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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明年做爸爸(男男生子)by 段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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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一番话后,司徒夏白脸色铁青,那群人真是狗胆包天了,定是见到爹地长得漂亮所以才找个借口“逼良为娼”,他擦了擦爹地眼角的眼泪,柔声道:“爹地,烧得好!” 
“真的吗?”司宵白终于破涕为笑。 
司徒夏白点了点头,然后他阴侧侧的看着那几个官差:“我看你们是是非不分、黑白不明,帮着歹人做坏事!” 
那些官差也吓白了脸,本来他们也不知道司宵白的身份,也是看他愿意赔钱才跟着他回家的,哪知他的家却是王府,平日里他们也受到不少霁虹楼老板的“照顾”,谁知这下惹了个大麻烦:“对不起王爷了,卑职没有查清楚,请王爷原谅小人们。”说完一个个全跪下了,天下的人都知道皇上最宠这个弟弟了,只不过向来十七王爷都很神秘,所以他们才有眼不识泰山。 
司徒夏白冷哼:“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明天你们不用去衙门了!快滚吧!” 
丢了差事总比丢了脑袋强!几个官差连滚带爬的冲了出去,有一个甚至连鞋子都被旁边的踩了下来。 
“爹地,以后出去身边带几个人,要不然不准你出去!”司徒夏白叹了口气,爹地的个性有点小白不说,光是样貌就足可以引来一屋子的色狼了,在爸爸不在的日子里,看来自己要好好看着他了,免得再被人家吃去豆腐。 
司宵白苦着脸道:“那好吧,哎呀!我忘了,宝宝的鞋子还没买到。”他着急的又想出去了,却被儿子拉住:“今天这么晚了,明天再去吧,对了,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先替我照顾飞飞。” 
“好,早点回来啊!” 
“知道了!” 
有仇不报非君子!司徒夏白这么晚出去当然是去修理那霁虹楼的老板了,妄想抓他爹地去卖,哼哼,就让他的后半生在床上渡过吧! 



今天柳絮飞特地起了个大早没有赖床,原因只有一个——今天是回家日。 
“嘿嘿,老天太帮忙了,今天的太阳真好!” 
关宁打着呵欠,精神还有些萎靡:“太阳好关我什么事?为什么这么早把我也拉起来?” 
司徒夏白还没有告诉他今天准备回去,而且是把他也带回去,正想着怎么说的时候,他的宝贝爹地拖着小行李箱过来了:“人到全了啊!” 
“全了?干嘛?该不是一大早叫我起来打麻将吧?”关宁顿时来了精神,眼球里的血丝也好像在瞬间消失了,因为他看到了司徒夏白从柜子里取了一盒麻将出来:“嘿嘿,我来这里几年了,都没摸过一张牌,今天要好好过过瘾。” 
司徒夏白心虚的没告诉他,这是他们的习惯了,早上早起了边打麻将边等中午的阳光,他干笑道:“来来来来,打麻将。” 
往常都是四个长辈坐了一桌打麻将,他们两个站在后面看牌,这次也好不容易有得上桌子了,柳絮飞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磨拳擦掌:“今天我要大杀三方,赢光你们。” 
“先掏钱吧!”关宁窃笑,打麻将他可是高手,虽然几年没打,但也不至于生疏了。 
哗啦啦,众人面前都放了一堆碎银,四双手开始在桌子上洗牌,然后迅速的“砌长城”。 
司宵白先打了一张:“东风破!” 
“等等,我碰!”柳絮飞摊下了一对东风,又打了个北风出去:“北风吹!” 
※※f※※r※※e※※e※※
四个人在麻将声中不知不觉也耗了半天,从各人面前的银两中可以看出谁赢得最多,司宵白面前银子堆成了小山,柳絮飞也是小赢几两,只有司徒夏白和关宁面前已经是空空的一片,连一文钱都没有了。 
反正是一家人,司徒夏白是故意输给自己的爹地和飞飞,而关宁就惨了,输得两眼快冒金星了:“见鬼了真是!” 
他哪里知道这司宵白平时里没事就是和司徒夏白的爷爷、奶奶还有小叔子打麻将,几乎已经拿打麻将当工作了。 
司徒夏白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可以了,时间差不多了,准备!” 
这一家三口训练有素的推倒面前的“长城”,拎包的拎包、拉箱子的拉箱子,统统站到了镜子前面,看得关宁一头雾水:“你们干啥呀?” 
这家伙还不知道怎么利用七彩琉璃玉穿梭两地,司徒夏白赶紧把他拖了过来:“拉好我们!” 
“跳舞啊?”关宁看着这三人一个拉一个的,样子有点搞笑:“什么时候出了这种新舞了?” 
没人理他!关宁只好悻悻的闭嘴。 
等了大约有十分钟,镜子那边传来一道强光,关宁惊恐的张大嘴,这。。。。。。好熟悉的感觉!接下来一阵天旋地转,将他狠狠的投入到黑暗中。。。。。。 
“哎哟,我的屁股!”关宁才刚落地哼哼,又一个重物压了下来:“哪个缺德鬼坐在我的肚子上?哎哟。。。。。。” 
“安全着陆!”司宵白竖起两根手指庆祝。 
关宁快气晕了,自己快被压死了:“哪个家伙啊?快起来!” 
司徒夏白也跌坐在地上,见柳絮飞坐在关宁肚皮上,赶紧把他拉了起来,紧张兮兮的打量着他:“你没事吧?没摔着吧?有没有哪里痛?” 
“没有,我很好。” 
“你当然没事了,把我当沙发坐!还真皮的!哎哟!”关宁还躺在地上哼哼叽叽的。 
忽然一盆水从天而降,接着有个女人叫骂道:“哪个小畜生半夜鬼叫鬼叫的啊?看老娘浇不死你!” 
“噗噗!”关宁被浇了个透湿,他看着旁边闪得远远的三人,实在是无话可说了:“你们真不够意思啊!” 
司宵白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着电话:“喂,逸逸!我们回来了!嗯。。。。。。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嗯。。。。。。我们去问问人,等会儿打给你!” 
关宁似乎有些后知后觉,傻坐了半天才问道:“我们不是在南郡了?” 



18 



司徒别墅 
一群人正兴致勃勃的讨论着婚礼的细节,打起司宵白说出“我要做爷爷了”这个好消息后,他们的嘴巴就没歇过,司徒家的纯净水一下子就少了半桶。 
而被晾在一边的主角——柳絮飞早就困得睡在了沙发上,再吵的声音他照样睡得酣甜。 
司徒夏白含笑看着沙发上的睡美人,飞飞,你从出生注定就是我的了,永远都逃不掉。 
“白白,你过来,来看看这几个日子哪一个比较好。”司徒奶奶已经翻了黄历,把几个好日子全记在了纸上。 
司徒夏白看了看奶奶选的日子,最短的也要过二十天才到,自己等不及:“奶奶,不用选了,就圣诞节结婚吧!” 
“圣诞节?还有几天了啊?来不及买东西啊!”司徒奶奶拿出几张纸来递给他看,上面列着长长的物品清单,足足好几张纸,由这个纸皱巴巴的外表来看,估计在他奶奶口袋中也捂了好几年了。 
“不用了,反正爸爸和丈人他们在我们开学前就为我们买了栋别墅,应该装修好了吧?” 
“你怎么知道?”骆风行惊讶极了,本来还想给他们一个惊喜。 
司徒夏白笑道:“我们去大学“同居”,你们不是早就猜到有今天了吗?更何况我早就从爸爸的电脑里看过设计图纸了,一层二层你们住,三层是我和飞飞的,是吧?” 
这小子太精了,难怪自己的宝贝儿子被吃得死死的,骆风行不由暗叹,看来这次自己的孙子不会跟自己姓了,儿子不姓骆,连孙子也……唉……是他以前花心的报应吧! 
“那个医生呢?水平行不行?飞飞可不能当他手术刀下的实验品!如果不行的话还是回南郡生吧。”柳笑风有些担心,那么年轻的医生有过接生经验吗? 
关宁早就抢了爸爸的车回去看他的养父母了!司徒夏白笑道:“放心吧,他医学院毕业,在西平做了五年的大夫,那里的人都叫他神医,五年也应该帮人家接生过不少宝宝吧,没有一千也有五百吧,到时候你们去骆氏医院弄一间手术室,那应该就万无一失了。” 
“那好,那我就放心了!”柳絮飞松了口气。 
“那关于婚礼方面,你还有什么意见吗?”司徒逸询问,毕竟这是儿子的婚事,还是听听他的意见比较好。 
刚才坐在沙发上听他们讲了一大堆的婚礼细节,烦都烦死人了!更别提飞飞的性子了,照他们那样安排,估计婚礼才进行了一小部分,飞飞就睡着了! 
司徒夏白笑道:“有!只有一个意见!一切从简!” 



十二月二十五日——圣诞节 
在这西方人的节日里放鞭炮似乎不太合适,但在这天结婚,这喜气的声音多少带点中西合璧的味道,尤其是在一个圣洁的教堂前面。 
这里的神父是位慈祥的老人,他已经为数不清的新人举行过婚礼,但今天这一次的婚礼有些特别,只有两个穿着礼服的新郎,并没有穿着婚纱的新娘,虽然这两位新郎长得像天堂派来的天使,但他还是有些尴尬,念了多年的“台词”根本不适合眼前的两位新人,到底是穿黑衣服的天使娶穿白衣服的?还是穿白衣服的娶黑衣服的?他已经弄不清了,但无论哪个娶哪个,“娶”这个字用于两个男人身上多少都有些奇怪。 
“神父的脸色有些惨白,不知道他有没有心脏病呢?他看起来一副要倒的样子。”司徒响坐在亲属席上窃笑,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两个男人结婚,就算二哥也是在“那边”举行的婚礼,家里人都没有看到过。 
他的话引来司宵白的一记白眼,他凶巴巴的道:“闭嘴!你装哑巴不行吗?”说完立刻像换了张脸似的,对司徒逸笑道:“白白今天好帅哦,白礼服果然适合他。” 
“我家飞飞也帅啊!”骆风行及时的补上一句。 
柳笑风拉了拉骆风行的衣角小声道:“神父站那儿老半天了,怎么还不说话啊?” 
那可怜的神父,估计有些吓傻了吧!骆风行轻咳一声:“神父,可以开始了!” 
“哦哦……”神父回过神来,把手中的圣经放到一旁,决定按自己的意愿替这对新人主持婚礼:“今天我们在这里,是因为有一对新人,司徒夏白先生和柳絮飞先生……” 
看着神父一张一合的嘴巴,柳絮飞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问司徒夏白:“为什么他要先说司徒夏白先生而不是先说柳絮飞先生?” 
“这有区别吗?”司徒夏白嘴唇微动,脸上仍然挂着笑容。 
“当然有区别,通常新郎是放在前面,新娘是放在后面。” 
到这个时候他还计较这些?司徒夏白笑了笑:“专心听神父的话。” 
神父说了一大堆祝福的话以后,终于进入了正题:“司徒夏白先生,你愿意与柳絮飞先生共渡一生、无论贫困与疾病,对他永远不离不弃吗?” 
“我愿意!”司徒夏白回答的坚定而又认真,等了十八年,就是等的这一天。 
听到这个回答,神父满意的点了点头,再看向穿着黑礼服的新郎:“柳絮飞先生,你愿意与司徒夏白先生共渡一生、无论贫困与疾病,对他永远不离不弃吗?” 
“我愿意!” 
话已经脱口而出,柳絮飞差点吓一大跳,这真的是从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吗?自己真的毫不迟疑的说了出来?难道说……自己早就认定了他?亦或者是爱上了他? 
“新郎跟新……郎交换结婚戒指。”神父额上又冒出了许多汗,多年来的习惯一时还改不了,差点又将新娘两个字吐出来了。 
黑色的绒布上静静躺着两枚相同的款式的银色铂金戒指,晶亮的光芒羡煞每一个在场的单身汉,那是属于爱情的光芒。 
司徒夏白取出其中一枚将它套进了柳絮飞的无名指中,他轻声道:“我终于套牢你了。” 
柳絮飞自认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但听到这句饱含深情的话,心里的某根弦被触动了,一圈圈的涟漪在心中散开,他拿出另一枚戒指毅然的将它套在了司徒夏白的无名指中:“你被我套住了。” 
四目相接,两人相视一笑,这浓浓的甜蜜在教堂之中散了开来,空气中似乎都带着甜甜的味道…… 
“新郎可以吻新……郎了!” 这最后一句“台词”终于念完了,神父终于忍不住擦了擦额头的汗,唉,自己都这么老了,还要干这种辛苦的工作,不知道上帝什么时候才召他回天堂休息。 
在一声口哨及掌声中,四片嘴唇紧紧的贴在了一起,瞬间照相机的快门声“咔嚓咔嚓”响个不停,目的只是为了留住这永恒的一刻。 
“花球呢?扔花球哦!”有人在起哄,叫的人八成是个孤家寡人。 
接过奶奶递来的花束,两人一起将花束抛向了亲属席,一阵哄抢后,花束稳稳当当的落在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怀中,众人当场爆笑:“哈哈……” 
神父站在那里呆若木鸡,看着手中的花束,头一次有了欲哭无泪的感觉:“哦,上帝,我已经八十岁了,再过两年就要去天堂陪您了,您何必跟我开这种玩笑呢……” 



19 



幸福的概念是什么? 
若在以前,柳絮飞一定会说是幸福就是司徒夏白不跟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就是幸福,而现在,幸福对他来说就是司徒夏白跟在身边的日子。 
“来,尝尝这碗甜汤。”一碗热气腾腾的银耳汤放在了桌上,而那双手的主人正是司徒夏白。 
柳絮飞轻啜了一口,一股清甜从舌间涌入喉咙,再沁入肺腑:“嗯,好喝,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自从结了婚之后,司徒夏白每天都亲自下厨,虽然刚开始手艺有点糟糕,但渐渐的也掌握了技巧,做出来的菜也有了色香味,这是他自己坚持的,要自己的儿子在肚子里就能吃到自己烧的菜。 
看到柳絮飞三两口便把甜汤喝个底朝天,司徒夏白自觉的把整锅甜汤都端了过来:“我每天都给你煮这么多吃的,怎么就见你长不胖呢?肉都不知道吃哪里去了!” 
柳絮飞摸了摸自己凸出来老大的肚子:“都给他吃去了!” 
“这小家伙真能吃!等他生出来我打他小屁股!”司徒夏白装模作样的用手指戳了戳柳絮飞的肚子:“不知道他的小屁股现在在哪儿。” 
柳絮飞笑骂道:“呵,去你的,你舍得打?” 
“当然。。。。。。舍不得。。。。。。”司徒夏白拿起调羹一勺一勺的将甜汤喂进柳絮飞嘴里:“我更舍不得饿着你!” 
两人的浓情蜜意正好落入刚进来的关宁眼中,他吹了声口哨,戏虐道:“哟哟哟,大白天就这么亲热,我会不会长针眼哦!” 
一个抱枕朝他飞来,他轻松接住:“你就这么对你的接生大夫吗?小心我替你缝针的时候缝成蜈蚣哦!” 
这句话成功的让柳絮飞放下了手中另一个要扔出去的抱枕,心不甘情不愿的喊了声:“关大叔!” 
“是关大哥!OK?”关宁再次强调自己的年龄:“我才二十九!” 
司徒夏白翻了翻白眼:“去年你就说二十九,现在早过了年了,你三十了!三十懂不懂?别装嫩了!” 
被别人揭了老底,关宁立刻举手做投降状:“好了好了,别说我的年纪了,今天产检。” 由于柳絮飞已经怀孕五个月,肚子又比较大,所以现在关宁每个星期都来替他做一次产检:“好了,好了,躺沙发上去。” 
“等等!”司徒夏白拿起遥控器将室内温度再调高些:“别着了凉。” 
瞧他这紧张兮兮的模样,唉,真是无药可救!妻奴啊!关宁摇了摇头:“最多二分钟就好了,用不着这么紧张,本来这里面就够暖和了。” 
将柳絮飞的毛衣撩高,关宁拿个听筒听着胎儿的心跳,嗯,小家伙们都很强壮呢!嘿嘿,不过现在不告诉他们!看他们吃惊的样子一定很好玩! 
柳絮飞忽然感觉肚皮一凉,那冰冷的手在他的肚子上捏捏挤挤的:“啊,你个鬼爪!” 
“别动别动!”关宁认真的摸着胎儿的位置:“下个月再去做一次B超。” 
“还要做?不是生之前再去做一次吗?六个月会不会太早了些?”司徒夏白紧张的问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关宁替柳絮飞拉好衣服,又把了把脉,笑道:“不用担心,一切正常,对了,你们婴儿用品买齐了吗?” 
“我和爹地去买齐了,连婴儿房都装饰好了。”司徒夏白开始眉飞色舞:“前两天刚买了张小床,很漂亮的,还有奶粉也买了几箱放在家里,这小家伙在肚子里这么能吃,出来以后肯定还要吃得厉害……还有……” 
这么多的东西对一个小孩来说是多了,但对于……嘿嘿……到时候看你们怎么办!关宁有点坏心的想着。 
沙发上的两人又腻在了一起,那亲密样羡煞关宁了,他连忙收拾好东西走人:“好了好了,我要走了,关大神医很忙的。” 
替他们关好门,关宁深深吸了口外面清冷的空气:“哎,我关宁的春天在哪里哟?” 
远远的传来一阵小孩子的歌声:“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 



“四条!” 
“我也打四条!” 
“哎,碰碰碰!” 
“你什么意思呀?他的四条你不碰就要碰我的!” 
…… 
四大闲人在搓着麻将砌着长城,吵吵嚷嚷的声音丝毫不影响蜷在沙发里看电视的柳絮飞,他正聚精会神的看着足球:“传、传、传!” 
电视中的人已经将球传了出去,眼看到了足门前——“踢呀!”司徒夏白也跟着着急。 
“哎哟!”柳絮飞捂着肚子大叫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一家人推倒麻将全奔了过来:“是不是要生了?” 
柳絮飞皱了皱眉:“宝宝又踢我了,踢得好凶。”他掀开衣服,那圆滚滚的肚皮上正有一处突了出来,还有规律的动着。 
司徒夏白小心翼翼的将手覆了上去,感受着肚皮下那活动的肢体,不自觉的傻笑着:“不知道这次是抡的拳头还是踢的小脚。” 
凸凸凸 
肚皮又一处凸了出来,司徒夏白笑道:“他在里面做体操了。” 
他脸上的笑容维持不到半分钟立刻消失了,因为那肚皮又凸了两处出来:“一、二、三、四!怎么会这样?” 
司宵白插嘴道:“宝宝是伸展四肢嘛!没什么好奇怪的!” 
是吗?真的是这样吗?这个理由好牵强……众人的目光一致扫向他,摆明了不信。 
“啊……为什么有第五个?”柳絮飞吓呆了,嘴巴张得老大,久久合不上去。 
“那请问爹地,这个怎么解释?”司徒夏白“客气”的请教司宵白。 
司宵白咽了咽口水:“我不知道了……可能是小鸡鸡吧……” 
众人脸上全是黑线…_…||,小鸡鸡?亏他想得出来!不过多出来的到底是什么?大家慌成一团:“上医院?” 
司徒逸倒是冷静多了,拿出手机立刻拨了个电话:“喂?关宁?” 
。。。。。。 
“你老实说,飞飞怀的是不是双胞胎?” 
。。。。。。 
“嗯,好!” 
司徒逸挂了机,嘴角已经扬成了一个弯弧:“你们别担心,是双胞胎!关宁这小子存心隐瞒了我们。” 
从天而降的喜讯砸得他们晕乎乎的,每个人都是将嘴角咧到耳根,不过最高兴的除了司徒夏白就是骆风行了:“嘿嘿,两个宝宝!这样总有一个姓骆了吧!” 
“不行,姓柳!”柳笑风打碎他的美梦。 
“笑风,就让他跟我姓骆吧,呜。。。。。。” 
“不行,姓柳!” 
20 



最近这些天宝宝长得很快,几乎每天都能看到肚子的变化,柳絮飞也感到非常吃力,能躺着就躺着了。 
现在已是凌晨三点,不知道为何他到现在还未睡着,自从怀了宝宝以来,失眠?这还是头一次!他总觉得肚子像有点不对劲,似疼非疼的,折腾的有些难受。 
忽然一股疼痛袭来,疼得他的心都快揪在一起了:“嗯……” 
熟睡中的司徒夏白被呻吟声惊醒,立刻睁开了眼睛急道:“怎么了?怎么了?” 
“肚子好疼……” 
司徒夏白急忙打开灯,却见柳絮飞已经疼得脸上血色全无,嘴唇已被牙齿咬破了皮,点点血珠沁了出来。 
来不及穿上鞋子,他打开房门朝楼下吼着:“爸爸们,快起来,飞飞可能要生了!” 
紧接着楼下的房门全开了,急促的脚步声从一楼传到了三楼,一惯裸睡的司徒逸甚至都没来得及穿上衣服,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他一手拎着浴巾一手拿着手机:“喂,关宁,快点去准备,飞飞要生了!” 
“快快快,把飞飞抱到车上去!”柳笑风已经去拎半个月前就准备好的“行李”了。 
司徒夏白一把抱起柳絮飞就往楼下跑:“飞飞,你忍着点。” 
柳絮飞早疼得两眼快冒金星了,身上的冷汗已经浸湿了睡衣:“好疼……” 
这边司徒夏白刚把柳絮飞放进车里,那边四个人已经飞快的换好了衣服,司宵白更是拎是儿子的衣物往车库跑:“白白,你还没穿鞋子!” 
下一秒钟四个人全坐进了大型房车,骆风行主动做司机:“你们照顾飞飞。”油门一踩,马达立刻工作起来。 
幸好是半夜,路上没几个人,一路疾驶也无人阻拦,就算是红灯也照样闯过去,这白天拥挤堵塞的马路现在仿佛已经变成了高速公路。 
骆氏医院就在市中心,骆风行一路狂飙,竟然在几分钟内就赶到了,他将车子一直开到最里面,那里是总裁专用电梯。 
关宁已经站在那里等了,他从那边回来后就是在骆氏医院“打工”,一见车子停了下来,立刻将电梯打开:“快进来!” 
电梯一直升到顶楼,这里是医院的禁地——总裁专用! 
手术室早已准备好了,关宁让司徒夏白将柳絮飞放在手术台上:“你们跟我进去消毒!” 
六个人在消毒室里消毒后都穿上了消毒衣,关宁现在就是总指挥:“你们可以站这儿看也可以出去,不过不要打扰我。”他熟练的用剪刀剪开柳絮飞的衣物,让他侧躺着:“我现在给你打麻醉剂。” 
细长的针尖刺入了柳絮飞的脊柱,当事人丝毫不觉得疼,但看在司徒夏白眼里却犹如这针扎进了他心里一样,看飞飞这么痛苦,他真的开始后悔了,也许让飞飞怀孕是个错误。 
司徒逸已经拉着司宵白自动的往后退了几步,以前司宵白生白白时他就有过当场晕厥的经历,那血淋淋的场面他现在回想还是有些晕。 
待麻醉剂发生作用,关宁拿着锋利的手术刀俐落的朝那圆滚滚的肚皮上划下去…… 
飞飞的血溅了出来……司徒夏白的脸越来越苍白,人也有些摇摇欲坠。 
“咚”的一声,有人栽倒在地,柳笑风叹了口气,用力掐着骆风行的人中:“醒醒!你也太不中用了吧!” 
骆风行悠悠转醒,以前没见过柳笑风生飞飞时是怎样的情景,但现在看到自己儿子生宝宝时却是“血溅五步”,真是想不晕都难。 
见白白也一副要晕的样子,四个人连忙把他拉到一旁坐着等:“别急,剖腹产很快的,顶多半个小时全部搞定。” 
这边屁股下的椅子还没坐热,那边关宁已经从柳絮飞腹中抱了个小小的“血肉团”出来了,包扎好脐带:“过来帮忙,把宝宝包好!”为了安全起见,他已经在帮柳絮飞输血。 
“出来了出来了!”五个人蜂涌而上:“给我看看!” 
司宵白手快,已经把宝宝抱了过来,用浴巾先把他裹好:“小乖乖,真小呢,都没有白白生出来的时候大,像小猫一样,咦……奇怪了……”他的眼睛瞪得老大:“这真是飞飞生的?” 
婴儿虽然还有血迹,但还算干净,那头上的头发虽然多,却没有一根黑发,都是黄黄的……他的小嘴一张就打了个呵欠,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绿眼睛?”司徒逸差点也被吓到了,惊讶的看着那“小洋鬼子”。 
而司徒夏白是彻底吓傻了:“这是我儿子?老外?哦不,是小外?” 
“嘿嘿,我孙子!没错!”骆风行高兴极了:“我奶奶是美国人,金发碧眼的美女,隔代遗传啊!既然他这么像我奶奶,那他就跟我姓骆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真玄!反正关宁说了是双胞胎,瞧他高兴成那样,司徒逸也就不跟他争了:“那下一个就姓司徒了!” 
“哇……”小猫般的泣声从手术台传来,关宁手中又抱了个宝宝,这下他们沸腾了:“耶!又一个!哈……双胞胎……” 
抱来第二个宝宝,司宵白又开始研究了:“黑头发,闭着眼睛在哭,不过他们长得一模一样,在我们那儿孪生子可是少见中的少见呢。” 
轻轻拍了他两下,宝宝也渐渐的停止了哭声,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偷偷的打量这个世界。 
“还是绿眼睛……”司宵白笑得合不扰嘴:“真是漂亮,像宝石一样。” 
司徒逸赞同的点了点头:“这是司徒家的了!” 
“别在那儿高兴了,快来帮忙!”关宁又发话了。 
“还帮什……”骆风行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两只眼珠子快要掉出来了:“还……还有……还有一个?”原来那关宁手中又捧了个小不点,小家伙正舞动着拳头、蹬着小腿。 
这下属柳笑风最高兴了,他急忙将第三个宝宝抱到自己怀里:“哈哈,黄发黑眼的这个姓柳!” 
司徒夏白傻站着一边扳着手指头:“一、二、三?我这么猛?” 
“不止呢,猛男!”关宁已经轻松的将最后一个赖在爸爸肚子里的宝宝“收拾”好抱了出来:“最后一个快抱走,我要替柳絮飞缝针了!” 
四个?这真是意外的惊喜!司宵白笑得差点连下巴都掉下来:“哈哈,中大奖了,人人有份!一人一个,这个黑发黑眼的宝宝跟我姓了!哈哈哈哈……” 
那四个刚做爷爷的人一人抱着一个孩子一边高兴去了,司徒夏白走到手术台边,看着一滴滴的血液输进柳絮飞的血管里,心里真是五味俱全,不过感动还是高于高兴,他握着那修手的手,放到嘴边轻轻一吻:“辛苦你了!我会比以前更爱你!” 
躺在手术台上的柳絮飞虽然闭着眼睛,但神智依然清楚,宝宝的啼哭声以及爱人的温柔听得一清二楚,他从心底里发出最真的微笑,一直沿伸到嘴边。 



窗外的第一缕阳光照在病床上,一夜未眠的司徒夏白丝毫未显疲惫,手中的玫瑰还含着露水,挚爱静静的睡在白色的病床上,虽然脸色仍然有些苍白,但嘴角的笑容让他看起来却宛如最纯真的天使。 
宝宝们因为体重偏轻而放到了保温箱里,四个爸爸全陪在小孙子那儿,一步也不肯离开,真是固执的“老人”! 
为了防止阳光偷窥他的心上人,司徒夏白拉上了窗帘,将这野心勃勃的家伙隔在了窗外。 
“白白……”床上的人发出轻微的声音。 
司徒夏白在第一时间内坐到了床边:“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柳絮飞笑了,笑得有些腼腆,他看着司徒夏白手中那朵含苞怒放的蓝玫瑰:“这花是给我的吗?” 
“送给你的。”司徒夏白把玫瑰轻轻的放到他的枕边,低下头吻了吻那诱人的粉色唇瓣:“我爱你!从前很爱你,以后更爱你,永远永远的爱着你!” 
“我也是……” 
四眸相接,爱意迸出火焰,四片唇瓣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是片刻亦是永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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