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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追欢之二生杀大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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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在……我在……”戚少商心里大骂没规矩,竟没通报就进了外帐,又怕他真撩了门帘张望进来,边慌忙应着,边手忙脚乱地套上裤子。

“顾寨主也在么?”劳|穴光感到几分奇怪,大当家的跑进他房里做什么?

“呃……是……”察觉到他语气里的疑虑,顾惜朝面上一红,咬牙应道。

“呵呵,那就好。刚才有两个小兵过来说,好象听到寨主帐里有奇怪的响动,我还怕出了什么事……”

这下顾惜朝脸上再挂不住了,狠命瞪着戚少商,那眼光仿佛要把他洞穿了般。

戚少商硬着头皮飞快穿完最后一件衣服,鞋子胡乱一套,奔出门去,把还在絮叨的劳|穴光拖走——果然是树老根多……


戚少商硬着头皮飞快穿完最后一件衣服,鞋子胡乱一套,奔出门去,把还在絮叨的劳|穴光拖走——果然是树老根多……

出了大帐,才发现太阳已经升得老高。
想起自己本来只是借口要进去看下布置得如何,不料竟厮磨了这么长时间,也难怪劳|穴光要担心,不过还是正色道:“老二,你怎么进生杀大帐也没通报,别让顾寨主以为我们这没规矩。”

劳|穴光几分不悦:“大当家的一进去就是半天,又有两寨兵来报告说听到大帐里有叫声,我也是情急之下才进的帐子,那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戚少商面上一红,支吾道:“没什么事,我……我跟惜……顾寨主……嗯……开玩笑,嗯……吓了他一跳……所以叫了出来……”
编着连自己都不信的谎,戚少商越来越心虚,眼看着劳|穴光一脸狐疑,连忙转移话题:“诶?我那两只小羊呢?”

“好象看马掌柜带去玩了。”知道他在乎那对小公羊,劳|穴光也就不再深究下去,“他估计正在后山头画画,叫他回来吧,客人就要到了。”6 

戚少商如获大赦,正要朝后山跑去,劳|穴光又叫住他:“大当家的,刚才吃什么了,下巴上沾着呢……”

伸手一摸,白色粘腻的东西,不用想也知道是刚才干的好事,一边干笑着:“哈,刚才……喝了点……呃……羊奶……是羊奶……”,一边落荒而逃。

乱七八糟的脑袋里突然响起红泪关于公羊下奶的约定,随后又想起那个人知道又被比成小羊后愤怒的凌空一脚,咧嘴傻笑起来。露西弗俱乐部…新社区〃



找到马掌柜后楞是被拖去画了半天的像,再回到寨里时,顾惜朝已经出了大帐。

一袭青衣混在这群披坚执锐的粗蛮山贼中,特别的醒目刺眼,仿佛漫天黄沙的塞外突然长了株江南才有的垂柳,分外格格不入。

也许寨民也意识到了这点不同吧,即使他马上就会成为新的大寨主,身边来来往往的人却没几个和他打声招呼,甚至连头也不敢抬一下就匆匆走了过去。
人群中的青衣书生,只是伶仃的静静站在帐前。

戚少商心里一阵痛凉,连忙朝他走去。

看到戚少商走来,顾惜朝唇边也绽出一抹微笑,仿佛迷途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归属。

尽管不久前他们还一起翻云覆雨,此刻走近了,却又觉得有千言万语,但是一时无从说起,只是默默对视着,浑然忘了身处何方。

“铮”的一声逆水寒长鸣吸引了本来纠缠一起的目光,顾惜朝想起了他的任务,想起了杀无赦,眉头重又罩上几分郁色。

“常言宝剑遇到主人凶险,会越匣而鸣,想不到是真的。”——戚少商,你有危险——那一刻,顾惜朝真希望他能听到他的潜台词。

而戚少商仿佛听到了,又仿佛毫不知情,他深深的望了他一眼,神色复杂,半晌道:“那都是因为你来了。”——顾惜朝,如果你要,我可以把命给你……

突地一枚响箭在天上炸开,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寨门口唱名的寨兵高喊:“少林,武当前来道贺……” 

“来,我带你去见见少林的方丈。”戚少商收回情绪,拉起顾惜朝的手直往人群走去。

顾惜朝隐约觉得这样被一个男人牵着手很不妥,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何况戚少商一脸兴冲冲的样子,也不好硬是甩开,只好任他拖着,在一拨拨前来观礼贺喜的人群中游走。

“觉慧大师,”戚少商现宝似的把顾惜朝带到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跟前,“这位是少林的方丈觉慧大师,这位是连云寨的新寨主顾惜朝。” 

“阿弥陀佛,顾施主幸会。”大师笑咪咪地合什作揖。

“晚辈见过大师。”顾惜朝毕竟不是江湖中人,有点慌乱,正要抬手抱拳行礼,才发觉左手还被戚少商握着,略是用劲一挣,反被扣得更牢。 

纳闷之下转头看戚少商,却见他一脸镇定自若,只顾和觉慧大师谈笑风生,仿佛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一般,然而手底下却仍是抓得死紧,手指还不时在顾惜朝的手心里画圈抚弄,引得一阵阵麻痒传涌上来。

顾惜朝这才明白他是有意调戏,登时又窘又怒,却又不好发作,只脸上一阵阵阴晴不定。

好在顾惜朝宽衣大袖,戚少商也是一身宽松的斗篷,两人又挨得紧,所以虽然身边前来贺喜的人络绎不绝,却没有谁窥破这袖子底下的风月。 
只苦了顾惜朝,挣不得骂不得,脸上还要不露声色和旁人客套应答,而袖子里戚少商的手指却越来越不规矩,顺着嫩滑的小臂内侧肌肤一点一点往上爬去,激得顾惜朝一阵阵战栗,浑身神经越发敏感,连气息都紊乱了起来。

终于瞅个空挡,顾惜朝压低声音恐吓道:“再不放手我要生气了。”

“你生气的样子我也喜欢。”戚少商低哑着嗓子应道,见顾惜朝一僵,才一脸无赖地笑笑,手上又重重捏了一把,方把人放开。

顾惜朝终于抽回了自己的手,正要松口气,谁知那人竟整个扑上来,大咧咧的从身后搂住他的脖颈,头靠着他肩,将半身的重量都挂到他身上
这一扑一挂可不比袖子底下的小动作,周围人唰的都把目光转了过来,顾惜朝万没料到戚少商这么胆大妄为,一张俊脸涨得通红,用力着挣扎想把圈在脖子上手臂拖下来,口里低喝道:“快放手,这么多人在看,你发什么癫!”

戚少商依旧死皮赖脸地贴在他身后,口里大声咕哝道:“都是大男人,扭扭捏捏做什么?”

“都是大男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顾惜朝一怒之下赏了他记胳膊拐子。

戚少商硬挨了一记,还是不放手:“难道要一男一女搂搂抱抱才成体统?”

没料到戚少商竟也这么伶牙俐齿,顾惜朝一时语塞,围观的人倒都哄笑了起来。

“你是读书人可能不习惯,以后在寨里,大家都是兄弟,你看老五老六……”——顾惜朝顺他指点望去,游天龙和马掌柜喝得醉醺醺的,勾肩搭背挨靠一起傻笑。
“……还有老四老七……”——另一边,勾青风和孟有威不知为什么起了争执,搂抱成一团扭打边开玩笑……

顾惜朝满脸黑线,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被这么一说,若再坚持把戚少商扯下来,就未免显得见外了,顾惜朝只得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任他奸计得逞地贼笑着往自己身上腻过来。



“哈哈哈哈,想不到戚寨主顾寨主感情这么好,”崆峒派的掌门端着两碗过来敬酒,“相信在二位寨主的齐心带领下,连云寨不久一定是兵强马壮威震天下。”递上酒碗,戚少商只得松开顾惜朝,接过饮尽。

顾惜朝好不容易才从戚少商臂弯逃出来,心下感激,亦毫不推辞地接过酒碗,先干为敬。不料才喝了一半,酒碗突然被戚少商夺了过去。

戚少商解释道:“岳前辈,我这顾兄弟酒量甚浅,一会还要拜香,这剩下的半碗酒,还是我来替他喝吧。”
说完冲顾惜朝狡诈一笑,略略旋了旋碗口,对准他刚才喝过的地方,将唇凑上,把半碗残酒一饮而尽,喝完还用拇指往唇上轻轻一抹,意犹未尽道:“真是好酒……”

虽然棋亭初识那晚,两人也不知共用一个酒碗来来回回喝了多少酒,只如今两人的关系早不同当初,此刻再喝自己的残酒,无端就多了几分狎昵意味,尤其是他还特意凑着自己的口印喝,更如借着那酒碗亲吻了一般。

顾惜朝哪里不明白他的用意,不由得面上一红,心里把这登徒子骂了千百次。

旁人只道他们兄弟两感情要好,全不知这酒碗上另有文章,又见戚少商海量,一窝蜂地涌过来敬酒。
怎奈顾惜朝每次都只喝了一半便被夺去酒碗,而戚少商每次都会特意旋过碗口,就着顾惜朝喝过的地方把酒饮尽,完后还连连咂舌,甘之若醴,一双晶亮的眼眸里净是调笑之意。

如是三番,一轮酒下来,顾惜朝虽没喝多少,也被戚少商的小动作逗弄得满脸通红,便推说醉了,要回帐小憩片刻。

戚少商见状,忙把所有敬酒的人都挡了下来,道:“顾寨主不胜酒力,马上就要拜香了,先让他去休息会,我陪大伙喝个尽兴,来!”

人群里自是一片叫好,却不知有谁说了句:“戚大当家的对顾寨主可真是体贴入微啊,对媳妇都没见的这么用心呢。”露西弗俱乐部…新社区# 

戚少商望着顾惜朝离去的背影,轻声却清晰地说道:“何止体贴,我连命都可以送给你们顾寨主……”

人群顿时静了下来,顾惜朝的背影也是一僵,怔在大帐门口。

“这连云寨就是我的生命,我既把它交给顾寨主,不就是把命送给他了么?”戚少商笑着解释,大家也才恍然大悟般回过神来,一时又是一片夸奖赞美之辞,敬酒不断。

戚少商透过人群,看到那青色背影一闪身消失在大帐帐帘后,心里生起一丝悲凉情绪。

惜朝,只要你愿意,我真的可以把命给你……

机械地接过敬上来的酒碗,一大口饮尽,却只觉得满口苦涩,再不复之前的甜美。

顾惜朝撩开帘子一角,望着外面喧哗鼎沸的人群,陷入深思。

终于还是要走到这一步。

原本以为只是一个暗杀任务,原本以为在棋亭那夜就可以让一切结束,原本以为此时应是自得意满胜券在握,原本以为呼喝出“杀无赦”时应该连眉头都不会动一下。

然而,再多的神机妙算,却从不曾算到那个人的一句“知音”,更不曾算到自己会就此沦陷。


“大寨主,一切都准备好了,”连云四乱打断了顾惜朝的思绪,他们得了特许,不用通报就可以直接进大帐,“冷呼儿鲜于仇将军催促大寨主赶快动手。”

顾惜朝放下帘子,略略蹙眉:“这种时候,穆鸠平不会无缘无故不在,再等等……”

心里的声音在回荡,再等等,等等……只是,究竟要等什么,自己也猜不透。

“你们先出去打探清楚,等我呼喝杀无赦的时候,一齐动手。”杀无赦,顾惜朝嘴角微扬,象是下达命令,更象在说服自己。

“是,属下告退。”四乱毕恭毕敬地退下。

“等等,四乱!”顾惜朝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叫住他们,四乱回身等吩咐,却又见他发起呆来,怔怔出了一会神,才轻叹道:“你们传话给守卫,说没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帐,”咬咬唇,又低声说,“乱虎,你去找戚少商,说我有事找他……”



戚少商酒量虽好但酒兴却不浓,所以当乱虎过来禀告说顾惜朝在大帐里等他的时候,他立马撇下一干前来敬酒的土匪豪杰,直奔大帐而入。

大帐里的光线依然明昧不定,帘幕低垂,四面的窗帘不知何时也都放了下来,蕴蓄着一室俨俨的红。

三牲五果已经摆了一长案,案上烛影摇红,连长案后的太师椅都结上了红绸。
这大帐戚少商住了五年,却从来不记得有过这么旖旎的景象,尤其是当他看到顾惜朝斜斜地支在那张太师椅上,似笑非笑地轻晃着手里的酒壶时,似乎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这是一会拜香要用的酒,你倒先喝起来了。” 戚少商笑着走近。

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原因,此时的顾惜朝面如烟霞,微眯的眼眸里秋波流转,嘴角一抿轻俏的笑意,这一段活色生香的风情,早看得戚少商挪不开半分眼神,走得愈近愈发痴了般。

“谁叫你方才一直抢我酒喝,”顾惜朝只做不见他的痴相,狡黠笑道:“现在看你还抢不抢得了。”说罢端起酒壶,大口灌下,溢出的清酒沿着仰下颔流过优美的脖颈曲线,浸湿了胸前小片领襟。

戚少商只觉得热血上冲,怔看了半会,才想起把酒壶夺过来,待抢到手里一掂,只剩下半壶分量了,正想说他两句,突然衣领一紧,整个人被用力揪了过去。

人尚在眼花目眩,便感觉到唇上又暖又润,竟是顾惜朝主动奉上了热吻。

何尝想过他有这么主动的时候,戚少商脑子一时转不过来,呆呆地任他扣开唇齿,等到发觉一股酒香冲进,顾惜朝已将一含佳酿尽数度入他口中。
“这样直接喝不是更好?”酒液度尽,顾惜朝笑得象只得意的猫,松开他的衣领重新坐回太师椅上,一边用食指诱惑地抚抹上自己的唇。 

戚少商从惊诧中回过神,见他那挑逗神态,心里更加浪了起来,将口里的美酒咽下,低声笑道:“好酒,还要!”一把将顾惜朝按在椅上,仿佛惩备他刚才突袭一般,俯身狠狠吻咬下去。
顾惜朝本就有意勾他,此刻亦毫不示弱用力回吻。

然而戚少商终究老练一些,火热的舌抓住间隙强闯进去,在顾惜朝颚上舌间肆意游戏挑抹,又在他愤愤地咬下时飞快退出,改在柔软的唇上辗转咬噬,惹得顾惜朝一阵气促,不甘认输地探出粉舌去撬他齿关,又反被狠狠地吮住舌尖,轻啮品尝不已。

一阵阵酥麻刺激不断从唇舌上传导上脑,整个人迷迷糊糊起来,只由着本能越吻越深,直恨不能把对方吞噬下腹。

随着唇舌之间的纠缠愈演愈烈,两人不时调整方向姿势,更加深入地把四唇紧紧胶合一起。吮吸摩擦间细腻的啧啧声,合着顾惜朝难耐的喉底低吟,糜乱的情Se气息逐渐蒸腾扩散出来,一室蔓延。

待到终于因为窒息而结束了这一长吻,两人都已意乱情迷,气喘吁吁地望着对方,眼里具是浓重的欲色。

“为什么?”戚少商沙哑着嗓子,轻轻拂开顾惜朝垂在额前的几缕卷发,将那精致的小脸捧在掌中,迫使他直面自己。

“什么为什么。”顾惜朝别过脸,闭上眼睛不再承受他的逼视,但颤动的睫毛却显示出了内心的不安,愈发显得楚楚可怜。

戚少商心中一动,温柔地吻上他的眼睑,感受到蝶翼般扇动的睫毛痒痒地从唇上刷过,声音更加呢喃模糊:“为什么……突然这么热情?”

“我……想要,不行么?”顾惜朝口气虽然强硬,但仍掩饰不住双颊流霞,只得倔强地扭过头去,却露出一大段白皙的脖颈,透明的肌肤下青色的脉动随着他的说话若隐若现。

戚少商痴迷地望着他诱人轻薄般呈出来的秀颈,浅笑一声:“不是早上才刚……”

“你不要就算了。”顾惜朝恼羞成怒,站起来就要走。天知道他鼓了多少勇气下了多少决心,才做出这样放浪的举动来。

戚少商自然也知道这样的机会是千载难逢,哪会就此作罢,把人一扯一带,双双跌到了太师椅上。 

这太师椅是大寨主的主座,比普通椅子还要大些,够两人合坐。山寨里一切从简,椅子上也没多少修饰,仅铺了一张厚厚的熊皮,倒也颇符合山寨的粗犷风格。

只是今天拜香,椅背上还多挂了条结着花的红绸,映着椅上纠缠拥吻的两人,便如新婚的花床般红艳艳的,喜气且旖旎。
戚少商也真是将这椅子当了床,倚着扶手侧身横坐,将顾惜朝抱坐在大腿上,不住地在那垂涎许久的脖颈上细细碎碎地轻啄浅尝。

又热又软又湿又痒的感觉从颈上扩散开来,电流般窜过全身,顾惜朝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浮躁不安。

本就决意与他放肆一回,此刻情生意动,更加横了心,收起那些羞涩谨慎,主动勾住戚少商的脖子,往他耳鬓上胡乱吻起来。

正埋首顾惜朝颈间啃咬的戚少商突然被噙住耳垂,不由一震,虽也有过不少风流韵事,但他从来都喜欢掌控大权,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在耳上撩拨,何况这个人还是顾惜朝!
只觉得那灵巧的小舌不住挑逗舔弄,耳上心里具是又痒又热,正巴不得有什么用力挠抓一下,顾惜朝突然往他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啊……”疼痛带着酥麻恰倒好处地解了那痒,戚少商快意地低吟出声。!
顾惜朝在情事上是毫无经验的,只凭就近原则拿戚少商的耳朵撒气,没想到歪打正着找到了他的敏感点,见他反应激烈,心下更加得意,愈发在他耳际周围胡闹起来,先用尖利的小牙咬下个印记,再用湿热的舌将那印记舔抹抚平,眼看那耳朵越来越红直至滚烫,正要调笑,却听戚少商一声低喝:“你这小妖精……” 突然坐正了身子,将他拦腰抱起往上提了数寸,一手撩开黄|色中衣的长下襟,探到裤头一扯,白色长裤就褪到了膝下。

待顾惜朝回过神来,已经大叉着两腿面对面跪坐在他腿根上,黄|色的衣服下摆重新放下,松松遮盖着,从外面看着两人依然是衣冠齐楚,只是那衣衫底下,早已肉帛相见,长裤被褪卷下去,一双滑嫩的雪臀正压在戚少商勃起的硬物上。

虽然戚少商的下裳未解,两人还隔着层衣物,但是贴在一起的下身已经如火如荼。尤其是戚少商的分身,硬热如烙铁般,顾惜朝只是坐压其上,就能感觉得到清晰的形状和阵阵的脉动。〃  

同样身为男子,顾惜朝不得不感叹戚少商的性器的确够雄伟,就算是女子也不一定承受的住,何况是有违人伦的那里……回想起棋亭那夜所受的苦楚,脸上又露了些惧色。


之前一番撩拨,戚少商已是欲火中烧,此刻又被他柔软的臀压着要害部位,揉揉蹭蹭之下更如火上浇油,只恨不得立刻把怀里人给拆骨入腹了。然而见到顾惜朝迟迟疑疑的,终是不忍。

“一会就要拜香了,还是等结束之后再……”戚少商强吸了几口气,试图平静下来。

顾惜朝听到“结束”二字却是一震,眼里闪过一抹凄楚神色,紧捉住戚少商手臂,伏在他肩窝里,带着几分撒娇低声道:“不要,我想在拜香的时候也感觉到你抱着我……”。 
如此挑逗的话一出,立刻感觉到坐下的那东西又硬了几分。

戚少商闷哼一声,深吸了几口气,颤着声音道:“我是怕你受不住,又象早上那样,做一半喊停……”

顾惜朝被戳到痛处般,猛地从他肩上抬起头来,一咬牙,伸手探到身下,哆嗦着把戚少商的裤带解开,将那猛兽释放了出来。

有过早上那次胡闹的经验,顾惜朝心中约略有了点底,主动将那物握在掌里套弄抚摩起来,戚少商再端不住架势,一头磕在他肩上,粗喘连连,口里仍断续道:“惜……惜朝……别……勉强……”

没想戚少商在这种情况下仍如此体贴他的感受,顾惜朝眼眶一热,转念却想到自己即将负他更多,不由得对自己发起狠来,扶住那火热硬物,对上后|穴口,缓缓坐了下去。

“啊!”没有开拓没有润滑,就这么生生纳进一个开头,顾惜朝痛得脸色发白,身体也抖个不停。

戚少商心疼不已,扶住他的腰,柔声劝说,“慢一点,惜朝……不急……”

却不想戚少商越是温柔,顾惜朝越不争气地想要掉下泪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攀住戚少商的肩膀,腰上用力一沉便要狠狠坐下。
 
“惜朝!”戚少商万没想到之前还又羞又怕的人此刻竟这么豁出去地折腾自己,一惊之下拍了他的麻|穴,把他从分身上拉离开去。

被点了|穴的顾惜朝喘吁吁地软倒在椅子上,眼角却抑制不住湿润起来。

“惜朝,你怎么了?”戚少商关切地抚上他的脸,仿佛担心他病了一般,“刚才开始就不大对劲……”

顾惜朝咬着下唇愤愤的说:“你才不对劲呢,一大男人,办个事还拖泥带水的……你究竟还要不要……要不要……”接着的却再说不出口来。

几句话虽然说得掷地有声,人却还是软绵绵地倚在椅背上,衣领经过刚才一番拉扯,变得松松垮垮的,隐约露出颈下胸前的美景,衣服下襟也散开了不少,再遮不住底下的光裸的修长美腿,散发出淡淡玉色的光晕,白色的长裤仍然凌乱地卷在膝盖下,没脱掉,也没拉上,却比直接玉体横陈更引人冲动勃发

戚少商虽然心里疑虑顾惜朝的一反常态,却经不住这幕香艳的刺激,伸手解了他的|穴,重新把人抱进怀里。

“谁说我不要了?”戚少商一边埋头在松散的衣领间探寻宝藏,一边缓缓往他不着一缕的下身摸去,“但是要也不你那要法,会伤着你的。”

柔嫩光滑的双臀令人爱不释手,反复揉揉捏捏了许久,才把指头探到了幽|穴的门口,却不直接扣门,只在会阴及|穴口上轻拢慢抹,时轻时重按压。

“呼……唔……”顾惜朝被撩得气喘吁吁,伏在他肩上,微撅起臀,任他更肆意的玩弄。

“真的不怕?”戚少商虽然早就心急火燎的,但还是想最后确认一下,要是一会再来次半途喊停,他非从此不举了不可。

顾惜朝没有抬头,只埋在他肩窝里闷哼了一声:“罗嗦!——唔!”话音未落又低声惊呼起来,戚少商的食指再不客气地闯了进来。

戚少商慢慢转动手指,越嵌越深,然而甬道内始终干涩,待到整个指头全插进去,顾惜朝已经话都说不出来了,又硬争着不开口呼痛,只一个劲的嘘喘。

感觉到堆在肩上的一泼卷发颤抖不停,戚少商终究不忍,正要缓缓抽出来,突然感觉顾惜朝内壁一阵收缩,将指头紧紧绞住,耳边传来他带着几分啜泣的颤音:“别……不要紧……我……不怕疼……”

戚少商心里一恸,低声安抚道,“放心,我不走……你先放松一点,我去找些油膏来……”

顾惜朝闻言才略松身体,呜咽一声,让手指退了出去。 

也许是已经适应了异物的存在,虽然嵌在里面的时候痛不可当,可一但退出去又觉得内部麻痒无比,一阵阵地发虚。

戚少商绕了半圈,一时也没找到合用的油脂物事,正着急间,瞅见一旁棋盘上有个白色小瓷瓶,一眼就知道不是连云寨里的东西,拿在手上一掂,转问顾惜朝,“这是什么?”

顾惜朝看了眼,“那是特制的伤药……”那日教训了四乱之后拿给他们涂抹,事后就一直搁着忘了收起。

戚少商拔开瓶塞,一股浓郁药香扑鼻而来,沾了一些在指尖,感觉膏体研磨得甚为细腻粘稠,心下大喜,坐回到椅子上重新将人抱在怀里,柔声问:“这,可使得?”毕竟他对药理不甚熟悉,万一有毒副作用就糟了。

顾惜朝此刻心乱如麻,稍想了下这药的成分,也无非是血藤川芎红花一类的活血化淤药材,并没什么不妥,便略点了点头,一转念想到要拿来做这用途,又禁不住脸红耳赤。

戚少商已是憋了许久,满腹欲火都快把头发烧着了,一得他的应允,立刻用指蘸取了膏药,探进幽|穴里勤奋开拓。
先是在|穴口浅浅转了一圈,仔细抹上一层膏体,接着便模拟交欢的方式,开始不断来来回回抽刺。借着膏体浸润,手指进出毫不滞涩,渐渐越插越深,越抽越快……
“嗯……啊……”破碎的呻吟再难抑制,一声声从顾惜朝紧咬的唇间溢出。身下那甜美的折磨一半来自那肆虐的手指,更多却是因为那药膏—
那冰冷的药膏一进到体内,马上变得火辣辣的。顾惜朝心里暗叫不妙,隐约想起晚晴为了加快药性挥发特意在药里加了薄荷桉叶,更糟糕的是,他此刻才回想起那药里还含有|乳香丹皮,而这几味药正有催|情作用!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顾惜朝算是领教了。

幽|穴内不同于外在筋骨肌肤,一触到药膏,药性很快就奔涌到全身,不多时,顾惜朝便浑身发热,尤其是后|穴里,简直象是有把烧着的秃笔头正用力一下一下扫着娇嫩内壁般,又是麻痒又是疼痛,折磨得他美目含泪,经不住要哭出来,只巴不得快点有个更粗大的物事狠狠戳进去,好把那团邪火给扑熄了去。
再等不住戚少商的手指慢慢开拓,顾惜朝一甩头咬住一缕乌发,主动叉开两腿跨到他腰上,一手扶稳他的勃发分身,抬高腰臀,缓缓的坐了下去。

“唔……”戚少商的性器始终是雄伟过人,纵使顾惜找已经焦渴难耐,却还是只能一分一分慢慢吞下。

|穴口被撑得几乎撕裂,疼痛却掩盖不住快感阵阵映射上来,身体被从内部一点一点扩张打开的感觉相当奇妙。
毫无保留地把自己交出去,把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交由别人来掌控,这是顾惜朝从未体验过的经历。

戚少商自从棋亭那夜之后,不知对那美妙密境念想了多少次,眼看着顾惜朝主动爬上身来,又主动将自己的分身吸纳进去,如何能不沸腾。
怎奈顾惜朝身子实在是紧窒,那张小口已经很努力地一张一放不住吞咽了,弄了半天却还是只进去一半。
戚少商感觉再这么不上不下卡着,非憋出魔火来,干脆双手扣住他的腰侧,柔声道:“来,深呼吸……”待顾惜朝张口吸气时,奋力往里一顶,透根而入,直插到底。

内壁和分身剧烈摩擦撕扯的瞬间,痛感和快乐猛地爆炸开来,顾惜朝连叫都叫不出声,口里只一声嘶哑的低喘,人便软软扑倒在他肩上。

戚少商知他受难,也不敢妄动,一手轻抚着他肩背,一手探到相连的地方按摩揉捏,因压抑而沙哑的嗓子低低道:“觉得可以了,就自己动看看。”

疼痛之下,顾惜朝的头脑反而更加清醒,戚少商在他体内的热度、硬度以及一颤一颤的脉动无不清清楚楚地传达过来。
之前还觉得可怕的庞然大物,此刻完全地埋进自己体内,非但没有排斥,反而贴合如此紧密,没有一丝一毫缝隙,仿佛生来就是一体的。
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身体竟是这般渴望能和他结合,再不分离。

情生意动,顾惜朝攀着戚少商的肩,开始一上一下摆动腰身。先缓慢提臀将那勃发的雄器推出大半,又一点一点坐下直至没根吞入,柔媚的内壁和火热的分身互相拉扯厮磨,带来难以言喻的甜美快感。

之前抹进去的药膏加热后化成粘腻的汁液,甬道里湿热又润滑,戚少商感觉象浸在恰到好处的温水里一样,舒适无比。
紧紧包裹着分身的媚肉更是带着神奇的魔力,自发的狠命吮吸挤压着,仿佛不舍那茎物离开半分般,戚少商感觉整个人都要化在了那里面,身体不受控制地大动起来,一下一下用力往上冲顶。

一时间两人均无暇多想其他,甚至连呻吟都忘了,天地间空无一物,唯一的意识就是对方的滚热的身体。

强烈的摩擦,发狠地占有,抵死的厮缠。

约好了一般,谁都没有出声,只交颈贴着,连亲吻也没有,全部精力都集中到了身下。冲击与绞杀,一记猛似一记,戗入,再戗入。
没有人声,帘幕低垂的大帐里看似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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