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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夺 上 by 小秦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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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前天开始就没擦药了,原因是那里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不擦也没关系,而且每次擦药都要把棉签伸进去,就算是他自己弄的,可怪异感和羞耻感一点也没少,这种事能免则免。
“哦,擦过了…”洛司涵义不明的颔首,蓝瞳有种精光一闪而过,他邪佞的用指尖按了按陆浩立的|穴口,云淡风清地道:“不过,我重新拿了瓶‘特效药’,给你擦进你这里面。”
陆浩立转个身躲开洛司的指尖;正面盯住洛司不知其意,疑云密布。
没对陆浩立解释清楚,洛司的嘴角弯起的浅浅的弧度,光裸著就下了床在衣物堆里找东西。
怀著不好的预感半坐了起来,陆浩立正打算看个究竟,洛司就先扔了一个小瓶子给他。
“这个东西,擦在你身体里。”洛司用的是命令的口气,双手环胸伫立在一边,对身体的裸露在外毫不在乎,完美的自信。
陆浩立看著手心中精致的玻璃瓶,像迟疑不解的回道:“我擦过药了……”他不用想也知道一定不会是好东西,佯装不知只想侥幸能逃过一劫。
但显然,缓兵之计对洛司起不到任何作用,他压根没想过隐瞒也不必要掩饰药的真正用途。
“我叫你擦就擦!别说这麽多废话!”洛司不近道理的蛮横,话里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随後见陆浩立还在慢吞吞的拖延时间,洛司冷冷的下最後通牒:“你在挑战我的耐性吗?”
陆浩立一个剧震,自嘲的摇了摇头便打开瓶盖,一阵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顿时散开在卧室里,这种奇异芬芳还有著令人精神放松的功效。
手指沾了点透明的膏体,陆浩立满脸麻木的正要把手探进被子底,洛司却蓦然三步做两步的上前,抓住被子用力一拉扯,整张被单这样就被他拖到了地上,让失去遮蔽物的陆浩立无所盾形。
“不…”抬起头时陆浩立噤若寒蝉,心却像被什麽给紧紧扼住,然後人就不由自主的节节後退,瞪大了眼睛紧张而又难以置信。
又是这种眼神,盛满婪沓的欲火和激荡的狂暴,就像随时会扑来上吞噬了他一样。
“躺下,张开腿!”洛司富有磁性的声线变得暗幽。他看著眼前这副可以称得上熟悉的身体,一如既往的想去进犯,想去触碰,想重温那一次的感觉,深入他内部时肉体得到的欢愉以及精神上的优越,仿佛,已经掌控拥有了他。
陆浩立握住玻璃瓶的手使劲到指尖泛白,不算薄的瓶身已经出现了几丝裂痕,只要他再用几分力就会将瓶子捏碎!
可是他没有,反而逐渐的减轻力道,瞳哞里严重混浊的情绪也被按抑,平复沈淀成死寂後如言躺下,曲起膝盖让修长的双腿呈倒V形,然後朝著洛司慢慢的张开。
“不够,再张开点。”洛司在陆浩立停下时强调,见他拖拖拉拉的就面有愠色,对陆浩立无聊的矜持感到烦不胜烦。
羞愤欲死的又分开几寸,陆浩立还没缓过神就先打个寒战,洛司逼近了他并跪坐在他敞开的双腿之间,陆浩立顺著角度望过去,他清楚地看到洛司直挺涨大的性器,血脉忿张的茎身叫他胆颤,他不敢想象这个粗壮东西会从下面进入他的身体里。
洛司微弯下腰轻吻陆浩立腿部内侧光滑的肌肤,手也没闲著的在他腿上来回搓揉,洛司边玩还不忘记抽空提醒陆浩立:“上药!”他真是等不及要看陆浩立被药物控制後淫 荡的姿态。
就现在尴尬的情形,陆浩立要照做就势必要在洛司的眼皮底下把手指伸进那曾被他残害占有过的後庭,而且这种不知名的药擦在那里之後不知道会有什麽後果,深知这两点的当事人犹豫的滞住了。
可是……
“啊!”
陆浩立突地一个痛叫,慌乱的发著汗挣扎起来。
原来在陆浩立举棋不定的时候,洛司被他耽误得恼怒不已,一气之下竟将他死死的钳制,而後不留力的咬住他左腿根部,牙齿的尖锐破开皮层刺进肉里,跟著见血。
疯子,这个疯子!
陆浩立在心里吼啸,嘴上却开不了口。他的双腿已经被洛司拗到呈水平线,下体麻辣的痛楚让他想推开洛司凑在他胯下的头,但他又无法推开,因为除非洛司松开牙齿,否则硬推开他只会让陆浩立的大腿上被撕下来一块肉。
他没再发出一丁点声音,只是身子抖得厉害,本因推拒而搭上洛司发顶的手也垂放到一边,神情透出了点的苍凉,由得洛司从狠咬变成舔弄,最後变成吮吸。
腥甜又带著铁锈的味道在舌蕾上传开,洛司感到新奇的在陆浩立新添上的伤口中汲取;有点癫的想著:这是陆浩立的血,持续他生命的液体。
在洛司觉得该继续未完的事情时,他舔尽那豔丽的红渍後直起背脊,犹如胜者般傲视著陆浩立。
洛司浓罩著一层摄人的邪恶。阴美的绝色容颜,披散的黑色长发,雪白的齿间嵌了红丝,这样的他让人联想生存在黑暗世界的吸血恶魔。他咧嘴一笑:“乖点,别再自讨苦吃。”
识时务者为俊杰。陆浩立明白,倘若他想再卧床不起他就可以选择逆洛司的意,他不想,所以他服从。
陆浩立拾起玻璃瓶重新取了些药膏,就算明知洛司焱热的视线紧锁他的隐私|处他还是只能把手自前方探了过去,越过腹部来到股间的秘地,咬牙闭眼就把指上的药物抹上了|穴口,那儿立即感到一阵冰凉。
“要抹在里面哦,明白了吗?”
洛司甜腻的重问,然後示意陆浩立必须回答,把他当成落网的猎物随意戏弄。
克制的吞了口气,陆浩立应道:“明白了…”教训告诉他,他改变不了事态就最好让自己少受点伤害,毕竟,伤残会成为他的负担。
尽量的全身放松好让窄道接纳指头的进探,陆浩立想尽快脱离窘境,可是身体不停使唤的就是不干,心里飙升的反胃让|穴径诚实的收紧,他一心急就更加不得其门而入,勉为其难的挤入一点,陆浩立也早已大汗淋漓。
洛司全神贯注的凝视著陆浩立在菊|穴上乱戳刺,|穴口的褶痕粘著透明的膏物,被体温熔化後就像从陆浩立体内自行分泌出的淫液一样,当洛司亲眼看著陆浩立将指尖挤进|穴里时,他呼吸一紧、双眸一暗便没了循序渐进的打算。
“我来帮你。”
一把夺过那装载著美其名是‘特效药’但实际上是催|情剂的瓶子,洛司不同於陆浩立的‘节省’,他中指一挑就是极多的份量,跟著粗鲁的拨开陆浩立‘霸’住窄|穴入口的手,一意孤行的借助催|情剂的润滑把整个手指没入。
“呜…”陆浩立无能自制的唔咽,刚感觉到|穴口被顶开的疼痛,还没适应过来狭隘的甬道就被塞进了异物,肌肉一绷他便夹住洛司的长指。
洛司不理会肉壁的挤压就胡搅转动,膏状物溶成的粘稠药汁让陆浩立後|穴里非常湿润,令洛司的搅动更加运用自如,乐不思蜀的将心思全摆在媚门中摸索,然後撤出手指,再挑了许多催|情剂……
约过了几分锺,越来越重的玫瑰花香伴著洛司手指的抽插从陆浩立的蜜|穴中飘荡而出,靡然环绕的香味惑人心神、乱人定力,意图引出潜伏人心深处最猛的欲焰。
陆浩立只觉得胸腔随著时间的流失越来越闷,思绪沈钝缓慢,後庭亦感到不对劲的骚乱,由疼痛变成又麻又痒,不知道怎麽的,那人的抽动让他的秘|穴有股陌生的电流划过,全身都像被点燃了一样难受,仿佛积聚了高压热量的肌肤热得发烫。
可恶…那里为什麽会有这种感觉…
“呃…呼…”按耐不住的断续低喘,陆浩立红著眼睛抓住洛司的手腕,左右猛摇头的传达停止的要求,他心脏跳动的频率快到他以为它会跳出来。
停止!不能再碰他那里,明明很恶心,但是,但是太奇怪了…
就算早猜到是春 药,但他料不到效果会这样剧烈,那个地方好痒好痒,被抽插的时候又会产生了几乎把他淹灭的快感来,可越被抽插他後|穴就越奇怪,空虚得像需要什麽东西去深深的填满它。这种矛盾又在小腹延伸开,连带让他成熟的阴 茎跟著涨大,首次在洛司面前起了反应,而且是蓄势待发。
“不想让我碰?那行,我不碰你!”
洛司说得很宽宏大度,手指再往柔软的幽径里处钻进一点,接著猛地抽了出来─
“嗯啊──”莫大的刺激袭上陆浩立的感官,他弓起身体发出声高亢的呻吟,眼里蒙上朦胧的泪雾,气息急促的整个人瘫了下来,那禁不起挑逗的身子剧颤。
身体往旁侧开後把陆浩立的双腿合拢并拉直,洛司举止看似不慌不忙,但事实上他的亢奋程度比被用了春 药的陆浩立好不了多少,紫红的傲人分身一柱冲天,若不是为了多玩玩陆浩立,洛司是一刻都不想多浪费。
洛司睨著陆浩立男根上的铃口涓涓流出Jing液,然後抬起手将中指上残留的黏汁也擦上他男根,正想嘲弄一番却倏地想起一件事,接著他很深沈的问:“听说…你常和女人玩一夜情?”
假想一下陆浩立和女人欢好洛司就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就像心里长了一个疙瘩一样,容不得它的存在!
而正和欲望对峙的人根本就听不懂洛司在问什麽,陆浩立双手捂住硬挺的下体後把自己缩成一团,身後的小|穴在药物驱使下极为贪欢,敏感的张合蠕动强烈呼唤著男人再次来玩弄,可是却得不到男人的注意,而这极需男人抚慰的身体几乎把他逼疯。
把陆浩立的反应看成默认,洛司扣住他的双肩,然後扳过他的身体让他仰躺著面对自己,指天立誓般宣称:“我告诉你,你现在是我的人,你敢再和其他人发生关系我就杀了你!”明明不该是说这种话的时候,洛司却没由来的认真狠绝到异常可怕。
“嗯哼…恩…”陆浩立冒出的嘤咛适当的灭了洛司一时的腾腾杀气,他一个反手抱住了洛司,下身也拼命往他的身上凑,完全被性欲支配的大脑管不了什麽,只知道後面的小|穴越来越饥渴,它需要一些东西…
洛司给自己贴上来抱他的人拨弄了一下心弦,他没体验过这种悸动,他也理不清这是什麽,但陆浩立此时因欲望得不到解脱而绯红的脸庞、咬唇扭动的媚态都让洛司心动莫名,继而改变原定计划满足双方。
狠狠地吻上陆浩立丰润的唇,洛司压著他後把自己的灼热阳物送进他柔软的花|穴,擦过肉壁撞进内里,“噗啾──”的整根捅入。
“呜…不…”粗大贯穿的痛楚唤醒了陆浩立,惊觉自己被春 药控制後的淫乱已经是为时已晚,洛司是边和他舌吻边用硕大的肉 棒在他小|穴里狂猛冲撞,他清醒没多久就又让这样的刺激拉回迷境中任快感从後蕾窜遍四肢百骸。
翻云覆雨的欢爱,陆浩立的甬道被洛司快速的活塞运动搞得抽搐,过多的快感导致眼泪失堤地淌出,菊|穴内壁吸附住肉茎想吞到深处,每当肉茎抽出时便带出一圈红豔的媚肉,插入时又让媚肉收回去,进出间都是超乎寻常的淫糜。
“你很舒服吧…来…抱紧我…”洛司喘著气说道,一手摸到陆浩立的分身上套弄,在他听话的抱住自己时卵足劲的挺动,让阴 茎连续十几下全撞击到他的前列腺上,然後在陆浩立受不了的吟叫著She精时也迎接高潮的到临,把浓浊喷进他痉挛的幽径里……
第十二章
天还没亮,一切都还很宁静。
卧室的帘布掩窗,房里仅开著床头的那盏台灯,夜里昏黄|色的灯光朦朦的很柔馨,亮度相当适用於睡眠,在离床颇远的角落则因光线波长够不到而隐入一片黑暗里,有点儿神秘;表面上,这里现在的氛围十分祥和,包括床上肢体交缠的两个人。
背对著洛司;陆浩立张开著眼,无精打采的颓废样看不出来他在经历了洛司数次的索欢後有没有睡著过。
很累…很累…但是却睡不著…
方才的事迹还历历在目,像是录像带一样在脑里一次次回播,盘旋不去的让他回想自己不久前在那卑劣男人的玩弄下高潮迷乱的样子,完全没有任何反抗之心的给他予取予求就算了,还毫无尊严的迎合他,虽然是被药物所害,但再多的借口也辩驳不了自己沈溺在性欲快感里丧失自我的事实。
其实这要怪陆浩立常年以来的纵欲导致的自制力薄弱,对Xing爱过於熟知的身体在尝到甜头後就什麽都忘了,在不止浸染在那种强猛到充斥进每条神经的快感里还身中春 药的情况下,那自然是极为的放浪形骇。
如果可以,陆浩立宁愿这些结合都如第一次那样只有痛苦,那样他还能好过点,不用做著这可笑到可悲的自我厌恶和唾弃…
暖暖又有点痒的鼻息洒在他颈後,把陆浩立从魂游太虚中拉回著难堪的现实里。
他的小腹和臀部沾著混合的体液,腿上也流满了精水,黏腻的感觉非常不舒服;腰处有种沈甸甸的重量,那是洛司的左手臂搭放在上面将他抱住,从之前一直到现在;背也抵住一个宽阔的胸膛,两人之间不留缝隙;而那给洛司彻底开拓并享用殆尽的後|穴有种不寻常的异样,那是因为……洛司的男性还在他身体里。
陆浩立两目发出利剑似的仇怨,对洛司非要把东西放进他体内睡觉的作为是切齿痛恨,但他现在却反而做著深呼吸努力放松,竭力忽视下体的柔软部位被填进热楔後的饱涨。
耳边规律的呼吸声,陆浩立心想洛司该是睡著了,於是,他不动声色的思考如何能不惊动洛司又能从他怀里出来……
他现在是右侧睡,洛司单手从後面揽著他,彼此下体紧密相连。
陆浩力小心的握住他的手,慢慢的抬起後拉开,然後观察几秒,确定没被发觉後全身一点一点的往前挪移,想蠕动著远离洛司的分身。
还差一点点…
还差一点点…
就在体内的物体快全根掉出来的时候,陆浩立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先听到一道微带著哝音的问话,他说:“你是想再来一次吗?”
接著,有人抓住陆浩立的腰际一使力──
“啊…”陆浩立战栗起来,他好不容易才弄出来些的肉茎又原原本本的挤进他内部,一时的突变他几乎承受不了。
他湿滑无比的小|穴全不勉强的就吞入了入侵物,媚壁敏感的‘咬’住它收缩,窄道又再被充实,那该死的快感又从後|穴上输送到每一个细胞。
相对的,洛司半勃的分身在深插入後迅速膨胀硬挺,把小|穴撑开他便开始律动,每一下都缓慢却进得极深,慢悠悠的抽出,强势的插入……
这样的Zuo爱让感觉更锐利汹涌,舒服得双方沈迷其中,但在洛司心中也悄悄的产生了疑团。
很无根可寻的一件事。自从要过这男人以後,晚上如果没拥著他入睡就像缺了点什麽一样,即使找别人代替也根治不了,反而会让这种焦灼加倍……
疑团没有解开,洛司停止探究,他直觉他不会喜欢疑团的答案。总而言之,陆浩立在他手上,等新鲜感一过,他觉得厌了,这种让他反感的失控情绪肯定也会随之消失,迎刃而解。
洛司选择将这事抛诸脑後,拖著陆浩立浮沈於欲海。
只是,不知不觉中,似乎,很多事情已经脱离了它开始的本意。
八月的天,骤然掀起暴风雨,这对气候终年如盛夏的中美洲而言,实属罕见。
晚上,雷声大作,狂风夹著急雨倾盆而下。陆浩立拉了张单人沙发摆在那排窗前,缩起腿整个人窝进沙发里,刚洗好的红色短发还滴著水,他入定般静看窗外深黛的夜幕,独自一人抽著烟。
“咦?没有了?”陆浩立回过神来,拿起空烟盒反过来倒一倒,发现盒内没料後把它揉成一团,准准的扔进纸篓里。
愁绪郁结的用手掌抹了把脸,然後揪著发丝苦心钻研。
到底是怎麽样了?他失踪了这些日子不可能没人发现,但问题是外面的人都做了些什麽?结果如何?喋血收到消息了没有?为什麽他依旧没任何影响的被软禁?那男人来的时候,为何也像什麽事都没有一样?希尔呢?还有,祈呢…
每一个问题都困扰著陆浩立,而这些问题如果不离开这里就绝对找不到答案,他曾试探过那些警卫,可那些人基本上就和哑巴没两样,他又不可能去问洛司,这样的一无所知对他很不利,他就算想做些什麽也无从下手,轻举妄动就更不行了。
前思後想,反复揣摩,得到最大的结论是他现在被动的只能等,等局势改变,等机会,等洛司停止这场游戏,等…
想得越透彻,他就越显黯然恶感,脸孔变得扭曲。
最後,陆浩立像寻求慰藉的翻出口袋里的钱包,他一直把它随身带著,为的是里面那张照片,7月8日那天照的,祈生日那天。
陆浩立惦记的看著照片,心绪不可思议的被平复安定。上面的背景是在游乐园,他抱著祈,而祈一手环著他的脖子,一手比著胜利的手势,稚气的脸上扬著很大的笑容。记得那时候祈刚坐完旋转木马下来,正巧有位拍照的人在那里,他们就顺道拍了几张。
许多的点滴,许多的细节。
“哧”的一声,陆浩立忽地哑然失笑,眼光变得很温柔。他想起那天,祈坐完旋转木马後一直嚷嚷这游戏太幼稚,逞强去坐海盗船最後又吓得面青发抖,真是的,这臭小子…
很挂念他,很担心他,很想在他身边照顾他…
把头枕在臂弯上,追忆著以前思虑著以後。
直到听见那耳熟能详的脚步声,陆浩立才反应利索的把钱包藏好,那人从不掩饰他的到来。
眼尾瞄了下时锺,九点不到,比昨晚还更早出现。陆浩立没回首,只是鄙薄的扬了扬唇角,这变态可真闲啊,操!
洛司一进门就看见坐在窗边拿後脑勺对著他的人,不过他也不理会陆浩立,藐视他这副死性不改的德行,自认宽宏的不和他计较。
拉开衣柜,洛司从堆积如山的衣服堆里拿了件睡袍。因为洛司经常在这里过夜,所以衣柜里除了给陆浩立添置的服装外,还放了不少为洛司准备的,满柜的崭新。
把袍子扔在床上,洛司不遮不掩的打算在这里换。他边松开领带边斜睨陆浩立,发现他还是纹丝不动的固在那里,洛司蹙起眉,然後停下手。
“过来,帮我换衣服。”绝对的命令腔调,洛司表现出的净是盎然的耍弄趣味。
陆浩立刹那间僵化成石,他艰辛的扭过头,忡忡的盯著一身傲慢气扬的洛司。
换衣服?我有没有听错?他是四肢残废吗?
陆浩立的理解有误,洛司其实只是以挫伤他为乐罢了。
“三秒的时间,如果你还坐在那我就送些‘礼物’给你。”洛司满不在乎的说著,优雅的轻撩下长发还没开始数,陆浩立就已经闪到他跟前,速度非常值得称赞。
举高手臂,陆浩立刚解著洛司衣领上的银扣,洛司却握住他的腰身一拉,陆浩立脚步一个琅跄便跌进了洛司怀里。
“你干什麽啊?”推著洛司的肩膀,陆浩立努力让自己的愤慨别那麽露骨,但洛司的手竟毫不客气的钻进他的上衣内。
“你只管做好你该做的事。”洛司断然的催促,不安份的抚触他肌理分明的後背,研看他隐匿著不逊的黑瞳,强印上一吻後双手抚触的范围扩大。
被洛司一边揉摸著臀,一边捏拧左胸上的|乳珠,而陆浩立却还必需忍气吞声的为他宽衣解带,让他肆无忌惮的玩弄……
一种毁灭性的憎恨从心底透出,如数充塞满胸口,陆浩立像是柔顺的把手伸到洛司的衣领,那个位置,离洛司的脖子相当的近。
掐死他…掐死他…掐断他的脖子…
第十三章
中国─X市─喋血组织总部大厦─34楼
偌大的办公室气派非凡,占了整个楼层。格局别出心裁的用立式屏风划分成区域,隔为接待区、办公大厅、前台、休息室等。地上铺著光洁明亮的白色瓷砖,墙壁一律是冷色调,内置的办公设备均以相反的深色为主,两者奇妙的相得益彰。
下午2点左右,忙里偷闲的喋血主事李晔及副主事方延森围著茶几,他们各自坐在沙发上,而李晔在沏著功夫茶。
李晔往古董茶壶里放适量的茶叶,热上一壶水,然後对著方延森问:“啊森,陆子的生日快到了吧。”
“还要再过3个月。”方延森靠著椅背伸个懒腰,舒展几下筋骨打醒精神。
点点头,李晔顺口带过:“快一年没见到他了。”熟练的用开水烫著茶杯,有点思念那远走高飞的人。
“哈哈,别说见面了,他连电话都没打回来过。”方延森嘴里在谩骂,不过粗犷的面容也不见多少愤怒,他都习惯成自然了。
“少抱怨,你又不是不知道陆子的性格。”
方延森伸手端了杯茶,叹服的敬佩道:“还好当年你有先见之明,规定他每年必须回来一次,不然啊,我看我这辈子别想等到他回来走一趟。”
李晔闻著茶香,细细的品味後谈起本意:“这只是为了保障他的安全,我可不许他在外面出了什麽问题。”
“陆子身上有刺‘火纹’,那可是喋血的最高象征,就算他现在退出组织了,可他依然代表喋血,谁会去找他的碴?动他就等於动了我们整个组织。”方延森不以为然,而且陆浩立的仇家很少,比起他和李晔,陆浩立的‘人缘’好很多。
“这很难说,谨慎点也无妨。”李晔又做著繁琐的冲茶步骤,旧事重提:“我答应过他绝不介入他的生活,他答应我他每年的生日过後第五天会出现,哪怕是进了监狱都得越狱回来。”
虽然陆子身上有火纹,不过,也不排除可能有人就是冲著喋血来的。
火纹,这个刺青图案代表的是整个喋血,这世上只有一个人拥有,那就是陆浩立,但他不是喋血的主事者;火戒,这个戒指代表的是喋血的号召权,这枚戒指属於李晔,他是喋血的主事者。
方延森观望李晔永远的一丝不苟,然後无厘头的打比方:“那如果没回来呢?”
他问的是比喻,李晔却正经严肃的告诉他:“那就代表他出事了。”
这话就像在他们平静的心灵湖面投进颗小石头,莫名其妙的感觉让两人一下子都无语的面面相觑。
这时,有人拿著手机跑了过来。
“晔哥,嫂子来电话。”
李晔一听,立刻欣喜的空出手接住手下递过来的手机,变成跟平时判若两人的痴情男子。
而方延森识趣朝他打了个‘先走了’的手势,忍受不了他的双重人格回自己办公室去。
他们中断了议论,继续等著三个月後的相聚;今年,是陆浩立离开喋血的第十年。
不大不小的房间,除了四面墙之外什麽家私摆设都没有。
“时间到!全部住手!”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安瑟夫的话让十一个人同时收手停招,懈怠之後都有些气喘吁吁的,互瞪著用手背擦擦汗。
快累死了。陆浩立发软的双膝跪地,怒极攻心的一拳捶在地上,跟著全身瘫平下来咒骂连连。
这已经是第十次,他屡战屡败。
刚开始他还不清楚这帮人的实力,他选择一个一个来单挑,结果一个小时过去他就只搁倒三、四个人,几次下来他最多也就只能打倒五个;後来明白时间限制不适合一对一,最近这两次他让他们一次全上,可这对他的体力消耗非常大,对方轮流著和他搏斗,他却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条件非常的苛刻。他晚上要应付洛司贪得无餍的求欢,往往都是到半夜才能脱身,但这并不意味著他能休息了,因为洛司是舒服的趴在他身上酣然入睡,可怜他就被压得呼吸困难还不允许洗去一身的爱欲污渍,这种情况下睡眠质量很差。
他想过养精蓄锐几天再打,可是,那男人居然说只要他停下一天,这‘游戏’就作废。
本来就强撑起的身体还要每日面临这些挑战,他越来越累,却死活不肯放弃,而他的对手们总会变换,像今天一样,又看到几个新面孔。
唯一不变的只有身为裁判的安瑟夫。
“陆先生,你又失败了,明天还继续吗?”安瑟夫例行公事的询问,不过,他想他知道答案。
“这点你就用不得著问了。”陆浩立睡在冰冷的地板上白了他一眼,体力恢复一点了就准备站起来,但有人更快的朝他伸出手。
陆浩立眨了眨眼睛,确定不是幻觉,那个叫安瑟夫的确实走到他身边──朝著他伸出手。
“起来吧。”简简单单几个字,安瑟夫做著举手之劳,平稳而没有什麽特别之处,不过却不会让人怀疑他的用心。
“哦;谢谢。”陆浩立礼貌的笑笑;爽快的接受了他的好意。两手相握的那刻,陆浩立发现这人的手很冰。
话说回来,这里似乎就只有这个其貌不扬的人看起来顺眼点,如果他不是那混蛋的手下或许他们会成为朋友。陆浩立心想。
“不用客气。他们会送你回去的,我们明天见。”安瑟夫恪守职责的交代完就旋过身,走了几步就听到一声:“等等!”
陆浩立记起一事的拽住安瑟夫的手肘,略微尴尬说:“能不能帮我准备些东西?”
“你要什麽?”
“拳击沙包和拳击手套。”陆浩立有点担心会被拒绝,不过,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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