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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菱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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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衙门的人、天下一家的人,看着一大一小,就糖堆儿问题吵的欢快,全都目瞪口呆、哑然无声!



 



啪!粉团团的‘有句名言’马屁拍的有效果,“粉团团!你说清楚,御红菱何时吃了你的糖堆儿不给钱,可有证人,老爷我替你做主!”



 



“谢青天大老爷!时间是XX年X月X日晚,证人是街边的小乞丐们。”



 



“大人!那个时间不就是‘木家庄血案’发生的时间吗?!”何旭连忙提醒知府大人。



 



“粉团团!你确定!”



 



“当然!不是还有其他证人吗?不信,大人可以去问!”



 



知府找来证人询问的结果是,御红菱的确在那日吃了粉团团的糖堆儿而未付钱。



 



“怎么会这样?那凶手会是谁?”



 



七老爷整了整衣衫从椅子中站起来,冲知府大人抱了一下拳,“大人英明,定能水出石落,今后有用得着‘天下一家’的地方,请尽管吩咐。”



 



七老爷都说了这样一番话,知府当然不能再说什么,御红菱当堂无罪释放,但他的脸色却比过堂时难看,(确切的说过堂时他是红光满面、神采奕奕。)原因是,知府大人判御红菱帮粉团团卖糖堆儿三天。



 



出了衙门,一大一小的争吵继续,只是每句话都狠狠的咬着牙根说出来,虽然脸上五官扭曲,但发出的声音却极小,旁人听不真切——“粉团团!你撒了慌!用不着你好心!”



 



——“你那晚明明是和知府大人的娈童在一起,你为什么不说?!”



 



——“我仁慈,不想拖他下水!”



 



——“你放屁!你仁慈?你是故意的,你就要借这个机会,搞的天下一家和朝廷反目!”



 



——“臭屁精!乖乖做你的小孩子!不用你多事!以后不要叫你的那帮小乞丐跟踪我!小心惹急了我,打你屁股!”



 



——“小孩子!?你这样由着性子胡闹,才是小孩子!”



 



——“粉团团!”



 



——“从现在起三天内,你应该叫我老板!”



 



“这小姑娘满可爱的!”七老爷从他们背后看到的情景,是一大一小,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好不热闹。



 



“是啊!是啊!她是有心要帮菱儿的。”贵子小哥忙着附和。



 



“我们不如去捧捧她的场,买些糖葫芦吃。”何旭急着要吃到御红菱亲手沾的糖堆儿。



 



“吃!!!好啊好啊!”四老爷欢欣鼓舞。



 



“我有事,就不去了!”寒霄的脸色很不好,得到七老爷的批准后,便离开了。



 



(40)



 



“这下好了!你不用为御红菱担心了。”男人拍了拍血哥的肩膀,将她揽入怀中。



 



“我有去衙门,但是他们不让我进去旁听。妓女到头来只是妓女,头牌又怎么样,不过是风月场里的花头,人家还是要轻贱你,以前我真的好幼稚!”



 



“血哥!我不许你这么说!在我的眼里,你是美丽、惹人怜爱的血哥!”男人轻抚着血哥乌黑的秀发,拉起一屡,放到唇边,细细的吻着。



 



“天要黑了,我想我该回去了!”



 



“我不许!我不要你离开我的怀抱,再多呆会儿,为我,好吗?”



 



再坚强的男人,也有倦怠的时候,他依恋血哥带来的温暖,像一个需要呵护的孩子。



 



“好!我不走!为你!”被人依恋的感觉,是幸福的。



 



不要笑话那些为了“幸福”感觉而舍弃很多的人,因为那瞬间温暖的感觉,对于他们来说,便是一生。



 



(41)



 



“小大人!菱儿呢?我想吃他沾的糖堆儿!”何旭手舞足蹈的站在摊子前,像一个馋嘴的孩子。



 



“我叫粉团团!不叫小大人!御红菱,他已经走了。你想吃他沾的,瞧,那些沾糊的就是他的杰作。”



 



“哈哈!明明是个孩子,为什么要把自己搞得像个大人呢?多累!”



 



“那你明明是个大人,为什么要把自己搞得像个孩子?多傻!其实,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选的生活方式适合自己。”



 



“你说得很对,团团,我喜欢你!你的家人呢?没有人帮你吗?”



 



“何旭!我也不讨厌你!家人?!——妈妈在我六岁时去世了;爸爸前些日子给人家入赘,走了——我靠自己撑起一个家。”



 



“你绝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为什么,要帮菱儿?”



 



“我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我帮他,是因为在我很小的时候,他的名字就不停的灌进我的耳中,我只能帮他——因为身不由己。”



 



何旭惊讶的望着粉团团,她有条不紊的继续串着手中的糖葫芦。



 



“你想知道这其中的缘由!”粉团团停了停手中的活,看了看何旭,“以后有机会我会讲给你听。”



 



“为什么?你肯讲给我听。”



 



“你不是爱上御红菱了吗!他的事,你想多知到些!”



 



“老天爷!”何旭一把握住粉团团的手,“你一定是神仙姐姐!让我猜猜,你是观音座前的玉女?是她老人家,叫你下凡助我的是不是!”



 



“玉女!?我可没有那么艳俗!你是不是吃了御红菱沾的糖堆儿,有些不良反应?”粉团团笑了笑继续忙着手中的活。



 



 



 



谁不希望自己的生活热闹些呢?!



 



——粉团团



 



 



 



(42)



 



入夜了,血哥没有回来,她的房中没有点灯,黑暗中,坐着一个红衣之人。



 



夜深了,血哥还是没有回来,她的房中仍没有点灯,黑暗中,站着一个红衣之人。



 



“嗒嗒嗒”有人上楼的声音。



 



“不要点灯!好刺眼!”御红菱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妈妈说,你来了多时了。”烛火映得血哥的脸分外明艳。



 



“是!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我只是去会一个朋友!”



 



“朋友!?男人就是男人,吟风楼的男人还不够吗?”



 



“御红菱!你不肯爱我,难道还不许别人来爱我!”



 



“他爱你吗?”



 



血哥的身子轻微的颤抖了一下,“至少我爱他。”



 



“你爱他?!你本不需要爱情!你不是以前的小妓女了。”



 



“不需要爱情的是你!人都会变的,只有你御红菱,顽固的不肯改变。”



 



“哦!起风了,你把窗户关好,我先走了。”



 



“菱儿!”血哥跑上去,从背后紧紧的抱住御红菱。



 



御红菱感到自己的脊背被泪水润湿了,好凉;他握住血哥紧扣在他腹前的双手——好凉——他硬生生的分开血哥的双手,径直的走下楼去。



 



……



 



……



“公子你好坏!总让人家一个人动,你也动一动吗?”
“我懒的动,你也应该为我服务一下,要不是我好心,没有把你供出来,否则你现在早被知府大人废了,还有机会在我身上浪叫?”
……
……
血哥说得对,是我不肯改变,这样的生活很好,我为什么要变!



 



——御红菱



(43)
“七老爷,这么晚还没睡啊!”
“我是想看看,你到底游荡到什么时候,才肯回家!”
“回家!?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七老爷!”御红菱微笑着摊了摊手。
“我已命人为你用芭蕉叶煮了洗澡水,你回房去洗一洗,除灾避难的。”七老爷无力的摇了摇头,蹒跚的步影渐渐地消失在微弱的月光之下。
御红菱刚刚推开房门,一股玫瑰花的香气扑面而来,原来是热气腾腾的澡盆中飘着一层密密实实的玫瑰花瓣。宽衣解带,刚刚进入澡盆中,哗的一声,从水面下竟钻出个人来,全身赤裸着,死死的抱住了御红菱,“菱儿!菱儿!我好想你哦!”
御红菱皱了皱眉,伸手到何旭的腰间,轻轻的一点,封了他的|穴道;双手用力,将何旭扔在了床上,掌风一推,锦被盖在了何旭的身上;何旭被点了|穴道,只能老老实实的面朝墙躺着,“菱儿,你不用我帮你搓背吗?这样也可以,我们说说话。”
御红菱始终没有说话,传到何旭耳中的,是哗哗的水声。
“七老爷很担心你的!他老人家正在调查,是谁想陷害你。”
水声停顿了一下,又紧接着响起。
“我去血哥小姐那找过你。她说你们闹别扭了,她看起来很不好,你明天去看看她吧,千金易得,知己难求……”
“我不需要知己。”
“没有人不需要知己、不需要朋友,一个人的精彩,那是无奈。”
“我不需要朋友。”
“……”
见何旭半天没说一句话,御红菱从澡盆里出来,走到床边,头发上的水滴,啪嗒啪嗒,低落在何旭的脸颊上。
“矮冬瓜,你哭了?为什么哭呢?”御红菱搬正何旭的脸,两人互相直视着对方。
“医者有言,泪者,润肤美颜之精品也。”
“瞎掰!快说!你为什么流泪?”御红菱用力的抬起何旭的下颌。
“为你心痛!”
“我?!奇怪了,我怎么没有觉得疼呢?”
“也许你早就习惯了,所以不觉。但是我看着你为了隔开与他人的距离,硬生生的往自己的身上戳刺时,我真的好心痛。”
御红菱俯下身,粉红的小舌从口中伸出,沿着何花主脸上的泪痕一直舔到眼睑处,何旭长长的睫毛不由得颤抖起来。
“嗯!咸咸的,还有些苦涩的味道。矮冬瓜,你以前有这样伤心的流过泪吗?”
“……”
“没有!对不对!站在事外,我劝你一句,不要再对我痴迷下去。还有……”御红菱已然趴在了何旭的身上,在他的耳畔轻轻言道,“如果我有刺的话,也不是戳上去的,是天生就长上去的,不要试图拔掉它们,那样我会不自在的。”
“哦!——啊?——嗯!”何旭的两只眼睛已成红色桃心状,鼻孔中鲜血直流。
御红菱此时才意识到,自己是浑身赤裸的,他匆匆穿上衣裳,用力的摇晃着痴痴呆呆的何旭,“我刚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到?”
“嗯?——哦!——啊?”
“白痴!”御红菱打横抱起何旭。
“菱儿,在这里干就行了,不用再转移地方了。”
“干你个头!”
御红菱抱着何旭来到他自己的房间,把他平放在床上,他用手搓着自己的下颌,一边的嘴角,微微翘起。
“菱儿,什么都可以!‘爱死爱慕’的,不要!”
“嘻嘻!”御红菱伸手抓住何旭的脚裸,一直向上抬,然后向前弯,直到何旭的头顶处,固定好,便成了一个圆圈。
“菱儿!不要!好难过!”
“嘘——!你再大声嚷嚷,会惊动其他人的,你不希望我被其他人骂吧?啊,乖乖,你练过什么功,身子这么柔软,天生小受的料。”
“菱儿!”
御红菱就那样将何旭放在床上,不管了,然后开始环视他的房间,一眼就被满墙的玩偶娃娃吸引,“这就是你收集的破烂啊,还满多的。嗯?这个这么破了!”
何旭费劲地看了一眼御红菱手中拿的玩偶娃娃,“那个是我的第一个娃娃,是小的时候,长老送的。”
“哦?御锦棠送的。”
“菱儿!”何旭想到御红菱和他父亲的间隙,后悔告诉他那是长老送的,生怕那娃娃会断送在御红菱的手中。
“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毁了它的,我才没有兴趣对一个破烂娃娃下手。”御红菱走回到何旭的床前,蹲下身, “你知道,我小的时候,玩什么吗?”他伸出双手,在何旭的面前晃了晃十个手指头,“我玩它们,瞧,这根是御红菱,这根还是御红菱,这些都是御红菱。”
“菱儿……”
“童年是每个人最美好的年华,是不是?”御红菱没想要何旭给他什么答案,他转过身,突然被放在桌上的一个玩偶所吸引,他仔细的上下打量她,反复揉捏着她的料子,“这是谁给你的?”
“哦!‘绣花女’啊!我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后来是寒大哥从别的买主手中高价买回来,送给我的。”
“什么时候?”
“御飐过生日,也就是你被捕入狱前不久,怎么了。”
“哼!”御红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没什么,寒大哥为你也算费尽心机。”说完,放下玩偶,转身要走。
“菱儿!你把我放开再走。”
“我是不会放的。你可以喊啊,寒霄他就住在你的对面,不是吗?”
御红菱从何旭的房间里走出来,冲着对面仍亮着灯的屋子,伸了一个极其妩媚的懒腰。
“该死!”茶杯在寒花主的手中粉身碎骨,杯子的碎片掺杂着殷红的血液,溅落在地上。
(44)
已经是四五月间,本应是百花争春、姹紫嫣红的时节,可天下一家的花园中却没有如此繁盛的景象,相反的是,刚刚长出花蕾,未及绽放却过早的衰败了。
丁总管带着几个家丁忙碌于花园中,翻土、施肥、浇水。
七老爷站在院中静默了好长时间,“无可奈何花落去……难道会是天意吗?……奉龙啊,别白费力气了,让大家各忙各的去吧!”
可能是弯腰弯的时候长了一些,丁总管直起身子时,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一直手不停的垂打着后背,另一手抹去额头上的汗珠,反而弄的一脸泥水,“七老爷!这些花……可惜了……这院子刚建时就种了她们……真是可惜了……”
七老爷掏出自己的手帕,递到丁总管的手中,示意他擦去脸上的污渍。
丁总管紧紧的攥住手帕,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七老爷,奉龙无用,大事上不能替天下一家分忧,这一院子的花,都是长老当年亲手所值,今日却都毁在我的手上,请七老爷降罪。”
“奉龙!”七老爷搀起丁总管,“天下万物各有其命,你不要太自责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吩咐你去办。”
“七老爷请吩咐!”
“你先把五花主请到正堂来,嗯……要是御红菱也在……把他也叫过来。然后,你写一些贴子通知那些与天下一家有买卖来往的大商客,就说我不日将一一登门拜访。”
“什么!七老爷,你要亲自去啊!”
七老爷只沉沉的点了点头。
“那好!我这就去办!”
……
“七老爷!寒霄愿与您同往,为您分忧。”
“霄儿,七老爷还有更重要的任务安排你去做。陪同我出门这等小事,我看还是……”七老爷的目光从众人脸上滑过,最后落在御红菱的身上,“菱儿吧!”
“我!?”御红菱从椅子上跳起来,用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尖,极不情愿的对七老爷说,“可是,我这几天约好了莺莺、燕燕、可可、欣欣,饮酒赏花作诗的。”
啪!七老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刚刚砌好的茶水,全部淌了出来,“好好!贵子小哥你去再多准备一辆马车。御红菱你就是带着她们一起上路,这个门你也要和我一起出!”
“嘻嘻!”御红菱忙凑到七老爷的身边,扶着他老人家坐下,“不气不气!我去我去!那群脂粉女子哪有七老爷您重要!”
“你!咳咳!”
“表弟!”御毡冲御红菱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再多言,“七老爷,毡儿也愿为您分忧。”
“蓝儿也是,七老爷!”
“你们都是好孩子!”说道这,七老爷狠狠的瞪了御红菱一眼,御红菱则回了他老人家一个妩媚的笑容,“我这次出门,家中也要留下几个可以独挡一面的人,你们都留下来,把家给我看好了,嗯?”
“是!”
“七——老——爷——”何旭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咪一样蹭到了七老爷的身边,“旭儿已经武功尽失了,别说一面了,就是半面也挡不了,留在家里,也是白吃干饭。您就带上旭儿吧,旭儿好帮您倒倒茶呀、垂垂背啊……”一边说着一边双手齐上为七老爷按摩起来,“好不好,七老爷,旭儿保证乖乖的。”
“呵呵呵!你这个小磨人精,好吧好吧!”
何旭一计得逞,调皮的冲御红菱吐了吐舌头,得到的却是御红菱的一个超级大白眼。
……
夜深了,有风轻扬,七老爷一个人伫立在花前,无比留恋的抚过一棵棵枯枝,“当年!当年……是真的一去不复返了……”触景伤情,七老爷不由得颤抖起来,世间最痛苦的莫过于心苦,较之更甚者,是心虽苦极,而犹未死。
御红菱远远的望着那个独立花前、抚枝流泪的老人,心中也是不忍的:七老爷啊,七老爷,你带我出门,也是希望我能和天下一家的主顾们熟络起来。御锦堂的烂摊子,你还是要交给他的亲儿子。一番苦心,真是让人感动!可是,我御红菱不稀罕,只有您把御锦堂的一切都当成宝,守着、护着。



繁花落尽,一身憔悴伫立风中;不如任随风波,自在于花开花又落。
——御红菱



(45)
贵子小哥驾着一辆极为宽敞的马车,车棚内,七老爷坐在正中央,他的座前安放着一张檀木小桌,何旭和御红菱一开始时是分别坐在两侧的横椅上。
何花主看了看伏案看帐本的七老爷,又色色的瞅了瞅了御红菱,“嘿嘿!”,起身坐在了御红菱的身边。御红菱白了他一眼,懒的和他计较,向旁边挪了挪。“呵呵!”何旭又粘了上去,御红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向旁边挪了挪。“嗨嗨!”赖皮虫何旭紧跟了上来。“咚!”何旭的脑顶被狠狠的敲了一下,“唉呦!痛!”
七老爷被惊动了,抬起眼看到的情景是:御红菱已被何旭挤的贴在了车框上,脸色黑的象是锅底;而何旭傻呵呵冲御红菱笑着,脑袋上还顶着个大包。
“旭儿!干什么呢?”
何旭凑到七老爷身边,“没干什么!我在和菱儿开玩笑呢!”
“顽皮。”
御红菱险些没有跌倒,嘴里愤愤不平的嘟囔着,“他这样,就叫顽皮;我要是这样,肯定说我下做。”
“什么人?!放开我!啊!”是贵子小哥的惊叫声。
七老爷和御红菱听到尖叫声,飞身从车中跳出来,而原本驾车的贵子小哥已不知去向。七老爷向四周望望,断定了一个方向,施展轻功追了下去,御红菱紧随其后跟了下去。
“喂!喂!”只剩下何旭在原地干着急,“等等我……什么味……好……香……”一阵奇怪的香气飘来,何旭昏昏沉沉的倒下了,“啊——哈哈哈哈”就在何旭倒下的那一瞬间,从他的身后传来一阵淫荡的笑声。
“贵子小哥!”
“他被点了|穴。”
没追出去多远,七老爷和御红菱就发现了贵子小哥。
“有个女人,点了我的|穴道,把我带到了这里,她的轻功好生了得!”刚被解开|穴道,贵子小哥急忙解释之前发生的事情。
“不好!”七老爷和御红菱几乎一口同声,三人急忙起身返回到马车所在的位置。远远的便看到一名女子赤裸着上身压在何旭的身上,“住手!贱货!”,七老爷抬掌向那名女子劈去,谁知那名女子并不躲闪,反而挺胸相迎,七老爷看到那粉团似的酥胸,犹豫了一下,就在这一失神的瞬间,那女子出其不意的一掌击出,正击在七老爷的胸口上,然后飞身跃起,瞬间便消失不见了。
“七老爷!”后赶上来的贵子小哥只来得及扶住中掌后退的七老爷。
“淫姬!”御红菱捡起那女子留在地上的上衣,气运丹田,使出‘凤凰迂飞’这一上等的轻功,追了下去。
“哈哈!没想到后生辈中还有你轻功这样好的人。”
“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如果再追下去,我就不成了。”御红菱此时才看清那女子的样子,不能说是看清了,只能说是看到了,因为对方脸上和袒露的上身都涂了很厚很厚的脂粉。
“给!笑柔……笑前辈。”御红菱将手中的衣服递于那个女子。
那女子接过上衣并不急着穿,只是搭在手臂上,坦然的站在那里,只是在听到御红菱叫她名字时,身子轻微的颤抖了一下,“二十多年了,今天我是第一次听到别人叫我的名字。江湖上只知有淫姬,何人还会再想起笑柔呢?啊——哈哈——啊——哈”那淫姬仰天长笑,放荡之声中夹杂几许凄楚,“小子!你是谁?”她突然注意到了御红菱手中的赤妖,“赤红怜是你什么人?”
“家母。”
“她跟你提过我?”
“是!”
“她说我什么?”
“她说你,下贱、可怜!”
“哼!我可怜!她不可怜吗?”淫姬手中的飘带一闪,便紧紧的勒在了御红菱的脖子上。
“她也可怜!但她不下贱!她还没傻到以轻贱自己的方式来报复男人,更做不到以身体来杀人、赚大把大把的银子。”
淫姬加重了手中的力度,飘带勒的更紧了,“你嘴巴这么臭,不怕我勒死你?”
“你——不——会——的!”
“你以为赤红怜救过我,我就会放过你?”
“是的!”
“为什么?”
“你虽然冷血,虽然下贱,但你仍是一个性情中人。”
“你倒是会拍马屁!赤红怜那样冷傲的人,竟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不过比起她,我更喜欢你。”
“多谢抬爱。”
淫姬松开了勒住御红菱的飘带,一甩手丢给了他一个精美的小黑盒子。
“这是什么?”
“如果赤红怜和你提起过我,她自然曾讲到过它,一会儿你会用得着。我急着回去交差,你那位朋友,我是没有时间帮他了,交给你了,他可是个上品,便宜你小子了。”说完,转身便要走。
“且慢!笑前辈,您腰里的包裹一定要系紧了,不然您这笔买卖就做不成了。”
“你!”淫姬转过身从上到下重新打量了一番御红菱,“原来你早就知道。冤孽!你是一个真正的冤孽!哈哈哈哈——”笑声未绝,人早已无影无踪了。
(46)
当御红菱赶回到七老爷他们身边时,贵子小哥正在助七老爷疗伤,而何旭仍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
七老爷知道是御红菱回来了忙开口说话,“快!……咳咳……快看看旭儿有没有事!”
御红菱走到何旭身边,把住他的脉门,心中不由一惊,方明白淫姬为什么会给他那个盒子。
“怎么样?咳咳……旭儿……不会有事吧!?”七老爷奋力的想站起来,却因重伤在身,动弹不得。
看到这种情景,御红菱忙走到七老爷身边,将他按住,不让他再乱动,“何旭他没事,只是中了一般的迷|药,睡一觉就会好的。”
“小哥!快点扶七老爷上马,我们必须找个地方,给他老人家疗伤,何旭……也需要有一个地方歇息。”
“好!”
贵子小哥飞快的驾着马车,终于在这偏僻的地方,寻到了一家客栈,马车一停下来,御红菱便匆匆的抱起何旭下了车,“小哥!七老爷的伤你应付得了吗?”
“没问题!御公子你专心照顾何大哥就好了。”
刚刚进了房间,何旭便开始呻吟起来,脸烫的辣手。
“好险,要是被七老爷发现矮冬瓜中了‘燃情’,老头子今天非气绝身亡不可。”
“啊!——嗯!——菱儿——好热——好难受——我要炸开了——我想要!我想要!”何旭拼命的缠在御红菱的身上,双手开始快速的解着御红菱衣服上的带子,“菱儿,我是不是中了媚药?”
“你倒是很清楚,那么多年的江湖到不是白闯的。”说着,一推手将何旭拽到了床上,他自己清闲的坐在了椅子上,喝起茶来。
“啊——嗯——”那媚药将痛感都化成了快感,虽然被拽在床上很痛,但何旭感觉到的却是一种燃烧起来的快感,“是媚药,那太好了,”何旭从床上爬了下来,一直匍匐到御红菱的脚下,费力的抱住御红菱的双腿,“这样你总肯碰我了吧!你不至于见死不救吧!”
御红菱一脚踹开何旭,“为什么不能?!”
“啊!啊!我真的好难受!肠子里热得都可以烤烧鸡了。你不管我……好好!……我去找七老爷、找贵子小哥……总会有人肯和我做的……”由于中了‘燃情’,何旭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所以他仍是爬着向门边蹭去。
御红菱一步跨过去,将他抱起来,再次拽到了床上,“七老爷受伤,贵子小哥在替他疗伤,再说解药在淫姬的体内,只有她和你交欢,才能救你不死。”
“什么?那淫姬在哪里,我要和她交欢!就算她多丑多老,我都要和她交欢!”
“你只有半个时辰了,就算找到她,也晚了。”
“不要啊!我这样大好的青年!就这样死了,启不可惜,呜呜呜呜呜呜——”何旭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
“好了!烦死人了!我又没说只有那一个办法……”
“我就知道!你不忍心看着我死的。”何旭瞬间又破涕为笑了。
御红菱看了看放在桌上的那个小黑盒子,深深的吸了口气,“矮冬瓜!看来我前世是真的欠了你的。”他伸向盒子的手开始不停的抖动,颤颤巍巍的打开盖子时,一道蓝光射了出来,紧闭双眼,御红菱快速的抓住了刚刚从盒子里探出头来的蓝色小蛇,他的双腿不由自主的打起颤来,他只能快速的抽出赤妖,一剑抹下断了小蛇的咽喉。
何旭惊讶的看着这一幕,那么怕蛇的御红菱今天竟然为了他而做到这个地步,“菱菱~~~儿,这……这是什么……你要做什么?”
“它叫冥蓝,剧毒之蛇。”说完御红菱一闭眼一仰头,将蓝色的蛇血喝了下去。立刻就起了变化,他的眼睛变成了浅蓝色、嘴唇也变成了浅蓝色、还有他的分身开始肿大起来。
何旭深深的咽了一口唾沫,“菱儿!”
没等他说下去,御红菱便扑了上来,一把撕碎了何旭身上的衣服。
“菱儿!这种方法一定行吗?”
“不一定。”
“那——啊!——那我们启不是要死在一起?!”
“如果不成功!你是一定会死的!而我只要放尽毒血,自断筋脉,最多也就落得废人一个,还是可以活下去的。”
“菱儿……”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御红菱在何旭的胸膛上狠狠的咬了下去,直到咬破了为止,然后再咬破自己的嘴唇,让蓝色的毒血在他的吮吸间流入何旭的体内。
“啊!好痛!啊!好舒服!好怪的感觉!”
御红菱就这样一直咬下去,从胸前的花蕾,到两肋,再到平坦的小腹,然后是大腿内侧细滑的嫩肉。
“嗯——啊——”
御红菱已感到自己的下体肿胀得难受,也看得出何旭已被‘燃情’逼到了极点,虽然他知道这是何旭的第一次,应该温柔一些,但活命要紧,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未加任何前奏、任何润滑,便抬起何旭的双腿,直攻了进去,也不管何旭如何的呻吟、哀叫、扭转不停。几番抽插,渐渐的他看到‘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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