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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 怪盗红斗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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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乾脆不看他。
「还是你住饭店?我住的总统套房,很舒适喔。」
「败、」我克制不住自己的嘴巴,「败家子!」指著他的鼻子说。
「我才没有!」克里夫赶紧解释:「钱是我自己赚的!」
「你怎麽赚得了这麽多钱?少骗人了!」
「真的,我不是说我要继承程家吗?我已经在接手了,地下作业让我赚了不
少钱。虽然台面上还是舅舅主持,可是台面下都已经认定我了,我花了很多心血
才让他们认同我。」克里夫解释,慌慌张张的。
我沉默了。
「你要相信我,程硕跑了,所以我变成程家的继承人。我靠自己的力量,让
他们认同我。我的钱都是我自己赚的。」他深怕我不相信他,紧张的看著我。
我看著他,这张天使的脸孔。我扬起手,看似要打他,他直直的看著我,我
明白就算我打他,他也不会闪躲。
手落下,落在自己的眼睛上,遮住眼睛,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克里夫拿下我的手,他难过的看著我,不发一语。
笑完,我说:「你也堕落了。」我很难过,书信上克里夫不曾提过这件事,
我一直以为他会成为电脑工程师,他这麽喜欢设计新的程式,我电脑里面有一些
程式都是他用电子邮件寄给我的。
结果,绕了一大圈,还是成为黑道世家的继承者。一开始,我还以为他在开
玩笑。真是好笑。
克里夫这麽拚命继承黑道世家,为了什麽?因为崇拜程元吗?我想起他小时
候,最喜欢自称自己是程元的侄子,一付孔雀开屏的样子。
烘乾机的声音停了,我说:「我载你回饭店。」起身去拿他的衣服。
一路上,我们没有交谈。
车子停在五星级饭店门前,我不想逗留太久,我的小车会引起注意,因为和
五星级饭店不搭。
「我是真的想带走你。」克里夫说,他没有意思要下车。
「请你下车。」我不理他。
「真……」克里夫沉默,还是不下车。
已经有人看了,服务生走了过来,「快下车吧。」我催促他,不巧看到他快
哭的脸。
心有不忍,我心一软,开始胡言乱语:「程硕放我三天假,还有两天,我想
去远一点的地方。……要去吗?」
「要!」他像小狗翘尾巴一样高兴。
「那,早点休息。快下车。」我指著车门。
「嗯!明天见!」他飞快的在我脸颊一亲,快速逃离现场。
这小子!想死啊!
回到家中,在门外看到程硕的鞋子,一股不好的预感,开门,一件浴衣扑面
而来,我拿下浴衣,随即而来给我一拳,我硬生生挨下,幸好他有手下留情。
「才放你一天假,马上就找到其他男人了?」程硕怒气腾腾的说。
「克里夫。罗宾,你认识吧?」我擦擦嘴角的血,刚刚那一拳来得突然,害
我咬破嘴。
「喔,那个表弟啊。」平音调侃,「我听说他是程家的继承者,怎麽管忠一
死,我也没有利用价值了?想回去投靠程家?」他抓住我的头发,用力拉,我的
头不自主向後仰。
「程硕!」我冷静的说,「放手。」头发被抓住很痛,力道又不小。
「你这个骗子!」程硕在我耳边大吼,一般人正常反应会吓得发抖,但是我
直直看著他。现在吓得发抖,只会让程硕更加失控。
「放手。」我说。再不放手,只会两败俱伤。这道理他懂,所以放开我。
他扯著我,拉我到客厅,将我甩在沙发上,後作力很强,我不禁呻吟著,扶
著我的腰,那一年我的腰伤好了,却留下後遗症。
「你跟克里夫做了吧?穿了我的浴衣,还煮东西给他吃!你对著他真是仁至
义尽了!」他指责我的样子,很像发现老婆外遇的丈夫。如果我们真的是夫妻,
也算是老夫老妻了。我忍不住大笑。
紧张的气氛瞬间消失,程硕脸色变得古怪,他压上我问:「笑什麽?」杀气
腾腾,一般人看到他的脸,早就吓到说不话来了。还能笑的,也只有我了吧!
我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老老实实的告诉他:「我觉得我们好像老夫老妻。」
在他脸颊上偷亲一下。要是在外面,我才不会这麽大胆,因为地点是我家,
我才敢放肆。
「少来。」他说,杀气已经消失了,他还是压著我,大有逼问的味道。他表
面上怀疑我,实际上还是信任我的,真是矛盾的人。
我不急不徐解释,「我们到海边玩水,结果湿透了,我就请他到我家换衣服。
而且他说想吃牛肉面,我就煮给他吃,就这样。」
「没了?」他质疑。
「没了。」隐瞒一部分事实,明天我还要跟克里夫出去。程硕虽然私生活很
乱,却不允许我跟他一样乱来,这也是他大少爷脾气之一吧!他对我有占有欲。
他认为,不论是现在还是过去,我都是属於他的。
「程硕,你是不是忘了我请假三天?」我问他,松开自己的手,推开他,相
较於的强势,他轻松被我推开。
「你是说我来找你也是工作之一?」他问得诡异。
我微笑,避而不谈。明天要出去玩,今天要养精蓄锐,好好休息。我走到我
的床倒下,不理会尾随而来的程硕。
「程真……」程硕耳语著,我不理他,继续睡觉。
他在我身上乱摸,我随他去,他伸出舌头舔我的身体,我也不理会。
我有一项特技,就是能一边Zuo爱,一边睡觉,就像灵魂出窍一样,任你玩;
程硕有一项特技,就是能跟睡得跟猪一样的我Zuo爱,就像奸尸一样,索然无味。
睡梦中,我好像说梦话。还听到他的回答:「我也绝对不会背叛你。」一听,
就知道我说了什麽梦话。
不过他还真有兴致,我一点知觉也没有,他还能这麽尽兴。我真是太佩服他
了。
隔天,我起了个大早,程硕睡得很熟,程硕没办法安稳的睡自己的床上,也
没办法安稳的睡在安乐窝,但是每次都在我家睡得很熟,熟到叫不醒,要知道他
是一个很有警戒心的男人。
我在他耳边低语,以不会吵醒他的声音跟他说话,其实比较让自言自语啦。
「你折腾我一整个晚上,很满足吧!只准官家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你自己
私生活不检点,还敢要求我守身。」我无奈的笑,只有他熟睡时,我才敢跟他发
劳骚。
「我绝对不会背叛你。」我说,在他额际亲吻。这句话比我爱你还要动听,
我们之间早就超越爱情了。是一种十指相扣的感觉。
带著简单的行李,和观光地图出门。去饭店接克里夫。
然後展开两天一夜的旅行,克里夫有说不完的话题,话很多,有时候他一直
说一直说,可以一连说上一个小时不间断,我跟他正好相反,我不爱说话,反正
不用我理他,他都可以一直讲。
一不小心,开到拉斯维加斯,都是克里夫话太多,害我开过头。
「既然来了,一定要赌一把。」克里夫说,所以我们真的到赌场赌一把。
期间,我打了一通电话给程硕,他没接,我留言给他,说我在赌场赌钱,隐
瞒克里夫的部分,算是交代过了。
克里夫靠拉霸赚了一比可观的数目,我劝他见好就收,他很听话拿了钱就离
开赌场。
走出赌场,一名痞子向我走近,他穿著大红色条纹西装,金色粗项鍊,金戒
指,金皮带,穿著有够夸张,他对我笑著说:「程先生,总部要我好好招待你。」
我看著他一副讨好的表情,讨好我就等於讨好程硕,所以他这样也是理所当
然的。
「不必了,我自己想办法。」我拒绝他。克里夫跟在我身後,那人也不勉强
我,向我道别後离开,我看著他上车,才放心离开。
程硕叫他来一定不是为了让他招待我,是探探虚实吧!我得再打一通电话,
最好能早一步告诉他,克里夫跟我在一起,免得招来无妄之灾。
爱吃醋的丈夫。我脑海闪出这句话来。
「什麽事让你笑得这麽开心?」克里夫抚上我的脸,摸我脸上的笑痕,我技
巧性的躲开,拿出电话拨话。
「没什麽,我打一通电话。」回避他,不想让他听到我们的对话。
电话差一点就转接到语音信箱,程硕接起,他习惯等对方先开口说话。
「我是程真。」
程硕停顿一会,才说:「我听说你身边还有一个人。」声音平平,听不出情
绪。
这是暴风雨的前兆,看来那痞子已经早我一步通知他了,可恶的报马仔!
「是克里夫。」我说,看来先承认比较好。
「喔,是他啊。」声音依旧平平。
「克里夫是你表弟。」我想劝他可能有的可怕念头。如同我所说的,他对我
有占有欲。
「程元是我爸爸。」程硕说,虽然他没直说明,但是隐喻:程元是我爸爸,
我都敢杀!
我沉默,乾脆叫克里夫逃回去,不要在踏上这片土地了。
就在我沉默的同时,程硕说:「好好玩吧!」不像祝福的祝福,让我全身战
栗。加上乾脆的挂电话,我觉得大事不妙。
「克里夫,我们快逃!」我对克里夫大吼一声,往停车场跑,我们上了车,
急速离开赌场,繁华地带到处都是程硕的爪牙,到偏远小镇村吧!
「如果要到乡下,我倒是知道一个不错的农场。」克里夫说,他拿起我买的
观光地图仔细研读,他指向一个地点,「虽然不是观光胜地,但是规划的很好,
我去过一次。」他拿出红笔在高速公路某一段画个大叉,「要在这里下车。」
「没问题。」我看了看地图,对地点没有问题,直直的往高速光路开去。途
中,我开始大笑。
「笑什麽?」克里夫问我。
「你不觉得很刺激吗?小车的逃亡日记。」我轻松抓著方向盘对副驾驶座的
克里夫说,多亏程硕让我的休假变得这麽刺激。
「他们是要抓你回去?」克里夫认真的问我,担心我的安危。
「啊!你比较吃亏。我是活抓,你一定是往死里打。」我很开心的大笑,兴
灾乐祸。
「没关系,这样我就可以让你看看我的厉害。」克里夫信心满满的说,倒也
不担心自己,对自己的身手很有自信。
「傻瓜。」我笑说,继续专心开车。
我们到克里夫所说的农场时,已经很晚了,投宿於民宿也颇有一番风味,我
将手机关了,以免程硕用卫星导航找到我。
我洗完澡克里夫约我去看星星,他说有一个地方很适合看星星,我笑他小孩
子心性。
结果我是跟他走,一起去看星星。
「这地方不错。」我赞叹,很乾净,空气清新,的确很适合看星星。
「重点是这一地稻草!」克里夫对著乾枯的稻草推一扑,很舒适的样子,「
这是我的最佳地点。」他拍拍身边的空位,邀请我。
我不像他的大动作,悠閒的走到他身边坐下,仰望星星。
周遭很安静,没有人的安静,远离尘嚣的安静,就算虫鸣也不会改变的静。
「我是真心想带你走。」克里夫看著星星说。
「我还是那句老话。」星星好亮,繁星闪烁,星光灿烂。
「你一点都不考虑一下?」克里夫苦涩的说。
我们现在所看到星光,有一些已经消失了,有一些还活著。(转移注意力)
「你对程硕是爱吗?」克里夫起身,挡住我的视线,他天使般的容颜在星光
下变得阴阴沉沉。
我才注意到他刚刚问了什麽。
「你对程硕是爱吗?」他似乎是这麽问的。
我轻轻笑了,淡淡的:「我们早就超越爱情了。」垂下眼睑,回答他。
他可能误解什麽,说了一声果然,挫败的倒下来,压在我身上,他虽然没有
程硕重,但是也不轻。
我伸手安慰他,轻轻的抱住,也不多做解释,懒得解释,我和程硕之间的纠
葛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带过的。
「真是不公平。」他闷闷的说。
「克里夫,你知道吗?」我看著星星说,感叹著:「有一些星星并不会发光,
靠著其他星星的光才能发光。」转移注意力。
「嗯。」
「有一些星星已经消失了,但是我们还是能看见它。」
「嗯。」
「星星……」
就这样我说了一整夜的星星经,他压在我身上闷闷的回应我,後来我累了,
被抱回民宿休息。
隔天,我们很有默契的不提昨天的事,认真的享受农园生活,今天是第三天
了,最後一天休假,结果我居然在做苦力,我推著手推车将葡萄一串一串摘下,
农园主人说要将我们怎样酿酒。
总之,苦不堪言,农园主人看我们是男人,将我们当畜生使用,克里夫话多,
跟农园主人勾搭上,用他的天使容颜央求放我们一马。
所以我们幸免在太阳下晒上四小时,转到发酵过程,他带我们到酿酒场,一
个大木桶光著脚ㄚ采著葡萄,然後什麽我都忘了,除了汗流浃背其他我都没印象。
农园主人带著我们到酒槽看一桶又一桶的酒,还取一些给我们试喝。好喝,
最後还送我们一人一瓶做纪念。
「好累……」克里夫大喊,我们回民宿休息。
不过这里还真是好地方,我原以为惹程硕生气一定免不了黑道火拼,没想到
居然这麽容易逃过一劫,村庄真是掩人耳目的好地方。
我们回民宿收始行李,坐上小车,准备回去了,我的假期宣告结束,带了一
瓶葡萄酒回去,我直接送克里夫去机场,幸好他有买回程票,不然还真的订不到
机票,我们最後也没说什麽,只是要对方好好保重。
他说了一句话:「这一走,就是我的时代了。」语焉不详,带著诡諊的笑容。
当时我不懂他的意思,并且没有放在心上,我还以为他放弃要带我走的念头,
没想到只是带来更大的风波。
我打了一通电话给程硕,他没接,所以我留言:我要回去了。
从机场到我家大约三十分钟,我一进家门,就感受到强烈的低气压,和上次
不同,上次他虽然生气,但实质上还是相信我的,这次……
他应该认为我在挑战他的极限吧!
我走到客厅发现他的身影,在闹脾气,我跪坐他面前,让他俯视我,这时候
卑微一点,他才听得进我说的话。
「我跟克里夫真的没什麽。」
他依旧冷漠。
见他没反应,我只好委屈一点:「不然,你可以验看看。」捧起他的脸主动
一吻。
他猛然一翻将我压下,惩罚性的粗暴,对待野兽就要用野兽的方法,我微笑,
对付程硕我有自己一套的方法。
让他息怒,我也付出不少代价,在床上躺了两天,当我回到工作岗位时,才
知道克里夫已经继承程家事业了。
程硕放过我,又开始花天酒地,而我赶紧物色美人,最好是对程硕胃口的,
还要有雄厚的身世背景。
一连看了几十个,没有一个适合的。
我无聊的看著窗外风景,开始下雪了,放下手边的美人资料,反正工作已经
做完了,今天就提早下班吧!(明明不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
我走在出户外,天一冷,身体都僵掉了,很久没有活动筋骨,上次程硕威胁
我们,也没有遇到什麽混混,没有架打的日子还真难受。
我想打架。
我的身体在剧烈的抗议,大喊著:我想打架!
所以我刻意跑到别人的地盘,砸场子,然後一堆人围过来,人越多越好,我
三两下就能撂倒一个,打到後来只有我一个人站著。
最後证明程硕的副手,也不容小觑。
我打了通电话,叫其他人来收场子,顺便跟人家道歉,把事实说出来:「抱
歉,我不是故意找碴的。我只是想打架。」(这不就是找碴吗?)
对方的老大也不敢惹我,因为我是程硕的副手,他呐呐的说:「没关系,没
关系。」
我拿了一大笔钱,赔偿他们。
离开时,还是不过瘾,我想要更厉害的人物。
所以我找上程硕,有趣的是,他已经在自己家里加盖的道场等我了。他和我
也是有默契的。
我换上道服,和他面对面正坐。
「我听说你到别人的地方砸场子。」他闭目养神时看不出情绪。
没想到消息这麽快就传到,程硕还真是神通广大,「天气冷了,身体也该活
动活动。」我说。
「说得也是。」没有责难,反倒是认同我的论调,「不过听说法兰克那边有
小动作,你还是小心点比较好。」法兰克就是被程硕玩得死去活来的女人的父亲,
听他这口气似乎在关心我。
「我还以为他会乖乖听话。」我说,相对於程硕的怡然自得,我是全身戒备,
面对程硕放松戒备的下场,就是死路一条。
「被砍下头的狼,还是狼。」程硕慢慢睁眼,仰望天花板,一种感叹上天的
姿态,事实上程硕是不信神的。
看来,法兰克应该是不甘心吧!假装接受我们的威胁,暗地里准备反击。
「那小子继承程家後,一些作为浮上台面,看来也不是简单的人物。」程硕
多这段时,直直盯著我瞧。
我一付那又怎样的表情与他对视,他似乎满意我的不在意,继续说:「我怀
疑程元他们没死。」
「喔?」这点我倒是很有兴趣知道,等待下文。
「我派出去的人,死了。」程硕说,「程元可能诈死。」虽然他说可能,但
是语气却十分肯定。他脸上满满的不服气,煮熟的鸭子飞了,难怪不甘心。
花了六年布的局,却是白费心机。
看来,今天的对打,必有发泄的因素。
一阵沉默,安静到听得到远远的车声。
电光石火一瞬间,他冲上来攻我下盘,我赶紧一跳,每次都毫无预警的攻击,
幸好我全身戒备。
我们一来一往,见招拆招,直到一方倒下,倒下的一定是我。
我的腰,承受不住太久的攻势,所以我倒下。
「你的腰太不中用了。」程硕走近我,居高临下的说。
我双手遮住眼睛,不想让他居高临下看我,这会让我想起以前的他,不把人
当人的他,「还不是你害的。」我喃喃自语,腰部隐隐作痛,短时间是站不起来
的。
他弯身,一把将我抱起,扛在肩上,虐待我的腰。
程硕帮我洗澡,帮我穿衣,还帮我盖棉被,这时候的他一点也不像少爷,比
较像我仆人。
他对我的伤有罪恶感吧!不然怎麽会做到这种程度。
他睡在我身边,抱著我睡觉,是他的怪癖,来国外後养成的坏习惯。
得知管家没死,我居然有松口气的感觉,我一定是生病了。那天晚上,我梦
到管家温柔的笑容,那只将我带离地狱的手,还有身上的茉莉花香。
我梦到的管家是好的。
一切恢复平静,法兰克并没有什麽大动作,我虽然堤防,却也没放在心上。
程元和管忠就像人间蒸发一般,消失了,或许他们在某地方享受快乐的日子
吧!
克里夫继承程家後,还是一样跟我有书信来往,写了很多,都是不及篇幅的
事情。
令人意外的是冯奕,安平跟我说,冯奕要结婚了。
不久,程硕就收到喜帖,他难得露出喜悦笑容,我想他一定会去,所以我帮
他整理行李,还有婚礼上该准备的西装。
冯奕说,如果请程硕来当伴郎的话,会盖过新郎的风采。所以程硕只能当来
宾,而且最好是偷偷来,因为冯奕表面上是正直的商人,如果被发现跟黑道挂勾,
会严重影响公司形象。
说了这麽多,冯奕还是希望程硕到场。
能跟冯奕见面,程硕显得很高兴,一连好几天,他都处於心情很好的状态,
他心情好,作属下的心情更好,不用时时承受他无意释放的杀气。
有好几个兄弟,压力过大,导致胃穿孔,可见程硕的杀气有多可怕。
婚礼那天,冯奕去找程硕,退出房间的我去找安平,他靠在我身上,默默地
哭了,不敢问他发生什麽事,隐约知道原因。
我安慰他,我今生唯一的朋友。
安平,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如果哪天程硕结婚了,我也会哭得这麽惨吗?
我跟程硕之间也算是爱情吗?我想起跟克里夫说的话,我们之间早就超越爱
情了。
安慰他一整夜,回去後发现程硕坐在我的床上,他问:「为什麽一夜未归。」
他似乎等了我一夜。
「我去找安平。」我据实以告。
程硕阴沉地看著我,「以後不准跟他单独见面。」命令句。
程硕该不会在吃醋吧?我笑了,真是痴心妄想。
「我尽量。」我说,走近他,看清他的脸,真有黑眼圈。噗哧一笑,觉得他
好可爱。
我抱住他,许久才放开他。
他吻我,想要更近一步时,我阻止他:「拜托,我不想跟没洗澡的人做。」
他笑了,又吻我,心满意足後,才去洗澡。
程硕心里有我吧。应该有吧。
我们回到安乐窝,程硕继续拓展地盘,而我每天都在安排他跟有势力的人见
面,处理他身边的事宜。
今天赫本家的独生女十八岁生日,程硕收到邀请函,我大力说服他参加,能
和赫本家族搭上线,有益无害。
他兴致缺缺的站著,这样也好,只要不生事端,一切都好。
我大胆向赫本先生聊天,幸好赫本先生很健谈,我们聊了一会,直到他被人
叫走,当我回头寻找程硕时,我被吓到了。
程硕露出我从来没见过的温柔笑容,而跟他聊天的,正式今天的主角,赫本
家的独生女。
程硕拨弄她的头发,看起来十分登对。赫然发现,赫本小姐看起有点像程硕
的母亲,虽然我只有在照片上看过她。
赫本小姐害羞的低著头,微微笑著,看得出来她很喜欢程硕。
胸口闷闷的,快要窒息的感觉。
我逃走了。
翌日,我照常上班,再不想面对程硕,还是得报告行程,但是他却一口拒绝
所有行程。
「不行,今天我和爱丽有约。」听见他亲腻的叫赫本小姐的名字,闷闷的感
觉又回来了。
他彷佛想到什麽,笑得十分开心。我的胸口更闷。
「是。」我拿笔划掉所有行程,保持平静。
退下,我回去自己的办公室,很闷,像大石头压在胸口。
程硕爱上赫本小姐,这样不是很好吗?当初我不就是想让他们在一起?
越想越闷。乾脆埋在工作中,忘记烦恼!
所以我每天都加班到三点,才回家。
他和赫本小姐交往一个月,期间不曾再到我家。
回到家,看到他的鞋,那一瞬间,居然有哭的念头。
「我肚子饿。」程硕没有回头看我,他彷佛沉溺於电视节目。
我吞了好几声,差一点哭出来,该怎麽形容,是感动吗,还是喜悦?原来我
是这麽需要他。
「义大利面?」我问,声音有些颤抖。
「随便。」他说,没有注意到我的不对劲。
我到厨房煮义大利面,义大利面是最简单的料理,很快就能上桌。
趁他大快朵颐时,我逃到浴室洗澡,平复情绪。
我还以为他不会再来了,我就好像等待情人来的情妇,每天期待他的到来,
每天都失望,直到绝望,绝望後,又无预警的来访,忍不住的喜悦和悲伤。
洗完澡,他刚好吃完,我收始餐具,他又继续看电视。
我先回床上躺著,睡不著,直到他进来,邀请我翻云覆雨,我没有拒绝,身
体是这麽思念他。
很痛快,我疯了一般主动回应他。
「你哭了。很痛吗?」他动作突然停下来,看著我。指腹画过我的脸颊,似
乎在帮我擦眼泪。
「很痛。」我说,是心痛。
「忍一忍。」程硕说,又开始动作。
呻吟著,哭泣著,疼痛著。
我要忍到什麽时候?
那天,他在我身边睡著,而我睡不著,虽然身体很累。
我爬起来,收始我们的衣服,我拿起他的西装外套,靠在脸上,闭上眼睛就
能看到他穿西装时笔挺的模样,呼吸中有女人的味道,是赫本小姐吧!有点熟悉
的香味。
我的心好像玻璃一样,龟裂破碎。
请容忍我痛哭一场,今天过後,我会将这份情感收在心底,永远不会再撬开。
我跟安平一样,都是笨蛋。
由於我哭得太惨,导致西装外套沾满我的眼泪,湿了一大片,我偷偷藏起来,
想说明天拿去送洗。
另外准备新的西装放在椅子上,供他起床时换上,而我也睡不著,乾脆到厨
房煮东西。
煮菜似乎是我唯一的兴趣,那天我煮了很多东西,早上要吃西式,晚上吃中
式,我连宵夜都做了。
天微微亮,我打开电视,看新闻。
程硕起床了,刚睡醒的他直接到浴室洗澡,我看到他还是有些悸动,所以我
再度逃走。
既然决定要将自己的心情锁住,那就不能对他有所悸动,最好能帮助他。
基於这种自虐的结论下,我亲手促成他们两人的婚姻。程硕入赘赫本家族後,
相信一定能将自己的势力拉到最高点。所以我暗中做梗,明示暗示,请程硕娶赫
本小姐。
赫本家族是横跨黑白两道的地下犯罪集团,所以婚礼办得很体面。
婚礼当天,唯一失踪的就是我本人。我害怕看了会再度心碎,那种感觉真的
很糟,像胸口碎大石一样。
婚礼之後当然还有蜜月,他们去蜜月时,我黯然消魂到安平家作客。
看到他,我就崩溃了。
本来还想将感情锁住,没想到还是输给了安平阳光男孩的长相。
痛苦想原子弹爆开来,他安抚著我,他眼眶也红了。
我们真是天涯沦落人啊!
我说,然後互相笑了。
我在安平家叨扰了三天,早程硕一天回去,心情已经没有这麽沉重了,安平
让我有新的体悟。
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是你的终究还是你的。
程硕不能属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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