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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审死官-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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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给在座的其他人听,声音响亮,震耳欲聋。

这些话如针一样,传进刚出门不久的人耳朵里,刺得他们面红耳赤。

而那些原本就没想走的人,望着离去者的背景脸上多了几分自得,不过目光里却满是鄙弃。

“说的好呀!”就在再没有人起身时。

门外传来了张允爽朗地笑声,拍着手就走了进来,看着匆忙起身迎接的王守则和佟四海道:“商人虽然地位不高,可不能自轻自贱,也得学会自尊自强呀!”

“大人此言振聋发聩。

令佟某惭愧的紧呀!”佟四海哈哈笑着捧了顶高帽子给张允戴。

张允笑吟吟地道:“佟掌柜谬赞了。”说着朝佟正业和王老二打了个招呼,又朝留下来的一干商户做了个团团揖,寒暄了几句之后这才在王守则的坚持下坐了主位,随后半开玩笑地道:“请诸位放心,张某今日来此不是想坑害你们的!”

众人哄笑起来。

厅堂里的气氛顿时缓和了许多。

不过张允随即地脸色却是一正,颇有些阴冷地道:“不过大家也别高兴的太早,方才王老爷子说的话很对。

我要说的买卖是吉凶参半,做的好了,大家一起发财,做不好,日后怕是要掉脑袋地,有害怕的,现在还可以走,我张某人绝对不留难你们。

不过决心要留的话,那么只怕进了这个圈子就不能再走人了。”说着环视了一下四周,站起身来,对王老二道:“你家的花园我可没见过,不介意带我去看看吧!”

“大人请!”王老二知道他这是想留给众人一些思量的时间。

遂恭敬得领着张允出来。

而张允将出门时回过头来对佟正业道:“佟兄,随我去花园里逛逛如何!?”

“荣幸之至!”佟正业谦和得应道。

张允不只是要留时间给厅堂上地那些人。

更是有话要找面前这两位说,王家和佟家的态度方才他已经看到了,算是铁杆的支持者,而自己要走地路却不是那么轻松,也很漫长,以佟四海和王守则的年龄和身体怕是难以陪着自己走到胜利。

因此他就不得不在这两家的继承人中寻找坚定不移的合作伙伴,而眼前这两位恰恰就是他的最终选择。

佟正业的谦和机敏,不卑不亢。

王老二的有情有义都是他所看重的,更要紧地是这俩从小熏陶出来的商业才能。

王家的花园里繁花似锦,不过却少了几分雅致,不过张允的心不在此,看了几眼之后就找了个凉亭坐下,把司墨拉到身前来道:“大家都不是外人,俗礼就免了,你们想必也认识司墨吧?!”

“认得!”佟王二人点了点头,朝司墨见了一礼。

司墨也朝他们道了个万福。

张允笑吟吟得看着他们你谦我恭的,好半天才安静坐下,而后道:“那边能留下几个人我不在乎,要紧地是你们两家的人没让我失望,肯义无返顾地追随我,雪中送炭比锦上添花强多了,我感激你们两家人!”

“不敢!”

“大人过誉了!”

“好了,都坐下来吧,说点正事!”张允摆了摆手道:“相信你们也听说了,圣上要派遣我去辽东当差,做什么官我自己都不知道,不过呢,却有一桩大买卖要交代下来,而我希望你们两个能舍下河间的家业,跟我到辽东去,如何?”

“愿跟随大人左右!”佟正业思量片刻后就满口答应了下来。

“这个?!”王老二却有些犹豫,眼见张允闪过一死不愉之色,忙解释道:“小人时刻都愿意听从大人驱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是古人云,父母在,不远游,我父母年事已高,膝下只留下我这一子,小人担心这一走,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成了忠义却违了孝道,因此不免有些犹豫!”

“你说的也对!”张允也觉得自己的要求未免有些过分,毕竟那是辽东,比不上中原,古代交通极度不便利。

来往一趟怕要个把月,而人命呢又极脆弱,说不定一场小感冒就会死掉,王老二有这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但是张允并不生气,反倒更看重王老二这份至孝,随后又笑道:“放心,不是让你们久居辽东。

一开始得去那边买店面,铺设商路,等一切都顺畅起来后,你们就可以常回来探望父母!”

“好吧,承蒙大人错爱。

小人愿听大人驱谴!”王老二也终于点了点头。

张允站起身来,重新回到厅堂之上,眼见得又少了一两个人,剩余得虽然不多,不过各个行业都有。

而且够坚定,让张允大感满意,这才一本正经得把自己希望和关外的各族通商。

并且已经获得皇帝的允可,并且获得了通关凭证的事说了。

这一个个的消息就如同重磅炸弹,把堂上地人都给震懵了,老半天才有人醒过味来,试探着问道:“大人,你这意思是说,我们以后过关就不会交纳税银了?!“恩!”张允点了点头。

“那岂不是要发大财了!”有人失声道。

其他人面面相看,掩不住脸上的喜悦。

心里只怕全都是这样的心思。

“是,但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张允正色道:“从现下起,你们各家的字号依然能用,不过对外却要说是商会的,河间商会。

司墨,担任会长。

而佟四海和王守则任副会长,每年的红利咱们只能取六成,剩余的一成纳税,三成送给朝中地靠山!”

说到这“朝中的靠山”几个字时,张允满脸的神秘和庄严,众人一愣,但随即就明白过来,能有这么大的便宜可占,怕是要疏通不老少的关系,要是不交关税,倒买倒卖地利润是巨大的,就算几家分六成,那也比往常赚的多。

而张允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的心思又是一变,张允道:“听清楚了,你们是官商,除了赚钱之外,还得时刻记得为朝廷尽忠,朝廷给了你们这么大地好处,咱们也总该有些回报才是,因此日后去关外通商时,都把眼睛睁大,把耳朵支棱起来,多看多听,把各处的风土人情纪下来交给我,做的好了,日后那个商字一定能被摘掉!”

官商二字去掉商,那就只剩下官了,这对于一辈子都希望能够摆脱低贱地位地商人来说,绝对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一个个的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都别高兴的太早,我丑话说在前头,派谁去辽东你们最好都给我想清楚,最好是机灵能干,要是谁捅了篓子,哼哼,可就不是赔本了事了!”张允说话的声音不大,可是听在众人耳朵里却跟打雷一样,不是赔本了事那估计是要死人的。

这些商人精明的很,一辈子都是在衡量利弊,张允把话说到了这份上,众人自知已经是骑虎难下,除了一路跟着张允走下去实在没有了其他选择,反正又银子赚,又能挣个出身,何乐而不为呢,至于要冒的风险,既然是大商人,谁能不知道富贵险中求地道理,所以哗啦啦站起身来,恭敬地道:“誓死追随大人!”

“那好吧,接下来的章程司墨会与你们详谈的,有一点我要提醒你们,最好派个能拿主意的管事之人随我去辽东,诸位,朝廷不会亏待那些忠勇之人的!”说完张允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而司墨则站了出来,和这些商户洽谈细节及注意事项。

其间自不免会在一些份额上打口水仗,甚至争地面红耳赤,这都是商人本性,张允也懒得理会,只当是在看热闹,不过有他在旁边监督着,各项条款在经过各家的讨论,修改,以及末了地举手表决后确定下来,等合约写好,商户们签了名字,张允又不忘叮嘱道:“赚钱很要紧,打探消息很要重要,不过都别忘了,一切都要保密!否则出了差错,朝廷是不会认账的,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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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十四章 云雨

掌灯时分,河间商行日后运作的章程以及行商的方向才算是制订妥当。

佟四海和王守则听说张允有意提拔自己的儿子,知道这是个洗脱商人身份,甚至作官的大好时机,哪里会反对,全都是满口答应了下来,至于其他商户的家主也都选定了自家产业在辽东的管事。

等一切商定,照例是要在一起吃顿饭庆祝一下的,不过张允却笑着推托了,理由也很简单,他陪着妻子的时候无多,三日后万历启程返京,就算他伴驾而行只怕也难得象现在这么自在了。

而后在京城多半就要分道扬镳,妻子回京城的家中,至于他则带人杀奔辽东,运气好的话,三五年之后也许能够回来,倒霉的话,只怕就要马革裹尸而回了。

将出门时,张允对佟正业和王老二道:“你们也收拾一下,随我一同进京吧,通关的腰牌要由你们带回来!”

“遵命!”佟正业和王老二躬身答应。

从这一刻起,他俩就算是成了张允名义上的下属,对上司的恭敬是应该的。

回到家中,林笑语和范同也都已经回来了,同行的还有黑巾众的头领…………贺虎,除了范同之外,他算是张允手下最得力的助手了,算得上是张家家丁的二号人物。

在这个时代,男人们吃饭女人是没有资格上桌的,尽管平时在张允的坚持下,家里并没有这习惯,不过有外人在时,即便是林笑语也都老老实实得守着规矩,与司墨一道布菜斟酒,忙的不亦乐乎,只是被她欺压怪了的贺虎和范同,却吃得不大痛快。

每逢林笑语拎着酒壶过来,俩人都本能得站起来,双手捧着酒杯,那叫一个恭顺。

把个张允看得直想乐,忍着笑道:“好了,笑语,你和司墨就别在这打扰我们喝酒了。

你们吃你们的,咱们互不干扰,如何!?”

“早说呀,你以为我爱伺候你们这些臭男人呀!?林笑语飞了他一白眼,拉起司墨转身而去。

张允撇了撇嘴对范同和贺虎道:“看到没。

就算本老爷在外面连皇上都敢顶撞,可见了你们林头儿,一样没招,乐什么?这可不是惧内。”

范同和贺虎相视一眼,慢慢摇了摇头。

满脸的不信。

张允呵呵一笑道:“跟你们讲一笑话吧,以前我有一朋友,在家里跟我一样。

朋友们都笑话他,说你丫的太怂了,怎么在老婆面前跟个猫儿似的,怕媳妇怕成这样,也算有道行了,你猜这位怎么答对?”

“怎么说!?”贺虎笑问道。

他跟了张允多半年,已经熟悉了他地脾气秉性,在官面上张允也许是庄重得跟一道学先生似的。

wAp.可私底下却满口的粗腔,若不是探花出身,只怕没人相信他是一文人,何况是在家宴上,也就不在拘束。

放开了和张允逗闷子。

张允忽然间把脸一板,猛的一拍桌子。

怒道:“我怕媳妇,那是我想好好过日子,妈的,要是你媳妇站我面前呲毛,我一脚把她的屎踹出来!”

贺虎先是一愣,只道张允恼了,等把话听明白了,细细一品,方觉得滋味无穷,他现在还年轻,投身张允手下做了家丁之后,一直都没有来得及张罗婚事,因此对家庭生活并没有什么概念,平素里也没少嘲笑早有了家室的休息惧内,此时听了张允这话,猛然象是懂了些什么,端着酒杯起来道:“多谢老爷赐教,贺虎敬你一个!”说着一饮而尽。

张允陪着他喝了一杯,呵呵笑道:“我这可不是赐教,过日子吗,就是这样,在外面咱们爷们风风光光,可也得想想,要是没有了家里地妻子劳碌,哪来的热饭暖衣,夫妻之间相敬如宾那纯粹是扯淡,但容让着过日子没错。”说着举起酒杯来,朝隔壁房间喊道:“向为了我张允奔波劳累,吃苦受难的三个老婆致敬,干一杯!”

“谢谢相公!”三个女人齐声应了一声。

“该我谢你们,媛媛,不准喝酒,对孩子不好!”张允倒是没忘了这茬,随后扭过头来对贺虎和范同道:“此次前往辽东吉凶难卜,你们叫我一声大哥或者老爷,这一辈子我张允就得护着你俩,在此我先天盟誓,只要我有三寸气在,必定要把你们都带回河间来,干。”

“干!”范同和贺虎激动的眼泪汪汪的,把杯中酒倒进了喉咙里。

“张允,少说这些背兴地话,说点高兴的事成不?!”隔壁屋里的林笑语怒道。

“成,成!”张允吐了吐舌头,他知道那边屋里的三个女人担心他,因为也不在意林笑语话里的火气,笑呵呵地道:“那我就说点高兴地,方才说到了妻子,我看你俩都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该琢磨着娶房媳妇接续香火了!”

“这个……大哥,俺义父说了不能太早的娶媳妇,你要是想做媒就问老虎吧!”范同朝张允嘿嘿一笑,抬起大巴掌拍在了贺虎的肩膀上,疼得他直龇牙咧嘴。

贺虎也满脸地尴尬,干笑道:“老爷,这事咱们说是不是早点,等从辽东回来再说吧!”

“也好!”张允知道他这话的潜台词是什么,毕竟辽东是险地,而张允在动员众人随他前往辽东时就曾说过,此去不是享乐,而是要杀人放火跟人玩命,除了范同是个打不死的小强之外,其他人都是肉身凡胎,刀枪无眼,难保能不能活着回来,若是早早的成亲了,真要是走了背字,在辽东挂了,岂不是害了人家姑娘。

16 K小说 网“那咱们就回来再娶,不过可先说好了,到时候我给你们保媒,呵呵,五十个光棍汉一起成亲,那场面一定热闹!”说到这张允想起了什么。

又补充道:“我和你们林头儿也那时候成亲,呵呵,咱们可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老婆嘛,还是各娶各的吧!”

“张允,你喝高了吧?又胡说八道!”林笑语又听不下去了。

呵斥了一句。

“瞅见没,你们林头儿也是个脸皮薄的女人,老爷我就喜欢她这股子泼辣和羞答答的劲头,你们羡慕吧,回头自个找去!”张允厚颜无耻得吹嘘着。

不过声音里却多了那么点酸涩。

范同是个神经大条的人听不出来,而贺虎则敏感了许多,也没接他地话,只是端起酒杯来道:“老爷,啥也不说了。

都在这酒里呢,干!”

“恩!”张允端起酒杯来和他一碰杯就灌了下来。

随后三个人基本上很少说话,只是频频举杯。

张允的心里是真有事,借酒消愁不免醉得快了很多,连着十来杯酒下肚子已经面红耳赤,拿起筷子敲着面前的杯叠,高歌道:”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国要让四方。

来贺。”扯着嗓子喊了几次之后,脑袋一歪,直挺挺得就倒在了地上,呼呼大睡。

林笑语等三女在屋里听着他发酒疯似地高歌,心里也算溜溜的,特别是顾媛平素里眼底子就浅,不知不觉泪水已经淌了下来,司墨和林笑语也是一脸地黯然,可是听到张允的歌声骤停,跟着就是有人摔在地上地声音。

林笑语一惊,满起身冲了出来,见张允躺在地上正睡呢,不过眼角上却挂着一串晶莹的泪花,忙把他搀扶了起来,瞥了对面那俩人一眼道:“范同,带着贺虎去临院歇着去,今日的事我若是从别人嘴里听到地话,仔细你俩的脑袋!”

“不敢,不敢!”俩人连连摇头,抱头鼠窜。

张允是真醉了,可是却没睡瓷实,被林笑语扶起来时已经醒了,睁开惺忪的醉眼哈哈笑道:“是笑语呀,我就知道肯定是你,身上的味儿都好闻,是哪个胭脂铺的脂粉呀!”

“去你地,都醉成这样了嘴还这么贱!”林笑语横了他一眼,抱着他的身上,半扶半拖着要进顾媛的房中,可顾媛却道:“还是去司墨的房里吧,我怕相公睡着了不老实,再伤到了宝宝!”

林笑语看向司墨时,司墨却满脸委屈地道:“我夜里还得陪着媛媛姐睡呢,要不然她起夜时没人伺候。

笑语姐,你就受点委屈,今晚上伺候着相公吧!”

“去你的,学什么不好,偏要学他这贫嘴贱舌地德行!”林笑语横了她一眼,不过还是扶着张允朝自己的卧房走去,张允趴在她的肩膀上,原本耷拉着右手朝司墨和顾媛举起了大拇哥。

顾媛和司墨相顾莞尔。

其实张允和林笑语并不是第一次同床而眠,不过这一次地情况特殊了些,方才贺虎的那两句无意间的话撩拨到了张允敏感的神经,他想起家里的娇妻美眷,猛然间有些怕死了,可是去辽东已经是大势所趋,他想赖都赖不过去,没奈何这才有些情绪激动。

当然了,他的心里多少也动了把林笑语这个熟透了的大美女吃掉的歹念头,踉踉跄跄得走进林笑语地房内,一脑袋扎到了床榻上,张允连靴子都没脱就要往被窝里面钻。

林笑语是拿他一点法子都没有,连额头上的香汗都来不得及擦拭,就忙过来给他脱了靴袜,又宽衣解带,帮他把被子盖上,呆呆得看了张允片刻后转身要走,可没走两步张允忽然道:“你去哪?”

“去司墨房里睡呀,总不能跟你一起吧,你不害臊,我还觉得脸红呢!”林笑语连头也不回地道。

“别走,你陪我待会儿,就一会儿也好!”张允可怜巴巴得求道。

林笑语终于是心软了下来,坐回到了床边,痴痴得看着张允,忽然道:“相公,此次你去辽东能带我一起去吗?”

“不能!”张允想都不想就一口拒绝了。

“为什么?!”林笑语明知故问道。

“你得在京城留着帮我生养儿子!”说着不等林笑语反应过来,张允已经弹身而起,一把将林笑语拽住,连挣扎和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给她,嘴巴就堵住了林笑语的檀口,至于俩邪恶的爪子也是朝林笑语地上下三路袭去。

林笑语早就预料到张允多半是要使坏,不过往日里便宜早就被他占惯了,虽然有些羞涩却没什么不适,她本以为这回也是如此,因此半推半就得任由张允轻薄了起来,可不料张允越闹就越过分,不但脱去了她的衣服,那俩手也尽往胸口和下体上摸。

此时此刻林笑语这才明白过来张允这回是想来真地了,她想反抗,她想拒绝,可她的身子却不听使唤,不但是四肢酸软,而且酥麻的感觉如潮水一样汹涌而来,冲刷着她的神经,不知道怎得她想起了那些曾经和张允颠鸾倒凤的春梦,暗骂自己不知羞耻时,身子却本能得迎合起来,喉咙里更是轻声呻吟,鼻子里更是嘤咛有声。

“别……啊……停!”林笑语总算是在灵智尚存时说出了拒绝的话。

可张允原本就已经是欲火中烧,而酒意起来更哪里顾得了许多,色迷迷得笑道:“如你所愿,倘若不让你爽翻,相公是不会停的!”说着不但是上下其手,更是已经分开了林笑语的双腿,柔声道:“笑语,做我的女人吧,帮我生个儿子,我若不在时,看到他就如看……”

不等他说完,林笑语已经挺起了身子将她的嘴堵住,哽咽地道:“别说了,我答应你!”不过随即却来了个巨蟒翻身将张允从自己身上掀开,红着脸道:“不过……奴家要在上面!”

奴家?!张允一愣,自从和林笑语相识以来,这怕是她第一次这样自称,不过在床头上听到这俩字,再加上她那羞答答的模样,张允非但不觉得刺耳,反倒是兴致高昂,抬起手来抓住眼前频频晃动的豪乳,微笑着点了点头。

林笑语将那杀气腾腾,怒龙一样的凶物握在手里,笨拙的抚弄了两下,而后弓起身子,咬紧牙关缓缓得坐了下去,张允眼瞅见一道血丝沿着自家的凶器流了下来,一种与顾媛云雨时完全不同的紧缚感席卷而来,以至于他本能得用力捏了一下。

“啊!”林笑语轻叫一声,而后娇嗔道:“疼,你轻点!”

“我也疼,你也慢点!”张允坏兮兮地学着她道。

“讨厌!”林笑语白了他一眼,可她后面的话却没来得及说出来,因为张允已经按捺不住,动作了起来,一时间满室皆春,咿呀噼啪声不绝于耳……(多了我不敢写了,大家自己体会吧,嘿嘿)

章节里有歌词,送大家四百字抵消 ………………

第十五章 要命的案子(1)

与林笑语一夜云雨之后,第二日张允也没有能够睡个懒觉,洗漱罢吃了早饭就带着贺虎和范同匆匆出门,万历留给他的时间不多,搞定了河间的商行,可张允的名下还有不老少的产业需要处理呢。

将手头上的可用的人在心里过了一遍筛子后,张允终于敲定了适合留守的人选,骑着马上道:“走,随我去看看老宋!”

自从万历来了河间之后,占了张允的县衙门,宋漠然这个不大见得了光的狗头军师就算是赋闲在家了,他也曾有妻子儿女,奈何那时候为人申冤告状时太刚强了些,得罪了有权有势的大户,结果被人报复虽然自己侥幸逃脱,可是家人却一个都没那么幸运了。

而他这个赫赫有名的状师却是告状无门,一怒之下,这才脾性大变,愈发的刁毒,在他心里把全天下的官吏都恨上了,不过张允明显是个例外。

这些日子他闲在家中,无聊时把张允曾经提及的各项法令又重新修订了一遍。

在他看来,宦海浮沉原本就是平常事,张允的被贬说不定是皇上刻意为之,毕竟俗话说的好:“出头的椽子先烂!”若是万历想要重用张允,少不了用这一贬黜二升迁的法子磨练一下他的秉性。

当张允再次穿上官服时,也就是他宋漠然一展拳脚的时机了。

因此宋漠然一点也不着急,当马蹄声在他家门口嘎然而止时,宋漠然正捧着茶水坐在自家的小院里头望青天胡思乱想。

“呵呵,老宋,你可真是好悠闲呀!”张允爽朗的笑声从远而近。

宋漠然慌忙站了起来,枯瘦的脸上闪过一丝微笑,一本正经地道:“我方才还在想,嘛时候老爷会来找我去效命。

不想马上就应验了!”

“呵,看不出来你除了会打官司,还有神算的本事!”张允淡然一笑道:“就是不知道老宋可对经济之道也有些心得?!”

宋漠然闻言眉头一皱,盯着张允片刻后点了点头道:“年纪大了,玩算盘的本事大不如前了,可小人自信眼睛却没花,看东西还是很准的。



w;。

这张老脸也还算严肃,应该能震得住手下的人!”

“有你这话就够了!”张允认真地道:“你也该听说了,皇上下旨命我去辽东,司墨也得回京,河间这一摊子可不是说扔就能扔了地。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托付给你最放心,待会你随我去各处看看,回头让司墨把账目给你交代清楚,日后你就是我张允的管家先生了。”

“愿为老爷效劳!”宋漠然恭敬地道。

张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过你要知道,你肩膀上担子也很重呀!”说着把和万历商定的分利之事详细告诉了宋漠然。

而后道:“你不只是管着我的钱袋子,也有皇上的阮囊,更要紧的是军火工厂那边关乎重大。

若有个闪失,可就不是死两三个人就能了结地事,我用你,但不全是让你管事,更要紧的是借你这股子秉正不苟私情的气势约束他们。”

当日河间保卫战时宋漠然虽然没有亲自参加,可后来也曾听人说起过,张允请下了天下的雷公相助,只要他手一挥。

必定是雷声轰鸣,火光冲天,当然他并不相信这些夸张之言,但是却也体会到张允所谓的军火又何等地威力,倘若此地被奸邪之人得到。

那真得是泼天之货。

“老爷这步分利拉拢的棋走的好,只是经前些日子一战之后。

白莲教徒焉能不知道咱们的军火之利,怕是随后会有所图谋,那给如何是好呢?!”宋漠然到底是老于算计之人,一句话就说到了点子上。

这个问题张允又何尝没有想过,当日他自觉时日无多,只求能打退白莲教徒,哪里想得那么深远,直到后来侥幸不死,才猛的意识到漏了自己地底细,白莲教的那些头脑多半会真的打军火工厂地主义,因此把手下的人都调派了过去,可那也没有几个人,想把偌大的场院护住,着实有些困难。

“看来我还得去麻烦万历呀!”张允在心里叹了一声,领着宋漠然出来,他也没有出城,而是去了衙门求见万历,说是有要事禀报。

陶公理知道张允现下也算是张允跟前的红人了,自然也没有阻挠,忙去通禀了一声,很快万历就宣他觐见,一见到张允劈头就道:“朕赏你那一文钱,就是给了你免宣觐见的权力,若是平常的琐事倒也罢了,可要是军国大事,这么拖拖拉拉的岂不是耽误了!?”

张允听了这话也一阵发晕,当日得了那枚象牙母钱后,他只得这是好东西,颇有收藏价值,哪知道这小小的物事还有如此地妙用,难怪当时万历赏给他时还有些迟疑,忙跪在地上连称自己不知。

“说吧,有什么事?不会是又跑来找朕要东西的吧?”万历倒也不怪他,反倒是有些调侃的意味。

“万岁果然是神机妙算,微臣这回来倒真是求东西的!”张允也懒得绕圈子,把自己的担心说了一遍,末了又道:“万岁,现在军火工厂有了您地股份,那也算是皇家的产业,自然不能轻呼,更何况生产出来地东西可都是杀人的凶器,若是被奸邪之人得了去,后患无穷呀!?”

“恩,你所奏之事我也想过,可有应对之策吗?!”万历问道。

“微臣有一对策,只是怕会惹来别人的猜忌,诬告微臣有谋反之心,因此不敢说!”张允决定先给万历打个预防针,等到他催自己说时,张允方道:“微臣想向万岁派遣守卫常驻河间,同时把军火工厂的厂址扩大,修建城池,此后军火工厂转交给万岁,微臣除了指点一下工匠们手艺之外,不会再插手军火工厂的事!”

张允这么说也是为了让万历放心,要不然的话无论是要兵还是要修城。

都容易让这个多疑的君主起戒心,扯后腿还是小事,若是一怒之下砍了他的脑袋,只怕就不值了。

万历沉吟了片刻后道:“何必如此麻烦呢,何不如将军火工厂迁往京师,与兵部的兵器造办处合并?”

张允又何尝不知道这是个好主意,可他又担心军火厂都放到了万历的眼皮子底下。

只怕会被许多地条条框框束缚住,再加上少不得有许多人眼红其中的利益,频频伸手,遭殃的还是自己。

不过话可不能这么说,因此诚恳地道:“微臣觉得不妥。

百姓们也常说,不要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军火行业事关重大,必定会被敌人窥视,就算是千防万防。

也难保不出纰漏,若是被敌人的探子浅进来,只消一把火怕是就要化为乌有。

若是合并与一处,那……”

后面的话张允没说,不过万历也不是白痴,自然明白他想说什么,皱着眉头想了很久之后方沉声道:“小张允,你可曾想过,若是朕依了你,这河间一地就再与你无缘。

你不后悔?!”

“为了万岁的江山社稷,微臣就是抛头颅洒热血,也无怨无悔!”张允郎声答道。

“好,朕就准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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