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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人-狂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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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口闪著蓝留下的银色唾液,雷伊咬紧牙关才将心神拉回眼前。这难堪的姿
态提醒了他自己的处境。

 在这里,蓝的希望是唯一。

 扣在他肩头上的双手再次抓紧,雷伊屏住气息,慢慢地移动身体。

 「呜!」

 缓缓下降的身子忽地顶触到炽热得要烧毁自己的温度,那彷佛喷发岩浆才会
有的绝对高温,让雷伊猛地停下动作。

 「再下来一点。」蓝鼓励似地在手上略加施力。

 清楚地知道下一秒即将来临的感受,雷伊的身体无法自己地绷得很紧。

 「放松一点!」突然感受到的挤压,迫使蓝开口给予忠告,「否则进入时你
可会痛的。」

 「呜!」雷伊紧锁眉宇地点点头,身体却停在半空中没有动作。

 柔软现已轻轻碰著自己欲望的尖端,蓝几乎可以感受到滑落下来时接触到自
己的感觉。

 其实,他可以双手施力让雷伊直接吞没自己,但他想要看他自己来。

 「你现在只要坐下就好。」他催促道。

 位置已是恰到好处,现在只差那麽临门一「坐」。

 看他自己动作的模样,不知为何竟让他有种愉快的感觉。向来被殷勤体贴的
情妇服侍惯了的蓝,却是首次在雷伊身上感受到让人微笑的满足感。

 雷伊一抬眼,正巧对上那意喻不明的笑容,他只觉得自己一肚子怒火和屈辱
无处可发,撇开视线,他索性不去看他。

 可恶!

 不用蓝多嘴,他也晓得自己只要放松集中在两腿的力量就好,但知道归知道,
这事做起来可不是那麽轻而易举的。

 雷伊扣住蓝双肩的手用力得指关节都泛白了,他再度缓缓地降下自己的身体,
却发现世上有很多事情不是心诚则灵的。

 「再来一次。」几乎爆发出来的欲念让蓝困难地说著,他迅速抓回想乘机逃
跑的身子,不死心地再次要求。

 了解自己是无处可逃,雷伊无奈地再次尝试。

 然而,就像是反射动作一般,他的身体每每在感受到那几欲将自己烧尽的高
温时,就会不由自主地往反方向逃开。

 第三章耐性终究会突破临界点,在雷伊第三度挑战失败後,蓝再也忍无可忍
了。

 「你还真是懂得如何磨耗我的耐心!」他丢下这句话,然後在雷伊来得及做
出任何反应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下他。

 「啊——」

 身体猛然吞噬外来物的刺激让雷伊嘶喊出声,他用力地喘著气,无法控制地
紧闭双眼,不愿去感受体内那熟悉的触感。

 「来,自己动。」

 还没从上一秒钟受到的打击醒来,那恶魔般的低语又在雷伊耳际响起。

 「什麽?」

 「不是只有坐上来就好了。」蓝倾身,轻咬他的耳垂。

 「唔!」雷伊立刻撇过头去。

 「你要自己动。」那过於剧烈的反应让蓝轻笑不止。

 早已做过比这更加激|情、狂乱不知几百倍的行为了,雷伊却还会因这小小的
恶作剧而面红耳赤?

 蓝低醇的笑声荡漾在蓝色系的房间里,那震动藉由他的男性象徵传入雷伊的
体内。

 坐在蓝身上的姿势忒是可耻,雷伊恨不得能这样双手一伸,直接将他掐死算
了!

 这个想望虽然强烈,但在自己体内宣示存在的火热亦夺去他全副的心神。

 斜眼睨著命令他自己动的男人,不确定该怎麽做的雷伊只能顺著本能的身体
节奏律动。

 生涩的动作反而有欲拒还迎的推阻,雷伊并不打算吊篮的胃口,但那不自在
的踌躇动作却惹得他心痒难耐。

 明知这是因雷伊对性行为的生疏才制造出的快感,但这不经意的迟疑却成为
最後的催化剂,摧毁蓝仅剩的忍耐力。

 再也忍不住似地,他一个反身将雷伊压在身下,一个冲刺便深深地将自己埋
入这具几乎逼疯自己的体内。

 「啊」猝不及防的重重一刺,令雷伊忍无可忍地哼喊出声。

 先前虽已受过蓝彻底的开发,但这半个月平静的休养让他几乎忘了被侵占时
的痛苦与快感。

 无法想像那热度此刻正深植在自己体内,但从下半身阵阵涌上的浪潮却强烈
得令人无法忽视。

 「啊」

 感受到那高烧般的热度和微醺,蓝重复著让人心迷祸乱的占有。

 身体相互摩擦的刺激是那麽强烈,清晰得彷佛可以听见那一进一出的声响,
而狠狠埋进深处时带来的快感是什麽都无法比拟的。

 抓住雷伊双腿的手一个使劲,在深麦色的肌肤上留下几道深刻而做宣告占有
的烙印证明。

 感觉自己隐忍已久的情欲央求著想解放,但只有自己达到高潮的情形怎麽想
都令人感到空虚,他腾出一只手握住雷伊刚刚释放过的地方。

 「呜!」全身不由得一震,雷伊反射性地想推开他。

 但箝制住自己的手是那般地灵活,忽上忽下、忽前忽後的爱抚拿捏得恰到好
处,轻重得宜的搓揉则让他瞬间到达顶点。

 然而,中心却被紧握,无法解放的痛苦催促著想要释出,全身的血液登时冲
到被触摸的那一点。

 身体受到强力狂悍的入侵,而敏感地方也被积极熟稔的抚弄,痛楚和快感交
织涌现,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记忆彷佛倒影般地回到脑海。

 就如同过去无数次的交合一样,蓝手中反覆的翻弄和腰杆前後大力的抽动,
为他带来一波波无法抑制的快感。

 比他更了解这具身体每一处的蓝,也很明白其弱点何在,只是就著最有感觉、
最缺乏抗拒力的部位陆续给予刺激。

 雷伊知道自己就要举旗投降了。

 「迪菲尔斯!放手」他用力抓住蓝的肩头,传达自己的意思。

 「蓝。雷伊,叫我的名字。」

 无谓的坚持,令雷伊双眼迷蒙地瞪著他,不肯屈从。

 「叫我蓝。」他坚持著,不肯松开那紧压的一点。

 凝视著雷伊使劲咬牙切齿也不愿再开口的固执,他更加用力的握住,指腹别
具用心地在其尖端不住摩擦,但就是不让他释放。

 「不叫的话」蓝贴近他的耳边,「就一直这样喔。」

 痛苦得几近舒服的磨蹭不断反覆,而在体内不断冲刺的热情亦成另一道强烈
的刺激快感,身体率直地呐喊著要攀向顶端。

 「你喜欢这样吧?」

 夹带著轻柔低语的笑声在雷伊耳边响起。

 「什——」谁会喜欢呀?

 心里虽逞强地反驳,他的身体却诚实地应和。

 「接下来要怎麽办呢?」蓝轻舔了下他的耳廓,甜腻地问。

 「呜!」

 「你知道该怎麽做不是吗?雷伊」

 雷伊毫无选择地瞥了他一眼,几乎失去理智的快意让他虽极端不愿,却也只
能在他高超的爱抚下俯首称臣。

 「蓝放手」

 这步退让似乎带给蓝极大的喜悦,因为他感到快感立即一波波的袭来,而盈
握住自己的手则取悦他似地轻揉著。

 很快地,雷伊感受到蓝在自己体内,而自己亦在他手中达到高潮。

 雷伊疲累地吐著气,在重伤初愈後这种比重量训练更加劳心劳力的床上运动,
实在不适合他。

 可是,在他尚未有机会整理一下自己混沌的思绪前,充实在身体深处的热浪
又毫无预警地袭击过来。

 「啊!」

 对於他惊愕的反应,蓝只是淡淡地笑著,继续毫不客气地纵欲。

 盈满自己的欲望的确没有丝毫的消退,反而又生气勃勃的,他末免太过精力
旺盛了吧?

 没让雷伊有太多时间空想,蓝再次昭示他强盛的欲念。

 这次他岔开雷伊的双腿,将之分别反压在身体两侧,让他形成腰际高浮的状
态,以利自己能更为顺利的进出。

 「啊!」

 可恶!

 意识到自己也享受这份快感,自责与耻辱染红了雷伊全身的肌肤。

 身躯整个被压倒在床上,两腿不但受迫的大大张开,还以羞耻的姿态被拉到
他身体两侧压住而动弹不得。

 「还没」蓝沿著他的耳垂轻舔,宣告道:「还早呢。」

 从过去无数的经验看来,雷伊了解刚刚那只不过是一切的开始而已。

 他无法反抗,也没立场要求蓝停止,让他更害怕的,是自己的身体竟也欢悦
地迎合著他。

 下一回合,很快地在蓝毫无节制的索求下展开。

 身体受到狂暴的贯穿和爱抚,让雷伊不由得合上眼,咬住牙以免呻吟出声,
双手则紧紧抓住床单。

 随著蓝益加热悍的需索,他的身子便晃动得更激烈。

 突然,他高举过头的双手被分别把住,然後被迫攀在蓝身上。

 雷伊困惑地抬起眼。

 「手与其抓床单,不如抱著我。」蓝毫不害臊地低声说著。

 闻言,雷伊明明正处在被大力贯穿的状态,却还是不由自主地赧红了脸。

 搞不懂蓝这话是什麽意思,他向来不是对这种小细节毫不在乎的吗?

 他的心中虽有著疑惑,但当蓝又一个剧烈的动作後,思绪在快感的冲击不散
成碎片,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事;他只能随著蓝在自己体内摆动的韵律,意识在
一片白茫茫的雾海中随波逐流。

 蓝在那句令人迷惑不解的低语之後,霍地低头去啃咬雷伊的下颚。

 在全身敏感处皆受到强烈刺激之时,雷伊只能本能地响应著他强迫自己接受
的热情,两具交缠在床上的身躯是那样地难分难舍。

 「啊蓝」

 雷伊下意识地轻喊著在自己体内来回冲撞的男人的名字,清楚地感觉到自己
每一开口,那便更加剧烈的强求侵略。

 没多久,他的话语已不成句,消失在蓝覆上来的唇中。

 「怎麽了?」

 蓦地感受到身下的人停止配合自己的动作,蓝不解地抬起头来。

 雷伊现在脑中是一片空白。

 就他记忆所及,他和蓝共有的那段性行为中,向来缺乏Xing爱最基本的因素接
吻;而刚才,蓝却吻了他?

 在雷伊来说,这应该是情人间才会做出的行为,而从蓝之前从未吻过他的情
形看来,他断定他的想法是和他如出一辙的。

 但就现在看来,或许对蓝而言,所谓的接吻只是Xing爱中某个可有可无的要素
罢了,就像刚才那一吻也只是一时的兴起。

 要他的手别抓床单而抱住他,还有几秒前那莫名其妙的一吻,以及一个星期
前他从枪伤的重创中醒来,蓝曾说过的话——你死的地方,要由我来决定。

 他越来越不明白蓝究竟在想什麽,接踵而来搞得他头昏脑胀的事似乎未到歇
上的时候,仍是不断地向他涌来。

 唯一能确定的是蓝仍旧对戏弄他乐此不疲,所以他此时才会在这儿吧!

 不愿想太多,横竖那也不会是有任何涵义的事,雷伊於是将焦点转回眼前。

 定睛一瞧,他此刻才注意到一件自己忽略的事实。

 冰蓝色的眼珠在激|情时会略微转暗,并带了点不怎麽明显的青绿色泽。

 很讶异和蓝有过数不清交合次数的他会看漏这麽醒目的现象,那除了绝美之
外很难找出其它形容的湛蓝色眸子,染上这种青绿石般的色彩只能说是相得益
彰出尘得彷佛不该是这世间应有的。

 或许这是因为他先前都避免和他有正面对视的机会吧。不管是平时,或是在
欢爱中,他总是习惯性地挪开视线。

 丝毫不觉得自己做出什麽惊天动地的事,蓝在没得到任何回应後,耸了耸肩,
俯下身子,继续未完的激|情欢爱。

 *********************原来早该结束的度假因雷伊
的伤势而延宕回国的行程,顾虑到他身上的伤,蓝决定在欧洲待到他的伤口复
元。

 考量到安全问题,迪菲尔斯家族的警卫总管布雷德曾努力说服主子,希望蓝
照原订计划回国;只是当时蓝全副心思都放在尚处在昏迷状态的雷伊身上,压
根儿不将他所谓的安危问题看在眼里。

 而在雷伊终於转醒後,蓝也以重伤患者不适合飞行的理由拒绝布雷德再度的
游说。

 现在,好不容易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布雷德这下子可是信心满满地确信自
己的主子再也找不出任何延搁既定行程的理由。

 不过,显然他还不够了解自己的主子。

 「再多留一个星期。」

 蓝这麽一句令下,布雷德又得重新部署别墅的安全系统。

 他快发疯了!

 做了迪菲尔斯家族十来年的护卫人员,从蓝还没担任集团的首脑前,他就在
这集团工作了。而当蓝从一堆人选中脱颖而出、角逐成功当上迪菲尔斯家族的
新族长时,他即被他从高阶主任拔擢为总管。

 然而,当了蓝。尼亚。捷特。迪菲尔斯这麽些年来的警卫总管,他从未看过
他感情用事过,这一回总算是让他大开眼界。

 根据他粗浅的观察,所有的原因似乎都出在一个名叫雷伊的男人身上。

 约三个月前,迪菲尔斯先生捉到他口中念念不忘的「黑暗之眼」——他就是
两年前受雇侵入集团、造成集团不少损失的职业佣兵。

 刚开始,不仅仅是迪菲尔斯先生,连同他在内的数名高阶安全人员,皆兴奋
能逮到这个迪菲尔斯集团的大敌。

 但他的兴奋在发觉事有异态後很快地消失。

 他猜不通迪菲尔斯先生究竟是怎麽想的,居然将黑暗之眼雷伊。修马赫编入
自己的安全系统内,还要求他成为寸步不离的保镖。

 不要说是他,所有身在这个集团里的人员都大力反对这个决定。

 起初捉到黑暗之眼时,他就曾建议直接将他处理掉,以永绝後患;事实证明
他的顾虑并无不对,因为修马赫在那之後的确给他们惹了很多麻烦。

 他是有善尽保镖之责,挺身而出为迪菲尔斯先生挡下暗袭的子弹没错,但他
干嘛不就这样长睡不醒呢?

 族长的一言一行和任何动摇都可能危及集团的存在。

 在修马赫昏迷不醒的期间,他第一次见到向来冷酷无情的迪菲尔斯先生出现
慌乱恐惧的模样,而更糟的事是发生在修马赫清醒过来之後。

 照原订行程,他们早该回到中美的根据地;但为了半死不活的修马赫,一行
人先是延迟了一个星期,又是一个星期,然後现在又是一个星期。

 圣母玛利亚,这些日子来他可是过得战战兢兢的。

 早在伏击事件发生後,为了迪菲尔斯先生的安全,他就极力劝说他离开这个
安全措施不足的地方,回去中美洲是最好的选择。

 当时,守在病床边足不出户的迪菲尔斯先生根本就不理会他的苦口婆心,强
硬坚持要等到卧伤在床的修马赫痊愈。

 好啦,现在修马赫不但醒过来,伤势也完全痊愈了,迪菲尔斯先生却又一反
常态的下令要在此多留上一个星期。

 只因他认为该给一直认真工作的修马赫一些休息的时间。

 天呀!耶稣基督!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如果是他的误会,他会前去向迪菲尔斯先生请罪;然而就目前的情形看来,
他不讳言主子似乎是迷恋上雷伊。修马赫这个男人了。

 他不是很了解主子在想什麽,但就他的观点而言,修马赫只会带给这个集团
负面的影响而已。

 担误原订行程是一回事,让位於集团之顶、行事向来强硬而完美无误的迪菲
尔斯先生感情用事,代表他的存在实在太过危险。

 唯今之计,虽然他很不愿意将主子的安全问题交由手下以外的人负责,但由
目前的状况看来,似乎只能求助迪菲尔斯先生目前仍最受宠的情妇——罗莎琳
德小姐了。

 他当然晓得罗莎琳德小姐对修马赫怀有恨意及敌意,而这也是他准备利用的
最大重点之一。

 身为安全人员,他必须克尽职责,在维护主子安危这一点上绝不容许任何的
退让。

 反正迪菲尔斯先生对修马赫的迷恋也只是暂时的,只要看准机会,在适当的
时机除去这个会为整个集团带来危险的男人,也算是大功一件。

 第四章又来了!

 雷伊目瞪口呆地被压在伊斯兰式风格的珐琅质马赛克砖墙上,毫无反抗馀地
的任由蓝肆虐自己的双唇。

 以前天那场惩罚为开端,蓝兴头一来就玩这个游戏,不想奉陪都不行,他这
两天来已经被这样「突袭」不下数十次了。

 总是这样!他不过是照惯例单独陪著他,却老猝不及防地被他整个人拉了过
去,然後下一秒就发现自己险些喘不过气来。

 他不管是上洗手间或是单纯地想一个人静一下,都是蓝拿来驱退身後亦步亦
趋的随行人员的藉口。当然,唯一不被允许暂退一旁偷个空闲的就是自己。

 屏住气息,雷伊文风不动地等待蓝吻到心甘情愿。

 不知怎地,蓝今早突然心血来潮地说要换个地点度假。因此一行人在早餐过
後便收拾好行李,租了艘豪华快艇越过爱琴海,浩浩荡荡地从希腊本岛转移阵
地到基奥斯岛上的临海大城——开俄斯。

 这里因临近土耳其,因此建筑风格和生活方式都相当具有中东系的风味。

 这麽唐突的临时动议,弄得迪菲尔斯家族的随身护卫手忙脚乱,也因为这里
并无迪菲尔斯私人的别墅,只好靠关系住进原本必须在半年前预约的五星级饭
店。

 照例,一行人包下最上层的总统套房和其下的一整层楼房;一来是为了安全
系统的设置,二来则是为了蓝要求的隐私问题。

 最想抓狂的不用说绝对是负责所有安全系统的布雷德,但既然主子这麽下令,
他也只能顺从接受。

 不过,雷伊的心情其实并没有比他好到哪儿去;在听到蓝丢出这种会叫护卫
们手足无措的命令後,他马上感到刺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扎人得难受。

 蓝虽没挑明说出这个突兀的决定是为了什麽,但显然迪菲尔斯家的警卫总管
布雷德认定原因在他,因此打一开始就没给他好脸色看过。

 身为蓝随身保镖的其中一员,姑且也算是布雷德直属部下的雷伊,不由得暗
暗庆幸蓝对自己的「另眼相看」。

 若不是怕莫名其妙地要求他无论如何都得随侍在侧,他一定会被看他不顺眼
的布雷德操得死去活来。

 就算布雷德什麽都没说,但光是他那双让人感到冷冽的棕色眼睛,雷伊也晓
得他是恨不得置自己於死地的。

 猜不透他对自己为何会有这般深重的恨意,但要不是他几乎都不必和他正面
交锋的话,他现在肯定是被骇人的工作量给累得半死。

 所以,虽然他想不通蓝为什麽这麽要求,但他的确因此轻松不少。

 可是说轻松不少似乎也全然不是那麽回事。

 像是要弥补他受伤的那两个星期的仿似的,这两天他几乎没有机会离开房间。

 蓝的欲望强烈得吓人,原以为早该习惯他那不到满意不放过自己的雷伊,现
在才明白先前的情况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一连持续好几个钟头在自己体内贯穿似乎快成了家常便饭,蓝的字典里八成
没有「极限」和「疲劳」这两个字眼。

 他很讶异自己在大伤一场过後体力似乎变得比以前更好,竟然可以在情事结
束时还维持著模糊的意识。

 而从前天至今,蓝一直玩著一种动不动就揽他过去再吻住他的游戏,其中有
将近一半的机会会发展成上床Zuo爱。

 就算他已经足足休养生息半个月好了,他也没厉害到能从早到晚陪他满足他
的性欲。

 要是他当真这麽欲火焚身,干嘛不去找那些被他冷落了好一段时间的情妇?

 他玩他还没玩过瘾吗?

 一思及那随时等候蓝传唤的十多个漂亮女人,他就很难了解他脑袋里在想什
麽,居然放著那群美得令人惊艳的情妇不顾,一直黏在他身旁伺机整他!

 看他痛苦、受屈辱的模样当真那麽有趣吗?

 他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那一个星期,蓝似乎是寸步不离地待在他养病的房间
里,却是令人出乎意料的安分。

 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一头雾水,但在雷伊有时间更进一步思考前,蓝已快他
一拍的占据他的身体、夺去他的心思,让他连想仔细思索都找不到机会。

 唯一可以让他稍稍松了口气的,是蓝不知是恰好还是有意找四下无人时才进
行这种对心脏不好的恶作剧,至少他可以庆幸自己不再像以往那样会被他人看
笑话。

 在私底下被蓝玩弄固然让他气愤,但当著他人的面更是种难以平复的耻恨。

 这两天蓝都是恰巧在避开他人的耳目後才对自己毛手毛脚,但并不保证他日
後也能如此;不晓得这种幸运的「巧合」还能有几次,雷伊只能祈祷每当蓝忍
无可忍时,一旁都正好没其它的人。

 此刻,两人正单独待在总统套房附设的中庭里,蓝将他压在一座伊斯兰亭台
的柱子上,一旁有座略嫌嘈杂的小型人工瀑布。

 只是,蓝的情欲一向来得突然,雷伊也不认为这种好运能一直持续下去。

 猛地,舌尖被轻咬,雷伊吃了一惊後迅速回神。

 「喂!」他惊诧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解地看向他。

 「你在想什麽?雷伊。」蓝抬起头,表情似乎不很愉快。

 从刚才只有短短不到半分钟的深吻中,他能很清楚感觉到雷伊小有旁骛。

 和他在一起,他竟胆敢想其它的事!

 蓝不清楚自己付出的是什麽样的感情,但当雷伊不但没有予以回报,还完全
没将他看在眼里时,怒气伴随著一股无以名状的苦涩涌了上来。

 「我能想什麽?」雷伊面无表情地反问。

 哼!连他的心思都想掌控?蓝未免太过贪心了吧!

 这不算回答的答案让蓝听了更是怒气冲冲,他原想他要是柔顺一点的话,他
就不计较这事,但他漫不经心的口吻和冷淡漠然的神情却让他大为光火。

 雷伊的不羁他是知道的,自己也早已对他惯有的固执逞强毫不在乎,但现下
并不是将他的顽固用在此刻的时候。

 向来习惯他人对自己百般依从,蓝从不晓得被人忽视的感受是这般痛苦。

 「你以为你把自己的心不在焉隐藏得很好?」蓝生气地抓起雷伊的下颚,语
气低哑而忿然。

 雷伊压根儿就没想过要掩饰自己的想法,他又不是那群一天到晚想讨他欢心
的手下,所以根本毫不在意他对自己的看法。他是可以控制他外在的自由,但
别想连思绪都要掌控。

 大胆和冰蓝色眸子互瞪的夜色瞳孔,深邃地传达绝不屈服的意愿。

 蓝没料到他会选在这种时刻彻底发挥他冥顽不灵的个性,抓著他的手指收紧,
强迫他将心思放在自己身上。

 他一直是这麽做的蓝蓦地发觉,他花费不少心神在强迫雷伊注意自己;但很
显然的,他的努力有百份之九十九可以说是白费工夫。

 「我再警告你一次,不准忽视我!」

 被紧紧扣住的颚骨传来痛楚,雷伊虽吃痛得厉害,却仍不愿放弃坚持。眼前
这个美得不似人类的男人为什麽总是这样霸道?

 没错,在他的世界里,或许所有的人都乐於对他卑躬屈膝,并且诚惶诚恐地
奉献出身心,但这其中并不包括他。

 他可没丧胆到连思想都受制於人,只是蓝似乎非常不满他这一点。

 「叫我的名字。」

 一直得不到任何响应,彷佛对著一面石墙说话的感觉,让蓝感到空虚。

 他试著强迫雷伊同其它人一样对他全心服从,却发觉这是个比并吞世界所有
贩毒组织还要困难上千万倍的任务。

 除非抬出费利斯的性命作为要挟,否则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不会把自己的命
令看在眼里。

 害怕失去眼前毫无畏惧地回视自己的男人,他甚至下了道连自己都深觉可笑
的命令,只因为他害怕他有一天会消失在自己眼前。

 半个多月前,他生平首次尝到何谓恐惧。

 凝视著动也不动躺在病床上的雷伊,他惧怕他会就此不起;而在他终於了解
自己内心的惶惑後,他便成了他不可或缺的倚靠。

 只是,对雷伊来说事情却全然不是这麽回事。

 自幼即习惯他人无条件对自己全心全意服从,向来从容不迫地位於众人之上,
蓝的字典里找不到「请求」这个字汇。

 因此即使他希望雷伊能看著他,他也只懂得下令。

 「唔」听见这和原来的话题打不著边际的要求,雷伊怔愣了下。

 他不明白在这种情况下蓝为何提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要求,也不晓得这有何用
意,所以他选择噤声。

 再说,直呼蓝的名字会让他想起前天那不愿回忆的可耻画面。

 撞击在他体内的硬挺是那样地炽热,握住他的手是那般地狡猾,不断地将他
逼到尽头。

 只为了要他呼喊他蓝放开他的下颚,双手改捧住他的脸颊,但脸上仍是那抹
威吓的神情。

 「你敢不听我的话?」这是声充满魄力的威胁。

 妈的!

 雷伊的思绪顿时脱离那会引发自已浑身燥热的回想,专注在饱受威胁的眼前。

 这男人为什麽总是喜欢恫吓他?

 当然他大可以就这样和他抗衡下去,但他晓得最後倒霉的还是自己。

 蓝只要以费利斯做挡箭牌,他就只能乖乖地听令服从。

 从以往的经验中,他学到这个教训。

 不想再听到他用妹妹的生命威胁自己,虽然人质要活著才有价值,但谁晓得
哪次他会心血来潮地实现他的恐吓。

 雷伊皱了皱眉头,暗自叹了口气,心不甘、情不愿地以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
音缓缓开口:「蓝」

 出乎意料地,蓝对他这仍有反抗意味的蚊鸣声露出淡淡的微笑,降下唇开始
在他的嘴边轻啄。

 听著那低沉深远的声音呼唤自己的名字,蓝忽然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

 不管雷伊是带著什麽样的心情喊出自己名字的,都无损他现在的情绪。

 感觉心中彷佛有种东西缓缓地涨满,那是种柔软得像是棉花,又像是摸不著
的云朵般的感受。

 很难具体说明是怎麽回事,而且这麽说的确是很可笑,但他真的觉得自己几
乎要飘了起来。

 他现在吻著的,是刚才轻唤自己名字的唇瓣。

 在舌尖探入那被自己的手指扳住而微启的双唇前,他再次低语:「对,再继
续呼唤我的名字,雷伊」

 冰蓝色的眸子缓缓转暗,沁人一丝暧昧不明的青绿色光泽,以无比的热情和
温度灌注在自己眼前的身体里一周後,一行人搭乘私人喷射机回到中美洲的根
据地。

 位於全年炽热如盛夏的中美洲的某一处,是迪菲尔斯家族的最大根据地。

 放眼看去,一望无际的土地全是迪菲尔斯家私人所有,占地广大,是整个梵
蒂冈的数十倍,而倚山临海的地理环境则加强其能攻能守的优势。

 高压电的外墙中央有道进入此根据地的大门,但能轻易通行的人则是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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