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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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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漏洞,让繁落不得不绝了那个朋友。
可渐渐的繁落就知道这个向天对自己不仅仅只是个朋友了。
****
茶水好了,放在繁落的身边。繁落把放在盘里的金丝递给向天。
“虽然掉到了地上可是还少东西,你尝尝看。”
向天就吃了下去,果然好吃,笑着点头。
繁落也拿了几根放到嘴里细细的咀嚼。
本想告诉他,你现在已经可以自由出入我这里,可繁落还是犹豫了下。
只是笑笑。
两个人都象变了个人,竟都没什么话说,却都没有动过要走的念头,只想着多待一下。
**
追风宴过去几天了,繁落这几天总喜欢跟着杨风到前殿去,杨风倒是有点高兴,很少见到繁落会热心的跟着,也就随了繁落。
繁落就到宫殿上伺候着,小心的抬了头看着下面,向天的官职还是很低,只在远远的地方。
正在走神就听有个人上了折子,原来是北地百年一遇的慢罗开了花。
那东西在天庭是极其珍贵之物,去疼去伤,延命强身。而且那东西是世间极其美丽之物。
果然杨风听到后就乐了,道:“把那东西快抬上来。”
其实也用不着抬,那只是三株手掌大的白色花瓣,却在光下折射出柔和祥光,直看得人以为是到了仙境。
杨风高兴的从座椅上站起,亲自下了台阶走到那三株花前,拿手捏了下巴寻思着什么。
那底下的官员已经献媚道:“此物极其珍贵,也是世间少有之物,殿下还需小心此物的花刺,此花极毒,若被花刺刺伤就要全身流脓的,只有把花支解开煮了汤药才可以保住平安,但花也就完了。”
“抬下去吧!”杨风走上台子,朝上的事情都办妥当了,杨风才低头吩咐着身边的大总管,“把慢罗花包好,明儿一早送到雪族那里去。”
大总管点了头飞快去做。
繁落又跟了杨风呆了会儿才回了自己的园子,刚到园子就听得里面的哀叫声,繁落忙跑进去一看,浮尘正躺在床上叫。
“浮尘?”繁落走过去,扶他。
浮尘流了眼泪道:“我要疼死了。”
繁落吓坏了,哪见过这阵势。
“你是怎么了?”繁落忙着问。
“我……他们让我抬那东西,我被扎了下。”浮尘一说,繁落就气炸了肺,那些人只把浮尘不当人,怕自己被刺到就把活让浮尘干,又不告诉浮尘要小心那些刺。
繁落见浮尘难受的厉害,知道只有慢罗的花可以救他,就转了身向外跑。
一路又跑回了殿上,杨风正低了头看奏表。
繁落一见去就跪在地上哀求,“请小主子赏我一株慢罗,我的小童子被花刺刺……”
话还没有说完,杨风一旁的大总管脸色已经变了,怒道:“赏你?你知道那东西有多贵重吗?别说今天是死个小童子,就算我堂堂总管也未必换得那一片叶子。”
繁落自然不把大总管的话当个事,他只抬了头看杨风。
杨风从几案中抬了头,冷笑。
繁落什么也不说,什么也说不出来,站了起来退了出去。
耳里只有浮尘那哀哀叫声,这可怎么办?!
繁落刚开始心急,现在静了下来知道没有了办法,越发的难过起来,叹了口气,正路过大殿,殿里放着那三株妖冶的花,漂亮的让人张不开眼。
“这害人的东西!”繁落心里恼怒,见四下居然没人,心一横跑了进去,既然给不了他一个,他要点花瓣总是可以的吧!小心拿手指揪了揪花瓣,花瓣倒是紧,他咬了牙,加了劲才弄下几个,放在手心里,见花的样子大致还在,胆子也越发大了,忍不住又动了手,不知道是碰了哪,小手指一疼,繁落心说坏了,见小手指上有个口子,但没见血,心才稍稍放下。
还好,他没有被划成什么。
繁落把花瓣放在怀里才一路跑了回去,马上倒了水放在火上烧水,把花瓣放进去,果然一放进去就飘起香味。
繁落边做边安慰床上的浮尘。
浮尘躺在床上疼虽然疼,但还是神志清楚。
繁落煮好了水,抱了浮尘去喝。
浮尘喝了下,就睡着了,繁落担忧的看着,浮尘刚次身上已经出现红色点子,只怕一会就要流脓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最后红点居然消散了。
繁落高兴的擦了擦已经额头,手一抬就是一楞,他……他的半个手臂上都是红点子。
繁落脑袋嗡了下,还没来得及想,就飞腿跑去大殿那,实指望再摘那几个花瓣。
可到了那才发现天色已经亮了,自己竟陪了小浮尘一夜,大殿什么都没有,怕是上路了。
完了!繁落就站在当地。
有个小管事的见了繁落在那叫:“你做什么呢?王找你好几次了,还不快去。”
繁落恍惚着跟着,到了殿上跪下磕头,想问杨风要一支。
可抬了头杨风好象没有看见他。
繁落嘴巴也干,张了张口却半个字也吐不出来,他来做什么,让杨风皱了眉头告诉他,那东西给他不得吗?
杨风见繁落没有动静低了头看去,繁落那一张一合的嘴分明是有难事,想起昨日里繁落求的事来,杨风脸色一沉。
“繁落,不要不食抬举,那东西百年一遇,我已经命人送去给荧荧,你是知道的,就算中途只拿了一朵传到荧荧耳朵里,她和贱民有一样的东西,你以为她会喜欢吗?”
繁落汗在背上流,他点了头。
看繁落落寞的样子,杨风没来由的有点心闷,忙举了手,招呼着:“繁落,你过来。”
繁落走过去,杨风打发了身边的人。见人都走了,一把拉过繁落上去亲了几口,手探到繁落的怀里,揉搓着繁落。
“回去好好睡觉,看你脸色多难看。”杨风说,掐了繁落的脸,把头顶着繁落的额头,语气是少有的温和。
繁落点了头,没说一字的走了出去。
****
到了外面,太阳已经升的天高。
繁落笑了一声,自己又算个什么东西。
只冷了心往外走,止不住的脚步不稳。
到了园子里,小浮尘站在园子当中披了衣服在等他,一脸的担忧。
“还不去睡。”繁落问浮尘,手伸出来,连指甲上都有了红点。
浮尘一把拉住繁落,眼睛里流出泪来,道:“我看见那些花瓣了,你给我弄去了,怎么连你也这样了……”
“别哭,人怎么好跟命斗。”繁落不再说别的,只往屋里走。
刚要进屋就听见有人急急过来,进门劈头问道:“繁落你又怎么的!?”
向天!
繁落转过身去,见了向天,一时喜惊悲哀揉在心里,竟是说不得话。
小浮尘一见是常来的人,忙抓了向天大哭,嘴里含糊着说了前因后果。
那向天是直脾气又是繁落的事情,这一听就炸了,一把拉住繁落,只道:“等我。”
留了两个字就飞腿的往外跑,繁落一时间没反映过来,等反映过来,向天人已经飞似的冲出去了。
这下坏了!
繁落只看得背影,嘴里喃喃说道:可不要拖累了他……
**
向天一路飞奔出去,骑了军营最快的马,去雪族的路只有一条,给雪族送大礼的自然是宫殿里最好的信使。
向天是玩了命的赶路,按说他的马算不得好,他又晚了些时间出去应该赶不上,可向天一口气下去居然赶上了。
那真是玩了命的跑法,拦住了马,向天几乎是从马上摔下来的。
一见信使向天就乐了,那人正是自己当侍卫的一个朋友。
那人见了向天,就是一楞。
“快把东西给我。”向天已经开口,声音沙哑,似是着急的不行。
**
繁落已经躺到了床上,浮尘在边上照顾着,烧了水。
繁落开始还和浮尘说些话,后来就支持不住了。
浮尘已是急的都哭不出来。红点子到了繁落的脖子那。
正在此时,只听得脚步纷乱,向天竟是带着血迹回来,大叫着:“繁落!”
**
繁落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又暗了下去。
浮尘在身边躺着,小脸皱着,繁落抬了头四下看去,有个人躺在墙角。
繁落认出那个人,心里无波无痕,小心掀开被子,走了过去。
那人就坐在那。
繁落低了头,看他的脸,黑黑的,线条分明,看他的眉,浓浓的,很是舒服,看他的嘴。
繁落的视线就落在那张嘴上,微合着。
繁落口干,只咽了下唾液。终是耐不住,俯了身,只想在那唇上印上一印。
嘴巴贴到一起,舌头也跟着卷到了一起。
那人睁了眼,黑白分明。
手指胶合起来,只想你中就有个我。
向和繁落就成了一个。
**
繁落隐约知道背着小主子做这种事,是要死的罪过。可这事跟小主子的事是不一样的。
繁落叫浮尘到另一个房里去睡,不用照顾自己。
关了门,繁落看着向天。向天看着繁落。
繁落的手抖,此时天已经暗了,屋里看不真切。
向天要点灯,繁落忙按住向天的手。
繁落身上有小主子弄出来的印子,怎么可以让向天看?
“繁落。”向天小心的问:“你怕吗?”
繁落没有声音,他只咬着唇。
“繁落。”向天向后倒去,“我喜欢你繁落。”
繁落的脸已经动了。
天地黑黑的,繁落却觉的一片清明。
抱在一起,只觉的天旋地转。
这到底是怎么了?繁落就跟做梦一样,这到底是怎么了?
向天抱住他,脱着衣服,亲着舔着,百般的爱怜,却是手脚僵硬,繁落是熟练的,可他却是动不得。心就要跳到嗓子眼里。
向天翻过了繁落的身,却犹豫了。
繁落扭过头去看他,黑暗里只见一双眼泛着波光。
向天没有动。
繁落有点耐不住,他又翻过来,面对着向天,伸了腿把向天缠在腰间。
“繁落,我怕伤了你。”向天咬着牙说。
繁落摸索着向天的手停了下。
“没事的。”繁落亲过去,亲上向天的耳垂。小主子喜欢他亲自己的耳垂,不知道向天喜不喜欢。
“……你……等下。”向天叫着,披了衣服,转了身就往外跑。
门半开着,繁落只觉的冷。
半天繁落才想起来,自己是贱民啊!
刚要难受,门又被人打开,向天手里捧着一个东西进来,关好了门,靠过来。
“用这个就好点。”向天往自己手上倒去。
繁落闻到一股甜腻的花香。
“我拿了马向天风换的,他那总有讨女人欢心的东西,他说这个叫凝脂,最是柔软了。”向天边说边往手里倒,最后揉到一起才满意的点头,抬了头却发现繁落流了泪。
“你……”向天吓到了,不知道繁落为什么流泪。
繁落忙擦了泪,抱住向天说:“没事,我只是好喜欢你。”
向天也抱住繁落,恩恩的喘着气。
天明了。
繁落睁开眼,嗅嗅向天的头发。
向天身上有汗味,昨夜谁也没有洗漱,繁落知道自己一定也不好闻。
向天早就醒了,他也睁开眼。
繁落忍不住的脸一红往被子里缩去。
向天翻了身压在他身上,亲亲繁落的脸。
繁落伸出手来摸着向天的头发。
“疼吗?”向天问。
繁落摇头,他是习惯这种房事的,昨个向天又那么小心,虽然后来向天忍不住动的厉害起来,可繁落却觉的通体的舒服,自是和小主子那事不一样。
“要是总这样该多好。”向天说完把头搭在繁落的肩窝。
繁落的心痛了下。
向天尤自不知,还在那说着:“等我立了功劳,就向王要你。”
繁落的脸色更的难看了几分。
向天见繁落不答才抬了头,“你怎么了?”
繁落摇了头。
向天忙思索着,可他脑子并不太灵,此时两人正是情谊绵绵,他怎么能猜出繁落的满腹心事。
繁落只摸了向天的头。
向天猛的想到什么,忙拉住繁落的手,紧紧握在手中,一字一字道:“繁落,我想王讨你可不是让你做仆人,我要你做我……”向天时情急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对你是不一般的,我家有个弟弟,将来我给父亲说好了,让弟弟继承家业,我只好你种地去,现在多赚些钱财,等把你讨到了,我就带你,就我们两个……”
向天说这话虽然是一时间情急,但也是在心尖上思索了许多日的,只是都在梦里当梦似的做,哪有今天如此鲜活,向天边说边觉的开心,把繁落抱的更紧。
繁落被向天说的动了几分的心,可转念有想到自己在小主子床上那点子龌龊事来,心里竟是疼的小刀割似的。
向天边抱边摸着繁落,摸到背上,忍不住翻了一下翻过繁落来,伸手到床头拿了凝脂。
繁落分开了腿,闭了眼。
半天却没了动静。繁落回过头去,脸上一白。
向天呆呆的看着繁落的背,昨个夜里没看清,此时见了光,那背上分明的一道一道的牙齿印子,可向天自觉自己没有那么做过。
再看了繁落,繁落只低了头,把头缩到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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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落穿了衣服说,“这都是小主子给弄的。”
向天竟的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繁落只能想着向天的心事,一个当臣子的,知道自己和主子睡了同一个贱民该什么样?
繁落开了门要走出去,向天也没有拉。
繁落到了外面,阳光正好打在脸上,繁落伸了手只觉的空荡荡的。忽被人从背后抱住。
“繁落,你好苦。”向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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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一整天都没有回去,繁落就觉的自己跟在梦里似的,要不是下午的时候小主子唤他去,繁落也不会知道一个人可以什么都不做就好象神仙一样个快乐。
被向天抱在怀里,什么都不用说,就那么坐着,连饭都没有吃,向天问他:“饿了吗?要吃什么?”
繁落只拉住向天道:“我不饿,也不想吃,你就多和我待会儿。”
向天点了头,只把繁落更紧的搂着。
来叫繁落的人一般都在繁落的园子里一站就喊,风云阁的人都厌恶沾着繁落的边,怕脏了自己。
繁落听到后身子就一震,向天只是按着繁落不让起来。
繁落却是要起来的。
向天看着繁落,不说话,但眼睛已经告诉繁落了,他不要繁落去小主子那。
繁落抱住向天的头,亲了亲。
两个人忘情的亲在一起,繁落松开手,站起身,穿好衣服,一个字也不说的往外走,外面有人正等着。
繁落知道那个人有鞭子和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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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有点暗了,风吹起来,四面八方的也不知道是哪个方位的,竟是冷到了极点,繁落抱住身子,到了书房。
小主子把奏表都搬到了书房。
繁落是熟悉这个地方的,有时候小主子累了就在这里睡,床不是大,也没有铜镜和绑人的横梁。小主子自然就找别的乐子。
繁落进去的时候,里面的人正往外推。
繁落进去了,看见小主子身上穿的单薄就把一旁的外衣给小主子披了上。
小主子不喜欢披东西,只觉的累赘。
繁落就按住小主子的肩膀。
小主子转过头来看着繁落,发现繁落的眼睛红红的。
“你眼睛怎么了?”杨风问,伸了手摸繁落的脸,繁落脸并不光滑,繁落喜欢皱眉头,额头上都有了皱纹。杨风一条条的摸。
“刚吹进了沙子。”繁落说。
杨风贴过来,嗅着繁落身上的味:“你身上怎么那么香。”
繁落猛的想起,自己居然没有沐浴就过来了。脸变了变,“摸了点凝脂。”
“凝脂?”杨风想了想,“那是什么?”
“下人们才用的。”
杨风就不再问了,把繁落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打了个哈欠,继续看着奏表。
夜里也没有折腾繁落,是疲的厉害,只卷了被子靠在繁落怀里睡去。
杨风自懂事起,他睡觉就没离开过四样东西:枕头、被子、床、繁落。
繁落看着杨风的睡脸,忍不住想,向天能讨到自己吗?怕是要等等,等杨风娶了那个荧荧姑娘,不用向天求,杨风就不用自己了,到那时候,繁落的心恨不得飞出去,只落到向天的怀里……
**
繁落就忍着过了几天,跟在杨风后边上早朝,远远的肯不真切向天,只觉的嘴里都泛了苦。夜里杨风摸着繁落,繁落脑子里总是向天的样子,有次差些就叫出向天的名字。
繁落正在苦着的时候,哪里知道天已经快要变了颜色。
荧荧姑娘那快马送过来封信。
杨风大喜,亲自拆开看,看后脸色就一变。
庭院里跪满了人,都是前段时间看护花送花的仆人们。
繁落只低了头。
杨风气的握紧拳头怒道:“这帮该死的奴才,竟敢偷换了满罗花,荧荧来了信,只说,如果没有的话就不要送,还要送那些残枝败叶的,还搀着假的就不该了。
繁落倒吸口气,知道这事和自己和向天脱不了干系。一颗心都放在了向天那。
外面院子里鞭子已经是抽起来,叫声连成一片。
大管事的很快就跑了进来,见了杨风就跪倒在地,眼扫着杨风身边的繁落,只露出一个冷笑来。
繁落一个冷战知道,跟着跪下,急急截住大管家的话。话向珠子似的滚出来。
“是奴才的错,我求慢罗没有得到,回去的路上看到放在殿里的就跑去摘了几片花瓣。”繁落顿了下,不知道该不该把向天的事情也说出来。
大管家省了繁落的犹豫,已经告状道:“有个不要命的禁卫将领偷换的了一支。人就在外面。”
杨风冷笑道:“还不快脱出去打死,还拿来碍我的眼做什么?”
繁落哇的一身就哭了出来,全身抖个不停,本就是跪着,此时更是一把拉住杨风的衣角,“饶了他吧!小主子饶了他吧!他是为了我啊!把我打死算了……”
杨风呆了一呆,从小到大哪里见过繁落这个样子。想抽出衣角来却抽不出来。
杨风倒退一步,沉声道:“好,我暂且不杀他,你慢慢告诉我。”
繁落平复了下语气,只慢了心,一字一字的跟杨风讲自己是怎么取了花瓣,怎么被扎了,怎么被向天救护。
杨风鬼精似的勾了嘴角问:“向天?”
繁落又把这向天的事说了个三成。
杨风只点了头,不知道什么滋味,只觉胸口有什么压了下,闷闷的,半天才飘了句:“你也够可以的,居然背了我认识这么个人。”
繁落忙道:“他跟我弟弟一样。”
杨风不再说话,宣人把向天带上来,他倒要看看,那个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向天被带到。
本就黑瘦的人,现在被人抓起来捆了,最近几日知道繁落在王的身边,吃不好睡不好,神态上一看竟好象老了十岁。
杨风一见此人的摸样就松了口气,心道:这么丑的一个人,我多看他一眼,都觉的难受。
可繁落和这人竟大胆的坏了自己的好事,杨风有点不快。
叫外面的人停了鞭子,眼扫向繁落。
“你干的好事。”杨风道,眼扫过繁落的脸。
繁落的脸刷白刷白的,被吓的不轻,还跪在地上。
杨风真想上去抱住繁落,搂在怀里任自己揉搓。
繁落哪里知道杨风的心思,见杨风不说话,几乎要被繁落吓死,千万不要伤了向天,他就是死了次也补偿不了啊。
向天倒是一副坦然的样子。
繁落一想要救向天,向天却要把事都揽下来。
两个人要闷一起闷,要说话就一起说。
繁落说:“换花偷话的是我,要杀杀我一个。”
向天说:“是自己要换的,和外面的人,里面的繁落摸样关系。”
繁落怒道:“你给我闭嘴。”
杨风在上面看的清楚,这个繁落怎么有怎么大的脾气,摸了下下巴,向繁落勾了勾手指。
繁落爬过去。
杨风站起身,“跟我来。”
轻飘飘三个字落到繁落耳朵里。
繁落跟了去,到了内堂,杨风让人都出去。
留下繁落。
繁落瞪大了眼睛。
杨风靠过来一把搂住繁落,把头靠繁落肩膀上:“你这个惹祸的,这下把荧荧得罪了,我得想多少法子哄她。”
繁落听杨风口气有点松了,正要高兴。
杨风已经解开繁落的腰带。
繁落知道杨风要做什么。繁落生怕杨风不高兴,迎合着。
繁落跪趴在地上,杨风一手抓着他的头发,一手抓住他的腰。顶着繁落的,抓着繁落的头发。
繁落咬了牙不出声。眼里存了泪。
“繁落!”杨风叫他的名字。
繁落只扭了屁股迎奉,繁落呜呜的不敢发出声来,他明白自己脑里想着向天,身子却靠着杨风,迟早是要疯了的要疯了的!!
外面的人都不知道里面怎么了,只当繁落只求饶,向天脸色发白,心疼的厉害,他看的分明,刚才杨风拄了头看着繁落的眼睛,生生要被繁落给活剥了。
一时间,向天是又苦又恼又恨又怜。
要有一天,要有一天,向天想也不敢去想……
**
向天的事算勉强过去了,杨风事后居然对繁落说:“你要觉的那人是你弟弟,你就把他留在身边吧!算是你的帮手。”
繁落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夜里一个劲的讨好杨风,生怕杨风再改了主意。
可繁落很快就知道这事情太傻了,以前向天隐约知道他的事,可现在向天却每天都在看。
每夜繁落都要去小主子那去,小主子当然不是找他去聊天,向天知道,却不再说话,只远远的站在门口,有几次,繁落从小主子房里出来,就看见向天在门口等着。
繁落忙低了头往前走,向天跟在后面。
好在没半个月,杨风就要去雪族那里了。
大臣上了奏表,要杨风立妃,杨风自然要去雪族那提亲。
雪族是人极其高傲的,繁落没有资格过去。就留了下。
杨风走前把他招到自己身边,夜里就抱着繁落,“我这一走没准就得有十天半个月,要不带你一起去?”
繁落忙说:“不大好。”
杨风就摸着繁落的头发道:“我也知道。”亲亲繁落的头发,把繁落按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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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风前脚刚走,繁落后脚就到了向天那。
向天抱着繁落的时候,两人竟都红了眼圈。
繁落说:“对不起。”
向天捂住他的嘴道:“莫说莫说。”
繁落又笑了,对向天说:“这次小主子娶了荧荧姑娘,那时候我就跟小主子说,趁着他高兴让他放我走。”
向天没有说话,只是把繁落抱在了怀里。此时离的近了,向天看过几次杨风的眼,那里有繁落的影子,向天紧紧的抱住繁落,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向天就住在繁落那里,白天看着院子,夜里在床上斯混。
有一夜向天正抱着繁落小声的说着话,就听见外面什么响了下,繁落脸色变的刷白,他听的清楚,那是杨风的坐骑——风响。
风响是世间最快的天兽,性子极其难驯,向天第一次坐上去时候被摔的不轻,旁人是连靠都不能靠近的,向天足花了一年的时间才驯好了这东西。后来就交给繁落来喂,后来宫里的人议论说什么贱民的,繁落就不再喂了。
除了风响,杨风还养了世间最嗜血的残兽,繁落几次对杨风说起,杨风还是要养,就在地牢的边上,拿那些判了死罪的人来喂,每每经过都能天到惨叫声。
向天抱了衣服刚下了床门就开了,向天一下窜到床下。
只听到杨风那漫不经心的调子响起道:“繁落。”
繁落战战兢兢的过去,被杨风一把搂在怀里,然后被亲了口。
杨风道:“雪城实在是无聊透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荧荧居然不来见我。”
繁落小心的陪着笑,杨风径直向床走去。
繁落忙跟了过去,“我这床乱。”
杨风满不在乎的坐在床上,仰躺着,忽然闻到一股子味道,忍不住嗅了嗅被子,眯了眼,“你身上怎么有这么股味。”
“该洗了。”繁落说过去拉杨风,“去你那里吧,你怎么忽然回来。”
“我是偷着回来的,明儿一早还要回去。”杨风不动,顺手拉住繁落伸过的手把她拉到身边,按在身下就摸。
繁落身下本就没穿什么,杨风本就就积累了几日,忙着脱自己的衣服,嘴里叫着:“今儿晚你可得让我舒服个够。”
繁落想着床下的向天,咬了牙,要推开杨风。
杨风起初没有在意,被连推了几下就不快了,一手禁锢住繁落的双手,直挺挺就惯了进去。
繁落只觉的头嗡嗡的,咬紧了牙不去叫。
杨风自是舒服了,嘴里道:“太舒服了……”
向天躲在床下只觉的心凉凉的,手里跟着了火一样,只想站出来大喊一声,“你放开!”
可身子却丁住样的动也不动。
繁落耐不住了,哀叫着:“你慢一点。”
“慢一点。”杨风抱住他,把繁落向后翻去,伸出手分开繁落的双臀,又插了进去,抽插起来。
“叫啊!”杨风忽然觉的缺了什么,拉住繁落的下巴道:“让我听听你的声。”
繁落在床上挣扎着,头发披散开,有几根搭到了床下,向天抬了头,黑漆漆的房里只见着那几根发,忍不住凑过来嗅着,繁落向前爬了几下,下身痛的厉害,手伸出去落在床下。
手指被碰了下。
小手指被缠住,繁落恩恩的叫了起来。
向天握住那小小的手指,捂住了嘴。
只听得杨风在那乱叫着:“繁落,你那里太好了……”
**
做完了,杨风就枕了繁落沉沉睡去。
繁落见他睡熟了就侧了头看床下,床下一双泛着水光的眼,繁落咬了唇,伸出一只说去,中指被人含到嘴里,慢慢的舔,最后又咬了起来,繁落忙抽回去。
一夜竟长到要把人耗死。天还没亮,繁落就摇醒了杨风。
杨风翻身压住繁落道:“让我再睡会儿。”
“再睡就赶不回雪城了。”繁落说。
杨风这次含糊的嘴里叨念着:“臭繁落……”睁了眼,拉过繁落的头来亲了亲,才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眯了眼笑道:“繁落,再等几天,我就回来了,到时候又可以抱着你睡觉了,这几天真睡的不舒服。”
繁落摸着杨风的头发道:“立了妃子,就要跟妃子一起睡的。”
杨风还没有清醒一样,半撒娇半耍赖似的,“那繁落就跟在边上好了。”
繁落笑了笑。
杨风这次从床上坐起被繁落服侍着穿衣服。
繁落为他穿好后,拉了拉杨风的衣服领子,左右看了看,才放心。
“繁落,那个荧荧居然不来见我,实在让我闷的厉害。”杨风忍不住抱怨。
繁落就劝慰着:“只要你真心对她,她一定知道的,到时候她也会喜欢上你,这世间上两情相悦实在是最大的福分。”
杨风不大明白。
繁落只含糊的笑下,他与向天不就是吗?
杨风盯了繁落的脸,忽然道:“繁落,我给你的园子吧!”
繁落呆了下道:“我已经有园子了,这里不就是。”
宫里人嫌弃他的贱民,繁落根本住不了宫殿里,只能住了最偏僻的一个小地方。
杨风觉出自己有点奇怪,抱了抱繁落,把头放繁落的肩头那,“繁落。”
他轻轻的叫,晃着繁落的身子,“跟我一起去吧!那些人冷似了,还是繁落暖和。”
繁落没有表情,他想着床下的向天,忙拉住杨风催促着:“快去吧!让荧荧姑娘知道就坏了。”
杨风这才松开,一跃而起,打了个响笛,风响在外叫了一声,杨风开门的时候忽然又想起什么,太阳还没有升起,四周还暗着,杨风的表情看不真切,只是他又转了身回到繁落身边,半蹲在地上,拉住还在床上的繁落的手,贴到脸上,呆了那一下,才又放开。
也不说什么,杨风就坐了风响飞驰而去,繁落看着杨风走远才低了头去唤床下的向天,这一夜险些没吓死他。
向天走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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