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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号狂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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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呵,你懂得还真不少。”
“不多不多,这也是为了实现我理想,充实零号完美的内在而付出的努力。”我谦虚的很。
“臭小子,看你这样子,真想狠狠揍你一顿。”司徒炎恩哭笑不得的说,“你理解的意思太狭隘了,虽然那是严格意义上的DJ定义。我主要的工作是在电台,从周二到周四主持音乐档栏目,只有周六晚上才在迪厅客串一次。”
“真想去看看,你工作的时候一定很帅!”我充满了憧憬,电台DJ,不知道他主持的什么节目,以后我一定准时收听。
“好!今天晚上我们就去玩玩好了,正好我今天晚上有节目。”司徒炎恩笑起来。
“耶!”
“不过,事先我必须跟你申明一件事。”司徒炎恩的声音压低了,示意我凑过去。
哦,光天化日之下,两个大男人还要咬耳朵,难、道、他、也、喜、欢、我?
我心砰砰跳的凑过去,脸红红的发烧。
司徒炎恩说:“我在追你的哥哥,为我加油吧!”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是什么?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是你所爱的人告诉你,他也爱着一个人,那个人却不是你。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是你所爱的人告诉你,他也爱着一个人,那个人却不是你,而正是你最最最痛恨的那个家伙。
所以,世上最命苦的孩子其实不是阿拉法特,而是我这个喜欢上一个喜欢着别人的人的可怜虫。
迪厅里放着令人心碎的音乐,我瘫坐在椅子上,身体仿佛棉花糖一般。
百无聊赖,我开始一边盯着那帅帅的DJ司徒炎恩,一边思考为什么他可以那么充满男人魅力。得出的结果是‘丝绒俱乐部’选择司徒炎恩做DJ,是为了让顾客感到昂贵的消费还是物有所值的。
或许是我的眼神过于肆无忌惮,当一位服务生发现我的目光长期停留在DJ秀色可餐的面庞和健硕的身材上时,他走到我身边,张开红唇,嗲声嗲气的说:“小朋友,你想要什么?咖啡还是可乐?啤酒还是白兰地?”
什么!小朋友?有没有搞错,我已经十九岁了,而且比你高三个头耶!我抗议!
我露出一个今生最虚伪的笑容:“小朋友什么也不要。”
“哎呀,客气什么?我请客。”服务生有着长长的睫毛和修饰得无可挑剔的脸蛋,还有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指甲,他鲜红的指甲在我的胳膊上蛇一般爬行:“小迪地,你是第一次来这里吧?”
我没吱声。
他的指甲爬到了我的小腹处停住:“迪地今年多大了?”
哇靠!要给我相亲吗?
“还真害羞呢,我最喜欢这样的孩子了,平时喜欢做什么?瞧,这腹肌多诱人啊!”
你再摸我,我就叫非礼哦!
“菲菲,你又不好好工作,来诱拐小男生了。”又有两个妖里妖气的男生走近来,把我团团围住,深蓝色的眼影让他们的眼睛看起来像鬼。
“你们看啊,这可是来了一个绝色啊!多棒!”名为菲菲的服务生嗲声嗲气的伸着兰花指向两人撒娇。
“是不错,多好的坯子。”另一个男人开始抚摩我的背,像毛毛虫一样在身上爬。
“迪地,有BF了吗?”另一个男人开始在我胸前摸索,我开始浑身起鸡皮。
“没有。”
“哦!那真好,跟葛格我怎么样?我会好好疼你的!”菲菲嗲嗲的说。
“怎么疼我?”我吞了口凉开水。
“哦呵呵呵呵……迪地想怎么玩呢?葛格随便你哟。”
“我是零号。”
菲菲的脸陡然僵住,活脱脱吞了十个毛毛虫一样。
那两个男人也狐疑地盯着我,最后才小心翼翼地问:“你开玩笑的吧?”
“我做了十九年零号,会是开玩笑的吗?”我冷哼一声,随即反贴上菲菲,在他颈项边喃喃低语:“葛格,人家还是处男哎,快来抱我吧,啃我吧,蹂躏我吧,践踏我吧,哦,我快受不了……”
菲菲的脸色更加难看,这次好象要把刚吃进去的十个毛毛虫吐出来了。
“切!真倒霉!以为好不容易来个一号呢!扫兴!”菲菲兰花指一翘,细腰一扭,甩啦甩啦的走了,那两个男人也败兴般的走开,避开我宛如躲避瘟疫。
唉!
我长叹一声,大家同为零号,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
我扫视一下四周,看到的男人或多或少都带着些sissy(字面意思为没有男子气概或者讲话娘娘腔)。
唉!
我再次发出一声长叹,原来我选择了一个竞争如此激烈的道路,零号如此之多,一号宛如熊猫一样几近绝迹,唉……
不行!即使如此我也绝对不能放弃,我应该心存高远、至死不渝!
对!我们零号的生命都是有限的,我一定要珍惜每一个机会,每一分钟,今天晚上就向大熊表白!
等到司徒炎恩的工作完结,已经是凌晨一点。
他看起来体力消耗相当厉害,走路都有些手脚发软,我轻轻的揽住他,那充满弹性的身体真是让人兴奋,身上的清香更是如可口可乐一样让我沉醉。
“你会开车吗?”司徒炎恩把车钥匙给我,有些不放心的问。
“放心!我什么都会!特别是为一号服务!啊不,特别是为人民服务!”
司徒炎恩懒懒的一笑,仰躺在座位上,长长的舒一口气:“真过瘾,每个细胞都累毙了的感觉爽极了。”
“其实,做全身运动的方式有很多种,全身细胞获得舒解的方式也有很多种,最快乐最爽的方式应该是互动性质的,那比一个人的感觉会更上一层楼。”我谦虚的说。
“哦?举个例子?”司徒炎恩嘴巴又咧到了耳朵上。
“比如二人运动啊。”
“具体点。”
“二人的床上运动啊。”
“唉,我也知道啊,”司徒炎恩闭上眼,“可惜阿守死活不答应。”
我……
我!我!我!还有我啊!
“不开玩笑了,小攻,我要麻烦你点事哦。”司徒炎恩继续闭着眼睛,用已经疲倦的有些沙哑的嗓音缓慢的说。
“好啊,只要我力所能及的,一定都为你做!”我还担心你不麻烦我咧!
“你可以给我讲讲阿守以前的事吗?我很想知道他小时侯是个什么样的小孩?调不调皮?聪不聪明?惹不惹人爱?嗯……我想他一定是个人见人爱的孩子。”
我咧!既然都已经知道了何必再问我!
司徒炎恩的头缓缓滑落到我的肩头,我可以在间隙中偷看一下他的脸(哇!我好想像大富翁中的钱夫人那样高喊‘赚翻了!’,更希望通往司徒家的路永无尽头)。
司徒炎恩的脸显得很成熟,肤色是一种健康的棕色,桀骜不训的短平头衬托出男人特有的硬朗,和俱乐部中所见的那些‘人妖’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哼!还是我的大熊好!
而单眼皮给人的感觉是利落硬朗,眼神中总有一股不服输的坚定和男人固有的深沉,虽然好像很难亲近,但却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简直就像我最崇拜的那位日本明星反町隆史哥哥!
哦……大熊,好想让你做我的一号哦,为什么你要喜欢我哥哥那讨厌的家伙呢?
“你喜欢我哥哪里呢?”我尽量压抑住胸中的波涛汹涌,语气平直的问。
“他?”司徒炎恩眯起了眼睛,迷惘的看着前方,“虽然很想说爱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但是这是自欺欺人,他的外表是我最喜欢的典型。比如说,我们认为人的美可分为三种:第一种是乍看是美,越看越不美;第二种是乍看不美,越看越觉出美来;第三种是一看就美,越看越美!
第一种多半是初次瞥见时似乎很动人,但寒暄过后,坐下一谈,就觉得她(或他)眉画得太细,唇涂得太红,声音太粗糙,态度太轻浮,见过几次之后,你简直觉得她(或他)言语无味,面目可憎。
第二种往往是装束素朴,面目平凡的人,乍见时不给人以特别的印象,但在谈过几次话,同办过几次事以后,你会渐渐的觉得她(或他)态度大方,办事稳健,雅淡的衣饰,显出她(或他)高洁的品味;不施铅华的脸上,常常含着柔静的微笑,这种人,认识了之后,很不易使人忘掉。
第三种人,是鸡群中的仙鹤,万绿丛里的一点红光!在万人如海之中,你会毫不迟疑的把她(或他)拣拔了出来。事实上,是在不容你迟疑之顷,她(或他)自己从人丛中浮跃了出来,打击在你的眼帘上。这种人,往往是在‘修短合度,秾纤适中……芳泽无加,铅华弗御’的躯壳里,投进了一个玲珑高洁的灵魂。她(或他)的一言一笑,一举一动,都流露着一种神情,一种风韵,既流丽,又端庄,好像白莲出水,玉立亭亭。
对于我来说,你哥哥就是第三种人。”
我咧!有无搞错!我那个恶魔哥哥会是这种人?!
“外表是一个方面,个性又是另外一个。在我们刚搬在一起住之初,有个追他的女孩,在楼前等了他一个星期,他理也不理对方,最后一天是情人节,下起了雨,天冷飕飕的,那女孩抱着巧克力盒站在雨中等他,你猜你哥哥会怎么做?”
“走出去,把女孩臭骂一通,然后告诉她他最讨厌的就是巧克力,最讨厌的就是不爱惜自己的人,最讨厌的就是死缠烂打的人,最讨厌的就是不把他的话放心里的人。哼!”
“哟?!你真的挺了解你哥哥啊!”司徒炎恩抬起眼来看我,随即又笑起来,“我觉得他很有个性,很有魅力,只有懂得拒绝的人,才会懂得真正的爱情。所以,我更喜欢他。”
我咧!和那种不懂得尊重别人的人在一起,有你受的!
“我觉得你也很有趣。”司徒炎恩笑起来,“别把脸绷得像绷带似的!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是关于你的哟。”
难道你要说你也喜欢我?虽然我很反对脚踏两只船,但是只要你对我有好感,我会当仁不让的把你抢过来哟^_^
“你知道吗,俱乐部的人都说你好酷。”司徒炎恩有些得意的说。
哎,真令我失望。俱乐部的人说我酷?有吗?我是一点都不知道,我宁愿你说我温柔。
“还有几个男人暗恋你哩。”
我才不在乎,我只喜欢你啊!
“你以前有过喜欢的人吗?”司徒炎恩继续问。
“有!”
“哦?能说说吗?”
“我喜欢木村拓哉、竹野内丰、反町隆史、江口洋介等等所有很帅很帅的帅哥。”
“噗……小色鬼!”
“但是,遇到了你,他们就都已经成了过去式,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的记忆体里就只有你的名字了,我的眼里只有你,我的心里只有你,我的每个细胞里都只有你。”我深情款款的说。
哦耶!我终于表白了!
“去你的!”司徒炎恩挥手打了一下我的后脑勺,“唉,你要是和你哥哥综合起来,那简直是完美无缺的情人模型了,你哥哥啊,就是性子太爆了。”
是的,我们即将领略哥哥的爆性子。
第四章 熟饭
房间里有鬼魅的歌声在飘,我胆战心惊的走进去,看到电视上正播放着MTV才松了口气。
“小声点,阿守应该已经休息了。”司徒炎恩在我后面低声说。
“哦。”
他休息了又有什么了不起!
哥哥坐在沙发上,裹着条大浴巾好象睡着了,他用两只手揪着浴巾的一角,窝在沙发一角微微低着头,满脸的疲倦。
我有些吃惊,他好象被时间遗忘,还是我记忆中他十七八岁时的样子。当然,人长高了一些,脸形也有些变化,但那秀挺的鼻子与倔强的双唇,依然让人觉得稚嫩。
我一直觉得‘灵气’是孩子和女人的专有名词,男人在青春的执拗期过后,如果不能变得成熟往往就变得类似于蠢笨,所以哥哥的样子让我看了有些生气,难怪大熊会形容他什么白莲出水,娉娉婷婷!
一个大男人长那么秀气干什么?一定是sissy!哼!
司徒炎恩悄悄走到哥哥面前,像个花痴一般瞅了他半天,然后伸手去抱他,我心里一急,大叫:“你要干什么?”
“嘘——”大熊送我一记凌厉的刀锋眼。
“你干什么?”哥哥终于睁开了眼,还大熊一记宝剑眼。
啊哈哈哈……大熊,你活该!敢碰我那刺猬哥哥,你就等死吧!啊哈哈哈哈……
“夜深了,去床上休息吧。”司徒炎恩的微笑达到了白瑞德的水准,风度翩翩,潇洒温柔。
“哦?夜深了?”低血压的哥哥终于慢慢清醒过来,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凌晨两点。
哥哥的眼睛看向我,我不由瑟缩了一下,下意识的跑到大熊背后。
哥哥转身离开,我诧异得发现他竟是走向餐厅。
大熊跟着走过去,我尾随着大熊。
餐桌上摆着琳琅满目的食物,中间还有一个大大的蛋糕,上面写着生日快乐。
“今天是谁的生日?”我摸摸脑袋,哥哥一直在等我们回来吗?“炎恩哥,是你的生日吗?”
“不是,也不是阿守的!”司徒炎恩笃定的说。
“啊咦咦咦咦——对了,好象是我的生日耶!”我抚摩着后脑勺讷讷的说,“我居然忘了,呵呵呵呵……难为哥哥还记得,哥哥你真是好人。”
宇文守只要清醒,脸就会自动生成北极冰的模样,看也不看我一眼,拿起那个大蛋糕径直丢到垃圾桶里,蛋糕太大,他干脆使劲向里塞。
“喂!喂!喂喂!你发疯啦?!我还想吃呢!那是我的蛋糕呀!”我跳起脚来,想去抢救,却被那冰峰样的表情吓退。
就这样,宇文守大人把那餐桌上一样一样的美食,逐一丢到了垃圾袋里。
我的心好痛!那都是我最爱吃的呀!
啊呜……看得到吃不到,恶魔二世,你够狠!
司徒炎恩悄悄附到我耳边:“阿守生气了。”
Why?
“阿守脾气一向不好,嗯!”司徒炎恩深思般地下了定论,“有一次我喝醉半夜回家,他把我丢到大街上去耶!让巡警以为我是流浪汉哩。”
啊呜……真没人性!
恶魔哥哥的脾气一向不好,我早就知道,我那次在他床上撒尿,他把我的屁股差点打成两半耶!第二天早晨我都无法坐凳子,妈妈问我怎么回事,我想说实话,却被他狠狠的瞪住,只好泪往肚里流。
啊呜……我果然很可怜!长这么大,还是拿他办法!
不行!我怎么能任由他放肆呢?哼嗯!好歹我们也是大人了,怎么能听凭他任性?!
“宇文守!你站住!”当恶魔哥哥端起我最爱吃的巧克力布丁时,我终于忍无可忍的大喝一声,“虽然……我们回来晚了……可、可是……”
“怎么样?这些东西是我买的我做的,我乐意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你回来晚了还有理了吗?”宇文守走到我面前,用手指点着我的胸脯说。
明明才到我胸口,还那么凶!
“我曾经给你说过吧?今天晚上给你接风?你那猪脑子又忘记了吧?”
啊呜……我是人脑子!
“即使忘记了,也该知道早点回家,你来B市是做什么的?你是来读书的!刚来就这样沉迷玩乐,以后你怎么办?成为一个都市纨绔子弟吗?还是妻妾成群夜夜笙歌?爸爸妈妈十九年的教育都是白费了是不是?这些年怎么教你的?不许凌晨之后回家,不回家也要打个电话报备一声,你知不知道我会担心啊?你刚到这里,人生地不熟,这花花世界又和我们那小地方的淳朴民风不同,万一你出点事,我怎么向爸爸妈妈交代?笨蛋!”
啊呜……我是因为和大熊在一起,得意忘形,忘记打电话了嘛》_《
“阿守,那个,你别全怪小攻,是我让他陪我去的,没——”
“没出事是万幸!”宇文守目光转向大熊,开始转移目标,“还有你!你自己去那种地方工作也就罢了,居然还带着小攻去,那是什么地方?不以身作则,还要教坏小孩子,如果小攻有个好歹,我会把你碎尸万断,砍成肉酱喂鱼吃!”
老哥,你也忒狠了吧?
“是是是,都是我们不对,我们辜负了阿守先生的一番好心,罪该万死、万死不辞,以后一定把这深刻的教训铭记在心,时刻以阿守先生的心意为心意,以阿守先生的目标为目标,以阿守先生的——”
哇哦!原来大熊也很会说甜言蜜语啊!我崇拜你!请你收下我这个徒弟吧!
“得得得!一边去,满身酒气,不管你们了,我去睡觉,哼!”
把所有的美食都丢干净,阿守先生潇洒离去,留下可怜的我和大熊面面相觑。
大熊耸了耸肩:“拜你所赐,我第一次见阿守发这么大火。”
“不会吧?”
“怎么不会?这是事实。”
啊呜……我就知道那恶魔哥哥最讨厌我!
“对了,他今天开庭的那个案子不知道结果怎么样?听他说,是攸关他前途的一个重头戏,唉!我们真是!”大熊痛苦的抱住头,“他那么辛苦的工作,又花费心思做这么一桌菜,我们却迟迟不归,不想生气也难。”
啊呜……我就知道所有都是我的错,那恶魔哥哥才是完美的,呜呜……谁让他那么好心啦!
“好了好了,你去洗澡,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去学校报到呢。”大熊终于看了看我,“你哥哥是大明星,我们得表现的好一些,不能让他把我们看轻了,没一点内涵和深度,会让他瞧不起的!”
司徒炎恩?你在讲什么?没有发烧吧?什么时候我也要和你一起讨好那恶魔哥哥了?‘我们’什么时候成了统一战线?我喜欢的是你耶!啊呜……可是我喜欢你,根据‘爱屋及乌’的原理,你喜欢的,也就是我喜欢的,所以,不管我多么讨厌那恶魔哥哥,我也会努力发现他的好,去喜欢他的!啊呜……
“我去睡觉了,你也休息吧,晚安。”
爱情急不得,只有慢慢来,反正天长日久,大熊终究会发现我的一片真心的!
“哇啊啊——有女妖!”刚走进我所住的那间客房,我便被床上大剌剌躺着一具女体给吓住。
有没搞错?!
我知道我很帅,可是也不应该偷偷摸到我床上,想假借跟我发生关系拴住我吗?唉!没用的啦,我喜欢的是一号耶!
床上的小女人睁开惺忪的眼,傻怔怔的看着我,好象半天没看出我是谁来。
“小惠,你怎么来了?”闻声闯进房间的司徒炎恩问那小女人。
“哦——是哥啊,今天是周末嘛,我想陪陪阿守哥哥啊,谁知道睡着了——哇!一定是阿守哥哥把我抱到床上来的!哇哈哈哈……我果然没有白来,阿守哥哥抱我了耶!哇哈哈哈……完蛋了,我不能睡了,我一个礼拜也不洗澡了!你们别打扰我,我太幸福了!我幸福死了!啊!我太幸福了!”小惠依然昏迷不醒的说着疯言疯语。
花痴小惠,我那恶魔哥哥有什么好的?奇怪了,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喜欢那家伙?啊呜……我是没人要的小可怜。
“怎么办?”司徒炎恩为难的看看我,“就这么一间客房,要不……你跟我去睡吧?”
真、真、真、真的吗?
不、不、不、不会是我听错了吧?
哇哈哈哈哈……小惠,你是仙女,你是女神,你是观音菩萨,哇哈哈哈,我以后天天给你烧香,祝愿你早日追到我哥哥!哇哈哈哈……
“这、这好吗?不如我睡沙发吧,两个大男人挤一张床太累了吧?”虽然心花怒放,我还是要客气一点。
“是哦,我今天累毙了,那你就睡沙发吧,我给你拿条毛巾被。”
喂喂喂喂喂!!!
“哈哈,我就知道你累,我就睡沙发好了,你也快点去休息吧。”
啊呸!这臭嘴!真想抽自己两耳光》_《
边幽怨,边自我怜惜,长吁短叹、后悔不迭了半天,好不容易迷糊起来,忽然耳朵一阵巨疼,懵懂中睁开眼,看到哥哥明亮的眼睛,我生气了:“你干吗?半夜起来虐待我啊?”
“跟我去床上睡!”哥哥不容置辩的下了命令。
“我不去!”
“去不去?”哥哥的眼神开始变得邪恶。
“我、我为什么要去?”和恶魔同床共枕,搞不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耶!
“好!你真的不去是吧?跟我下棋,你赢了就可以不去。”宇文守的眼睛愈加明亮起来,“如果你输了,就乖乖听我的话,做个小羊乖乖。”
“啊呜……你是魔鬼!”明明知道我的是臭棋篓子,还要跟我下棋,摆明了欺负我!
“你可以寻找帮手。”宇文守的恶魔眼神飘向司徒炎恩的房门方向。
“哥!现在是凌晨三点耶,正是鬼都不活动的时候,你干吗?我要睡觉啦!”
“你听不听话?”
“啊呜——”
“你那是什么眼神?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宇文守明知故问。
好吧,我承认,他很厉害,所以我只有乖乖的去敲司徒炎恩的门,现在的我只能寄希望大熊是一流高手,能够把恶魔哥哥杀个落花流水,免得我遭受他的摧残。
“下棋?”睡得迷迷瞪瞪的司徒炎恩看起来好可爱,真想抱住他蹂躏他,啊呜……
“是的,我哥哥的老毛病了,只要和别人一有问题,解决不了就下棋,想当初,我爸爸不想让他考律师,他自己偏要考,也是这样通过下棋打败我老爸的耶。”
“哦?”司徒炎恩只要一听和老哥有关,便马上有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好!我来帮你,杀他个下马威。”
“我先讲个条件,不许直接告诉他该走哪一步,旁敲侧击就够了。”宇文守面无表情的对大熊说,“否则就算你们犯规,小攻将败得很惨!”
“好!没问题。”大熊一口答应。
我们下的是象棋。
下到半局时,我开始节节失利,急忙求助军师司徒炎恩:“炎恩哥?”
“千!”司徒炎恩毫不犹豫地说。
千???
我还万咧!到底什么意思啊?
“千!我告诉你千了嘛!”大熊也着急起来。
可是我不懂啊?旁敲侧击也不是这个方法吧?
最后,我的棋最终被哥哥将死。
“不公平,炎恩哥说的话我根本无法理解,这哪叫旁敲侧击?”
“笨蛋!”宇文守翻了个白眼,“‘千’就是窃;窃,你应该会联想到‘窃比于我老彭’;彭;必定会想到彭祖;而彭祖活了八百年,但八百年只不过铁拐李打个盹,打盹就是睡,睡就是小死;死,在帝王叫崩,诸侯叫薨,一般人就叫小卒,炎恩明明告诉你动‘卒’,你怎么走‘车’呢?”
哇——靠——
“这种弯弯绕我怎么能懂?懂得的才是怪物呢!”绕得我天昏地暗,头脑发胀。
司徒炎恩莞尔:“总算找到和我一样的了,唉!我终于不必自卑了。”
“什么意思?”我看向他。
“当初在大学念书时,和同学下棋,你哥哥做我的军师,他这样给我提示,‘千!’我一点也不懂,被他骂个狗血喷头,哈哈,风水轮流转,今天轮到你了。”
“恶魔哥哥!坏心眼的炎恩哥!你们统统欺负我!”
“走!去睡觉!”宇文守毫不客气的揪起我的耳朵。
男子汉大丈夫愿赌服输,即使我心里百般不愿,也只有被他揪走任他蹂躏了,啊呜……
被哥哥揪到门口,我又打个转跑出来:“我口渴,要喝点水。”
跑到冰箱旁,看到里面有罐装啤酒,本想喝,又想哥哥最讨厌别人酒气醺天,只好选择了其他的健康饮品。
有一杯保鲜的牛奶,放在晶莹剔透的玻璃杯里,看起来就让人胃口打开,于是我拿出来一饮而尽。
在冰箱旁磨蹭了半天,觉得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这一难,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倒不如学学英雄上刑场痛快一点。
生而何欢,死而何难!唉!想我宇文攻居然也有今天,唉!
我捏着拳头走进哥哥的房间,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顺玻璃流泻进来,照在哥哥白皙的肌肤上,象披上一层银装,宛如月光下、小溪中沐浴的长发飘逸的古希腊传说中的美少年阿多尼斯(Adonis),我一怔,突然感觉怪怪的。
自从三岁那年在哥哥床上撒尿被打了屁股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一起睡过,走近他,突然觉得像走近一个比大熊还要陌生的人。
哥哥今天穿着|乳白色的睡衣,在我的印象中,他对白色一向情有独钟,据说,喜欢白色的人都有心理洁癖耶!
哥哥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纤弱,他的骨架修长而均称,即使睡衣穿在他身上也动人,我的眼睛不停的在他的身体上留连,无法移开。
哥哥很骨感,流线的臀部使他的长裤显得有些肥,但很合身,我紧紧的盯着,炽热的目光足以剥开他的衣服,我的嗓子渐渐发干,条件反射、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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