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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少帅-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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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军兵听他这样讲,都惊得呆了。他的亲兵在他的威吓目光下,一一跪倒向城外叩头,其他人正在惊疑之中,也大都随着跪下,不过片刻功夫,守城军民倒跪倒了一大半。
萧果毅下了城墙,亲自带人打开城门,率军出迎云铮入城。
云铮听说他们投降,其实心里有些犹豫,要知道现在城外的降兵就有接近三千,足足是白衣卫的四倍左右,这城内只怕更多一点,届时对方降军足有万余大军,而自己这个受降人却反而只有不到一千人,万一他们忽而再反,那可是想杀出来都难。
但是转念一想,如今的辽人早就不是当年纵横漠北的辽人了,这时的辽人哪里还有那般不怕死的信念?如今见了自己的本事,他们的将领岂能不考虑自己脑袋能不能留着吃饭?
如此一想,他还真就答应受降了。
云铮集合了军队往城中走去,那杨杰顺也连忙招呼自己麾下骑兵尾随,自己则前去拜见云铮。
云铮正走着,忽听杨杰顺赶来叩见,他便把紫金方天戟交给身边的云卫离,仿佛换了个人似的,优雅地微笑道:“杨将军请起,杨将军既是汉人,此番弃暗投明,正是明智之举,待本少帅传讯父帅,定然有更多封赏,如此便先委屈杨将军权且先做个卫指挥使如何?”
杨杰顺原本只怕云铮要杀自己,要不然也多半要躲了兵权过去,现在一听不仅不杀,而且兵权也不收,不禁大喜,忙报上自己的姓名,心想魏军一个卫足有五千六百人,我这里只有三千骑,还不足一个卫,这云少帅居然大方到给了个卫指挥使,如此气魄,果然不愧是云山帅之子。
这时云铮又指着那持大刀的猛将,笑问道:“这位将军又是何人?”
杨杰顺忙道:“这是我的亲兵队长,姓岳,名攀,字麟台。”
云铮点点头,赞道:“岳攀?好,原来你就是岳攀!怪不得能与本少帅斗上这么久,果然是盛名无虚!”这岳攀乃是辽国数年前的武举状元,只是他父亲出身乃是杨杰顺的家奴,是以他虽然中了武举,仍然以杨杰顺家丁自居,后来才被破格去了奴籍,算是家将。
岳攀正低着头不敢看云铮,忽听他这么说,不由抬头惊疑道:“少帅知道我的名字?”
云铮笑而不答,摆手道:“如此便先进城再说吧。”
…………………………
如果说杨杰顺的归顺,还是当时临危无奈之举,那么萧果毅的举城而降就未免有些奇怪。纵然萧果毅胆小如鼠,可他堂堂后族出身,如何能降我北疆?就好比云家将岂有投降辽国的道理。
云铮心里藏着疑惑,但面色却是颇为和善,虽说仍然是将萧果毅当作降将,但却没有将之关押起来,只是在安排给他的小院外面派了些人把守。而那些契丹辽军,则是派了那些汉人血统的狼骑降军去看守。至于这些人会不会搅合到一起去,现在云铮也真是顾不得了,只能派出几个白衣卫做临时监军。
等到了晚上,云铮安睡之后,云卫离却偷偷地往岳攀的住宿处去了。
看着岳攀年轻的面庞,云卫离脸色渐渐变得凝重,沉声道:“麟台,你可知道辽国现在的处境么?”
岳攀躬身道:“云将军,我虽是莽夫,也知大辽……也知辽国现在处境甚危,原本跟女真人之战就已经是久战不下,而且屡有败绩,此次又不知怎的惹了云少帅出兵来攻,想来必然要有一场大战。一旦被拖住,女真大军趁虚而入,辽国定然寡不敌众,说不定便会一举战败,而后一蹶不振。”
“那照你看,辽国此时该当如何?”
“云少帅虽是宿敌,但云家似乎并无吞并辽国之心,然而女真却不同,女真人原是被契丹统治,如今既然反了,就再也没有退路,只能一条路走到死,他们若要活下去,只有将辽国击败,所以他们才是辽国真正的大敌。……而且我还听说……听说琼花郡主与云少帅私交甚好,若是太后愿将琼花郡主嫁与云少帅和亲,说不定还能借得少帅手中北疆精兵,一举平定女真叛乱。”
云卫离心里好笑,少帅怎么肯借兵给辽国去打女真?不过面上却是点头微笑道:“很好,麟台所言不错。公明性情稳重,心思慎密,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岳攀惶然道:“云将军言重了,我能得少帅恩赏,今日竟然封了卫指挥使,已是喜出望外,怎么还敢想着再升官职?”
他这也是真心话,想他出身寒微,就算拿了武举状元,也只是一直跟在杨杰顺身边做个亲兵队长,经常想将来能做个千夫长已经是最大的梦想,想不到今日竟然一步登天,被云铮封为狼骑第二卫指挥使,与杨杰顺同列,虽然狼骑第二卫现在一个兵都还没有,纯粹只是虚职,但也足可光宗耀祖,心下已是十分欢喜,现在听到云卫离说他还能做更大的官,不由吓了一跳,不敢相信他的话。
云卫离心道:“能不能升官我说了自然不算,我自己都还没那个级别呢。不过现在少帅既然看重你,不靠这个收买人心,又拿什么来收买你?反正是空口封官许愿,到时候少帅承不承认就不关我的事了,又不要花我一分钱!”
他笑道:“我观麟台天生贵相,若能得贵人相助,必然能平步青云,名扬天下!”这话说得就有些神棍味道,也不知道他是哪里学来的。
岳攀又惊又喜,不知说什么好,云卫离又道:“麟台武艺超众,心思又慎密,可为领军大将。即便杨杰顺将军,也不及麟台,麟台好自为之!”
岳攀福至心灵,心知这位云卫离将军乃是少帅的心腹,若能得他照顾,平步青云必然不是梦想,便深深一揖,恭声道:“岳攀愚钝,请先生指点!”
云卫离笑道:“麟台岂不闻‘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遇可事之主而失之交臂,岂不可惜?”
岳攀抬头看着云卫离,迟疑道:“云将军的意思是……”
“我家少帅英才盖世,武艺超群,更兼宅心仁厚,心系万民,对将军这样的勇将更是爱惜有加,若不拜其为主,天下又何处找这么好的主公来?何况云国公世子之位何等尊崇,有北疆精兵在手,万一日后有变,不难纵横天下。若再有麟台辅助,更是如虎添翼,天下再无敌手!”云卫离口才一直不错,只是平时云铮身边的亲信都是能人,没有机会让他展示,这次鼓起如簧之舌,拼命地劝说,只望能为少帅收上一员猛将,也好让少帅看看他的能耐。
岳攀低头沉吟,为难道:“我父乃杨家家奴,我跟随杨杰顺将军也已很久,弃之不义。”
云卫离大笑道:“麟台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杨杰顺将军现为北疆军狼骑第一卫指挥使,麟台现为北疆军狼骑第二卫指挥使,已是同殿为臣,同堂为将,哪有向同品级将军效忠的道理!况且二位将军都是为少帅做事,少帅此番若能率军击破耶律平成,各位都有大功于国,有大功于北疆,还怕杨杰顺将军不身居显官么?便是为了他的前途着想,麟台也该努力辅佐少帅才是。”
岳攀闻言,恍然醒悟,慨然道:“多谢云将军指点,愿听将军之言!”
云卫离大喜,连忙领着岳攀去见云铮。
云铮说是说休息了,其实还坐在卧室门前擦拭紫金方天戟上的血迹,见云卫离领着岳攀来了,微微一愣。
岳攀抢上几步,拜伏在地,叩首道:“岳攀岳麟台,拜见主公!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云铮见云卫离在旁边面带微笑,已经猜出是怎么回事,不由大喜,忙上前亲手扶起岳攀,笑道:“能在战场上阻挡本少帅那么久,你算是个豪杰!今天虽赢了你,但我武器马匹皆胜过于你,料你也不肯心服,我们再去比上一场!”说着,就拉着惊讶的岳攀去了。
云卫离摇头苦笑,自言自语道:“少帅果然越发精明了,知道这种人就是要让他在最得意的地方心服口服,这才能够真心归顺!想那杨杰顺,本事没有,却是他的主公,岳攀又岂能真正愿意屈居人下?”
卷五 千军万马避白袍 第16章 云铮VS耶律平成(四)
接到前线战报,耶律平成愤怒了。他原本就不是一个沉静的人,他学的武艺,是家族所传,名叫破天枪。顾名思义,唯有战气冲天之人放能将此枪法练至化境。耶律平成虽然暂时未能进入化境,但却仍然是其整个家族历史上练得最快,成就最高之人。
“云铮小儿,欺人太甚!”耶律平成一脚踢出,将旁边一张矮脚木桌踢得粉碎。辽军众将个个低着脑袋,面色沉重,没有一个人敢劝他。
作为一个视女人为面子的国度,女人被抢的耻辱太大了,耶律平成面对云铮的挑衅仅仅生气到这个程度,其实并不算夸张这。辽国当初乃是游牧民族,定居之后仍然过着许多游牧民族所共有的一些生活,延续着一些游牧民族所特有的习俗。譬如讲女人和牛羊一样视为男人的权势和面子就是其中之一。一个男人拥有的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越多,他就越尊贵,而这些女人的地位如果越高,那就越是如此。所以,萧芷琼的被“抢”,耶律平成面子里子全丢干净了,自然是非报了这个仇不可。
“全军前进,我们便在月盘城跟云铮小儿决一死战!顺便把那没卵子的萧果毅和杨杰顺抓回上京,让太后和陛下好好看看,这就是所谓的后族干将!”耶律平成冷着脸道。
战东王耶律平成乃是此次的南征大元帅,八万大军皆归其节制,陛下甚至还赐予他节杖和金斧,众将自然不敢多言。辽国南征大军剩余的七万主力立即加速行军,朝月盘城而去了。
…………………………
灰沉沉的天空,枯恹恹的牧草,两支大军相互屏息戒备。
辽军狼骑穿着黑色的战甲,大魏北疆军穿着红色的征袍。枪林与戟阵,两相对望,互不相让。辽军的前方,一排黑衣黑甲的将领坐在骏马上,手提长枪,紧张地看着对面。
北疆军的前军忽然两边分开数丈,让出一条路开。一批白衣白甲的将领和亲卫骑兵也从里面策马出来,来到本军阵的最前方。
黑与白,不两立!
耶律平成眼神中全是愤怒,对面人群中,中间那高俊的男子便是那云家少帅了吧?果然好排场,好架势,却不知道手底下是不是真有传说中那般本事。
云铮似乎感觉到了耶律平成的怒气一般,忽然转过头,朝耶律平成淡然一笑。
耶律平成正要下令进攻,却看见云铮跟身边的将领们似乎正在商量什么。耶律平成冷冷一笑,如今你云家军和降军约六万,我大辽狼骑七万,两者人数相差不大,这一次就打一场硬仗吧,看看究竟谁更厉害!这时候你们还商量,难道还能有什么诡计不成?
哪知道云铮跟身边的将领们说完,忽然提起一把大戟,策马朝辽军耶律平成这边奔了过来。一看见云铮马动,辽军就是一阵紧张,队伍的阵型都有些松动。耶律平成顿时大怒,厉声道:“云家小儿若来送死,你们只管射死便是,慌什么慌?他是神仙吗?敢一个人冲我军大营!”
这话说出后,辽军倒也迅速安静了下来,是啊,云铮再厉害也是个人,咱们七万大军难道还怕了他一个人不成?
后阵第一排弓箭手立即开弓,准备等云铮进入射程就开始覆盖射击,将其先击毙。不料云铮的位置卡得极好,正巧在辽军第一排弓箭手的射程之外停了下来。
云铮坐在马上,把手指紫金方天戟一扬,大声道:“耶律平成,今日之战,其实与他人无关,皆是你我二人之间的战争而已。我怜悯你们辽国正在与女真蛮子作战,不愿多伤你契丹子民。我听说你也算是辽人之中的英雄人物,咱们英雄有英雄的比法,不一定非要数万大军陪葬!当然,我也不会拉着你要跟你比写诗论词,这个你不在行……耶律平成,我现在正式对你发出挑战!我们两人,就在这十三万大军面前,公公正正得打上一场,谁赢了的,谁就有抱得美人归的资格,输了的,自己拍拍屁股回家,你说怎么样!”
耶律平成面色一变,周围的辽军将领和士兵也交头接耳起来。耶律平成不听都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他想了想,打马上前一些,大声道:“云铮,我本敬你也是一条好汉,可你这想法未免太简单了些!我南征而来,固然是为了郡主,可也是为了收复我大辽的领土!你只说战败之后让出郡主,却没有说这些日子以来所占领的我大辽领土是不是归还,我岂能为一己之私与你争斗?”
云铮听了,心里赞了一句,想不到这耶律平成倒还不是一个纯莽夫,还知道索要失地。不过也不要紧,你要是真能打得过我云承风,几个城而已,让给你又何妨?
“区区几座城池,本少帅还真没放在眼里,我看这样吧,我若败了,就此退兵回燕京,先前所占据你辽国城池悉数还与你等,郡主婚事,自也休提。可我若赢了,你们这些城池,便要作为郡主的嫁妆送与我云家……战东王,你说如何?”
耶律平成摇头道:“我只能答应你郡主的事情,割地之事,须得有太后和陛下的首肯方为有效,我耶律平成为人臣子,岂能为我皇决定如此大事?”
云铮笑了笑,道:“好,你既然这么说,我也不强求,我若赢了你,自然亲自跟你那小皇帝去说。
耶律平成脸色一肃:“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云铮,你可不要后悔!”
云铮将手中紫金方天戟轻轻一摆,淡然道:“来吧,耶律平成!”
………………………
在茫茫的草原上,两人两骑隔着远远的距离,相对而立。
其中一方是一个高大冷峻的青年,黑袍黑铠,手执长枪,立马阵前,肃杀之中,自有一股勃勃英气。正是辽国战东王、南征大元帅耶律平成。
他的相貌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岁,身上却已经带上了久经战场的杀气,看着前方的对手,眉头微皱,一股强大的气势自他身上散发出来,身后战袍随风飘动,长枪微微前举,随时准备发起进攻。
在另一面,云铮冷然挺起紫金方天戟,遥指前方,脸色一片平静,眼中却隐隐有兴奋的光芒闪动。
陡然,耶律平成大喝一声,双腿用力一挟马腹,战马发力飞奔,瞬间便达到极速,挺枪跃马向云铮猛冲过去。
见对手已经发动,云铮只用脚跟轻轻一碰马腹,乌云盖雪便已迈开大步,飞速狂奔,马速比对方快了不止一筹。
平坦的草原上,两匹战马驮着两名绝世猛将,如两道闪电划破长空,快速地向对方射去。那两位猛将挺起长长的锋利武器刺向对方,身上迸发出的狂暴气势令旁观者望之心惊,不由拉马向后退了两步。
闪电飞射,重重地撞在一起,巨大的轰响自草原上鸣起,响彻云霄。
自这一声轰响过后,二马交错而过。乌云盖雪还能保持着原来的行进方向,而另一匹战马却歪歪斜斜地向旁跑去,耶律平成伏在马上,手中长枪贴在马背上,似乎已无力拿起。
蹄声阵阵,云铮拉住缰绳,停马转向,望着远处耶律平成的背影,眼中微有惊色。
刚才那一回合,两匹战马相对狂奔,长枪与紫金方天戟重击在一起,云铮用力刺出一戟,本想一戟震飞耶律平成手中长枪,给他一个小小教训,想不到竟然无法做到。这耶律平成的强大力量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耶律平成跑出了好远,才从马上抬起身子,微微喘息着拨转马头,满脸胀红,望着面不改色的云铮,眼中充满了惊讶和愤怒的神色。
象这么大力气的人他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在大辽他见过的能与自己较量的只有寥寥几人而已,他实在想不到竟然有人能单以力量胜过自己,在马上作战,功力只能发挥很小一部分,不然马会承受不住,那么想来……此人的功力又该当如何之高?
他拨马正对云铮,满面冷峻凝重之色,举起长枪,长啸一声,挺枪跃马,再度向云铮冲杀过去。
云铮持戟指向耶律平成,却没有催马与之相对冲击。他既起了震慑辽国之念,便不肯靠自己坐骑强横的冲撞力量占对手的便宜,只是挺起长戟,静静等待对方的进攻。
耶律平成胯下战马大步飞奔,速度越来越快,最后便如化作一枝利箭,直射那持戟平静以待的对手。
强烈的斗志自耶律平成的身上蓬勃而出,望着值得他全神贯注的对手,耶律平成用力挟紧马腹,使尽浑身力气,挺枪刺向他的前胸。
…………………………
明天要回去过端午节咯,不过不会断更,大家放心吧。预祝大家端午愉快!
卷五 千军万马避白袍 第17章 云铮VS耶律平成(五)
云铮面色丝毫不变,长戟挥出,将枪杆击到一旁。蹄声急促,战马自黑马身边擦过,那狂奔带来的强大冲力竟不能让雄健的乌云盖雪后退半步。
耶律平成一枪刺空,却不气馁,跑出数十步后,拨转马头,再度向云铮冲杀过来。
看着耶律平成满脸胀红,用力挺着长枪迎胸刺来,云铮英俊冷漠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紫金方天戟向上迎去,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便已靠在枪杆上,向上发力一挑,将枪尖挑得向上方歪去。
长枪自他头顶上掠过,耶律平成一枪无功,战马自云铮身边狂奔而过。云铮却双臂用力,迅疾将戟杆向旁一侧,戟尾重重扫在耶律平成的肩头。
耶律平成大叫一声,翻身滚落马下,在草地上滚了几滚,趴在地上不动了。
他的部下大惊失色,都大声惊呼道:“王爷!”“大元帅!”
一个跟耶律平成长得颇像却略微年轻的男子跳下马来,满脸焦急悲愤之色,放声大叫道:“我哥哥若出了事,我大辽倾尽全力也要把你们统统杀了给他陪葬!”
他跑到耶律平成身边查看他的情况,却已看到耶律平成麾下勇将耶律望南已经扶起了自己的主帅,大声问道:“公子,你没有事吧?”此人本是普通辽人,无姓,后来被耶律平成的父亲所救,成为耶律家家奴,后来随家族出征,因为战功被赐姓耶律。
耶律平成抬起头,只觉肩胛处痛处骨髓,看着对面马上冷凝如山的北疆少帅,眼中斗志熊熊燃起,沉声道:“云铮,我承认你很厉害,可是不论于公于私,我都不会轻易服输的!”
他推开弟弟和耶律望南,拾起长枪,费力地爬上战马,挥枪大喝道:“再来比过!”
云铮淡然地看着他,唇边渐渐溢出一抹微笑,笑了一笑,道:“我马力占优,你若要再比,得连他一起上!”
他的目光投向一旁站立在草地上的耶律望南。刚才在他们激烈拼斗时,能不为他们的狂暴气势所慑,场外只有三人:一个是云卫离,一个是岳攀,还有一个便是此人了。
云铮在这个魁梧青年的脸上看到的,不仅有憨厚,有忠诚,还有着强烈的斗志和遇到强手的兴奋感。这样的人,应该不会是一个平庸的将领。
刚才云铮挥戟击打耶律平成时,已经是手下留情,不然就算他有银铠护体,也难免要肩骨碎裂。虽然此时他伤痛难忍,但都是硬伤,一会便能平复,若能加上此人与之联手,应该可以痛痛快快地战上一场。
耶律望南闻言一愣,脸色微微涨红,询问的目光看向旁边骑在马上的少主。
耶律平成默默等待肩痛平复,深深地看了耶律望南一眼,看出了他眼中渴求的目光,便大声道:“好,望南,你就陪我跟他好好地打一场!”耶律平成此刻心中其实已如刀绞,他本希望单独击败云铮,好向天下宣布萧芷琼本就应该属于他,可现在云铮的实力实在太强,若无耶律望南帮助,实在是全无胜算,只能如此了。
耶律望南面露喜色,跨上自己的白色战马,擎起钢刀,大喝道:“耶律望南在此领教云少帅的本领!”
自长刀在手,他的气势便整个都变了。原本是一个憨厚忠诚的部将,当他举起钢刀,一股深沉暴烈的气势便自他身上发出,弥漫四周。
白马缓缓步入战场,耶律望南青袍银铠,手握钢刀,微微昂首,直视云铮。此时的他,已是一个自信满满的大将,不管是谁挡在他的面前,他都不会有丝毫畏惧。
耶律平成的弟弟已经退到一旁,怔怔地看着他们,手按佩刀之柄,一股蓬勃斗志自胸中昂然而起,心中悲愤莫名,第一次真心希望自己能早日象他们那样,成为一个沙场悍将。
耶律望南深深吸了一口气,大喝一声,拍马直奔云铮。
驰到近前,长刀高高举起,随着一声断喝,直砍向云铮的头顶。
云铮举戟来迎,当的一声巨响,刀戟相交,二人都是一晃,战马自云铮身边交错而过。
云铮拨马面对着驰远的耶律望南,心中暗自点头。此人的力量之大,已可与一流猛将并列,但刀法还不甚精,使力的方法不太对头,还须多加磨炼,否则那狼骑中有如此的力量也不小,还不是无法在自己面前过上一招?
耶律望南拨马杀回,高举长刀,呐喊声不绝于口,刚**烈的气势自他身上迸发出来,长刀以迅猛无伦的速度,猛劈云铮。
云铮举戟上迎,一声巨响后,耶律望南自他身边驰过,两人都被震得双膀发麻,心中暗自称异。
第三回合,仍是耶律望南挥马猛冲,云铮原地相待。这一次,耶律望南挥刀横砍,仍被云铮持戟挡开,顺势击出一戟,耶律望南以刀柄相格,战马借这一击之力,飞奔远去。
耶律望南每一击都是用尽浑身力量,便如泰山压顶一般,重击下来。乌云盖雪力气甚大,在这样强劲的压力之下,竟然没有退后半步。
耶律望南来来往往,与云铮交手十余回合,每一回合都是单纯靠力量猛烈撞击,竟斗了个不分胜负。云铮也知他刀法不精,但此人显然是外拙内秀,假以时日,定能成为当世猛将,怜才之意一起,也不努力求胜,只与他拼力气,连斗十余合,使力过大,出了一身大汗,不由暗叫痛快。
此时,耶律平成也已恢复过来,肩上挨那一戟柄本是硬伤,并没有伤到骨头,很快便不痛了,挺枪大喝道:“我来了!”驱马杀来。
云铮喝道:“来得好!”一戟击开耶律望南砍来的一刀,趁他驰开的空档,挥戟直刺耶律平成,戟端重重一撞,将枪尖撞到一旁,月牙刃的尖端直奔耶律平成咽喉而去。
耶律平成一惊,翻身伏在鞍上,躲过了这一戟。战马驰过,长枪向后横扫,直奔云铮肩背打去。
云铮将戟柄向后一推,挡开这一枪,赞道:“好枪法!”
耶律平成纵马驰远,耶律望南却又已杀了回来,怒喝道:“吃我一刀!”
凌厉的刀气破空而至,云铮面色凝重,大吼一声,长戟横扫而出,重击在刀身上,将大刀打偏到一旁。
耶律望南的战马飞驰而过,云铮挥戟砍向他的后心,耶律望南忙将刀柄向后一挡,金铁交鸣声响起,耶律望南身子被震得一歪,几乎落下马去,歪歪斜斜地向旁驰开。
既然对手有两人,实力大增,云铮也不再留手,催马追去,长戟直指耶律望南后心。
耶律望南听得耳边蹄声阵阵,霎时已到身后,不由大惊,身子一侧,使个拖刀计,回身猛砍云铮,要趁他不防,一刀将其斩落马下。
云铮早对这招数烂熟于胸,见他身子一动,便猜出他要使拖刀法,紫金方天戟陡然刺出,直奔耶律望南的臂膀。他的战马快捷无比,耶律望南刚一举刀,戟尖已经到了身前,这一戟若刺上了,耶律望南便是举起了刀,也再无力斩下。
耶律望南大惊失色,却也无力收势,只能瞪眼等着那锋利无比的戟尖刺中自己的肩臂。
一枝长枪斜斜刺来,当的一声挡开戟尖,顺势将它卸到一旁,却是耶律望南的少主人已经催马杀回,刺出一枪,救下了他。
三人打马盘旋,杀在一处。耶律望南挥舞长刀,大声呼喝,以迅猛绝伦的力量,一刀刀地猛劈狂砍,耶律平成却是瞅冷子刺出一两枪,每枪都对准云铮不经意露出的破绽,二人联手攻向云铮,配合得甚是默契,显然都对对方深有了解。
云铮东挡西架,游刃有余,时而刺出一戟,便令对方手忙脚乱,难以招架。
战到酣处,云铮挥戟大砍大杀,那沉重的戟势砸向二人,虽是力逾千钧,却都能被他们接下,心中大呼痛快。这二人虽然还不是十分成熟,却已是难得的猛将,若真的能从今日一战中汲取教训,他日再与女真作战,定然大有长进。
三人剧斗百余回合,旁边众将士都看得呆了。
战了许久,云铮因有养生主内力可以循环,居然痛快得无以言表,见对方二人已经是汗流满面,微有疲色,心觉已到差不多该收场的时候了,自己要的可不是干掉他们。
他心念一动,虚刺一戟,逼开那耶律平成,随即大喝一声,紫金方天戟拦腰横扫向耶律望南,耶律望南慌忙举刀抵挡,被他迸发而出的巨力震得连人带马向后退了一步。
耶律平成此时已经醒悟那本是虚招,上了他一当,心下不忿,催马上前挺枪便要刺来,忽见云铮怒目圆睁,口中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吼,双手高举紫金方天戟,如泰山压顶般地向他猛砸下来。
耶律平成慌忙收枪上举,枪杆堪堪挡住云铮猛劈来的一戟,双臂被震得一阵麻木,几乎倒撞下马。
云铮这一击,纯是以力压人,为了能给对手更大的震撼,他将月牙刃向旁一侧,戟端长杆向下重重砸在耶律平成的枪杆上,双臂已是运足了气力,直达戟端。
耶律平成战了许久,已微微有些疲累,突然被他来了这石破天惊的一击,顿时抵受不住,虎口被震得微微裂开,鲜血自手上渗出,双膀也麻得厉害,胸口一阵发闷,几乎吐出血来,心中暗自惊道:“这云承风好大的力气!”
紫金方天戟压在枪杆上,却不撤开,仍重压下来,耶律平成咬紧牙关,奋力上举,不肯在力气上输给他。
陡然,紫金方天戟向前一刺,月牙刃微微一转,戟杆向后一收,月牙刃下缘已经锁住枪杆。云铮双手握紧枪杆,微微旋转着用力一夺。耶律平成本已是上半身酸麻难忍,全凭着一口气拼力向上举枪抵挡他下压之势,忽被他这么一夺,收手不住,长枪竟然被紫金方天戟夺了过去。
紫金方天戟凌空挥舞,带着刃端锁住的长枪,在空中划过一道圆弧,翻过去重重砸向耶律望南。
耶律望南刚拨马杀回,便见少主人被夺去了兵刃,心中大急,忙催马来救,忽见对手不去攻击手无寸铁的少主,反向自己砸来,大出意外,忙举刀上迎,刃端重击在戟端铁杆上。
紫金方天戟下击之势立即便被遏止,戟端锁扣的长枪却下折过来,依惯性继续下击,耶律望南大惊失色,却被紫金方天戟压住了刀首,无法收刀抵挡,被那铁枪杆重重砸在左肩后侧,发出一声闷响。
耶律望南痛哼一声,向前一扑,左肩处痛彻骨髓,左半身已经是毫无一丝气力,不能再拿刀了。
寒光扑面而来,耶律望南心中大叫不好,正要瞑目待死,那寒光陡然在他面前停住。耶律望南抬眼看去,却见一枝锐利无比的戟尖直顶在自己面前,再向前一探,便能刺瞎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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