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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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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吃。”顾书宁说的是真话。
  严祁喂顾书宁一口自己吃一口,吃完了自己去洗盘子,快乐地吹着口哨。
  顾书宁躺在床上,听着严祁的口哨声,心想能这样过一辈子真不错。
  睡意层层席卷上来,顾书宁睡着了。
  严祁洗了盘子回到卧室,看见顾书宁睡得香甜,在他脸上吧一口,跑到书房打游戏到半夜,爬回床上搂着顾书宁睡觉。
  就像一般普通的年轻夫妻。
  严祁的父母是周一到的,住在主宅那边,程浩的婚礼周六就要举行,严祁身为儿子和伴郎,天天往主宅那边跑,有时太晚了就住在那边。
  这样的夜晚顾书宁总是无法入睡。
  程浩从纽约回来,约了顾书宁吃饭,顾书宁发现面对程浩自己居然没有那种心悸的感觉了,原来忘掉一个人真的很容易。
  反而是这种没有严祁陪伴的夜晚,让顾书宁觉得无尽的空虚和孤寂,心里发紧。
  睁着眼看着黑暗的房间,顾书宁想起老大上火车前说的话。
  “六,我看严祁这小伙子还不错,挺真心的,好好跟他在一起吧,别尽想些有的没的。”
  顾书宁苦笑:“老大,还是你最了解我啊。”
  自己真是想得太多了,前怕狼后怕虎,不干不脆,绵得自己都生厌。喜欢又如何,爱又如何,有必要界定的那么清楚吗。
  心里隐隐约约地明白,不是不希望成为严祁的爱人,而是害怕承担成为严祁的爱人所要负起的责任。
  严祁的家世非同一般,本身又拥有光芒四射的资本,他的爱人,应该是能够和他并肩站立,相互扶持的人。
  而自己,实在太过平凡。
  门不当户不对的爱情,也许会很吸引人,可是很难有好结果,外部的内在的压力都太大,就算开花也总是提前凋萎。
  而这当中居于下位的那一方,更是需要极大的勇气,因为除了感情,他们什么都没有。
  上位者就算是真地爱上了,眼光里也带了点悲悯和怜惜,以保护者自居,可是顺风顺水惯了,遇到阻碍又往往是他们先放弃。
  顾书宁不确认自己已经有足够的勇气。也许,这就是爱得不够的明证吧。
  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周五的晚上严祁打电话给顾书宁:“书宁,我今晚不回去了。”
  你这星期就回来过一晚上!顾书宁生着闷气。浑然不觉自己的情绪有点像。。。怨妇?
  “明天一早要陪着去化妆,还要照相,摄影,迎亲,烦死了。”
  你这没有责任心的伴郎。顾书宁的心情不知为什么听了这话好了起来。
  “书宁,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想,想得都睡不着觉,两个黑烟圈,你满意了吗。
  “书宁你怎么都不说话。”
  顾书宁张开口:“严祁,你快点回来吧。”
  听见自己说的话,顾书宁愣住了。
  
  
                  第 12 章
  
  严祁在电话那头一下子兴奋起来:“好啊好啊!我现在就回去。”
  老爸在书房跟伯父聊天,老妈跟严璐关在房间里说女人间的悄悄话,今晚应该不会再抓着自己碎碎念了。开门一看,楼下客厅里很安静,只有落地灯亮着,应该没人,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蹑手蹑脚下了楼,正要打开大门,身后传来一把声音:“小祁,这么晚了要上哪儿去?”
  严祁吓得差点把手里的钥匙扔了出去,转过身来,看见严澜端着酒杯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陷在阴影里。
  没想到严澜这么晚了还在主宅,严祁诧异,走过去坐下:“哥,我以为你已经回去了。”
  严澜喝了口酒,杯子放在茶几上,靠回沙发里说:“今晚不回去了,陪陪璐璐。”
  严澜对这个小了自己十多岁的同父异母妹妹非常宠爱,是一种亦兄亦父的感情,明天严璐结婚,颇有点嫁女儿的心情。
  严祁眨眨眼笑:“哥你也太宠她了,我好嫉妒哦。”
  严澜好笑地看他一眼:“你啊,真是没正形。”
  看见严祁手里的钥匙,严澜说:“你还没告诉我要去那里。”
  “噢,我今晚要回去。”严祁知道瞒不过严澜,反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很多时候严祁其实很想大声宣布他和顾书宁的关系。
  “恋爱了?”看严祁的神色还有什么不明白,严澜倒是有些好奇那个人是谁。
  自己这个小堂弟,长得好,年轻又有钱,还有自己的事业,爱玩却不出格,家世背景更是闪闪发光,绝对的顶级钻石一颗,从来被大队美女追着跑,不知道谁能够拴住他的心。
  “是。”严祁大大方方地承认,在严澜面前他比在父母面前放得开,也相信严澜能够理解他。
  “哦?“严澜更加好奇,严祁说得那么肯定,看来是真的被套牢了,“那位小姐是什么人物啊,能让我们家的小祁动心?”
  严祁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严澜,终于还是决定说出来:“不是小姐,是先生。”
  这事迟早要说,先告诉严澜还可以多个人商量,看看怎么应对自己的宝贝老妈。
  “啊?”严澜愣了一下,随即饶有兴味地笑了起来,“那你怎么跟你妈交待?她可是天天念着要你赶快结婚,生个孙子给她玩。”
  真是一针见血啊。
  严澜的母亲比丈夫小了十多岁,被丈夫宠得无以复加,在家中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如果她反对,丈夫绝对不敢说个不字,而这位宝贝母亲最大的心愿就是严祁赶快结婚生子。
  严祁小时候严氏正值高速发展期,父母都忙得不可开交,母亲因此没能关注严祁的成长,现在两个人已经退休,有了空闲时间来关心儿子,却发现严祁已经长得够大,不再需要父母的照顾,很是失落,特别希望能有一个小孩子让自己付出心力。
  这种情况下跟老妈说自己爱上了男人,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严祁知道顾书宁极其看重家庭,如果自己为了他跟家里闹翻,他一定又会远远地躲起来。
  严祁抓抓头,有点烦恼,会把书宁吓跑的东西好像有点多啊。
  严澜摸着下巴沉吟:“恩,哪天你让我见见你那位吧,我先看看人再说。”
  严祁欣喜,严澜这么说就表示他有意帮忙了,而严澜开口自己的宝贝老妈也就无话可说了。
  “哥,你真好。”严祁笑眯眯地,“你明天就能见到他了,他是程浩的同学,明天会来参加婚礼。”
  哦?那么这个人比小祁年纪大好几岁啊。
  严澜打量严祁,发型时髦,服饰时髦,全身上下没有不in的地方,那个人能陪得了严祁玩吗?
  严祁有些心急,偷眼看表,严澜笑着挥挥手:“快走吧,明早别晚了就行。”
  严祁早就巴不得这么一声了,立马站起来蹿了出去。
  严澜看着大门被关上,微微一笑,端起酒杯,靠在沙发上,继续想念那个人。
  顾书宁刚刚上床就听见门铃响,心里一动,连忙去开门,果然看见严祁站在门外。
  严祁张开手扑进来:“书宁!”一把抱住顾书宁就亲。
  严祁身上带着深秋夜晚的寒意,顾书宁的心却莫名地暖了起来。
  伸手回抱住严祁,顾书宁喃喃地说:“你还真的回来了。”
  “当然了,我知道你想我啦,再说我也很想你啊。”
  这种肉麻级别的话严祁说的自然无比,顾书宁听着却是有些脸红。
  可是这个人就在身边这个认知令自己如此心安,顾书宁忍不住把脸埋到严祁肩窝里深深嗅着严祁的味道,手上也勒得更紧。
  严祁对顾书宁非同寻常的热情感到惊喜万分,抬起顾书宁的脸又是一阵猛亲。
  一个长吻结束,两个人都有些情难自禁。
  而情难自禁的结果就是在客厅的沙发上就做了一次,浴室里做了两次,回到床上又接着做。
  如果不是顾书宁在被快感侵蚀得差不多的时候突然瞥见床头柜上搁着的大红喜帖,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你还要作伴郎”,严祁还不知道会做到什么时候。
  要是迟到误了婚礼,自己一定会被老妈pia死,严祁不情不愿地收了手。
  第二天顾书宁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严祁已经走了,顾书宁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闹钟没响?
  抓过床头的闹钟一看,闹铃已经被取消了,顾书宁隐隐有些担心,严祁早上会不会起迟了?
  随便弄了点东西果腹,打扫一遍房间,看看时间差不多了,顾书宁洗澡换衣服,出门打车直奔酒店。
  看到站着迎宾的程浩和严璐,顾书宁不得不赞叹,真的是一对金童玉女啊。
  程浩自不必说,银色礼服衬得他更加风度翩翩,绝对是最英俊潇洒的新郎倌,而身着白色礼服的严璐也堪称最美丽的新娘子。
  心里涌上来的是真诚的祝福。
  看见顾书宁,程浩一下子笑开来,伸手跟顾书宁来了个拥抱,在他耳边轻声说:“妈的,结个婚真是把人累死了,简直就是罚站。”
  顾书宁差点笑出声来。
  忍着笑,顾书宁说:“恭喜你,程浩。”
  程浩放开顾书宁,拍着他的肩说:“书宁,你也加油!”
  顾书宁点点头,看看站在一旁的严祁。
  严祁朝顾书宁眨眨眼。
  跟严璐说了几句恭喜的话,顾书宁对程浩说:“那我进去了。”
  程浩点点头,转头对严祁说:“小祁,你带书宁进去一下吧,找找我的那帮同学。”
  严祁立即应好,带着顾书宁往里走。
  顾书宁低声问:“你早上没晚起吧。”
  严祁得意:“怎么可能!我在闹钟响之前就醒了。”
  咦?这家伙平日里天天赖床,要自己叫上个三五遍,今天居然能自己醒?
  严祁笑,昨晚睡得那么晚,闹钟定得那么早,吵醒你怎么办?所以用手表设了震动。
  严氏总裁的婚礼自然不同凡响,包下了酒店宴会厅所在的整层,宴会厅之外还辟了几间休息室。来赴宴的宾客大多非富即贵,当然也有像顾书宁这样的同学好友。
  严祁带着顾书宁往里走,说:“我带你见个人。”
  啊?不会是去见你父母吧,顾书宁紧张。
  他们这时走到跟宴会厅相对的另一面,比较僻静,没什么人,严祁偷偷握住顾书宁的手。
  前面一间休息室的门开了,两名男子走了出来,站在门口说话。
  其中一名男子刚好面对着顾书宁这边,四十来岁年纪,面目跟严祁略有几分相似,气宇不凡。
  另一名男子背对着顾书宁他们,可顾书宁觉得那修长的背影好像在哪里见过,正在沉吟,那名男子回过头来。
  啊!这不是那天在绿岛见到的那个跟严祁一起的男人吗!虽然已经见过一次,顾书宁还是被男子那惊人的美貌耀花了眼。
  严祁也发了一下呆,然后才拉着顾书宁笑嘻嘻地过去打招呼:“项总好。”指着顾书宁,“这是我的朋友顾书宁,也是程浩的同学。”
  男子朝顾书宁点点头,淡淡地笑了笑:“你好,我叫项其峰。”
  顾书宁一瞬间有种天地万物尽皆失色的感觉,不由怔住。
  项其峰转过身对严澜说:“严总,你们聊,我先过去了。”
  严澜点点头:“好。一会见。”
  项其峰把手里拿着的眼镜戴上,大步走开了。
  严澜看着项其峰的背影拐个弯不见了,这才收回目光,推开门:“进来吧。”
  严澜坐在沙发上,仔细打量坐在对面的顾书宁。
  不用严祁介绍,他也知道这就是严祁的“那个人”。
  很清秀斯文的长相,眼神温和,看上去脾气很好的样子,好像有点紧张,穿着中规中矩的深色西服,无论怎么看都是那种老实正派的居家型好男人。
  严祁什么时候改了胃口了?记得他以前交过的各色女友都是火辣辣的美女啊。
  严澜的眼神何等锐利,顾书宁被看得有些发毛,又有些生气,倔强地坐在那里努力回视着严澜。
  严祁一看,这两个人之间怎么有些剑拔弩张起来了,刚要开口,却看见严澜脸上露出丝微笑来。
  这人还不错,居然敢跟自己对视十秒钟以上,难得。真是人不可貌相。
  严澜朝顾书宁伸出手去:“你好,我是严祁的堂哥,严澜。”
  哦,这真的就是鼎鼎大名的严澜啊,虽然已经猜出几分,顾书宁还是感到震撼,看见严澜伸手过来,忙也伸出手去:“我叫顾书宁。”
  严祁在一旁悄悄吐了口气,笑起来。
  严澜肯伸手跟顾书宁握,说明他对顾书宁印象还不错。
  严祁正要说话,有人敲门。
  进来的是方恒宇。
  顾书宁一楞,这个人长得跟刚才那个项其峰很像啊,但是没有那种惊心动魄的美。
  方恒宇说:“严祁,到处找你,婚礼快开始了,快去。”
  严祁啊了一声,忙把顾书宁拉出去,指给他宴会厅的位置,急急忙忙跑了。
  顾书宁走进宴会厅,四下里张望了一下,看见有人在向他挥手,是大学的同学。
  原来大学的同学占据了两桌,还给顾书宁留了位子,顾书宁刚坐下,婚礼便开始了。
  例行的一套婚礼程式过后,新娘新郎去换装,这才算正式开宴。
  严氏千金的婚宴,菜式精美,形味俱佳,绝对不同于一般意义上的婚宴。一帮同学好久不见了,分外亲切,好酒好菜当前,席间觥筹交错,渐渐地闹了起来。
  顾书宁心里高兴,一来是为程浩结婚,二来是为久不见面的同学相聚,还没吃什么东西,就跟着喝了好几杯五粮液进去。他的酒量本来就差,胃又空着,头就晕起来,勉强吃了点东西进去,觉得胃里翻腾起来,实在难受,便起身到洗手间去。
  到洗手间里吐了又吐,差点把胃袋都翻了过来,顾书宁这才觉得胃里的恶心感下去了些,趴在盥洗台上漱了口,又洗了把脸,本想回宴会厅去,可走了两步觉得头晕目眩得更厉害了,心知这是因为刚才没吃什么东西,又喝了酒,加上低血压的毛病,现在简直连眼睛都不能睁了,一睁就天旋地转。
  顾书宁正闭着眼睛扶着墙壁喘气,突然一只手扶住了自己,一个声音问:“你是顾书宁?”
  这个声音很陌生,顾书宁诧异,不过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顾书宁觉得自己听见了一声轻笑,然后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生病了吗?”
  顾书宁摇摇头:“我只是喝了酒头晕。”
  “要不要我扶你到那边休息室去坐一会?”那个声音听起来很真诚。
  顾书宁想了想,自己现在这个状态要回酒席去是不可能的,也没法回家,最好是能休息一下,等这阵眩晕过去。
  顾书宁点点头,感激地说:“谢谢你。”
  那个声音听起来在笑:“别那么客气。”
  然后一双手扶住顾书宁,慢慢带他往前走。
  直到坐在沙发上,顾书宁才敢睁开眼睛。
  还是晕,不过在晕眩中顾书宁还是看见了帮自己的那个人。
  长得很斯文的男人,脸上带着点意味不明的微笑。
  不过顾书宁确信自己没见过这个人,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是谁?
  “我叫宋沛原,是严祁的朋友。”
  啊?难道严祁跟他提过自己?
  宋沛原笑笑,走到一旁倒了杯水递给顾书宁:“喝口水吧。”
  顾书宁轻轻摇头,他现在胃里不舒服,连水都不想喝。
  谁知这一摇头,又是一阵天旋地转,顾书宁忙又闭上眼。
  宋沛原轻笑一声,顾书宁现在的样子苍白脆弱,让他有些心痒难抑。
  怪不得严祁那么看重这个人,原来还是有些动人的资本的。
  走过去坐在顾书宁旁边,宋沛原低声说:“很难受吗?那就躺下来吧。”
  顾书宁忙说:“不用,我坐一下就好了。”
  宋沛原低低地笑,一只手搭到顾书宁肩上,手指若有若无地抚摸着顾书宁的脖颈。
  顾书宁觉得一阵寒意窜上后背,猛地睁开眼来,一把打开宋沛原的手,愤怒地大声喊:“你干什么?!”
  晕眩,晕眩!不行,不能闭眼,顾书宁甩甩头,强睁着眼怒瞪着宋沛原。
  “我干什么?嗬嗬,我要干你喜欢的事啊。”宋沛原觉得顾书宁的样子有趣极了,那水汪汪的眼睛还会放电呢。
  宋沛原的手又一次搭上了顾书宁,这一次是搭到了腰上,另一只手抓住顾书宁的衬衫,往上拉扯。
  顾书宁又气又急,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
  宋沛原笑:“看样子你还挺配合的嘛。”猛地把顾书宁一推。
  顾书宁本就晕的发昏,被这么一推,一下子就倒在沙发上,宋沛原顺势压了上去。
  顾书宁的衬衫已经被从皮带里拉了出来,宋沛原的手伸进去,肆意抚摸着顾书宁的身体。
  “你的皮肤还真不错。”
  顾书宁浑身颤抖,恶心的感觉上涌,干呕起来。
  一把撕开了顾书宁的衬衫,宋沛原笑得阴冷:“怎么,只能严祁那小子摸,我就摸不得?”
  顾书宁拼力挣扎,可是一动就晕了,只能奋力睁着眼,瞪着上方旋转不止的宋沛原,用了全身力气,终于喊了出来:“混蛋,放开我!”
  宋沛原把顾书宁的双手按在头侧,皱着眉:“怎么这么不乖,我只好把你的嘴堵住了。”
  俯下身,宋沛原的嘴压住顾书宁的嘴。
  顾书宁大惊,感觉宋沛原试图把舌头伸进来,忙死命闭着嘴。
  宋沛原一只手固定着顾书宁的手,一只手很快解开顾书宁的皮带,使劲把顾书宁的裤子往下拉。
  顾书宁的冷汗刷地上来了,突然间清明起来,奋力一蹬,宋沛原没料到顾书宁还能有这么大的力气,一下子被蹬到地上。
  顾书宁刚想站起来,又是一阵晕眩,猛地摔在地上。
  休息室里铺着地毯,并不疼,顾书宁却更是绝望。
  宋沛原爬起来,蹲在顾书宁旁边冷笑:“想跑?看样子我太过手下留情了,啊?”
  一巴掌打得顾书宁偏过头去,宋沛原扯下顾书宁的长裤,压了上去。
  被宋沛原沉重地压在身上,头晕目眩无力挣扎,顾书宁绝望地闭上了眼。
  突然一个愤怒地声音响起来:“混蛋,你放开他!”
  身上一轻,好像宋沛原被扯开了,接着传来了拳头打在□上的声音。
  
  
                  第 13 章
  
  项其峰好不容易熬到新人敬完酒,起身告辞。
  这种场合太过热闹,他一向不喜欢,可是严澜妹妹的婚礼,是一定要来的。
  跟韩静打了电话,约好韩静到了打电话给他,实在不愿意在闹哄哄的宴会厅里呆着,项其峰准备找间休息室坐一下。
  走过一间挂着请勿打扰牌子的休息室,突然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喊叫。
  项其峰停下脚步,刚才好像听见的是“...放开我”?
  那个声音听起来,真的是惶急不已,绝非作伪。
  里面发生着什么?项其峰有些担忧,走到门前仔细聍听。
  重物坠地的声音,巴掌声,还有冷酷的笑声。
  项其峰突然愤怒起来,拧了门。
  休息室的门锁不像客房,里头也没上锁,一拧就开了。
  里面的情形非常明显,项其峰冲过去,一把扯开趴在上面的那个男人:“混蛋,你放开他!”
  然后一拳揍在那人肚子上。
  项其峰当年是排球队的主攻手,虽然多年不打球了,但手上的力道仍是不容小觑,这一拳把那人揍得捂着肚子踉踉跄跄的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项其峰指着门,怒声说:“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就饶了你,快滚!”
  宋沛原表情阴鸷地看了项其峰一会,眼神复杂,然后一声不吭地爬起来,走了出去。
  项其峰过去,看见顾书宁的脸,吃了一惊,这不是严祁的那个朋友吗?
  顾书宁吃力地睁开眼来,看见项其峰,莫名的心安起来。
  项其峰身上就是有这么一股魔力。
  勉强朝项其峰笑了笑,顾书宁说:“谢谢你。”
  项其峰朝顾书宁伸出手去,轻声说:“你的脸色不太好,我扶你起来吧。”
  被项其峰搀扶着站起来,顾书宁走出一步,结结实实地晕倒了。
  顾书宁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身上盖了一床薄被。
  慢慢坐起身,拥着被子摇摇头,发现头已经不那么晕了,顾书宁打量着这个看起来有些奇怪的地方。
  这地方空间很大,看装修像是一个酒吧,可是没有酒吧该有的那些桌椅,显得空荡荡的,中央摆放着一圈长沙发,而自己就坐在其中一张上。
  正在思索这是什么地方,身后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你醒了?”
  顾书宁转头一看,项其峰手里拿着个杯子,看着自己微笑。
  看着项其峰温和的笑脸,顾书宁的脸突然就红了起来,期期艾艾地说不出话。
  项其峰走过来把杯子递给他:“你睡了好久了,现在是凌晨两点。你好象有点低血压,这是生理盐水,你喝一些吧,会舒服一点。”
  顾书宁接过杯子,说了声谢谢,乖乖地把那杯生理盐水喝了。
  项其峰说:“你的衬衫被撕破了,外套也没有,我找了件衣服,挂在那边浴室门后了,你去换上吧。”
  真是体贴细心的人。
  一向都是顾书宁照顾别人,现在被人如此周到地照顾着,心里涌上一股暖意来。
  那衣服顾书宁穿起来太长,袖子要挽起来,不过总比衣不蔽体好。
  换了衣服出来,项其峰看着顾书宁,宽袍大袖的,忍不住笑了一笑。
  顾书宁觉得自己又开始头晕了。
  “你该饿了吧,韩静熬了粥,一会就好。”
  韩静?韩静又是谁?
  顾书宁瞠目。
  好像要解答他的疑惑,一个高大的男人从吧台后面出现了,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口锅和三个碗。
  韩静把托盘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项其峰拿了一个碗舀了粥,笑着递给顾书宁:“吃一点吧,垫垫胃。”
  项其峰的笑容很淡,可是顾书宁看得差点痴了过去,连手都忘了伸,突然觉得浑身冰冷,转头看见韩静两道杀人的目光射在自己身上,立时惊醒,忙接过粥低头吃起来。
  韩静收回视线,接过项其峰给自己舀的粥,慢条斯理地喝。
  粥熬得非常好,顾书宁吃得津津有味,脑海里浮现的念头是:回头我也照这个做法熬给严祁喝。
  项其峰吃东西不爱说话,韩静有外人在懒得说话,顾书宁是不敢说话,一时间诺大的空间静悄悄的。
  项其峰发觉气氛有点沉闷,抬头看看韩静冷冰冰的表情和顾书宁战战兢兢的样子,知道顾书宁被吓到了。
  哎,韩静这家伙,项其峰无奈又好笑。
  慢慢搅着碗里的粥,项其峰问:“顾先生,你知道今天那个人是谁吗?”
  项其峰觉得顾书宁挺有眼缘的,身上满是温柔的气息,项其峰不希望他受到伤害,很想帮帮他的忙。
  虽然严氏也极有势力,但是这种差点被人□的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吧。
  顾书宁迟疑了一下,看看韩静。
  项其峰微笑:“韩静不是外人,你说吧。”
  “那个人说他叫宋沛原。”
  韩静的眼光闪动了一下。
  项其峰想一想,好像是哪家很出名的咨询公司的老板。
  “九略咨询的总裁,出了名的正人君子。”韩静冷冷地说。
  难道这个冷冰冰的人认识那个宋沛原?顾书宁有些惊怒。
  项其峰看出顾书宁的不安,朝他微微一笑以示安抚,示意他继续听下去。
  “这个人就算真的骨子里是个衣冠禽兽,可是在严氏总裁的婚礼上出手,实在于理不通。”
  一定有特殊的原因。
  可为什么是顾书宁呢?这个人看上去很普通啊,难道他和严氏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电光火石中,韩静想起严祁说起被宋沛原要挟的时候,并未说明为了谁被要挟。
  那么,就是为了这个顾书宁吗?
  韩静看看顾书宁,嘴角扬起一丝饶有兴味的笑来。
  顾书宁被笑得打了个寒颤。
  项其峰出声:“韩静。”
  你把顾书宁吓坏了。
  韩静耸耸肩:“我会留意的。”
  那就好。项其峰知道韩静已经答应了。
  看看顾书宁的粥碗已经空了,项其峰又给他盛了一碗:“你多吃点吧,这样才不会头晕。”
  顾书宁捧着碗,突然间有些鼻酸。
  自父母过世以后,再也不曾有人这样温柔地对自己。
  严祁对自己是很好,可那就好像小孩子对心爱的玩具的好,总让自己不安,害怕什么时候不再讨他欢心,那份好便再也抓不住。
  如果今天那个宋沛原得逞了,严祁一定会离开的吧。就好像弄脏了的损坏了的玩具,只有被扔在一旁的份。
  一时间悲从中来,眼泪就这么落了下来。
  项其峰有点无措,忙递纸巾给顾书宁:“快擦擦。别难过了,韩静会帮你的。”
  顾书宁把脸埋在膝盖上,无论如何也止不住眼泪。
  想到严祁会离开,才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承受那种痛。
  项其峰叹了口气,蹲到顾书宁面前,拍拍他的肩膀:“别哭了,好吗?有什么难过的事,就说出来吧。”
  顾书宁一把抱住项其峰,号啕大哭。
  韩静脸都青了,一步过来把顾书宁的手从项其峰身上揪下来,使劲一推顾书宁:“你给我滚远点!”
  顾书宁往后撞到软绵绵的沙发靠背上,愣住了。
  有点不明白自己刚才怎么会那么大胆地抱住项其峰,还哭得稀里哗啦的。
  脸一下子热了,顾书宁嗫嚅地说:“对不起,我失态了。”
  项其峰微笑:“没关系。”
  差点被人□,这样的羞辱和刺激之下,会做点出格的事是可以理解的。
  韩静却是脸色铁青,如果不是项其峰在旁边,顾书宁一定会被他卸成十块八块的。
  有人在大力敲门:“顾书宁,顾书宁!”
  韩静揪起顾书宁,大步走过去拉开门,把顾书宁往门外一推:“滚!”
  顾书宁被推得往前一扑,差点跌在地上。
  严祁忙一把拉住顾书宁,忍不住动了气,就算对方是韩静也顾不得了,大声喊:“韩静,你给我差不多点!”
  韩静根本懒得理他,就要把门关上。
  项其峰过来拉住韩静,看着扶着顾书宁的严祁说:“顾先生低血压,回去让他多吃点高盐的东西。”
  严祁看着项其峰呆呆地点点头,项其峰笑一笑:“那就再见了。”
  项其峰关上门,转身看见韩静的脸色,揉揉太阳|穴。
  这一次的火气又要哄多久才下得去?
  严祁一边开车一边埋怨:“你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嗯?还不吃东西?嗯?知不知道自己低血压?嗯?”
  大有要卷起袖子好好算账的意思,看样子韩静跟严祁解释过自己晕倒的原因了。
  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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