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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共怀醉 by 菊花公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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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大侠定是没有看清,出手太急才会这 样。”鄢兰笙轻言曼语。
章至刚自然是连声说是。
而众人又思忖着,盟主果然不愧是盟主,即使会影响自己的声誉但是对于正义却是放在第一位,不能见死不救。
在众人面前,鄢兰笙又不好对段斐轻言柔语的诱哄,所以只淡淡让大家各自回去,在武林大会之前,可以互相交流切磋一下。
段斐瞅了一眼菊色,暗骂道,真是个胆小鬼,让他逃都不敢,看见鄢兰笙装作如此高洁清雅的模样,他只觉得浑身难受,几欲呕吐。
却不再停留半分,急忙叫了冷霁尘,绕过众人直接回去疏梅别院。
如此也没有心情去赴夏明玉的约会,想让冷霁尘帮忙去改时间他却冷笑着扔下他一个人出去了。
此番一闹,大家对于段斐的厌恶的态度竟是出现多极趋势,女子有的明里鄙夷谩骂,暗里伤心。
杨曼臻接连问过他很多次,是不是喜欢男人,段斐说不是不是,后来逼急了便道,随便吧,你认为是就是。
杨曼臻反而冷静下来,觉得必定不是,又不便再逼他,加上峨嵋掌门派人盯着她,不许和段斐小子太过接近,就算是嫁不出去也不能和这小子扯上一点关系。
所以杨曼臻消停了。
但是章云朗却又偷偷来找他几回,打着道歉以及看望伤势的旗号,毕竟是自己老爹打伤他的,又是送药又是关心的,却被冷霁尘那张旷世少有的俊颜几世难见的冷眼 给逼迫地不敢再来,至少不敢如此频繁。
鄢兰笙本来亲自来过,却被段斐直接给骂走,又不想让人听了去,鄢兰笙便也不来,打发鄢回来看他的伤势,鄢回正偷着乐呢,来了自然没有好脸色,一副冷嘲热讽 ,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样子,气得段斐也不肯他进门。
冷霁尘只道他被鄢兰笙打了巴掌,觉得失了面子不痛快,对他倒是和软了一点,少有的和颜悦色,帮他换药也不会很用力地故意弄痛他了。
过得几天,风声稍微平缓点了,伤口也好了个大概,心里想着事情,却不觉得怎么痛。心却没有任何的抚慰,但每日里却是忍着烦闷痛意苦中作乐。
那日看到的情景不断地在眼前晃悠,以至于晚上噩梦连连,醒来恨地牙痒痒。
难道那个菊色真的如此销魂?竟然让他不顾自己的声望和即将到手的娇妻,做出如此禽兽不齿的事情?
细想那个地方本来就偏僻,而且高高的美人蕉帐子,他们肯定看不见自己,所以鄢兰笙才会那样一副大义凛然瞧他不起的模样给了他一巴掌。
不由得冷笑,抚上脸颊,你以为你是谁?伪君子,道貌岸然。
想的心头紧了痛了,觉得真是没意思,自己应该勇猛点,冲过去,砍砍杀杀一阵子,把那个菊色就地法办,看看是不是销魂到让鄢兰笙都不顾忌的那境地。
越想越气,便起身往外走,却不想被什么绊了一下,回头看却是冷霁尘冷冷盯着他,伸脚将他绊个趔趄。
他也没有心情开玩笑,只道,“小冷,我出去走走。”便要起步。
“出去走就走出些妖蛾子,你还是在房间里老老实实呆着吧。”冷霁尘瞅了他一眼,倒了杯茶水。
却见他站在门口又像一头呆鹅的样子,门口吹旋的风缭乱他的发丝,玉白红润的脸现在却是苍白,大大的桃花眼微微凹陷,显得睫毛更加秀长,修长乌黑的眉毛微拧 ,几日来都不曾舒展过。
“你说什么?”段斐似乎没有听清,显然是不在状态。
冷霁尘一阵怒气,也不和他啰嗦,手微扬,一杯茶水朝他迅捷泼去,却见他傻愣愣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躲,冷笑一声身形拔起,如苍鹰缚兔一样身影宛若鬼魅竟然快过 那一丛茶水,将段斐猛地扑在墙上,却抬手护着他的后肩,感觉到冰凉的茶水湿透后背。
段斐被撞得头昏脑胀,更加迷糊,“小冷,你做什么?我怎么这么痛?”说着便要推他。
冷霁尘左手抓住他的双手压在他自己身底下,右手却箍住他尖削的下巴在段斐还没有弄明白状况的时候,猛力压上他的唇,带着惩罚和一丝温情,湿漉漉地激吻,舌头划过他的唇瓣径直一侵入内,攻城略地般勾缠他的舌头,逼迫着他将细碎的呻吟轻逸出口,却又将他要说的话裹卷入腹,下身紧紧顶住他,让他在自己和墙壁之间无法 动弹。直到段斐似乎失去意识,瘫软在他的怀里,他才放开他,任段斐自己滑落在地。
段斐抬眼盯着冷霁尘,双目迷蒙,不解地看着冷霁尘,“小冷,你说你不是断袖,可是你为什么总是如此对我?”然后又想着鄢兰笙要娶妻子也许不是断袖,自己也认了,可是――他竟然――和那个菊色!!!
心中怒火又起。
“我的确不是,但是谁让你不是女人的?”冷霁尘冷冷道。
段斐正在气头上,根本没有精力去分析这句话。
但是他听见他说自己不是断袖,心中又无限悲怆,生出些许的自暴自弃,为什么就自己会喜欢男人?
也许普天下只有菊花公子才能了解自己的苦衷吧!
不能让老娘知道,不能让朋友知道,不能让江湖同仁知道,甚至不能让他知道。
自己喜欢着他,其实是为了他四处招惹是非,无非希望他替自己出头,这样让自己觉得在他心里自己是特殊的。
自己去招惹女人男人,无非就是试探他是不是会在乎自己,有没有吃醋。
卓小满不能来参加武林大会还以为是他吃醋所以禁止他来参加呢,让自己暗自高兴不已。
只要对鄢盟主有意思的女子他都要去招惹,要么勾引人家不喜欢鄢兰笙要么破坏了人家的清誉让他们无法配对。
杨曼臻大半原因是他偶然间听到峨嵋师太和武当掌门商量将她嫁给鄢盟主,他才应了那个赌去的,否则他才不会去呢。
自己这样一切一切地妄想着,还替他着想,也许他不喜欢男人所以才不喜欢自己,可是这次的事情怎么解释?
他竟然和那个菊色――――啊啊啊啊 !
段斐觉得要气炸了。
他要做来两件事情,一定要去试试那个菊色是不是特别销魂,
还有一件事情就是试试被人法办是不是真的很好!
虽然他很希望那个人是鄢兰笙,可是现在他讨厌他的很,恨死他了。
虽然自己喜欢男人,但是却从来没有想到两个男人是可以像男人女人那样搞来搞去的。
冷霁尘上次给了他点教训,这次又看见鄢兰笙和菊色。
他的心头被怒气激荡着。
抬眼看见冷霁尘在那里半低眼睫喝茶,小冷一直喜欢开玩笑,肯定不会拒绝自己的。
想着开始打他的主意,冷霁尘心头发冷,抬眼正对上段斐那双微眯的吊梢桃花眼。
武林山庄后院。
“菊色,都是鄢某不好,没――想到段斐那小子如此胡闹,竟然冒犯了你。”鄢兰笙看着拥着锦衣披头散发倚在被褥上的菊色,一张脸明艳动人,慵懒中透出勾魂摄 魄的□气息。
“鄢盟主,虽然――菊色生来下贱,可是――可我家公子待我却是恩宠有加,段公子实在――”说不下去只得掩面而泣。
“菊色,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鄢兰笙垂眸看着他,柔弱的身子因为被惊吓更加娇柔不堪。
“鄢盟主,还要如何误会?难道他撕烂我的衣服强要了我,我身体里有他的污秽,难道这个我会误会么?”菊色抬眼盯着鄢兰笙,眸色竟然犀利。
“我自会让他来给你道歉。”鄢兰笙凝眸蹙眉,轻声道。
菊色看他神色却不逼他,“鄢盟主多虑了,菊色自然不会和公子说起,否则公子定然发雷霆之怒的,菊色不想因为我一个人而连累大家!”菊色幽幽叹息道。
“多谢!”鄢兰笙微颔首。
“只希望我若是有忙,鄢盟主也肯帮才好!”菊色慵懒的声音带着丝丝性感魅惑,偏那张脸却是说不出的清雅。
“若是鄢某能做的,自当尽力。”鄢兰笙舒眉轻笑。
“鄢盟主也放心,菊色不是什么大人物,自然没有大心机,都是非常小的忙。不过身上伤总不见好,希望鄢盟主帮菊色疗伤而已。”说着大眼微抬,却又轻轻垂睫, 说不出的清纯魅惑。
鄢兰笙微微一笑,“这个是自然,即便你不说我自然也会帮你运功疗伤。”
“鄢盟主记着就好,今日太累还是改天再说,反正我一时半会也死不了。”说着轻笑,当着鄢兰笙的面直接将锦衣拉下来,露出光洁如玉的身体,上面竟然触目惊心 的几处淤痕。鄢兰笙微微一愣,却轻轻后退,转身朝外走。
“你休息吧,我还有事情。”段斐那小子好几天了还不肯见他,自己做了如此下作的事情,却还不许人教训,真是越来越大的脾气。
却又听得门外有人通报,便快步走出去,顺手带上门。
第十八章
疏梅别院。
冷霁尘被段斐看得头皮法发麻,冷眼盯着他道,“你笑得那么恶毒干么?”
“小冷,我恶毒么?我没有觉得呀!”段斐轻笑着朝冷霁尘走近。
每走一步,心头狂跳,毕竟不是自己拿手的,而且只不过为了试试,没有把握会如何。
中间也仅仅几步路,再如何磨蹭还是走到了身边。
段斐挑眸轻笑,红唇微弯,露出细白的牙齿,一张俊逸无比的脸便如同画龙点睛最后点完那一笔,衬上那双微吊的桃花眼,说不出明媚勾人,看得冷霁尘心头激荡。
“小冷――”段斐的声音微微发颤,他用力吞咽了一口唾沫,盯着冷霁尘淡色的唇瓣,纤薄莹润,比鄢兰笙那个伪君子上薄下厚红艳的唇好看多了!不由自主负气地 想着。
他不敢看冷霁尘的眼睛,便盯着他的嘴唇遐思,想了半天不知道如何下嘴,结果却在犹豫间猛觉天旋地转,接着便唇上吃痛,已经被冷霁尘强行揽住腰抱在腿上。
冷霁尘低头噙住他的唇细细吸吮,辗转舔弄,既然抵开牙关,缠上他的舌头,吸吮他口中的甜蜜,鼻间嗅到淡淡的幽兰花香,心头恨着那个人,便觉得这吻美妙无比 ,竟然伸出未受伤那边的手环上冷霁尘的脖颈,舌头青涩的回应,试探着吸吮他的舌头以及细腻冰凉的唇瓣。
冷霁尘被他一勾逗,浑身蹿火,身体某处一下子充血挺立,抵住段斐的腰际。
段斐感觉后面有东西顶住自己,心下明白,有点害怕,但是却硬撑着,今天就看看那滋味如何然后找机会去把那个菊色给办了,也享受一下他鄢兰笙享受的东西。
冷霁尘浑身燥热,被他蹭来蹭去的身体折弄的更是欲火难耐,唇吮吻着他的唇,兀自觉得不够,手伸进他的衣领微一用力便伸了进去,手掌抚过他滑腻的胸膛惹得段斐浑身轻颤不已,手指捏上胸前那微微凸起,揉捏、捻弄、轻拉、细扯感觉在手指中变硬。
段斐早已经眸光迷离水雾弥漫,左手紧紧地勾住冷霁尘的腰,右手却翻手去摸身后那坚硬火热之物。
冷霁尘蹙眉轻吟,本来冰凉的唇现下却是滚烫,吮过他的唇瓣往下吮裹他柔嫩白皙的颈项,轻咬他珠圆玉润的耳垂,热得他身体颤抖,手更加用力的握住自己的欲望之源。
心头不耐,一手扯下他的衣衫,露出白玉一样的肩膀和大半个细白的胸膛,低头裹卷上那殷红的豆,两人同时激颤。
冷霁尘再也压抑不住,将他平放在桌子上,低头用力吮吻他白玉一样的胸,手上用力将他的衣衫猛然扯下,他的□早已经昂扬挺立,抬眼去看,却见段斐紧闭双目,长睫震颤,细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饶是如此,破碎的呻吟还是从唇边溢出,声声的荡人魂魄,让他几乎迫不及待地想发泄。
段斐强迫自己睁开眼睛看着冷霁尘,却见他平日苍白的脸现在却是淡淡粉红,冰冷的眸子蕴染了一层薄雾,淡色的唇也是红艳欲滴。
看得心头热流用窜,□全是肿胀难受,不禁说了让他立刻闭眼的话,“小冷,我要你。”这样一句,如同下蛊一样充满诱惑,冷霁尘心神俱颤无论如何再也忍不住,硬生生抛却心头那些顾虑,分开他修长玉白的腿环上自己的腰肢,几下扯掉自己的衣服,抬手探向段斐白挺的后面。
却听得他呓语一般,喊着,“小冷,好热!”
不由得轻笑,伸手端起茶壶,一泻如注竟然让自己有憋不住的冲动,茶水沁凉,落在小腹上四处流散。段斐发出猫一样的轻吟,冷霁尘左手握住他沾了水了□,柔滑滚烫,另一只手却将手指拂了水流探向他的□,指头杯紧紧夹住,感觉段斐轻颤不已,左手依然逗弄他粉色的□,右手的指头便来回轻轻的推进勾弄旋转,试探着深入,感觉身体随着自己的进出而颤抖收缩。
忍不住低头舔了他粉色玉润的顶端,同时后面挤了两根指头进去,还是紧的厉害,却感觉到更紧的夹住,夹住腰的力量也大得吓人。
冷霁尘待他差不多完全接受自己,便抽出指头待要慢慢推进。紧张的汗水随着莹白清瘦的脊背慢慢流淌下来,还未进入却听得外面脚步声响起,伴随着叫声,“段公 子!”
没有犹豫抱住他立刻闪身进了内屋,将还搞不清状况的段斐轻放在棉被上,又拉了被子盖住他,自己却非常迅速地整理好衣服。
结果却是威武别院夏明玉打发来的人,告诉段斐今天晚饭后越他在山庄的树林中一谈。
段斐本来躺在床上装病,听得这样竟然马上来了精神,让人回去告诉她,他一定准时的到。有了个事情,竟然又不想着试试菊色的感觉了,只想着去见了他的女人,给他破坏才是正事。这样想着,欲望便褪了去。
冷霁尘却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再过来压他,眉头微蹙,瞬间却眸色冷凝,似乎纠结什么,转身出去冲凉,不来理他。
段斐又开始开心起来,一般来说能开心绝不郁闷,很少有事情能够让他不开心,更很少能够郁闷几天。
鄢兰笙是特例。又让他不开心,而且一郁闷就好几天,若是我郁闷了,你们怎么能快乐?段斐心里冷哼着。
冷霁尘冲凉回来,段斐看见他,又微微觉得尴尬,似乎自己利用了小冷,真是卑鄙龌龊,不过自己曾经伤害过小冷,如果成了也算还给他了,难得自己如此主动坦然 地这样想。
因为他们人少,所以去了别人的地盘吃饭,冷霁尘没有什么,他反正吃得精而少,细嚼慢咽,没有什么声音。
这段斐就不一样了,一进了青城派的饭堂,叽叽喳喳,认识的人多,一会打成一片,完全没有顾虑肩膀的伤。又因为穿得极为抢眼,更是自信满满,觉得可以征服天下人,却被心头那根刺刺得难受。
但是再怎么难过也不可以让人看出来,鄙视了去,自己是谁?是英俊不凡魅力无边的风流侠少!
但是吃饭的人免不了问他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不是真的和那个菊色搞来搞去,被盟主打了是不是觉得很挂不住面子,怎么好几天不出来。
本来看不惯他的都是那些个有地位的大人物,小弟子们反而嘻嘻哈哈无所谓,不觉得段斐有哪里不好。
但是腹诽几句自然少不了,他俊逸非凡,如此多的女子对他倾心,很多还是自己看上的,自然心里会不舒服,也会嘀咕几句这小子不识抬举,轻浮不正经。
冷霁尘冷眼看着他一副蝴蝶飞飞的架势,穿插在几个饭桌之间来回跑,面带笑容,眉梢舒展,倒不似那几日在房中半死不活的样子。
那些女孩子看看冷霁尘一副冰山雪莲的模样,妖魅的不像话,心中颤悠悠的,但是他万年冰山一样面无表情也不说话,拒人千里的冰冷,她们就不喜欢。
相比之下还是喜欢段斐那样,神采飞扬,潇洒倜傥,幽默风趣,又温柔体贴,都笑吟吟地看着他,而他不负众望地恰到好处的每个都夸了过去。
月上柳梢,人约黄昏。
段斐竟然有点紧张,暗骂自己没用,什么女人没见过?怕什么?
难道就是因为她美貌不凡,武功不俗,文采斐然嘛?还是?
什么还是,没有还是,段斐,上!
他胡思乱想地鼓励自己,忘记和冷霁尘打招呼。
冷霁尘冷眼看着他,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就冷笑不已,恨不得一脚踹死他。
真是头猪!
冷霁尘站在他身后看了他半晌,看着他走了回来走了回来,嘴里嘟嘟囔囔地念念有词。
冷霁尘气呼呼地走到他身边,段斐看见有人来,立刻抬头道,“明玉师妹。啊!大美人!啊啊!”
“啪啪!”是被冷霁尘狠狠甩了两个巴掌,一边一个。
“白痴!”冷霁尘转身疾走,不再理睬他。
段斐傻愣了半天,看着冷霁尘远去的背影,自己念叨了几句也不知道说什么。
然后硬着头皮去夏明玉指定的树林。
天心月皎洁如玉盘,星稀微微。
段斐低头看着地上的树影,影影绰绰。
边走边想事情,听得轻柔的呼唤,“段斐!”那声音醇厚磁性,却也温润里透着性感,段斐心中发冷,哼了一声疾走。
却觉得眼前一花,一个人影带着一阵清爽的风掠过一侧站在自己身前,段斐冷哼了一声却要绕过去。
“段斐,别任性。”鄢兰笙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却叹息了一下放低声音柔声道,“伤口好了么?我来看你,你总是一副小刺猬样,还真是从前的孩子气一点都不变!”说完清笑,手上微微使力,拉着他走到一边的树影里。
周围清风徐徐,草虫啾啾,细听过,周围没有人在也无人赶来。
各派的弟子有相好的,都会去庄内的花园里,来树林的很少,何况此处又是在距离树林一点路程的比较偏僻的地方。
“你放开我,拉拉扯扯的,斯文扫地!”段斐不由地学上章至刚滑稽的语气,自己撑不住扑哧笑出来。
鄢兰笙听他笑得欢畅,心里倒是轻松了,但是想着他竟然对菊色如此胆大妄为,倒是让自己如何都平不了那口气去。
“伪君子!”段斐他一眼,树叶疏漏的月色里他长身玉立,脸上投下片片月光,黑眸荡漾了月华波光潋滟,心中喜欢,却强自压下,冷哼了一声,“少来假惺惺,你那点见不得人的勾当,让我恶心!”说着甩了手便待走开。
“段斐!”鄢兰笙语气微微冷凝,眸色清冽紧紧盯着段斐。
“哼,受不了了?说出来可是声誉尽毁呀!”段斐冷冷讥讽道,自己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才不管是不是口不择言。
他本来就是再生气,表面上也会嘻嘻哈哈,可是到了鄢兰笙这里,所有的都不好使,就一定要把自己这些个委屈统统还到他身上,让他感同身受才好。
至少也要他不好受!
鄢兰笙修眉微拧,一片光亮投在左眼睫处,长睫凝立,黑眸如星,定定看着段斐,除此却又拢在暗影里,看不真切。
但是却压住心头的抑郁柔声道,“段斐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那样对菊色。”
“什么我那样?我哪样了?是你那样才对!”段斐气糊涂了,没见过这样的人,真是不要脸到家,一边标榜自己多么白璧无瑕的,一边又那样下作。
鄢兰笙一愣,眉头紧皱,虽然事关段斐他就会烦躁,但是毕竟比段斐要理智的多,细思量了一下觉得段斐肯定误会了什么。
“也许大家误会你了,可是你又不解释,别人如何知道?”鄢兰笙也许比任何人都希望段斐没有碰过菊色,他并不像表面那样恪守清规戒律,或者爱在心口难开抑或 者爱了不知道。
他鄢兰笙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他又清晰的知道自己要的什么,不能让这一时的冲动去毁了苦心经营地这些年。
“我不解释,我为什么不解释?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段斐冷哼着,却向后挪步想倚在树干上,没有留意却用受伤的左肩,鄢兰笙微拧眉头,伸手揽住他,段斐便靠在了他的肩头上。
鄢兰笙的身体温暖结实,却依然柔软,热量隔着衣料阵阵传来,他特有的清爽气息便萦绕在鼻端,几乎没有立场的意乱情迷。
赶紧收敛心神,段斐站好,却听鄢兰笙柔声道,“若是有不满意的,该告诉我,不要这样憋在心里,你总是这样一副孩子气,想要什么,对人有什么意见,却不说出 来,憋在心里,然后胡乱地捣乱,让人觉得冤枉。”
段斐心头一颤,从前的往事又滴滴滑落在心上,心下柔软了起来,“我明明看到是你――”话音未完,听得一声柔媚娇脆的声音,“鄢大哥么?”
三人对月
段斐一怔微微站开一点,才记得夏明玉约了自己在这里碰面。
只见如水月华下,夏明玉长裙飘飘,黑发娇颜,如同月中仙子款款而至。
段斐扭头看鄢兰笙,他隐在黑影里看不清表情。
段斐忙轻笑打招呼,“夏姑娘,你找我么?”说着迎上去,鄢兰笙微微皱眉,心头无奈暗叹,这小子为什么就没有一天能消停呢? 凉风习习,淡云悠悠。
夏明玉抬目看看靠的很近的两个人,轻笑道,“我本来约了段公子和鄢大哥在前面树林见面,怎的你二人却在此处聊天了?”
鄢兰笙的身影隐在月色树影里,斑驳黯淡,看不清楚,他飒然而笑,“正要去,结果正好在此处碰到段斐,便和他聊几句,这就要去找你呢!”鄢兰笙扭头看着段斐 ,段斐飞快地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才不是,你明明是追着我过来的。”段斐的话让鄢兰笙一惊,夏明玉眸色隐在长睫的暗影里,看不真切,但是嘴角的笑靥却冷 凝下来。
鄢兰笙淡淡道“那日我忍不住打了他,他心里自然有气,见了我便躲着走,我自然要和他说清楚,我便是最受不得和人心存芥蒂。”
夏明玉看着他走近,轻笑道,“我看那件事也是误会,你那样打了段公子原是不该,我本来还怕你们有了什么嫌隙,想找你们说道说道,没想到你们自己却已经冰释 前嫌了,我这个和事佬倒是多余了!”
段斐冷冷又瞥了鄢兰笙一眼,但是在外人面前,他却又放松起来,“夏姑娘,你误会了,我才不会和别人一般计较。我自己饭后闲来无事,过来走走!这山庄景色如 此优美,可是我却住在小小的简陋的别院里,憋闷地很呀!出来走走,走走而已!”他故作轻松道。
鄢兰笙微微走出来,也站在皎洁月色中,挺拔玉立,黑发深眸,越发像那天心玉盘一样清透。
顿了顿,段斐拱手道,“二位慢聊,我先告辞了!”说着跨步便走。
“段公子,这就要走么?你不是前几天托朋友约我么?刚好今天大家难得一聚,不如一起散散步聊聊天,正好月色清透,凉风美景,正是夜话好时候。”
夏明玉宛若月下仙子,翦水秋眸,波光盈盈,素衣玉簪,风吹发动。
段斐面色难堪,挤出一丝笑,“夏姑娘好雅兴,在下不过是慕名而来,想结识一下,没想到姑娘倒是喜欢三人行,在下失陪!”段斐侧身便要走。
“段公子,”夏明玉身体微动,便挡在了段斐跟前,盈盈下拜,瞥眼看看鄢兰笙,柔声道,“段公子误会,我也一直想结识段公子,听闻公子玉树临风,风流多情,确是众多女子竞相结交的神仙一般人物。公子托友人来访,明玉不胜惶恐,只怕不相识,唐突了,因听家父说鄢大哥认识公子,所以才相邀,这样也好介绍一下,大家方 不尴尬。若是公子如此,倒是让明玉惭愧至极!”夏明玉语笑嫣然,宛若月下白玫瑰,清灵至极。
段斐一下子竟然手足无措,额头冒汗,真是丢人到家了!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
“我给你稍作介绍,明玉是华山掌门的掌上明珠也是最得意弟子,因为一直闭关修武,你见得少,一直没有几回认识,如今认识了,只盼大家熟识,做个好朋友。”
鄢兰笙语声醇厚,声音在清风淡月里,说不出的性感温润。
段斐心头凄然,凉风吹过,心头凄惶不已。
却笑道,“是呢,倒是我小人,我也不说假话,确实是因为明玉姑娘美丽端庄又是鄢盟主的未婚妻,在下真个不服气,我段斐难道会比盟主差么?自然要来试试,不过这一试可知道原来明玉姑娘与鄢盟主已经情深意重,真是好生羡慕呀!”段斐却不知道他说出来的声音酸意浓郁。
听得两人俱是一震。
段斐说着话的时候基本是盯着夏明玉的额头说得,她的额头光洁明亮,透过树影疏漏过来的月色,更加的温润明净,现出淡淡的温柔神色。
“我与盟主其实也只见过几次,倒是听说段少侠与盟主是老相识,感情非比寻常,少年友人,自然情谊深厚,若是有了什么误会定当解开才好,否则,大家有了嫌隙,定是别扭之至,段少侠,你说呢?”夏明玉神色轻柔,眼波潋滟在淡淡月华中。
鄢兰笙眉梢轻挑,深邃的眼眸隐在长而浓密的睫毛下,即使月光疏来,也是浓淡不一的一片暗影,高高的鼻梁挡去月色,半边脸在月光里也是浓淡不一的颜色,唇角 微勾,看不出表情,似笑非笑。
段斐看了一眼鄢兰笙,冷笑道,“误会我倒没有,牢骚倒是一大堆!”
“段公子,牢骚发出来就畅快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人都是需要舒解,否则事事憋在心头,还不闷坏了身体?”夏明玉看着段斐笑道。
段斐又看了一眼鄢兰笙,“鄢盟主,若是误会,我倒是有个问题想问。”
夏明玉微笑如蝶,侧头看他。
“段斐,你还是个孩子,不要掺合大人的事情,就算是有问题,你从来也不说,难道今日忽然便有了问题了?以后若是想找明玉,便是光明正大来找,不必偷偷摸摸 ,我自然信得过你们,你也不必尴尬,你这样的孩子,总是任性妄为,怎么都长不大。”说着鄢兰笙低头对夏明玉温柔笑道,“明玉,我送你回去。”
夏明玉看了段斐一眼,似乎有话要说,但是却抬眼对上鄢兰笙的笑眸,轻声道,“唔,反正我也乏了,”又扭头对段斐道,“段公子不要拘谨,我们江湖儿女没有如此多的将就,若是想找我聊天,尽管来别院找我,或者通知我一声都可以!”说完轻笑,神色温柔至极。
段斐看着她,一双桃花眼却变得朦胧迷离,轻笑然后告辞。
自己晃晃悠悠地走,怕回去被小冷问和夏明玉约会的事情,自己如此出糗,就算被人笑话死也是活该。
想着刚才和鄢兰笙的谈话,他似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他的气么?可是明明看见他做那样的事情,怎么又来诬赖他?
心头觉得什么迷迷糊糊地,理不清楚,似乎什么东西被隐在后面看不清楚。
但是当务之急,他一定要知道那个菊色和鄢兰笙到底什么关系,是不是鄢兰笙真的和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那个菊色和谁约会?被自己看见的鄢兰笙强迫,然后――想得头痛,自己不适合动脑子,还是去问个清楚。
抬头看看月影西斜过去,便甩开袖子大步流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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