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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传说-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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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知经脉的星飞,自然知道自己伤得一点也不轻,要是再拖下去的话,别说替邵小曼驱除寒气,恐怕自身也难保。而且,雷文这么快就能按着正确的方向追上来,很明显是搜索到自己施展“御风术”时溢出的劲气残余能量,这样说来,他追上自己也是时间上的问题,但如果不用“御风术”的话,根本就拉不开距离,雷文同样也可以轻易找到自己。
左思右想,就是找不出一个好办法,星飞头痛之际,焦急的目光不断地往四周环视而去,这时才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三条地道,各自通往不同的地方,星飞看着这些地道,突然心中一动,举起手指向着左边那条比较直的地道击出一枚“冰魄弹”。
“冰魄弹”像流星般高速没入黑暗的地道中,片刻后,才传来一阵爆炸声与一团光芒,自然是撞到了地道内的弯折岩石处。
在听到爆炸声后,星飞脸上刚升起的笑容马上就僵硬,他本想用“冰魄弹”来引开雷文的搜索,但这时却发现根本就行不通,“冰魄弹”的速度太快了,而且一碰到障碍马上就爆开,要想瞒过雷文这样的高手,简直就是笑话。
“除非降低速度,还要延迟爆炸……”
星飞喃喃自语着,蓦地,心中一动,想到了符合这两个条件的一种异类武技!
“哇哈哈哈,我真是天才呀!”
越想越兴奋,星飞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接着也不顾雷文的喊声越来越近,先放下邵小曼,然后凝神聚气,足足费了一分多钟,一个照亮四周的光球才从他那同样发着白光的手心冒出,接着缓缓地朝着刚才“冰魄弹”飞出的方向跑去,速度居然慢得吓人,就像在空中浮着一样。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这家伙能派上大用场的!哇哈哈哈!”
星飞得意地看着那颗已在空中飘出好几米的旋转光球,大笑起来。
这正是他初到莲兰时自创的旋转能量球,不但慢得吓人,而且就算碰到障碍也要好一阵子的功夫才会爆炸,像颗定时炸弹一样。
星飞越看就越乐,这时雷文的声音又近了一些,他不敢再逗留下去,重新抱起邵小曼后,向着中间的地道飞去。
而在他走了很久以后,才听到“砰”一声爆炸声,自然是炸弹在时间到之后爆炸了,至于有没有炸到雷文,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光球爆开时一定会引起雷文的注意,星飞甚至已经可以想像得到雷文发现光球时的奇怪表情了。
随后星飞如此般一边封路,一边布光球炸弹,而这些奇怪的光球也确实干扰了雷文的注意,甚至有些还将他引到老远的地方才发觉上了当,但回过头来时,星飞早就跑远了,哪里还追得上。
而随着时间的消逝,星飞运用“御风术”时留下的痕迹也越来越淡,直至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星飞仍不放心,在与雷文拉开漫长的距离后,他干脆不再用“御风术”而是直接抱着邵小曼,用两只脚向前狂奔。
两个小时后。
“这里应该安全了吧!”不知不觉间已经用脚进入了溶洞的中层地带,用惯了“御风术”的星飞气喘如牛地靠着一块大石头坐了下去,这两个小时的狂奔也令他的脚像灌了铅一样,又沉又重,兼带酸痛无力,正苦着脸不停地揉着脚。
同时因为光球的缘故,他身上的真气损耗得非常严重,先前凭着一股顽强的意志坚持着,这时只稍为松懈了一下,体内马上就像造反一样,痛得他哼哼呀呀地按着胸口直叫个不停。
真气运转几个周天后,伤势似乎稳定了下来,星飞马上又开始处理邵小曼的伤势。
他先将邵小曼放在地上,然后握住她那愈来愈冰冷的手腕,隔着“羽肌”输入真气,但令他失望的是,“羽肌”实在太强大了,他的“冰机真气”在透过“羽肌”后已经所剩无几,除了能藉此感应她的伤势外,几乎一点用也没有。
星飞急了起来,不停地往她身上输入真气,没过多久,原本就虚弱的真气再度大量流失而导致头脑发晕,几乎就要瘫倒在地上。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一定要想办法弄开她的羽肌!”
星飞定了定神后,停止了这无意义的举动,开始研究怎么解除邵小曼身上的“羽肌”这也是唯一能救她的方法,而且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寒冰真气”正不停地侵噬着邵小曼的身体,她的心跳已经慢了一半以上,体温也在不断下降着,要不是“羽肌”隔开了“寒冰真气”大部分的寒能,她恐怕早就香消玉殒了!
回想起邵小曼在地下熔岩河解开头部保护层时的情形,星飞在她的颈上依样按了几下,但一点用也没有。
“难道是要指纹辨认?”想到这里,星飞抓住她的手指用力地往颈上按去,但同样没有用,这下星飞傻了眼,挠着头苦思对策时,邵小曼却在这时动了动,嘴中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星飞大喜,暗想着果然天无绝人之路,他马上抱起邵小曼的身体,不停地呼唤着她,自然是期望她能清醒过来解开身上的“羽肌”好让自己帮她驱除“寒冰真气”!
但邵小曼并没有像星飞想像那样苏醒过来,她一直闭着眼睛,身体蜷缩在一起,只在嘴中不停地呻吟着:“冷……冷……”
听着邵小曼这痛苦的呻吟声,星飞心中一阵酸痛,无计可施下,也不理有没有用,他脱下身上的衣服,将邵小曼包住,然后再紧紧地抱着她,继续往她身上注入真气。
杯水车薪,星飞也知道这样做的用处不大,顶多只能护住邵小曼的心脉,让其保持跳动,但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心急如焚时,倒霉的事又来了,随着真气的不断散出,他的头也越来越昏,胸口也越来越痛,痛到已经忍不住要喊出来的地步,他才省起自己身上的伤并不比邵小曼轻多少。
星飞心中发愁,知道自己已坚持不了多久了,说不定再过一会,先见阎王的是他星飞,但如果不输入真气护住邵小曼心脉的话,她便会受到寒毒攻心而死。
星飞绝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这样死去,苦无对策之下,星飞只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起来,他自学武以来也曾遇过无数劫难,在苏天的摧残下好几次就差点死翘翘,但最后都凭着顽强的意志再加上不可缺少的运数才熬了过来,只是这一次,要渡过难关的是邵小曼,一个武技修为低得可怜的女孩,偏偏她又中了令人恐怖的“寒冰真气”。
星飞越想就越烦,心中一火,忍不住就咧骂了一声:“居然对这么漂亮的女孩下这么狠的毒手,真是差劲到不可原谅的家伙!!”
骂完后,他吐了一口气,心情反倒舒畅不少,然后继续想办法救治邵小曼。
“一定要让她苏醒过来,只要解开了“羽肌”就算不能驱除她身体的寒气,也能控制住,消弱它的伤害力。”
星飞冷静地想着,但对于怎样才能让邵小曼清醒过来,他一筹莫展,烦恼着时,突然想到如果能保住她身体的温度,说不定她慢慢就会醒过来,想到这里,星飞一呆,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逐渐露出喜色。
“哈哈,有办法啦!”
星飞一阵大笑,接着抱起邵小曼,往四周环视一眼,辨认好方向后,马上施展“御风术”飞起,救人要紧,至于雷文会不会因此而追上来,星飞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在动力船上,杨子江等人这时也逃出了迅风的影响范围,众人一放松,自自然地想起刚才的事,顿时除了不知道雷文底细的人外,其余人都脸带惊色,凝重、惊惶的气氛弥漫着整艘动力船。
伤势最轻的熊飞对着列子菁担心地说道:“队长,你看他还活得了吗?”
列子菁摇了摇头,刚才就是她果断地叫船长用雷射炮攻击雷文,如果雷文因此而死了的话,她的责任是避也避不开的,但她也不是怕事的人,目光往船上其他人环视一遍后,莫明地静默下来,目光闪动,似在想着什么。
熊飞见她沉默不语,还以为她心中担心,咬了咬牙后脸带怒气地大声说道:“队长!那小子是自己找死,怨不得谁!而且,这里发生的事……”
他没有说下去,但列子菁等人都知道他想说些什么,列子菁还没来得及回应,其他五个浑身是伤的特战士也异口同声地赞成熊飞的提议。
列子菁往杨子江与张无望去,暗想就算这两个师弟不说,这船上还有其他人,难道还封得住他们的口吗,想到这里,她苦笑着摇了摇头。
杨子江与张无这时却在想,只要邵小曼吩咐的话,船上的人应该不会乱说话吧,想到这里不禁又暗暗庆幸,这次列子菁带来的特战士中没有一个是世家弟子,不然可就糟了!
杨子江之后心中又是一动,想着:“难道就是因为怕出现这种情况,才会特别避开三大世家弟子行动的!?”想想着,不禁又往列子菁望了一眼。
“那老大与邵小姐怎么办?”
张无的话令船上的人心情一阵沉重,但奇怪的是,那船长倒并不是很急,当然也急不来,只看这场迅风,起码也要两三天后风势才能减弱。
张无与杨子江并不担心星飞,正如列子菁的说的,星飞是蟑螂命,哪会这么容易完蛋,反倒是邵小曼,真是让人担心啊!
两人虽然心中着急,但也知道人力有限,根本就不可能与迅风对抗,无奈之下只好接受列子菁的提议,先回临风,等迅风过后再一起想办法营救星飞。
“到啦!”
凭着记忆,星飞抱着邵小曼只花了不到半小时就到达了目的地:位于溶洞深层的地下熔岩河。
在这里连空气也是炽热的,郁闷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但也只有这里,才能救得了邵小曼,因为她身上穿着“羽肌”!
星飞提起一道真气运转于周身,顿时精神一爽,总算适应了这种恶劣的环境,接着他将邵小曼的身体沉入不时爆出烟火的高温熔岩之中,他想利用熔岩的热力渗透入“羽肌”内,使邵小曼的身体暖和起来,说不定这样还能让她苏醒。
而更重要的是,星飞需要时间去调息疗伤,折腾了这么久后,他的伤势已经越来越重了。
之后星飞还非常小心地将衣服撕成一条条,再紧紧地将邵小曼唯一露出熔岩的手臂绑在自己身上,免得一不留神,让她沉入了河底去,那可真是完了,星飞可没有在熔岩中来去自如的本事。
弄完一切后,星飞抹着满头的汗水松了一口气,因为伤势的缘故,抵抗力也在不断地下降着,很快就觉得口舌干裂,身体也越来越热。
星飞大惊,哪还敢再延误下去,马上静坐调息,用念识引导着真气沿经脉循行流动,一个周天后,情形才稍见好转。
随后继续静心疗伤,不知不觉间意识就迷失在体内真气运转之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手上的一阵扯动将仍集中精神疗伤的星飞唤醒,他睁开眼睛,看到邵小曼的手正用力地抓着自己的手背,星飞心中大喜,马上就中止调息疗伤,反正经过这么久,他的伤势也好了七七八八,康复速度之快,又破了纪录!
将身上满沾冒烟熔浆的邵小曼拉了上来后,星飞就听到了她那粗重的呼吸声,高耸的胸部也在急促地起伏着,似乎透不过气。
见她这样子星飞反倒高兴起来,因为这证明熔岩的热力对她身上的“寒冰真气”果然有一点效果。
为了便于疗伤,星飞清理起她身上的熔浆,其间邵小曼在“啊”一声痛叫后也清醒了过来,只是没想到之后竟然浑身颤抖,蜷缩着身体直喊着“冷”。
星飞知道熔岩渗入的热力只能令她身体暖和,藉此延迟“寒冰真气”的发作,还不可能驱除寒气,这时离开熔岩河后,“寒冰真气”又再次发作,继续侵噬她的身体。
“小曼!!你快点解开“羽肌”!”
在星飞焦急地大喊了几声后,邵小曼哆嗦着往他望了过来,好一会儿才听明白星飞的意思,接着在星飞的帮助下伸手往颈中按去,“嗤”一声,一层蓝光褪开后,露出了邵小曼那沾血苍白的面孔,星飞用手摸去时,也是一片冰凉。
好厉害的“寒冰真气”星飞再一次心惊不已,之后盘坐在地上,将邵小曼抱在怀中。
至于邵小曼,在被星飞抱住的那一刻,她居然“呜呜”地痛哭了出来,能令这个坚强的女孩哭出泪来,可想而知“寒冰真气”给她带来的痛苦。
星飞给她的哭声弄得心酸酸的,心中一阵自责,因为雷文的那一掌,本是对着他击出的,只是邵小曼倒霉,刚好挡在他的前面,想想着,心里又是一阵发凉。
“混蛋,你等着吧!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的!”
想起雷文时,星飞胸腔间燃起了一股烈火,接着担心邵小曼的伤势,将手按在她的冰冷脸颊上,然后再缓缓地将真气输入。
初时还挺顺利,真气从邵小曼的脸上流入,阻止了侵噬脑部的寒气,但再往下就出问题了,几乎所有经脉都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尤其是背心地带。
而头部经脉脆弱,限制了星飞输入的真气强度,等一路流到她的背心时,很快就被“寒冰真气”消化,而在两股真气激战时,邵小曼也痛苦地大叫了起来,星飞没想到雷文现在的“寒冰真气”居然强到这种程度,顿时傻了眼。
呆了一会后,星飞挠了挠头,再一次小心翼翼地输入真气,但同样除了令邵小曼产生巨大的痛苦外,一点效果也没有,数次后,望着邵小曼那痛不欲生的表情,星飞不敢再试下去,焦急中时,几乎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你还是将“羽肌”全脱下来吧!”
话刚一说完,嘴还没来得及合拢,星飞就已经知道说错了话,那一刹那间,厚厚的脸居然红得像番茄一样,而邵小曼在“啊”一声惊叫后,整个人也似忘记了身上的痛苦般呆呆地望着被熔岩火光照得暗红的星飞。
在邵小曼那吃惊羞涩的目光注视下,星飞尴尬得直想在地下找个洞钻进去。
“真是失败,居然对着一个女孩说出这样的话来!”
星飞苦着脸不断地自怨自艾,自嘲地讪笑了几声后马上转过头去,不敢再看邵小曼一眼,而在他琢磨着要不要将她继续沉入熔岩时,耳中听到邵小曼的心跳声越来越强烈。
星飞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回头往她望去,却看到邵小曼的俏丽脸颊已经红得像要渗出血来一样,目光闪烁不定,也似在考虑着什么一样,不经意地与星飞的目光一相接,马上就移开,脸上更红。
看她那样子,星飞心里猜出了个七八成,尴尬之下正想叫她不要再想这事时,邵小曼又忍不住痛叫几声,显然“寒冰真气”又发作了。
无奈之下星飞继续往她身上输入真气,没过多久,邵小曼却突然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你……回过头去……!”说完,红通着脸再次痛叫了几声。
星飞一呆,正琢磨着她这话意思时,痛苦难忍的邵小曼急了起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星飞大惊,暗忖着她不会真的想那样做吧!
脸色随着心情的变化而不断地变动着,而这时,邵小曼猛地一用力,脱离星飞的怀抱,卧倒在地上,回过头来看到星飞仍然望着自己,又羞又急之下,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星飞只觉得头一昏,呆了呆后立刻转过头去,接着越想就越觉得不妥,马上又跳到几米远处,刹时间,整个世界都似静了下来一样,星飞的心跳开始砰砰地响着,而令他不可原谅自己的是,当耳中听到“嗤”一声后,星飞的脑中竟然自动浮出邵小曼脱下“羽肌”时情形,怎么也抛不开,顿时身体一片燥热,脸红得恨不得跳进熔岩河去。
“惨啦!有没搞错呀!真是失败兼下流!”
星飞挠着头沮丧地想着,这时周围已经静了下来,星飞感应到邵小曼动也不动地趴在地上,至于她身上是否还穿着“羽肌”星飞不敢去想,更不敢转身望去。
就在星飞尴尬中时,邵小曼这时因为脱掉了“羽肌”对熔岩河散出的高温气流逐渐出现忍受不了的情况,再加上体内的“寒冰真气”冰火煎熬下痛得难以忍耐,“呜呜”地再次哭了出来。
在听到哭声后,星飞无法再坐视下去,唯有硬着头皮转过身,这时才发现邵小曼已经面朝地面地趴在了地上,露出在高温气流下微红的一副赤裸背部。
星飞再次一呆,他转身之际,本来还以为会看到什么尴尬的场面,没想到会是这样,松了一口气之际,心里居然还涌出了一点失望,察觉自己的异状时,星飞的脸不自然地扭了几扭,好在邵小曼的痛哭声也让他很快地清醒了过来。
星飞走到邵小曼身边,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后才伸出微颤的手掌往她那光滑的背心按去,在手心碰到肌肤的那一刻,星飞心中一跳,邵小曼也身体一颤,咬着牙硬是住了哭声。
“你……我要输入真气了,你……!”
这也是星飞第一次与女孩作出如此亲密的接触,星飞只觉得身体一片燥热难忍,心跳砰砰作响时,喘息声也沉重起来。
邵小曼听到他的沉重呼息声时,脸上更红,羞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脸颊紧紧地贴在那同样温热的泥土上,偏偏脑中不断地浮出星飞的影子。
幸好星飞还能克制住自己,虽然心神迷乱,但真气仍然源源不息地输入邵小曼的身体,没有了“羽肌”的阻碍,“冰机真气”倒是一路畅通无阻地流走于她体内周身经脉之中,准备先护住心脉要害,然后再一点一滴地驱除已渗入经脉之中的阴寒真气。
真气在邵小曼身体内转了一周天后,星飞暗暗庆幸起来,虽然“寒冰真气”对邵小曼的身体,尤其是中掌四周造成了非常严重的伤害,但还不至于到不可治疗的地步,至少不会再有性命之忧。
直到现在,他心里一直悬起的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脸上露出微笑。
心情一松后,无聊地输入真气的星飞反倒胡思乱想起来,他自然知道这样非常不妥,但脑子就像失控般,不断地想着手掌下半裸着的邵小曼,一股股热流随着思想而变化着,他的身体继续火热,心跳继续加速,呼息继续沉浊粗重……
本来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也只是星飞自己的事,偏偏邵小曼也在想着同样的事,虽说此前与星飞有过身体上的接触,但毕竟隔了一层“羽肌”而此时却是完完全全地肌肤相接,想到这里,全身也一片发热,力量似被抽空一样,酸酥无力,微红的背部随着心情的激漾一起一伏着,呻吟声再次响起。
星飞察觉到邵小曼的变化时身体更是难以忍耐,还好仍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当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只希望能快一点驱除邵小曼身上的寒气,那就一切顺利了。
世界彷彿静止下来,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与心跳声。
两个年轻身体内的血液都在燃烧着,理智也同样在一点一滴地蒸发,邵小曼突然身体一颤,发出一声呻吟,这无异于导火线,本就意乱情迷的星飞最后一道防线崩溃,迷迷糊糊地垂下头往她那洋溢着红彩的柔滑香肩吻去。
邵小曼身体大颤,心神迷乱之际,身体动了动,似想挣开,但最终还是没有移开一寸,缓缓地在沉重的呼吸声中阖上了眼睛……
时间在飞逝着,令人脸红的呻吟声不断地充斥在宽敞的地洞中,在冒着烟火的高温熔岩河边,情感失控的年轻男女做着最原始的事,将彼此融为一体!
当星飞从美梦中醒过来时,还没睁开眼睛就已发觉自己抱着一个温热柔软的身体,他大惊失色,脑海中马上就记起了曾经发生过的事,刹那间,身体僵硬,脸色一片粉白。
他不敢睁开眼睛,也不敢动一下,全身唯一还在工作的是心脏,“砰砰”的心跳声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快要血管爆裂,而从那温软身体传来的电流感觉也令他的身体再次加温,牵扯着他的每一条神经。
“完啦!”
想到自己居然会乘人之危地作出这种事,星飞懊恼得直想跳进熔岩河里自杀,徬惶、欲哭无泪之际,邵小曼的身体一动,星飞大惊,很没风度地闭着眼睛放下邵小曼,随后慌乱地穿起衣服闪到了另一边,接着就像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背着邵小曼站得笔直,不敢再看她一眼,也不敢作出任何动作。
邵小曼悠悠地醒了过来,当发现同样的事情后,她也羞得无地自容,慌张地重新穿好“羽肌”跑到了另一边,与星飞隔得远远的,也不敢看他,但脑里却无法控制地重现着先前羞人的事,脸颊红烧着,脖子也一样,肚子里就像有个火炉一样,燠热难忍。
两人静止了下来,大概也希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吧,好避开这尴尬的一幕。
没过多久,沉闷的气氛就被打破,邵小曼体内的“寒冰真气”虽然已经被星飞驱除,但对身体造成的伤害却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康复的,经脉酸痛之下接连痛叫了好几声,更奇怪的是,那一直没有任何变化的红色水晶这时居然闪出令人惊奇的光芒,邵小曼随后还发现胸口传来一阵麻痺的感觉,正纳闷着时星飞已经忍不住跑了过来。
“你……你没事吧!”
星飞走到离邵小曼一米处就停了下来,嘴中结巴地问道,邵小曼回头往他幽怨地望了一眼,之后再次垂下头,没有说话,星飞的反应令她心绪更乱,没过多两脚一软,几乎连站也站不稳,就快跌倒时,星飞已经跨前一步抱起了她,邵小曼本想挣开,但想到昨天发生的事,脸上霎时烧出一片片红霞,身上的力量也像被抽空一样,动也动不了,最后干脆闭上了眼睛,胸口峰峦一起一伏,紧张得动也不敢动一下。
星飞尴尬地检查了她的伤势,知道已经没有什么问题时才松了一口气,之后目光停在她胸口发着光彩的红水晶上,这东东到底是什么!?
星飞虽然觉得有点不妥,但也找不出原因,正烦恼着时,目光一斜,竟然瞄在了她的胸口起伏不定的峰峦上,星飞脸上一红,这才省起非常不妥,尴尬中时,地面突然传来轻微的震动,星飞与邵小曼都是一惊,后者撑着星飞的身体站了起来。
“地震?”
邵小曼打破尴尬,惊疑不定地向着星飞问道,之后目光一直放在星飞的脸上,当与星飞的眼神一相碰时,马上又羞羞地闭合,睫毛微微颤动着,大是惹人怜爱。
星飞没注意到邵小曼的变化,仔细地听了一会后,才挠着头疑虑地说道:“不像是地震,反而像是巨大物体崩塌下来时产生的撞击波动!”
他刚一说完,脸色一变,暗想着不会这么倒霉吧!
越想就越觉不妥,他马上拉起邵小曼快速地离开熔岩河,风驰电掣般向前飞出了十几分钟后才停了下来,这时星飞脸带惊色地注视着前方,而这里感应到的震动也越来越强烈。
“怎么了!”邵小曼等了好一会,在星飞一直没有说话的情况下忍不住问道。
星飞转过头往她望去,藉着胸口发出的红光,邵小曼与星飞的目光交接在一起,脸上又是一红,那种娇艳的神态,直看得星飞心中一阵悸动,不禁回想起曾经发生过的事来,顿时整个人都呆住了,直到邵小曼脸红红地呼唤他时才还过神来。
“他已经来了!”
红着脸的星飞没头没脑地从嘴边吐出一句,邵小曼听后一惊,疑惑问道:“刚才那人!?”
说完后又疑惑地问道:“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攻击我们?”
“他叫雷文!”星飞刚一说完,邵小曼就惊叫了一声,她曾经收集过星飞的资料,所以对雷文这个名字也不陌生,只是想不到他的武功居然高成这种地步,而且还将星飞视作死敌。
“我们先回去!”
话一说完,星飞就拉起邵小曼往熔岩河方向跑去,邵小曼又是一惊,猜不透星飞的意思。
回到熔岩河所在的地洞后,星飞深吸了一口气,凝视着邵小曼缓缓地说道:“他离我们很近,而且因为找不到我们,所以一路不断地摧毁地道,我们刚才听到的震动就是地道崩塌下来时产生的!”
“啊,他……他这样做,如是破坏了整个地洞的结构,崩塌下来时,不是同归于尽吗?他……星飞哥,他对你的仇恨真的这么深!?”
这里已是溶洞的深层,地道并不多,以雷文的实力,真要将所有通往中层的地道封住,也不是件不可能的事,邵小曼越想就越怕,不自禁地抓紧星飞的手,对她来说,在与星飞发生亲密接触后,星飞已是她非常信任的人了!
星飞苦笑起来,他也想不通雷文为什么会那么仇视自己,简直就将自己当成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但事实已经说明了一切,而当发觉邵小曼对自己的动作时,他脸上又是一红,大感头痛。
“那怎么办!?”
“一定要在他封掉所有出口之前,将他引开!”
这也是唯一的办法,星飞未必打不赢雷文,但两人如果在溶洞深层激斗起来的话,最终的结果是确定的——同归于尽。
星飞只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起来,在他看来,雷文已经疯了,他可不愿与一个疯子纠缠,宁愿将他引到接近地面的地方,然后才与他交手,这样就可以将破坏的程度减到最低,最不济也可以让邵小曼逃走。
想到这里,星飞下了决定,他对着邵小曼说道:“你先在这里躲一躲,我引开他后,再回来带你走!”
的确,如果带着邵小曼的话,星飞势不可能全力与雷文交手,以两人如此接近的实力,只要一分神,必败无疑。
邵小曼大惊,怔怔地望着星飞,后者不敢看她的目光,低头脸上一阵苦笑,想了想后,突地又指了指那冒着烟火的熔岩河,打趣地说道:“如果有什么危险的话,你就跳进去!”
说完,再次望了邵小曼一眼,在熔岩的火光照耀下,邵小曼的脸颊将心中的担忧表露无遗,星飞知道她在担心自己,不自禁地又想起了两人发生过的事,顿时一阵脸红,暗想着这事出去后麻烦才开始来哩,苦笑着挠头搔耳不知如何是好之际,邵小曼却突然咬了咬唇说道:“星飞哥,你……你要小心!”
说完,转身走到熔岩河边坐了下去,两只脚放入河中,发呆般坐着。
星飞望着她那窈窕的身影,嘴唇动了动,但最终也没说出话来,叹了一口气后,苦笑着施展“御风术”离开,而在他飞起的那一刻,听到声响的邵小曼终究忍不住回过头去,泪水沾湿了清澈的眼睛,缓缓地滑下泛红的面颊。
“星飞哥,你一定要小心啊!”
无声地替星飞祝福后,邵小曼突地觉得胸口一阵闷郁,低头望去,胸口那红色水晶的光芒越来越亮……
星飞一路疾飞,十几分钟后总算在雷文摧毁最后一条地道之前及时到达,望着那早已感应到他到来的雷文,星飞心中一寒,不过他也挺佩服雷文,天知道他是凭着什么认定自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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