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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位神仙附番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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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在信中提及的世外高人啊,好年轻的样子,实在令人难以置信竟然有83岁高龄了呢。不过既然是青王叔力荐又为虹弟所嘉许,相信应该比那些庸医多点本事吧。”他若有所思的看看虹摄,语气一转,又道,“唔,本王虽然没有跟皇爷爷学习武功,但既然与虹弟情同手足,不如也尊称您一声师伯祖如何?”
少跟我这里套近乎!你谁呀你!!我赌气不理他,只是紧闭着嘴拼命用眼刀凌迟他握着虹摄的手,恨不得当场就把他砍下来。呃,不行,血腥暴力场面不适合未成年人,直接用破碎虚空的方法让他人间蒸发好了。我恨恨的想。
虹摄很适时地打断我的思想犯罪,提醒道,“优师伯祖,二皇子与太子殿下是一奶同胞的兄弟,太子病重,天下名医均束手无策,二皇子心急之下言语上或许有所冲撞,还请您不要在意。”
为什么不在意?他摆明了看不起我。我扬起脸,用眼神与虹摄沟通。
这时石玖也意识到自己或许说错了话,一脸诚恳的请我看在虹弟的面子上原谅他的情急失礼。
哼,伪善,做作,我撇嘴。而且就是看在虹摄的面子上才更不能原谅你——竟然跟我抢人?他的手我费尽心思才拉到那么一会,你竟然,竟然……总之,不可原谅。
场面冷了下来。
虹摄终于拂下可恶二皇子的手,漫步踱到我身边,轻声劝道,“优师伯祖,其实说起来,以您的外型要让人产生信任,的确有一些难度。”
“咦?真的,你也认为我是绝世无敌美少年吗?是吗是吗?”我立刻裂开了嘴。
“我没这么说过,”虹摄蹙眉,“而且重点不在这里。”
“没关系没关系,我明白的,”我高兴的打断他,“其实我也知道自己太过青春美貌,加上年龄又小,很容易让人产生可爱、美丽、聪明、伶俐、幼稚、顽皮……哎呀,总之是诸如此类的表面印象啦,但其实你是知道我的本质的哦?”我学他蹙起眉用手指轻点脸蛋,“真是没有办法啊,长得这么倾国倾城我也很苦恼呢。”
虹摄深吸一口气,保持冷静道,“今天晚上的主题是为太子殿下诊病,优师伯祖,个人的苦恼请暂且放到一边吧。”
……
我一路防贼似的卡在石玖跟虹摄中间,随着转进内殿,终于看见了传说中的太子殿下——石衣。
嘶……望着卧榻上的明黄|色身影,我忍不住流口水叹息,真是祸国殃民的绝世大祸水呀。男人怎么长成这样?
二皇子为我们引荐后,我学着中国的礼节一抱拳,贴上去甜笑道,“真是神交已久啊太子殿下,今天总算有缘得见,可是应了那句古话‘有缘千里来相会’啊?”
太子苍白虚弱的脸上露出一丝绝美的笑容,咳了一下勉强应道,“真是有趣的人,你真的是青王叔的师兄吗?这么青春稚龄的样貌,要说是他的孙子还比较可信。”
我顿时如找到知音人般,感动地拉起他瘦弱的双手,“没错没错,聪明美丽的太子殿下,其实我跟青凌那家伙一点都不像嘛,真是不明白大家为什么问都不问就相信我跟他同龄。还是你最懂我的心啊……”说着说着,我的樱桃小嘴也离太子的脸蛋越来越近。
眼看只差0,1公分就要盗垒成功,虹摄不温不火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优师伯祖,太子殿下是个很单纯的人,您热情的打招呼方式熟识的人固然能够理解接受,不了解的却会误会您老牛吃嫩草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嫌疑,还请您克制。”
老、老牛吃嫩草?!我的嘴僵在了那里。谁?我吗?
我感到自己理智的弦喀吧喀吧断了好几根。
16.
终于清场了啊,噘起嘴把所有人连同虹摄都赶出去之后,我懒洋洋地抻个懒腰,再度捉起太子石衣的手腕,开始很正经的——假装把脉。
太子轻咳一下,无力惨笑道,“其实您也不必费力了,我这个病由来已久,看尽天下名医都没什么好办法,只是拖一天算一天罢了……咳咳咳”,他又猛咳了几下,“您这么有趣的一个人,闲来与我说说话,也就算帮青王叔尽心了。”
我伏在床头,手拄着下巴歪头欣赏他比花还娇的侧脸,赞同道,“你这个病的确不轻,传统医药学上想来是没什么好办法,理论上来说最多再活两三个月吧……”见他毫不意外的神情一黯,我继续道,“但是撞到我的手里就是你的幸运了,只要你配合我的治疗,我保证不出一个月就能让你下地行走。”
太子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惊喜莫名的表情,他激动的握住我的手,颤声道,“真的吗?您是说,我还有希望?我还能活着?我还能走?”
我自信的点点头,向他眨眼笑道,“这点本事都没有,还能当青凌将军的师兄,虹摄左宰的师伯祖吗?不过……”我话风一转,道,“这也需要你的全力配合才行呦,我就是神仙也救不了没有求生意念的人呐。”
太子当然欣然同意。于是我将手掌贴在他的百汇|穴上,缓缓放出神识进入他体内探查病因。半个钟头后,我才大汗淋漓的舒了口气,将已经虚弱不堪的太子放倒在床上。
我贴心地帮他盖好被子,晚安道别,轻手轻脚的走出寝宫,同时吩咐他的侍从们今夜不要去打搅他,第一次的治疗需要好好休息,就拉着虹摄一起告退了。
回王府的路上,虹摄难得好奇的主动问我,“优师伯祖,您是真的能治好太子的病吧?”
我的小宇宙唰的一下燃烧起来,眯起眼睛瞪他,开始磨牙。“乖乖师侄孙,你今天当着我的面跟别人拉拉扯扯我还没跟你算总帐呢,现在居然还质疑起我的本事来?!”
虹摄皱皱眉,否认。“拉拉扯扯?我吗?跟谁?”
哼,我气愤地甩下他往前走,“跟谁你自己心理有数,不要跟我装傻!”
我边走边侧耳倾听后面的动静。怎么还不叫住我?赶快承认错误啊。再给你2分钟的机会,你可要把握啊,我的心眼是很小的,我会气很久的……
半响,虹摄清冷而略带磁性的声音终于如愿响起,“优师伯祖……”
什么?我喜得停住脚步,伸长耳朵,“……不是那个方向。”
@_@……
回到王府,我长长的叹一口气,趴在客厅的方桌上,哀悼我举步维艰的初恋。
海鸣他们还以为我的失落是因为太子的病不能治,纷纷上前安慰我说世上庸医千千万,多我一个不算多,皇上儿女大丰收,挂了一个还有下一个。听听,这还像人说的话吗?这几个家伙初时还傻乎乎的蛮可爱,最近怎么变得越来越毒舌了呢。难道说是他们师傅——那几个欧吉桑家教不严?叹,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素质教育真是要从幼年抓起啊。
受不了他们的唧唧歪歪,我一拍桌子,发威道,“吵什么吵!太子那点小病哪里难得了我?我是谁呀?你们的伟大、智慧的师伯祖!用不了半天就可以解决的小病,犯得着我这么忙的人抽空为他烦心吗?”
……大家面面相觑。
一片静谧中,虹摄率先打破沉默。看着我沉声疑道,“优师伯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刚才可是告诉我太子的病积重难返病入膏肓,需要至少一个月的针灸和药剂治疗才能令他下地行走的吧?”
啊?那个啊……我打了个哆嗦,不小心说漏了。我挠头,嘿嘿傻笑道,“没记错没记错。事情是这样的……”我开始编,“表面的病症当然一下子就治好了,可是病根需要耐心、细致的调理和治疗才能痊愈的嘛。”见虹摄有点不信,我又接着道,“你们也知道,虽然我武功很高宇内无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智计卓绝名满天下……”
千歌不耐烦地打断我,“说重点!”
我赶紧兜回来,“但我又不是神仙,那么多人都束手无策的病,根本没可能一下就治好的嘛,哈哈哈哈,我刚才是骗你们的啦……”我学着蜡笔小新的样子单手卡腰狂笑一会儿,又低头谦虚道,“虽然我很了解你们对我的敬仰和信任,但搞盲目的个人崇拜不利于身心健康,我也是会内疚的。”
17.
第二天一早,十三王府靳非情就派人送来了请柬,说是八月桂花分外香,邀请京城的王子王孙们傍晚时分前去王府别院赏桂,请柬上还附了我的名字,注明“敬请务必到场。”
我拿着请柬扇来扇去,着实不想去见那朵拽得二五八万的“桃花”。偏偏虹摄被二皇子请去了“商谈公务”,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不管了,我扔下请柬,还是做我的中西药混合试剂拿太子当免费的实验对象比较有趣。我转身去了炼药房,进宫找太子喝茶聊天去也。
我的围棋水平不是很高,陪石衣玩了几把都输的一塌糊涂。索性推到一边不玩了,闷闷的生气。
石衣靠卧在床头看我,笑问,“怎么,是谁敢惹我们可爱乖巧又伶俐的优不痛快?告诉本宫,本宫打他二十大板。”
我揪下盆栽上的一片叶子,闷声答道,“虹摄一大早就跟你的亲亲好弟弟商谈公事去了……”我看看他,奇怪道,“你们的制度不是太子辅政吗?你还没死,二皇子跟左宰之间会有什么‘公事’?”
石衣的表情黯了一下,轻咬下唇,叹息道,“我这身体你是知道的,纵有什么凌云浩志也终究难逃‘英年早逝’四个字。这几年来,‘太子辅政’早成了空中楼阁镜花水月。况且……”他眼神闪动了一下,“阿玖他原就比我有野心有魄力,就算把我这身份白送给他,我也是情愿的。”
我咋舌,“你还真大方耶,太子就是未来的皇上呐,虽然他是你亲弟弟,也没有说送就送的道理。”
石衣苦笑了一下算是作答,便不再作声了。我觉得没劲,留下了晚上的药剂分量,起身回青王府。
晴天一个霹雳啊!进了门我才知道,今天晚上的赏花宴也邀请了虹摄和石玖,他们早就直接过去了。我紧张得就像当初得知家里的小猫跑到外面偷腥,赶紧抓住一个家仆问了别院的大概方向就奔了出去。
虹摄VS石玖=偷情?我的脑海里不停的闪过很多不良幻想,跑得更快了。
咦,没看错吧?我疑惑的问自己,刚才好像模模糊糊看到千歌拽着海鸣的衣袖在碑林中一闪而过。他们闹矛盾了吗?
赶到会场的时候宴会刚好进入高潮阶段,靳非情亲自出来把我迎了进去。在这里,我第一次看到三皇子靳无心——皇位争夺赛的另一个大热门,靳非情力挺的那位。
啧啧,我无限欣赏的从头看到脚,这才叫王者风范,帅呆了。如果当初施瓦辛格有他一半的魅力的话,还费劲竞选什么州长啊,美国总统也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嘛。
靳无心的目光很冷洌,高傲得如同丛林中的万兽之王,他优雅的迈着步,浑身每一处肌肉都散发着强者的力量感,走到我面前,浅浅的一笑,叹道,“好一个精灵似的小东西,”他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抬起我的脸,问,“你就是让非情首次尝到失败滋味的优?”
我竖起防备的眼,不屑道,“小桃花有什么了不起,不要拿他的糗事放在我名字前面作定语。”
呵呵呵呵,靳无心低沉的笑了起来,他有些促狭的看看靳非情的眼睛,赞叹道,“小桃花?这个名字还真是绝配呢。”说罢,他又低头靠近我的耳边,傲然道,“有趣的小东西,我看上你了。”
什么嘛,我用力推开他,生气的想,我虽然喜欢美人,但是不喜欢被人调戏。这个家伙公然挑战我做人的原则,就算他很帅也不能原谅。唰啦啦,靳无心在我的猎艳名单上被格式化掉了。
我的虹摄哥哥呢?我像雷达一样四处扫描,那个石玖对你不怀好意,你可要为我守身如玉啊,千万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啊呦,找到了,我撇下身边的靳非情和靳无心,朝他那边挤了过去。
“在做什么在做什么?本天才美少年也来掺一脚。”我兴冲冲的贴到虹摄身边把石玖挤一边去。他瞪了我一眼,我也不甘落后的回瞪他。最后还是他技不如人,绕了半圈,走到虹摄的另一边站了下来。哼,我暗地里飞了一记眼刀给他,阴魂不散的粘人家伙。
靳无心饶有兴味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笑得意味深长,他回头对非情说,“事情越来越有趣了,我反倒有些期待了呢,呵呵。”
靳非情应答着无心,眼里却全是优依在虹摄身边撒娇甜笑的模样,心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悸动,突然就想起当日优吐血倒在自己怀中的感觉——好香呢。
18.
原来那些王子王孙们聚在一堆儿是在畅言国家大事,我了然的点头。不过派系之争还真是明显啊,太子一脉的纷纷聚在靳石玖身边,对三皇子那派大加嘲讽,批评他们的执政观念太过惊世骇俗,盲目追求扩张,还擅改太上皇定下的国策,违反祖宗成例,根本不符合国情;而靳无心那派则批判太子派系的人迂腐保守,只知守业不知创业,实在有损天朝初立时的雷霆风范,况且王朝才建立50余年,那来那么多的“成例”。
有趣有趣,以前只看过共和党和民主党相互拆台,看到妙处甚至恨不得自己赶紧长大好使用那神圣的投票权,今日居然有现场版的中国古代王权争斗记,而且言辞上的激烈程度一点也不逊色。我拉拉虹摄的袖子,小声问道,“三皇子怎么盲目扩张?怎么惊世骇俗了?快说来听听。”
虹摄温柔沉静的目光看向我,轻声问,“给太子那边忙完了?吃饭了没?”又从袖口里掏出一包东西递给我,道,“菜都凉了,先吃点绿豆饼吧,也是京城很有名的小吃呢。”
哇咧,好棒哦,我立刻拆开包装大快朵颐起来,边吃边幸福地问,“离真么日到哦墨只碗?(你怎么知道我没吃饭?)”
虹摄没有回答,却针对我之前的问题作了答复。“三皇子一向带兵,能征善战,智计卓绝,加之本人又博学多才,长袖善舞,很是得皇上的欢心。太子病笃后,他与二皇子同时取得辅佐东宫执政的权力,之后擅自颁布了许多修改农工商税策的法令,积极拓展军队,看样子是在为若干年后大举西征作准备呢。”他微微叹息一下,“王朝建立不过50余年,百姓刚刚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他这样为了个人野心擅改太上皇当年立下的‘休养生息’国策,将置天下万民的心声于何地啊。”
没等我应声,靳无心的低沉声音已经在耳边悠悠响起,他不知何时立在我们身边,像只体态优雅高贵的豹子,稍扯了一下嘴角,傲然笑道,“虹大人这样说可真是曲解本王的心呢。”不理周围人或恭敬或嗤鼻的神态举动,他昂首道,“夫生法者君也,守法者臣也,法于法者民也。老百姓只要让他吃饱饭,穿暖衣,哪里管朝廷上的事。至于重税和鼓励行商,据本王所知,江南、湖广等地的富户银子多的都快垒成山了,这样的财富如果朝廷不想着调动它来施之于迫切需要加强的水利、耕牧、运输、军费等部门,难道任它们放到发霉吗?”他双臂在胸前交叉,又道,“我们作为皇族,既然掌管天下,自然要站在天下的角度想问题。休养生息50几年,民智会变得懒惰,民心也会思变。虹大人悲天悯人固然值得嘉许,失了身为左宰的立场就未免偏颇了吧。”
虹摄不卑不亢,温声回道,“‘生法者君也’,三皇子既然知道这个规则,就该明白,太上皇、皇上依然在世,虽然因为某种原因都不太理朝政,王权毕竟没有转接。而且就算是有所转承,也合该是太子来操这份心,三王爷心怀天下固然是好,热情太过的话反倒容易给人以贪恋权势的印象呢。”他顿了一下,又道,“顺便告诉在座各位一个好消息,青王请来的高人已经找到了为太子治病的方法,相信不日就能看到太子上朝理政。”他清冷的目光在靳无心身上扫了一下,微笑欠身道,“到时大家对三皇子的误会自然不解而除,真是可喜可贺。”
爆炸性的消息一出口,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场的人议论纷纷。
靳无心的目光刹时变得灼热起来,居然开心的笑出声。我不解的啃绿豆饼——被损的人还这么兴奋,皇族血统果然变态多。然后又欣慰的看虹摄一眼,呼气——多亏他只是养子啊。
靳无心锐利的目光转向我,“高人?就是虹大人身边的这个小东西吗?”他似笑非笑的曲起食指轻点嘴唇,拖我这个无辜的观众下水,“优是吧,本王刚才就见你又摇头又点头的,难道说对我们的讨论有什么高深的见解吗?还请您不吝赐教。”
我一口饼呛在喉咙里,差点就此挂了。想想一代绝世美少年的墓志铭上写着“因为绿豆饼而红颜薄命长恨人间”,真是欲哭无泪啊。好不容易把饼咳了出去,我怒视靳无心。“我摇头有三个原因,点头也有三个原因。”
见在场的眼球都被我吸引住,我严肃的伸出手指,“第一,我不是小东西,你可以叫我优,也可以学虹摄他们叫我师伯祖,就是不能给我起外号。第二,”我又伸出一根手指,摇,“你的愚民理论我不赞同。人民不是傻子,他们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不关心不反抗是因为他们没有被赋予足够的安全保障去维护自己的权益。真的要为国家带来福利的话,就必须倾听大众的心声。”
“第三,”我转向虹摄,“一味的休养生息也不符合经济规律。放任民间经济自由发展固然有利于资本的原始积累,但自由经济的发展程度太低,如果没有宏观政策引导民间游散资金施于公共设施建设的话反倒会降低综合国力。”叹,爹地研究中国历史的时候就跟我说,历史比美国建国时间还长十几倍的中国之所以发展速度过慢以至后来被八国联军入侵,“愚民”理论和“重农抑商”政策是其中很重要的原因之一。
虹摄靳无心他们听得两眼放光,开始认真思索我所提到的观点。我继续道,“点头也有三个原因。第一,我的确是高人……”满意的看到所有人都面带黑线,头顶飞过一只乌鸦,我得意道,“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当然要点头。”
“第二,上位者的确应该站在更高的角度以更长远的目光看问题。暂时的来说抽取重税固然等于给民众的脖子套上沉重的枷锁,但是这样的政策有利于刺激投资,加速经济发展,长远来看还是有可取之处的。”看看靳无心和靳非情不住赞叹的点头,我语锋一转,又道,“第三,法出于权威,具有长效性和强制性,这是一个基本规则。没有立法权的人擅自颁布法令就算出发点是好的也不能被认同。所以虹摄说的也很有道理,只是东宫辅政的人把建议说出来大家研究就好了,太子还没死,有什么由他定嘛。”
唰……唰……,我发言完毕,发现场上的对抗火苗烧得愈发旺盛了。亲亲虹摄哥哥凝视我的大眼睛变得黝黑深沉,里面充满我读不懂的情绪。就连石玖那个情敌看我的目光都复杂得看不见底。
我吐舌头,偷乐。呵呵,谁让靳无心妄想坑我这个天才美少年,加你们一把柴,让王位争夺记的剧情迈向一个新高度吧。
19.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我披上衣服跑到王府的花园去赏月。
今晚宴会上的“舌战”让我想起了家人。每到天气好的时候,我们全家人也会邀请亲朋好友到乡下的别墅去party,烤肉,跳舞,谈天说地,好不热闹。爷爷和奶奶在做生意的时候是最佳拍挡,偏偏退休后搞出什么“政见不合”,每每趁人多的时候都要高谈阔论引经据典,拉帮结伙的拆对方党派的台。妈咪一向站在爷爷这边,爹地总是给奶奶帮腔,只有我这个中立派忽左忽右,不时说出几句惊世骇俗的话语惹得所有人哭笑不得。奶奶常说,多亏爷爷已经老了,妈咪嫁了人,我的年龄又小,不然这三个万年狐狸妖聚在一起,不知会把RACAL搅成什么样……呵呵,我忍不住轻笑起来,旋又黯下了神色。
那样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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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摄今夜亦是无眠。他坐在书房中,手里拿着一幅卷轴,怔怔的看着,久久发呆。
那幅卷轴的年代显然已经很久远了,宣纸的颜色有些泛黄,但看起来应该被保管得很精心,单是桌上横陈着的檀木匣子就可以看出主人平日里对其的宝贵程度。
幽幽的叹口气,虹摄放下卷轴。那上面赫然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虽然笔触尚嫌稚嫩,但那流畅的线条已经完全勾勒出画中人月下舞剑的轻灵飘逸,瞧他的身姿飘飘欲仙,只看一眼就会错觉那人即将弃俗世而去。卷面的左上角题了几个字,“庆优师兄成年礼 青凌”。
虹摄走到窗前,背起手,仰望今夜月色撩人。如果不是当年无意中撞破了师祖的秘密,自己也不会被他收为养子来共同分担那份思念吧。
回想起来,虽然曾经从师祖那里听过很多关于优的故事,乍一见到本人还是吃了一惊。那双慧颉眼眸中的流光溢彩,一下子就震荡了自己向来波澜不惊的心。知道他是很孩子气的,虽然年龄上来说比师祖还长上几岁,但闭关长达60几年的他根本就还是个单纯的小孩子。看他每天绞尽脑汁的撒娇来吸引自己的注意,就是忍不住地想狠狠打击他的小聪明,欣赏他顽皮的脸上露出无奈的样子。虹摄轻轻柔柔的笑起来,跟那个家伙在一起久了,真的会被传染上恶质呢。
咦?花园里有人?虹摄一纵身跃了出去。
皎洁的月色,飘飘欲飞的蓝衣,丝缎般的长发在月下飞舞……眼前的景象与刚刚的墨画惊人的相似,虹摄想也不想就冲上去要捉住那个轻盈的身影,脑子里只闪过一个念头——把他留下。
我生气的朝声响处望去,靠,好不容易伤怀一把,谁这么不开眼来打搅本少爷的情绪?!
啊呀!看清了来人,我赶紧睁大了眼睛不让眼泪流出来。竟然是亲亲虹摄好哥哥呢,男人流血不流泪,可不能让他看扁我呵。我努力的调整表情正准备编个理由先,竟被他一把揽在了怀里。
咦?咦?这是什么状况?我秉持着有便宜不占是笨蛋的原则埋头在虹摄的怀里享受他温暖的气息,心里却十分疑惑——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的吗?
在思念什么人吗?虹摄心疼地抱住故作坚强的优,心安,也心乱。这个人带给自己的惊喜和震动越来越多,他的智慧,他的魅力就如熠熠生辉的宝石,越来越散发出独特的光彩。可是,虹摄黯然,这样的他是自己能够抓住的吗?当年师祖他们……想必也对他有过同样的疑虑吧。他痛楚的闭上眼睛,也许保持现状才是最好。
轻轻的放开怀中人,虹摄柔声道,“老张是蜀人,做菜的确辣椒多了点,优师伯祖你就算怕辣也不用夸张的一直哭到现在吧?”
20.
早起对着镜子顾影自怜,我对自己的一双金鱼眼非常不满意。左扭右扭,最后还是决定不去皇宫那个绝世大美人面前丢人现眼。万一太子问起来我的美丽大眼睛为什么肿成桃子,总不好意思说是因为昨天半夜想家扑在别人怀里哭的吧。
遮遮掩掩地吩咐王府的侍卫送今天的药丸入宫,我让人搬了张躺椅到后花园,准备去重温昨夜的温馨。嘿嘿,虹摄哥哥的怀抱好温暖哦。
照着医书上的方子给自己沏一壶七虫七花养颜茶,和煦的微风里弥漫着桂花香,暖融融的日光照在身上,嗯啊……忍不住满足的叹息一声,今天真是难得的宁静呢。
轻轻啜一口花茶,咦?味道上……微辛的感觉,不像是冰脾败火养颜明目的药茶特性啊?打开壶盖数一数,偷偷吐舌头,原来少放了一味。药房中应该还有吧?
……
优离开了没一会儿,两个人影一前一后来到花园。竟是失踪了一天一夜的海鸣和千歌。海鸣非常无奈的坐了下来,抱头问,“千师兄啊,你从昨天起就说有话要跟我讲,结果拉着我转了一天一夜,整个京城都快转三遍了,也没见你说到重点。”他放下手,可怜兮兮的望着千歌,哀求道,“我求求你了,千师兄,你有什么就说吧,我保证承受得住。”
千歌也坐了下来,顺手给自己倒了杯茶定神。他舔舔嘴角,神色有些紧张。又喝了一杯,终于道,“海鸣,你真的……很喜欢优师伯祖吗?”
“啊?那个啊……”海鸣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也坐过来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理所当然道,“优师伯祖那样的人……谁都会喜欢吧?千师兄你不也是吗?”
千歌阴沉了脸色,再喝一杯,觉得有些心烦气燥。“我说的不是那种喜欢!是……男女那种。比如说,像颂莲那样……”
海鸣恍然的打断他,“噢,我明白了,原来千师兄你喜欢颂莲师姐啊!”他好哥们似的一把搂住千歌的肩膀,哈哈大笑,“早说嘛,你是不好意思开口想让我帮你问吧?自家兄弟哪用得着这么兜弯子啊。放心好了,师姐跟我感情好着呢,”他冲千歌挤挤眼睛,“保证马到成功。”语毕,还作了个胜利的手势。
千歌的额头爆起一颗青筋,脸色又阴沉了几分。他气苦的拨开海鸣的手臂,给自己倒茶降火气。海鸣不明就里的凑过来,也陪着一起喝,不明白自己是不是又说了什么傻话惹得千师兄如此生气。
牛饮几杯下肚,海鸣突然觉得很热。奇怪,今天的气温应该很舒适才对,不应该有这样燥热的感觉嘛。他看看千歌,咦?师兄也很热的样子哦,瞧他的脸都红了呢,额头一层薄薄的细汗。海鸣不禁傻笑起来,其实千师兄长得也很好看呢……呃,不知道是不是跟师伯祖相处久了的缘故,最近越来越习惯于寻找和发现美……平日里总是略带嘲讽的冷淡面孔如今染上一层红晕,不再锐利的眼神蒙上薄薄的雾气,嫣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妩媚得让人好想扑上去狠咬一口……咦,海鸣突然惊呆,自己怎么会对千师兄产生这样的想法?他赶紧收回绮思遐想,奈何下腹部却愈发灼热起来,某个地方也有抬头的趋势。他尴尬的伏低身体,意图掩饰自己的变化。
这一幕看在同样灼热的千歌眼里,却成了诱惑。那个傻得可爱的小师弟圆圆的脸蛋像一个红彤彤的苹果,羞赧的神色娇嫩欲滴,小鹿一样纯真的瞳眸里满是欲拒还迎的生涩……他一低身,那健康细致的脖颈就像祭品一样呈现在眼前。千歌吞了一下口水,辗转几千遍却出不了口的心声就这样脱口而出,“海鸣,我要你。”
“要……我?”海鸣愣了一下,越来越热的脑子乱成一片,什么意思?他张大了嘴。
千歌再也忍不住了,扑上去狠狠抱住这个迟钝的小傻瓜,吼道,“我喜欢你!海鸣,我要你!”说罢,不顾一切地吻上那张得更大的红唇。
趁着还有一丝理智,千歌捞起海鸣被吻得晕头转向的身体,朝卧房飞去。
……
我哼着小曲,捧着顺便从厨房A来的小点心回花园准备继续米虫的一天。心中还无限感慨:中药真是神奇,只差一味,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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