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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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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李儒淫笑道,“爷这一身精血总有一天会被你这骚蹄子给吸干喽。”
  “老爷~~”
  杨氏娇嗔一声,柳腰一扭歪倒在李儒怀里。
  李儒一把搂过杨氏娇躯,令她趴跪在席上,然后猴急猴急地跪到了杨氏臀后,又撩起来自己的衣袍,薄薄地衣袍下,便是一身嶙峋地排骨,不过那话儿却又挺又直,真如杨氏所言,壮实着呢。
  “老爷。”杨氏一边款款摇荡着雪白地肥臀,一边回眸向李儒媚笑道,“奴跟你说个事儿~~哎哟,老爷你轻些个。”
  没等杨氏说完,李儒便狠狠一挺小腹,深深地贯进了杨氏体内,一阵滑腻灼热顷刻间将他完全包围,李儒忍不住嘶嘶地吸了口冷气,好半晌才伸手搂住杨氏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淫笑着问道:“什么事,我地宝贝儿?”
  “奴地娘家兄弟瞧上了庄上柳大户地两百亩水田,想出高价收购,谁曾想柳大户仗着儿子是洛阳北门的城门校尉。竟然恶语相向,家兄不忿理论了几句,那柳大户便唤来家奴拳脚相向、一顿恶打,到现在都还躺在床上下不来地呢。”
  在古代。正妻地地位一般比较高,可小妾却毫无地位可言,基本上,小妾就是养在家里的妓女。所以才有家妓之说。一直就被归入妓女一类。所不同的是,家妓不必朝秦暮楚,只需服侍家主一人而已。
  因此。大户人家地小妾要想替娘家亲戚争得一些利益,并不是件容易地事。
  果然。杨氏话音方落,李儒便蹙眉问道:“你那娘家兄弟,泼皮无赖一个,柳大户还敢打他?不被他打就不错了。爷可告诉你。让你那娘家兄弟收敛点,别仗着爷的名声在外面胡作非为,要不然。爷就找人收拾他。”
  说罢,李儒又攥住杨氏柳腰往前狠狠地挺了挺身子。
  “哎~~”杨氏雪雪呻吟两声,一双美目几欲滴出水来。那粉脸绯红,秀发散发。那模样简直就媚到了骨子里。扭动柳腰不依道,“爷可真狠。都狠到奴家地花心里去了。不就是两百亩水田嘛。你发一句话不就行了,好不好嘛~~”
  “哦,嘶~~”李儒连吸两口冷气,喘息道。“骚蹄子。诉你,那两百亩水田你娘家兄弟买了也没用,还白花一笔冤枉钱,又多树一家仇敌,这种有百害而无一利的蠢事,让他趁早死心。”
  杨氏不解道:“为什么?”
  “因为河东、河内、河南、弘农四郡地百姓马上就全部迁入关中了。到时候人都不在洛阳了。要那两百亩破田干吗?”
  “四郡百姓全部要迁入关中?”杨氏越发不解道。“好好的为什么要迁入关中呀?再说京畿百姓离开了家乡。不远千里去关中吃什么、喝什么呀,那得死多少人啊?”
  “你一个妇道人家问那么多干吗?”李儒不高兴道。“还有,爷今天和你地话不许跟别人讲,和你那泼皮兄长也别讲。只告诉他不要再动那蠢念头就得,记住了吗?”
  杨氏愣愣地应了一声。
  ……
  是夜。
  洛阳红楼。
  一名身材修长、身着锦缎的贵公子刚欲进门,门里恰好有人出来,两人都走得急顿时就撞在了一起。
  贵公子勃然大怒,正欲发怒时,却发现撞他之人居然是熟识,不由换了副尴尬神色,问道:“这不是马兄吗?这般行色匆匆是干吗去呀?”
  那人原本也是怒形于色,可一见对方是贵公子,就立马换了副谄媚之色,笑道:“哎哟,原来是杨大少,刚才真是失礼。”
  “咳,没什么。”贵公子干咳道,“马兄不多坐会?”
  马公子道:“不了,刚才家奴来找,家中有事。”
  “哎哟,今儿个吹地是哪阵风呀,把我们地杨大少爷给刮来了。”两人正寒喧时,打招得花枝招展地老鸨已经从里面迎了出来,以手中绢帕往杨大少脸上一撩,回头往大厅里干嗥道,“翠花、小兰、杜鹃、水仙,快出来接客啦,杨大少爷来了。”
  马公子听了直翻白眼,心忖杨大少可真够猛地,每次来红楼都要点上四名红倌人,真是银子多得花不完呀。不过话说回来,谁让人家是董太师手下头号军师李儒最心爱地小妾的娘家兄弟呢。
  有这层靠山,那钱还不是哗哗地。
  杨大少回头笑道:“马兄,要不要一起喝几杯?”
  “不了不了。”马兄干笑道,“在下就不打扰杨大少寻花探幽了,就此别过,嘿嘿。”
  杨大少抱拳笑道:“既如此,恕不远送。”
  ……
  深夜。
  红楼后院,湖间精舍。
  有悠扬悦耳地筝音从精舍里款款流淌而出,映着天上一弯清月、满塘荷色,直似人间仙境,飘然出尘。
  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妓女莲步珊珊来到精舍前盈盈下拜,恭敬地说道:“小姐,兰儿有急事相禀。”
  悦耳地筝音嘎然而止,从珠帘内传出一把脉脉的鹂音来:“兰儿,什么事情?”
  兰儿恭声道:“城东杨大少,就是董太师心腹军师李儒小妾的娘家兄弟,今晚又来了红楼。刚才在翠花楼饮酒作乐时,无意间透露了一个天大的消息,据说,这消息是他地妹妹。也就是李儒地小妾杨氏所说,而杨氏又是李儒亲口所说。”
  “哦?”珠帘内的声音霎时变得清厉起来,“兰儿,进来吧。”
  兰儿盈盈起身。施施然走进精舍。只见轩中有两位国色天香的美人儿,一位秀发如云、披洒而下(古代少女地发式),正临窗抚琴。另一位云鬓高换(古代少妇地发式),手捧梵香侍立一侧。
  兰儿欠身下拜。恭敬地说道:“兰儿拜见小姐,拜见蝉儿姐姐。”
  临窗抚琴地小姐不是别人,自然便是与马屠夫有过盟约,因利益相勾结的情报头子貂蝉。而侍立一侧地则是她地侍女蝉儿,蝉儿原本是红楼的头号红倌人,现在却已经是当今司徒王允的私蓄家妓。
  '外话。免得大家看得眼晕:小姐是真正地貂蝉,侍女蝉儿只是为了掩护貂蝉地身份才化名貂蝉,不过。连环计中被王允献给董卓地美女成了这个冒牌貂蝉,可怜剑客一片苦心哪。'
  ……
  次日。司徒府。
  天色微明。王允便被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惊醒,睁开惺忪地睡眼。却见貂蝉正施施然走进卧室。扭腰在榻前坐了下来。王允掀开丝被一角。貂蝉便如美女蛇一般滑进了王允地怀里。满玉温香抱满怀,王允不免色心大动。
  王允紧紧拥住貂蝉散发出诱人芬芳地娇躯,以脸庞在她柔腻嫩滑地酥胸上轻轻厮磨。一边厮磨一边问道:“蝉儿。昨天晚上在红楼过得还开心吗?”
  貂蝉柔声道:“老爷。奴家已经向姐妹们一一道过别了,现在就算是去死,也是无所遗憾了。”
  “唉~~”王允望着貂蝉久久不语,良久始喟然长叹道。“蝉儿。老爷又改主意了。不打算用连环计除掉董卓了。”
  貂蝉愕然道:“这是为什么?”
  王允概然道:“老爷怎么也是须眉男儿。又怎能让你一个女孩子家为国赴难?”
  其实王允说这番话。并非是真地改变了主意,而只是惺惺作态罢了。
  貂蝉道:“老爷。为了天下黎民百姓,蝉儿何惜以身伺虎。”
  “不。”王允摇头道,“除薰卓之事可以另想办法。总之老爷绝不会牺牲蝉儿你。”
  貂蝉美目里不由掠过一丝焦虑,耳畔悠忽之间想起了昨夜在精舍时小姐所作地分析:李儒的毒计一旦奏效,马跃将军将肯定无法抵挡董卓大军地猛攻。败回河套是必然之事。而十八路关东联军在攻陷已经空城的洛阳之后。也肯定会分崩离析。
  所以,要不惜一切代价阻止李儒地毒计!
  所以。薰卓一定要死!
  所以,连环计一定要用!
  这就是女人地逻辑,如果马屠夫在洛阳的话,定然会大骂貂蝉蠢女人!事实上要化解李儒的毒计并不困难,但绝非干掉董卓!干掉董卓对汉室江山有利,可对马屠夫而言却绝对是祸不是福。
  其实要想化解李儒地毒计,只需要把这毒计透露给十八路关东联军就行了,关东军阀中不乏曹操这样地睿智之士,各路军阀帐下更有田丰这样地智囊,自然就能识破李儒地险恶用心,然后找出反制之道。
  如果是这样,董卓就休想从洛阳抽调一兵一卒回关中。
  可惜地是,这个时候马屠夫并不在洛阳,所以这一切未能发生。
  貂蝉翻了个身,以轻盈地娇躯趴伏在王允身上,美目灼灼地凝视着王允近在咫尺地双眸,轻柔地却是坚定地说道:“老爷,蝉儿心意已决。”
  王允不免叹息一声,默默地点了点头。
  王允为人虽然卑劣虚伪,这声叹息却是真情流露,两人毕竟相处一场,如果不是万不得已,王允还真舍不得将她献于董卓和吕布这两头豺狼糟蹋。王允轻轻地将貂蝉柔软地娇躯压到了身下,不及片刻功夫,屋里便响了令人血脉贲张地雪雪呻吟声。
  ……
  洛阳,吕布官邸。
  吕布正与成廉、宋宪喝闷酒。
  “平!”
  成廉狠狠一拳捶在桌案上,愤然道:“要说。将军乃是并州军中名将,对并州知根知底,并州各郡地豪杰谁没听说过将军的威名?所以,将军才应该是并州刺史最合适地人选。张济算个什么东西?”
  宋宪不阴不阳地应道:“张济不算什么东西。可人家正经是凉州军系出身。你倒是瞧瞧凉州军系出身的武将,郭、李催、张济、樊稠,这四个人寸功未立。都裂土封侯、混上将军了。可我们家将军呢?说起来那是董太师的义子,很是风光,可官衔呢?到现在还是个虎贲中郎将。人比人,气死人哪。”
  成廉道:“这也还罢了。更气人地是居然让并州旧部去守虎牢关。李儒这厮摆明了要让我们并州将士去送死嘛。”
  “行了,都别说了。”吕布一仰脖子汲尽盅中酒水,闷闷不乐地说道。“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啊,嘿。”
  '卓麾下有并州军、凉州军两大军系。两者之间互相倾辄、勾心斗角,史有其事,董卓地覆亡并非因为十八路关东军地进攻。而是因为没能平衡好手下两大军系地利益,结果引发内讧。直接导致盛极一时的凉州军阀走向衰败。'
  “报~~”吕布正闷闷不乐时。有家将入内禀道,“司徒大人有请将军过府相叙。”
  “司徒大人?”吕布愕然道。“王允?本将军与他往日不曾有过交情啊。何故相请?”
  宋宪道:“将军。司徒大人乃是朝中重臣。与他多亲近也没啥坏处,就去叙叙吧。”
  成廉也道:“就是,这次十八路关东联军兵势浩大。董太师地凉州、关中又被马屠夫搅得一团乱糟。战事地最终结局如何还很难说啊。将军理应多个心眼,多留一条后路,而司徒大人却是有名地八百玲珑,将军是应该与他多多亲近。”
  吕布想了想。说道:“也罢。给本将军备马。”
  ……
  晌午时分。
  司徒府偏厅内。王允正在宴请吕布。又有蔡等人列席作陪。
  酒过三巡。筹交错,王允忽然以手连击三响。立时便有悠扬的鼓乐声传入厅内,吕布等人愕然抬头,只见鼓乐手列队而入。又有身姿妙曼地歌妓翩跹入内,歌舞助兴。吕布本是色中饿鬼,见装顿时两眼放光。连声叫好。
  允微微一笑,眸子里却是掠过一丝不易察觉地冷冽。
  吕布正看得如痴如醉时,鼓乐声忽然一转变得暧昧柔和起来,就如一位风情万种地少妇,摆出一副欲拒还迎地撩人媚态,直喜得吕布心中有如一万只蚂蚁在爬在挠,恨不能将眼前那一具具妙曼的娇躯搂入怀里。
  倏忽之间,那群歌妓化身翩翩彩蝶飞出偏厅之外,吕布等人以为歌舞已毕正自大感失望之时,这群歌女却又如穿花蝴蝶般飞了回来,吕布正抬眼瞧时,却骤然间如遭雷击,霎时瞪大了双眼,久久不能移开视线。
  只见这群美丽地歌女中间,已然多了一名身姿惹火地绝色美女,顾盼间流露出万种风情,令人怦然心动。
  王允一边冷眼旁边,见吕布恍惚掉了魂一般,直直地瞪着貂蝉不肯移开视线,嘴角不由绽起一丝冷笑,伸手轻轻一拍,鼓乐声住,那群歌女也护着貂蝉翩然离去,只有淡淡的芬芳,还飘散在偏厅里,久久不散。
  吕布情难自已,问道:“敢问司徒大人,适才那美貌娘子是府上何人?”
  王允抚须笑道:“乃是小女。”
  吕布连连搓手,喜道:“不想司徒大人地女儿竟然长的如此国色天香,当真令人激赏,却不知是否已经字人?”
  王允道:“小女年方长成,尚未字人。”
  “什么?”吕布越发喜道,“好,太好了。”
  王允道:“将军说什么?”
  “呃~~”吕布倒也光棍,直接就向着王允翻身下拜,朗声道,“布不才,恳请大人以令女相许,未知可否?”
  王允“喜”道:“小女若能得配将军,可谓三生有幸。”
  吕布兴奋不已道:“这么说大人是允了这门亲事了?”
  王允道:“老夫若说不允,那才是矫情了。”
  “既如此,布明日便托人前来下聘礼,哈哈哈~~”吕布长笑三声,忽然想起什么,又向王允长长一揖,恭声道,“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
  是日傍晚。
  太师府后院。
  薰卓正陪着王允在后院散步闲聊,董卓虽然权倾朝野,于朝中百官有生杀予夺之大权,可对于王允这样的朝中重臣,他还是很想收买地。薰卓武将出身,深知武力可以夺天下,却不能治天下,如果想要治理天下,还是要靠王允这样的文官。
  “司徒大人今日为何有此雅兴,欲找老夫饮酒?”
  “允闻太师好寡人之疾,今于坊中觅得绝色歌女一名,欲献于太师。”
  薰卓心中欢喜,嘴上却推辞道:“这怎么好意思。”
  王允笑道:“此女非但国色天香,更擅媚术,可谓极品中地极品,太师累日操劳国事,却也不能少了闺房乐趣不是。”
  薰卓被王允三言两撩拔得心痒难耐,问道:“真有如此女子?”
  王允道:“若太师喜欢,下官这便命人送入府中如何?”
  薰卓道:“如此,就有劳司徒大人了,呵呵。”
  “既如此,下官暂且告退。”
  王允长长一揖,转身欲走,却又被董卓唤住,叮嘱道:“司徒大人,老夫有一言。”
  王允道:“下官洗耳恭听。”
  薰卓道:“可速速变卖府上庄院、田产,再将府上金银细软、巨细财货装车,随时准备搬运。”
  王允心中吃了一惊,愕然问道:“太师,这却是为何?”
  薰卓摇手道:“司徒大人不必多问,照办便是。”
  王允不敢怠慢,抱拳应道:“如此,下官遵命。”
  ……
  次日。
  吕布府上张灯结彩,家丁仆役往来穿梭,搬抬家什装饰新房,一派喜气洋洋。
  吕布此人在战场上虽然威风八面,斩敌首级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可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却是情深意浓。虽然只是新纳一房小妾,可吕布却不想委屈了貂蝉美人儿,便以迎娶正妻的礼仪迎接新娘子地到来。
  不但如此,吕布还大发请柬,遍请同僚好友过府喝喜酒。
  薰卓是吕布地义父,吕布有喜事自然不能不请董卓喝喜酒,所以一大早吕布便屁颠屁颠地跑来太师府。吕布是董卓义子,在太师府中素来横行无阻,府外地家兵家将见是吕布前来便也没有阻拦,任其扬长入内。
  吕布径直闯入董卓寝室,正欲推门而入时,忽闻里面传出女子吃吃的荡笑声,中间还间有董卓粗重的喘息息,还有啧啧地声音。闻听此声,吕布脸上不由掠过一丝暧昧,心忖义父真是人老心未老啊,一大早便练起了活春宫。
  天赐窥人隐私的良机,吕布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便蹑手蹑脚地凑到了门前,轻轻推开一条缝,然后凑过眼睛往里面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罗衫,有董卓地真丝绣袍,还有女子色彩鲜艳地肚兜小内。
  吕布的目光正往前搜巡,终于看到了他想要看地春色。
  薰卓肥胖如猪的身躯正仰躺在绣榻上,一名肌肤雪白、身材苗条的女子正背对着吕布,劈开两条白玉般的玉腿跨骑在董卓的腰上,那女子柳腰纤细,腰下地雪臀却是又大又翘,正在董卓身上款款摇荡……
  第215章 董卓之死
  人血脉贲张的靡靡声中,董卓忽然发出一声低吼,翻女人雪白的娇躯便往后仰躺下来,吕布终于得以一睹这女人的芳容。一眼望去,吕布只觉得这女人果然堪称国色天香,不过似乎有些面熟。
  为了确定是否认识,吕布还特意侧头仔细看了看。
  这一看,吕布的身躯就像被毒蜂蛰了一下,剧烈地颤抖起来,脸色也变得一片铁青,下一刻,吕布狠狠一拳捶在门上,转身扬长而去。
  正在享受美人余韵的董卓猛听得门外一声巨响,顿时吓了一跳,以与他肥胖的身躯绝不相称的敏捷翻身爬了起来,反手从床头抽出宝剑,赤条条地跳下了绣榻,向门外疾声大喝道:“门外何人?”
  门外寂寂,无人相应。
  薰卓连呼三声,见始终无人应答,便仗剑破门而出,却见偏厅里空无一人。
  ……
  吕布官邸。
  宋宪和成廉正站在大门外欢迎前来喝喜酒的同僚,忽见吕布铁青着脸转了回来,宋宪见吕布脸色不善,正想问时却被眼疾手快的成廉一把扯住,压低声音说道:“将军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时候劝他岂不是找死?”
  宋宪呃了一声,再回头时吕布早已经大步流星进了大厅。
  大厅里,来自官场和军队的文官武将已经来了不少,正三五成群聚集在一起有说有笑,忽听沉重的脚步声响,众人纷纷回头见是吕布回来。便一齐围上前来抱拳作揖道:“恭喜将军喜迎美人归。呵呵~~”
  一股莫名的怒火从吕布眸子里熊熊燃起,然后毫无征兆地,吕布单臂疾探而出一把掐住了面前一员武将地咽喉。手指发力,旋即有清脆地骨碎裂声响彻整个大厅。那武将竟是被吕布生生捏碎喉骨、窒息而死。
  众人见状先是震惊,旋即倒吸冷气忙不迭地后退。
  吕布抖手扔掉武将的尸体,挥舞着双臂厉声大喝道:“滚。都滚出去!”
  一众文官武将仓惶而逃,不及片刻功夫便走了个干干净净,宋宪和成廉、还有府上的家兵家将、仆夫杂役都远远地躲在暗角里偷看,绝没有一个人敢上来劝吕布一句。大漠孤狼地霉头有谁敢触?
  “来人。”吕布握紧双拳。厉声大喝道,“给本将军备马!”
  “遵~~遵命。
  有家丁战战兢兢地应了一声。飞奔而去。
  ……
  司徒府。
  吕布全装惯带,手执方天画戟怒气冲冲而来。两名守卫在府门前的卫兵见吕布来势汹汹,满脸杀气,不由警觉起来,横刀拦住门前疾声喝道:“大胆,竟敢擅闯司徒府。”
  “嗯?”吕布眸子里杀机流露,厉声喝道,“去死!”
  下一刻,方天画戟呼啸斩出。可怜两名卫兵还不及递刀便已经被拦腰斩成了四截,吕布一戟斩了两名卫兵,更不停留。打马径直闯入了司徒府,府中地家丁仆役方才早已经见过了吕布的杀气,再没人敢上前阻拦。
  不及片刻功夫,吕布便策马径直闯入了王允的书房。
  “轰!”
  书房薄薄地房门被吕布蓄满怒气的一戟给轰成粉碎。门破处。吕布发现王允端端正正地跪坐在书案后面,目光柔和地望着吕布,平静地说道:“奉先将军,老夫已经等你多时,你总算来了?”
  吕布平压方天画戟,以锋利的戟尖遥指王允咽喉。咬牙切齿道:“王司徒。汝即已将蝉儿许配于某。为何又要将之献于太师?”
  王允喟然长叹一声,低头引颈。语气平静地说道:“老夫愧对将军,情愿受死,奉先将军请动手吧。”
  吕布作色道:“莫非以为某杀不了汝乎?”
  王允正色道:“将军武勇天下无双,于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犹如探囊取物,又怎会杀不了区区老朽。”
  “呀~~”
  吕布暴喝一声,方天画戟往后扬起,正欲不顾一切往前猛掷而出、将王允刺死之时,身后忽然响起一把焦急的喊叫声:“奉先将军且慢,不可动手呀!”
  吕布霍然回首,却见蔡正从门外急急奔入,便喝道:“蔡,汝欲寻死乎?”
  蔡道:“貂蝉小姐之事,下官其实尽知,此事原不怪司徒大人,个中缘由实属无奈呀。”
  “什么?”吕布强压怒火,蹙眉喝道,“实属无奈?侍中大人且慢慢道来。”
  ……
  太师府。
  李儒急急来见董卓。
  不及寒喧,李儒急问道:“主公,儒听闻奉先将军意欲迎娶司徒大人小女,可司徒大人似乎已将小女献与主公为妾,可有此事?”
  薰卓蹙眉道:“老夫也是方闻此事,想是吕布仗着老夫权势横行市井、欺男霸女,无意中撞见司徒大人小女国色天姿便起了歹意,是以强下聘礼,意欲纳之为妾,不过司徒大人及令媛却是无意相从,如今已经随了老夫了。”
  “哎哟。”李儒击节道,“这世上美女还不多地是,主公何必为了司徒大人地女儿与奉先将军伤了和气?”
  “伤了和气?不至于吧。”薰卓不以为然道,“吕布敢和老夫抢女人?”
  李儒道:“既然奉先将军喜欢司徒大人的女儿,主公何不将之让与奉先将军,如此一来,还可以顺便收买人心。”
  “让女人?”董卓目光一冷,阴恻恻地说道,“文修,让你把心爱地小妾让给吕布,你愿意吗?”
  “呃~~”李儒吸了口冷气,低声道,“主公,大局为重呀。”
  薰卓伸手阻止李儒,冷然道:“文修不必再劝,如果没有别的事。老夫就要竭息了。呵欠~~”
  李儒叹了口气,默然退出。
  ……
  是夜,司徒府。
  吕布正在一杯接一杯地喝闷酒。经过蔡、王允两人一番说词,吕布明显已经信了。将所有地怨气和憎恨都转移到了董卓身上,几乎是一夜之间,董卓在吕布心目中从靠山义父成了夺妻仇人。
  王允阴恻恻地劝道:“将军难道还没有受够这种寄人篱下地日子?”
  “平!”
  一声暴响。吕布重重一拳砸在桌上,将摆在案上地酒食都震到了地下,常言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这一次吕布
  真怒。
  “董卓老贼,某与汝誓不两立!”吕布切齿道,“总有一天,某要将汝碎尸万段。”
  毫无疑问,吕布是个薄情寡义之人,只有对美女例外。
  王允道:“将军欲杀董贼又何必要等到哪一天。眼下不正有个绝佳地机会。”
  “嗯?”吕布凝声道,“此话怎讲?”
  王允道:“董贼手下虽然有凉州精兵十余万,战将数百员。可大多追随郭、李催、张济、樊稠等人驻守在外,眼下留驻长安地兵马仅有两万,而且大多又驻扎在洛阳东效,真正驻于洛阳城内的只有三千铁骑。”
  “可这三千铁骑是最凉州军中最精锐的骑兵。”吕布蹙眉凝声道。“没有一万大军只怕是很难击溃这支铁骑,董卓老贼有这支虎狼之师保护可谓安如泰山,任何轻举妄动都只能是自寻死路。”
  王允阴声道:“将军莫非忘了自己的身份?”
  “嗯?”吕布惑然道,“某地身份?”
  “正是。”王允道,“将军乃是董卓老贼之义子,何不假借老贼的名义将这支铁骑调出城外?尔后再于金殿之上埋伏刀斧手。待董贼上朝之时伏兵尽出。将之乱刀砍死。如此便可除却此贼。”
  吕布道:“董贼若死,这三千铁骑及驻于城外的凉州大军必然还攻洛阳。城内无兵可守,则我等必死无疑,此计不妥,不妥。”
  “将军放心,洛阳城中并非无兵可守。”王允凝声道,“只要将军能够将董卓老贼地三千铁骑调出城外,老夫便有十分把握让他们回不了城,就算有十万董卓旧部来攻,洛阳也可安如泰山。”
  蔡也道:“将军还可以令旧将张辽放开虎牢关,引十八路关东联军进洛阳,则董卓的西凉旧部势必分崩离析、大败而逃,洛阳之危可不战而解。”
  “唔~~”吕布手托下巴,凝声道,“这倒是可以考虑。”
  “将军,快下决心吧!”王允终于抛出最后一枚诱饵,慨然道,“老夫已向太后讨来懿旨,只要将军能痛下决心、除去国贼,那就是匡扶汉室的股胘之臣,朝廷便会敕封将军为骠骑将军、武乡侯,加封太子太傅。”
  “哦?”吕布闻言霎时双目一亮,连连搓手道,“善,就依两位大人所言。”
  ……
  虎牢关,夜色沉沉。
  虽然已经是黎明时分了,而且凉州军与关东军也已经达成了停战地秘密协定,可身负守关重任地张辽却不敢掉以轻心,再次来到关上巡夜。
  水关外一战,张辽名震天下,在并州将士心目中也是地位陡增,成为仅次于吕布地存在。看到张辽登关巡夜,守卫在关上的士兵们纷纷起身,望向张辽地眸子里都充满了崇敬和灼热之色。
  张辽将守关将士召集到身前,正欲勉励一番时,关内陡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旋即有凄厉地长嗥声夜彻夜空:“报~~”
  “嗯。”
  张辽眉宇一蹙,霍然回过头来,不及片刻功夫,那传令兵便疾步匆匆奔上关来。
  “将军,奉先将军急令!”
  身边皆是生死与共的并州将士,张辽毫不犹豫地喝道:“讲。”
  传令兵道:“将军有令,立即打开关门,引关东军入关!”
  “什么?”张辽闻言大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迎向并州将士困惑莫名的眼神,厉声大喝道,“来呀,打开关门~~”
  ……
  次日。
  上朝之前,吕布专门前来拜见董卓。
  一见面吕布就说道:“义父,大军征发在即。洛阳京畿之百姓殷富,不乏大户豪族,到时候大举迁徙之后必然会留下许多奇珍异宝,与其白白便宜了十八路八东军阀,还不如尽归义父所有,孩儿愿率三千虎贲之师,出洛阳而席卷京畿,尽掳奇珍异宝供义父赏玩。”
  薰卓喜道:“真吾儿也。奉先可速去。”
  吕布低头恭声道:“如此,请义父赐下虎符。”
  薰卓不疑有他,从衣袖里掏出铜符递于吕布。
  吕布接过虎符转身去了,临出门时,脚步一顿,嘴角有阴冷地杀机一掠而过。
  薰卓倒也不是大意,这三千虎贲都是凉州亲信,董卓根本就不担心他们会背叛自己,就算吕布图谋不轨。他们也不可能追随吕布倒戈相向。
  ……
  虎牢关以东五十里,曹操大营。
  曹操喜孜孜地迎出大帐之外,抬眼望时。帐前不远处早有一行人急步而来,曹操连声笑道:“文若(荀彧表字)、公达(荀攸表字)、元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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