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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度自由(有条件恋爱 的姐妹篇)by微虹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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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青青听着打断了他:“你还没看出来吗?因为你是特别的。”
何骥辉沉默了,接二连三的冲击让他不知所措。
“辉,其实我一直觉得即是同性又是亲兄弟的你们……在一起是很恶心的事,可是无论我怎么做也改变不了你,更帮不上你。现在我再给你最后一次选择,你要我还是要你哥哥?”
何骥辉怎么也说不出话,如果徐波不是他的亲哥哥,答案就不会这么难出口了。何骥辉的嘴巴张开了又合上,合上了又张开,却始终没有说出答案。
“辉,你摸着这里仔细想,不要做出让它难过的选择。”
杜青青执起何骥辉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何骥辉能感到自己强而有力的心跳,一种思念化成力量,他颤抖着嘴唇喃喃:“波波……”
杜青青放开了他的手。
“搬家公司的车马上就要来了。”她说着,晶莹的泪珠从她美丽的脸庞滑下。
她走出门时不舍地看了何骥辉一眼,这是最后一次凝望。
走出这个家门,她要寻一个真正爱她的男人。
杜青青搬走了。
刘文倩想留她,可她干脆地说出她和何骥辉已经分手的事实,刘文倩只能心痛地送走了美丽温柔的准儿媳。
何骥辉也终于结束了不吃不喝的日子走出了房门,可是他的失神变得更加严重。
他无法想象徐波一直以来是用怎样的心情来面对他,什么都不知道的自己,傻傻的说爱,可是却无法了解到任何一点他的痛苦。他总是说不让他受任何伤害,可是他不知道他的存在就是对他最大的伤害。到头来他还把自己当作受害者,因为贪恋别人带来的安慰而抛下了他。
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爱他的资格,可是当他想到就这样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他的时候,心底的痛意就在全身蔓延开来。
不敢去寻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他,可是强烈的思念爬满心头,让他每天都快窒息。
如果那天他回过头去,也许就不会让他就这样消失了。
只是一个回头,他都没有做到。
他总是那么被动,总是那么无能为力。
他不想再呆在家里,于是又每天到那棵埋着小波波的树下坐着,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与徐波的联系。
从冬天到春天,除了吃饭睡觉,他都守在树下,他幻想着也许过了许多年之后,徐波偶然想起了这只曾经带给他们许多美好回忆的狗,就会来到这棵树下,或许还能偷偷地再见他一面……
3月里的某一天,何骥辉依然坐在树下,正分神的时候就感到什么东西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飘落下来,撒了他一身。他一抬头,才发现繁茂的树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点点小花装饰成粉色。拾起落在身上的小花细看,好象是樱花,绝美脱俗,只要春风轻拂花瓣就飘散开来。
何骥辉不禁看痴了,在美丽的花丛中他又隐约看见那美丽笑靥。
“波波……”
他抱住膝,可是这一次他没有哭。
天却下起雨来,打湿了他一身,刚才还迎风招摇的小花现在已被无情的雨点击落,让残花铺了一地。
三月的春风刺骨依然,三月的雨点冰寒难耐,他坐着却不想动。
第二天,春雨依旧无常,何骥辉坐在树下已经不知被雨湿了几次。
再健康的身体也经不起折腾。
日子这样过了三、四天,何骥辉开始感到自己的体温变得异常高,可是身体深处却泛着阵阵寒意。就是坐在树下,脑袋也异常沉重,稍微移动一下身子他就感到世界开始旋转。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只是一直压抑在心里的思念变得更加强烈。
昏沉的脑子里只有徐波的微笑依旧清晰。
想见他的欲望是那么强烈,所以他在朦胧之中看到了徐波的幻影。
他看见徐波撑着一把白色的伞,穿着咖啡色的呢子外套,向他走来。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徐波把伞撑在他的头顶,并小心翼翼地扶起了他。
“波波……我终于梦到你了,我那么想你可是你连在梦里都不让我见你……我可不可以不要醒?这样你就不会走了吧?”
何骥辉说着用力抱紧了面前的幻影。
“做梦就是做梦,总有一天要醒来。”就算是梦里,徐波的语言依旧残酷。
“如果我死了,是不是就可以不用醒了?”
“何骥辉!谁允许你死!你给我好好活下去!”
徐波用力推开了何骥辉,纯白的雨伞掉落在泥泞的地面,伞面瞬间开放出几朵黄|色的小花。
被推开的何骥辉感到一阵眩晕,差点跌坐到地上,还好徐波及时拉回了他。
“波波……我才不管你是谁,我没有你就活不下去了啊……”何骥辉虚弱地靠着徐波。
“只要你活下去,我就不再离开你。”
何骥辉笑了,做梦的滋味那么美好。
“波波,我好高兴哦,我好想亲你。”
何骥辉大胆地把粗糙的指腹贴在徐波的唇上抚摸,那双唇那么柔软那么温暖,何骥辉靠上去轻轻舔舐。
多么真实的梦,两唇相贴的悸动那么清晰,让他以为自己真的在现实。
一吻不知持续了多久,雨早已停歇,天空显出了一下片蔚蓝,阳光透过云层撒了下来,泥泞小道的积水映着两个相拥相吻的身影。
春天,是带来惊喜的季节。
当何骥辉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自己家里的床上。
梦里的柔软感触还残留在唇上没有散去,多美的梦,如果没有醒来该多好。
他四处看了看,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床头亮着昏暗的灯显示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床头的柜子上摆着体温计,何骥辉拿起来看了看,里面的水银柱指示在39。3的刻度线上。
原来他发了高烧,难怪会做那么奇怪的梦。
呼出的高热还让他难受,稍微动作还让他眩晕,他躺下,闭上了眼睛。
躺好没有多久,他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想到一定是母亲进来探病,他没有睁开眼睛继续试图让自己快些入睡,他想睡着之后美梦还能继续也不一定。
进来的人走到他的床前,把什么东西在他的床头放下,然后传来一阵水声,接着一快湿凉的毛巾就覆在了他的额头。
做好这些,那人还是没有走,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
何骥辉感到有些奇怪,感觉来人不像是自己的母亲,他不禁睁开了眼睛。
对上一双美丽的黑眸时,让他的心猛然一跳,他睁大了眼睛试图把眼前的人刻进心里。
骗人!波波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梦还没有醒?还是他已经进入了另一个美梦?
“你的烧还没退,好好睡觉。”
那声音温柔得让何骥辉不相信是出自徐波的口中。
“我……我还在做梦对吗?”
何骥辉眼睛连眨一下都不舍得地看着徐波。
“你没有做梦,你只是在发烧。”
“我烧坏了脑袋所以才能看见你对吗?”
徐波没有回答,只是把手伸进他的被子里拉出他的手。
“你摸摸看。”
徐波说着把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
那触觉那么温暖那么真实,不是梦,真的不是梦!
何骥辉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用力抱住徐波。
“波波,我都知道了,都是我的错!我是混蛋!你再也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
“就算我是你亲哥哥也没关系吗?”
“你不是哥哥!你是波波!我一个人的波波!”
“我是何骥遥,你的哥哥,我已经决定回到这个家了。”
闻言,何骥辉明白了什么,无力地放开徐波。
“波波……对不起……我误会了。” 何骥辉低下头去不敢再看徐波。
“叫我哥哥。”
何骥辉仍然低着头一言不发。
“叫我哥哥!”徐波的声音变得强硬。
何骥辉磨了好半天终于用微弱的声音叫出了“哥哥”。
“傻弟弟,你以后要跟我在一起,就必须面对这个现实,如果你想后悔现在还可以。”
何骥辉终于抬起了头,不明所以。
“在、在……一起?”
“你真笨。”
徐波笑着捧住他的脸吻上他的唇,何骥辉只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和兴奋充斥了他的身体。他顾不上会不会把感冒病毒传染给徐波,一下把他压在床头,反被动为主动,舌有技巧地与徐波纠缠起来。
激烈的长吻结束,双唇分开时拉出细细的银丝。
“波波,以后一定不会再让你伤心难过,我会对你很好很好很好很好……”
“别再‘很好’了,你现在先乖乖睡觉。”
“波波,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徐波答应了,脱下身上的毛衣和外裤钻进了何骥辉的被子里。
两具只穿了单薄内衣的身体紧密相贴,彼此的体温互相传递,彼此的心跳融成了一体。就算以前也曾这样相拥着入眠何骥辉也没感受过此刻这般的悸动。
何骥辉觉得这是一生之中最幸福的时刻,他用力抱紧了怀里纤细的身体。
“波波,青青走的时候把什么都跟我说了,我真的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好怕……”
何骥辉埋在徐波的颈项间说着,徐波能感到肩头一片潮湿,他稍微推开了何骥辉,让何骥辉与他对视。
“你知道我为什么回来吗?”徐波的眼里闪烁着何骥辉怎么也看不懂的光芒。
“不知道……”
“我是打算把你抢回来的。”
“抢、抢?!” 何骥辉不可思议的看着徐波。
“我以为你真的打算和杜青青相守一辈子了。”
徐波垂下眼睛,看起来那么落寞,何骥辉心疼地再次搂紧他。
“除了波波我不想和任何人在一起!”
“你会觉得很对不起我吗?”
何骥辉没有回答只是拼命点头。
“你根本不用这样觉得,你没有错,都是我不好。说白了,就是我利用你对我的真心,把你当狗一样耍,高兴的时候丢跟骨头给你,不高兴的时候就想办法把你丢给别人,还什么都不让你知道。”
“波波,别这样说!你一点也没错!”
“你真傻,也许以后我又反悔了再把你丢给别人你要怎么办?”
“现在我什么都知道了,你再也丢不开我!除非我死掉!”
“这次我真的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大的麻烦。”
“才不是麻烦呢!我要波波以后都再也离不开我。”
“我要考虑是不是明天就把这个大麻烦丢掉。”
“丢不掉!丢不掉!”
“你现在要是乖乖睡觉我就不丢了怎么样?”
“呜……睡不着了……”
“再不睡我就不陪你了。”
“我睡!”
何骥辉像个小怨妇般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圈着徐波的手臂丝毫不敢放松。
真正闭上眼睛之后,大约因为发烧引起的头晕,何骥辉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真正无眠的人是徐波,此刻的幸福连他也觉得那么不真实。
这一次,他累了,再也不会推开这个温暖的怀抱。
第二天,何骥辉的烧退了,只是退烧后的身体异常疲惫,他只有无力地在床上躺了一天。
徐波回到何家,让何家上下都洋溢着温馨的喜悦。
刘文倩也很惊讶于大儿子的归来,可是她很怕小儿子的反应。
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来到何骥辉的房间就看见两个儿子亲密的靠在一起熟睡,她高兴地悄悄退出了房间。一整天下来,她还发现何骥辉恢复了从前那般神采奕奕,徐波也很是细心地照顾着何骥辉,两人看起来亲密无间,这让刘文倩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当然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的两个儿子已经确立了恋人关系!
到了晚上,徐波还是一直陪着何骥辉呆在房间里。
何骥辉躺在床上看香港动作片看得起劲,徐波却安静地在一旁看着他那些艰涩难懂的书,基本上两人还是没有过多交谈。
何骥辉终于看完电影,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
“好难受啊,真想洗个澡。” 何骥辉像大狗一样爬在徐波身边看着他。
“不行!你发烧刚好不能洗澡,不然又得烧起来。”
“可是身上黏糊糊的很难受啊。”
徐波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上的书,走出门去。
徐波回来的时候手上端了一盆热水。
“你自己擦擦身子。”
徐波递过毛巾,何骥辉没有接。
“波波,你帮我好不好?”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波波,我生病了,你就帮我一次嘛!” 何骥辉明显在耍赖。
“就一次。”
徐波也不想和他计较,拉起了衣服袖子湿了毛巾就拉开何骥辉的衣服帮他擦身子。
何骥辉正乐在其中的时候又突然注意到了徐波手臂内侧的那些难看疤痕,他不自觉地抓住了徐波的手臂,徐波不明所以地停下了擦拭的动作。
“波波……你手臂上这些不是胎记吧?”
徐波身体一僵,努力拉回自己的手臂放下衣袖。他把毛巾放回脸盆里,然后拉好何骥辉的衣服,完全没有回答他的打算。
“波波,你以前不是总说我不了解你吗?我也觉得我真的对你的事知道得太少,你告诉我好不好?”
徐波沉默了一阵才开口。
“妈妈不是已经告诉了你很多我以前的事吗?”
“我要你说嘛!”
“你知道我小时候是被什么人抱走的吧?”
“我、我……听老妈说是个……吸毒的女人。”
“这些伤疤就是那女人在犯毒瘾的时候用吸毒的注射器一道一道划出来的,那时伤得很严重,也不去能治,所以我手臂内侧的一些神经早就坏死了,对于冷热和疼痛都不太敏感。其实说不说又怎么样呢?你也改变不了已成事实的事。”
“波波你是我的另一半,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要知道,这样你就不能再轻易地把我丢掉了!” 何骥辉说着把徐波紧紧地抱在怀里。
徐波像是受了他的诱惑,不禁说起他本来一辈子都不打算说的事,或许这也是他对何骥辉的小小依赖吧。
“我那时还很小,记事记得很不清楚,我一直以为那个女人是我的妈妈,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一直对我很好的妈妈怎么会突然变得像厉鬼一样恶毒可怕,甚至想杀我!我一直以为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是不受欢迎的,直到我看到真正的妈妈之后才知道是那个女人毁了我的一切,把我的人生一次一次推向绝望。我跟着那个女人生活了两年,两年之后女人死在了我面前,她死的样子真的非常恐怖,不甘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好象要把我一起拖进地狱,她给我的记忆太深,所以我其实很怕女人……第一次见到你妈妈的时候,我真的没想过她是照片里的人,毕竟十八年,十八年前那一身土气和现在的雍容华贵简直是天壤之别。如果没有那张照片该多好,我就不会让你那么苦了。”
徐波说着用手抚上何骥辉的脸,何骥辉抓住他的手放在胸前。
“我不苦,一点也不苦,只要波波喜欢我,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靠在何骥辉的怀里,徐波笑得那么开心,只可惜何骥辉没能看到。
“其实‘徐波’根本不是我。你还记得那个养了我十二年的男人吧?”
对于徐波突然提起那个男人,何骥辉僵直了身子,那男人不但是徐波的噩梦,更是何骥辉的噩梦。
“‘徐波’是他弟弟,他每次喊‘小波’时喊的人其实都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发现了那个男人把我当做他的弟弟的替身,每天晚上对我做尽丧尽天良之事。所以我每天都在嘲笑他、诅咒他,都在想怎么杀了他。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和他一样爱上自己的亲弟弟。我并不知道他的弟弟是怎么死的,可是我知道是他害死。其实……我怕,我怕有一天我也会变得很那个男人一样,因为自己的爱而害死了弟弟,所以我不愿丢下‘徐波’这个名字来时刻提醒自己。可是我不是他,也没有他那样的偏执。从我决定回到这个家开始,我要做何骥遥,我要和自己的弟弟相爱,我要做个不会为爱害死弟弟的好哥哥。”
徐波的眸子里闪着毅然的决心,满满情意就连何骥辉也看得明白,这是他第一次也许也是唯一的一次觉得徐波完全地把自己呈现在他面前。
“对我来说你不是徐波也不是何骥遥,你就是波波,是我最爱的波波。”
何骥辉说着努力抱紧了徐波,所以他当然看不到徐波带着坏笑的脸。
“对我来说你也不是何骥辉,只是河马。”
徐波的话让何骥辉一张脸黑了下去。放开徐波,何骥辉用充满委屈的目光看着徐波。
“我才不是河马!”
徐波靠近他的耳边,轻轻声补充:“你是我最爱的笨河马啊。”
…完…
番外之一 遗忘的微笑
小小的男孩牵着父亲的手,走进白色的病房。
高级单人病房的病床上坐着一位年轻美丽的女性,女人看起来脸色有些苍白和疲惫,显然是刚经历了一场磨难。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她那年轻美丽的脸上满是幸福的微笑。
只看外表,没有人能想到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父亲牵着男孩的手走到了母亲身边。
“遥遥,你看这是你的弟弟,他就是小辉,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爱他哦。”
母亲把小婴儿抱在男孩面前,才刚过了两岁的男孩并不是很懂母亲的话,只是看着那比自己还小的小家伙睁着黑亮的眼睛盯这他,小家伙的脸满是肉,还红扑扑的,小男孩忍不住伸出手一把抓了住了小婴儿粉嫩的脸蛋,被抓的小婴儿一下就放声大哭起来。
母亲急急地挣开小男孩的“魔抓”把小婴儿抱回怀里不停地哄着怀里大哭不止的孩子。
“遥遥,不可以欺负弟弟!不然妈妈可要打你屁股了!”
男孩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母亲怀里的婴儿,心里还惦记着刚才的柔软触感。
——好想再抓一把啊!
两个月后,母亲出院了,把小婴儿带回了家。
小婴儿有一张专用的小木床,那也是小男孩曾经睡过的。
小男孩知道小婴儿睡了他的床之后,并不感到生气,而是每天在小婴儿的床前看着小婴儿粉嫩可爱的小脸。
小婴儿似乎也很喜欢小男孩,每次看到哥哥在自己床边就张着嘴“咳咳”地笑,小手还不是挥舞着想摸一摸身边的哥哥。
男孩看着他,又忍不住地伸出手摸上他的小脸——然后用力地抓了一把!
小婴儿吃痛,大哭起来。
闻声赶来的母亲一下就看见了抓着弟弟小脸的哥哥。
“遥遥,快放手!妈妈要打人了!”
母亲低斥,拉开了小男孩。
可是小婴儿粉嫩的小脸上已经多了五条红痕。
从此这样的事每天都要上演好几遍。
小男孩也不知为什么,就是很喜欢欺负那个小家伙。而那个小家伙虽然每次被抓脸都会大哭,可是每次看到男孩出现却会开心地笑起来。
可是三个月之后——
小男孩的生活全部变了样,他再也想不起那个曾经被他欺负得大哭却还是喜欢他靠近的可爱的小家伙,只有一个恐怖的女人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维。
两年之后,女人死了。
女人死前还在犯毒瘾,神志也很不清楚,她口里不断叫着:“我要杀死你!我要杀死你!”
女人张开鹰抓一般恐怖的双手,伸向男孩,男孩被注射器划得惨不忍睹的手臂还在流血,根本推不开女人。缺氧的脑袋里突然出现了一张粉嫩的小脸,那小家伙对他笑得那么开心。
女人的手松开了,张大着眼睛瞪着男孩,血从任何可以流出的空隙不停的冒出来。小男孩害怕得不停喊叫,喊得累了,他突然觉得自己走进了一扇门里,当大门关上的时候,眼前已经一片黑暗,他再也感受不到任何伤害。
又过了三个月,男孩被送进了福利院,可是他把自己关进了一扇门里。那个曾经老是被他弄哭的小家伙,他再也没有想起……
番外之二 性福还有多远?(上)
“波波,你还很疼吗?”
“当然疼!你昨晚那么粗鲁,让我到现在还很不舒服。”
“下次我一定不敢了。”
“没有下次了!”
“波波,不要生气嘛,我以后真的会很温柔再也不弄疼了!你昨天没洗澡我现在抱你去洗吧。”
“谁要你抱!别碰我!”
完全不理会何骥遥的抗议何骥辉就打横着抱起了他往浴室走,被抱起的何骥遥无奈地环住了何骥辉的颈项。
“波波,我上次见小张结婚也是这样抱媳妇进洞房的,你说我们现在像不像新婚夫妇?”
何骥辉抱着和他身高差不多的何骥遥,明显感到有些力不从心,可是他还不忘高兴地说几句。
“不像。”简洁干脆的回答让何骥辉苦了一张脸。
“我们怎么能算新婚!” 何骥遥攀着何骥辉的颈项快乐地笑了。
看到何骥遥的笑,何骥辉自己也不知道哪来了一股神力,抱着何骥遥的手臂也不感到沉重了,快速地走向浴室,进了浴室何骥辉把他放在浴缸边上坐好。
现在的他们一起生活已经一年多了,新婚夫妇确实算不上,老夫老妻却也谈不上。而且何骥辉一直有一个很大的困扰。
“波波,你的脚有伤,别乱动,我帮你脱衣服洗澡。”
可悲如何骥辉,与何骥遥同居了一年以上也没能发展到肉体关系。
何骥遥没再说话,任何骥辉脱去他的衣物,给他冲洗身体。
昨天下班的时候因为某个笨蛋一见到他就一脸放光的扑过去,结果害得他的脚不小心碰到台阶扭伤了。回到家里那个罪魁祸首帮他擦药也没个轻重,弄得他疼到现在,脚踝处还肿了一大片。
何骥辉拿过洗发水挤在手上,然后大手就在何骥遥已经打湿的头发上轻轻搓揉起来。
其实就是扭伤了脚,自己洗澡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何骥辉似乎很喜欢伺候他,他当然从来不会拒绝。
洗完了头发,何骥辉又挤出沐浴|乳往何骥遥身上抹。
要说何骥辉这时单纯只想着帮何骥遥洗澡那绝对是骗人的,觊觎了9年有余的身体赤裸裸的在眼前,何骥辉真的恨不得将他推倒,但只能想不敢做。
细瘦白皙的身体,一道道无法淡去的记忆,让何骥辉揪心。每当指腹在他的手臂内侧滑过,那粗糙的触感也划伤了他的心。所以这一年多来,每每想触碰他的欲念增强的时候他都拼命压抑。只要没有何骥遥的首肯,何骥辉永远不敢跨过那一步。
认识他以前无法保护他,认识他以后自己仍然是那么无力。
明明无数次地告诉自己不能再让何骥遥受到任何伤害,可是昨天他从熬了近三天的研究室里出来就看见为了等他而在研究室门口等了他近三个小时的何骥遥。他没想那么多,只是感动得扑了过去紧紧的抱住他,结果——害何骥辉扭伤了脚。
何骥辉执起眼前红肿的脚踝,心疼地一边慢慢擦洗,一边轻揉着肿起来的地方。
“你很喜欢我的脚吗?”
听到何骥遥的声音,何骥辉才回过神来,一抬头就对上一双充满笑意的美丽黑眸,赤裸的白皙肌肤就这样一览无余。
何骥辉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身体某处燃起了一把火。
他用力地吞了一口口水,说道:“波波,我想……做……”
“做?”何骥遥以全然无知的眼神看他,看得他不好意思再说出下面的话。
“做什么?”何骥遥再次逼问。
“做、做……做饺子!”何骥辉低下头再次认命。“波波,你上星期不是说想吃饺子吗?我一直在研究室里没时间弄给你吃,我今天做好不好?”
低着头的何骥辉完全没看到何骥遥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失望。
“好啊。”
给何骥遥洗完澡,何骥辉就穿好衣服出门上菜市场去了。
周末的菜市场人也特别多,还好他已经和市场里的几个菜贩子很熟了,买菜的时候并不会太花时间。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家里就成了标准的“家庭煮夫”。
大约是一年半前吧,何骥遥正式成为何家长子,那时他们已经确定了恋人关系,可是两人都没有找到工作,于是何骥遥提出要自主创业。何骥遥的话永远是圣旨,何骥辉当然没有意见,然后兄弟俩就向父母借了一笔钱到外地办起了一家公司。
他们的公司主营洗涤剂和清洁剂一类的产品,产品的研发自然是由何骥辉负责。因为何骥辉除了在大学里就有很丰富的研发经验,还认识许多有能力开发研究的高学历人员。而何骥遥几乎已经完全丢了自己大学的专业,负责起公司的经营管理。
他们的公司创办至今已经一年零二个月。公司产品最初上市的时候当然没什么市场,可是雄厚的资金和过硬的技术研发是他们的优势。经历了一年的打拼和宣传之后,虽然现在还是小公司的产品,但已经在本地赢得了一定的消费群,并且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使用他们的产品。而他们看中当然不仅是本地市场,他们会慢慢把公司的经营范围不断扩大,把产品推广至全省,最后是全国,让公司成为中国的知名企业。目标很远大,但以现在公司的发展水平看来并不是天方夜谭。
公司创办的最初自然是无比艰辛的,为了创业他们在吃穿方面都是能省则省,住也是随便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小房子。虽然住在一起,可是有时一天忙下来,何骥辉也别想和何骥遥见上一次面。好不容易在家里见到他,何骥辉总是看见他吃饭的时候手里捧着一碗泡面,身子瘦得没有一点肉。
何骥辉实在看不下去他就这样吃泡面度日,可是他们没人会做菜,何骥辉只好硬着头皮学起来。
他买了许多关于做菜的书,可是初学嘛,做出来的菜色、香、味自然都不全,何骥遥也没有怨言地全部吃下。还好何骥辉很有做菜的天赋,摸索了几个月,做出的菜色就越来越漂亮。一年过去,他做的菜已经能让何骥遥赞不绝口了。
现在何骥辉无论再忙,也要回家买菜做饭,然后装进饭盒里带到公司或者摆在餐桌上等着何骥遥回来吃。总之,他一定要保证何骥遥能吃上营养丰富的三餐。
买好了馅料和饺子皮,何骥辉回到家里就开始在厨房里忙碌起来。
下午的时候,何骥辉在厨房里忙碌地包饺子,何骥遥悠闲地坐在客厅里看书。
其实何骥遥哪有心情看书,他的视线全集中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
这个单纯的傻弟弟,总是把他得比什么都重要,昨天他明明已经明显地给了他暗示,他还是没敢有任何行动。
“波波,饺子煮好了!你快尝尝。”
何骥辉高兴地端着一碗饺子,身上还穿着可爱的粉色围裙从厨房里出来,可是他一回头就看到了何骥遥一直盯着他的视线,让他有些不自在起来。
“这围裙真的很适合你呢!”何骥遥说着笑起来。
一条满是花边的可爱粉红色围裙会适合一个183公分的大男人吗?一想就知道何骥遥在取笑他。不过他毫无自觉地红了脸,端着饺子来到何骥遥面前。
其实这条围裙是今年情人节的时候,何骥遥正愁着不知道该买些什么给何骥辉的时候路过了一家卖围裙的店,于是就走了进去。
店里的老板娘很热情的招呼他,他一说要买围裙送人,老板娘马上就以为他是要送女朋友的,于是就拿了那条可爱的粉色围裙。不知为什么,他第一眼看到那条围裙就燃起了一种恶作剧的欲望,于是挑了最大号买了下来。送给何骥辉的时候,何骥辉没有任何异议欣喜地从此像宝贝一样的穿着它。
“波波,你快尝尝味道怎么样,冷了就不好吃了。”
何骥辉递过筷子,像大狗一样的在桌子边充满期待地看着何骥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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