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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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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确定是宗府?”昏暗的地下室,诡异的重重帷幕后一个低沉的声音森森问道。
“是的,我们的人跟踪调查过,那小子确实是宗府的人,而且还是宗府那老头的二儿子。”
“哼,初生牛犊不怕虎,宗老头倒是后继有人了。”词是赞词,但阴沉的语声里可听不出一丝一毫的赞美之意。
“谷主,我们该怎么做?”
“哼,想来那老头子也安逸很久了,纵容小子如此放肆,我们不妨暂代父职,教训教训江湖后辈,如何?”
“谷主英明。”
“宗府的情况调查清楚了?不需要我亲自动手吧?”
“是的,属下等已调查清楚。宗府就宗老头,他的妻子于雪,还有那小子宗武是会武的,而老头的大儿子宗易只是个普通的经商人,懦弱的很。其余人等都只会些九流的拳脚功夫,不足自保。而且宗老头毕竟是退隐已久的人,即使他们三人再厉害,也抵不过二位旗主百招,更比不上谷主了。”
“……说是这么说,江湖上的事谁也摸不清楚。你还是有必要注意一下那个宗易,毕竟他还是宗府的人。”
“是,属下绝不敢懈怠。请谷主放心,我等誓死完成任务。”
“哈哈,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唔,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拖泥带水,失败的后果清楚了?”猖狂的笑声中夹杂着骇人的杀气。
“是,是的。属下明白。”抱拳恭首的人层层冷汗顺颊而下却不敢动丝毫,直到帷幕后的笑声渐收渐隐,消失远处,这才轻吁口气,心忖,宗武,别怪我,谁叫你招惹了谷主……
午后,宗府。
安静的书房内,一威武老人坐于案后,翻阅着手中帐册,案前站着的有着修长背影的青年正垂首轻语,而书房另一侧则坐着一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妇人,静静看着书,时而蹙眉时而开颜,兀自沉浸其中。
一派宁静沉稳气氛,直至一个突兀而爽朗的声音闯将进来。
“爹、娘,我回来了!”
话落,一道旋风便刮了进来,待他停下身影,定睛一看,是个浓眉大眼、满脸英气的俊朗男子,笑得咧开的唇角露出一副洁白整齐的牙齿,配上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果是一副迷倒众多怀春女子的模样。
“小武。”原本一脸威武、严肃相的老人看着游历归来的儿子,脸上马上展开了和煦的笑容。
“小武?!你这死小子总算回来了,还记得娘啊?”
原本静静看书的妇人看到儿子,更是欣喜得抛下书就抱上来笑骂。
“哈哈,我哪敢啊?忘记自己,也不会忘记娘啊。”宗武笑嘻嘻地搂着于雪,挤眉弄眼讨好怀中幽怨的娘亲。
“死小子,就是嘴甜。”骂归骂,做母亲的眼睛照样眯成一条线。
“大哥,好久不见。”
隔了一会儿,稍微平息了一下归来后的兴奋心情,宗武走到在案前安静地看着他们的青年人面前,自然而又带点恭敬地问好。
“小武,好久不见,欢迎回来。”宗易看着眼前的弟弟,眼神柔和,轻轻拍一下他的肩膀表示欢迎。
刚才宗易一直低着头,看起来身材修长,想必容貌也不错,现在抬起头来,仔细一看,虽然五官不错,但跟宗武一比,却还是差了那么一股豪气。
眉毛虽然挺直却因低垂收敛的八字形,而少了英气,眼睛俊秀,却一直好象没有精神似的低垂着,微抿的嘴唇淡淡的接近苍白的粉色,大概只有鼻子是唯一有精神地挺直着。
宗武看着眼前因为他的到来而稍微有点精神的兄长,想说些兄弟间该有的亲昵的玩笑话,却说不出口。
不知道为什么,天不怕地不怕的他从小就对这个兄长存有敬畏之情。虽然别人包括他们的父母都常常忽视宗易,甚至到了府中有他没他都一样的地步,因为宗易只是一个平庸的一般的经商人而已。
可是宗武一直觉得大哥就是大哥,不能因为他的平庸就否定这血缘关系,即使他们只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即使父亲一直不喜欢大哥。
就他而言,大哥还是那个从小就疼爱他的大哥,虽然现在两兄弟的感情已淡薄许多,可能是因为大哥的性情比当年更加淡漠(虽然爹一直认为那应该叫作软弱无能),而自己又长大了,不再像小时候那样老是粘着大哥的原因。
可是生性开朗,爱好交友的宗武又是多么希望大哥能再开朗一点,再善于表达一点,再跟他亲昵一点。可惜……
“好了好了,小武,过来告诉爹娘,你这几个月在外游历的情况怎么样?”
大家长宗狂已经在一边不耐烦了,招招手叫宗武过来,兴致勃勃的准备听一听自他退隐后许久未接触的江湖经历,明显地忽视一旁等着他看完帐册的宗易。
宗易无奈地看看对他总是狂躁以待的宗狂,开口询问:“父亲,您是否已看完帐册,如果已看完,我这就去商行了。”
“好了好了,不就这么几本帐册,你能做出的也就这么些东西,我能不看完?”
宗狂随便地挥挥手,打心底看不起只懂生意不懂武功的大儿子,因为他本身是个嗜武如狂的武者,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儿子简直是他一生的耻辱,幸亏还有个出色的小武,不然他这一生还有什么可夸的。
“宗大哥!”
一旁的于雪警示地瞪了宗狂一眼,暗暗怜惜这老是得不到父亲关心的孩子,却又对这倔强的老头无可奈何,要是听得进去,这父子的关系也不会到现今还是如此了。
“爹!”宗武皱眉如是,却同样无可奈何。
“父亲,二娘,那我先告辞了。小武,有空来商行找我好了,大哥一直在那边。”
宗易的眼神仍然静如古井般不起一丝波澜,向无奈地看着他的于雪和宗武微微一笑,转身走出没有他存在之地的家,慢慢的悠然踱向由他一手创立的商行。
“怎么,又给轰出来了?”
宗易一进商行的私人书房,便看见一个毫不掩藏的大剌剌的身影正斜倚着软榻,调侃刚进门的他。
“每星期一次,习惯了。倒是你,怎么老是不走正门?窗槛快踏出脚印了。”纯粹淡淡的无谓口气。
“同样,习惯了。要我不跨窗门,我还脚痒呢。”说话的是一个同样高大俊朗却藏着几丝邪气的衣着不羁的男子。
“犯贱。”宗易眼睛一眯,薄唇冷冷吐出两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刻薄之极的字。
但此时,他的表情却是一反家里的无神和无情,此刻他的眼睛仿佛夜空的星辉般灿亮又深邃,闪动着动人的璀璨流光,柔和低敛的眉毛又使脸好象温柔了不少,微勾的唇角散发着清柔的笑意。
“呵呵,彼此。”男子意有所指的笑回了一句。
当然,他指的是宗易明明有一身不屈于人的傲骨,却甘愿俯首帖耳的任凭宗狂呼来喝去。
“何卿,这是我的事,别多管。”
被说中事实的宗易瞪了一眼何卿,眼睛里却没有怒意,只是无奈。
“我知道,只是,你被束缚得太久了。”轻轻叹息了声,何卿上前温柔地抱住宗易,随手挑开他束好的头发,让黑发自然顺滑披下,低头缓缓呼吸着清淡的发香。
“……快了,等小武成年吧,这是我的承诺。”宗易放心地倚靠在身后人的怀中,放松僵硬的身体。
“又是这该死的承诺。”
“我答应过他,要一直陪着他到他长大,总该遵行的。”
“行了行了,我拗不过你。躺下,我帮你按摩一下。”
“你别看这小子现在风风火火的样子,小时侯可是乖孩子一个。唔……你的按摩技术还是那么烂。”宗易懒洋洋地趴在软榻上,懒洋洋地抱怨。
“还抱怨?我练习这个都被那几个家伙笑了好多天,难道真的一点进步都没有吗?”听到顾客的抱怨,何卿不禁开始自我幽怨,手底下就更用心地忙活。
“唔……上面一点,对,就是那里。唔……算是有一点进步。你找他们练习?”
“是啊,狼还趁机瞧了我一笔。转个身,给你露几手秘传的。”
“恩,又多学了几手?啊……轻点!这财奴又准备跑哪里玩了?”
“好象准备去塞外吧,那里风光不错。我们什么时候也去一趟吧?”
“……下个月,如何?”
“恩?你真的答应了?脱得开身吗?”
“忘记了?下个月小武就成|人了,我的承诺已了,总不能老是放着你不管吧?”宗易斜睨一眼笑得贼嘻嘻的何卿,眼里全是温柔的笑意。
这个现在正忙着给他按摩的何卿,是江湖上人人闻之色变的邪魔,也是他的爱人。
怎么也想不通,本来嘛,一个是人人闻之色变的邪魔,一个是正正经经的商人,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怎么会相遇,相知,继而相恋。
只能归究于缘分吧。可是,怎么也没想到,因为这莫名的缘分,因为他,本是一直努力避免卷入江湖风波的自己,却真如师傅所预料的那样踏进了江湖圈,即使现在只是处于隐身状态。
“想什么呐?这么呆的表情。”
不知何时,何卿已经停下手,趴在他身上,柔柔地轻抚着他的脸,眼底漾着满满的深情。
“呵呵……我在想我们认识的时候。怎么也想不到,我们竟然是在那种情况下认识的?”
“恩,是很难解释,只能说是缘分,天意不可违。”听到这话,何卿忽然若有所思地笑眯了眼,显然想起了当年那一段往事。“也许,应该感谢那两个女人,虽然她们不配。”
“呵呵……”
二
“唔,可以这么说。那时候,你的魅力可真是势不可挡。”宗易扯了扯何卿垂下来的发丝,轻笑。
“可曾迷住你?”
“那时候?”
“是啊,那时候。”
“唔,让我想想……”
“呵呵……”
那时候,春光明媚,山林青翠,清风熏得游人醉。
只是,此刻,那阻挡游人步伐而人烟罕至的山林深处的一块平坦空地上,却是气息沉沉,杀气弥漫,更诡异的是杀机之中却还隐隐约约地缭绕着几丝甜腻的香气。
长久的静默中,两个妖妖娆娆、眉目间荡漾着浓浓情欲的艳丽女子,面对倚靠着树干的年轻男子笑得一脸媚意,率先开口。
“哟,哟!何公子,何必把气氛弄得这么僵呢?再怎么说,我们姐妹也比那什么花魁的强多了吧?”
男子邪邪地挑一挑眉,眼里快速闪过一丝微不可觉的杀意:“这么说,红儿果然是你们杀的喽?”
“呵呵,何公子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起一条区区的人命了?”左侧稍为年长的红衣女子掩口娇笑,一副娇小女儿态,言语间却全见狠辣。
右侧袅袅玉立的黄衣女子荡笑着接口:“哎哟,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公子风流倜傥,从不辣手催花的。那么个丫头片子死了,人家当然要伤心啦。只是,何公子,既然如此,我们姐妹一片痴心,你为什么不怜惜我们,还这么残忍地置我们的痴情不顾呢?人家好伤心的。”
“第一,你们太老了。第二,我不喜欢贱人。”侬侬软语仍激不起男子怜花之情,想都不想之下,斩钉截铁的嘲讽已经脱口而出。3沙滩鱼 于秋之屋 原创
这句话一出口,当即激得她们脸色煞白,顿时柳眉倒竖,杏眼圆瞪,狠狠地挥了挥水袖,冷笑:“何卿,我们姐妹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哦?”何卿缓缓站直身子,慢慢晃前几步,抬起修长如刃的手掌,邪笑,眼里却藏着重重的杀机,“什么罚酒?看样子,我玩乐得太久了,以至于你们都忘记我的名字该怎么写了。”
“你,你敢!……等等……等……”
“啊!!!”
正当双方剑弩拔张之时,一声哀叫从山腰高处一路滚来,最后停顿在三人之前,突兀地打破了一触即发的情势。
“唔……该死!这软骨草还真是名不虚传。”
三人面前,一黑衣男子摇摇摆摆的从地上艰难地爬坐起来,无奈嘟囔着。
“咦,有人在啊?”待他晃醒头脑,抬头看见眼前几个神态各异看着他的人,不禁一楞。
“呵……好货色呀,妹妹。”这两个媚艳女子上上下下直盯着还没搞清楚状况的男子,眼睛发亮,“这下可以平均分了。”
“呵呵,我们的运气可真不错。”
这厢的两姐妹顾自评头论足,这边的何卿则是闲闲地站在一旁,淡漠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评估和警戒。
这个看起来好象中了毒的软弱无力的男人并不简单。本应束起的黑发因为滚落山腰而凌乱地披在肩头,还夹杂着几根草屑,,却丝毫不掩其文雅清俊之貌,上扬的但眉梢又稍微有点低敛的八字眉也并不减其勃勃英气,衣衫狼狈,清澈的眼睛在反应过来后,只是若有所思地观测着眼前情况,却不动声色。
“……你们是……欲海双魔?”男子诧异地瞥了眼两姐妹,忽然凝住了,而后再次仔细地看了看,郑重地开口询问。
“哟,想不到这小伙子还认得我们。奇怪了,我不记得什么时候‘照顾’过你哦。照理说,这么好的货色不可能会忘记的哟,你说是不是,大姐?”黄衣女子风骚地朝他抛了个媚眼,咯咯媚笑。
“唔……可真难办啊,我不是故意的。”男子为难地挠挠头,弹了弹手指,抱歉似的对她们两个耸耸肩膀,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何卿注意到了,在男子弹指间感觉两道似乎无形的白光一闪而逝,转头看向她们,却毫无异样,还在懵懂这奇怪的话语。
“什么?不要说姐姐听不懂的话嘛。哎,大姐,时候差不多了吧?”
“……你们下了什么?”
正在疑惑猜测男子身份的何卿突然闷哼一声,感觉丹田上来一阵热气,蠢蠢欲动,不禁大怒,恶狠狠地吼向两人。
“啊!呵……呵呵……”欲海双魔显然被何卿充满杀气的气势吓了一跳,干笑了几声才恢复正常语调,“何公子,你不是不愿意跟我们姐妹共度良宵吗?现在,我保证你绝对会迫不及待的。哦呵呵……”
“是在刚才挥袖子的时候?”何卿阴沉沉地看向她们的袖子,回想起刚才那两人的挥袖动作,恍然大悟,不由暗自懊恼自己的疏忽。
“你,你,你们该不会下了春药吧?”
一旁冷眼旁观的男子突然出声,不动声色的表情宣告瓦解,万分惊恐地抖擞着手指,惊问。
“呵呵,这可是我们最新最好的媚药,药的效力范围是足够散满这块空地的,而且药力持久,要是没有及时舒解,可是会没命的哟。要不是看在你们的份上,我们姐妹才舍不得用呢,你说是不是,姐姐?哦呵呵……”
“也就是说我也中招了?”男子苦笑,总算明白她们刚才说的平均分是什么意思了。
回头看着山腰上空空如也的药箱,不由得无奈哀叹,自己刚刚缓解了软骨草的药力,现在竟然又中了媚药,而且药箱还已经空了!更严重的是……
“真是糟糕,来不及了呀。”
思忖间,身体的感觉已经开始渐渐萌发,呼吸逐渐急促。男子再次无奈的苦笑,差不多绝望的苦笑。
“是啊,来不及了,弟弟就不要挣扎了。哈哈……”
“你,我杀了……唔……”
何卿挥掌欲击,说话间却已抑制不住全身的热气,欲望接连不断地涌上,原本清朗冷静的眼充满欲望的邪气,迷人心魄,直看得两女心神荡漾,荡笑不已。
“哎哟哟,都说已经来不及了,乖乖地让姐姐疼吧。呵呵……呵,呃,怎么?我的胸口……?”
正笑到得意处,胸口忽然绞上一阵阵揪心的疼,痛至五脏六腑,绞心的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血液中到处流窜,碰撞。
两人不可置信地瞪着何卿,痛苦地揪着胸口缓缓倒在了地上:“你竟敢?”
“?”
“不,不是他,是我……下的手。”男子看了看努力抑制住欲望,满脸疑问的何卿,同样不能自己得呼吸急促地解释道。
“为…为什…么?”
“我师傅交代的,恩……我也不清楚。哪知道,啊……事情竟会变成这样。看样子,下手太快了。呵呵,唔……”
男子边笑着解释边强自抑制身体的情欲,却仍忍不住发出细小的呻吟。
“你,你……”欲海双魔满脸狰狞,颤抖着双手,怨毒而绝望地瞪着男子,却不得不瘫痪在地,已说不出更多的话。
恐怖的是,就在转瞬间,原本花容月貌的脸和嫩滑的肌肤竟然很快缩水,渐渐干涩,皱起,直至恢复成与她们的年岁相匹配的鸡皮鹤发。
两个专门以采阳补阴修炼武功,来永保青春的女魔头,还是抵挡不住果报神的召唤,终究还是死不瞑目地魂归九天,了结了这江湖中两个淫魔的万恶一生。
盯着眼前死去的两人,何卿与他面面相觑。
静默,空气中只有沉重的呼吸声。
半响,不知是谁先开口。
“……唔……呼呼……我们,恩……我们怎么办?”
三
“啊……呼……我们,我们怎么办?”
“……恩……我……”何卿狂喘着,说不出话。
对面的男子此时也已是满脸嫣红,在情欲的催发下双眼逐渐湿润,水光潋滟,双唇微微开启着,使得里面的粉红若隐若现,原本淡淡的唇色在舌头无意识的舔舐下变得红润诱人。
而先前滚落山脚时弄得凌乱的衣服在此刻反而增添了一种诱人的狂野,更不用说那凌落披散在肩头,随风飘扬的乌发散发出来的难以解说的迷人媚惑。
看着面前秀色可餐的景象,何卿的呼吸更是急促,身体不由自主的狂颤。
孰不知此时的他在那男子眼里却也是同一番景色。
不管了,先解决自身的欲望再说吧,再怎么说,活下去是最重要的。而且前提是对方给自己的印象并不差,从方才对视的一刹那就知道,那是跟自己相似的人,所以,应该不用担心后续麻烦的吧……。
这是此时此刻两人共同的想法。
所以,两人很有默契地对看一眼,便不约而同地朝对方扑去,很快便激|情地纠缠在一起,修长的四肢狂乱的在对方身上摸索,双唇疯狂地探索着对方的一切。
“我,何卿……”何卿紧紧抱着他,唇如雨点般在他的脸、脖子四周游移点啄,在吻的间歇呢喃着,报上自己的名字。
“宗易……”宗易也同样边回应他的吻边回答。总不能两个人都做的这么激|情了,还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吧。
“呼……这可是我的初体验。”
“啊……呵……彼此彼此。”
瞬间,在两人的默契合作下,双方的衣物已差不多剥离,修长结实的身体很快赤诚相见。
彼此急切地啃咬着对方的唇,湿润的舌热烈地纠缠着,发出诱人的淫亵的声音。
彼此的身体在亲密接触下,更明显地感受到对方的欲望,在不自觉的翻滚肆磨间变得更为火热。
然而现在,麻烦的是,两个人都很明显的努力地想压在对方身上,对于做惯主导者的男人来说,都不想被另外一个男人上的,所以……
“好了,呼呼……你软骨草的药力还没退吧?”
何卿不耐烦的一把抓住此刻压在他身上使劲肆虐啃咬的宗易,翻个身反压住他,伸手就往他的身下探去。
“唔……住手……啊……卑鄙……”
宗易挣扎无效之下,只有认命地反手抱住何卿的背,感受着他游移在自己身上的开始激|情点燃的欲火。
“呵呵……无奈之举……你的皮肤很舒服呢。”
何卿时轻时重地揉捏着手中光滑而有弹性的肌肤,低笑,沙哑低沉的嗓音显示他正陷入激|情之中。
而下身胀热的欲望已逐渐淹没他的理智,在说话间,双手已渐渐抚向宗易的身后,试图触摸那一个男人唯一能用得上的地方。
“啊,不要碰……那里……唔……该死……继续……”
宗易无力地摇摆着头,在情欲中变得红润的双唇迷乱地呼吸着,双手难耐地紧紧抱住何卿,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说话更是矛盾的语无伦次。
“哦……我忍不住了。”
面对这样诱人的景色,要还能忍得住,那就是圣人了。更何况是中了药的“食色性也”的男人。
何卿粗喘着稍抬起宗易的臀部,一使劲把自己的欲望一口气送了进去,理所当然的结果是惹来对方一阵凄惨之极的惨叫和自己被紧紧箍住的生痛。
两个人都是生手,当然不懂男人之间交合的程序,这样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可是,现在这样的状况下已经收不了场了,只有继续下去。
“放松一点,不然……我们都不好过。”
何卿难得温柔的尽力控制住痛苦的欲望,轻拍了拍宗易因紧张而收缩的臀部,同时揉搓着他前面几乎萎缩的欲望,使他逐渐放松下来,而后才开始艰难地抽插。
终于,在一番痛苦的折腾后,宗易的身体再度燃烧起来,也逐渐适应了身后那被充满的夹着痛感的奇怪感觉,身体随着何卿缓慢的移动而不自觉的有规律地晃动起来,细小的呻吟和着粗喘的呻吟声,时高时低地回荡在山林间。
“天!真是……呼呼,太棒了……”
看着此刻陷身在激|情中,汗湿发梢,散发出一种妩媚感的宗易,何卿兴奋到极点,想不到男人的身体也能让他有那种失控到疯狂的感觉,即使其中有媚药的成分存在,但那包裹着他的紧窒的火热的体感还是让他费了很大的自控力才努力不使自己这么快就发射出来。
“啊……你,混蛋……”
“宗易……易……啊……”
“快……不要……恩……停……”
“易……易……太棒了……”
“该死……用力……就是那里……啊,继续……”
在何卿时缓时急、时重时轻的进出中,宗易已经深深地沉浸在极致的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感觉中,双手更是激|情难耐的在何卿背上留下一道道激|情的抓痕,夹杂着宗易体内火热的触感和背上的丝丝痛感,使得何卿更为兴奋的尽情驰骋起来。
“啊……快,快……再快一点……”
“恩,我……我不行了……”
“等,等我……”
“啊!……”
不知道做了几次,只记得欲望纠缠中火热的身体和纠结的发丝……
终于,急促的呻吟声逐渐平息下来,气息渐渐平稳,但纠缠的四肢仍然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散乱的发丝纠结着,空气中还弥漫着激|情结束后的气味。
足足过了半刻,两人才从疯狂的快意回味中清醒过来。
“……可恶,下次……?”
“?”
“唔?……可惜,你好象逃过一劫。”宗易抬眼看向身侧满足后的俊颜,无奈轻笑。
“呵呵,不错,应该没有下次了。”何卿温柔地拨开他汗湿的发丝,笑道。41C6E20911B9B3沙滩鱼 于秋之屋 原创
他明白宗易的意思,这次只是偶然的意外,即使宗易想发泄被压在下面的怨气,也不可能特意找他报复了。
“你能动吗?”
何卿轻轻起身,看着已经恢复平静的宗易,关心地问道。
“你说呢?”
宗易苦笑,一旦激|情平复,身后那难以启齿的部位再度传来阵阵刺痛,大腿根处蜿蜒流下被某个生手莽撞冲动下撕裂的鲜血,能动才怪。
“我送你回去,你住哪里?”
看这如山的铁证,向来无情的何卿难得地产生一丝愧疚,温柔的替他披上被撕得凌乱不堪的衣衫,难得的愿意提供售后服务。
“就在我滚下来的山腰上去一点。”
既然有人自动提出,当然要很乐意地接受,毕竟这是他应该做的,也是他应该享受的。
“唔,轻一点。”
何卿尽量轻手轻脚地抱起他,顺着气焰嚣张的某人的指点一路上山。
“你住在山上?”
“不,只是暂时在此地修炼而已。”
“住在这里,怎么会跌下来?”
“我心血来潮,想试一下软骨草的药力,结果药力过强了,不小心跌下来,然后就碰到这种一辈子都可能碰不到的事了。”
宗易无奈地撇一撇嘴,只能怪自己运气不佳,自找麻烦。
“是吗?容我补充一下,你下手太早了。”
何卿明确指出,主要是宗易太早杀了那两个女人,不然也不用跟男人做这种事了。
但停顿了一下,又调侃道,“不过,要是跟那两个女人做,还不如你呢。”
“你……,我哪里能料到这两个女人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
“你跟她们有仇?”
“不是,应该是我师傅跟她们有仇吧。谁叫他交代我一见到她们就格杀勿论,千交代万交代,一定要先下手为强。这下好了,害死我了。”
“天意!”
……
一路走上去,直到看见一处地方。
“呃,这是你住的地方?”
ps:哦呵呵……偶苦思冥想了好久才憋出来的h文啊,写的时候还觉得没什么,写完了后,自己浏览一遍,唔……原来偶也可以这么写得这么色的(对偶来说已经是极限了),才发现原来偶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潜力咩。哦呵呵呵呵……
今天偶很勤奋哟,趁空闲的周末一连填了好几篇的坑,啊,佩服死自己了。哈哈……天才!超人!咸蛋超人!咸梅干超人!year!year!
四
“呃,这是你住的地方?”
“恩。有意见?”
“唔,没有,又不是我住。只是奇怪。”
眼前哪是人住的地方,分明是一山窟嘛,只是洞口有层层叠叠的藤蔓缭绕纠结,常人难辨。
要不是主人指点,还真不知道里面别有洞天。但里面也不过就简简单单的几样生活必备品而已,连床都只是简单的石榻。
但是,宗易怎么会住在这里?看这里,不像长住的样子。
果然……
“只是暂住而已,就不计较了。”
宗易指挥着他七拐八拐,走到山洞一角的清泉边,直接泡进潺潺流过水潭的清泉,终于舒服地舒了口气。
“怎么,你不洗一下吗?”看何卿还呆呆地站在一旁,不禁疑惑。
“大男人还怕尴尬?”不由得出口揶揄。
“哼,我是怕你尴尬。”何卿邪邪一笑,眼睛意有所指地溜过他全身青青紫紫的吻痕。
“哦?彼此彼此吧。”宗易岂是省油的灯,不甘示弱地举手遥点何卿散开的衣领中透出的点点青紫。
“啊?哈哈……”
两人大笑,尽却莫名的尴尬心绪,悠闲的在清泉中边清洗身子,边海阔天空地乱谈,直到疲倦上来,才迷迷糊糊地上榻睡去。
一觉醒来,天色已是大亮,竟已是第二天的早晨。
何卿苦笑着摇摇头,晃醒尚还迷糊的头脑。看来是昨天做得太过火了,竟然连基本的警觉性都没有,一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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