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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菱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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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要啊!嗯——啊——!”未加任何润滑,御红菱的勃起强行地攻城掠地,冲刺——一次又一次,惨叫声,不绝于耳,甬道发出撕裂般的响声,鲜血意味着——他的胜利,别人的惨痛。
“叫啊!继续叫啊!我要你的声音传遍整个天下一家!他们怎么可以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不闻不问!”
“放过……我……”这场激战在小狱卒晕厥时终于结束了。
“御红菱!”七老爷听人禀报说苦牢传来阵阵惨叫声,他老人家用脚指头想,也能想到发生了什么事,谁知一进牢门,就被他看了个正着。“你!孽障!”七老爷怒冲冲抓住御红菱的手腕,不理他衣不遮体、不给他反映的机会,狠狠的将御红菱拖拉出苦牢,牢门口有下人在从井中拎水,七老爷一把抢过下人手中的水桶,“哗——!”一滴不留的泼在了御红菱的身上。此时已是深秋,间或有阵阵寒风刮过。
御红菱轻颤了几下,不语,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任由冰凉的水滴掠过他的乌发、划过他俊脸,滴滴不停的落在地面上。
“御红菱!锦阳分舵灭门惨案是否与你有关?!”
“是菱儿失职之罪。”
“仅仅的是失职吗?!”
“还有什么呢?菱儿想不到。请七老爷赐教!”无论此时如何寒彻心脾,御红菱眼中却燃起熊熊的烈焰。
七老爷突然体会到一种疼痛的烧灼感,一种锥心的刺痛,他转过身扶住一棵树,剧烈的咳嗽起来,“哇!”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看着七老爷不停抽动的脊背,望着地上那一滩鲜红,御红菱眼中的烈焰渐渐的熄灭了,他走过去轻轻拍打着七老爷的后背,“您这是何苦呢?”七老爷握住御红菱给他垂背的手,望着御红菱的眼神似乎是一位恨铁不成钢的老父看着自己不肖的儿子。这一幕仅仅是让御红菱的嘴角轻微的抽动了一下,片刻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
“菱儿?!你怎么浑身都湿透了?”何旭看到湿漉漉冲进灵堂的御红菱。
守灵的御飐、凌蓝、轩草还有贵子小哥纷纷站起身,他们看着御红菱的眼神是复杂的——不知道是该怨他,还是该心痛他。御红菱的身体不停的摇晃着,走路的步伐开始凌乱,他推开紧凑到自己身边问个不停的何旭,一个踉跄扑倒在伍舵主的灵柩上,“呲啦”一声撕开伍舵主的衣服。
“御公子你……”贵子小哥忙上前欲阻止御红菱大不敬的举动。
“凌花主——有劳——请把伍舵主——身上的这个伤口——完完整整的——描绘下来——拿给七老爷——看。”
“菱儿!”何旭忙扶住刚刚说完话就昏过去的御红菱。
(20)
“七老爷看出什么门道吗?”御红菱裹着自己的红色锦被坐在床上。
“这个伤口很奇特。这就是你执意要带伍舵主的尸首回来的原因?”七老爷手中拿着凌蓝描绘的图画。
“七老爷太高看菱儿了。是您的那一桶冷水提醒了我。”
听到御红菱提到那桶冷水,七老爷的脸色很不好看,但毕竟是那桶水才使御红菱染上了风寒。
“七老爷可否知道是什么样的兵器,才能造成如此整齐、贯穿到底的伤口,一击毙命。”
“一时想不起来!难道是武林中又新生了什么厉害的派别,而我们还不知晓?”
“有没有一个门派,他们练的武功如鬼如魅,形影不定?”
七老爷摇了摇头,“你见过这样一群人?”
“锦阳分舵灭门那晚,就是这样一群人诱我离开分舵!”
“你确定他们不是千鹤门的人。”
“我确定!”
“千鹤门与影子杀手到底是什么关系?千鹤门虽灭,可是疑团未解,始终是天下一家一大隐患。”七老爷眉头深锁,似乎一夜间衰老了许多。
“七老爷!你憔悴了好多。”御红菱低身依腑在七老爷的膝旁,伸手将七老爷的几屡银丝抿向耳后,“放手吧!不要再管御锦堂的烂摊子!菱儿陪您浪迹天涯!”
七老爷拍了拍御红菱的头,眼前的‘红孩儿’真的像个任性的小孩子,“那菱儿放得下吗?”七老爷反问道。
“……”
“菱儿放不下,又怎么能劝别人放下呢?”
(21)
“菱儿!乖!把药喝了吧!”
“矮冬瓜!限你三秒钟,带着这碗药离开我的房间!”
“那可不成,你得的是风寒,搞不好,要死悄悄的。快!一口气就喝下去了。”
“我!不!喝!”
“要不这样——你喝一口,我就脱一件衣服——好不好!”
“你?!没兴趣!”
“怎么会没兴趣呢?我长得很好啊,身材也一级棒,而且我还是处男呢!”
“没!兴!趣!”
“那菱儿对谁有兴趣?”
看着何旭一副傻乎乎、又极其认真的样子,御红菱实在忍不住要捉弄他。
“七!老!爷!”
“什么?!不成不成!七老爷一定不肯的!弄不好,他要揍我的。”
“无所谓!不喝就是了!”
“好好!那说好了,只要看七老爷脱衣你就肯喝!”
“好!”
“一言为定!”
……
“菱儿!七老爷来了!”何旭费力的背着七老爷走了进来。
“你把七老爷怎么了?”
“没怎么呀!七老爷只是太劳累了,睡的沉了些。”
“哦?!可是他睡的那么沉,怎么脱衣服呢?”
“我啊!我来帮七老爷脱,你又没说一定要他老人家自己脱。”
“好吧!你帮七老爷脱一件,我就喝一口。”
“好!”
“七老爷啊!七老爷啊!你可千万不要怪旭儿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福途!”何旭颤巍巍的脱下了七老爷的长衫。
御红菱满眼含笑,浅浅的抿了一口药。
“七老爷!您最疼旭儿了!您一定不会介意的哦?”七老爷的长裤被退了下来。
御红菱的美人痣轻微的颤动着,一小口中药下肚,虽苦犹甜。
“七老爷!旭儿难得有了心上人。您帮点小忙也是应该的哦?”七老爷的短衫也被脱了下来。
原来喝药也可以如此有趣,御红菱喝的快要见底了,七老爷被脱的也快要春光闸泄了。
“七老爷!就要大功告成了,您再忍一下。”七老爷的内衫退去,露出他这个年纪很少有的雪白、紧绷、光洁的肌肤。
“七老爷还真会保养,怎么做到的呢?”御红菱忍不住,想要伸手抚摸一下。
“不可以!只能看不能摸!”何旭紧忙挡在了七老爷与御红菱之间,“快点喝了吧!药都凉了!”何旭就势托起已被御红菱送到嘴边的药碗,最后的一点药终于进了御红菱的口中。
……
……。
“啊——秋!”
“七老爷!您没事吧?”贵子小哥端了一杯热茶放到七老爷的面前。
“没事没事!可能有些感冒!不知怎的今天中午喝了旭儿亲自为我煮的莲子羹后就十分的困倦,伏案便睡着了,可能是着了些凉。”
“何大哥?!他最孝顺您了。”
“是啊是啊!也算我没有白疼他!”七老爷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22)
“旭儿?!你抱着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兵器做什么?”寒霄一把揽过何旭怀中所有的兵器,为他承担所有的负重。
“菱儿这几天一直在为寻找屠杀锦阳分舵满门的兵器而奔波,想从兵器这一线索找到真凶。我吗?尽自己一分薄力帮帮他喽!”提到御红菱,何旭自然而然的露出幸福的笑容。
“御红菱!奔波?!我看他只是借这个借口四处闲逛而已!”提到御红菱,寒霄自然而然的露出厌恶的神色。
“寒大哥,你说江湖人物最常出入的场所是哪里呢?”
“最常出入的场所?无外乎,酒楼、楚馆、妓院这一类的地方。你又想做什么?”
“我恐怕这些兵器中可能又没有对路的,所以我想去江湖人物常常出入的地方亲自找一找。”
“不行!你已经没有武功了,去接近那些人太危险了!”
“寒大哥还是把旭儿当小孩子!旭儿会当心的!说走就走!有劳寒大哥,将这些兵器拿给蓝儿瞧瞧,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要试一试!”说罢,也不等寒霄作何反映,和煦花主便一蹦一跳的出了天下一家。
何旭啊,何旭,此时此刻,你满眼满心都是御红菱,难道你看不到我寒霄为你落漠、为你心伤;难道那个滥情之人真的是你心中所爱;难道你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依赖我,为我展露阳光般的笑容?——我不允许!绝对不允许!——沉沉的兵器压在寒霄的怀中,无尽的心事更使他难以喘息。
(23)
酒楼?!歌馆?!妓院?!走在尚京的繁华大街上,何旭思索着该从哪里查起呢?
“吟!风!楼!”对了!相比之下,何旭认为自己还是对妓院最熟悉,“那么就从这里查起喽!”
“哎呀!哎呀!这是哪阵风啊?先是天下一家的御公子,这会儿又把您老人家吹来了!吟风楼真是三生有幸了!”老鸨一见何旭进来,大胖脸笑的就像甜甜的糖瓜儿一样。
“妈妈这几年可好?菱儿也在吗?!怪不得我的两条腿应要把我往这里带了!”
“好好!托您老人家的福!御公子他也是刚来,在血哥姑娘的房里。您要见他?我带您去!”老鸨见了何旭巴结还来不及,早把御红菱“不准打扰”的禁令忘的一干二净了。
……
“菱儿!”御红菱出来‘查找线索’已经半个月了,何旭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也不管血哥与老鸨在场,一进门就直冲过去,把御红菱抱了个满怀,“想死你了!想死你了!”
青筋暴起,面如死灰,御红菱紧紧的将双手攥成拳头,发出‘咔咔咔’的响声,“矮!冬!瓜!口!水!虫!我命令你马上放开我!”
“好好好!不要急不要急!”何旭乖乖的松开手,就在身体分开的一刹那,趁御红菱不备,在他的细嫩的脸颊上印了一个响吻。
“矮!!!冬!!!!瓜!!!!!”为了将这三个字说出口,御红菱‘咬碎’了两颗银牙。
“血哥小姐救我!”有性命之忧的何旭关键之时抓住了血哥这棵救生草。
“你就是何旭?!——红菱口中不停诅咒的‘矮冬瓜’?”美人的凤目望得何旭满脸通红。
“你怎么确定他就不会先伤我再伤你?”
“不会的!我早就了解过,血哥小姐是菱儿的红颜知己,他不舍得伤您的!”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作被他时时诅咒的‘矮冬瓜’,也不当什么‘红颜知己’”
“嗯?!”何旭不明白血哥的话,不停的用手搔自己的头。
“御红菱啊!御红菱!我现在可知道什么叫一物降一物了。原来老天降下你这个魔头,也不是随你所欲祸害苍生的!哈哈!哈哈!”整间吟风楼充满了银铃般的笑声。
先是被何旭偷吻,再被血哥嘲笑,御红菱的脸是这么好吻的吗?御红菱的脸面是这么好丢的吗?——当然不是了!
御红菱玩味的看了看桌子上精美的红木雕花盒子,又斜着头、眯着眼望了望躲在血哥身后的何旭,轻轻的用手摸了摸自己尖尖的下颌,左边的嘴角向上微微的翘起——露出一个怀坏的邪邪的笑容。
何旭一进门时就看到血哥和御红菱两个人翻弄着盒子里的物件,有说有笑。现在看到御红菱又开始注意到那个盒子,何旭心里非常好奇,“咿?!这个盒子好漂亮!里面装的是什么呀?”
“是非常好玩的玩具哦!”御红菱向何旭招手,示意他到自己的身边来。
“真的吗?都有什么玩具?”何旭急切的想打开那个盒子。
“太心急!这个要慢慢的玩。”
老鸨看到了那个盒子,心中一惊,“何……”
何旭悄悄的向她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他不要说出口。
“红菱!这……”血哥也是满脸的担忧。
“血哥,我只是想和矮冬瓜做个小游戏而已。你不是都说,我想祸害苍生,也不是那么随心所欲的吗?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御红菱边说着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示意血哥和老鸨退出房间。
(24)
“旭儿愿意和我做这个游戏吗?”
“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可以做!”
“开心!我当然开心了!”
御红菱将何旭抱起,让他平躺在月牙床上。
“菱儿,这个游戏需要躺着玩吗?”
“你需要!我不用!”
御红菱打开了红木雕花的盒子,盒子里传出阵阵诱人的香气。
“好热!菱儿!我觉得好热!”何旭起身想将外衫退去。
“别急!慢慢来!”御红菱从盒子里拿出四条秀制精美的缎带,缎带上各连着一个银色的铃铛,有茶杯那么大,一动便发出“叮当叮当”好听的声音,每个铃铛上都刻了字——分别是:“满”“堂”“春”“色”。四条缎带分别将何旭的双手双脚绑在了床框上,使他全身展开成一个大字型。
“菱儿,玩这个游戏需要绑住手脚吗?”
“要的!”
御红菱接着从盒子里拿出一把银制的剪刀和一把银制的剃刀。
“菱儿,你要脱我的衣服,解开扣子就可以,为什么要用剪刀从中间剪开呢?”
“这样才有情趣啊!”
“不要啊!你又为什么要剃掉我那里的毛啊?”四个银铃发出激烈的叮当声。
“你的问题还真多。因为我担心一会儿我往你的小弟弟上滴蜡油时,会不小心烧到他们。”
“不要啊!”铃铛的声音更加激烈了。
“不要啊!不要啊!”御红菱尖着嗓,惟妙惟肖的学着何旭,“可惜啊!现在后悔,晚了!”
御红菱从红盒子里拿出三个漂亮的小夹子,夹子上镶了四支美丽的羽毛——两支向上、两支向下——夹子的中间系着一个精致的小铃铛,只有手指甲那么大。
“菱儿!你要做什么?!”何旭的声音有些发颤。
“夹子,当然是用来夹东西的喽!”其中两个金黄|色的夹在了何旭的粉红色花蕾上,蓝色的则被夹在了玉茎的顶端。由于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和香气的作用,何旭的花蕾膨胀的满满的,娇艳欲滴;玉茎也蓬勃而立。御红菱拨弄着三个小夹子,由于弹性的作用,它们不停的前后摆动着,致使羽毛来回摩擦着花蕾两边敏感的细肉还有玉茎的顶端的敏感带,这样做的结果是:
“嗯——啊!——啊!——呀!”
“你还真是敏感啊!来来来!我们共进一段烛光晚餐如何?”御红菱从盒子中又取出几棵小蜡烛,先点燃了一棵在何旭的眼前晃了晃,“看!多美啊!感觉到温暖了吗?”御红菱不理何旭恐惧的眼神,将蜡油滴在了他细嫩的肌肤上——花蕾、玉茎、大腿内侧、两肋……
呲啦呲啦之声不绝于耳。
“啊!菱儿!不要了!不要了!我快不行了!”
“不行了?!你还真是提醒了我!”御红菱发现何旭的玉茎开始要喷薄‘琼浆玉液’了,连忙从盒子里取出一条细细的缎带,用其将玉茎的顶端紧紧的系住。
“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两行热泪从何旭的眼角处涌了出来。
“诶!你哭了!这就不行了?!凭你这样的,还想爱我,笑死人了!哈哈哈哈!”
“我就要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你想怎样,就来吧!我不会退缩的!”
“哦!?我好怕怕哦!好强的气势啊!看你能坚持多久!”御红菱从盒子里取出一条又粗又长的皮鞭,用力的在空中一抖,‘啪啪’之声震耳欲聋。
“等等!”
“怎么?怕了?”
“不是!你再找找,这个鞭子不是做‘爱死爱慕’用的。”何旭此话一出,就意识到自己露馅了,赶忙缄默不言。
“好啊!矮冬瓜!我居然被你耍了!装的一脸疑惑,还说你不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不是!外包装变了,我真不知道这么精美的盒子里竟然装的是‘爱死爱慕’的工具。”
“‘爱死爱慕’!你连游戏的名字都知道,还说不是耍我,看来你是这行的老手了,还大言不惭说自己是处男!”
“我当然知道名字,因为,因为我才是吟风楼真正的老板,不只吟风楼,尚京所有属于天下一家的妓院都在我的名下。是四年前我救长老后得到的奖赏。”
“不要跟我提御锦堂!你是老板,那你应该很熟悉了,接下来我们该玩什么呢?”
“……”
“是这个吧!很大哦!”御红菱最后从盒子里拎出的东西是一个檀木制的的假棒棒。
“是不是处男,用它一试就知道了!你的小洞洞是不是很期待呢?”
“御!红!菱!只能你亲自干我,除了你的家伙,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不能往里塞!”何旭眼中闪现的神色是他少有的固执和强硬。
“你说不能就不能吗?!”御红菱不理何旭,强硬的抬起他的双腿。
“矮冬瓜!”御红菱刚要往何旭的小|穴里塞假棒棒之时猛然发现何旭张开嘴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舌头,要不是御红菱及时封住了他的|穴道,他早已咬舌自尽身亡。
“白痴!”御红菱气冲冲的从屋子里走出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吟风楼。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惊慌失措的样子,虽然他极力用愤怒掩盖。
—— 血哥
(25)
“你还真是顽固!屁股重要还是命重要?”血哥小心翼翼的撬开何旭的贝齿,“瞧瞧!舌头肿的像是一个烂茄子,你这次死不了,也要变成大舌头了!”
“血哥啊!何花主不要紧吧?!”老鸨吓得满脸冷汗,“是不是应该给天下一家报个信,出了事,妈妈我可担待不起呀!”
“呜呜!呜呜!”何旭瞪大双眼,拼命冲着老鸨摇头。
“妈妈!您脑袋秀豆了?!何花主这个样子怎么能让天下一家的人知道呢?!”
“嗯嗯!嗯嗯!”何旭感激的向血哥点了点头。
“可是——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妈妈您现在要做的是:第一,拿上好的金创药来;第二,买一身新的男装来;第三,煮一些有营养的流食。”
“好好!妈妈听你的!你一定要照顾好何花主!”老鸨听完血哥的话,不敢怠慢,赶忙一一去办。
……
何旭满眼泪花,对血哥是说不尽的感激。
“药上好了,被点的|穴道一个时辰后会自行解开,武功我一窍不通,帮不了你了!”
何旭拼命摇头,表示他不在意此时无法解开|穴道。然后看了看身旁,忙将床上的红色鸳鸯枕紧紧抱在怀中,怕血哥不明白,又指了指刚刚解下来的铃铛,满脸焦虑的望着血哥。
“我明白,你是想说,你担心红菱!”
“嗯!嗯!”
“你放心!他才不会有事呢!估计现在不是在醉梦楼就是在卧柳阁。”血哥冲何旭晃了晃手中刚刚解下的四个大铃铛,“你以为刚才的‘满堂春色’他就受得了?!现在肯定在哪泄欲呢!”
再次听到“叮当叮当”的声音,何旭不禁满脸通红。
“你何苦惹他呢?!”血哥爱怜的轻抚着何旭滚烫的面颊。
何旭先是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他拉下血哥轻抚着自己面颊的手,将它紧紧的按压在自己的心口上,深深的低下了头。
血哥感到湿热的液体一滴一滴的落在自己的手背上,“我明白你的心!它爱他!你清楚!我也清楚!可是被爱的人不愿清楚,又能怎么办呢?!”
何旭将血哥轻轻的揽到怀中,他带着温暖的笑容在她的耳边艰难的说出了一句话——“掏给他看!”
“白痴!红菱说的没错,你是白痴!”血哥是愤怒的,为什么自己面对御红菱的冷漠会自然而然的选择放弃,而眼前的这个嘴角淌着血仍能露出阳光般灿烂笑容的人却如此顽固呢?!
(26)
“寒花主!门外有位姑娘找您,说是何花主叫她来传话。”
“旭儿?!丁总管快把她请进来!”伏案急书的寒霄赶忙放下手中的笔。
“小人请了!但她执意不肯!”
“哦?!那好我出去见她。”
寒霄出了大门,看到石阶下站着一名穿着月牙白直领对襟长衫的女子——鹅蛋脸、丹凤眼、杏花唇、杨柳腰——无疑是名美丽的女子——寒霄承认有那么十秒钟他竟忘了何旭的事。
“寒花主吗?”
“正是在下!姑娘为什么不肯进屋一叙呢?”
“天下一家的门槛太高了,不是小女子这样身份的人随便出入的。”
“姑娘是?”
“今日何花主来过吟风楼,他叫奴家给您送个信。说还要再多查几家,一切他会小心,请寒花主勿惦念!”
“哦?!他果然心中还是有我的!”寒霄小声念叨着,心中自是十分高兴,只是他不知道,何旭大着个舌头,根本无法嘱咐血哥什么,一切都是血哥的杜撰而已。
“不打扰花主了!奴家告辞了!”
“姑娘且慢!恕在下唐突!您的裙摆上……”寒霄也无法解释他不希望眼前的人转身离去,哪怕只留一刻也好的心绪。
“刚才经过市场时,不小心溅到的!”血哥低下头看了一眼那片污迹。
“可惜了!”
“谈不上!只是普通的衣衫而已!”
“不不!我是说,姑娘这样的人勉强自己穿着有污迹衣裙,可惜了!”
血哥直视着寒霄,没想到御红凌嘴中的夜叉脸;也会如此温和、细心。
“丁总管!你去我的房中将那件大红斗篷取来!”
……
“姑娘若不介意,可以用这件斗篷遮挡一下,也能挡一下风寒。”
“多谢花主了,只是奴家如何还与花主呢?”
“吟风楼!姑娘刚刚不是提到了吗?寒某会自己取来的!”
“那!恭候花主大架了!奴家先走了!”
“姑娘!”
“?!”——回眸浅笑,芙蓉醉。
“芳名?”——此时难舍,因何故?
“血哥。”
血哥往前走着,感觉到身后的目光紧紧相随着,她觉得自己真是好笑,这纯属客套的关心竟然让她觉得温暖,难道说一人太寂寥了,就容易陷入虚幻的感情?!
终于远离了天下一家,血哥长长的输了口气,“寒霄?怎样的人呢?”想到这里,血哥拍了拍头,笑自己花痴。
……
那婷婷的身影渐行渐远,寒霄的眼中一道寒光闪过,“血哥?!御红凌的红颜知己!……”
我一个人,多逍遥;有知己,好热闹;可两个人,能相抱;有彼此,不寂寥!
—— 血哥(唱)
(27)
“这就是你之前来吟风楼的原因?!”血哥手中拿着一张图纸,上面画了一柄似剑非剑、似刀非刀的兵器。
“菱儿让蓝儿描绘了伍舵主的伤口,这张图是我根据蓝儿的图还有我行走江湖近十年经验而画的。希望血哥小姐能多多留意进出吟风楼的各路武林人物,如果发现有人佩带这种兵器的,一定要通知天下一家!”
“这是和煦花主的命令吗?”
“嗯?!不不!是以一个朋友的立场,请血哥小姐帮忙。”
“朋友!?怎么能和白痴做朋友呢?!”
“咿!?”何旭围着血哥转了一圈,前后左右上下将血哥打量了一番,“血哥小姐聪明美丽、活泼可爱,怎么看也不像白痴啊?不过,没关系,我不介意的!”
“矮冬瓜!你休想活着走出这里!”
吟风楼里椅子倒了、桌子翻了、杯子碎了、客人傻了、妓女慌了——多么热闹温馨的场面啊!
(28)
时间过得很快,眼看就要到新年了,天气越来越凉,御红菱向手心里哈了口热气,用力的搓了搓,心里思量着:看来要找些运动来做!像他御红菱这样千年难遇的尤物,怎能被活活冻死呢?
……
“七老爷,就要到除夕了,您也该好好歇歇了!”贵子小哥很是担心七老爷就这样累垮了。
“我哪有脸歇息,自大哥走后,天下一家越来越不像样子!十八家分舵被灭了六家、影子杀手毫无头绪、四面八方暗流涌动啊!”七老爷没有停笔仍旧总结着天下一家各分舵、商铺——大小买卖的账目。
……
“嘿咻嘿咻” !“吱扭吱扭” !“啊嗯啊嗯” !
……
“御红菱!”七老爷青筋暴起,将手中的笔狠狠的拍在案上,上好的狼豪就这样断了,“你说你说!我歇得了吗?!”
……
“啪啪!”“啪啪!”——七老爷奋力的拍打着御红凌的房门。
“咯——吱——”——门开了,御红菱裹着床红锦被,半臂雪肩微露,斜倚着门廊,任满室的春色暴露眼前“七老爷啊!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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