇全身发毛,一阵发冷,连脸上的汗都像冻结了般凝住,他不敢想象若是那一点点的粉末撒在人的身上,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 * *
这些天,不给高逸勇饭吃,也不给他水喝,更别说晚上给他盖被子了;而素飞文更是一天到晚在屋子里,连话也没跟他说上一句,但是高逸勇每天还是在房屋前打地铺,有天下雨,他被淋得浑身湿,屋里也没人给他一声问候。
高逸勇又发狂、又生气,好几次都想冲进去屋子里,若不是雪貂挡在门口,他已经冲进去叫骂一顿了。
晚上越来越冷,他又露宿在屋前,更加寒冷的令他发抖,有人碰了碰他的颊,他吃惊的张大眼睛。
素飞文手里拿着果实,递到他手上。“快吃。”
高逸勇那有心情吃,他又恨又怒的叫道:“你那个哥哥是发了什么狂,把我当成贼般的在防吗?”
素飞文的手掩住了他的嘴。“高逸勇,你若是连这一点都忍不住,那你就回高家去当你的高五少爷,哥哥本来脾气就怪,你要庆幸他对你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高逸勇吼道:“你当我是白痴吗?他这样还说对我没有恶意?不给我饭吃、不给我水喝、不让我有被子盖,让我被雨淋还不理我?”
素飞文又掩住了他的嘴巴,不高兴地道:“他若要你死,你还能活在现在吗?我哥要人死的方法千奇百怪,你想也想不出来的。”
高逸勇哪管他说什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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