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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贵人来(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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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荆宇终于觉得有些累了。走着走着,看到一个水池,旁边立了个牌,“许愿池”。又是骗人的东西,关凌想着就走,荆宇却很感兴趣地蹲下来研究了一番,指着牌子问:“写了什么?”关凌一字一句的念:“请转过身,将硬币从您的左肩抛向池中,同时许下一个愿望,那么愿望一定可以实现。”听完,荆宇摊开手。关凌问:“干嘛?你还真是信了?古代人就这么迷信。许愿池是小姑娘们才玩的,你跟着瞎凑什么热闹?”“我不管,你快给我。”荆宇的手更是伸向关凌的口袋。“哎,停手停手,我给你还不行吗?你别抢啊。”关凌打开钱包,刚想把一毛的硬币拿出来,荆宇就眼明手快地抓过最大的一枚,背过身去,硬币就从他的左肩做了个优美的抛弧线,“嗵”地掉到水池里。“喂,你干嘛呢?那可是一块钱啊,就这么丢掉了想被五雷轰顶啊。我那一块钱被你许了什么愿啊?”关凌眼睁睁地看着原本还在自己钱包里的硬币就这么被浪费掉了,有些不甘心地问。荆宇撇了撇嘴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好啊,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去把我的钱拣回来好了。”说着,关凌还做势要下水,荆宇慌忙拖着他一步一步地离开了许愿池。回去的路上关凌还有些好气,这个小鬼什么时候噌噌地长高了好多,力气竟也比他还大了?
毕竟是很久没有玩得这么厉害了,从游乐园回来的那天晚上倒是没事,关凌洗了个澡就躺下了,可是到了星期天,早上他刚想起身,就发现自己的胳膊腿好象被拆开过,根本就不受大脑控制,连动弹一下都死命地痛。只好半死不活地冲着正在厕所里刷牙的荆宇喊道:“小鬼,过来扶我起床。”可等着荆宇把他扶起身了,一撒手,关凌的身子又向后倒下,还拉扯到腰间的肌肉,痛得他直想骂人。荆宇幸灾乐祸地取笑道:“哈,谁要你昨天玩得那么疯了?人老了就不要勉强自己嘛,我们年轻人的好体力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关凌回嘴道:“你个死没良心的,不知道昨天是谁玩了这个又拉着我玩那个的?看我以后还带不带你出去?还不快给我做早饭送过来?”
仔细研究了碗里煎得有点焦的鸡蛋,关凌小心翼翼地问:“这个是你做的?”荆宇撇撇嘴说:“你觉得呢?”关凌忍不住想敲醒荆宇,可碍于已经没有活动的能力而作罢:“你竟然给我这个半残废的吃昨天的东西?恩?!你去厨房里捣鼓了半天就翻出这么个东西?还不快把你做的拿过来!”看着荆宇手上黑乎乎的已经分不清是鸡蛋还是锅灰的东西,关凌认命地说:“算了,你还是把冰箱里的牛奶拿来吧。鸡蛋等我能起来了再吃吧。”心里免不了要怀疑这个小鬼是不是在整他。
看着关凌那么痛苦,荆宇一言不发地爬上床,猛地把关凌翻了个身,没等着关凌骂出来,他就对着关凌的背东压西按起来。
“恩……”关凌现在舒服得脚指头都想卷起来跟着尖叫。荆宇的手法和一般的按摩师不同,有点麻麻的,没有太多疼痛的感觉,要不依他现在的状况,还不让那些个粗手毛脚的弄掉半条命。关凌眯着眼睛嘴里喃喃地指使道:“左边一点,恩,对对对,再往上,再往有一点点……”突然荆宇的手狠狠地摁在某一处,关凌觉得半个小时前的疼痛似乎加倍地回到他身上,大叫道:“荆宇!给我住手,痛痛痛痛痛……”“那请问大爷还需要往哪边一点啊?”“呜,不敢了,你爱往哪就往哪吧。”关凌的这声哭可不是讨同情的,是真的很痛啊。
终于可以起身了,关凌泡在厨房里弄午饭,问向不停转台的荆宇:“你什么时候学的按摩?手法不错嘛。”
“很舒服吧?想当初我练武受的苦可不比你少,要不是学了这一手早就累死了。刚我把你的|穴位顺了一遍,要我想整你,看你现在还不趴在床上直哼哼。所以要做些好吃的孝敬本小侯知道不?”关凌不屑道:“你住我家的房钱饭钱我还没和你算呢,还敢要报酬?你习过武?怎么不早说啊?”说着关凌冲向电话机,滴滴答答地摁了几个号码。荆宇盯着电视,也不怎么关心,偶尔漏听到几句“恩,大伟,你下午过来”“我给你的人什么时候不好了”“啊,不说了不说了,我菜要糊了,你记着点啊”。说完把电话一撂,哼哼唧唧地跑回厨房继续做饭。
荆宇看着笑得一脸像猫碰上了耗子,还不时对自己点点头表示满意的关凌,直觉到似乎有某些他不知道的事正要发生在他身上,忍不住往桌下踹了一脚。更奇怪的是,关凌竟然没有回他,却正色道:“下午我有个客人来,你也招呼一下吧。他要问你什么问题,看我点头了你就说好,如果我没点头的你就闭嘴,我来说。”说完还是忍不住把嘴裂到耳朵边上。荆宇看关凌自从他来以后就很少带客人回家,而且要求也不过分,于是点点头。关凌在吃过饭后还破天荒意思意思地收拾了屋子,奇怪的举动让荆宇肯定了不少心里的想法:“关凌,你下午要相亲?”关凌心情确实很好,只是笑笑说:“我已经寒碜到了需要相亲才能交到女朋友的地步了?是的男的。”“啊?那你……那你好男色?啊,我是说……我是说,那个也没有什么啦,我们那个时候男风很盛行的,这个……这个没什么的……真的。”边说着还边拼命点头以表示自己不在意。关凌好笑地看和荆宇,不在意?那你说句话给我结个几次巴干嘛?“好男色?那你还敢和我住上那么长时间?看我还不把你这只小绵羊给吃咯?”说笑着还装做扑上去的样子,被荆宇“啊”的一声逃开。
门铃响了,关凌迎进来一个好看的男人。
如果说荆宇是可爱清新型的,那个男人就是极富成熟魅力的型了。
相互介绍了以后,那个叫做大伟的男人果然问了荆宇几个问题:“喜欢演戏吗?”
看看关凌,点头?“恩,喜欢。”
“听说你学过一些功夫?”
这个他知道该怎么回答“当然,我习武几年。”因为师傅看他资质很好,胡乱教了他一些绝学以后就跑了,他就是这样被那些不负责的人给耽误的。
时间虽是短了些,可不代表他的武功弱。“我有一部古代的戏,少年太子的角色还没有合适的人选,你愿意演吗?”
点头?
“恩,愿意。”
“不过我首先告诉你,太子只有两集,而且不是主角,男二都不算。”
还点头?
“没关系。”
“那好,我们来谈谈报酬的事吧。”
终于不点头了。
这个问题还是由关凌来应付吧,他对这个时代的钱没有什么概念,他可不想再发生一次像拿了张粉红色的纸丢给乞丐然后被关凌从早上念到晚上这样的事。
“难得我能找到那么合适的人,我出1万。”关凌却翘着二郎腿,说:“你看中的人,才出1万对得起人家吗?”
大伟也不含糊:“最多我再加一倍,这个可是正式演员的价了啊,愿不愿拉倒了。要不是看你是我好友的份上,你把这条腿对着我试试,我还不立马卸了走人?”
“真的不能再加?”对面的大伟摇了摇头。关凌一咬牙:“成,他就让给你吧。”
说完大伟和荆宇握了个手就走了。
“说吧,刚才那个男人是来干嘛的?”荆宇拉着想去洗澡的关凌问道。
“你这什么话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抓奸呢。呃,就是你看到的嘛,他叫你去演戏,两集就可以有钱拿啦。有了钱,你想去哪就去哪,想买啥就买啥,多好。再说,你还欠着我那么多房租饭钱呢,我拿你去废物利用一下不行呀?”荆宇想到谈价钱时关凌都是紧皱着眉头,于是问:“那个,钱很少吗?怎么看你一脸的不甘心?”
关凌一想就来气:“那个铁公鸡,竟然才给两倍,你这可是的天生贵人相,他哪里能找得到的?要不是个熟人,还明说了不会加,我不拗到三四倍谁要答应了?”虽然关凌说自己是“天生贵人相”听着比较顺耳,但是他怎么有一种被人按斤论两卖掉的感觉?
荆宇的戏演得出奇顺利,导演很满意地问他是不是以前有学过。关凌在旁边心想:“这个小鬼以前就是个侯爷,训起人来还不是一套一套的?身处侯门不精明点哪行啊,怕你戏里的这些陷阱阴谋热点高潮在他看来都是小儿科吧,他使过的阴谋诡计还不知道多到哪去了?”虽然如此,关凌却还是好好地呆在这个大棚里,看荆宇套着太子的衣服装模作样地教训“宫女”。
免得到时候出了什么岔子就凭荆宇那小脑袋瓜子应付得来吗?不过话说回来,小鬼穿这样的衣服还真适合,威严的气质不经意就流露出来,一举手一投足仿佛又回到他生活的那个时代。可以预想,这部戏播出后,他会怎样地红到发紫。
果然,现在报纸电视上都开始谈论荆宇这个新人了,连关凌办公室里的那些个小姑娘们中午都拿了份报纸在茶水间里唧唧喳喳地讨论着。关凌想都不敢想象,如果她们知道了荆宇竟然住在他那,那他家的门早给踏平了吧。看着在门外徘徊着不敢进去的关凌,小姑娘们让出了一条道,随口问道:“关凌,知道荆宇这个新人不?”虽然关凌在心里念叨着,我连他穿什么牌子的内裤都知道你还要我怎么更认识他,但还是笑着说:“我不是很关心啦。”
他可不想在荆宇之后,还要招惹到什么麻烦。“那怎么行?你不了解了解这些新鲜事物,怎么跟你家小孩有共同语言啊?”还新鲜呢?他都和荆宇熟到透了,还是不敢招惹母爱泛滥的女人们:“唔,恩,对。我打好水了,你们慢慢看吧。”终于逃出来了。下班时顺手买了一份报纸。看看,看看,这报纸上写的啥呀——说荆宇是“天生的演员”,还“可爱乖巧”?那他关凌和那个小鬼住了那么长时间怎么就没发现他可爱乖巧了?一天不是和他抢床抢被就是偷吃他的储备粮的,还霸道得很。回到家,遍地都找不到荆宇的身影。自从上次荆宇被厨房弄得乱七八糟以后,关凌就禁止他再进厨房捣乱,也保证了他下班后会尽快赶回来。
突然厕所里传来声音:“该死的,这个东西要怎么弄啊?谁规定穿个衣服还要绑条绳子在脖子上的?”关凌往厕所里一看,荆宇正对着镜子破口大骂,于是笑笑问:“小鬼还要学大人打什么领带呀?怎么今天穿得那么正式?”荆宇没好气地答道:“还不是那个导演叫我去参加什么庆功会,说要我穿得正式点。我在戏里也就是那么一点点戏份吧,有必要叫上我吗?关凌,你还杵在那干嘛,过来帮忙啦!”关凌三下两下就把领带给他打好了,荆宇照着镜子说:“关凌,你也和我一起去好不好?我一个人不习惯啦。”
“我又不是剧组的,我去干嘛?”荆宇可怜兮兮地抹着眼睛道:“呜,关凌你怎么可以这样,到时候我被一大堆女人偷吃豆腐怎么办?要是我的贞操不保了怎么办?呜呜……”
还给他拉长音。这个小鬼去演个戏别的没学会,尽学了一些骗人的花招。可是一想想,荆宇怎么说也算是被他蒙在鼓里卖掉的,关凌也就半推半就地答应了,嘴里却不轻饶:“到时候你不吃别人豆腐就算好的了,记得多勾引几个女人回来,壮大你的后宫团队,免得你绝后。”
哎,原来庆功会那么无聊的啊。关凌端了个盘子躲在角落里自顾自地吃东西。荆宇那个小鬼在女人堆男人堆里还不是如鱼得水的,哪像他刚来的时候根本不愿意和生人打交道。哼,再笑?小心你的嘴巴脱臼!关凌嘴里大嚼东西边坏心眼地诅咒道。
啊,他可没有在嫉妒啊,只不是那只小鬼把他硬拉了过来,却又把他就这么扔下心里有点不爽抱怨抱怨罢了,哈哈哈哈(关凌干笑ing~~)。这样的聚会本来就是为了多结交人而举办的,像关凌这么一开始就猛着吃的,很快就被那些演员名流们指指点点的,让本来兴致就不高的关凌更是郁闷,不由得又灌下了一杯酒。
恩,这酒怎么是烈的?还想硬撑着等到庆功会结束的关凌觉得脑子越来越晕,不得已只好脚步有些不稳地向荆宇走去,拍拍他的肩低声道:“荆宇,我要回去,好象酒喝多了。”
荆宇低咒一声,还是和主人道了别,扶着摊在他身上的关凌离开。把软到无力的关凌一把丢上床,荆宇刚想起身,就让关凌从身后拉住。还以为关凌又想指使他去拿东西,转过身去,却看见关凌努力地睁开被酒精熏过的眼,把有些涣散的焦点定格在他身上,突然一把拉过他,嘴就贴了上来。关凌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怎么进行下一步,荆宇却吐出舌慢慢地描绘着他的唇型,诱惑着他张开嘴……听着身边传来息息窣窣穿衣服的声音,关凌慢慢转醒,看着全裸的身子上布满吻痕,还有一动就痛到不行的下身,关凌大骂道:“荆宇,你对我做了什么?”荆宇的脸突然放大,把他吓了一跳:“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啊,”说着还轻佻地摸了关凌一把,“还有,是你昨晚借着酒疯对我做了什么的啊,你看看我的嘴。”关凌勉强抬起身子凑过去,荆宇“啾”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大笑道:“什么都没有啊。”气得关凌连骂人的精力都没有了。幸好早上起来荆宇没有很厌恶的样子,关凌躲在被子里暗想。昨天晚上他又没有醉死过去,当然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然后发生了什么。可一想到荆宇那个小鬼一副很熟练的样子,他就来气。哼,谁知道他在做侯爷的时候玩弄过多少个男人女人呢,要不怎么就知道这样对付我来着?不知道会不会得花柳病,改天一定要上医院检查去。胡思乱想了一会,荆宇过来问道:“你想吃什么?我帮你做去,做不出来我就给你买。”关凌很不甘心地故意说了几个菜,很难做而且要买全都得花上挺长时间,不整整荆宇他心里有气难消。吃饭的时候,关凌犹犹豫豫地说:“咳,那个,昨天晚上有什么事你都当没发生过。”多委屈,被人吃了还要别人不当一回事,想他关凌的身价已经那么低了么?“那可不行,”这个小鬼,可恶,“你对我用强的还想就这么过去了?你得对我负责。”哼,关凌用很冷地眼光射过去:“那为什么是你在上面我在下面?我用强的那为什么早上起来还半死不活的人还是我啊?”这小鬼长得那么个漂亮,怎么看都不应该是他压我嘛。荆宇丢了个怀疑的眼神过去:“你行吗?要不下次让你在上面好了,哼哼哼哼。”看着笑得一脸的不怀好意,关凌就知道荆宇那个Se情脑袋里又想了一些什么有的没的了。在上部戏里大放异彩后,荆宇正式签给了大伟,开始了他的演艺生涯。
也因此一天比一天忙,关凌有时候会一连几天见不到荆宇一面。
两个人虽然已经确认了恋人关系,但是他总不能一天到晚都跟在荆宇后面跑吧。
切,有不是小女生,怎么说也该是那只小鬼跟在他身后,呃,追着吃的吧?不过还真是有点想他啊,关凌在心里面自嘲道。
有几次荆宇提议过让关凌辞掉工作,来做他的经纪人。用荆宇的话说就是“你最好待在我身边,少在外面给我勾搭那些个男人女人的”,但关凌一直没有下定决心。想他也是个能正正当当养活自己的人,辞掉工作的话他就只能依附着荆宇生活了,这让他不安心。但如果是恋人,却又不能经常见面,感情会不会生疏掉了?还有最近荆宇竟然给他闹出几条花边新闻,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和想法都让关凌不得不重新考虑做荆宇经纪人的事。越想越烦,不管了,打电话马上叫他回家。什么?还敢说有点事要晚些才能回来,关凌对着电话吼了一句:“马上给我回来。”就挂了电话。哼,恋人总该有不高兴就冲他吼挂他电话的特权吧。
荆宇还是乖乖地回了家,一踏进门,关凌就扑了上来,冲着他的脖子,衣服嗅个不停,荆宇无奈地问:“你又要干嘛?”“你没听说过爱情是要靠嗅的吗?是不是和某某美女约会去了?”关凌说的是前几天刚被报纸派给荆宇的新女友,然后又霸道地宣布:“我决定了,我要做你经纪人,每天监督你,看你怎么去泡狐狸精来了!要是有哪个女人领着孩子上门了,看我让不让你进家?”荆宇把关凌推进去:“你不会忘记了吧?这个房子我已经买下了,现在你是寄人篱下,还敢对我大小声?来,快给大爷端茶倒水去。”想当初关凌好不容易存够了钱想买下这个套间,房东死活不同意,荆宇才来了几个月,就那么放心地卖给了他,一点都不担心哪天他们两个一语不和,荆宇那还不直接把他扫地出门呀?
“怎么突然想这件事啊?”荆宇边吃饭边问。不知道是不是近墨者黑,荆宇在家里吃饭越来越没有吃相,常常一顿饭在两双筷子的打架声中结束。“我突然脑筋开窍不行啊?就让你满足一下欺负弱小百姓地恶毒喜好好了。”荆宇还是一脸的不信:“不会是怕我被哪个女人拐跑了才想到近水楼台先得月吧?怪不得脾气越来越差,担心的呀?哎,我就知道你已经爱我爱到不可自拔了。”“你就自恋去吧你,我宁愿爱我的抱枕也不爱你。”虽然这是一个原因,还是一大部分原因,但是关凌被荆宇压已经觉得很没里子了,面子怎么可以丢?“那个抱枕……不是我送你的么?”
吃完饭,荆宇跑到房间里东翻西找了好大一会,才把关凌喊进来:“关凌,进来,快点。”说着还把手里的东西晃了晃。“你欲求不满啊,叫得那么迫切?”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对龙凤玉戒指,关凌开口嘲笑:“你的品位就这样?来,给你男人戴上龙玉。”荆宇却笑嘻嘻地把凤玉套进关凌的无名指上,说:“鉴于你是被压的那一个,所以只能委屈你戴凤玉了。”看着做工不同于时下的戒指,关凌好奇地问:“这是哪买的?看起来还满特别的,就不知道拿去卖的话会不会值钱。”荆宇一副“你真不识货”的口气道:“这个是我祖上传下来的,本来你那只是给长媳的,不过照我现在这样,也只能先暂时借给你戴戴过个干瘾吧,你敢卖掉我就拿你去当了赎回来。”“那我原来怎么把你的衣服翻了个遍都没找到?”“看你一脸财迷,当初要是让你找着了,到时候我这媳妇还娶不娶啦?”关凌拿了东西刚想走,荆宇就从身后圈住他,呼着气:“这样你放心了吧?为了安慰那些心灵即将受到重创的女人们,你该怎么补偿我?”关凌给了他一个肘子:“那些女人和你有什么关系呀?唔……恩……”还没说完荆宇的嘴就强行地压了下来。
等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关凌不经意瞄过荆宇的手,发现他竟然没有戴戒指,有些胸闷地问:“你戒指呢?就我戴上怎么挡得住那些狂蜂烂蝶啊?”荆宇从衣服里拉出一条项链:“要是让媒体知道你已经赖上我了,我看你没出门就被狂蜂烂蝶给堵死了吧?”明明是这小鬼一开始赖上他的,哪有这样颠倒黑白的?昨天晚上他还很小心地没在荆宇身上留下什么可疑印记,反观自己倒是一大堆,早知道就不用那么客气了,多在那只小鬼背上抓上几道了,反正他又不是女的,还能有“美女出浴”戏要演不成?
关凌十分同情荆宇的前一任经纪人,那真不是一般人能当的,看他现在做的都是什么——“关凌,帮我提东西,这个,这个还有那个。”“我渴了,你下去帮我酸梅汤,冰的。”“过来给我弄弄这个,麻烦死了!”偶尔关凌想耍个性子,装着很忙的样子不理荆宇的时候,荆宇就一脸嫌弃地说:“当初不知道是谁死乞白赖要做我经纪人的?再给我闹别扭,晚上别想进家门了。”说得关凌啥都不想了,顶着个奴才脸给荆宇跑腿去了。说到房子,关凌就来气。以前想过荆宇演戏肯定存了些钱,但是这小鬼也太有钱了吧?要他哪天潦倒了就直接卷钱跑路。关凌早就策划了要买个好房子住住了,可荆宇一直不答应,还找了一大堆的借口:“你想想,影迷狗仔队们哪知道他们疯狂追捧的大明星竟然住在那么一个小破房子里,还得忍受着和一长得像笨蛋其实就是笨蛋的男人住一起?还有,我让你当经纪人是给我省钱的,你还真是能当啊。”小破房子你也住了好歹大半年了好不好?嫌什么嫌?还有,谁笨蛋来着?
荆宇睡得很不安稳,在梦里都皱着眉头,嘴里还喃喃自语。几次关凌有些受不的地朝他抱怨了几句,荆宇却难得地没有回嘴,只是摸摸关凌的头,笑得一脸的温柔,人畜无害的样子。一连几天下来,关凌免不了在心里琢磨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戏演得好好的,两个人相处得也愉快,更没有双亲的压力——当然他的压力被他顶过去,荆宇父母想催也得找得到人吧。难道是荆宇在某个酒醉都的夜晚,和某个女人一起……也不对啊,这些天他和荆宇可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哪来的女人?可是他一问起时,荆宇就饶开话题。关凌心里暗自郁闷,这个小鬼越来越不乖了,还学会和他饶。呃,原来好象小鬼也不会乖乖听他话;难道我们的感情变了么?真是越想越烦。
今天晚上荆宇似乎更不安稳了,身子抖个不停。关凌推他,却发现荆宇就像晕死过去,怎么都叫不醒。可想把他送医院,荆宇圈得很紧根本动弹不得,关凌只得反抱住他,想借由自己的体温暖暖荆宇正冒冷汗的身子。不知过了多久,荆宇松了手也转醒了,看着躺在身旁的关凌,急噪地覆上去,硬是把关凌给弄醒了,任他怎么求饶都不撒手。晃神中关凌似乎听到荆宇说:“关凌,我现在只有你了,只有你了,你不能不要我……”
身体上似乎还有一些湿意,听着荆宇有些悲伤的嗓音,关凌不确定是荆宇的泪水还是他自己的汗水,接着就真的睡死过去了。
第二天关凌想确定昨天的事,荆宇却装强势地说:“你还不赶快起床,哪有经纪人比我这个大牌起得还晚的道理?你这半裸的死样子要给谁要看了?还不马上穿好衣服出门?”
关凌很肯定了,昨晚肯定是幻觉,这个小鬼现在春风得意的哪来的悲伤?那他的身子怎么还钝钝的痛来着?哼哼,肯定是他做梦自己给掐的,才不要那个小鬼碰他呢。
出了门后,荆宇却有一瞬的失神。父亲找了个高人想把自己招回去,昨天已经是最后一次了,那烦死人的道士还想强行拉他走呀?别说门了,连个窗也没有。
关凌,我现在真的只剩下你一个了,你不要放开我,一定。
尾声
兵荒马乱的日子还是这么过着,没有从荆宇的嘴里套出他心情不好的原因,关凌也就懒得问了。
某天,关凌载着荆宇跑向下一个戏场,路过他们第一次去的游乐场时,关凌问了一句:“你那个时候到底许了什么愿啊?还死都不说你真把自己当贝壳呀?”
荆宇弹了弹烟灰:“现在说也无所谓了,就是希望某个人吃饭的时候不要抢我肉吃,睡觉的时候不要抢我被子睡,最重要的是某个人能够早点觉悟,爱上我这个绝无仅有的好男人。”
哼?是绝无仅有啊,还有几个古代人能和你一样白痴,喝个酒就能跑到现在来了,好男人就算了吧。
“下次我们再去吧,我也要许个愿。”
“说来听听。”
“反压你!”
“别费心思了,一听就知道不可能实现的。”……其实我要许的愿望是——我爱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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