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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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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三师父,那前几天的学习算不算入世的前提啊?还有入了世,天域又该怎么悟世,济世呢?”
  “天域,不用心急,我们一步步来,这入世不是仅仅学上那么几天就行的,而是要自己亲身去体会、去感受,有了这些沉淀,才可能得出悟世的升华……”
  接下来的日子里,狂儒带着天域往返于各种奢华之地,极尽享受,随后又带着天域‘上山下乡’,走过穷乡僻壤,感受疾苦,整整花了半年时间,这个期间,天域可谓尝尽人生百味,既有动辄上万的燕窝鱼翅豪华宴会,也有下岗失业馒头沾开水的无奈生活;有权贵们的大腹便便,也有矿工们的瘦骨嶙峋;有凌晨五点回家睡觉无所事事的嘻皮一族,更有凌晨四点张罗生炉起火的早点摊主们……
  半年后的天域眼里,已经没了少年的无忧,出尘飘逸的眼神,取而代之的却是满心沉重!
  “天域,这半年来到经历师父想你应该有了自己的想法?”狂儒并没有直接问天域的想法,而是以推测的口吻说出,希望给天域一个整理思考的机会。
  天域低头将这半年的经历像放电影般又在脑中过了一遍,把他一直藏于心的感受整理了一番,才抬起头来,看着狂儒平静地说道:“三师父,以前天域和二师父修练时,也游历城市与乡村,但那时天域更多的像是一个过客,一个修行悟道的过客,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这么投入,这么观察过、了解过社会,三师父,这一段时间,天域看了很多,也想了很多,从最初的惊诧,怎么会有如此奢华浪费,虽然天域生在楚家,但天域从小也没这样的生活过啊?再比较那些下岗、挣扎在极度贫困线的人们,天域,天域真的很不理解,怎么反差会这么大?转而就是愤怒和怜悯,对富贵奢华糜烂生活的愤怒,对穷困潦倒弱势群体的怜悯,可现在,天域心里却是沉重和迷茫?”
  狂儒盯着天域的眼睛问道:“迷茫?是对怎么会产生如此差距感到迷茫吗?”
  迎着狂儒的目光,天域坚定地摇了摇头,道:“不是的师父,天域并不是为如果产生差距而迷茫,而是对怎样能够把握平衡这个差距而感到迷茫,其实贫富差距并不是事情的根源,相反还是社会进步的动力,如果没有一种向上追求的人生态度,没有富贵荣华,美好生活的目标,人们也就没有了动力,社会也就不会不断向前推动发展,这一点那位吴教授也提过,只是当时天域没什么感性的认识,根本理解不了,现在想起来,吴教授是句句真言!所以天域迷茫烦恼的是对这个差距,我或者是师父,再或者是另一些有心之人,该怎样去面对,怎样去解决……”
  狂儒突然一声长笑,打断了天域的话语,道:“哈哈,好啊,天域,这一关你出师了,明天师父就带你进行真正武道的修行!”
  说完却在心中暗问:“该怎么解决?别说你才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就连为师也回答不出。唉,枉我狂儒自诩天人,背后还有强大的璇玑宗,武功修为更是以臻化境,还不是对此束手无策,人力终归有限,能做多少也只是尽力而为了……”
  “真的,师父?”楚天域在旁兴奋地问道。
  “嗯,天域,在这之前,为师还要首先带你经历一下历代宗主都需通过的璇玑传宗,才能正式进行你的武道修行,不过不用担心,这对你来说也就是个走个过程罢了……”
  ……
  第二日,狂儒就领着天域飞抵某海边城市,刚下飞机,一群西装革履之人就早已恭候在了外面,天域明显感到了他们一个个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劲气,看来全是内力修为深厚的武者,想来这些就是三师父提到过的璇玑宗门人。
  当狂儒来到他们面前,其中领头的一个六旬老者微一躬身,刚轻呼一声:“宗主……”,就被狂儒挥手打断,示意回去再行见礼。
  一行人,十二辆奔驰呼啸而过,来到了一处占地面积极大的海边花园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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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无为之境
  落座以后,众人才重新行见门主之礼,狂儒平静地接受了众人的行礼。并将天域介绍给了大家,其实来这里之前,众人已经得到消息,知道这次聚会是专门给未来宗主安排的演武试炼,由璇玑宗的武堂负责,也是对每位继任宗主武学的考验。
  而来的路上,狂儒已经把所做之安排以及璇玑宗的详细情况都跟天域仔细说了一遍。
  璇玑宗现分武堂和商会两个部分。武堂又分为青、红两堂,这里主要是璇玑宗的武力所在,青堂负责对外事宜,堂主萧震岳,下设天、地、君、杰四部;而红堂则是处理内部和保护宗主以及商会正常运转,现任堂主仇楚冉,下设刑、灵两部。
  商会倒是没有那么多的堂口,只是设了一总部,汇集、调整、处理、监督遍布各地商业机构的运转和最终的人事任免,会长共三人,钱道、韩然、宣雨情,共同主管商会事务。对外称呼‘潜风’。
  此外还有硕果仅存的四大长老,身份超然,秋白雨、童旭言、俞红和王重之,比之狂儒的辈分还要高上一筹,功力更是以臻化境,都是潜心修练,心向天道之人,一般事务已经很难惊动他们了。
  这次除了商会的宣雨情因事在国外没赶的回来外,其他的人都到了,毕竟这是选择璇玑宗下届宗主的大事,所以连四位长老也惊动了。
  对于众人,楚天域也是跟着狂儒一一见过,并按狂儒的介绍逐一对照,天域知道这都是将来他所要接受璇玑宗的中坚力量,特别是在他们身上感受到的强大气息,让他体内紫虚龙气竟有一股蠢蠢欲动的感觉。
  尤其是面对四位长老之时,就在狂儒执晚辈之礼时,四人发出的若有若无的内力,引得天域紫虚龙气大动,周身劲气开始顶着四人的内力压迫,准备开始反扑,天域也几欲压制不住,脸色已经潮红……
  就在这时,让天域感到压迫的劲气突然消失,连同消失的还有刚刚还稳坐他面前的四大长老,同时空中传来了一句苍老的话语:“剑锋,带他进静室……”
  狂儒并没有因此变故而感到任何意外,只是扫了眼室内众人,缓缓说道:“大家先各自休息去吧,计划照旧!”说完就拉着天域幻起身影,也消失在房门。
  看着四位长老和宗主先后离开,众人面面相觑,他们好多也都是从各地赶来,只是比狂儒稍早点到,璇玑宗这几年来已经很少有这样的聚会了,特别是现在武道修行的没落,使得璇玑宗武堂作用越来越小,许多事务已经不适合武力解决,完全可由商会出面摆平就行了。所以这次对新宗主人选的武学考验,在几位武堂堂主看来,由宗主亲自调教的,肯定差不到哪去,最主要的还是他们相互之间的切磋,枉他们一直以来在各地苦修练气,这次可逮着个绝好的切磋比试机会,谁不想了解对方这几年的境界,谁不渴望展示自己的最新修为和新悟的绝招,所以相互的切磋、交流心得才是他们心中真正的重头戏。
  “你们看到了没,这次的聚会宗主只安排了五天?”青堂堂主萧震岳突然看着招待安排表说道。
  “什么?只有五天?五天哪够啊?光比试都不够时间呢?”红堂下面的几位分堂主立马就嚷嚷开来。
  仇楚冉狠狠地扫了眼手下,直到他们察觉失态闭嘴,才转头面对萧震岳说道:“不可能啊?按宗旨,这宗主演武考验怎么也得至少两个月才行!听我师父说,宗主他老人家当年经此考验,以他天纵之才,也花去五十二天的时间……”
  萧震岳点头道:“先不说要经历各堂各会的比试,就是对阵四大长老就够受的,当年门主也是比试了二十二天,休息疗伤了三十天,这也已经被几个长老惊为天人了!这此难道宗主另有什么安排,还是这位新传人刚收不久,还没有什么修为,不过这也说不过去啊?如果是这样,干吗把我们都招集过来,而且就是以演武的名义……”
  留下的各堂众人一时是议论纷纷,暗自猜测。
  静室之内,四大长老围坐在天域身边,惊奇的收回了抵在天域身上的探气寻脉之手,也都纷纷叹道:“啧啧,真是神奇,居然真有真龙之气存于世上,想当年我们璇玑宗有灵异之兄弟感应到龙气的存在,呵呵,没想到十六年后,龙域之主,终于成了我们璇玑宗的传人,呵呵,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狂儒在四老面前,早就收起了平时的冷傲之色,恭敬的说道:“是啊,不过这个传人可不好得啊,那可真是抢来的三分之一,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剑锋才决定让天域修练本宗入魔转道大法……”
  为首的秋白雨长老点头称道:“是啊,少林心法、云门秘修,都是千百年传下来的名门正宗,有此基础,入道转魔应该困难不大,不过剑锋,演武过后,你还要给这孩子好好传授传授,不禅和闲云那两个老家伙培道固基是有一手,但教出的徒弟都太刚正不阿啦,这也不行,把你那些鬼门道给他多讲点,出门别吃了亏,丢了我们璇玑宗的门面!”
  狂儒忙附和道:“剑锋早有此意……”
  “嗯,那就好。”说完,秋白雨就转头对身边的天域说道:“天域啊,这五天你就跟着你师父过过演武这关,其实以你现在的修为,这就是个形式了,这五天主要是熟悉熟悉招式的应对拆解之妙,增加点实战经验,还有就多跟你师父学学这‘变通’之道,别太死心眼,跟你那俩大师父、二师父一样!至于这演武过关,我们几个老不死的就不再出手了,呵呵,单论内力,天域已不输我们中的任何一人,璇玑宗的发扬延续指日可待咯!”
  楚天域一脸恭敬的说道:“谢谢师叔祖们的教诲,天域一定不辜负期望……”
  出了静室,狂儒并没让天域直接去休息,而是拉着他来到自己的房间,毕竟明天的演武是璇玑宗的历代传人必经的一关,虽然他对于天域的实力信心十足,但天域对敌经验薄弱,在跟闲云修行之时也多跟野兽搏斗,和修行之人正面挑战,还是头一遭,所以他还是有点不放心,才把天域又叫到他房中,再交代几句。
  “天域,我们璇玑宗的心法较你的紫虚龙气差远了,或者可以说就连你其他两个师父的都比不上,但若论武技和实战经验,他们可就是望尘莫及了。以前师父教给你的那些小巧功夫你还记得吗?”
  天域重重点了点,道:“嗯,记得,大师父和二师父都有督促我修练的。”
  “嗯,这就好,记住,明天对阵之时千万别紧张,使出师父平常教的就成了。”
  “好的,三师父,必须要用您教的武功吗?能不能用大师父和二师父的啊?还有,还有如果天域一个控制不好伤了他们怎么办?当年二师父就叫我不要轻易出招,怕伤及无辜。”
  “当然可以,临场的随机应变,只要符合比试规则,都可以用出来,至于比试受伤之事,你倒不用操心,这次为了你的演武,为师特意收集准备了许多治疗内伤的灵药,你只要不特意全力的施展劲气,光注重招式的运用就可以了。”
  “嗯,天域明白,三师父,天域的紫虚龙气自从进入第三层后就再也没有进展,而且又有了当初那种有劲使不完全之感,特别是刚刚跟四位师叔祖对气之时,我几乎有压制不住,想全力施为的感觉,三师父,能不能安排天域放手和四位师叔祖对阵一场呢?”
  天域的话说到这,以狂儒之聪明哪有不明白之理,狂儒没想到刚才天域和四位长老对阵会有这种感觉,他虽然知道四位长老对天域进行了试探,却没想到会引起天域体内龙气的反扑,要不是天域全力压制,可能当场就有好戏看了。怪不得这几位今天这么好说话,按说见到龙域之主,以他们几个见猎心喜的性格,早就技痒难耐,出手试试了,怎会这么就轻易放过,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原来已经吃过龙域的亏了!
  想到这,狂儒不禁眼珠一转,嘿然一笑,暗忖:“想我当年过这演武关,他们四位还是各堂堂主,没少让我吃苦头,等我做了宗主,他们也成了长老,而且功力通玄,他一直就找不到机会再试试他们几位,这次可正好逮个机会,嘿嘿,想不比试那可没门,等会我就去找他们……”
  ……
  第二天,别墅后面,一处两面假山围绕,一面临海的大型露天平台上,早早就站立着两人,穿着同样休闲运动款式的衣服,相互而对。
  “天域,首先进来的是青堂堂主萧震岳,擅长手上功夫,‘碎阳开碑手’是他的成名绝技,内力也极其深厚,气脉悠长,和他对阵的敌人不是被他手上刚烈的绝招给迅速打倒,就是被他稳健连绵的内力给拖死,可谓刚中有绵,绵中有刚。不过你也不用多担心,只需放出五层功力即可,这刚、柔二字你的大师父、二师父可是个中翘楚,他用刚,你就用二师父的柔,以柔克刚,他用柔,你就用大师父的刚,以刚断柔,就是要和他针锋相对,完全把他给压制住,让他兴起回天乏力之感,那你就可以称得完胜,有信心吗?”
  楚天域听完,重重点了下头,口吐一字:“有!”
  狂儒的话一下把楚天域本来还有点紧张的心情消除了个干净,静下心来,仔细琢磨了一番师父的话后,就缓缓运气,感受着清晨吹过的海风,耳畔聆听着阵阵潮汐之声,不知不觉,整个心神就融入到了这个场景里,沉浸在在一种极为美妙的海之韵味中,海浪的声音,小蟹扒沙的声音,身边师父沉稳悠长的吐纳呼吸、韵律般的气脉流淌,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和谐,暗合自然之道。仿佛天地既是我,我就是天地。“轰~~”一声,体内能量终于喷薄而发,宣泄出的无形能量,瞬间向外扩散,而此时的天域也借此机会,冲破障碍,神游物外,达到了虚无之境、无为之境,而久久不能突破的紫虚龙气也终于达到了第四层。
  此种变化,楚天域身旁的狂儒感受最深,也运功抵挡的最为辛苦,感受着天域周身散发出的浑厚精纯、连绵悠长的气息,看着天域微闭双目,嘴角微翘,一脸恬静淡然之色,仿佛其本身就应该这样,有种融于景色,融于自然,融于天地之感,以他的经验,当然知道这是天域在面临压力下武道又一次的突破,心中也越发坚定了他原先为他所做安排的信心。
  其实这股能力波动,别墅中只要达到一定修为的都感受到了。
  静室……
  正在闭目打坐的四老同时睁开了双眼,惊愕地相互望了眼,就愣在了当场。
  许久,其中的一人才缓缓说道:“竟然达到了无为之境,我们苦修百年才有的境界,居然出现在一个少年身上,这就是龙域之威吗?老秋,昨天晚上我们答应剑锋那小子的提议,是否草率了点?难道真要我们几个老家伙为了个半大小子而拼出一身臭汗来吗?”
  “剑锋那小子果真一肚子的坏水,我说昨晚他怎么像转了性一样,原来是想看我们几个老家伙的笑话呢?”又一人说道。
  “哼,还不是你,这么大岁数了,被那小子的一点甜言蜜语,再加上几句激将之词,你就跳出老高,一口应下,龙域之威你不是没见过,当时试气之时就差点被它反扑,那个小传人我们倒是不惧,关键他体内那个龙核,你也试过,它可是遇强则强,你强它更强的主儿,如若控制不住,我们四人根本就无法抵挡,到时四个几百岁的老家伙,居然奈何不了一个半大小子,传了出去,哼哼,我看你们还有何颜面?”四人中唯一的女长老俞红不无好气地说道。
  “我,我,唉,说来说去,还是剑锋那小子一肚子坏水惹的祸!”被数落的那位长老涨红了脸狠狠地说道。
  “嗯,嗯……”两声传来,三人一看,居然是一直没说话的老大秋白雨发出的声音,都知道他又话说,忙安静下来洗耳恭听。
  “哦,不好意思各位,老朽突然想起来了,每年这个时候都是我斋戒沐浴闭关之时,实在不宜再动武和打打杀杀什么的,老朽这就要启程回去,演武之事只有麻烦各位了,没什么事,老朽就告辞了,对了,顺便代老朽向剑锋那坏小子告个别。”话一说完,只见这位秋长老,起身、拉门、远去……
  留下了面面相觑、目瞪口呆的三人,良久,三人才反应过来,不禁心中同时暗骂了声:“真是一只老狐狸!”
  ……
  当与各堂的比试结束,狂儒带着天域来到静室时,除了只看到上书:“我们一起去闭关了!”短短几字的一张纸条外,早已经是人去楼空。
  此情此景,狂儒不由心中也暗骂了声:“真是四只老狐狸……”
  第二十章 转战千里
  原定三天的演武比试,其实一天就结束了。
  之前的比试,当最先进入比武平台的青堂堂主萧震岳,不到五分钟就一脸平静的走了出来之时,众人连忙上前询问情况,但萧震岳只是摇了摇头,强行带着堂中的几位分堂主匆匆离开,说是堂里突然有急事处理,几位还想一显身手的分堂主,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尾随而去,同时心中也纳闷道:“堂口有急事?自己怎么不知道,反而在比武的堂主先知道了?难道是宗主临时吩咐的命令?”
  萧震岳的意外行径,众人开始纷纷猜测,多数都认为这位新传人实力有限,毕竟才是个半大孩子,再怎么天资聪颖,功力还能强到哪里去?他们这些人哪个不是叱咤一方的人物,恐怕老萧是顾着咱们宗主的面子,实在不好意思说那位新传人的闲话,嗯,等会上去,还是要留个心眼,别下手太重。
  就在众人纷纷议论猜测时,只一人除外,商会主席之一的钱道,此老实际年纪也有个八十多岁了,不过外表看起来最多也就五旬的样子。
  别人没注意,但他细心地看到了萧震岳装作不经意间挽在身后的双手,双手不仅泛红,而且还微微颤抖着,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老萧手上的功夫大家可是清楚的很,别的不敢说,就是他自己出手,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取胜,这次来他可是自己最主要切磋的对象之一。
  再联想刚才的气场,别人都以为是四位长老或是宗主练功吐纳所发,但他跟随多年,他们几位的气息,他再熟悉不过了,这个气场肯定不是他们的,难道是……
  想到这,钱道一下子清醒过来,知道这次的演武远没他们想的那么简单,那位新传人更不是他们想的那样‘好对付’!
  遂把手摸向了腰间的盘龙软剑,心中立感大定,也暗暗有了计较:“看老秋吃亏就吃亏在手上,有了前车之鉴,他可不能再大意了,少不得用剑比试,如果宗主不同意,那就别怪咱随便找个理由推脱了,省得到时这么大岁数,还去自讨其辱。”
  不过钱老没想到宗主第二个点名进去的就是他,按理说应该强弱搭配开来,安排一个稍弱点的给新传人一个缓气的机会,可现在居然是如此安排,看来他猜测的一点没错,不是老秋把那个新传人‘灭’了,而很可能实事正好相反。
  这位钱老算无遗策,但他却算漏了一点,最关键的一点……
  这一点,在他提出要比剑之时,天域一脸的兴奋,狂儒一脸的不忍目睹,他才感到了后背发凉,有点冷的感觉……
  天域剑术上的造诣狂儒很清楚,就算天域跟着他修行以来,也是每天找时间苦修云门的绝学气机剑术,问他原因,天域居然说是练剑能带给他一种古代侠客剑士的感觉,他也亲自看过,匪夷所思的角度,天马行空的动作,无招胜有招的意境,都让他现在不禁为老钱深深捏了把汗!
  ……
  坐在飞往四川成都豪华客机的头等仓内,狂儒边给天域总结着昨天草草收场的比试,无非就是见识了下各门的绝学,以及临战时应该注意的事项等等。虽然后来璇玑宗内几个主要的堂主都轮番上台比试了一番,但实力还是差的太多了,没起到什么磨炼的作用,所以狂儒也就临时决定把原定三天的演武取消,改为了一天。
  分析过后,狂儒又穿插着开始有意识地给天域传授起了一些经验。
  例如什么关于一直困扰于天域心中的贫富差距问题,以及为什么璇玑宗行事这么讲究排场,出入不是豪华别墅、酒店就是名车包机,按狂儒的说法,璇玑宗宗意虽然是“行侠仗义、救助众生”,可构成璇玑宗的人却不可能不食人间烟火,浅显的说,让别人玩命干活,实现这个伟大的宗意,就要让人吃饱穿暖,才能笼络人心,吸引更优秀的人士加入,照现在的说法就是“福利”二字,不错,璇玑宗是讲排场讲气魄,但如果这个排场花费了一个亿,却能换来一百个亿的收入,又有何妨呢?
  贫富差距并不是问题,问题的关键在于怎么控制这个差距的大小,过大,则产生不公,社会动荡,过小,则失去动力,影响发展,而璇玑宗自古以来都在努力调控这个大小,虽然也是收效甚微,但至少能够在做的范围内控制这个大小,尽人力,听天命。
  还有其它更多的一些诸如御下之道,调控之术,平衡之理等等……
  楚天域听的是津津有味,大感受教。
  “呵呵,三师父,那你平时的冷静,在属下面前一脸严肃的样子,是不是就像你讲的那样,只是为了保持高高在上,深不可测的样子啊?”
  “天域,这个世界上,特别是在中国,一定要把握一个‘度’字,如果你是天才,再加上那么点张扬,必然会引起别人的妒忌,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就是这个道理,但如果把那份张扬建立在强大的实力,把那份张扬发挥到及至,让所有人都由心里感到无法匹配,无法企及,那别人只会把你当神去看待,只会敬畏你!”
  “哦,天域明白了,就像三师父你那样,对吗?”
  “呵呵,天域,你可别学你三师父这样,太累,也太孤独了,而且现在时代不同了,已经不是乱世,没必要再像师父这样人见人怕!”
  “那天域该怎么做呢?”
  “呵呵,三个字‘人不知’!”
  “人不知!人不知……”楚天域似有所悟地喃喃说道。
  ……
  自古蜀中就是剑侠异士隐居修行之地。这也是狂儒为天域安排挑战的第一站。
  深夜,天际两道身影急速掠过空中,居然是传说中的御气飞行。
  狂儒师徒二人的身形在一处山头之上停了下来,楚天域顺着狂儒手指的方向,双眼运功,放目望去,果见对面山腰之处,座落着一个不是很大的道观,道观像是镶嵌在山腰之上一般,三面环山,一面临崖,天域知道,这种建造之法,二师父跟他讲过,这是道家一种典型的宝椅姿态的营造,传说有敛精气泄污秽之风水功效。
  正当天域神游之时,耳边传来了狂儒的声音:“天域,这就是‘天道观’的所在,你别看它道观虽小,可是和你们云门并列的两大道家之地,弟子遍布众多,一般都入世了,这里留下来的可都是些难缠的老家伙!”
  天域闻言,不仅好好回忆了一番,才不解的道:“和我们云门并列,而且又同是道家一脉,怎么上次和二师父经过四川之时,没听过他老人家讲过呢?”
  狂儒还以为天域有什么事呢,原来如此,遂笑道:“你二师父当然不会和你讲这个了,虽然你天道与你们云门同属道家,但确实针尖对麦芒的冤家,相互谁都不服谁,都认为自己是玄门正宗,天道胜在人多势众,而你们云门则胜在功力通玄、技压一筹。所以这次带你实战历练,这第一站就选在了此处,也是为你们云门争口气!”
  天域一听,立马就热血沸腾起来,毕竟还是年轻人,而且身负绝学,就算再有佛根道悟,听此情况,也不能再保持什么平和之心,遂急切的问道:“那三师父,我们现在就冲过去挑战吗?”
  “呵呵,这倒不用,你只要放开五层的内力就成了,我们就在这里静候佳音,对了天域,这个你带上,可不能露出真面目,否则以后就麻烦不断了,还有,记住,我们是来找人历练切磋的,不是来玩命的,打的赢就打,打不赢就跑,千万别一个收不住,伤人被伤都不好……”说着,狂儒还从怀中掏出一副人皮面具递给了天域带上,同时他也带上了一副。
  相互对望一眼,会心一笑,面具都不是很精致,两人带上都是一副木讷之状。
  “三师父,您当时也有挑战各门吗?也有天道观的人吗?”天域边放出内力,边问道。
  “嗯,这是每个璇玑宗传人都必须经历的,当年和我比试的那个观主好像已经仙去,现在估计是他的徒孙辈了!”
  “哦,三师父,你当时用了几招打败他们的啊?”
  “几招打败?当时为师遇上的就是他们的老观主,差点小命给丢这了,幸好你太师父及时出手,才堪堪将我救出,光养伤就休息了个半年,不过倒是给为师练成了御乾剑法的最后一招。伤一好我又先后挑战了九次,并且终于在最后一次战成了平手,我们璇玑宗虽然流传下来的武功秘笈众多,但真正的绝学都是打出来的,好多还是在实战中用血肉换来的……”说起往事,连狂儒都不由一时感慨了起来。
  狂儒不禁边摸着楚天域的头,边又说道:“天域,你可要好好努力,千万别弱了我们璇玑宗的名头啊!对敌之时,切记要不急不躁,沉着应对,以你现在的功力,大可放开手脚,全力施为,不用顾及!”
  楚天域小脑袋一点,沉声应道:“嗯,三师父,天域记下了!”
  突然,几声长啸打断了师徒二人的谈话,紧接着就从道观之中闪出了几条黑影,一个如洪钟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何方朋友大驾光临天道观,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贵干?”
  随着声音,几道人影瞬间就来到了他们面前,狂儒一皱眉头,低声传音给天域,道:“咦,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次来的居然是他们观中护法级的人物,连个长老都没来,你放出的五层功力,按理说不应该才引来几个此等功力的人物?不知是否他们观中有事,我们见机行事,实在不行,改日再来……”
  “嗯,好的师父!”天域回道。
  到来之人中,为首的一个年约五旬,一身清风道装,手中轻挽着拂尘,背后斜斜露出把翠玉般的剑柄,开始发话的就是他,见两人也不说话,而且明显都带着人皮面具,不由心头一怒,再次喝问道:“两位深夜到访,以气相引而又藏头露尾,不知有何贵干?”
  狂儒突然压住嗓音,以极其低沉的嗓音不答反问道:“哦,就你们几个来吗?你们的观主、长老呢?”
  那为首之人,冷哼一声,道:“朋友到底所谓何事,我们观主、长老又岂是随便能见之人,如果是朋友,灵虚必当通报引见,如果是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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