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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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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尧雨剑有些诧异,旋即想到了自己方才吞下黑岩给的那颗茶饴,难道,会是因为那颗糖饴?果然……不是普通的茶饴而已,脑袋里转了好几圈,尧雨剑决定将计就计,伪装成已经被他们控制,好藉此探查他们到底想要做什麽。
於是,念头一转,决定了这个计谋後,他便装成已经被控制、失去心智的模样,两眼无神的看著前方。
「哈哈哈,这麽一来,有个尧家人受制於我,计画要实现的目的也就更进一步了,我就不信练水起那小子还能做什麽反抗。」男人邪肆的狂笑,而一旁的云姜只能百般无奈的看著「已经被控制」的尧雨剑,心中非常复杂。
他并不希望去伤害到无辜的人,可是,一切都不如他所愿。
「从今以後,你就要听命於我们,掩护『尧雨扬』的一切行动,知道了吗?」男人睥睨的看著跪坐在地,有如无魂傀儡的尧雨剑,冷冷的命令著。
「是。」
男人猖狂的一阵笑之後,拉过云姜又是一阵激狂的热吻。
「域主……不要……还有人……」当著尧雨剑的面,被男人这样子蹂躏玩弄,让他觉得很难堪,即使他不是自己的亲兄长,即使现在的尧雨剑并没有思考理智,他还是觉得非常难堪。
「怕什麽?他现在已经在我们的掌控之中,根本没有理智,况且,在别人面前做……你应该也已经很习惯,而且更觉得刺激吧?」男人邪笑著,将云姜的衣服下襬拉开,露出了一双光滑白皙的腿,以及,方才进行到一半就被打断情事而显得不满足的欲望,男人一手的握住了那小巧的性器。
「唔……」云姜低低的哀鸣,有些痛苦也有些舒服。
「看吧!你这副淫荡的身躯,怎麽你没用这一招去勾引练水起那小子?看来你的魅力对练水起来说,还比不上那|乳臭未乾的小子哪!」男人讽刺的嘲弄他,眼里闪过一丝妒忌和不悦,只是,云姜并没有听出来。
翻过云姜的身子,男人让他趴在铺满了竹叶的泥泞地上,当著毫无反应的尧雨剑的面,像是动物在交合一样的姿势,狠狠的,将自己的欲望插入云姜体内。
难堪又无法抗拒这欲望的云姜,只有趴在地上,任凭男人的侵犯,美丽的脸蛋,无声无息的滑落眼泪。
※ ※ ※
隔天的参佛时,云姜的脸色明显的疲倦与苍白,引起了尧夫人的担忧,频频询问他是否有哪里不舒服,甚至紧张的要黑岩来看看他是否哪里又病了。
但全都被云姜制止,他向尧夫人表明自己没事,不需要给人看病,毕竟对他来说,身上充满了不确定因子,更不知晓其医术如何的黑岩,是否能够察觉他为何不适,还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只是,他的顾虑其实是很多馀的,黑岩光用眼睛看,都知道他脸色为什麽那麽差,简单几个字,纵欲过度。
不过……当一行人先行进入大殿中,只剩下尧雨剑和黑岩走在最後头时,黑岩瞟了一眼尧雨剑。
一对超级黑的眼圈, 还有眉间的忧郁。
「你还好吧?」啧啧啧,真惨。
尧雨剑瞥了一眼满脸幸灾乐祸的黑岩。
「当然不好。」被迫看了一夜的露天春宫戏,能好才怪。
不过,经过昨晚之後……
「老实说,那孩子看起来也是挺惨的。」尧雨剑奉上万分同情心。
「怎麽,你迷上他啦?」黑岩懒懒的看了他一眼。
「啧,别傻啦!我还是喜欢软绵绵又香润的女人,男人的身体硬梆梆的,抱起来又不舒服。」虽然他并不排斥两个男人相恋这种事情,但,目前他还是喜欢女人身上那种柔柔甜甜的味道。
「对了,昨天晚上我那个……」突然想到自己体内那只又肥又恶心的蛊虫,尧雨剑就不寒而栗,虽然说他没有真的被控制,但还是觉得非常恶心。
「嗯?那只蛊虫不用担心,没什麽大碍,我给你那颗药足够让它『睡』个一年半载,现在弄出来反而会被他们起疑。」黑岩轻描淡写的说著,全天下也只有几个人敢说那只蛊虫『没什麽大碍』,而他,就是其中之一。
既然他都这麽说了,尧雨剑除了摸摸鼻子相信他,也没有别的选择。
第十章
当尧家母女和云姜进入诵经堂里诚心念佛诵经时,尧天勍坐在後院,发呆的看著佛寺之外的雄伟山骊,心中莫名的有种不安定的感觉,就像是有什麽事情即将要发生一样,让人有些坐立难安。
方才看著在诵经的云姜,尧天勍觉得垄罩在袅袅烟雾之下的他,看来颇为高洁不染尘烟,只是,他一直不懂,自己当真是那样喜新厌旧、不守承诺的人吗?
叹了口气,看著云雾缭绕的山景,尧天勍不自觉的就想起了黑岩那种甜甜又开朗的笑容。
就在他无聊的看著四周,随意张望著时,意外的,他看见了一双腿在左厢寺院屋檐上晃呀晃的,那是一双上好的皮制雕花靴,旁边,还垂了一条白色毛茸茸的动物尾巴,一样的在那甩动。
谁……敢在佛寺中如此大胆?
疑惑的视线再往上移,是一套萌黄|色的直襟长衫,和雪白绒软的大衣,由此可以看出,此人的出身必定不凡。
在往上移,尧天勍的视线中映入了一张好看的容貌。
一张,让尧天勍瞬间僵住,震撼凝视著的长相。
小巧如巴掌大的脸蛋,刻画著精巧自然却不落俗气的美丽五官,一样是给人一种仙灵出尘的感觉,但却像是个顽皮的仙童般灵动俏皮,吸引人的视线,也给人一种真实的感觉。
但这并不是让尧天勍震撼的地方。
他感觉震撼的,是那漂亮少年的五官,像极了尧家人的综合,既像尧雨剑,也像尧雨凝,任何人只要看一眼,都能够猜出这名少年肯定和尧家人关系非浅,那种五官特徵难以错认。
只是……他是谁?怎麽……
感觉到有人在看他,少年凝视著天空的脸蛋低了下来,和尧天勍四目相交,然後,少年对他露出了甜甜的灿烂笑容,晶亮的眼瞳也毫不掩饰的浮现了高兴的光采。
那笑容,又让尧天勍为之一震。
好像……那一瞬间,他竟然将黑岩与眼前的少年叠合在一起,明明就是长相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哪!
少年转过头,拍拍身旁的大宠物,尧天勍这才注意到少年身边的那只宠物,竟然是一只白色的……老虎?
老虎原先是背对著尧天勍,所以乍看之下,活似一团大毛球,是因为少年拍了拍那团毛球,让那只白虎动了动,尧天勍才看出那是一只少见的白虎,当白虎转过它的脑袋时,尧天勍再度的一阵讶异。
即使有些把个的距离,但尧天勍还是可以看到,那只白虎的瞳孔,竟然和黑岩那只小白猫一样,都是罕见的金色。
而且,也宛如小了一号的破地。
在尧天勍震惊的目光下,少年和白虎都在屋顶上站了起来,然後少年骑上了那只大白虎的背,往屋顶另一方跳下离去。
见状,尧天勍毫不犹豫,也是下意识的追了上去。
「阿勍,你去哪?」尧雨剑的声音传来。
「我马上就回来。」觉得男孩的出现必有蹊跷,尧天勍头也不回的抛下了这句话之後,便运起上乘的轻功,追寻著少年的脚步而去,来到少年方才翻过去的那方厢院中。
只是,他还是慢了一步,当他来到少年落下的那一厢院时,那少年早已不见踪迹。
此时,尧雨剑也跟来了。
「阿勍,怎了?」
「方才……我看见一个少年,带著一只白虎,往这里来了。」尧天勍东张西望,寻找著少年的身影,不相信那少年可以如此在瞬间凭空消失,他也不相信那只是自己的幻觉。
「唔,带著一只白虎是很奇特,只不过,你这麽急著找那少年做什麽?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这样不好喔!小石头很可怜耶!」尧雨剑似笑非笑的说著,让尧天勍翻了翻白眼。
「你想太多了你,我会找那个少年,是因为那个少年……」话才说到一半,尧天勍就突然的打住,蹙起眉头动了动鼻子,似乎闻到什麽味道。
那味道,让他有些愕然。
因为,那一抹清冽的药草香,淡淡的弥漫在空气中,而这味道,就和小石头与过去的尧雨扬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这是……
「什麽?」对於尧天勍说话只说一半,尧雨剑只有满心的疑惑。
「等等…阿剑,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药草味?」
药草味?尧雨剑疑惑的跟著他嗅了嗅,发现空气中真的有一股非常特别的清新香味。
「一点点,怎麽样?」
「我说过小石头和扬儿以前身上都有药草香吧?就是这种味道,而刚刚我看见的那个少年,和你、凝姐、封哥非常神似,神似到……任何人看了都会觉得那是尧家的人。」如果说,拿刚刚那少年和正在里面参拜的『尧雨扬』相比,任谁都会觉得,他刚刚看见的那名少年,才是真正的尧雨扬。
尧雨剑睁大了眼,一脸不敢相信,尧天勍以为他是怀疑他的话,殊不知尧雨剑是在心中疑惑著弟弟这麽突然的以本来的面目出现在尧天勍面前做什麽。
「不会吧……」那小子胆大包天到这种地步?
「但我真的看见了那个少年……」尧天勍苦笑的说著,以为尧雨剑不相信他所说的话。
要不是这抹让人怀疑的味道残留在这,尧天勍真的会以为刚刚那少年不过是自己的幻觉。
存在不存在,或是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他无法下定论。
「我想是你想太多了吧?」尧雨剑明知道事情的真相可能是什麽,却没有打算告诉尧天勍,因为他相信,尧天勍会比较希望听见小弟亲口告诉他一切事实的。
真的是自己想太多吗?那麽,那抹味道又能做何解释?
犹豫的再看了无人的庭院一眼,尧天勍叹了口气,离开了这厢院,而尧雨剑并没有立即跟上,只是站在那里,一脸的若有所思。
也许,尧天勍并非眼花吧?他想,尧天勍应该确实是看见了,只不过……
扬儿这些年变得可真不少哪!除了健康活蹦乱跳的之外,还很顽皮。
确实该感谢那名白发公子,还给他们一个健康的弟弟,那把破地刃,也算是给的有代价了。
※ ※ ※
尧天勍怅然若失的漫步进竹林中,他不晓得该如何解释自己的心情,见到那个少年的瞬间,他有一种血液不知不觉沸腾起来的感觉,就像看见小石头的可爱笑靥时一样,而且,还很想再见那少年一面。
这让他不禁怀疑,自己难道真的是那麽样的一个容易见异思迁的人吗?
走著走著,他突然的停下脚步,然後侧耳倾听。
那是……武器划破空气的声音,虽然极细微难以察觉,但尧天勍还是听见了,这让他心神一凛,难道,有人在打斗吗?
悄悄的往那声音来源走去,尧天勍看见了令他震惊的一幕。
黑岩一个人在竹林间的一片空地里练著剑法,以竹枝代替刀剑,舞著尧家的基础剑法,但他所舞出的剑法,明明一看便是最简单的,却也威力惊人,甚至,竟还有著剑气,卷起了地上的竹叶,急速飞舞的绕著黑岩,而不伤了那些竹,乾净俐落丝毫不拖泥带水,以著最简单的招式,化出最具威力的剑法。
那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只学习了武术半年的人所会有的,最合理的解释只有两种,一是黑岩当真天赋异禀,学得快也发挥的快,另一个原因,便是他本身就有著武功底子,只是,尧天勍宁愿相信自己的前一个猜测,也不愿去相信自己的第二个猜测。
他不想去知道,一个本来就有著武功的人,却装作什麽都不会的进入天地庄,是会有什麽样的用意,那会让他想到另一个人。
然而,黑岩脸上的专注神情,却也让尧天勍看得忘记周遭的情况,也忘记了才那名让他震撼的少年,此刻他的眼里,只有眼前随著漫天竹叶飞舞的黑岩。
而这竹林中,竟也随著黑岩的一举一动里,弥漫起和刚刚相似的香味,尧天勍已经分不清楚,那究竟是竹林中所散发出来,亦或是黑岩本身所透出的味道。
还是说……尧天勍若有所顿悟的回过头,发现这里离刚才那个少年消失的厢院并不远,会不会,那味道是从这里传过去的?
虽然心中依旧相信那少年的存在,但此刻他也只能用这样子的方式来欺瞒自己,要自己如此解释少年的消失与不存在。
一套基本剑法终於舞完,黑岩轻呼了口气,让一旁看著的尧天勍叹为观止,黑岩确实有习武的天份,也很有高手的架势,况且,黑岩竟然还能够以竹枝发出剑气,让人很难相信,他只学过半年的武功。
「啪啪啪!」虽然震惊於黑岩的进步神速,但尧天勍还是毫不吝啬的给予小恋人拍掌以兹鼓励。
转头看见尧天勍,黑岩立刻抛掉手中的树枝,兴高采烈的扑进尧天勍怀中。
「少爷少爷,你看我的剑法如何?」
当他扑进自己怀抱中的那一霎那之间,尧天勍也觉得心中彷佛有什麽暖暖的东西撞进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地方。
他豁然明白,不论是否曾有那瞬间的动摇,小石头依旧是他最深爱的人,会有那瞬间的动摇,也只是那笑容相似而已,还有,那张让人震撼的容貌。
用力的抱紧黑岩,尧天勍不知道这是要安定自己的心,还是在害怕,害怕那少年再度出现,然後说他是真正的尧雨扬,毕竟,那少年实在像极了尧家的人,比起此刻在听堂里诵经的『尧雨扬』更像,若真的发生这样的事情,尧天勍觉得此刻的一切,他现在所拥有的幸福,将会崩毁殆尽。
「少爷?」黑岩露出了纳闷的表情,而尧天勍也没看到,有那麽一瞬间,那张可爱的脸蛋上闪过戏谑的顽皮笑靥。
「没什麽……你的剑术真的不错,进步了很多,你确实有习武的天份。」再一次的紧紧的抱了他一下,尧天勍才有些眷恋不舍的放开了他。
「那当然罗!我可是小石头呢!」骄傲的扬起下巴,在别人身上是狂妄,但是在他身上却变成了可爱的任性,让人无法反感。
「半年就能发出剑气,这是多少人达不到的目标与梦想啊……」尧天勍笑叹著的捏捏他的鼻头,有一瞬间,他心头似乎闪过了什麽,但却抓不住那一丝的异样感。
「嘿嘿嘿……」黑岩傻笑著,但是心中却认真的思考起来。
看来,现在似乎还不能显露太多的,方才练剑的时候差点就忘了,自己『只是一个才习武半年』的人而已,不由自主的就将剑气发了出去。
他得更加小心才是,不能现在露出破绽,否则,会让尧天勍受到严重的伤害,这是他不愿见到的事情。
他想要,换他保护自己喜欢的人。
犀利的眼神,瞬间的穿透过尧天勍的肩膀和一大片的竹林,看向竹林深处,那道一闪而逝的身影,可爱的脸蛋上,也在瞬间闪过一抹冷笑。
敢动他的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如果当年不是自己捡起了『所有物』,那倒也无所谓,他还可以冷眼的看著这世间丑恶百态的上演,但是,很不巧的,既然是他『捡到』了,谁想动,门都没有。
他可是任性又自私的黑岩公子哪!
※ ※ ※
在远处的男人,眯眼看著尧天勍抱著一个可爱的少年,那双一看便知是来自於异域疆地的翡翠绿眼,此刻漾满了阴沉的深思。
或许,可以对那少年下手?
看样子,云姜会假扮尧雨扬引诱那个小杂种失败,至今还找不到『那个东西』,全都是因为那个半路杀除来的程咬金小鬼所害的。
视线调向尧天勍,男人眼中有著浓烈的恨意与嫉妒,双手紧握著,就连尖锐的指甲将掌心刺破了也毫无感觉。
直到不见眼前的那对情人,男人才缓缓的松开掌心,那些微的刺痛让他举起手,看著鲜血直流的掌心,那血,竟然还是黑色的,俊邪的容颜看著看著,缓缓的勾勒起一抹邪肆的诡笑。
「练水起,你总是夺去我的东西,那麽,我也该让你嚐嚐失去的感觉才对。」男人低喃著,不顾手上的伤,掌指呈鹰爪状,一掌拍在那几乎要有一人腿粗的竹干上。
被他拍著的地方,发出了有如烤焦时的『呲呲』声,还冒出了诡异的青烟。
「哼!」当男人的手离开那竹子时,原先放著手的位置上,竟被腐蚀透空直入竹心,出现了一个掌印。
深深的吸吐过一口气後,男人总算稍稍的将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翠绿的眼再不见方才的情绪波动,恢复了那种冷酷淡漠和狠戾毒辣。
冷哼一声,他的身影瞬间消失在这片竹林之中。
就在他消失在竹林中後,一个本该离开的身影突然的出现在男人方才站定的位置,淡淡的瞥了一眼那个有著黑色轮廓的掌痕。
「毒蚀掌吗……」轻轻的呢喃,很快的消散在空气之中。
「天罗。」他轻轻的一喊,一抹冷艳孤傲的纤影从天凭空而降的落在他面前,恭敬的单膝跪地。
「五少有何吩咐?」
「去查查…勍哥哥身边那些烦人家伙的来历,包括那个『尧雨扬』的也是,任何细节都不得遗漏。」顺手的摘了片竹叶,黑岩轻轻的将竹叶在自己指间搓揉,然後凑近鼻端,闻著那淡淡的竹叶香。
那家伙也该演够了,毕竟,已经让他享了几个月的少爷威福了不是?再让他和那个男人继续得寸进尺下去,伤到了他最重要的尧天勍,那可是他无法忍受的事情。
「关於这件事,地网已经先行查过,这些是地网所探听而来的消息,还请五少过目。」天罗必恭必敬的拿出一只木盒呈上。
黑岩挑挑眉,对於他们这次的自作主张并未感觉到生气,接过了那只木盒,打开取出里头的卷轴後,便把木盒还给了天罗。
「下去吧。」
话尾方落,天罗已经消失在他的视线当中。
他打开了卷轴,仔细的看著上面所写的一字一句,随著上面记载的事情一一曝光展现,黑岩眼中闪过了一丝讶异。
没想到啊没想到……他们的出现竟然和尧天勍有这麽深切复杂的关系牵连在一起,而更让他想不到的,是背後所牵扯出的久远前因,以及……这麽多年来,他一直不曾想过要调查的……尧天勍的身世。
对於当年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少年,为何会浑身是伤的倒在雪地之中,染红那片白雪,没有人知道,众人也不是没有疑问,只是,他们都看得出那对尧天勍必定是个不想提及回顾的伤害,他不想说,大夥也不逼迫追问,就让这个疑惑,沉寂了十四年。
只是,这个隐瞒多年的一切,却逐渐的要浮出台面了。
他从没想过,这背後会有如此的秘密,也没想过,不是让尧天勍来亲口告诉他,算是……有些遗憾吧!
摸了摸纸卷上的熟悉人名和那属於同一个人、却无比陌生的名字,黑岩忍不住的低喃。
「勍哥哥……你可别让我失望了啊……」
——待续——
文案:
被当作下毒事件的凶手,小石头因而被逐出了尧家庄,怒极之下的天勍斩钉截铁的拒绝了卧病在床的尧雨扬。
看在恩情之上,天勍还是随家人动身寻找赫赫有名的「杀人神医」。在误闯之下,竟发现神医有着和小石头一样的胎记!且在他处,再次见到他那心心念念的小小人儿……难道他真如此容易变心?还是其中另有隐情?
啧,这男人还真挑剔啊!不过就是露了那么一点嘛!全裸的都看过了……他又不怕冷,比起那些大衣、狐氅的,他还比较喜欢那个暖暖的怀抱……
嗯?怀抱?
搓搓下颚,尧雨扬想到了一个,可以光明正大将尧天勍留下来好好利用的方法,他忍不住笑开来。
看着他嘴角浮现的异常灿烂笑容,换尧天勍挑了挑眉。
这古灵精怪的小家伙又想到什么了?……
第十一章
两道人影,一高一矮的人影在夜深人静时,潜入了厨房,然後站在厨房的水缸旁,看著那一大缸用来煮饭菜的清水,较为娇小的人影,在水缸中,倒了不知名的物体进水缸中,然後扬起了邪魅的笑容。
他转过身看著身後面无表情的青年,下达著指令。
「明天,所有人都会中毒,你就说你看见小石头偷偷摸摸进厨房在水里下毒,知道了吗?」他轻笑著说道,眼中有著嗜血的笑意。
当他听见男人命令他,对黑岩下手,彻底打击尧天勍的命令时,他内心不知道有多麽雀跃,甚至有种血液慢慢沸腾的感觉,他知道男人是想让尧天勍痛苦,但他也同样的想要除去黑岩。
虽然,他无法得到尧天勍的人和心,他甚至连当黑岩的情敌都做不到,但,能够把黑岩这个眼中钉、肉中刺除去,可是比什麽都要大快人心。
「是。」像是尊傀儡偶的尧雨剑,没有表情,眼神也非常空洞的应答著。
他满意的哼了哼,转身离开了厨房,尧雨剑也跟在他身後,直到两人走到叉路,才分别往不同的地方走去。
只是走没几步,尧雨剑便停下脚步,转过身看著云姜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後,又往回的走向厨房,那时,已经有另一道的身影站在那水缸前。
「扬儿。」尧雨剑低声的喊著,站在水缸前的人回过头看他。
一个美丽无瑕又充满阳光气息的美少年,没有任何的伪装,除了让尧雨剑小小的惊豔外,也明白了那一天在佛寺中,尧天勍何以如此激动。
就如同他所说的,任何人一看到眼前的他,再和冒牌货相比,都会觉得他才是真正的尧雨扬,因为,可以在他身上看见以前的小小尧雨扬的影子。
「不知道……他刚刚倒下去的东西是什麽?」尧雨剑看了眼在黑暗中也显得黑沉沉的水,压根儿看不清楚水缸里有什麽东西,俊逸的脸上充满了好奇。
黑岩──也就是真正的尧雨扬,二话不说的伸出了手指,沾了点那被加料的水,然後伸出舌头舔舐嚐验,大胆的举动,差点没把尧雨剑给吓破胆。
「扬儿!」
尧雨扬一脸的无所谓,但却也可以从他逐渐凝重的表情中,猜出云姜所倒入的东西,绝对不是一般的毒而已。
「怎……怎麽样?你没事吧?」他紧张兮兮的问,但尧雨扬只是摇摇头。
「这还毒不死我,只是……这东西不简单。」尧雨扬眯起了眼,在黑暗中盯著水缸里面,像是在寻找著什麽。
「那家伙到底是放了什麽?」虽然有些担心,但看著弟弟毫不在乎的模样,尧雨剑也只好稍稍的放宽心,但是另一方面,却还是忍不住的想,到底尧雨扬这些年被那白发公子带去医治後,过著的,是什麽样的生活?竟然可以无视无毒物的存在。
「蛊毒,就像那天从那个刺客之一身上打出来的虫一样,他放下去的,是为数不少的幼蛊,让人不容易发现,但虽然是幼蛊,却是比那刺客的那只蛊,更毒上几分。」他看了一眼尧雨剑,补上一句。「至少比你体内的摄魂蛊要来得毒。」
恶,一想起那天吞下那只蛊虫的可怕口感,尧雨剑就很想大吐特吐。
有趣的看著他脸上微微的青白,尧雨扬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很恶劣。
「这个水里的蛊毒,叫做嗜心蛊,是妖域三大毒蛊之一,名列天下第三毒。」在尧雨剑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之後,尧雨扬又抛出一句让人脸色发白的话。
「妖域?天下第三毒?」尧雨剑怎麽也没想到,这件事情会和妖域有关。
仔细的想了想,云姜似乎还叫那男人为『域主』……
江湖中有三大神秘组织,太微宫、无相府和妖域,妖域名列其中第三,亦正亦邪且不择手段的狠戾,在江湖上也是顶顶有名的。
「为什麽妖域会……难道,是为了……开天剑?」
「开天剑……应该只是附带之一,他们想要的,应该是另一个东西……勍哥哥就是找到那东西的关键之一。」尧雨扬摸摸下颚,语气平淡的说著,但说出来的字句,却是一颗轰雷。
「阿勍…?为什麽会和阿勍有关?难道阿勍要和他们勾结?」尧雨剑怎麽想都不可能,他无法想像个性正直刚毅的尧天勍,做出什麽伤天害理的事情。
「不是勾结,情况恰巧相反,那个男人……就是知道了勍哥哥的存在,才会想要杀了他,只不过,在杀他之前,要先找到他要的东西而已。」尧雨扬一边回答,一边掏出了一个藏青色的瓷瓶,将里面的东西,也倒进了那缸的水中。
「那是什麽?」尧雨剑好奇的看著他的动作,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更令他好奇的是尧雨扬究竟倒了什麽东西下去。
「让嗜心蛊虫现形的药。」尧雨扬一心二用的回答,眼神锐利的盯著水面,在一抹细微的银光闪过时,快手迅速的一抓,然後摊开,数只的有如针般尖细透明又小只的幼蛊虫,躺在他掌心缓缓的蠕动著。
尧雨剑新奇的看著那些幼虫,惊叹这世间的无奇不有,也开始感叹自己的知识之浅薄。
「妖域域主为何要杀阿勍?而他们又想从阿勍手里拿到什麽?」惊奇归惊奇,该问的重点,尧雨剑还是没忘记。
「因为……勍哥哥他……来自妖域,他的存在,对於现任妖域域主来说,是个莫大的威胁,足以动摇他的地位,所以妖域域主是非杀勍哥哥不可,只是在还没把他要的东西拿到手前,他还不会对勍哥哥下手,而是从勍哥哥身边的人开始下手,只不过,他千算万算,却忘记了一件事……」尧雨扬露出浅笑的回答,一边拿出了另一个瓷瓶,倒了些粉末在这些蛊虫身上。
只见那些蛊虫透明无色的身躯,乍青乍红的变换了好几个颜色,然後又变回透明无色,只是不同的是,每只蛊虫的头顶端,都多了小小一条不甚明显的银芒。
只见尧雨扬又顺手的将那些蛊虫丢回水缸中,尧雨剑忍不住发出疑惑声来。
「忘记什麽?还有……你为何要把蛊虫丢回去?」说实在话,尧雨剑实在是搞不懂这个宝贝弟弟的想法。
看著兄长紧张的样子,尧雨扬轻轻的一笑。
「妖域域主忘记了,他千不该万不该,派出了一个从小就暗恋勍哥哥的人来暗杀他,让那个冒牌货迟迟的不愿下手,另一点就是,既然他找来一个冒牌货,但是总有一天,真正的尧雨扬还是会出现的,我的存在,不论是尧雨扬或是黑岩,都打乱了他们的计画。」看似不起眼的黑岩,却是一个可以在暗中破坏他们一切诡计进行的好身分。
「至於……我为什麽要将蛊虫丢回去,是因为,现在『黑岩』也该下戏离开了。」时间也差不多,该是这个不存在的人,消失的时候了。
尧雨剑不笨,尧雨扬这麽一说,他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云姜要他把黑锅推到『黑岩』的身上,而尧雨扬便是想将计就计,藉此让人误会,好让『黑岩』趁此消失,卸去那层伪装。
毕竟,小石头本来就是一个不存在的虚假人物。
嗯……等等,他家小弟刚刚有提到一个……『黑岩』是吧?
「扬儿……」
「嗯?」
「你用的假名『黑岩』,该不会……就是那个太微宫黑岩堂的……那个人称『杀人神医』的『黑岩公子』吧?」是巧合,还是……他们家扬儿就是那名列天下第二的神医?如果这是真的,那就太……惊人了。
「还杀人神医咧……最好我是有去乱杀人过。」不过就是自己救人前会要求一命换一命,好多个让自己实验新药材的对象,他又没杀人,却莫名奇妙的被人冠上了『杀人神医』的名号,最好他是有把人玩死过啦!
这个不正面肯定的回答,却肯定了尧雨剑的想法,忍不住的在心中干声连连,以表这个每每让人惊叹不已的弟弟所让他感受到的震惊。
神医耶!他家小弟竟然能够让天下人为其取此称号,那医术肯定是非常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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