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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王传-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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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怀玉见到了建安侯府了,尉迟保琳还在一路嚷嚷,就踢了他一脚:“行了,尉迟伯父可是只让你招摇过市一番,震慑一下那些小人的,要不要去打人,还要由二郎来定夺,这都到了地头了,就别再嚷嚷了,小心吓哭了侄儿侄女,到时候某可保不了你。”
“打什么人打?谁脖子痒了想去挨一刀,某可不拦着,还能省下几顿酒钱来。”王况没好气。
一听王况这话,几个家伙面面相觑,相互瞧了一眼,就再也不提一句。
第二天,就传出了黄小七狼在大理寺狱中“身中十三刀,疑似自杀。”的消息,说是黄小七狼在狱中莫名发疯,除了死命撞墙外,还趁乱夺了狱卒的刀往自己的腿上,肩上猛扎,有一刀竟然很诡异的出现在了后背上,直至断气。
“真行,这也能自杀得成。”听了这话,高三直砸舌,一脸的仰慕,“额滴亲娘咧,这要多柔软的手臂才能绕到后面去给自己后背来这么一下啊?还有肩膀上,那手臂该有多长才能做到?”边说着,高三边拿了根和制式横刀一样的木棍在自己身上不停的比划。
王况早就见惯不惯了,后世这种身中十数刀还被判为自杀的案例不少,王况知道的就至少有两起,一起是某法官死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一起是某女大学生死在教师宿舍的楼道里,十几刀,那得多大的毅力,啧啧,看来这种超出常人的丰富想象力自古皆有啊。
蓝田风波就这么平息了下去,至少表面上是如此,不过王况却也得到了间接的补偿,朝廷宣布,说是建安侯差了人为朝廷四处探矿,竟然真的被他在处州遂昌(今浙江遂昌)银坑山发现了特大的金银矿,其金矿的富集程度竟然达到了每石矿石可出金半两,银二两,实为大唐境内第一富矿。
王况谔然,我什么时候派人去探矿了?我又什么时候说过遂昌有金银矿了?要不是你们说找到了,我还忘了那里曾经有一座从唐时一直开采到明万厉后因塌方而荒废了的大矿,一直到了和谐朝的八十年代才被重新发现并加以开采的大金矿呢,没错,那矿是很大,而且从时间上来说,这时候发现也是很有可能,一个是那矿本来就是唐时就开采了的,二是自己说东瀛有银,吕宋有金,可能也刺激了李世民下定决心要来个全国大排查,就连那蛮荒之地都有金银,我泱泱中华怎么可能没有呢?可自己一直都没记起来过遂昌的矿啊,除了说回鹘有铁,吕宋有金,东瀛有银外,似乎就再没说过什么地方有什么矿罢?
其实还有一座大金矿,那就是汀州的胡雷下堡(堡是比关更低一级的军事行政单位,类似乡,但管辖范围只有大概一村之地),也就是后世的龙岩上杭,有个紫金山金矿,后世号称是全国最大金矿,然则大则大矣,却是贫矿,单位矿石内产金量是少得可怜,每吨才一克左右,比起遂昌来是没有丝毫的开采价值,也就只有到了后世的机械化开采才可行,放在这个时候,恐怕上万人忙死累活干一年能不能出一斤的金都成问题。
既然现在没有开采价值,如果说了出来,反而是一种浪费。所以,王况仅知的国内两处金矿,一处遂昌是没想起来,一处紫金山是开了不合算而没打算提。
不过遂昌发现金银矿的消息也是让王况一喜,有金银矿,那就是有石英矿,银矿必定是伴生在石英矿中的(古人勘探银矿大多都是先找石英矿,找到了石英矿后,再看石英矿脉里有没有黑线,有黑线,那就是银矿脉),这种原本是朝廷的机密技术,因为王况连续提供了两个大矿所在的位置,从而使李世民下了决心派人来专门给王况上了一课,不然他学机械的,哪里知道怎么个寻银法?
有了石英,烧的璃瓶质量就能上一个档次,毕竟采用河砂烧的璃杂质还是太多,透明度不够,以前旧的烧璃法是采用石英,后来在王况的推动下改用河砂烧造,产量是大幅的往上升,但想要烧出极品璃瓶,还是要用石英,而那时候的石英都要从遥远的东海运来,运费成本高得吓人。
现在遂昌有石英,那和遂昌只隔了个东平的建安要烧出好璃瓶不是轻而易举了?只是还必须得过了李老二这一关,他允许自己烧了,那才能烧极品璃瓶。
只是现在朝廷已经给自己强加了一份功劳,并且还将自己的建安县侯升为了建安郡侯,离公只差一步之遥,再腆着脸去求许可,多半要被李老二给轰了出来,王况只能先将这个暂时放一边,不过,收集石英矿砂的事情却是可以先做的,管他,收了直接找个荒地一堆就成,都不用人看,石英目前除了用来烧璃,别无他用。
王况明白,这个从天而降的功劳那是为了给他的爵位往上提一提找个借口,而提他的爵位肯定是类似封口费的作用,那个黄小七狼必定是在大理寺内捱不了大刑而招出了不少东西的。所以,当几个朝中大佬联袂前来道贺,连声称赞王郡侯果真是生就一双点石成金的手,就连隔了几百里路的金银矿都能被他找到时,王况只能嗯嗯啊啊的又把这个黑锅往画眉和尚身上甩,说是师父游历了天下大川名山,曾经跟自己说过似乎离建安不远处有金矿,只是时间长了,记不清了,于是自己这才派人四处去寻的。
除了这个让人觉得有点堵得慌的“功劳”外,也不是没有好消息的,徐国绪偷偷的跑来告诉王况说是建南军才成立,军营还没盖好呢,派出去以勘探地貌为名的匠人就在某处河谷中寻到了少量的金砂,现在要做的就是顺这个河谷,将这条河的所有源头都探查一遍,就能确立金矿的位置了,如此说来,李世民提前给王况安排了这么个功劳,也是有道理的,这是要给大家先打打预防针。
这么做好处其实不止打预防针这么简单,有了东瀛的石见银矿为一,遂昌的金银矿为二,再来个吕宋金矿为三,那么今后肯定会有许多人往建东,往伏罗、唐林,往还在筹备中的建西跑,这些地方可都还没发现金银矿呢。去的人一多,当地的交通物流贸易也就会渐渐的发展起来。
发现了金银矿,虽然这矿产是属于朝廷的,但发现者的奖励也是颇为丰厚,钱财上的收益自是不必说,至少可以保证一个大家族三代之内什么事情不用做也能衣食无忧;重要的是,发现者还能根据其发现的矿脉大小,丰沛与否而得到一官半职,虽然这一官半职多半都不是实权职位,而是多一散官,或是勋位,或是爵位为多,但家族中有没有出过当官的,可是一个家族在当地地位的最直接判定条件,有的家族,哪怕再是贫困,因其祖上曾经出现过当官的,而要比那些虽然富裕,但祖上没有任何为过官的地位尊崇得多。
如是一来,建东,建西,伏罗和唐林这几处地方的人口问题也就迎刃而解。再加上建东和伏罗唐林的主官都算是王况亲手带出来的,没吃过豚肉,总也是见过豚跑路的吧,只要学会个一成两成的,也会比周边地方要好过了许多去。
第四百四十七章 无聊
建南比较特殊,武元庆因是皇亲受封,本身家就在长安,所以早早就被赶去上任去了,比林荃淼和林明及长孙煜等人都要早上好几个月,算算时间,其实进度也不算太快,吕宋岛才多大?不过就是比建州大一点而已,而王况当时又圈定了金矿在岛的北部,又是在山区有水源的地方,那么勘探的范围也就是那么三四个县大的地方而已,李世民为了那个王况口中的特大矿,可是足足往那方寸之地撒下了几百号会勘察的匠人和几千兵士的。
等过了一段时间后,王况才明白吕宋上的进度为什么在投了那么多人进去后还是快不起来了,原来是被愚人金给骗了,所谓愚人金,其实就是俗称黄铁矿的铁的硫化物,呈现金黄色,尤其在阳光下那明晃晃的耀眼光芒,能让绝大部分人以为那就是黄金,辨别愚人金的办法其实也简单,真金在浅色硬质地的石板上(或瓷板上)划出的痕迹是金色,而愚人金划出的痕迹则是黑色。
要说那些匠人原本也没这么笨的,但是大家都心里明亮着呢,派了这么多人来,那肯定是有戏,可这矿么,按道理应该是只有一处矿脉,顶多也是两三处。这谁先发现谁受益,可狼多肉少啊,所以当有人发现了愚人金后,一时激动,忘了去辨别真假,其他人当然以为他辨别过的了,自然也是信以为真,所以许多人失望之余,就干脆停下手头上的活,全聚集到一块去帮着寻矿脉了,不管怎么说,首先发现的是大功劳,但协助者也能分一杯羹的。
一直到了最后,过去了近一个月,这才发现,原来不是真金,不过是愚人金而已,所以又从头再来过,那个发现愚人金的匠人则被罚戴罪立功,要是真被他发现了金矿,那功劳也要小了许多,没发现的话,哼哼,那就对不起啦,就等别人发现后,老老实实的呆在那干上几年才能回来。
还有的利好消息就是那几个留在建安种卡法的昆仑奴竟然真的在建州找到了适合种植的地方,虽然不是特别理想之地,但肯定能种活,而且是成片种活,有这一点,王况也就满足了,随着林明被派到唐林伏罗去,随着以后建西的地盘确立了下来,那么就有了大批的苗木移植过去,那些地方更适合种植卡法,王况可是知道,后世最名贵的麝香猫咖啡(说白了,就是从麝香猫的粪便中捡取没被消化的咖啡豆烘焙而成,别看听了恶心,但还真的就是据说味道香醇,灰雀没尝过,表示不知道。)就是出自如今被他内定为建西的地方。
伏罗,唐林,建西,吕宋和建东都是属于热带气候,除了建东因为都是小岛,山不高,没法种植卡法外,其他地方都是非常适合种植的,而且除了卡法,还可以种植香蕉,香蕉在还是青的时候砍下来如果储藏方法得当,存放一个月不是很困难(大家市场上买的香蕉很容易腐烂,其实都是被催熟药水泡过的),而如果等到唐林伏罗通往中原地带的驰道修建完毕,那么香蕉直运长安就不是难事,连保存期只有三四天的荔枝都能运到长安以博得妃子笑,香蕉算什么?无非就是价格高昂一点而已,但吃的人肯定不少,王况可是记得,1992年的长春日报某一天可是用了头版头条报道说,长春人们也能吃上空心菜了,每斤30元。为嘛这么贵?空运的。
在长安呆了一个多月,王况又呆出病来了,不是真病,是心病,整日里无所事事的,常朝对王况来说是可去可不去,只要李世民不召,他就尽量不去,虽然在朝堂上是有位子可坐,即便是回答皇帝的问题也是可以坐着回答的,但是这可是要牺牲了他早上的睡眠时间,自然王况不会喜欢。而十日一大朝的话,则是必须去,但十日一次的朝会结束比常朝更快,通常都是那些隆重的仪式结束后,问了句有奏无奏?没有就直接散了,而有时候甚至问都不问直接解散,大朝不是议事的,议事得放到常朝去,除非有什么紧急的情况才会有人壮了胆顶着朝上众多官员不满的眼色上前奏报。
皇庄那边,廖小四按了王况的要求,正在整改地块的布局,想要种植或者养殖,还得等明年才能开始,牛羊是派人去草原买了,但一来一回,等到赶回来怕也是要到秋末,至于作物其他的,也已经过了种植时令,璃棚是不错,可要有效果,那就需要大面积的璃棚,璃瓦的烧造不是朝夕之功,而且这些时间里,璃窑除了要满足内府库日常的需求外,主要的精力还是放在了烧千里眼要用的镜片上,所以,想要建成合用的璃棚,最快也得等到冬季。
王况不大敢出门,不是怕人偷袭什么的,在长安,还真没人有那胆子在光天化日之下袭击朝廷要员,而是自蓝田事件后,王况就被李世民通过小六子的传话警告了他一番,不许他再从简出行,若是骑马,至少也得系了符合他身份的金扣玉束带和金鱼袋;若是坐马车,那马车至少也得是符合他郡侯身份的马车制式,而且不管是骑马也好,步行也好,坐马车也罢,必须带护卫,如此一来,就不大再会发生蓝田那样的事情来。
这正是王况头疼之处,如此张扬出行,想不被人认了出来那是千难万难,本来从林府搬到颐政坊,因为级别的限制,使得王况府前的车马少了许多,很多不够级别的人连坊门都进不了,这让王况开始还有点窃喜。但李世民这个命令却是让王况寸步难行,以前还可以衣着普通的出去,人们大多只知道建安候年轻,但认得他的却是极少数,现在要亮明了身份出去,年纪摆在那,级别摆在哪,人们只要稍微一寻思就能推断出这是建安侯来了,那还不立马将自己围了起来当那笼子里的稀有动物看?
不是埋怨百姓们的热情,是王况本来就不大喜欢热闹,人太多,受不了,长安百姓可不像建安百姓,建安百姓对王况的存在早就习以为常,不管王况当多大的官,升了多高的爵,在建安百姓的眼里,那还是小东家。而长安百姓呢,多半都是对王况只有耳闻,没有目睹到真人,或者说以前是碰到了也不知道是王况,真要被他们认了出来,好奇心起来,谁拦得住热情?
回建安去?不是没想过,但如今是敏感时期,自己才来长安多久就急着回去,知道的那是都理解王况是不适应长安的生活,不知道的还以为王况嫌弃长安不如建安呢,怎么地?难道你那一县之地就那么宝贵,连长安都留不住你了?
而且,自己的一子二女,还没满周岁,大人长途奔波没什么,可小孩子哪里受得了,别看小孩子似乎不懂事,一路行来,都是大人抱着,可真正最累的偏是小孩子,从来都是坐车的比开车的累,因为开车的要精力集中,而坐车的呢,则被长时间的局限于座位上,只能稍稍动动身子,所以累的感觉自然明显,而抱了小孩的大人就是那坐车的,但比小孩来,又要精力集中的看顾着小孩子,小孩子只能整天的窝在马车里,当然更累。
闲着无事,就得找点事来做,幸好,有蓝田玉,这蓝田玉因蓝田而得名,而蓝田呢,却又是因玉而得名,著名的和氏壁就是蓝田玉,属于软玉的一种,比较好雕琢,那整整三十箱的碎料,里面比拇指大的碎块经过这段时间家人的挑选,竟然挑出了上千块出来,就这些拿到长安随便一家玉石店里去,都能卖到千贯,因为这些都可以算是蓝田玉里的极品冰种,虽然个头小,但价值不菲。看来那家店还不只是上心这么简单,为了避免落个送贿的罪名,他们肯定是将一些本来可以放店里卖的小块混杂了进来。
王况本来就有篆刻的功底,那十一块大块的料给王五练手,王况自己就拿了那些个小块的来练手,可以说,蓝田玉应该是属于锻炼琢器人功力的上好材料之一,因其质地不均匀,不像田黄一样,一块田黄,只要你一起刀,心中就有了底,整块石头就按自己拿捏好的力道去着刀便是,基本不会出错的,而蓝田玉则不同,每一刀,都有可能需要用到和上一刀截然不同的刀法或力道,而其他品种的玉虽然质地不如田黄那样均匀,但比起蓝田来又好过太多,如果以田黄的质地均匀度为一百的话,和田玉则可以达到八十以上,而蓝田玉呢,则是五十都达不到,这也恰是蓝田玉拥有丰富多变的图案而且多彩的特性使然。
这就好比刚学会开车的人,什么地方最是锻炼车技的?人多的地方,你必须得慢慢看,还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手脚并用,加上人多,尤其如果是在人流中开车的话,车速慢,碰到人也不会出什么危险,因此最是能磨练人(灰雀有一次去福州,正好碰上下班高峰,在那如海的人流,自行车流及摩托车流里开了一个多小时车,回到厦门,公司的专职司机猛赞,这技术提高的速度,比火箭还快啊。)。
所以王况就打算拿蓝田渔来练手,没有丑丑在一旁,没有三白在捣乱,小王晟呢,估计继承了他老爹王凌的性子,成天只粘着府里的娘子们,尤其是那几个刚买来的漂亮小丫头。在这样安静的氛围,加上蓝田玉特有的质地,倒也真适合锻炼身性。
第四百四十八章 大唐第一餐饮集团
这几个月,长安渐渐的流行起了用蓝田玉泡水洗脸洗澡的法子,这个法子并不太费钱,有钱人家的,就在买玉的时候从那些店家里匀些好的碎末来用,没钱人家的娘子,也不是用不起,一斤的碎末才十文钱,可以用大半年,如果洗澡用的话,两斤就够,总的来说,洗脸加洗澡,三五斤,也就是三五十文钱就可以用上一年,比那些胭脂水粉之类的要便宜太多。
果然如王况所料的,这个法子在王况离开蓝田还不到一个月,就传遍了整个蓝田所有的玉石店,不过还是那家卖给王况十一块原玉的店赚最多,他们第二天就到处去要那些碎末,对矿上来说,碎末就是石头,一文不值,所以也就任由着他们去搬运。
虽然说倒碎末的时候不会去区分好坏,全混在一起的倒了。可蓝田玉矿的特性就是好玉一出就是连片的出,所以,那些成堆的碎末里,好坏也不是分布得很均匀的,基本上如果刨到好料,然后就在那一层的废料里,就几乎都是品质好的,因此,那家店派了人手四处出击,十几天里,倒是将临近的矿上的好碎料都刨了个差不多。
等到蓝田玉可养颜的消息一传出来,其他的矿主和店主都是懊恼不已,但也是为时已晚,你当垃圾丢了的东西,人家去捡了,那是埋怨不得人家半点的,只能是空羡慕而已。最后,建安候去买蓝田玉要了一车碎料,然后老神仙又挑了一大堆的小料的消息也渐渐的为人所知,如此就更让人坚信这个法子的可行性,不管这个法子是老神仙先推出来的也好,是建安侯先提出来的也罢,反正老神仙是认可的这一点没跑,老神仙多少岁了?没人知道,也有传说老神仙是晋时的人物,那么算算,娘咧,至少也是一百多岁了,可他老人家那脸上的皱纹并不比那些五六十岁的老人多,而且当晚靠近老神仙的几个人更是信誓旦旦的说,老神仙他老人家脸上一个老人斑也是没有的。
这说明什么,说明那蓝田玉确实是有功效的哇,只不过需要时间罢了,所以这法子也就越传越广,很快就传到了长安,然后又传到洛阳等地,一时间蓝田人的笑容都是不断的,为嘛呢?因为有些矿主以前自己家的废料没地倒去,许多人就都选择了倾倒在河边,倾倒在无主之地上,这下可好,碎料一走俏,那些河滩及无主之地就被各村协议瓜分了去,一下就成了有主的了,当然这个主不是某一家,而是某一村罢了。
由是一来,蓝田人一下就多了一条的收入来源,原本就是京畿紧字级大县,长安往东去的商旅都要经过蓝田,经济本就不比中原那上县差,这一来,人们手中余钱有多,经济就更加发达起来,大有直逼建安的态势。
建林酒楼的蓝田分号也渐渐的人满为患起来,首先就是长安去蓝田买玉买碎料的有钱人家吃酒住宿必定是首选建林分号,长安的建林酒楼他们经常轮不上号,那是因为那么多的铁牌铜牌,都有优先权的,比如说你和人家是同时到的,或者说你比人家只早到了一点点,但人家有铁牌铜牌,那就对不住了您呐,往后排排,让人家先上。
那么多个大佬,你插一下队,他插一下队,谁受得了哇,所以只好预订,预订要订金的,而且过时不侯,比如你订了午时,若是午时二刻还不来人,那就撤了,订金也就打了水漂,谁让你硬是占了两刻钟的位置?
但谁又能保证自家不会临时有事?谁又能保证从自己家到建林酒楼的路程中不会正好碰到亲军出巡或者是皇帝出巡又或者是大军班师回朝之类要清街的大事?订金对大户人家来说那是小菜一碟,可对小门小户的人来说,偶尔一次还可以接受,若是时间长了,也是一笔开支。
因此长安的建林酒楼虽然生意是火爆,但也没到了店外的队伍排成长龙的态势,这也是建林酒楼这些年并不怎么被同行所排斥所嫉妒的一个主要原因。相反的,许多的酒楼干脆就把总店都搬到了离建林酒楼不远的地方,这些可都是好地方,有的客人不耐久等,如果只是自己或者亲朋好友相互间聚一聚,面子就不是很重要,大多也都会选择另寻酒楼用餐的。
可蓝田就不同了,来蓝田的人里,基本都不是有铜牌有铁牌的,所以蓝田分号就是一视同仁,谁也别抢,排队,不过呢,住店客人如果选择在自己房内用餐,那就不在此列里。
你想啊,那些个豪门大阀家中管事的,在长安那是没什么机会进建林酒楼吃酒的,可到蓝田来采买蓝田玉,那就是大爷了,上面没人管着,自然肯定要首选建林酒楼住下,享受享受在长安只有自家郎君郎子才能享受得了的规格待遇。其他的中等人家,或者说稍微富裕点的,也是报了这门心思直奔建林酒楼而来。
所以,到了最后,建林蓝田分号不得不扩大规模,托了建安候的福,蓝田事件使得蓝田县令被贬到渤海去当个小主簿了,而一狼二霸的垮掉,黄希忠一下就失去了支持,他在蓝田的产业一下就冷清了下来,其中就包括了一家酒楼在内,最后不得不贱卖了事。
而因为蓝田事件,蓝田的大小商家以前可没少受过黄希忠那强行压价购买的苦头,那黄胖子是几乎什么生意赚钱都要插手做上一做的,仗着有后台支持行那强买之事,虽然是没让那些商家们亏本,但却也少赚不少的钱,可他的行为又没触犯了律法,他要是强买,店家也可以拒绝,当场黄胖子也不会翻脸,但过后必定要寻了这个店的晦气。所以,为了少些麻烦,那些店都只能忍气吞声的,往往都能被他得逞,因此黄胖子当初才有了那么一句他看上的东西还没有买不到的话说出来。
现在黄希忠的倒下,里面大半还是建安侯的功劳,所以大家知道建林酒楼要扩大规模后,也就都很是默契的不去接手那个要倒的酒楼,而是任由着建林酒楼一家去猛砍价,最后,一个占地两亩的大规模酒楼,被建林酒楼只用了一千贯就买了下来(一亩约等于666。7平方米)。不用说那建筑和里面的家什,就这个地价都不止一千贯,这可是蓝田最好的地块,处于城中的十字街口,一横一纵的两条最主要的干线街道就在店前交错而过。
这个地段可比建林分号的地方好过太多,地盘也大了许多,最后还是程处默突发奇想,干脆就将蓝田分号定为京畿总店,以后每个道府都有一道府(道及都护府及府级别的州)的总店,负责管辖道府内的建林分号,如此一来,长安总店的压力就能轻了许多,在各分号之上多了这么个道府总店,长安总店以后就只要去那些道府总店去巡查就可以了,不用再漫天撒网一样的,每到年关,各个分店都要派了人去,而一到年关,又偏生是酒楼里最繁忙的时节。
如是一来,随着建林酒楼的改革,随着建富酒楼的建成及富来商行,富来客栈的壮大,以王况为首的一个餐饮集团已经初具规模,可以说架子差不多已经搭出了个雏形。自然是酒楼业为主,客栈和商行为辅,酒楼供人餐饮,客栈供人住宿,商行加上林家铺子是售卖食材和调味品为主,建富酒楼则负责培训。还有其他外围的和王况有很大关系的比如说行军饼坊,比如说杏花村,比如说金陵的星君酒楼,比如说如今遍布天下的建安小食铺及那些挑着担子只做一两样吃食如扁食,如鱼丸,如锅边糊或者是凉皮或者是糖炒栗子等等的建安人。
这些都只是明面上的,如果把如今也开了几十家分号的山外山及稳坐京畿、河南府及剑南两道头把交椅的长安车马行也算了进来,这个集团的规模更大。而如果把长溪的黄家从事的海产品捕捞也算了进来,如果把如今整个大江西到万州(今重庆万州),东到苏州,全都学会了和江豚合作捕鱼的那些捕到鱼就优先卖给建林酒楼和富来客栈的渔民们等等其他受了王况的新政好处的人都算到外围去,那么就是产供销一条龙全都具备了。
衣食住行四样里,王况名下或明或暗的产业,就已经稳坐其中两样的龙头,而如果真要算上住的话,王况说第二估计没几个人敢说第一的,建安侯搞出了新的没有异味的更衣间,你能么?建安侯让建安人家家户户都不用去挑水喝,你能么?建安侯的弟弟搞出了石碳炉子,使得冬天的室内不再那么的冷了,你能么?如果不是长安的冬天太冷,不适合学建安那样架设了竹管引水的话,户部和民部早就推行了,不是没试验过的,一到冬天,好么夜里大家都不用水,都把水头堵上了,结果第二天,竹管全被冰给撑裂了,所以长安人也只能干羡慕建安人的幸福,连水都不用挑的日子,多惬意啊。
其实也不是没办法,王况就在等着建宁那边的新瓷烧造成本降低下来,有了釉的新瓷如果烧造不变形,又采用了同意规格的摸具的话,就可以架设水管了,架设在空中不比地下,不漏水是前提条件,至于被冰撑裂的难题其实不难解决,不搞封闭式的就行了,这点除了瓷器水道,其他东西几乎做不到。
第四百四十九章 西瓜
王况在家里逍遥了两个多月,两个多月里,他刻坏了七块的小料,经常都是刻着刻着,然后就那么咯嘣一下,料就裂了。而王五呢,两个多月,连一块原玉都没刻完,有时候他甚至一整天都不动刀,而是呆呆的看着那玉料出神,王况知道他这是在考虑如何下刀,就一直没去打搅他。
当王况总算是小心翼翼的将一块长条状的小料在一端成功的刻出了个人头,正准备将中间位置的一朵黄豆大小的花当做是衣服上的花纹来安排的时候,高三大喊大叫的跑了进来,都当了管事了,他还是那样咋咋呼呼的,以前在福州的时候养成的稳重性子,随着他的回归就突然的烟消云散,用高三的话来说,在福州的那两年,真累。
高三一叫,王况的手一抖,好么,好端端的一朵花就被手中的刻刀划了一下,崩碎了,这件小件就此作废,能不作废么,整个一个坑凹了进去,谁见过有人的身上凹进去一块的。而与王况相反,同在一个小工间里的王五却是气定神闲,仿佛没听到高三的叫嚷似的,依旧有条不紊,不紧不慢的下着刀。
“都多大的人了,又不是没取新妇的,怎么还没个正形。”王况笑骂道,不得不丢下手中的刻刀。
“那是小东家你自己定力不够,瞧瞧人家王五哥。”高三嘟哝着,换来的是王况的一个暴栗。
“说吧,什么事让你高兴成这样。”高三性子是跳脱,但不代表他不知轻重,能让高三如此失态的,必定是大事。
“高昌打下来了,小东家,您快去瞧瞧,侯将军给您送来了两百多个身强力壮的汉子,现如今都押在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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