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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事务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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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啦……”谢巧婧为难地笑着。
  踢!
  “痛!”萧咏芝瞪向蓝婉婷,却见她将PDA的萤幕移到脸前。
  保证金——五十万海报与看板——十万传单——五万工作损失——二个月的薪水与考绩丙等再看到谢巧婧的午餐,分明就是家庭的经济因素,否则不会想去打工。
  谢巧婧的父亲只是公务员,又没祖产,几次竞选已经用尽存款。家庭经济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他还是为了理想在作梦。
  “伯父为什么会想出来竞选?他就那么想当市长吗?”萧咏芝忍不住问道。
  “也不是。爹爹就是看不惯市政,觉得很多事要改变,很多地方该改善。比方道路,他就认为该严格规定包商,把道路铺好,挖开路面的人就有责任填平。
  “到政府机构洽公,也该做到便民利民,不该放任公务员坐拥官僚心态,事事虚应故事、敷衍了事。
  “爹爹认为别人有包袱、乡愿,不肯实事求是,只会作文章,不会真的做事,不然就是碰到事情就只会出一张嘴说该怎么做、该怎么办才是正确的。所以他真的是想做点什么,才出来参选。”
  “这样啊……伯父真是个好人。”萧咏芝感叹的说着。
  “迷用的,空有理想无法成事。”蓝婉婷嘴巴塞得满满的,还不忘泼人冷水,又夹起菜卷往嘴巴送。
  “不过这个社会就是缺少伯父这样的人……咦?我最喜欢的菜卷呢?啊!蓝·婉·婷,你又来了!气死我了,快吐出来还我!”
  “绝对当选对策总部”里头充满着密谋与黑暗的氛围。白雪叫出来的式“大眼猫”睁大双眼,由两颗大大的眼珠投射出光芒,将萧咏芝由郑忆雄的竞选总部那弄来的资料,投影到白色的布幔上。
  在黑暗的房间里,康鲁斯与白雪很认真的观看每一笔资料,黑纱则是无聊地打起盹来。
  房间突然亮了起来,普森为辛劳的两人带来点心。
  巨大壮硕的魔造人,动作轻盈地将和&子与绿茶端上,不发出半点声响,随即退到一旁,仿如融入空气之中。
  比照过郑忆雄与谢巧婧之父谢荣登的资料后,康鲁斯不禁眉额微蹙,似乎连恶魔出手帮谢荣登、要打赢这场选战都是件辛苦的事情。
  碰!光线再次照入房间,扰乱大眼猫的投影。
  这回进来的人不像普森那样,马上将门带上,她似乎深怕别人不知道她的到来,大声嚷嚷叫嚣着。
  “小鲁!怎样,已经找到胜选的方法了吗?为了伯父的心愿,小婧这么辛苦,你又收了人家的生命,可不能失误!”
  康鲁斯弹指,门自动关上,冷冷地说:“契约的报酬是等完成后才会收取。只要订下契约,高贵的恶魔必然努力达成。
  “即使付出的远比收获还要多,伟大的恶魔还是会守信,完成工作。”
  “既然如此,谢伯伯一定会当选了?”萧咏芝很高兴地说。
  “不,我只是说我会努力让他当选。”
  “什么嘛,真是没用!”
  萧咏芝怨了一句,康鲁斯马上驳道:“单纯要让他当选当然很简单,就算是现在的我也可以轻易地让他当选。比方说,等开票结果出来后施点小法术,让统计结果将有利的票数变成谢荣登的票;或者直接让其他的竞争者意外死亡,形成同额竞选。
  “不过这么做就不好玩了,我可是很有品味的魔界贵公子,哪能这么做。要,就要让谢荣登光明正大的当选才有意义。”
  “这样啊……那么……”萧咏芝歪着头,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康鲁斯却又说道:“只是你那位同学的父亲条件真的有够差,要令他当选是件很有挑战性的工作,早知道契约的报酬就该定高一点。”
  萧咏芝不服气的说:“小婧的爸爸是很个好人耶!你怎么这么说!”
  “那你说说看,谢荣登有什么优点?”
  萧咏芝想了想,便开始列举:“谢伯伯不抽烟不喝酒,也讨厌抽烟喝酒,还严禁自己的家人……”
  “又不是在选健康先生,这只会妨碍交际。自己不喜欢也就算了,还要妨碍别人,这只会令人反感而已。”
  “抽烟喝酒又不是好事!禁止有什么不对!”萧咏芝不服气的叫着。
  “是不是好事谁知道。至少我知道强加禁止只会引起反弹,减少支持者。”
  “唔……谢伯伯奉公守法,为人诚实……”
  “哈!就是这一点最糟!”
  “咦?诚实有什么不对!”萧咏芝嘟起了小嘴。
  康鲁斯不屑的说道:“就是不对!诚实?连说谎都不会的人,怎么当政治家!要知道政治就是高明的骗术,要会用美丽的谎言打动人心。做错事要能当没做错,就算被发现了也要会用各种方式卸责求生。
  “诚实唯一的下场就是得罪人,抹黑自己,最后遭人唾弃。所谓的诚实只要在对自己有利的时候诚实就行了。你看看所处的社会,最高的民选首长不就是最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高明骗徒。诚实?那跟挖坑埋了自己有差别吗?”
  “哪有这样的!选举是选贤与能,谢伯伯是位有理想有抱负又优秀的人才!我相信他有机会的!”萧咏芝努力地辩解。
  “嘿,是吗?再有能力,不受人欢迎,选不上还不是白搭。”康鲁斯冷冷地回答。
  “喂!小鲁!你到底是支持谁!把谢伯伯说得一文不值很有趣是吗?”
  康鲁斯目光中充满玩乐的意味,道:“有难度,所以才有趣。”
  争吵中,黑雾由门缝潜入,雾气聚集到坐椅上,凝结成人形,辛拉德出现。
  为了避免媒体入侵,辛拉德近来比较少出现在康鲁斯的洋房,进出也都化为黑雾或蝙蝠。为了跟妇女团体、媒体打交道,近日来辛拉德经常在白昼活动,苍白的脸孔显得更加憔悴。
  “辛苦你了。”康鲁斯慰问一句。
  “没什么,不知大人已经拟好新的作战方案了吗?”辛拉德问。
  “什么都还没有!就只知道窝在这里说漂亮话,这样怎么帮谢伯伯打赢选战嘛!”萧咏芝大声抱怨。
  “哈,小芝要对大人有信心。相信大人已经胸有成竹,毕竟类似的案子大人早已完成多次,是位经验丰富的操盘手。”
  康鲁斯笑道:“好说好说。只是我还是第一次要扶植这么逊的人,让我们来看看谢荣登跟郑忆雄的竞选工作……”
  大眼猫眨眨眼,投影画面闪了几下,映出两个表格。
  右边是郑忆雄的行程,从几天前一直到投票日的前一天都排得满满的。
  反观谢荣登的行程,则是一直到法定的竞选日期才开始有活动,而且除了个人街头拜票外,就没什么增加选票的动作。
  一边是有许多助选员,还有政党支持的全面战争;另一边则是不得要领的孤军奋战。
  “那个王胖子就不用管了,反正有检察官找他麻烦就够了。剩下的大敌,就是这位进步党的候选人,郑忆雄。这家伙颇受欢迎,品德还算不错,至少做的事都在容忍范围之内,除非咱们造假诬陷,否则没丑闻可用。
  “现在要做的,就是提升谢荣登的曝光率,并且制造对他有利的舆论。
  “不过,在他连海报都没贴出来的时候先别急着推销,怎么让他这种石头脑袋受欢迎,还要再多加思量。
  “倒是针对郑忆雄,咱们可以开始打击他那美好的形象,为他制造些负面的事迹。”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辛拉德问。
  “不,你先跟妇女团体弄好关系,时机到了,再推一把。打击形象的事就交由我跟普森。”
  “普森?小鲁向来不是禁止普森抛头露面的吗?”萧咏芝讶道。
  “这还不简单,为他做个人皮面具就行。也不能老是叫你去购物,普森要煮什么,要用什么还是由他亲自去挑选比较适当。他也不会乱花钱,偷买自己的东西。”
  康鲁斯想了想叹了口气,又道:“不过谢荣登的支持者实在太少了,要怎么一口气增加上千倍呢……”
  白雪红唇轻启,说了个词:“中民党。”
  “对!我怎么没想到,失去候选人,中民党肯定会再推出新的人选。嗯,不能让他们顺利地由党内挑出人来,这工作可以交给你吗?。”
  “这是我的荣幸。”白雪优雅地鞠躬接下工作。
  康鲁斯天真的脸蛋,露出小恶魔般的笑容,道:“那么咱们就开始好好的玩玩吧!”
  第二章 恶魔选战之三
  “让我们来欢迎郑叔叔!”
  啪!啪!啪!鼓掌声响起,郑忆雄在育幼院里受到热烈的欢迎。
  这名聪明的候选人特别在选举之前,主持“送爱心给儿童”的活动,并且率先捐出六万六千元抛砖引玉,发起社会善心人士关心扶助孤苦的儿童。
  做这种公益活动能招来多少选票有待商榷,不过对于提升社会形象,确实会有显著的加分作用。
  就选举策略而言,主持这种活动也能引来媒体的关注,更可以规避选罢法的规定,能在正式竞选活动之前,拿到正当曝光作秀的机会,可谓一举多得的好策略。
  郑忆雄的一举一动都充满权谋的意味,就连捐款的金额也是经过特别的设计。
  六万六千元不算多,但对一般人而言也非小数目。捐多了,会有财大气粗的反效果,捐少了,又显得小气。
  因此取六六大顺的吉祥味,可不是随随便便乱捐的。
  正当大厅里充满一片和乐融融的欢笑之际,一个不足十岁的小男孩,却哭着由后方跑出来。小男孩好死不死正好跑过摄影机的镜头,这个意外的画面引起摄影师的注意,镜头马上追着小男孩移动。
  小男孩扑到新来的女老师怀里,可怜兮兮地哭诉:“老师他打人!”
  “乖,别哭,别哭……是谁打你?不是说过小朋友之间不能吵架,要相亲相爱才行吗?”充满爱心的老师马上抱起小男孩,柔声安慰小男孩。
  “小男孩要勇敢才行喔,是哪个小朋友欺负你了,不要怕告诉郑叔叔,叔叔会主持公道的。”郑忆雄马上捉到机会,展露亲民和善的好形象。
  “是他啦,那个大叔叔……”
  目光与SNG连线的摄影机,都转向小男孩所指的方向,结果凶手是位成年人,而且还是随着郑忆雄前来的人员之一!
  这名手上拿着扫把的男子极为尴尬,脸上的表情是盛怒的,可是一被镜头关注,想到今天来此的目的又要挤出笑脸。这要笑笑不出来,在生气又要装成没事的样子,让他的神色变得非常复杂。
  前来进行亲善活动的市长候选人脸色在瞬间沉了下去,口气却是平稳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不,没什么啦……”男子道。
  “他用扫把打人……”小男孩泪眼汪汪地控诉。
  “没有!我怎么可能打小孩!”男子努力辩解,却发现自己手上还拿了根扫把!
  男子觉得很无辜,可惜的是,他的辩解怎么也敌不过手上的证物,与小男孩额头肿起的包包。
  “郑先生,你的助手怎么可以随便打小孩呢?”女老师面带愠容的质问。
  “没有!我只是追他没打人!”男子还在努力辩解。
  “那你为什么追他?”
  “他拿了我掉的皮夹,我才追他的。”
  “我才没拿呢!这个叔叔好凶,人家去上厕所要回来的时候,他就突然打人啦!”小男孩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叙述案发经过,然后又紧紧抱住女老师,显得很可怜的样子。
  女老师摸摸小男孩的口袋,又瞧了瞧小手,哪有什么皮夹的影子,于是生气的说:“你是在诬陷院童吗?他身上哪有什么皮夹!”
  “这……他明明就拿走了……”男子紧张得猛冒汗,当他掏出手帕擦汗时,皮夹却跟着掉出来,谴责的目光接踵而来。
  好好的亲民慈善活动竟引发虐童事件,更糟的是凶手还是为郑忆雄出钱出力的堂兄弟,而事件怎么看都是男子的错。
  这时谁也不知道变装的康鲁斯,正在女老师怀里偷笑。
  接连几日,郑忆雄的行程一直都发生各式各样的插曲与纠纷:宴请工商人士,结果却将两批人的邀请日期弄混,使得两位对立、存在夙怨的大老板强碰。那一餐吃得是提心吊胆,差点没发生纠纷。
  前去演讲,车子硬是在高速公路上抛锚,结果迟到了一个半小时,演讲的结果可想而知。
  然后又是竞选传单的文字印错,尽数销毁重印,非但浪费了一大笔钱,还迫使竞选的活动延递。
  另外还有助选员将改装好的宣传车开回时,却不幸车子暴冲,发生小型车祸。人虽无事,却被记者踢爆助选人员酒驾肇事。
  就连跟里长伯们的私下餐会,都发生食物中毒、集体住院的惨案。报纸非但拿食物中毒的事情作文章,更拿郑忆雄宴请里长的事情,跟贿选连结在一起。
  总之,郑忆雄的竞选行程是连番出错,像是命中带煞般的,不停发生各式各样的意外。
  不过,郑忆雄却在困难重重中杀出血路,慢慢将他的声势拉高,虽然是前进三步就被意外事故踢回两步,然而支持者在郑忆雄高明的处事手腕下,还是逐渐地凝聚起来。
  如果没有强而有力的竞争对手出现,他绝对是成为下任市长的不二人选。
  如今法定的竞选活动期已经到来,这代表候选人可以正式展开竞选活动。
  海报、旗帜可以光明正大的摆出来,宣传车也可以正式开跑,以选举造势为名目的晚会,也可以大大方方的召开,不必再遮遮掩掩,假借各式各样的名义来举办。
  正式竞选活动开跑的第一天,郑忆雄的活动行程是在本市最大的传统市场,于清晨展开扫街拜票的辛苦动作。
  用充满热诚的握手,还有帅气迷人的笑脸,猎取早起买菜的欧巴桑们支持;听取贩卖鱼肉蔬菜的摊贩们的需求,展现贴近乡亲的风范,更用口头上的支票,骗取市场大众的选票。
  就连T新闻记者都派出一组记者进行采访,拿来当政治新闻的头条。
  不论是郑忆雄还是其他的助选人员,都格外小心谨慎。正当新闻台的摄影师打算关上机器打道回府时,意外事故也不例外地展开了。
  一名助选员在发着传单,正要跟上郑忆雄时,恰巧撞上了一个小摊子,商品及纸张撒了一地。
  这种事可大可小,帮忙把东西捡好,道个歉,再偷偷塞红包就能圆满解决。
  问题是那个小摊贩的主人却是超过两米高、骼臂有大腿粗的超级巨汉。
  “啊!”更糟的是巨汉大声咆哮,有如凶猛的巨兽!
  巨汉向前跨步,面目狰狞形同危险的猛兽。
  “救命啊!”助选员惊慌大叫。
  同行的人员精神早已紧绷,一见出事马上围了过去,其中又以随行的保全人员,反应最为激烈。
  为了救出助选员,警棍劈哩啪啦地就往巨汉身上招呼。攻击的成效卓越,巨汉马上就被打趴下了。
  把巨汉当成危险分子的助选员,也趁机补他几脚,发泄连日来的工作压力。没有人觉得不妥,只将巨汉当成狂怒的危险分子。
  就当所有人庆幸及时打倒巨汉,没造成人员伤亡时,一位穿着日本和服的美少女挤入,小碎步地跑到巨汉身旁。
  少女怒颜抬头,痛声斥责:“你们在干什么?竟然这样欺负一位努力向上的喜憨儿!”
  喜憨儿?这个可怕的巨汉是喜憨儿!
  可是当少女费力地扶起巨汉,他脸上哪有什么凶恶的表情,憨厚的脸蛋,外加惊慌无助的神情,看得叫人心疼。
  助选员们满脸尴尬。
  “蛋糕没事……蛋糕没事……”
  普森伪装的巨汉,努力将散落一地的小蛋糕拾起,虽然巨汉努力用自己的身体保护蛋糕,可是大部分的蛋糕还是被郑忆雄的助选团踩烂了。
  巨汉现在的样子根本就毫无危险性,巨大的身躯反而突显出他的忠厚与朴实。在打人之前,谁也没想到巨汉只是要保护商品,更想不到他会是个喜憨儿。
  不过这个事件对T新闻台而言却是意外收获,一则独家新闻就这么到手了。
  好好的拜票行程变成危机处理。郑忆雄当机立断前往关切,并且买下所有的小蛋糕,还让助选员们拚命道歉。
  可是伤害确实已经造成,不难想像T新闻将会如何把这件事加油添醋,改造成耸动大新闻。
  正式竞选活动展开的第一天,郑忆雄的阵营便埋下不幸的阴影。
  “忆雄,我看要不要干脆请个人来看看风水。”在一连串的事件后,年长的老参谋提出建议。
  “你知道我不信这一套的,这种时候不要让人认为我们太过迷信比较好。”
  老参谋就是知道郑忆雄不信鬼神,所以才只说要看风水,事实上他认为一连串的事情恐怕是有人故意下咒施法陷害。要不是有人“玩阴的”,哪会这么倒楣,事故不断。
  “只是看看风水,又不是请人作法还是什么的。搞不好是哪里冲到了,就算不是,请个风水师调整一下,也可以让大伙安心点。
  “你不信没关系,可是其他人会信,就当是请个人来让大家安个心也好。”老参谋婉转地劝说。
  郑忆雄再铁齿,接连出事心中难免会有疙瘩,再加上老参谋说的有理,他只有妥协:“嗯……好吧,不过别找奇怪的人过来。”
  市容在一夕之间产生极大的变化,像是换上新的衣装重新打扮过。
  竞选旗帜如同雨后春笋、快速冒出,成排地出现在各大马路旁与安全岛上。
  海报张贴在各处的看板,电线杆挂上参选者打招呼的头像,还有路边的大看板都换成宣扬市政愿景的广告。
  市容被换上选举气氛浓厚的新装。
  不过实际上真正被炒热的,仅限于少数的政治狂人,改变的市容恍如是提醒市民们市长的选举即将到来,现在正值竞选时期。然而这次的选举,实在很难引起广大市民的关注。
  虽然有三组候选人,可是真正在努力拉票的人,却只有郑忆雄这组人。
  王荣寿的市长之路还没开始,就被终结了。
  他现今官司缠身,党籍被开除,过去的党内同志对他避之唯恐不及,更甚者还有人趁机落井下石,将他过去游走法律边缘的不良事迹全抖出来,拿他开刀当整顿黑金、贪污不法的最佳教材。
  康鲁斯暗中支持的候选人谢荣登,至今还没有什么大动作,事实上他也没有能力展开大动作。谢荣登能动用的人力、物力、财力有限,根本无力将声势搞大。
  不过,他的竞选海报在萧咏芝联合几位同学充当助选义工的情况下,点缀性地贴在人潮聚集的地方。在望眼放去、比比皆是郑忆雄的宣传品中,谢荣登的海报有如在夹缝中求生,很不容易地在水泥丛林中探出头来,展现小草般顽强的韧性。
  市容出现许多选举的应景玩意儿,真正会停下脚步看它们一眼的人却是少之又少。不过有一对姐弟却驻足在谢荣登的海报前。
  “这有什么好看的?你哪时对政治有兴趣了?”当姐姐的问。
  男孩胆怯的说:“姐,不是的,我……”
  话没说完,姐姐就严厉的斥责道:“我不是说过了!在外面要叫我焰心!别管这无聊的海报,咱们还有正事要办呢!”
  这对姐弟正是火焰除魔师一族仅存的焰心与炽焰两人。
  焰心神色颇为急躁,似乎对弟弟停下来关心市长选举的海报感到很不耐烦。
  炽焰害怕发抖的应话:“对不起,姐……焰心,可是你注意看这张海报,它有点不大一样。”
  “当然不一样,就只这张是谢老头的。”焰心还是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
  炽焰小声的说:“不是啦,姐姐,你注意看,这张海报上有‘咒’!”
  “是吗?”焰心这才正眼瞧瞧谢荣登的海报,哪知认真瞧去目光竟被吸住,海报竟有种引人注目的魔力。
  焰心粗鲁的说道:“喔,真稀奇,竟然他妈的会有人在海报上附加魔法阵?炽焰,看得出来这个魔法阵的功用吗?”
  “我看看……嗯,很古老的手法……奇怪,除了吸引人注意外,似乎没别的功能……真是奇怪?”
  焰心率直的说:“原来如此,不过就是用来吸引选票而已,就跟潜意识的暗示广告一样。别管它了,反正又不是强制人家接受的魔法阵,搞政治的败类想怎么弄选票,都跟我们没关系。”
  “可是……”炽焰怯怯的想再说些什么,看到不耐烦的姐姐就胆怯的说:“可是连郑忆雄的海报都有魔法阵,这太不寻常了。”
  焰心不在乎的说:“那又怎么样?难不成看了竞选海报就会丧失心智,还是产生邪念吗?”
  炽焰摇摇头,很没信心的说:“怪就怪在这,郑先生的海报,有某种心理暗示的魔法阵存在,可是又不完整,看起来好像什么功能也没有……怎么会这样呢?”
  “哼!八成是混帐三流的术士耍噱头。既然是失败的作品就别管了。”
  “可是……”
  “别忘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焰心头冒青筋,好像气得长出两根尖尖的角!
  “呦!是焰家仅存的两只小猫。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不要伯伯们帮忙?”两名衣装笔挺的中年男子出现,向除魔师姐弟搭讪。
  弟弟害怕地缩到姐姐后面,焰心则是不客气的说道:“又是真知会的败类!找你们帮忙,和跟鬼拿药有什么两样?咱姐弟的事,还轮不到两只臭狐狸插手!”
  “哈!别这么说。”穿着黑色西装较年轻的一位,轻浮地说:“保护美女可是绅士应尽的义务,尤其是像你这样的美人儿,要是再受到任何伤害,会让人心疼的。”
  焰心目露凶光,竖起中指恶声骂道:“信不信我把你的头颅扭下,塞到你的屁眼,再一脚踢到燃烧着熊熊烈火的地狱里头!”
  “哈!够辣,我喜欢……”年轻的炼金术师不客气地靠上前,左手搂住焰心,右手就往俏臀摸去。
  “因特!别节外生枝了。跟郑先生约的时间要到了。”穿着宽松唐人装的年长炼金术师,制止了同伴轻浮的举动。
  “张先生,不就是……好吧。”看到较年长的炼金术师目光严厉,因特不得不放弃。
  “姐姐!”看到如火焰般的除魔师双眼如炬,做弟弟的发出胆怯的呼唤。
  “唉呀……真是可惜。”因特放开焰心,轻浮的说:“小辣妹,下回咱们再挑个时间好好亲热亲热。”
  “好啊,如果你不怕烈火之吻,尽管来。”
  “哈!哈!哈!我喜欢,火辣的女孩。”
  “真是意外,想不到他们和那个杨末麟的描述竟然有如此巨大的差异。目光这么差,真不知是怎么拿到红宝石戒指的。”因特一面走一面调侃着。
  张先生稳重的说:“杨先知也许错看他们两人的个性,不过在能力方面,说的却是一点都没错。你看看……”
  说着,张先生便捉起因特的手腕。
  “怎么了?啊!”
  衣袖黑了一圈,经过拉扯,如同木屑般枯散。
  “这是什么时候……”因特吓了一大跳。
  “连抗火抗酸的特等材质布料,都因瞬间的高热碳化,要是再有进一步轻挑的举动,你恐怕变成一具焦尸了。”
  因特不服输地说:“嘿!好个火辣的美女,下次我一定陪你好好玩玩。”
  “张老师您可来了,请坐、请坐。那个谁!去把今年的冠军茶拿出来!”
  郑忆雄的老参谋,殷切的招待年长的炼金术师。
  “两位请坐。”郑忆雄的态度与老参谋截然不同,语气中还透露出些许勉强的意味。好像在说我并不相信风水,只是迫于老参谋的请求,才勉为其难地请位风水师过来看看。
  这种态度熟知人情世故的张先生,自然看出其中端倪。世上铁齿的人又不只郑忆雄一人,他帮过许多人看风水,其中不乏半信半疑,还有持反感态度的家人。
  张先生不以为意,面带微笑的说道:“这位是因特博士,才从美国过来,不过他是德国人,同时是化学、物理学,外加材料科学的三料博士。而且因特还是位与诺贝尔奖擦身而过的男人呢!”
  “张先生,你太夸奖我了。打从投入着眼商业利益的特殊材料研发,我这辈子就已经跟诺贝尔奖无缘了。”因特点头微笑,泰然接受。
  郑忆雄审判似地看着因特,似乎要从他眼眸中找到虚伪不实的杂质。
  一位高知识分子怎么会跟风水师混在一起?而且民族自尊心如此高的德国人,又怎么可能会相信华人风水命理这一套?会不会是他们自抬身价的说法,毕竟一名有机会问鼎诺贝尔奖的人来访,新闻媒体怎么会没有大肆报导。
  不过因特与张先生都是泰然自若,丝毫没有做作的模样。
  “因特博士的中文说得真好,是为了学习风水的知识,才学中文的吗?”郑忆雄绕个弯问话。
  “风水?哈!”因特笑道:“不,本人才不相信毫无科学根据的东西。我向张先生请益的是环境科学,还互相研究建筑、装潢的材料。”
  “环境科学?你是指景观设计,空间设计之类的学问吗?”郑忆雄弄迷糊了。
  “张老师不是国内首屈一指的风水大师吗?”邀请张先生前来的老参谋也觉得奇怪。
  “哈,我并没有否认风水师的身分。只不过我将所谓的风水区分为两块,一是科学验证下的科学风水,另一方面则是科学难以解释的玄风水。
  “在这两方面我都有涉猎,一般而言本人只推荐科学风水;至于玄风水,则是给那些对自己没信心、需要将风水当成心灵维他命的人,好补强他们的心灵力量。”
  “科学风水?这我倒是第一次听说,风水也可以跟科学扯得上关系?”郑忆雄渐渐露出有兴趣的样子。
  “风水是心灵的维他命?”老参谋则是一脸呆然。
  张先生解释道:“郑先生是读过书的人,那么就该听过孟母三迁的故事。孟母三迁所为何事,不就是要找一个对儿童教育良好的生活环境。
  “所谓的科学风水,指的就是类似的事情。以建筑而言,只注重空间规划与摆设的机能性是空间设计,连同心理层面都注意到的则是风水。
  “好比说住家大门正对马路,由心理学来看,大门正对马路看着车辆直冲而来,会对心理造成压力,产生不安与浮躁。人心不安、压力累积下来,做事当然容易出错。
  “所以路冲的房子在风水学上就是很差的房子。类似这种禁得起科学验证的学问,才是本人所推广的科学风水。”
  “这就是张老师的风水学?如果只是这样,也用不着张老师了,只要在买房子、装潢时多注意环境与空间的规划不就得了。”郑忆雄说出质疑的话,但语气却多了几分尊重。
  张先生道:“当然不只是这样。有许多小东西,比方一个花盆、一幅画,家具的样式、颜色,乃至于家中各种物品的摆法,都会影响到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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