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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服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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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才知道我那时做错了选择。当我们接到命令空降到哥伦比亚的密林里去消灭一处制毒团伙时,我负责探测清楚具体位置,然后在我还没来得及撤出来的时候,那些美国佬把炸弹丢了下来,是化学武器炸弹,他们顺便想做实验。我在他们眼里只是个来自阿根廷的未开化的人,或许本不该获得美国公民的身份,所以,他们想把我和那些家伙一起炸死算了。”讲到这里的时候,罗德里戈大笑了起来,然后他带着骄傲继续说,“但是我命大,他们炸死了其他人,我却没有死。只不过……”他话风一转,嗓子里带了些对痛苦回忆的不快和激动,或者可以被称做愤怒,“我的眼睛被弄伤了,一接触到亮光就会发痛流泪,根本没法看东西。我的几个器官也发生了病变。” 









                  “听起来是个曲折而悲惨的故事呢,但愿那些害你的家伙受到惩罚。”罗伊叹了声,拿起面前的茴香酒浅浅地喝上了一口。然后罗伊看到罗德里戈似乎又恢复了平静的也喝了口茴香酒,他舔了舔上唇,回味着茴香酒的香味,突然说到:“给我点水好吗?” 









                  “当然可以。” 








                  罗伊叫人拿了水过来,罗德里戈接过容器将水倒进了淡黄|色的茴香酒里,淡黄的酒里立即升腾起了一阵白色的雾霭,最后整杯酒都变成了浑浊的|乳白色。罗德里戈一边放好装水的容易,一边侧过头看着惊奇的罗伊,看来这位布莱恩先生并不知道有这个小玄机。 









                  “加一点水就会变成这样。您难道之前喝茴香酒都不加水的吗?” 








                  “说实话,我虽然在西西里生活了不少年,但是那时我可没碰过茴香酒,不只是茴香酒,什么酒可都没碰过。就连这瓶茴香酒也是别人才送的,我想今天试试味道,只是没想到还有这么有趣的事。” 









                  罗伊尴尬地瞪着罗德里戈杯子里的被魔术变化过的液体,也拿起水倒进了自己的杯子,看着酒汁奇妙的变幻,他小声地发出的惊叹,就象一个小孩子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罗德里戈用眼角地余光看着这个变得象大孩子一样的布莱恩家族首领,心里别有琢磨。 









                  他们一边品着香味醇厚如迷梦般的茴香酒,一边吃着意大利的美食。罗伊很久没有吃到原汁原味的意大利小牛肉了,做菜的厨师是前天才从意大利聘请过来的,不过,看来自己没有请错人。小牛肉的味道被烹制得鲜嫩极了,他小时候偶尔会被妈妈带去吃上一点,从那时开始他就天真的认为这就是世界上最好的食物了。 









                  罗德里戈和罗伊一样慢腾腾地吃着盘子里的食物,他吃东西很安静,也很优雅。时不时地会用餐巾擦擦嘴,然后露出难得的微笑并称赞上一两句。 









                  残酷的夜(上) 


                  在回到自己别墅之后的整个晚上,罗德里戈带着没顶的兴奋沉浸在对罗伊的性幻想里。回到美国后,他很久没有这么兴奋过了。不过,即使他很兴奋,脸上却看不太出来,他的脸色和夜色一样阴沉的,只是嘴角微微地勾扬了起来。他让属下连夜去把纽约最有名的同性恋俱乐部“快乐王子”里最棒的性虐服务提供者帕西请了过来,当时帕西正在为一家塑料制品公司的老板服务,但是来人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后,很快让出了那个象瑰宝一样的男人,并一再表示自己对萨奥里尼家族是多么景仰。 









                  罗德里戈的卧室很阴暗,因为他的双眼无法承受强光。 








                  金发碧眼的帕西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根正燃烧着的蜡烛,红色的烛泪随着他手的倾斜慢慢地滴到了罗德里戈的胸口上。堂•;罗德里戈正微闭着眼享受着,他时而轻哼了一声,时而发出一声叹息。有着中性阴柔美貌的帕西愉快地笑了,他把蜡烛往下移,一直移到对准罗德里戈已经半扬的荫茎,抖了抖流着血红色泪水的蜡烛。滚烫的蜡泪滴了下去,灼热刺痛了那里脆弱的肌肤,罗德里戈的身子只是痉挛着动了一下,又很快恢复了平静。他嘴里发出长长的嘶声,表情里却带着云雾缭绕般的恍惚,无庸置疑,他正在一种极致的快感里。罗德里戈的手开始不由自主地摸向自己的下体,他闭着眼感到自己被性欲烧得口干舌燥,但是帕西很快就阻止了他的动作。 









                  帕西抓住了罗德里戈下伸的一只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胆敢如此对待这位尊敬的客人,但是他现在他觉得自己就得这么做,于是,他温和地命令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把你的双手交给我吧。”他相信罗德里戈一定会照办的,他自问自己的声音里就赋有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罗德里戈的手果然停下了动作,放在了身边,然后帕西用布带把它们拉了起来,绑到了床头,紧紧地固定住。然后他又用了两根布带把罗德里戈的双脚拉得大开,捆在了床尾。帕西带着迷离,妩媚地笑,他拿起了那根闪闪燃烧着的红烛。当他把蜡烛举在面前时,透过跳跃而朦胧的火光,看着那个被自己绑在床上的男人,看着那个被自己所俘获的俘虏。凭着帕西在经验丰富中的性事中所积累下的经验,他轻轻地抚摩着他所熟知的大多数男人的敏感处。 









                  他的手指滑过罗德里戈的脖子,在对方因为焦躁而蠕动不止的喉节处停留。罗德里戈发出了一声呻吟,因为帕西正对准他的颈窝滴下红色的烛泪。接着是|乳头,帕西低下了头,伸出灵巧的舌头舔了舔,然后用自己的牙齿开始进一步地挑逗和刺激那位初看起来坚毅刚强的先生,他想,只要他这么干,任何男人都会变得失去抵抗能力,成为被性欲支配的奴隶。 









                  帕西对了又没有全对。因为他的对手和以往那些男人不同,他的对手是堂•;罗德里戈。他有的不仅仅是强壮的身躯,更强壮的是他花岗石般坚硬的意志。在帕西的小把戏里,他并没有彻底缴械投降。他控制着自己平稳有力的呼吸,微微地睁开眼,望向正对他露出戏谑笑容的孩子。 









                  “你可真会折腾人呐,天使。” 








                  罗德里戈在被自己挑逗了这么久之后还能如此语调平静的说话,这让帕西有些吃惊。但是很快他就眨动着漂亮的蓝眼珠笑了,漂亮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优雅的高傲。 









                  “您喜欢我这样折腾您,对吗?” 








                  “对,我喜欢。” 








                  于是,他们又开始了。两人都显得性致勃勃。帕西放弃了手里将要燃尽的蜡烛,拿起了一截细绳,他坐到接近床尾的位置,用手指轻轻刮下了已经凝固在罗德里戈高昂荫茎上的蜡块,他感到堂的荫茎湿了,这说明其实这个男人已经足够兴奋,可是为什么他该死的表情看起来是那么克制,这几乎又让帕西有一种失败感了,因为换了平常,无论是谁都会不停地尖叫和求饶了。 






                  “我真想听您的尖叫声。”帕西毫不掩饰自己的强烈的征服欲望,他用手里的细绳将罗德里戈的阴囊缠了起来,然后再在荫茎的根部用力扎紧。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罗德里戈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听到了帕西冰冷而高傲的宣言,他从摇曳的烛光里看到了他喜欢的蓝色。帕西是个美人,金色的长发微卷着披在单薄的肩头,他的眉眼精致得让人觉得是件杰作,而那副薄薄的唇紧抿着不说话就是一条很好看的弧度,不过当他说起话来,温柔而带着冷漠的声音就能敲碎你的心。特别让罗德里戈心动的是,帕西也有一双蓝色的眼,象海洋一样湛蓝。 









                  “那你可得再狠点。”罗德里戈闭着眼开玩笑似的说。 








                  但是,此时的他却不由自主想地却是那个连茴香酒也不会喝的罗伊。那是一个可爱的人,笑起来还带着孩子般的腼腆,但是眼神却是那么的坚定。他想自己喜欢罗伊的矜持,喜欢罗伊的高贵,喜欢罗伊的双眼……罗德里戈思绪凌乱地想着布莱恩家族的首领,想着那个微微带点忧郁的男人,他想和他造爱,他想得那么疯狂,直到帕西把一个铁夹紧紧夹住他的|乳头时,罗德里戈才从疼痛里回过了神。 









                  残酷的夜(下) 


                  “您为什么不专心呢?” 








                  帕西在调弄一个变压器,他对罗德里戈的走神感到有些生气。他拧开了按扭,电流顺着刺穿罗德里戈|乳头上的夹的铁夹流遍了全身。帕西微微眯着眼看着罗德里戈开始安耐不住地颤抖和呻吟了起来,他的腹部剧烈的起伏着,那根被绑住的荫茎也在抖动。帕西得意地知道,这位先生的高潮就要来了。但是罗德里戈低沉的呻吟声让帕西并不满意,他打开了一根按摩棒的电源让它在自己手里就震动了起来,然后象一只猫那样轻盈地爬到罗德里戈的身边,他轻声把对方称呼为“MY 
                  LOVE”,用自己柔软的唇堵住了罗德里戈的最后一丝呻吟,然后他用手摸索到了对方股沟,将那根还震动着的按摩棒突然猛地塞了进去。 









                  他迅速地放开了罗德里戈,因为就在刚才,他差点被咬到舌头。但是帕西狡猾地避开了,他终于可以满足地听着罗德里戈的嘶吼,然后嬉笑着将床边的一件浴衣拿了起来,用它包裹住了罗德里戈的头部,帕西把衣服的一部分强行塞入罗德里戈的嘴里,接着用布带扎紧在他的两颊,又用了一根勒在他的脖子上。罗德里戈试了试,布带绑的很紧,这使他无法吐出嘴里的衣物,而让他更感到气闷的是帕西又拉了什么东西盖在了他的脸上,或许是被子,或许是别的衣服,总之他觉得呼吸困难,大脑的血压正快速地上升,碱中毒的状况把他折磨得性欲高涨。渐渐地,那让人恐惧而兴奋的吼叫声就变得含糊不清了。罗德里戈在这种接近窒息的快感里几乎就要挣扎了起来,他的荫茎不顾细绳的绑缚而变得坚挺无比。帕西知道是他该做事的时候了,他也知道只是几件衣服还不至于闷死这个强壮的男人,况且他并没有完全堵死罗德里戈的呼吸,他只是想那位尊敬的客人试试最快乐和最痛苦的体验。 









                  罗德里戈在竭尽全力地喘息着时,他突然感到自己的荫茎进入了一个温柔而湿润的地方,那感觉无疑是上了天堂,但事实上,那是帕西正在有技巧地为他的客人Kou交。帕西吞吐着那根粗大的玩意儿,一点也不介意它的丑陋和狰狞,他已经为上百个男人这么服务过了,这只是工作。他没有一下子就让罗德里戈到达高潮,事实上,罗德里戈也一下到达不了,因为他的荫茎根部还被牢牢扎着绳子。很快,帕西就解开了绳子,他用自己的手握住了那根不停颤抖和发烫的东西,替无法动弹的堂抚慰着,捋动着。最后,帕西的嘴里被那根完全蓬勃起来的棒棒填满了,有些晶莹的液体甚至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但是他仍尽职尽责地含着堂那根玩意儿,他发誓要让这位高傲威严的客人在Xing爱的极致里也象任何和他上过床的男人那样欲仙欲死。 









                  这是痛苦,也是享受。罗德里戈已经来不及去想这些了,他被帕西温润的口腔、身后的按摩棒、|乳头上带电的铁夹以及紧裹在头上的衣物同时折磨着,他觉得自己那东西兴奋得就快不属于自己了,不属于自己理智可以控制的范围了。帕西修长的手指,那温柔却残忍地抚摩和钳制已经让罗德里戈发了狂。 









                  真是刺激的折磨。罗德里戈突然挣断了绑住他双手的带子,扯下了缠裹在头上的厚重衣物,他完全睁开了双眼,一双血红的色的眼睛正虎视耽耽地盯着那个惊呆了的年轻美人,这一切在昏暗的烛光里看起来恐怖而阴森,却又充满了说不出的诱惑力,有些东西越是危险,越是让人情难自禁。 









                  “BELLISIMMA,BELLISIMMA(美极了,美极了)……” 








                  罗德里戈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富有磁性地一遍遍重复着这个和它的意思一样美妙的意大利单词,他一把拉过了已经恢复了神智正变得有些紧张的帕西,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从那洁白而散发着淡淡香水味的脖子开始,罗德里戈焦躁地舔着、吻着、撕咬着帕西每一寸肌肤,他没有介意他身后还插着个电动的按摩棒和|乳头上还连着通电的铁夹,只是在吻着帕西的同时,自己的喉管里也不停地发出了呻吟。 









                  “你刚才差点憋死我了,小天使。”罗德里戈阴沉地笑着曲起双腿,把帕西一把抱了起来,他下身正火热地硬挺着,可是脸上却仍是压抑着的疯狂,他的眼珠变得越来越红,眼神也变得越来越恐怖,帕西在听到罗德里戈那声短暂而模糊的“放松”之后,自己的身体终于被强有力的占有了。他急急地叫了起来,抓紧了罗德里戈线条粗犷的背,他把头贴在罗德里戈的肩上,金色的长发在烛光里泛着柔和的光泽。 









                  “罗伊……”罗德里戈在高潮时忘情地嘶喊。 








                  r 








                  罗伊在送走罗德里戈后,又回到了自己的书房。他打开了音乐播放器,让德彪西的月光宁静地在屋子里响起。 








                  爱情,在我们意识到她只是一场梦之前,就脚步轻盈地离开了,正如她曾脚步轻盈地来。罗伊在稿纸上工整地写下了这句话,作为他正在写的一本名为《生活的虚幻》的书中关于爱情一章的序语。他写了这句后,就停下笔,若有所思地朝背后的落地窗望了过去,他看到一轮朦胧的月亮正挂在天空,就象他和拉尔夫之间一直看不清的爱恋。 






                  …… 








                  我之后才明白爱情的虚幻和人生的虚幻本该是一体,我们无法逃避的是那些责任、义务,而在我眼里,一切的桎梏都来自于一个让人们本能心生敬畏的单词,我叫他“DESTINY”(命运)。 









                  罗伊略带忧伤地记下自己对爱情不可琢磨的心情,他也在想,到底他们之间是因为欺骗而分开,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而离散。他一直不懂的是,为什么人类不可以因为单纯的爱情而永远结合在一起,为什么只是因为与爱情无关的事就会变得行同陌路。他不懂啊,他想,自己终究是无法理解爱情。罗伊最后放下了笔,把稿纸整理好放到抽屉里,锁上。 









                  他又去厨房拿了那瓶没有喝完的茴香酒。最初的时候,他有个打算把这瓶口味独特的酒给那个酒鬼留着,可是当他意识到拉尔夫已经离开了他的时候,罗伊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失落,他独自把水倒进了酒杯,看着白雾升腾、变幻。他凝视着酒杯很久,才有勇气把它喝下去。朦胧的炽烈,悠长的回味,就象善变的爱情。 









                  INSANE 


                  互相发泄完的两人一同瘫倒在了床上,罗德里戈又微微闭上了眼,他的手正摸在帕西光滑的背上,嘴角带着一丝满意的微笑,他想,他有些喜欢这个象猫一样灵动乖巧的男人,“你很棒,孩子。” 









                  “您也是,先生。”帕西把头轻轻地靠在罗德里戈的身边,用自己的手指在这位刚才疯狂得几乎吓坏他的客人身上慢慢地游走着。他的手指轻刮过罗德里戈的腹部时,帕西好象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抬起头,有些疑惑但是却平静地问到:“对了,刚才您好象叫了罗伊这个名字。罗伊,是您的爱人吗?他的名字好象在那儿听过。” 









                  罗德里戈的脸色很快就变得冰冷,但是帕西并不知道,他依然一边玩弄着罗德里戈的身体,一边不经意地发问。 








                  “噢,你听过他的名字吗?你听过罗伊的名字吗?” 








                  帕西似乎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他懒懒地坐了起来,拢了拢金色的长发,仔细地想了会才笑着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您说得那个和我知道的那个罗伊是不是一个人。不过,以前有一个叫罗伊什么的人常来“快乐王子”玩倒是真的。他很出名,不仅因为他长得非常英俊,而且他出手阔绰对人也很温柔,他当时几乎快迷死了我们那里的人,大家都说愿意和他免费玩玩。不过,后来他就突然消失了似的,再也没有来过了。”帕西侧着身子又半躺了下来,他微笑着吻了吻面庞坚毅的罗德里戈,眼里满是尊敬和爱慕,“我想,大概只有那样的人才能和您相配。”说这话的时候,帕西觉得自己有些难过,他知道,这样的罗德里戈,是自己这样的人一辈子或许也得不到的,当然,他也从不奢望得到,所以,他才这么轻松地开着玩笑。、 









                  因为一次性茭就爱上对方,对于一个男妓来说,实在是有些太过天方夜谭的事了。帕西暗暗地嘲笑着自己,但是温暖的手指却流连在罗德里戈宽厚的胸膛。、 









                  罗德里戈没有说话,他把帕西的话连在了一起,一个出入同性恋俱乐部的男人,一个长相英俊的男人,一个名叫罗伊的男人,这一切都把矛头集中在那位布莱恩家族的新首领身上。、 









                  “他的眼睛也是你这样的蓝吗?”罗德里戈最后还想确定一下,他温和地笑了,但是那温和里却潜藏着巨大的兴奋。 








                  “没错,和我一样,他有一双漂亮的蓝眼睛,很迷人。”在罗德里戈的提示下,帕西想起了自己曾对那位神秘客人的短暂一瞥,一身永远合体的西服,一抹温柔的微笑,一双深邃的蓝眸,真是一个理想的情人。 









                  “你可以走了,孩子。” 








                  一张支票摆到了帕西的面前,罗德里戈已经穿好了西服,他又戴上墨镜,紧绷的面容看起来严肃而冷酷,一点也看不出刚才欢爱所留下的痕迹。帕西理直气壮地收了支票,还没放进钱包里,他又听到那位先生在他身后说,“别把今晚的事告诉别人。” 









                  “当然不会。”帕西过头刚想以一个微笑来结束今晚的服务,可是就在那一瞬间,他的脖子被人狠狠地掐住了。 








                  罗德里戈深藏的眼在墨镜后冷冷地看着这个漂亮的年轻人在自己手里绝望地挣扎,直到瞪着那双蓝眼睛断气。 








                  “还是我来帮你保守秘密吧。” 








                  堂放下帕西的尸体时才开始微笑,他用手替帕西合上了失去光彩的双眼,并以一吻真正地结束了今夜。 

















                  罗伊失踪了,布莱恩家族严密地封锁了消息。刚从洛山矶处理好电影公司事务的乔治•;纳什和西恩•;约翰逊都赶了回来,PROVIDENCE的传真很急,以布莱恩家族惯有的三个S结尾。 









                  “罗伊先生去那儿了?” 








                  乔治看着罗伊留下的一张字条,上面只写着: 


                  我出去走走。 





                  ——罗伊 








                  “谁知道,我现在正是要知道他去那儿了?!乔治,你马上把派人去给我查出来罗伊的下落,三个小时后我就要知道!”卡尔尽量控制着自己,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了,罗伊不负责任的突然消失让他无法安心,他一手所建立的帝国,不能再失去继承人了。 









                  “啊,对了!对了,去把拉尔夫•;菲里普斯给我找出来,他一定知道罗伊在那儿!” 








                  两天前,已经不太管家族生意的卡尔让人把罗伊叫到了自己住的那栋别墅。罗伊当时正在书房里继续着自己的文学创作,他得知父亲有话要对自己说之后,考虑了一下,还是跟随从去了靠近小树林那间别墅 









                  “父亲,您找我什么事。” 








                  多年的疏远,以及年幼时的阴影让罗伊始终无法坦然面对卡尔。他只是毕恭毕敬地站着,就向以前尊敬PROVIDENCE那样尊敬着自己的父亲。 









                  “罗伊,有件事我们必须谈谈。”卡尔放下了手中的活,他正在替一株花修剪着枝叶。他叫人拿了两张凳子在花园里放下,然后和罗伊一起坐了上去。“孩子,听我说,你该结婚了。” 









                  结婚。对于罗伊来说,这是个多么可笑,甚至可怕的字眼。他从来没想过结婚,就象他从没想过自己最终会爱上一个女人,而且他从没想过成为一个父亲。父亲,在他的心里是个痛苦的单词。但是他确定他的耳朵没有出错,他听到面容慈祥得让人无法回绝的父亲正用那口上流的英语告诉自己,你该结婚了。或许那张慈祥的脸后还隐藏着什么,家族的利益,罗伊想他明白这一切的。 









                  “我……”这使罗伊非常为难,但他不知道这时该说些什么,他平时的伶牙俐齿在这里发挥不上作用了。他只能欲言又止的看着他的父亲,一股忧郁凝结在他的眉间。 









                  但是卡尔象看穿了什么似的凑了上来,象是有什么秘密要说。他看了看周围,保镖们主动地站开了。他说的却是关于罗伊的秘密,他低声对罗伊说:“孩子,我知道你喜欢男人。你喜欢拉尔夫,对吗?” 









                  “那又怎么样?不过,他已经走了,您不必担心。”罗伊冷冷地笑着,他知道这样是在挑衅伟大的PROVIDENCE的权威,但是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该怎样表达出此刻他对这个造成他半生痛苦并妄图控制他的生父的厌恶。 









                  “孩子……”卡尔明白罗伊对自己的厌恶,可是他已经老了,已经再无依靠,他现在是真心想改善两人之间的关系。“我并不是要指责你什么,我是说,那些事都没关系,但是我衷心地希望你能为布莱恩家族考虑一下,为了可怜的父亲我考虑一下……” 









                  “我答应你,父亲,为了家族,我会结婚的。因为,我是您的儿子。”罗伊站了起来,微笑着打断了卡尔的话,然后头也没回地走了。 








                  之后,罗伊身边几个得力的保镖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主人是否出了卧室,在送早饭进去时,在桌子上发现了那张让人觉得不安的便条。 








                  自欺欺人 


                  这个世界上,不是谁没有了谁,就活不去。人类的心远比自己想得更加无情,更加冷漠。 








                  拉尔夫首先去搞了支枪,他把自己那支留在罗伊瑟瑟发抖的手里了,他还记得那些柔软而修长的手指在自己手里的温度。当时他几乎就要怜悯那个该死的骗子的,但是索性他走得快,他没有回头。他有些后悔的是,当时自己干吗对罗伊说那番好话?他真该好好地嘲笑嘲笑那个混蛋,让他一辈子也忘不了自己多么憎恶他。 









                  在农场街的一处廉价公寓里,拉尔夫给了贪心的房东一大笔钱,然后就堂而皇之地住进了二楼的一间屋子里。这天,他懒懒地在床上点了根烟,随便拨了个提供情Se服务的号码,他闭着眼,从鼻孔里喷出烟丝,禁欲让他觉得并不是件什么好事。 









                  来的是一个一看就知道干这行挺久的男人,他带着虚伪的笑,身材有些偏瘦,脸上化了让拉尔夫觉得有些不舒服的妆,左耳上一连戴了个四个耳环,看得拉尔夫真想一把把它们全拽下来。 









                  “进来吧。” 








                  他冷冷的说,一百美圆居然只给他叫个这样的货色。 








                  然后,只是简单的寒暄了几句,谈好价钱后,那个男人开始迫不及待地脱起了衣服,他催促着拉尔夫也快些,好象是他才是一个心急如焚的嫖客。 









                  干你妈的,干你妈的小屁眼。 








                  拉尔夫在心里默默地骂着,也脱下了衣服。他恶狠狠地抓住那男人的手,把他压到了床上,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直接分开了对方的双腿后他就深深地把自己充满愤怒和激|情的Rou棍捅了进去。这下可让那一股骚劲的男人不高兴了,他痛得尖叫了一声,破口大骂起拉尔夫的粗鲁。拉尔夫却不理会他,只是一边大动着身体,一边吼着“老子付了钱的”。但是很快,两人都不抱怨了,因为他们在热烈的性事里正忙得喘不上气。那个男娼哼哼唧唧地呻吟着,把手在拉尔夫健壮的身上乱摸,他那儿都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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