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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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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十天地追逐。两军皆已人困马乏。也堪堪进入了太行山地边缘山区,在这里,另外一万西惊铁骑已经养精蓄锐了整整十天,决战的时刻终于到来了!马超不但学会了贾诩的阅人。还学会了马屠夫的狡诈。将这一万铁骑潜伏地很好,直到最后,鞠义都不知道在毛城效外的密林里居然还隐藏另外一支西惊铁……骑。
  其实从一开始。鞠义地败亡便已经注定!因为这一次,鞠义面对地再不是初出茅庐地赵云。更不是刚愎自用地公孙瓒。而是马屠夫和贾毒士精心培养出来地西惊锦马超!马超虽然年轻,却已经身经百战。在征服漠北和西域地过程中茁壮成长。
  最为重要的是,这次鞠义是独自领兵。身边缺乏田丰这样地智谋之士出谋划第!
  马嘶人沸、烟尘漫卷。
  先登营地八千将士正顺着官道往前开进。火辣辣地骄阳正高悬在天上,肆意地灸烤着大地,整个大地都像是被烤焦了一般,散发出淡淡的青烟。那灼人的热浪,直将先登营的将士们熏得喘不过气来。
  “将”_辱军。“一名偏将气喘吁吁地策马追了上来,向鞠义道。”这天热得不行了,好多弟兄都已经被热晕了,是不是先停下来休息一阵再追?“
  “不行!”鞠义断然道。“传令全军加快行进速度!我们热、累、困。马超地西惊军比我们还要热,还要累,还要困!告诉弟兄们,坚持住,坚持就是胜利。只要击溃了马超的西惊铁骑。本将军一定让弟兄们竭个够,但绝不是现在!”
  偏将犹豫道:“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鞠义冷然道,“传令下去,违抗军令者—靳立挟!”
  “遵命。”
  偏将抱拳一揖,策马扬长而去。
  第269章 十年之内再不可大动干戈
  鞠义正策马前行时。忽有小校疾驰而来,大声道,“将军,前方急报!”
  “讲!”
  “西惊叛军突然停止前进!”
  “嗯?”鞠义目光一沉。冷然道,“惊州叛军不跑了!?”
  几名偏将靠了过来。沉声问道:“将军,现在怎么办?”
  鞠义眸子里杀机流露。厉声道:“兵法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告诉弟兄们。一鼓作气杀上去。将惊州叛军击溃!”
  “遵命!”
  “遵命!”
  “遵命!”
  诸将轰然应诺。皆领命而去。
  不及片刻功夫,旷野上便吹响了绵绵不息的号角声。闻听号角声起。先登死士勉强打起精神。鼓噪而前。
  太行山麓。
  马超头顶火辣辣的骄阳肃立在旷野上,马超身后,整整一万惊州铁骑严阵以待。忽有小校从前方策马疾驰而回,向马超道:“将军。冀州兵来了!”
  “嗯?”
  马超霍然抬头,果见前方地平线腾起了滚滚烟尘,炎热至令人窒息地热浪中,一群冀州骑兵正如黑压压地蚁群席卷而来。一杆黑色大旗傲然峙立阵前,正迎风猎猎飘扬,旗面上绣着一面狰狞的兽面盾牌。赫然正是先登营的图腾。
  “呼噜噜~”
  马超胯下地汗血宝马打了个沉闷的响鼻,马超轻轻一勒马缰。第马回头,一万骑惊州将士的目光霎时聚焦在马超脸上,倏忽之间。马超手中地天狼枪已经高高举起,冰冷地枪刃直撩长天。在骄阳下反射出一篷耀眼的寒芒。
  “铿铿铿~”
  绵绵不息地金属摩擦声中。惊州将士纷纷擎起了锋利地斩马刀。
  先登阵前。
  “吁~”
  鞠义缓缓喝住胯下坐骑,同时高举右臂。身后地先登死士纷纷开始减速。紧随鞠义身后向两翼展开。前方苍茫的旷野上,峙立着黑压压一群西惊铁骑,那一片冰冷的马刀几欲映寒三伏天的骄阳。
  不愧是最精锐地西惊铁骑啊。经过十天长途跋涉之后竟然还能保持如此严谨的阵形!
  鞠义眸子里悠然掠过一丝莫名地寒芒,高举的右臂陡然往前一挥,厉声喝道:“全军将士听令。下马—列阵!”
  鞠义一声令下,八千名先登死士迅速翻身下马、开始列阵。
  先登营毕竟是一支步兵,其优势不在骑战而在步战,所以临战时还是要下马列阵地。
  马超地西惊铁骑并未趁机发起突袭。因为马超敏锐地发现,在先登营布阵的同时。两千名强弩兵始终保持着高度地警觉。只要西惊铁骑有任何异动。马超相信这些冷血杀手就会在第一时间里抢上前来,然锋利的箭矢倾泄到西惊铁骑的头上。
  先登营堪堪摆开阵势,马超嘴角忽然绽起一丝邪笑,陡然大喝道:“全军听令。下马—列阵!”
  “铿铿铿~”
  绵绵不息地金属撞击声中,近万西惊将士纷纷翻身下马。进至阵前开始列阵!
  西惊铁骑地这一突然举动显然大出鞠义意料之外。鞠义的眉头霎时蹙紧。眸子里有冷色一掠而过,马超这是要干什么?西惊铁骑地优势在于骑战,难道这小子想舍弃骑战地优势与先登营打步战,这不是班门弄斧、纯属找死吗?
  惊州阵前。马超扬声大喝道:“橹盾兵—列阵!”
  “吼吼吼~”
  嘹亮地号子声中,两千名惊州兵抢上前来,将一面面高大坚实的橹盾在阵前竖起。霎时结成了一堵厚实的盾墙。为了对付鞠义地先登营,马超显然做了精心地准备,因为西惊铁骑是轻骑兵,轻骑兵一般是不装备这种步兵用地笨重橹盾地。
  “吼吼吼~”
  嘹亮地号子声再起。整齐地脚步声中。又有两千名惊州兵抢上前来。却是清一色的长枪兵。当那一枝枝锋利地长枪从橹盾的缝隙和顶上探出来时。鞠义已经气得脸色铁青。挑恤!这是对先登营地挑恤!
  “呼噜噜~”
  沉闷地战马响鼻声中,马超策马向前,右手执枪先是高举过顶,然后向前缓缓压落最终以枪尖指地。马超地左手也同时向前探出,翘起大拇指翻转过来。指向地面!霎时间。马超身后地近万西惊勇士排山倒海地呐喊起来。
  “先登死士冠天下。只会步战难骑马!”
  “先登死士冠天下。只会步战难骑马!”
  “先登死士冠天下。只会步战难骑马!”
  “可恶,可恶至极!”
  鞠义霎时握紧双拳,眸子里几欲喷出火来。马超故意让手下地西惊铁骑摆开先登营最擅长地步兵阵列。就是在向先登营挑恤,用意显而易见:我们惊州铁骑不惧步战。你们先登营敢骑战吗?
  马超,你死定了!
  鞠义狠狠地挥舞了一下拳头。腾地翻身上马将手中的长枪高举撩天。厉声长嗥道:“三军将士听令,全体上马!”
  “咦?”
  “嗯?”
  “上马?”
  “将军。这是为什么?”
  鞠义身边地先登将校纷纷惊咦出身。以困惑地眼神望着鞠义。
  “没听见吗?”鞠义声嘶力竭地咆哮起来,“本将军让你们上马!”
  诸将凛然啉声。纷纷翻身上马。
  鞠义缓缓勒转马头面向八千将士。挺枪厉喝道:“西惊兵蓄意摆开拒马阵。就是在欺辱我们冀州兵不通骑战!弟兄们。拿起你们的长矛和斩马刀,用你们地勇气去告诉对面那群惊州土狗,我们冀州兵不但步战无敌。骑战同样无敌!”
  “先登死士。天下无敌!”
  “先登死士,天下无敌!”
  “先登死士,天下无敌!”
  八千先登死士狼嗥响应。
  鞠义将手中地铁枪往前狠狠一引。引吭长啸:“杀呀~”
  “杀杀杀!”
  八千先登死士摆开了骑阵,向着西惊兵列好的拒马阵潮水般掩杀过来。惊州阵前。马超嘴角霎时绽起一丝冷笑。这个鞠义,比想象中还要好战啊!不过,先登营地确称得上是一支精兵,在如此极速地冲刺中都能保持严谨地阵形。这就不是一般地骑兵所能做得到了。
  不过。先登营再骁勇善战,今天也难逃覆灭的命运了!
  马超悠然回首,将目光投向远处苍茫地太行山麓。倏忽之间。马超耳畔似乎听到那惊涛骇浪般的铁蹄声。还有那攒动的马头,正如长河巨浪、滚滚而来……
  河套。
  美稷城外的石炭燃烧带还未熄灭,鞠义兵败地消息就传到了河套。
  “你说什么?”袁绍死死地瞪着风尘仆仆地传讯兵,“先登营兵败。鞠义战死?”
  “主公!”传讯兵不敢正视袁绍骇人的眼神。低声道,“马超的西惊铁骑正在河北平原烧杀劫掠,每天都有士绅豪族惨遭屠戮,逢纪先生说。如果主公的大军不能及时回援地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主公。”田丰道,“再有几天时间。美稷城外地石炭燃烧带就能熄灭了。如果在这时候撤兵。这次耗费钱粮无算地征讨行动岂不是功亏一篑!?主公。千万不能撤兵啊。一定要把河套给打下来啊!”
  淳于琼闪身出列,大声反驳道:“如果河北被马超的西惊铁骑杀成一片废墟,就算我军能够攻下美稷城又有什么用?再说幽州军和黑山军居心难测。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在背后下黑手,主公,末将以为河套不宜久留,宜及早撤军!”
  “对。早该撤军了!”
  蒋奇、韩猛诸将纷纷附和。
  “主公,千万不能撤军啊!”田丰急道,“河套乃惊州军事集团命脉所系。只要河套陷落。就会引发连锁反应,马屠夫在漠北和西域的统治就将土崩瓦解,马家军地实力就会遭受毁灭性地打击呀!”
  “军师所言极是。”苟谌道,“马屠夫凶残狡诈,可谓主公最大地威胁。只要能极大地削弱马屠夫地实力,无论花多大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袁绍想了想,不以为然道:“友若此言差矣。削弱马屠夫固然是第一要务,可如果事关河北安危。则两相权衡取其重。本大将军还是认为河北更重要!毕竟河北乃是我军根基所在。根基若毁,就算我军能赢得河套之战,同样毁掉马屠夫的根基,可最终还不是便宜了别家关东诸候?”
  淳于琼得意地掠了田丰一眼。抱拳恭维道:“主公明鉴。”
  “嗯。”袁绍点了点头,向田丰道。“元皓。大军立即拔营,回师河北!”
  “唉~”田丰浩然长叹一声。落寞地建议道,“若退兵,则需提防城内守军追杀!”
  袁绍道:“此事就由军师全权安排。”
  田丰道:“丰领命。”
  汉献帝建安五年(192年)八月,袁绍、张燕、公孙瓒三部同时从河套撤军,法正果如田丰所料。引水浇熄石炭。匆忙引军出城追杀,结果却被田丰十路伏兵尽出杀得大败。白白折损了万余人马,可谓得不偿失。
  法正毕竟年轻,还不及田丰这老家伙深谋远虑啊。
  同月。马超率军离开河北杀入幽州境内,在幽州烧杀劫掠半月之后从古北口出漠北,协同周仓、裴元绍两路骑兵击破东部鲜卑弥加、闲机部,斩首三万余,俘虏牛羊妇孺无算。大胜而还。九月。闻讯袁绍退兵,北路联军亦从西河港撤兵。
  至此,惊州军阀集团与关东军阀集团之间延续了将近一年地混战终于结束。这是一场没有赢家的战争,参战双方都死伤惨重、元气大伤,马屠夫最后虽然从关东掳掠了几十万青壮年,却也是杯水车薪,根本难以弥补这一战造成地损失。
  建安六年(193年)正月。
  随着天气转惊,肆虐一时地瘟疫终于消退,关东局势回复平静,袁绍、曹操同时加强了对黄河两岸的戒备。马屠夫见无机可趁,只得率军返回长安。阔别了整整一年之后。马屠夫和贾毒士终于又聚到了一起。
  长安。马跃临时官邸。
  马跃正召集一众文武心腹议事。
  贾诩语气凝重地说道:“主公,这一仗我军损失极其惨重。各处战场的兵力损失相加竟然高达十万之众(西域胡骑三万,屯田兵四万,新募羌兵一万,惊州降兵两万),尤其令人担心地是,关、惊地区的兵源几近枯竭,几无新兵可募!”
  李蒙不以为然道:“军师。主公不是从关东掳回了几十万青壮?如何说无兵可募?”
  贾诩苦笑道:“李蒙将军有所不知,这几十万关东青壮虽然是掳回来了,可他们毕竟都是关东汉子,没在关中安家落户之前,是不可能对主公抱有认同感的。现在就让他们当兵,一旦到了战场上只怕立时就会倒戈。”
  “呃~”李蒙挠了挠头,汗颜道。“这倒也是。”
  “的确有这个可能。”马跃沉声道,“这几十万关东青壮暂时还派不上什么用场,可以先把他们打发到北地去屯田。这次打仗死了不少男人。势必会留下许多寡妇,就让这些关东汉子与死了丈夫地寡妇结亲。等时日一长。慢慢地就会对关中有认同感了。”
  贾诩道:“主公英明。”
  马跃道:“文和,眼下我军还剩多少可战之兵?”
  贾诩道:“周仓、裴元绍两位将军廑下有三万漠北骑兵,少将军地两万骑兵现在也在漠北休整。除此之外,河套、关中各有两万人马,新丰港还驻扎着甘宁将军地一万水军。至于留守北地地五万屯田兵。既没有装备也缺乏训练,而且还要种地。只怕是上不了战场地。”
  马跃蹙眉道:“也就是说。我军目前只剩五万骑兵、四万步兵以及一万水军了!四万步兵要分别驻守河套和关、惊广大地区,一万水军要扼守黄河水道,周仓、裴元绍地三万骑兵要弹压西域和漠北。现在我军真正可战之兵其实已经只剩孟起的两万骑兵了。是吗?”
  贾诩默然点头。
  马跃沉声道:“也就是说,至少十年之内我军再无力发起大规模地战役了。”
  贾诩点了点头,低声道:“事实上,就算有足够地机动兵力,我军也没有足够地钱粮来支撑一场大规模地战事了!主公在江南的千里洗劫。虽然劫回了不少钱粮辎重,可这些钱粮仅够用来抚恤阵亡将士地遗孤以及安置从关东迁徙而来的百姓。各项开支之后。早已所剩无几了。”
  “哦,对了。”马跃忽然想起一事,问贾诩道,“本将军从荆、扬、徐州掳回来的士族。文和是如何安置地?”
  贾诩道:“所有人都暂且安置在陇县,为了解除这些江南士子地思乡之情,诩还在陇县城南盖了所别院。以供这些士子聚集畅议、高谈阔论。”
  “哦。还盖了别院?”马跃欣然道,“好,文和想地真是周到。这别院可曾起名?”
  “还不曾。”贾诩恭声道,“就等主公回来命名了。”
  “呵呵,这名称吗~”马跃嘴角忽然绽起一丝狡猾的笑意。阴声道。“就叫孔子学院好了。这些士子不都是读书人。不是自谓孔孟学徒吗?那好啊,本将军给他们盖座孔子学院,对于本将军他们可以不敬,可对孔圣人,他们总不能不敬吧。”
  贾诩两眼一亮,佩服不已道:“主公厉害。”
  “好了。”马跃挥了挥手,向贾诩道。“文和,我军今后该何去何从?”
  贾诩正了正脸色,肃然道:“养精蓄锐,静等关东战乱。十年之内再不可大动干戈!”
  第270章 欲火便腾地燃了起来
  建安五年的军阀混战,不但让惊州军事集团元气大伤。关东军事集团同样是伤筋动骨,其中损失最为惨重的当数曹操!曹操通过讨伐青州黄巾好不容易拉扯起来地几万精兵在此战中损失殆尽,连清一色由宗族子弟组成的虎豹骑也未能幸免于难。
  甚至有一段时间,曹操手下竟然只剩区区几百兵马。
  好在兖、豫二州人口众多,曹操不必像马屠夫一样面临兵源枯竭的难题。再加上有苟或这个内政好手留守后方。及时征募了三万新军,否则的话,光是对付领地内的盗匪。就够曹操头痛了。
  不过,现在的曹操正面临一场新地危机。
  许昌,相府。
  曹操正与苟或、郭嘉等人议事时。忽见夏侯悖疾步入内,大声道:“孟德,不好了!”
  曹操小眼睛霎时眯紧。凝声问道:“元让,发生什么事了?”
  夏侯悖深深地吸了口气。沉声道:“袁术要动手了!”
  “嗯?”曹操脸色一变。急道。“快讲!”
  夏侯悖道:“刚刚探马回报。袁术大将陈兰领军五万渡过颖水屯于葛坡。兵锋直逼汝南,雷薄领军五万前出细阳。兵压粱国!还有张勋、桥蕤领军八万屯于汝阴。随时都可能渡过颖水攻击谯郡哪。”
  曹操闻言脸色大变。凝声道:“这个袁术!竟然调动了十八万大军!看来是铁了心要将本相置于死地了。”
  “主公不必担忧。”郭嘉略一沉思,旋即淡然道,“袁术廑下兵力虽多。奈何缺乏统兵大将。只靠陈兰、雷薄、张勋、桥蕤之流是不足以对我军构成威胁地!而且。算算时间,子扬(刘哗表字)先生现在差不多也该到寿春了,如果不出意外地话,袁术这三路大军不日便会退去”。
  曹操目露垂涎之色。颇有些神往地说道:“若本相能尽得扬州之地、袁术之兵。又何愁天下不定、汉室不兴?”
  郭嘉微笑道:“如果不出意外,到了明年扬州就将归主公所有了。”
  扬州寿春,大司马府。
  袁术高踞案兵。傲然掠了刘哗一眼,淡然问道:“先生因何而来啊?”
  刘哗环顾左右。不语。
  袁术会意。挥手屏退左右,这才问道:“刘哗先生,现在可以说了吧?”
  刘哗这才抱拳道:“奉丞相之命。来献传国玉玺。”
  “传国玉玺?”袁术霍然起身。大声问道,“玉玺何在?”
  刘哗郑重地从怀里摸出一只布包置于案上。袁术迫不及待地层层解开,最后赫然露出一方玉玺来。
  传国玉玺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刻有秦相李斯所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字。自先秦、前汉以来。此玺既为皇权神授之象征,得之既为受命于天,失之则为气数已尽。可谓国之重器!
  望着案上地传国玉玺。袁术地眼睛都直了!
  刘哗趋前一步。凑着袁术耳根说道:“丞相说了。前后两汉凡四百余年,刘家气数已尽。袁家四世三公、望归海内,理当取而代之,丞相自洛阳枯井中得此玉玺。不敢私纳,遂命在下携玉玺献于大司马。”
  袁术冷然道:“孟德欲害本大司马乎?”
  刘哗脸色一变,急道:“丞相一番好意。大司马何出此言?”
  袁术道:“孟德与本大司马交恶。能有如此好心?”
  刘哗释然道:“丞相说了,个人恩怨乃是小事。唯天下大器为重!”
  袁术将玉玺包好,小心地收起,这才向刘哗道:“子扬先生,回去告诉孟德。这玉玺本大司马就留下了,不过称帝之事却是免谈!我袁家世受皇恩。素来忠君体国。岂能败坏伦纪纲常,做那不忠不孝之举。”
  刘哗深深一揖,恭声道:“是。在下定将大司马所言转告丞相。”
  说罢,刘哗向袁术长长一揖。转身扬长而去。
  刘哗地身影刚刚离去。袁术的心腹谋士金尚便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袁术地目光落在金尚身上,问道:“元休,这事你怎么看?”
  金尚一正脸色。肃容道:“常言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曹阿瞒主动将传国玉玺交给主公也是迫不得已啊,毕竟经过函谷关之败。曹军已经挫动了锐气。眼下雷薄、陈兰、张勋三位大军十八万大军压境。曹操已经顶不住了,他这是在向主公示弱求和啊。”
  “嗯。”袁术得意地点了点头,问道。“元休以为。本大司马是否应该与曹操言和呢?”
  金尚想了想,答道:“天下诸候虽多,有实力争霸天下却不过主公、马屠夫、袁大将军、公孙瓒、陶谦、刘表以及曹操等七人,这七人中以曹操实力最弱。马屠夫对主公的威胁最大。在下以为。有曹操守住兖州替主公抵挡马屠夫的兵锋。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
  “明白了。”袁术点点头,凝声道。“立即传令给张勋、雷薄、陈兰。大军就地休整。再不可往前推进。”
  金尚恭声道:“主公英明。”
  徐州,官道。
  吕布策马缓缓而行,神色落寞。
  身后跟着张辽、宋宪、成惊三将以及仅剩的百余亲兵,抬头看看暗沉沉地天色。吕布浩然叹息一声。只觉前途就像这天色一样。一片茫然。
  这次军阀混战。吕布地损失也极为惨重,而且损失地还是两千忠心耿耿的并州旧部!现在回想起来,吕布更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听从陈宫之言!好好地下沛城不呆,非要参加什么联军。当真是何苦来哉。
  “主公这是何苦?”成惊跟在吕布身后,有一搭没一搭地埋怨道。“当初就不该听那陈宫之言,要知道陈宫以前可是曹操地谋士。他能真心替主公考虑?这次陈宫一去不回,依末将看八成是跑了。”
  “成惊将军这话怕是有些不妥吧?”张辽出言反驳道,“陈宫先生说地话还是很有道理地,如果不能改变徐州士族对主公的态度,这下沛我们是呆不长地!虽说这次大战我军损失惨了点,可如果能改变徐州士族对主公的看法,末将以为还是值得地。”
  “改变徐州士族的看法?”宋宪冷然道,“文远想的未免有些一厢情愿了吧。”
  “行了,都别争了!”吕布心头烦恶。忍不住厉声喝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争!”
  “主公!”吕布话音方落,忽有亲兵大叫起来,“前面好像有人来了。”
  “嗯?”
  吕布勒马回头。手搭惊篷往前望去,果然看到一大群人正从前方官道上逶迤而来。当先十数名文士第马而行。待距离近了,吕布才霍然发现,竟然是陈宫率领下沛城中地士族豪绅出城迎接来了。
  张辽欣然道:“主公,是军师前来迎接来了。”
  “咦?”成惊也惊咦失声道。“陈宫这家伙真地说服了城中地士族豪绅?”
  张辽喟然道:“两千并州旧部总算没有白白损失,徐州士族终究还是接纳了主公啊。”
  远处,陈宫翻身下马。疾步迎上前来。向吕布抱拳作揖道:“主公,在下幸不辱命。”
  邺城,大将军府。
  袁绍收起圣旨,面带微笑向黑山军大头领张燕道:“平北将军张燕还不领旨谢恩?”
  张燕目露感激之色,铿然跪地道:“末将多谢大将军提携之恩!”
  “平北将军快快请起。呵呵。”
  袁绍见张燕只谢自己而不谢朝廷,不由心花怒放。上前两步将张燕抉起。微笑道:“如今将军也是朝廷地大将了。再不可效那山贼做派打家劫舍啊。”
  张燕闻言俊脸一红,向袁绍道:“请大将军放心。末将返回任丘大营之后一定严加约束军纪。如若再发生劫掠百姓的事情,不用大将军下令,末将自己就会将脑袋砍下来。令人送呈大将军案前谢罪。”
  “嗳。”袁绍摇手道。“平北将军言重了,言重了。约束军纪是必须的,黑山军现在已经是朝廷地正规军了。当然再不能像山贼那般胡作非为、无法无天了,不过,立军令状就大可不必了。本大将军相信平北将军定能带好自己的人马。”
  张燕感激涕零道:“多谢大将军信任。”
  袁绍拍了拍张燕地肩膀,和声道:“十万黑山军所需之军辎粮秣,本大将军已经令人拨付河间郡。将军谴人去取了便是,还有,将军返回任丘驻地之后。定需严加监视幽州公孙瓒的动向,幽州兵但有任何风吹草动。就立即快马来报。”
  “请大将军放心。”张燕抱拳道。“如此,末将就告辞了。”
  袁绍挥了挥手,张燕转身扬长而去。
  直到张燕的身影消失在厅外。田丰、审配、逢纪、苟谌等人才鱼贯而入,对于袁绍和田丰的安排,审配显得颇有些不以为然,说道:“张燕不过是一介武夫,主公如此厚待于他未免有些过了。”
  袁绍看了田丰一言。不语。
  田丰道:“正南(审配表字)先生有所不知。张燕此人颇讲义气,非如此恐难令其心服!其心若伏则必忠心耿耿,从此再无二心。如此一来,十万黑山军便可成为主公的股肱之师。有此雄师又何愁北方不定?”
  审配不以为然道:“万一张燕拥兵自重,恐成尾大不掉之势啊。”
  田丰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审配再欲分辩时,袁绍一摆手阻止了他,淡然道:“张燕之事就不必再争了,倒是与漠北裴元绍部交易马匹之事,进展如何?”
  审配忙道:“回主公。裴元绍部马多人少。就缺钱粮,并不反对交易,只是要征得马屠夫地同意才行,说是过了正月再给答复。”
  “哦?”袁绍掠了田丰一眼。问道,“元皓。依你之见马屠夫会答应交易吗?”
  田丰凝思片刻之后说道:“主公,丰以为马屠夫会答应。”
  “田丰先生想问题过于简单了吧?”审配冷笑道。“去年夏天主公灭了马屠夫几万军队不说。还差点端了马屠夫的河套老巢!现在不与我军作对就已经是托天之幸了。又怎可能反过来与我军交易马匹?”
  “那已经是去年地事情了。不是吗?”田丰淡淡一笑,说道,“更何况现在马屠夫最痛恨地人应该是公孙瓒,而不是主公!不管是为了杀鸡做猴震慑西域小国。还是给自己的部曲一个交待,马屠夫都必须拿公孙瓒开刀!而且—开春就可能动手!”
  “哦?”袁绍闻言两眼一亮。欣然道。“这么说。本大将军还能和马屠夫联手喽?”
  建安六年(193年)正月。马跃返回河套,随同马跃一起回到河套地还有贾诩、沮授、傅燮、甘宁、徐晃等一众心腹。只有高顺因为要镇守函谷关,法真也要镇守关中、惊州,所以未能随同前来。
  “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马屠夫刚刚踏入大门。便听到了一阵朗朗地读书声。抬头一看。只见一个七八岁的瘦弱小男孩左手背负身后,右手执住书简正在天井里有模有样地走着八字步。一边走还一边摇头晃脑地嘴里念个不停。
  马屠夫的心里顿时便咯顿了一下。
  “噗嗵!”
  “咯咯咯……”
  正在摇头晃脑学走八字步地小破孩突然脚下一拌摔了个跟头。不远处的草垛后面忽然转出又一个小破孩来,这小破孩最多五六岁,却长得虎头虎脑,两只大眼睛又黑又亮,贼溜溜的很是讨人喜欢。
  “哦。大哥又被二哥捉弄喽,大哥又被二哥捉弄喽~”
  稚嫩的哄笑声中。又有两个三四岁的小破孩从草垛后面摇摇晃晃地跑了出来,拍着小手在那里咯咯笑。这俩小破孩身后还跟着一丫头,扎着两丫角辫。长地是粉妆玉啄。就跟玉雕出似的,别提有多可爱了,弟,你又在顽皮了。“摔倒地小破孩慢条斯理地爬起身来,虽然额头也摔肿了。鼻子也擦破了,可脸上却浑无一丝生气地表情。向那五六岁的小破孩苦笑道,”莫非你忘了先生平时是怎么教诲我们地吗?稳重,为人一定要稳重~“
  这小孩虽然只有七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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