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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少帅-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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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城下,折叠起来地副梯被拉动起来,越来越长,直伸出二十余丈,前端钩挠达上城墙,数百名躲在梯子中的士兵一声呐喊,开始登城。

城上石依然在轮番发射,远程杀敌,而近处却箭如雨下,虽然守城士兵看上去并不多,但从长沙运来的强弩却发挥了极大地威力,万箭齐发,密如暴雨,将数千已攻到城下而不及进入云梯防护的士兵们射死大半,但弓弩对于有严密防护的云梯效果不大,密集的箭矢射在被牛皮包裹的云梯上,发出一阵阵噼噼啪啪的声响,而躲在云梯中的敌军则一手执盾,抵御两边的射击,匍匐着拼命缘梯爬上。不过若是云铮在此,他一定会为强弩的威力感到兴奋,因为他们即将投产的新式连发手弩威力比这更大得多。

这时,倒是原始的滚木和巨石发挥了作用,滚木和巨石沿着云梯滚下,将云梯上的士兵砸下梯去,这时,官军鼓声大作,尽管石和飞弩摧毁几十辆云梯,但依然有二十辆云梯攻到城下。

上千名官军士兵冲上了城头,与守城匪军厮杀在一起,刀劈枪戳,箭矢如雨,鲜血染红了城垛,到处是战死士兵地尸体,受伤的士兵拖着长长的惨叫声坠下城墙,但立刻又有新人接替上来。

袁维面无表情地在远方的一处高坡上观战,嘴角露出冷冷的笑意,这个陈光祖号称匪军大将,其实太没有经验,在第一波试探性地进攻中便全力以赴,他的箭矢有多少存货?他投石机能经受多少次磨损?看明天官军大军齐聚之后他拿什么来守城。

而且匪军的守军明明并不多,却又不肯点烽火向长沙求救,这是一个血气太重的主帅,袁维忽然笑了,他立刻下令道:“把投石机运来,给我集中目标攻击城上的点火塔。”

攻城之战在继续进行,官军十分精明,他们已经发现匪军兵力不足地弱点,便将云梯分散架开,使匪军兵力不足地弱点愈加暴露。

指挥塔上,陈光祖脸色惨白,而眼睛却急得通红,他没想到官军竟有如此先进的攻城武器。远方,巨大的攻城锤和巢车也出现了,夹杂在攻城士兵中的几十架抛石机也轮番将巨石砸上城墙,双方在气势上已经势均力敌。

陈光祖已经意识到自己轻敌了。他起身卑微,凭着苦练武功,忠心办事而受到重用,若说江湖争斗,他有丰富的实战经验,但对于指挥大规模的战役他尚缺少经验,可以说是缺少一种临危不乱的气度。为将者,需审时度势、从大局出发,既不能心存畏惧也不能狂妄自大。

陈光祖会是一个合格的先锋,但他却过于自信,以至于想凭三万人守城而击退“二十万”大军的进攻,在当年的燕京保卫战。云岚以数千人击退十几万人。他靠地是云家军嫡系部队的强大、层出不穷的诡计和敌人攻城乏术,但今天却大不相同。官军明显是有被而来,这第一波万人的进攻还仅仅只是试探。

“为什么还不点烽火求援?”

官军的投石机已准备发射,陈光祖却还在犹豫,顿时,城下的石块已经呼啸而来,从他头顶上掠过。

陈光祖大吃一惊,连声下令道:“点烽火!”

但已经晚了,一名士兵执着火把跑进甬道,可就在这时,一块飞石呼啸而来,正击中五丈高的点火塔身,轰地砸去一半,只剩下不到一半的塔身摇摇欲坠,点火地士兵当场被砸死。

陈光祖的心一下子凉了大半,湘阴南边一座山上的士兵只认这座点火塔上的信号,如果点火塔毁了那烽火就将无法点燃,也就无法向长沙报告这边的紧急情况。

几名士兵冲上去,却又无奈地退下,甬道已经被毁,根本无法上去,另一名士兵点燃火箭向塔顶上射去,却没有任何效果,点火用的油被木板覆盖,必须要人上去才行。

“派人突破敌军包围,南下长沙报告湘阴危情!”陈光祖急得汗都要出来了。

“等一等!”一名孤心阁的剑手慢慢走近了点火台,凝视着这座五丈高地石塔,眼睛在晨曦中显得异常明亮,然后回头对他的一名伙伴道:“小三儿,你帮我射一只飞索上去。”

小三儿点了点头,他要来一只飞索,甩了两下,嗖地一下,六丈长的飞索从他手中飞出,抛出一条弧线,紧紧地抓住了石塔边缘。

“好,看我的。”那剑手从小三儿手上抢过绳索,笑道:“自从起兵以来,我们还没机会展现一下本事呢,闲了两个月,现在正好检验一下我的武艺有没有进步。”

小三儿点点头,“光子,你也要小心,不行就别勉强。”

被叫做光子的剑手试了试绳子,他双臂用力,轻盈地向上攀去,速度越来越快,他的披风在薄雾中飞扬,犹如一片黑云往天上飞去。

很快他的身影便消失在塔顶之上,塔下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忽然,又一块巨石击来,擦着点火塔地边缘飞过,塔身晃了几晃,塔下一片惊呼。

就在这时,塔顶上终于冒起了黑烟,随即熊熊烈火燃起,片刻之后南边山上地烽火又再度燃烧,求援的信号已经发出,一片欢呼声中,城上士气大振,一鼓作气将二百多名冲上城地官军悉数歼灭。

官军第二次进攻的鼓声隆隆地敲响了,三万多大军军从东、南、北三路同时大举压上,黑压压的士兵俨如蚁群,喊着低沉的口号,一队队骑兵穿行其中,飞弩和箭矢密如雨点,织成了一张庞大的箭网,尤其是一尺长地飞弩,可射出五百余步,力道强劲,将城墙打得’啪啪!‘作响,不断有城砖被击碎,滚落下去,惨叫和哀号声不断地在城上城下响起。

鼓声再次加密,第二次攻城兵器上来了,十几架在汨罗临时搭建的楼车,缓缓地向城墙驶来,一座座移动的房子,每架楼车上都有两百余名士兵,一部分人身披重甲、手握长矛,跃跃欲试,而另一批人则举着钢弩,向城上发箭。

在它们中间是数百架连夜赶制地楼梯,用粗大铁链和皮带捆着,立起来足有十丈高,尽管相比云梯而言,制作十分简陋,都是在汨罗的时候临时制成的,但胜在庞大的数量不是昂贵的云梯可以比。

护城河早已被前一次攻击过后的实体和土包填得踏实,失去了防御的作用,手执盾牌的红色大军漫过尸山血海,将一架架简陋的楼梯搭上城墙,士兵们开始如夺食的饿狼般地向上扑去。

城墙之上,匪军士兵没有慌乱,经过一次战斗的洗礼,他们很快的成长,虽然仍然有些稚嫩,但毕竟能有条不紊地进行有效的抵抗了。楼梯搭上城墙,立刻有刀将冒出的楼梯头劈掉,随即伸出几把钢叉将楼梯叉向一边,动作一气呵成,配合得居然颇为熟练,城墙边上早已泼上油,变得溜光滑腻,楼梯一动,竟收不住去势,直挺挺地向城下滑去,空中响起了一串串惨叫声。

对付楼车,陈光祖狠下一条心,直接用上了最后的绝招:床弩。床弩弩箭,箭长一尺,箭头沉重,可以连珠发射(不过仍然很慢),但只要有一波密集的飞弩撞击着楼车,就使它们摇摇欲坠,只须几轮箭后,楼车便松散垮塌,车上几百名士兵纷纷坠落,死伤惨重。

这时,官军军阵的鼓声忽然变了,不再密集,而是一声一声,沉闷而震人心魄,官军军士如潮水般退去,并向左右分开,只见敌阵里出来了三架黑黝黝的怪家伙,体型庞大,竟是用千年大树做成的撞城槌,槌头包着厚重的铁皮,安装在巨大的木架上,下面有木轮,每一根撞城槌都由好几十匹骏马拖拽,两边又各有数百骑兵手举巨盾护卫。

撞城槌滚滚向前,隆隆声响彻云霄,他们的目标是紧闭的大门,吊桥早已在混战中被摧毁,此刻,弓箭停止了射击,战场上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眼光都盯着这三架巨大的撞城槌。

陈光祖站在北门的城楼之上,在他正前方,一架最庞大的撞城槌正缓缓驶来。

他叹了口气,官军难道真的这么强大么?如此层出不穷的攻城器械不断地拿出来,而这还仅仅是敌军的先锋军,后方那十多万大军虽然肯定是夸张了数量的,可就算后面再有这么四万,别说自己了,就算是长沙城也未必守得住啊。毕竟那长沙城不久前才被自己这一方打破,而且现在湘王殿下的主力都南下到了衡阳,若是湘阴战败,长沙也只有数万新军,届时……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了。

卷四 海雨天风独往来 第39章 新法之害

八月底的洛阳,气温已经转凉,秋风渐起,落叶萧萧,正如这两百年的大魏,虽然景色依旧华美,却总让人忍不住觉得有些萧索之意。

洛阳城北的王公区,最近一段日子格外忙碌。来来往往的人,似乎比以前更多了。这些人有一个以前很少见的去处:云国公府。

云国公云岚不久前被拜为太尉,开始在朝廷中枢挂名。太尉乃是三公之一,地位很高,但云铮兼任此职则很有些说头。

太尉始于秦朝时期,秦王嬴政登基后改设三公九卿。三公即为丞相,御史大夫,及太尉,分别为辅政,监察及治军领兵。但秦朝并没有设置太尉的具体人选,也就是形同虚设。原因在于秦当时为中央集权制,军政经合为始皇帝一体,所以若将兵权拱手送于他人之手,秦王嬴政的统治会收到严重威胁。太尉之名最早见于《吕氏春秋》。

到西汉时期中央和地方各级官吏的名称基本沿用了秦朝的制度。但与秦朝不同的是,在皇帝之下设立了三套平行的官僚体系,分别为丞相率领的外朝官、大将军率领的内朝官、以及处理皇帝与皇族私人事务的宫廷官。其中外朝官为西汉中央政府的最高行政权力由丞相、太尉、御史大夫三人分掌,其下分设九卿、列卿等。但由于官制名目甚多也有一定的分权目的,所以太尉的实权性时时不定。按《汉书?百官公卿表》:“太尉,秦官,金印紫绶,掌武事。”乃是汉朝的最高武职,不常置。不设置太尉时,则以太尉职归丞相。相当于后世的军委主席。

东汉时期,以太尉、司徒、司空为三公,太尉管军事,司徒管民政,司空管监察,分别开府,置僚佐。但东汉实权已转移到尚书台,太尉实为丞相,与西汉早期掌武事的太尉名同而实异。可见于古代,带兵打仗的任务并不好当,或立或废并不取决于均是修养水平的高低,而是政治决策与改革的出头鸟,治国则先治军。太尉作为最高武职,除了评定全国武官的功绩高下、以为升降的依据外,就是作为皇帝的最高军事顾问。汉朝军队由各将军、校尉统领,太尉不能直接指挥军队。例如周勃平定诸吕之乱时,身为太尉,却不能进入上将军吕产所指挥的北军,只得诈称帝命方进入北军营地并取得指挥权。魏晋南北朝:按三国曹操废三公制,自任丞相。其子曹丕即位时短暂恢复,拜贾诩为太尉。后又撤销。

自隋起,撤销府与僚佐,太尉便成为赏授功臣的赠官。而后大魏开国,边镇大帅军权渐重,皇室为免军权再遭削弱,太尉更是不常置。

云岚这个太尉,理论上应该也是负责“全**队”的,但很显然,除了北疆军,其他任何部队他都不能调动。这个职务给他,完全就是个虚衔,不过是因为作为武将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继续升任的官职了,只能是太尉。

但云太尉这个职务虽虚,可“云山帅”三个字的威力大家都是清楚的,不论变法派还是保守派都知道云岚在大魏的分量。变法派自知没有机会取得云岚的支持,云岚一到任就引起他们的极大关注,生怕这位手握雄兵的大帅不计后果的反对新法。而保守派则正好相反,云岚一到洛阳,云国公府立即便是门庭若市整天都有保守派官员前来拜访,尤其让云岚感慨地是,前来拜访的保守派官员并非都是名门出身,许多寒门出身的官员也加入到了保守派。这让云岚觉得儿子云铮的话很有道理:新法失败,乃是必然。秋临江可为一地郡守,不可为大国宰相。

为此云铮曾将秋临江的新法一一拿来为父亲分析,所有这些看起来很美的新法新政,在云铮的驳斥下几乎体无完肤。

秋临江改革的直接目的是要增加国家财政收入。云铮的分析是:这样一种改革,说得好听叫理财,说得不好听就只能叫聚敛。粑粑没做大,财富不藏于国,即藏于民。国库里的钱多了,老百姓手里的钱就少了。变法还没半年,洛阳新建的三十二座内殿库房堆满绢缎,只好再造库房。但这些财富是从哪里来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是从地里长出来的吗?显然不是。正如前左相沈城上疏所言:“不取诸民,将焉取之”?

尤其令云岚记忆犹新的,还属青苗法。所谓青苗法,是把以往为备荒而设的常平仓、广惠仓的钱谷作为本钱,每年分两期,即在需要播种和夏秋未熟的正月哄月,按自愿原则,由农民向政府借贷钱物,收成后加息20%,随夏秋两税纳官。实行青苗法的目的,在于使农民在青黄不接时免受兼并势力的高利贷盘剥,并使官府获得一大笔“青苗息钱”的收入。

但云铮很轻易就将此法驳斥,并且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云岚发现儿子的看法极为正确。青苗法首先利息并不低。秋临江定的标准,是年息二分,即贷款一万,借期一年,利息二千。这其实已经很高了,而各地还要加码。地方上的具体做法是什么呢?春季发放一次贷款,半年后就收回,取利二分。秋季又发放一次贷款,半年后又收回,再取利二分。结果,贷款一万,借期一年,利息四千。原本应该充分考虑农民利益的低息贷款,变成了一种官府垄断的高利贷。而且,由于执行不一,有些地方利息之高,竟达到原先设定的35倍!譬如江浙便是如此!

利息高不说,手续还麻烦。过去,农民向地主贷款,双方讲好价钱即可成交。现在向官府贷款,先要申请,后要审批,最后要还贷。道道手续,都要求人,托请,给胥吏衙役交“好处费”。每过一道程序,就被贪官污吏敲诈勒索从中盘剥一回。这还是手续简便的。如果繁琐一点,则不知要交费几何!农民身上有多少毛,经得起他们这样拔?结果,老百姓增加了负担,政府和地方官增加了收入。再有像“市易法”,本来是规定收购滞销货,后来就变成了专门收购紧俏物,这时的衙门已经变成了一个赚钱的机构,结果成了全官经商,官商作风愈演愈烈,政府与民间争利。

云岚尤其感到儿子进步巨大的一点事,青苗法一开始,云铮就猜到日后青苗法不仅会推行不力,而且推行不力之后皇帝和秋临江会强行推行,结果导致更大的恶果。

果不其然,青苗法开始后,许多农民看到新法猛于虎,无力或者不敢贷款。见新法推行不顺,左相秋临江采取“一刀切”的做法,下令各地必须贷出多少钱,给下面下指标。这样一来地方官员就硬性摊派了,除了一般的农民要其贷款,连中农、富农、地主都必须接受贷款。其实中农、富农和地主不存在春荒的问题,根本用不着贷款,但地方官员就是硬逼着他们贷款,因为要完成指标。这样一来,到了还钱的时候不要说一般农民吃不消,就是中农、富农也吃不消。自然,这项措施又变成了官员的赢利手段,他们的权力寻租也有了改革这一至高无上的借口。市易法等措施也大致如此强制推行。

结果,一向稳定的中央直辖地区也出现了叛乱,岳阳之乱后,区区数千孤心阁叛逆不到两个时间便聚集起了二三十万大军(十八万,朝廷情报不准),若说没有新法害民在前,谁能相信?

望着客座上的沈河,云岚微微笑道:“沈工部此来,可是为今日早朝陛下所言之事?”

沈河叹了口气:“陛下现在是完全不理会我们这些人的意见了。那新法伤民如此之甚,陛下却仍然相信秋临江所言,以为可以‘忍一时,谋万世’,当真是……唉,云太尉,眼下我等反对新法之人皆被划为一派,乃是陛下绝不听信之人,我辈中人,也只有云太尉您的话能让陛下放在心上了,若是您不出来主持公道,这国朝天下,可就真不知道要被这群只知道夸夸其谈的呆书生糟蹋成什么样子了。”

沈河所说的“今天早朝陛下所言之事”是这么回事:在名门保守派对秋临江新法进行了攻击之后,秋临江面无惧色地道出一句名言,说“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

洛阳知府乃是名门出身,他早朝时报告说,境内民众为了规避保甲法,竟有“截指断腕者”。万昌皇帝便问秋临江,结果秋临江不屑一顾地回答说,这事靠不住,就算靠得住,也没什么了不起!想这些士大夫尚且不能理解新法,何况老百姓!

这话连万昌听了都觉得有些过分,便委婉地说:“民言合而听之则胜,亦不可不畏也。”但秋临江自认一心为公,显然对此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就连这些名门士人的意见,也都是可以不予理睬的,什么民意民心之类,就更加无足挂齿!即便民众的利益受到一些损失,那也只是改革的成本,这些成本是必须付出的,因此也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云岚自然知道沈河来的目的,但云岚此时却没有介入政事的意思,因为按照云铮的分析,万昌皇帝决心已定,云家不出头还好,云家若是也冒头出来反对,搞不好万昌甚至会更疯狂,届时他会做出什么举动,那就谁都不能逆料了。

“重山愚钝,领兵作战或可胜任一二,然则政事一途……还是少言罢。”

沈河一脸失望,叹了口气,拱手告别。

………………………… …………………………

明天补一下欠债,汗。。

卷四 海雨天风独往来 第40章 忙疯了的云少帅

岳阳发生的叛乱,让新党受到了不少质疑,当然更多的是保守党的攻击,连万昌皇帝最近一段日子对新党的支持都显得有些被压下去了不少。然而上半年的户部财报一上来,新党立即抖了起来,国库上半年的收入比去年同期高了七成!

不仅新党一时欢腾不已,就连万昌皇帝也很是松了口气,以为变法终于初见成效了,至于岳阳叛乱,那是新法推行过程中出现的意外,变法变法,哪里有变了法会没有人有意见的呢?为了国库财政收入得到改善,区区几个贱民闹事,镇压了就是,没什么大不了,待日后变法大成,朝廷财赋更足,军兵有力,届时别说区区贱民闹事,便是四大边镇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听话了。

至于岳阳战事,万昌觉得先前打得还不错,不仅很快攻占了湘阴,而且包围了长沙,可见小六儿练兵带兵还是有一套的,可算得上是儒将风范。不过后来张剑渊的大军主力从衡阳撤回增援长沙,长沙之战就开始交着起来了,双方你来我往打得不亦乐乎,居然都没有什么进展。林曦手头就那**万人,而张匪竟然号称全军五十万大军,其中三十万在长沙。这让万昌在震惊了一下之后深感南线衡阳作战不利,要是他们多缠着张匪几天,说不定小六儿就已经拿下长沙了……

朝廷乱哄哄,天下乱哄哄,这些云铮自然也关注着,但他主要的精力还是放在了加强自身实力上。天下再乱,最后总要有人收拾,要收拾这些乱七八糟的势力,总得自己拳头够硬,身板够好才行。

天津某个临海的小村,鹰扬卫新军的秘密校场里,云铮正带着云逸、李墨检阅新征募的鹰扬卫火枪队。

云铮和李墨、东方无晴等人经过三个月时间,在罕见的高效率下,终于完成了火枪定型工作。但定型好的火枪需要进行操练,在燕京完成这活儿,实在不合适。因为燕京这里太引人注目,不知道多少势力的探子线人在这里活动,万一事情传出去,就说不清了。

要在朝廷和其他势力的目光之外实验这种秘密武器,也是件头疼事,谁能保证这武器不泄露呢?云铮左思右想,远了不好,自己检阅和训练不方便,唯独新招募的六个鹰扬卫驻地比较隐瞒,适合秘密操作此事,这样的保密问题才可以无须担心;再说天津有海军做幌子,自己来天津次数多一点,人家也只是以为自己关心海军。

但是最重要的是:大魏现在的硫磺几乎都从日本输入,而云铮这几个月也已经派人去开发亚洲硝石储量最大琉球群岛,并假以倭人的名义向大魏输入纯度极高、质量上佳的硫磺硝石。天津恰好是云家与日本的通商口岸,在天津训练,不担心火药的供给与运输问题……

种种情况加在一起,云铮终于决定:新式鹰扬卫火枪队在天津望海村训练秘密组建,先检验一下火枪的实战效果,再由云铮决定下一步行动。

遗憾的是,历史地惯性是如此巨大,云铮尽力按最优方案设计他的火枪,交到一群技术工匠手里的本就是他进过反复验证的东西,但工匠们最后认定下来的火枪样本却依旧是用竹竿做枪筒——完全与原先的历史上百年后的突火枪一模一样。

这种突火枪在原先的历史中——也就是宋代士兵口中有个绰号,叫“暴雨梨花枪”,说它喷出的火焰宛若梨花盛开,焰流像暴雨一样冲敌人喷去……后来,现代人又把宋代人“代表”了,他们在传说中,又为它前面加了个姓名,叫“杨家(暴雨梨花)枪”,意思是:这玩意是杨家将的独门绝世必杀技。

但文科出身的运作知道“杨家将”只是一段小说。杨业固然是确有其人,但大宋朝压根没有什么天波杨府,他正琢磨着给这套绝世枪法起个更好的名字——总不能还把它叫做“杨家枪”吧。

难道要叫做“云家枪”?

这竹竿突火枪只是个雏形。云铮自然是不满意的,他让工匠们自己动手设计,主要是为了不让他们养成依靠自己先进思维的坏习惯,他执拗起来,认定铜火铳是几百年前的技术。所以技术门槛并不高。在云铮的有意识引导下,北疆兵器研究所只好重新制作出新的突火枪。这次跟云铮设计的原始版本一样,枪管从头到尾采用青铜铸造。

工匠们之所以先前打算采用竹管制作枪管,是因为竹管便宜,可以降低造价。再者,按照他们的理解,现在的火药提纯度不够,使用竹管火枪,恰好可以降低对火药地要求。

然而云铮否决了这项建议,首先火药问题云铮并不担心,北疆的火药在自己给出了一个大体配方之后已然进步了很多,现在武器研究所已经有专人专门负责研究火药,相信更加安全而威力更大的火药今后会继续弧线。

对于成本问题,云铮也有说法,他说最近跟日本达成了不小的贸易协议,北疆“收刮”来的那些丝绸、茶叶、陶瓷贩到日本,直接换回了上万斤的铜。可以直接用铜制作火枪地枪杆,所以新制作出来的铜制突火枪,与工匠样本之间,成本差距并不大,还可以重复使用。

云铮才是大老板,自然他的话才是最后决定,再说工匠们也觉得,既然少帅自己都不担心成本,那自己何必操这份心呢?

今天,是新枪做好后的第一次大规模实弹操练,云铮在迈向队前时,已经打定了主意:罢了罢了,这玩意还是叫“暴雨梨花枪”得了吧,至于今后是不是会被叫做“云家枪”,由别人去吧,自己管不着了。

三通鼓过后,中军列队准备行操。云铮清了清嗓门,高声说:“现在,我教给你们的是世界第一的绝世必杀技,一枪既出,中者必杀。这种武功实在是居家旅行、杀人灭口之必备手段。”

一句话便让下面的人竖起了耳朵,云少帅亲自传授的绝技,那还有错?少帅的本事多大,谁不知道?

云铮大声道:“这玩意不复杂,总共七招,一但学会,基本上就算是天下武功第一了……好了,不多说,听着,第一招来了,它叫:端着。

喏,两臂平伸,把这根管子枪口冲别人别冲自己,平端着枪管,这就是第一招:端着。第一招使罢,再来暴雨梨花枪之第二必杀招,名叫:敲着——敲啥,敲燧石火镰,点着火绳……对了,接下来第三招就叫点着。将火绳点完,第二招完美结束。

第四招就叫伸着,要把枪口伸出去冲别人,记住,我再重复一遍:千万别把枪口冲自己。但如果你非要冲自己我也不反对,请在私下里时。只是你要记住,试之前请叫上都头,拜托他在你死后把枪捡回来,那是家族财产,不能乱丢。

好吧,这会儿,火绳也燃完了,该进行到下一招了。下一招就叫喷着,用火枪里喷着的焰流去喷射敌人……

这接下来两招是连续动作,我连着讲:铳里的火药喷完了,这时枪筒烫地抓不住,怎么办?一招名叫扔了——嗯,既然抓不住枪管,自然就不抓了,扔了就是。扔完了之后,没打上的敌人也冲过来了,所以最后一招名叫跑吧——调转头,撒丫子往自己的军阵跑。

就这些,这套暴雨梨花枪全套必杀技就算是演示完毕了。让我们重复一边它的七大必杀绝招。这可是家传秘技,传子不传婿的那种,大家一定要好好珍藏,包你受用终生——来,跟着我复述一遍:端着、敲着、点着、伸着、喷着、扔了、跑吧……”

详细演示一遍七大必杀技,云铮跟着又解释了一下为什么是七招,而不是别的数目——他信誓旦旦的表示:因为天上有北斗七星,所以七招可以吸取北斗七星的力量。以天马流星的奔势、如七星坠地般轰击敌人;它还能吸取日月之精华,借助天上星辰的力量。增长自己的气势,打击敌人地气焰。以至于中枪者,那自然是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这番鬼话演绎完毕,新近选入鹰扬卫新军的火枪兵顿时气势高涨,他们个个都发现,自己腰不酸了,腿不痛了,就像刚补过钙一样,自我感觉就仿佛金甲神在世,深具毁天灭地的力量,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散发着天狱神威……

云铮一挥手,第一排火枪兵出列,趴到掩体前,噼噼啪啪敲起了火镰,点着火绳——暴雨梨花枪必杀七招如一演示一遍后,一阵爆竹声大小的轰鸣,一团白色地烟雾将掩体罩起,烟雾中传出了云铮重重的咳嗽声,他一副烟熏火燎的样子,活像一位新年离的灶君,黑头灰脸的从烟雾中跳了出来,一边剧烈咳嗽,一边威严的看着他地士兵,嘴里还咒骂着:“……这配方谁配的,姥姥!本少帅那么好的配方,哪个鸟人往里头掺了芥末、砒霜?有病啊!”

早期地突火枪其实也就是一个大号地喷火礼花,里面掺的铁砂子不是单独装配的,而是掺入火药中,当作火药配方的一个组分,这样的火药喷射力并不高,喷出的小铁砂五六米之外就已经对人没有伤害。由于忘了提醒武器研究所火药颗粒化的问题,原先云铮送过去地火药配方已经改了不成样子了。

或许,正是因为工艺达不到要求,所以匠人们才干脆放弃了颗粒化。嗯,或许也是因此,枪管变成了竹竿……

云铮咒骂完,正想揪住武器研究所的人吼一吼,回头一看,靠,都没人了,当硝烟浓雾扬起地时候,武器研究所的人害怕烟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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