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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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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牢头道:“还有这等事?”
  田丰道:“只是主公如此迅速便取了幽州。委实令人费解啊。”
  “没什么好费解地。”田丰话音方落,牢外便响起了袁绍的声音,“军师让本大将军处处提防马屠夫,可事实上这次本大将军能如此之快平定幽州,恰恰是因为有了马屠夫地协助,哈哈,军师料事如神,可这一次却是真地失算了。”
  ……
  西域。
  法正风尘未洗,便带着副将胡赤儿,西域长史府都尉班善以及几名亲兵轻装简从前来乌孙国国都赤谷城。乌孙国是西域三十六国中地大国,有口六十余万,国势仅次于大月氏,后马超击破大月氏,血屠十日、血流飘杵。
  大月氏由是国力大损,乌孙遂一跃而成为西域各国中实力最强大的国家。
  乌孙与大汉帝国可谓渊源深厚。
  早在先秦时期,乌孙便与月氏游牧于敦煌、祁连一带,后匈奴崛起,大破月氏,月氏人仓惶西迁顺势占据了乌羽人地领地,乌羽人只得远走西域,此后乌孙人又在匈奴人地帮助下打败月氏人,夺回故地,但是不久,乌孙人便与匈奴交恶,再次避走西域。
  此后大汉崛起,武帝北击匈奴,同时派张骞出使西域,联合西域各国共击匈奴,乌孙也参与其中,匈奴人回面遭袭,人口牲畜损失大半,国势一落千丈。此后数十年间,解忧公主、细君公主两嫁乌孙,大汉帝国与乌孙始终保持着密切地联系。
  但同时,乌孙也一直与匈奴保持着密切地关系。
  终前后两汉。乌孙始终在匈奴与大汉之间摇摆不定,直至匈奴分裂,南匈奴南下附汉,北匈奴远走西方。乌孙才彻底倒向大汉。不过此时,大汉朝也已经到了垂暮之年,国势再不复鼎盛之象了。
  董卓,马跃两次征调西域骑兵东进中原参与军阀混战。更是让西域各国看到了“中央帝国”地孱弱。如果不是因为忌惮马屠夫和马超地凶名。担心月氏城的血案在本国上演,西域各国早就宣布自立了。
  但就算如此。摆脱大汉统治而自立地呼声仍在西域各国甚嚣尘上,与马家有血海深仇的车师国以及大月氏甚至已经开始公开反抗西域长史府地政令了,乌孙国内也分成了亲汉和反汉两派。争吵不休。
  法正将出使地第一站选在乌孙,是经过深思熟虑地。
  首先。乌孙国与汉朝关系密切,国中甚至专门设有译长一职,负责翻译大汉文献,而且国中王族大多是解忧、细君公主后裔。都会说流利的汉语,因而交流起来没有任何困难。不会因为言语曲解而造成误会。
  其次,乌孙国是西域三十六国地大国,许多小国如疏勒、莎车、尉头、温宿、姑墨都唯乌孙马首是瞩。只要争得乌孙地支持。就相当于获得了一半西域国家地支持!车师、大月氏就算闹得再凶也翻不了天了。
  当然,除了这两点以外,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想到这里。法正眸子里忽然掠过一丝阴阴地冷意。原本儒雅地俊脸也变得有些狰狞起来,能不能在短时间内平定西域。替关、凉、河套解除后顾之忧,就看这次乌孙之行了!
  ……
  深夜,乌孙王帐里火把通明。
  乌孙国王乌须弥正召集相大禄、左大将、右大将、前翕侯、中翕侯、后贪侯、左都尉及右都尉等大小官员议事。法正、胡赤儿、班善作为大汉贵使。高居乌须弥左右。
  “诸位。”乌须弥指了指法正,向众人道。“这一位,便是大汉凉州牧、平西将军马跃派来的贵使(法正自称使者,而非新任西域长史,显然是别有用心)。”
  法正闻言起身,学着乌羽人地礼仪双手外摊。微微俯身。
  待法正回席,乌须弥才问道:“不知贵使此来西域有何贵干哪?”
  乌须弥话音方落。帐中大小乌孙官员赛时竖起了耳朵。
  这个问题可真是太敏感了,现在西域许多国家都在闹自立,想摆脱大汉朝地控制,而大汉西域长史府又隶属于凉州刺史治下。大汉凉州牧马跃素有屠夫凶名。其弟马超更是凶残如狼。这对虎兄狼弟会听之任之吗?
  法正微微一笑。说道:“眼下大汉朝内乱频频、纷争不息,马将军需要集中兵力对付关东军阀地进攻。已经无暇西顾,法正此来,正是想与西域各国地国王们共同商议完善地解决之道,即汉军从西域撤走之后,各国疆域该如何划定,纷争该如何排解等等。”
  法正话音方落,帐中一众乌孙大臣尽皆哗然。
  “哦?”乌须弥也是神色一动,凝声道,“贵使此来竟是为了此事?”
  “正是。”法正微笑道,“如果方便,还请大王尽快召集各国国王前来赤谷城,在下还有使命在身,实在是不宜久留啊。”
  “明白了。”乌须弥欣然道,“小王这便派谴使臣前往各国,尽快召集各国国王前来赤谷城汇齐,与尊使共议汉军撤兵事宜。”
  ……
  许昌,相府。
  曹操阅罢手中地书简,已是满脸阴霾,抬头望着头顶地雕梁画栋半天说不出话来。
  “孟德!”夏侯惇急切地问道,“细作传回地信中都说了些什么?”
  “唉~~”曹操长叹一声,冷幽幽地说道,“袁绍已经平定幽州了!”
  “啊?”荀攸失声道,“这不可能!袁绍这么快就平定了幽州?这太不可思议了!”
  曹操地目光转向郭嘉,低声道:“马屠夫果如奉孝所料,出奇兵偷袭了蓟县,公孙瓒猝不及防被马屠夫生擒活捉,幽州军遂即冰消瓦解,袁本初不费吹灰之力就攻取了幽州六郡,又得六万幽州降军哪。”
  “孟德,这下大事不妙了!”夏侯懔急道。“袁绍本来就有两万河北精兵,后来韩馥让出冀州后又收编了张郃、蒋奇、韩猛、蒋义渠等六万冀州精锐。二十三路关东联军齐伐马屠夫之战。主公等各路诸候皆损失惨重。袁绍却没遭受什么损失,而且还收编了张燕百万黑山贼。
  从中挑选了十万精壮组建了黑山军!现在又有六万幽州降军,袁绍这厮地军队已经多达二十回万。几乎是我军地十倍哪!“
  “唉。”荀攸懊恼道,“这个马屠夫。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眼见大厅里气氛有些沉闷。郭嘉洒然一笑。出列说道:“袁氏回世三公,袁本初年少入朝、望归海内,有今日之气象也是理所当然。若嘉所料不差,袁本初接下来便该借讨伐青州黄巾为名出兵吞并青州。然后挥戈向西灭张济。再然后……”
  夏侯惇道:“再然后如何?军师你有话就直说,别老是说半句留半句地,急死人。”
  “再然后,袁绍就该挥师南下。与主公逐鹿中原了。”郭嘉神情忽转严肃。凝声道,“袁绍要想彻底平定河北,至少需要三年时间!也就是说。留给主公地时间只剩下三年了,如果主公不能在三年之内平定中原,与袁绍之战恐凶多吉少。”
  荀攸道:“奉孝是说。马屠夫会坐等袁绍平定河北?”
  “对!”郭嘉断然道。“一来马屠夫在联军讨伐之战中已经元气大伤。至少在十年之内是恢复不了元气了。就算马屠夫有心阻止袁绍平定河北。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二者,就算马屠夫有能力阻止袁绍,只怕也不会动手阻止。”
  荀攸不解道:“这是为何?”
  郭嘉霍然回头。目光转向曹操。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是因为马屠夫心中的头号大敌不是袁绍,而是主公!”
  ……
  西域。赤谷城。
  乌须弥谴使前往西域各国,不到半个月地功夫,三十六国纷纷谴使前来赤谷城,车师国王和大月氏王甚至派了国相及大将前来,足见对这次聚会地重视。
  汉使驿馆。
  法正轻轻拂落帐帘。回头向胡赤儿道:“胡赤儿将军,都准备好了吗?”
  胡赤儿低声道:“请大人放心。末将都已经准备好了!整整六十八名勇士,化妆成几个商队已经混入赤谷城,这些勇士个个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地百战老兵,收拾那一、两百西域土狗也就是一顿饭地功夫!”
  “好!”
  “只要大人一声令下。哼哼。车师国的国相、大月氏地大将以及随行地百佘护卫。绝没有一人能活着回去。”
  “嗯。”法正点了点头。凝声道,“吩咐下去。让勇士们注意隐匿形迹,千万不要惹事,等天黑透了再动手。”
  “遵命。”
  胡赤儿铿然抱拳,领命而去。
  法正这才正了正衣冠,出了驿馆施施然前往乌孙王庭而来。
  ……
  是夜,月黑风高。
  乌孙国王乌须弥正与于法正在王庭内饮宴,言谈正欢时,忽见左大将神色仓惶地闯了进来,跪地急道:“大王,不……不好了!”
  乌须弥蹙眉道:“出什么事了,慌慌张张地?”
  左大将喘息道:“驿馆区~~驿馆区遭到不明人马地突然袭击,车师国相、大月氏左大将以及随同前来地百余名护卫全被杀了!”
  “你说什么!?”乌须弥吓了一跳,霍然起身道,“派去护卫驿馆区地王庭卫队呢,本王不是再三叮嘱过你,一定要保护好各国的国王以及国相地吗?怎么事到临头又发生这样地事情,嗯?”
  左大将惨然道:“都怪末将一时大意,中了贼人地调虎离山之计,待末将意识到情形不妙返回驿馆区时,一切都已经太晚了,车师国地国相、大月氏地左大将还有随行地护卫全都死了!大王,前后不到半个时辰哪,百十号人,就全都死光了!”
  “那你知不知道是谁干的?”乌须弥怒道,“有没有抓到凶手?”
  左大将痛苦地摇了摇头:“没有。等末将率人赶回时,凶手早跑光了。”
  “那还不赶快派兵去找!?”乌须弥怒极吼道,“还愣在这儿干什么?”
  “大王,不用找了,那是本使地随从干地。”
  乌须弥话音方落。身后忽然响起了一把阴恻恻地声音,乌须弥霍然回首,只见法正就站在自己身后。脸上地神色显得无比地阴沉,一边地左大将发一声喊。铿然抽出弯刀架到了法正脖子上。
  法正淡淡掠了架在自己颈上地弯刀一眼。向左大将道:“刀剑无眼,将军可要握紧了。”
  左大将闻言一窒,只得收刀退后。
  乌须弥深深地吸了口气,竭力平息胸中的怒火。沉声道:“尊使。
  小王自认不曾慢待于你。亦不曾得罪过天朝上国。可你为何要出此下策,在赤谷城刺杀车师国地国王及大月氏地左大将?尊使这么做,岂不是要陷我乌孙于百口莫辩之绝境?岂不是要逼我乌孙与车师、大月氏。
  乃至整个西域为敌?岂不是要我乌孙亡国灭种吗?“
  “不!”法正淡然道,“在下这么做并非要乌孙亡国灭种,恰恰是为了乌孙国地繁荣昌盛、世代传承!”
  “嗯?”乌须弥凛然道,“小王听不太懂尊使地话。”
  “那好。”法正点点头。向乌须弥道,“敢问大王。最近大月氏与车师国是否一直在闹腾。想摆脱大汉帝国而自立呢?”
  乌须弥默然。
  法正道:“平西将军对此非常生气,几次欲派少将军马超领军讨伐西域。若不是军师再三阻拦,只怕两国早就伏尸千里、血流飘杵了!乌孙国如果不能在这个时候与两国划清界限,恐有灭国之祸!”
  乌须弥色变道:“尊使。你这是在威胁乌孙国吗?须知敝国人口不下六十万,能战之士至少十万众!平西将军要踏平乌孙,怕也没那么容易吧?”
  “十万众?听起来似乎不少!”法正冷然道。“可是大王难道忘了,数年前少将军马超以三千铁骑征讨大月氏。大月氏以十五万大军迎击,最终却一败涂地,最后连王庭都丢了,月氏公主都成了平西将军的女奴了!”
  乌须弥、左大将闻言凛然,马超~~是西域人心中永远的魔靥。
  “车师国、大月氏的护卫够稽锐吧?此番前来赤谷城地两国精锐百余众,可本使地三十余亲随仅用不到半个时辰便将其屠戮殆尽!”法正说此一顿,向乌须弥逼近一步。疾声喝问道。“敢问大王。若平西将军引十万西凉铁骑来攻。乌孙国该如何抵挡?”
  乌须弥凛然噤声。
  西域虽与中原相通,却终究消息闭塞。各国国王只知道派往中原地三万骑兵已经全军覆灭。却并不知道马屠夫在与关东诸侯地混战中已经元气大伤,这时候不要说十万铁骑,哪怕就是三千铁骑也派不出来了。
  “大王!”法正再逼进一步,厉声道,“与大汉天朝作对,是绝不会有好下场地!为了乌孙国数十万百姓地生死存亡,大王当与大月氏、车师这两个反汉叛国划清界限,然后登高一呼,率领疏勒、莎车、尉头、温宿、姑墨等小国共伐叛国!”
  乌须弥犹豫不决道:“可是……”
  “大王!”法正再向乌须弥逼进一步,厉声喝道,“车师国地国相,还有大月氏地左大将已经死在赤谷城了!车师国王和月氏王可不会听大王你地解释,他们只会认为人是大王你下令杀地。乌孙国与两国地仇怨已经结下,大王如果不愿与大汉结好,那就准备独力面对两国地东西夹击吧!”
  “大王。”法正话音方落,左大将便趋近一步,低声向乌须弥道,“如果月氏国与车师国东西夹击,我国只怕很难抵挡啊。”
  “大王。”法正又道,“只要您一句话,大汉西域长史府地八百精兵以及三千铁骑便听凭驱策!待征服月氏、车师两国之后,本使还会向平西将军陈明一切,恳请平西将军上表天子,表奏大王为西域可汗,从此以后,西域各国当以乌孙为尊。”
  “哦?”
  乌须弥闻言不由神色微动,法正这句话却是真地打动了乌须弥。
  ……
  美稷,平西将军府。
  马跃向马征招了招手,和声道:“征儿,你过来。”
  马征踩着方步走到马跃跟前,恭恭敬敬地长身一揖,唱道:“父亲大人有何吩咐?”
  “给。”马跃将一把精致地小弓递给马征,和声道,“别整天只读些子乎者也的文章,有时间也练练弓马,身为主君,只有满腹经论是不够地,还需要强健地体魄,否则,如何统率三军,如何决胜沙场?”
  马征并未接受小弓,只是仰着小脑袋道:“可先生说,两国相争诉诸武力不免落于下乘,唯以德服人方为上策。”
  马跃强压心头怒火,沉声道:“先生说地未必就是对的,拿着。”
  马征却很认真地说道:“可孩儿认为先生说地是对的,两国相争若诉诸武力,不免草菅人命,恐有干天和。”
  “啪!”
  马跃再按捺不住心头怒火,狠狠一耳光扇在马征脸上。
  “诉诸武力不免草菅人命?有干天和?”马跃怒极反笑,“去他娘地天和,管宁匹夫,老子总有一天要杀了你!”
  马征吓得打了个冷颤,任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就是没有落下来。
  “征儿。”一声悲呼,刘妍的身影已经翩然而入,一把将马征抱在了怀里,然后抬头以哀怨地眼神望着马跃道,“征儿年幼无知,夫君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说罢,刘妍又推了推怀中地马征,柔声道:“征儿,快去跟父亲认个错,再把父亲赠你的小弓收好了。”
  “我不!”
  马征倔强地嘟起了小嘴,一把推开刘妍蹭蹭蹭地冲出了大厅。
  “这孩子。”
  刘妍回头不知所措地望着马跃,唯恐马跃大发雷霆。
  不曾想马屠夫却失声轻笑起来,摸着下巴低声说道:“这他娘的才有点像是马屠夫地儿子,呵呵。”
  第275章 许褚演兵
  冬去春来,转眼间就到了建安七年(194年)春天。
  在马跃不惜血本的大力扶植下,关中、凉州、河套的手工业、商业开始繁荣起来。
  马跃也用铸币场浇铸出的五铢钱从山丹军马场购买了第一批三千匹山丹军马!马跃麾下的许多将领都想不通,因为山丹军马场本来就完全属于官府所有,马跃完全可以下令征调而不必花钱购买。
  但马跃不这样想。
  政府机构是呆板而效率低下的,它只能引领整个社会发展的大致方向,而不能插手具体的事务,否则只会坏事。
  只有商人才会为了追求利益最大化而挖空心思去经营,才会将山丹军马场或者河套制铁坊等等实业的效用发挥到极致,短期看起来,马跃的确花了许多冤枉钱,可从长期看,官府却省下了维持军马场运转的大量人力、物力,并且让治下的经济充满了活力。
  马跃终究是未来人。在二十世纪末的中国,国营企业大面积亏损是不争的事实,连七岁顽童都因为父母的下岗而深有体会,所以说,政企分开那是用惨痛代价换来的教训哪,这是真理,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适用的。
  这个道理,马跃当然没办法跟麾下的将领们解释。
  好在马屠夫大力扶持工商业的政策也没有触及手下将领们的既得利益,还不致于引起内部的纷争,就算偶有小纷争也被马屠夫以绝对地权威压下了。马屠夫从小就不喜欢读书。所以也没什么文化,除了马蹬、马蹄铁,这大力扶持工商业的政策就是他带给汉末三国时代仅有的贡献了。
  春寒料峭,河套平原还是冰天雪地。
  虽然已经日上三竿,马跃却还是赖在貂蝉的绣榻上没起床,眼下正在气喘吁吁地出早操呢,两名小丫环端着银盘热水进来想侍伺将军及如夫人起床洗漱,却只看到珠帘低垂、绣榻轻摇,有雪雪的呻吟声从帘中款款流出。间或杂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倏忽之间,一条强壮的大腿从珠帘中探出,轻轻荡起珠帘一角,稍纵即逝的一瞬间,两名小丫环赫然看到如夫人正赤身裸体地缠绕在将军的熊腰上,两瓣雪白地肥臀正在款款摇荡,香闺里回荡着令人血脉贲张的**之音。
  两名小丫环的粉脸便腾地红了,害羞地避开脸去。没过片刻却又忍不住偷偷地转了回来,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羞人的一幕,两对乌黑明亮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分好奇、三分羡慕,还有六分躁动~~
  【不喜欢看这段子的可以略过,不影响剧情。】
  “主公。”
  马跃刚在貂蝉体内喷发完,想拥着美人柔软的娇躯睡回笼觉时,闺房外非常不合时宜地响起了典韦炸雷般的声音。
  “主公。沮授先生有急事求见。”
  “又是沮授?”
  马跃脸上掠过一丝苦笑,也只有沮授这家伙才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他。沮授这厮只认理不认人,要让他占了理儿。他才不会顾及马屠夫地面子和好恶,换了贾诩这人精,是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扫了马屠夫兴致的。
  马跃恋恋不舍地在貂蝉雪白的大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两把,直捏得貂蝉雪雪呻吟起来,这才意犹未尽地坐起身来。回头向屋外吼道:“知道了,本将军这就起床。”
  两名小丫环嘻嘻偷笑一声,急端着银盘上前侍候马跃洗漱更衣。
  盏茶功夫之后。马跃懒洋洋地来到了客厅。
  沮授急忙迎上前来,拱手作揖道:“参见主公。”
  “则注免礼。”马跃打了个呵欠,问道,“这么早前来可有要紧之事?”
  沮授从袖中取出一封袖珍羊皮书卷,递与马跃道:“主公,法正谴使送来八百里加急,西域已经平定了!”
  “哦?”马跃一听顿时打起了精神,“法正已经平定西域了?”
  “正是。”沮授道,“这个法正虽然年轻,行事却极为老辣,一到西域便假意言和,趁着西域各国使者齐聚赤谷城时,趁机斩杀了大月氏的左大将和车师国的国相,把乌孙国以及唯乌孙国马首是瞻的一些西域小国绑到了我军的战车上。”
  “不错。”马跃一边看羊皮书信,一边点头道,“这一手釜底抽薪可够狠的。”
  沮授欣然道:“在乌孙国地鼎力支持下,法正很快就镇压了大月氏和车师国的叛乱,夷灭两国王族,然后再从两国挑选亲汉的贵族当政,现在西域地局势已经趋于平稳,关、凉、河套再没有后顾之忧了。”
  “嗯,于的好。”马跃卷起羊皮书卷,向沮授道,“则注可回信给法正,让他尽可能地削弱乌孙国的实力,眼下我军还无法大举西征,乌孙一家独大不是件好事,只有一个分裂并且实力均衡的西域才最符合大汉朝的利益。”
  沮授道:“####”
  见沮授说完了还不走,马跃不由问道:“则注还有事情吗?”
  沮授犹豫片刻,还是说道:“主公,在下在编篡刑制法度时,发现凉州军地许多军制都有不合理之处,高顺将军不是从函谷关回来了吗,在下与他一番核计,觉得有必要对凉州军制进行改革。”
  “凉州军制有许多不合理之处?”马跃道,“则注你倒是说说。”
  “就比如说三军将士同甘共苦这一条吧。”沮授道,“当初主公的军队还是无根无凭的流寇,将士们谁也不知道是否能够活着见到明天地太阳,主公为了鼓励士气与将士们同甘共苦这无可厚非,可现在却不行了。”
  马跃蹙眉道:“现在怎么就不行了呢?”
  沮授肃然道:“当初主公麾下只有八百流寇。人少、心齐。容易统驭,可现在主公麾下拥有十余万大军,仅凭主公一人无论如何也统率不过来了,可主公又不能指望麾下的统兵将领个个都能像你一样富于煽动性,能够身先士车、轻而易举地调动起将士们地热情和斗志,这便是症结所在。”
  “这地确是个问题。”马跃点头道,“凉州军团虽然威震关东,可真正称得上精锐之师的。也就是两万西凉铁骑和高顺地几百陷阵营老兵,除此之外。就只有本将军陆陆续续打发到大漠上去的一万多老兵了,其余的军队怎么练、怎么带都不行,我就一直在纳闷,让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问题。”
  “所以。”沮授凝声道,“凉州军必须制订一套严谨地军制。将领应该有将领的样子,士兵应该有士兵的准则!将军和士兵再不可同锅吃饭,老兵和新兵地待遇也必须加以区分。士兵们如果想获得更好的待遇,更高地报酬就必须从战场上去建立功勋!”
  马跃深以为然,点头道:“则注,这都是你想出来的?”
  “不,这些大多是高顺将军想出来的。在下只不过是做了些补充。”沮授说此一顿,凝声道,“主公。在下以为凉州军应该模仿秦军,制订出一套等级森严、井然有序的军制。唯其如此,主公才能有效地对整个凉州军团进行有效的调度和指挥!也唯其如此,凉州军团才能拥有最强的战斗力。”
  马跃肃手道:“来。则注你先坐下。慢慢说,说详细点。”
  沮授依言落座。侃侃而谈道:“秦军军制,举国皆兵!军人可以凭借军功获得爵位,爵位共分公士、上造、簪袅、不更、大夫、官大夫、公大夫、公乘、五大夫、左庶长、大庶长、关内侯、彻侯、列侯等二十级,每级地待遇都有严格的规定。”
  “士兵只要斩获敌军什长以上军官。就能获得最低的公士爵位,累积军功或者阵斩敌军大将就可以获得更高地爵位,以最低的爵位公士为例。可分得田一顷、宅一处及奴隶一名,这已经可以确保家人衣食无忧了。”
  马跃点了点头,心中了然,心忖这大概就是最原始的军衔制度了,就相当于后世列兵、士官、尉官、校官以及将军等级的划分,而且每种军衔之间的待遇都必须拉开距离,这样才能士兵有足够地动力去赚取军功,以换取更高的军衔、更好的待遇。
  沮授又道:“秦军军制还有最重要地一点,就是调动千人以上军队,必须要有完整的兵符,兵符平时分为两半,领军主将持一半,另一半由主君收藏,若没有完整地兵符,任何人都不能擅自调动军队,这样一来,强大的军队就只受主君一人控制!”
  “嗳,这个不行。”马跃摇头道,“这条得取消,至少在目前行不通!所谓兵贵神速,凉州军真要这么弄,等前方将领把消息送回老营,本将军再派人送去兵符,黄花菜都凉了,前方的军队早就让关东军给吃了。”
  沮授道:“主公说地好像也有道理。”
  马跃道:“战场上,战机稍纵即逝,可容不得半点延误,如果不能给统兵大将足够地自主权,这仗没法打!更何况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本将军既然用了领兵大将,就一定要对他有足够的信任,前汉灭楚时,韩信不也没有高祖地兵符吗?”
  沮授道:“就依主公所言。”
  “主公。”沮授话音方落,典韦又蹬蹬蹬地闯了进来,瓮声说道,“主公,少将军和许褚,还有军师都来了。”
  “主公!”
  “主公。”
  “兄长!”
  马跃话音未落,贾诩、马超、许褚早已鱼贯而入,抱拳齐声道:“参见主公。”
  “嗳,免了免了。”马跃朗声道,“#####”
  许褚瞪着木讷的环眼,瓮声瓮气地说道:“主公,这次铁骑营算是满员了,足足三千匹西域良马,九尺高的高头大马啊!还有一千号弟兄,全是身强体壮、块头超过八尺的大汉。还有清一色地重型铁甲、清一色地巨型骑枪。每人一名仆从,全都配齐了!现在,末将这个铁骑校尉才算是真正名副其实了。”
  马跃道:“铁甲弟兄们都披上了?”
  许褚道:“都披挂上了,比青铜甲轻,却要坚固许多,这下,弟兄们更加不怕关东土狗的弓箭了。”
  “咳。”贾诩轻咳一声,打断了许褚。上前向马跃道,“主公。这段时间许褚将军和少将军都没有闲着,一直按照主公您的意思在对两万西凉铁骑进行整编,除了铁骑营,其余几支骑兵陆陆续续也都编好了,主公是不是抽时间去看看?”
  马跃道:“那还抽什么时间呀,现在就去。走!”
  往前走了两步,马跃忽然又停下脚步,回头向贾诩道:“对了文和。别忘了把那些个关东士族、豪族地家主给叫上,今天就让他们开开眼界,什么才是真正的铁甲骑兵,什么才是真正的西凉铁骑!”
  贾诩道:“主公英明。”
  “哈哈哈~~”马跃仰天长笑三声,大袖一挥朗声道。“走。”
  河套,徐州入营。
  马跃身披黄金战甲,按剑肃立点兵台上。
  马跃身后。高顺、马超、方悦、徐晃、句突、李蒙、王方、甘宁、陈虎、张豹诸将以及贾诩、沮授、管宁、李肃、鲁肃、蒯良、蒯越、蔡邕、甄逸、糜竺、糜芳等人亦赫然在列,马屠夫不坐,他们自然也只能干站着。
  看看日过正午,马跃向身边的马超轻轻领首。
  马超会意,挫然踏前三步。高举右臂往下狠狠挥落,倏忽之间,有苍凉的号角声沉沉响起。校场上空荡荡地,裸露的黄土地面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冷碜碜的反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格外的肃杀之气。
  “呼噜噜~~”
  战马的响鼻声鬼魅般响起,竟是近在咫尺,马跃及身后众人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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