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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 怪盗红斗篷-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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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是一篇新的文章(废话)
************************************************************我母亲
是妓女,在父不详的情况下产下我。
我母亲不爱我,所以在我八岁那年,将我卖给程家。
程家是有名的黑道世家,凡是讲求排场,我第一天到程家,便被一股阴森的
杀气吓到冷汗直流,我想大哭一场来证明我的恐惧。
「嘘,」程家的管家要我噤声,「你要是哭,就会被抓去喂狗。」他将手伸
到耳边,要我聆听。
我听到凶狠的狗叫声遥远地传来,马上不敢说话。
管家笑著说,「我可是看在你资质很高,才买下你的。不要让我失望。」当
时我不懂,他期望我能做什麽,後来才发现,他真是一只精打细算的狐狸。
他带著我去见程家的当家大老,程元,他是一个剽悍精壮的中年人,他的脸
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乍看之下,煞是可怕。
「主人。」管家必恭必敬地敬礼,压著我的头一鞠躬。
「这位就是你找的人?」程元问,我偷偷看他的表情,一脸不屑的看著我。
「是。」管家简洁有力的回答。
「看起来不怎样。你在哪里找到这种货色?」程元调侃著。
「在哪找到不重要,少主喜欢才重要。」管家回避程元的问题,大胆的回应
他的话。
「说得也是。」程元点头,眉头微皱,感叹:「要是不行,只好再找一个。
带下去吧。」他不耐烦的挥手。
「是。」管家应声後,带著我离开。
听不懂他们的对话,想问管家,可是又怕多生一事,所以保持沉默。
九弯十八拐,程家真的很大,管家走了好长一段路,才终於停下。他敲门,
里面的门应声,允许我们进去,管家才敢将门打开。
「你进去吧。」管家将我一推,推入房间里面。自此,我将堕入万丈深渊。
管家用力过猛,我差点跌个狗吃屎,往前跳了好几步才稳住。
「嗨。」房间内唯一的主人主动打招呼,他冲著我笑。
我不好意思也跟著他笑。
「你叫什麽名字?」他问。
被他这麽一问,我才发现我没有名字,我眨眨眼看著他,然後摇头说:「我
没有名字。」
「那你是程元的狗罗?」他笑著问,阴约透露出杀气。
我摇头否认:「我不是。」
毫无预警,他朝著我了脸狠狠地刮了一巴掌,「我说你是,你就是!」一掌
就将我打趴,我母亲不爱我,也不会关心我的死活,有一餐没一餐的生活,营养
不良的身体,只需他一掌就能将我打趴。
「我不是。」我勉强的站起身,瞪著他说。
「你是狗!」又是一掌,我又倒下。
固执如我,又勉强自己再爬起来,直直瞪著他:「我不是!」然後又是一掌。
前前後後他打了我二十几下,我倒下去又马上爬起来,我们像是在呕气一般,
谁也不肯让谁,我虽然很穷,身分很卑贱,但是我的自尊心更强,不容许他这样
侮辱我。
他也一样,不肯放过我,非要我顺著他的意,承认我是程元的狗。
我和他的僵持,直到我真的倒下为止。
我爬不起来,任凭我再怎麽硬撑,也爬不起来,虽然肉体输了,但是还有我
的眼神,我瞪著他,说什麽也不认输。
他居高临下的看著我,好像笑了。
他跨过我,走到门外,门外应该是管家,对著管家说:「我要他。」
他跨过我,走到门外,门外应该是管家,对著管家说:「我要他。」
我的意识到这里中断,隐约中有人抱起我,淡淡的茉莉花香,他抱著我有点
癫跛,轻柔地将我放下。
他说了一些话,我听不见。
那天,我做了梦,梦到地狱。我母亲和她的恩客们一直笑著,然後用淫秽的
表情看著我,要我加入他们,我大叫不要,其中一个人抓住我的脚,将我往下拖,
我拼命挣扎,却甩不掉他,掉进男男女女赤身裸体的万丈深渊。
猛然地惊醒,陌生的环境,瞬间有脱离地狱的喜悦。
「你醒来的正好,赶快准备上学。」管家走进房间仓促的说著,他将一套制
服交给我,要我换上。
我乖乖的换上制服,听著管家的说明这个家的规矩,我很努力一一记下,不
过真的有太多规则要遵守,根本记不来,总之不要到处乱跑,乖乖听话就是了。
「你的任务就是乖乖跟在少主身边,有事向我回报就行了。」最後管家拍拍
我的肩说,我抬头,第一次近距离看清楚管家的脸。他是个温柔的人,身上有淡
淡的茉莉花香,昨天抱我回来的一定是他。
管家说,因为我和少主同年,个性又安静,很适合跟在少主身边,最重要的
是少主接受了我。不然我可能会被送回去。
一想到,要回去地狱,我不禁打个寒颤。
「同是八岁,你比少主懂事多了。」管家感叹,然後又做了一个俏皮的动作,
将手指伸在嘴前小声说:「千万不能被别人听见。」
我被逗笑了。
「放学後,司机会载你们去武术馆。」管家说,「从今天起,你也要跟少主
一样学习武艺。」
我点头。心想,难怪少主的手劲和一般小孩不一样,打得我的脸颊到现在还
在发肿。
「我先带你去吃饭。」管家带路,往外走,我赶紧跟上他,管家不急不徐的
脚步,却让我大步大步追著。
「你必须习惯我的速度,在这里我们都是这样走路的。」管家微笑。
「是。」我回应他,追得喘吁吁。
管家带我到餐厅,将我介绍给大家认识,大家都是程家请的佣人,所以没有
太为难我,只是用一种近似同情的眼神看著我,可能是我脸上的伤,肿得太明显
了。
「七点前要吃完早餐。」管家提醒著,也就是说我只剩下十分钟解决早餐。
我狼吞虎咽,吃完早餐,管家马上带著我到大门口等待少主出来,和很多穿
著黑色西装的人站在一起。
少主漫步走出主廰,年纪小小却十分威风,高傲的睥睨所有人,黑衣人必恭
必敬的恭送他,平平都是八岁,为什麽他能这麽神气。害我心里小小的不平衡。
他无视所有人,坐上车。
管家推我,将我推到车门前,我犹豫一下。
少主八岁的童声响起,带著不悦的语调,「还不快上车。」
我愣愣的坐上车,看到少主不爽的表情,他不是很有礼貌的说:「你怎麽这
麽呆啊!」
我不想理他。
事实证明,没有人不能理少主,我马上被他打了一巴掌。
「我在问你,你干嘛不说话!」
我瞪他,我的眼睛绝对有火光,他不爽我反抗的姿态,一手又扬起,我闭上
眼睛,打算接他一掌,却猛然想起管家的叮咛:「你的任务就是乖乖跟在少主身
边,有事向我回报就行了。」
「乖乖」这两个字,在我脑海无限放大,我必须乖乖的。
睁开眼,眼中的火光已经消失了,我平静的对他说:「对不起,少主,我不
会再犯了。」
我谦卑的态度,让原本要落下的手停住,少主收回手,双手环胸翘著二郎腿,
高傲的坐著。
「你最好机伶点,不要在学校丢我的脸。」少主高傲的命令我。
「是。」我顺从的说。
此後我发现,少主并没有我所想像的刁难,只要我乖乖顺从他,他就不会刻
意为难我。
少主不再理我,我也乐的轻松,我开始看通往学校的路途,学校在山上,上
山的路很癫颇,我开始晕车,不过也很期待上学。
到了学校,一名老师亲自来带少主进教室,另一名老师则带我去了解环境,
也要看看主任。
「程真,」是的,管家说,我的名字叫程真,听说是主子帮我取的,「我是
朱老师,我先带你了解环境好吗?」朱老师牵著我的手,向前走,朱老师对我很
好,跟我说了很多话。
待我把超大校园逛完,我也累了,听朱老师说这间学校是从小学直升国中,
国中直升到高中的超级大学校,不幸中的大幸是我只要逛完小学部就行了。
最後一站,小学部的主任(相当於一般小学的校长),我站著听他说了一堆
话,有听没有懂。
终於离开主任室,朱老师走了进去,朱老师要我在原地等她,不久我看到少
主走了过来。
「被人奉承的感觉很爽吧。」少主笑著问我,他的表情还是很高傲,我发现
他後头还跟了一些人。
我向他点头,必恭必敬地说:「少主。」不打算跟他抬杠。
「程硕,他是谁?」其中一名男孩指著我问。
「他是我的跟班。」程硕说,「程元派人监视我。」
「原来如此。」男孩和程硕一样高傲。
「你,」程硕指著我,「只能跟在我身後。向他一样。」他指向男孩身後的
人,一直保持沉默的人,似乎是男孩的跟班。
如果要像他一样也不错,看起来安安静静的,我应该能跟他交朋友吧。我心
里暗想,很高兴不用和程硕同流合污。
我必恭必敬的回话:「是。」然後站到男孩的跟班身边,程硕他们走在前面,
谈聊天说地,说著属於有钱人的死小孩的话,反正很不顺耳就对了。
我倒是对身边安安静静跟我有同样命运的男孩比较有兴趣,所以我小声的问
他:「喂,你叫什麽名字?」我讲得超级小声。
「我叫安平。」
「我叫程真。」我露出大大的微笑。
老实说,国小生活,我有只有安平一个朋友。
安平的主人,也就是另一个高傲的男孩,叫做冯奕,是商业世家,听说他们
家很有钱,很有钱。而安平是冯家管家的儿子。
很有钱的人通常都很变态。
这是我在风化街的感触,有个男人拿了一大笔钱买下我母亲,他故意当著我
的面玩我母亲,还拿了很多道具,要我母亲跟他一起玩,为了钱我母亲相当配合,
那个男人还问我要不要跟他们一起玩。
恶梦。自此,我开始坐恶梦。
我和安平在学校通常不会讲话,为了把阻挡在我们友情前面的障碍去除,我
们开始交换日记。
两个男生交换日记的确有点奇怪,不过这是我们唯一联络的方式,我和他轮
流写两本日记,我写完一本换他的那一本,我跟他总是有聊不完的话题,跟他笔
谈真的很开心。
我和安平在班上很安静,安静到没有存在感,反观我们的主子,程硕和冯奕
给人感觉很强烈,他们就算不做事,静静的坐在一起也会引来注目。
国小毕业,升国中时,没有争议的他们两人很快被学生会网罗,成为最年轻
的学生会一员。
程硕很会念书,更会打架,这点我很明白,因为在武术馆我是他的对打,至
於我会成为他的对打的原因,不是因为他喜欢跟我打,而是他在武术馆已经没有
人敢跟他对打了,只剩下倒楣的我。
对,没错,因为我是他的跟班。我还因此,努力奋发,为了不要少一腿,断
一只胳脖。现在武术馆也只剩下我有能力跟他打。
这天两位少爷,都在学生会开会,我和安平只能在门外等他们结束,很无聊
的漫长等待,最後我和安平猜拳,输得人要去福利社买零食吃。我身上的钱是管
家给的,安平的零用钱是他父亲给的。有时候我很羡慕他,还知道自己父亲是谁。
剪刀、石头、布。
我赢了,安平去买零食。
他去了好久,我差点失去耐心,杀到福利社找他,他就出现了,带著两包零
食和两罐饮料出现。
「你去好久。」我说,抱怨著。能让我这样说话的人也只有他了。
他坐在我身边,不发一语,我拿起饮料灌了一口,正要拿起饼乾吃时,安平
开口了:「我被告白了。」
「什麽!」我手一滑,饮料跟饼乾都掉在地上,太夸张了,原来听到震惊的
事,是真的会手软。
我的手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真的,还有一封信。」他拿出一封信,水蓝色的信封,「她要我好好看。」
我生平第一次看到安平脸红。
「你确定要看?」我忍不住吞口水,很担心,在这个明星学校人们有多势力,
他们很清楚,很多欺负事件看在眼底也不敢阻止,有钱人被更有钱人欺负,在这
里比的是後台。
我们两个因为沾上主人的光,才能相安无事到现在。
「如果对方的後台不够硬,小心你会被拖下水,到时候别指望冯奕会来救你。」
我说,我不是故意说的很严重,因为这是事实。小学四年级时,有个被欺负
的女生暗恋一个男生,写情书给他,此後,那个男生因为那女生的连带关系逼得
主动转学。
「怎麽办?她说明天要听我的答覆。」安平为难的说。
我皱眉思考,「总之这封信绝对不能被发现!」我拿著信封,揉烂它准备毁
尸灭迹。
「等等。」安平阻止我。
我不敢置信看著他,「干嘛?」
「好歹这是我第一次收到情书,我想做纪念。」安平有点害羞,舍不得就这
样将它消灭。
「不行,这种东西留不得。」当我们还在争执,学生会的大门忽然打开,我
吓了一跳将情书塞进书包,将情书夹进交换日记里。
安平空慌的看著我,我拍拍他的肩,「别慌。」神情自若的坐回长椅,地上
还有翻倒的饮料跟饼乾。不管他了,反正学校有请清洁工。
趁程硕和冯奕还没出来,我小声的说:「总之,情书先放我这里,你明天要
明确的拒绝她。」
「嗯。」安平猛点头,看来是冷静多了。
我们恢复本来的平静,当最没存在感的人,等待主子的出现。
「咋,什麽文化祭,还不是想多赚一笔。」该完会的冯奕愤恨不平的走出来。
「依我看什麽做善事也是幌子。」程硕也没好气的说。
「反正我一定会从中牟取暴利,到时候不会忘了你。」冯奕奸险的笑著,颇
有奸商的架式。
想到这里程硕似乎心情好多,跟著冯奕一起大笑,果然是同类。
我和安平默默跟在他们身後,直到大门口,才各自到别,当然我和安平还是
不能讲话。
上车後,程硕对司机说:「去武术馆。」
我很想猛然转身,抓住他的衣领问他:「你疯啦!昨天才去过,今天还来!
一个礼拜只有三天休息,这样你还不放过我!昨天你踢我的腰到现在还很痛,
你想杀了我吗!?」不过我忍住了。因为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跟班的。
我很乖的跟他上武术馆,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在练习,老师和师兄弟看到我们
都很惊讶,随即用同情的眼光看著我,看来大家还记得程硕昨天踢的那一脚。
我对他们同情的眼光给予一笑,苦笑,反正他们也只会同情,根本帮不了我,
看到程硕就像看到鬼,更别说对打了。
我换上道服,轻轻活动身体,看看极限在哪里,昨天那一脚踢得不轻啊,我
发现最多只有四十五度仰角,再多会很痛。
程硕不会放过我,看他在场中央,斗志十足的模样,我就知道,不认真点我
一定没好下场。
「少主,」在他冲上来前,我叫住他。
「有话快说!」他不耐烦的说。他总是爱嫌我罗唆。
「结束後,请让我好好休息。」不像请求的请求。一般跟班会这麽得寸进尺
吗?一般跟班有我这麽尽职吗?
「好啦,快一点。」
我点点头,像他走去,在场中央,我们互相敬礼,然後开始打斗。程硕出拳
很猛,我勾住他的脚,想将他压制,他一个切入,将我反压制,我一缩,全身而
退。
我们武术馆有点乱来,什麽都教,什麽都不奇怪,连西瓜刀都拿得出来,反
正只要是打架要用的技巧,师父通通都教。
我们缠斗一会,又分开一会,就这样你来我往,我压制你,你反压制我,然
後我一缩,又全身而退。
我的腰开始痛了,刚刚他抓住我的肩,打算将我过肩摔,我在他翻我的瞬间
用力翻个筋斗,脱离他後,我的腰伤痛到极点。
我咬牙切齿,站起来,他冲了过来,我直觉他要扫我的腿,他打架时面无表
情,动作难以预测,幸好我常跟他打架,这点默契我有。
向後退,感觉到下一步他会向我的脸踢来。
我要再向後退一步,虽然我这麽想,可是我没有动作,因为刚刚向後退时我
就已经倒下了。
彻彻底底的倒下了,我的腰痛得我失去了意识。
哈,等我醒来,程硕一定会说,一点也不过瘾吧!
我醒来,看到管家关心的神情,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尤其他帮我拿晚餐过来,
我真是感动到无言以对,我快饿扁了,我一定是饿醒的。
「少主的力道真可怕,你的腰都种得发紫了。」管家说。
我狼吞虎咽吃著晚餐,其实我觉得没什麽,我小时後还被母亲用香菸烫过,
那种痛是不能用言语形容的,疤痕就在我胸口。
「辛苦你了。等你伤好了再去武术馆吧!」管家和蔼可亲的摸著我的头,我
点头,我想程硕一定不会反对,他跟我约好的,让我好好休息。
管家泡了茉莉花茶给我喝,香香甜甜的跟他身上的味道很像。
隔天,我照常上学,程硕欲言又止看著我,我依旧保持沉默,跟平常一样,
只要不要弯腰超过四十五度角以上,其他行动是没问题的,所以别人看不出来我
的异样。
这间学校有能力分班,我们四人都在同一班,因为我们四个都很会读书,不
是我要吹牛,全校前十名一定有我们。第一、二名是冯奕跟程硕的天下,我和安
平通常是第五或第六名,也不算太坏就是了。
我的座位就在安平旁边,很方便,我第二节就将交换日记交给他,拿他的那
本,塞进书包。
程硕很诡异,平常一下课总是会到处乱逛,可是今天却乖乖的待在教室很少
离开,去餐厅吃饭时,他还有意回头看看我,害我有点害怕,鸡皮疙瘩不客气的
浮出来。
他该不会在担心我吧?
好恐怖喔。
我突然笑著对安平说:「不会的,一定是我想太多。」
「什麽?」安平不解的问。
这时的我们在学生会前等主人散会,这是每天的功课。
「我拒绝她了。」安平说,有点可惜的语气。
我拍拍他的肩,安慰他,「这是好事。」我也好奇对方是谁,「对方是谁啊?」
「二年五班的何诗音。」
「什麽!」我惊讶啊!我拍著安平的肩,惋惜的说:「她可是大美女耶。」
「管不了这麽多。」安平叹息,看向远方,「少爷比较重要。」
我苦笑,像我们这种人,能谈恋爱吗?国一,就有这种的感触,我才十三岁。
那天之後,安平也没有在提到大美女学姊的事情,我们跟平常一样跟在他们
身後,其实并没有这麽正常,像程硕就很反常,他回头瞄我的次数变多了。
不要再看了,看得我毛骨悚然。
程硕诡异的态度,直到文化祭结束才有改善,因为他病倒了!
因此我这个跟班成了现成的的看护,程硕一边瞪著我,一边碎碎念:「什麽
文化祭,等我当上会长,一定要将文化祭废除!」讲得是铿锵有力,一点也不像
生病的样子。
不过这个念头,在晚上睡觉时,就被推翻了,程硕他是真的病得很严重。
可能是晚上比较凉,所以他一直再咳嗽,才怪,是程硕不理我的劝告,硬是
要开冷气,自作自受。
「咳…咳……」程硕闷闷的咳,他不想被我看扁,所以不想让我听到他的咳
嗽。他的自尊心也很强。
「所以我才说,不要开冷气的。」我低咕,拿起遥控器关掉冷气。
「你……!」他指著我沙哑的说。
「少主,这是为了您的健康。」我必恭必敬的说,走近他身边,试问有哪个
看护比我还尽责,现在都已经十一点了还要照看病人。
程硕很倔,他狠狠瞪著我,怪我把冷气关掉。
「少主,早点休息对身体比较好。」我说,无视他的眼神,关了灯,整个房
间静了下来,只剩下程硕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咳嗽声很吵,吵到很难睡觉,我大胆伸手拍他,一下又一下,很像在帮吃饱
的小婴儿拍气,他没有阻止我,他也没能力阻止我,哈哈,因为他病得很重,要
不然刚刚关他冷气时,他早就跳起来殴打我一顿。
咳嗽声越来越小,最後消失,他睡著了,最後我也趴在床上睡著了。
隔天醒来,我被程硕放大的脸吓到,他看著我剧烈的反应伴随著咳嗽,哈哈
大笑。
我很想瞪他,不过我还是乖一点比较好,我必恭必敬的像他问安,然後离开。
「我好很多了。」程硕边说边站起来,恢复他一贯的高傲,除了咳嗽,否则
还真看不出来他病倒了两天。
很想冷漠的说,「是吗,真是恭喜你。」不过为了我的生命著想,我没有说。
只要必恭必敬的跟在他身後,默默的做事这样就够了。
「躺了两天,还真不舒服。」程硕活动著筋骨,「文化祭後的假日都躺在床
上,我都快生锈了。」休息两天,才不会生锈,很想反驳他。
隐约中,我已经猜到他想表示什麽。我下意识摸摸我的腰伤,已经没有这麽
痛了,应该是可以对打。
「我现在是迫不急想到武术馆锻鍊锻鍊。」程硕带著杀气直视我,如果眼神
可以杀人,我已经死了。
想海扁我直说就是了。我必恭必敬的劝说:「少主,今天要体育课,保留一
点体力比较好。」
程硕鸷阴的看著我,「我说什麽就是什麽。」
任性妄为,无理取闹。
但我还是必恭必敬的说:「是,少主。」
我退出房间,回下人房换衣服,希望能赶上吃早餐的时间。
那天我被程硕打得落花流水,司机先生扶我到房间休息,我的脸跟身体都挂
彩,最辉煌的应该是我的脸青一块紫一块,以前我母亲也常常打我,这种小伤对
我来说是家常便饭,不过当程硕一拳又一拳揍我的脸时,我竟然将他跟母亲的脸
重叠,害我一时忘了作反应,就被打成这模样。
我苦笑,牵扯到伤口,不禁哀嚎一声。原来以前的阴影,是怎麽也忘不掉的。
有这感触,我才十三岁,十三岁这年感触良多啊!
不过挨程硕打有好也有坏啦,坏处是我的脸肿得跟猪头一样,被人炒作文章
是难免的,还有人谣传我是跟黑道杠上,英勇救主才会被揍成这样,有够夸张,
反正我是不予理会;好处是管家对我的关心,连司机都忍不住跟我说,管家对我
真的很好,我听到当然是很高兴啦!
我的脸伤好後,又开始上武术馆,并不是每次上武术馆都要对打,尤其程硕
将我打得这麽惨,师父格外开恩,要求一个月顶多两次对打,我差点下跪拜他。
国二那年,我跟安平被迫加入学生会,根据冯奕的说辞:自己的爪牙越多越
好。
程硕当上学生会长,冯奕是副会长,我跟安平只是挂名,没有职位,反正就
是会长跟副会长的跟班。
程硕当上学生会长就马上实现他的诺言,废除文化祭,长达半年的抗争,当
然势力背景也有很大的影响,学校让步决定两年半一次,程硕趁胜追击,要求马
上实施,国中部主任只好含泪答应。
也就是说,国二那年,我们没有文化祭。
国二很平淡的过去了,我跟安平还在交换日记,我们还是无话不谈,包括他
被第八十七位大美女告白,还有许多日常生活的事,从日记中,我还间接了解冯
奕是怎样的人,他是等级跟程硕一样的恶魔。
总而言之,国二过去了,除了加入学生会,没有发生太大的事情。
国三开学典礼,致词的是学生会长兼品学兼优生,程硕,很多人为了看他而
甘心进礼堂开会,所有人都站著,窃窃私语著,谈论的都是程硕跟冯奕这两位风
云人物,毕竟他们的後台都很硬,长得又帅。帅?或许吧。
现场大概只有我跟安平在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不过聊那两个人,也蛮无关
紧要的。
「安平,你又长高了。」我说,仰望著安平,奇怪国二放暑假前,他还没这
麽高。
「对啊,我已经一百七十五了。」安平和善的笑著。
「真好,我才一百六十八……」我明明已经猛喝牛奶了,爲什麽还是长不高?
「这种事不能勉强的。」安平笑著说,「你看,程硕和冯奕他们已经一百八
十几,还不断在长高。」什麽烂比喻啊!
我撇嘴,决定不理他。说什麽五四三。
场面突然安静下来,因为程硕出现了,大家很安静,因为程硕杀气重重的走
出来,他站在讲台上,身高太高而麦克风太低,他只好俯身讲话,看起来更加有
威严,更有杀气。
安平看了我一眼,我乾笑。
他本来就是这样,与生俱来的杀气,完全不用培养,要怪就怪讲台的麦克风
太低了。
「各位同学……」程硕过了变声阶段,低沉的嗓音扬起,回荡在礼堂,我瞄
了一眼我身边的一位女同学,她一脸爱慕的看著程硕。
我不禁想,如果她听过程硕变声期的嗓音,绝对不会对程硕有任何幻想,因
为那声音比鸭子还难听。
可惜啊。我惋惜,又一个无知少女。
开学典礼结束,我对程硕说了什麽一点印象也没有,可怜的我们还要等主人
们出来才能去回家。
安平,这个女人缘超好的家伙,又被围住,女孩子们越来越大胆,直接在他
身上贴大头贴,大头贴上还留姓名跟电话。
只剩下我,没存在感的伫立一旁。
当安平脱离女子部队後,满头大汗的接近我,下意识後退一步,因为他身上
布满大头贴,衣服被扯的乱七八糟,看起来像刚被强暴过。
天那,这些女生是饥渴多久了?
「啧啧啧,能活著逃出来真不简单。」我摇头晃脑说,然後大笑,我很少大
笑,因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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