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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律师-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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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踢够啸月老大的屁股,过足瘾不可!”
  对于一起和公子白欺负啸月,李宠一定是蹦着高儿的参与,在他俩的夹击下啸月很快就发出一连串的惨叫。当公子白和李宠心满意足地离开妖力空间的时候,啸月捂着壮大的屁股艰难地蹭到方怡心面前,很无奈的说道:“小方,你就不能晚说一会儿吗?我被你的善良给害惨了。他俩欺负我,也不见你帮忙劝阻,你不会是故意整我的吧!”
  “啸月大哥,我可不是故意的。我不耽误你了,我到三仙庙找司徒姐姐去了。”公子白他们这种规模的笑闹,方怡心见得多了。她的身体还没恢复,知道自已一旦掉到公子白啸月式的争论中想脱身出来就是难了,所以简单交代了一下就按照先前的决定,起身到三仙庙去疗伤修炼了。
  “这年头儿,好人难做呀!”啸月感慨了一下,认为穿着充满呕吐物和水淋淋的衣服对不起他的光辉形象,起身到自已的空间里去找干净衣服去了。
  啸月不过是损失了几件放在公子白衣柜里的衣服,发几下感慨。公子白的麻烦和损失可比他大多了。为了避免嫌疑,公子白在离家较远的街口出了妖力空间。然后坐了一辆出租车,装成夜归人的姿态往自已的处在水深火热中的家里赶去。在故作惊讶地应付了消防、公安和记者们的盘问后,家里的火也被救灭了。
  当趟着地上的混水走进家门,以正常的视角重新审视自已劫后家园的时候,公子白真的差一点儿哭出来。雪白的墙壁变得焦黑,苦心布置的家具和布艺装饰荡然无存,平时用来撑场面的十几套行头和衣柜一起同归于尽,这次公子白纯粹是被人连锅端了。李宠适时跳出来赞扬啸月老大的藏物癖,理由是如果把值钱的东西都放到妖力空间里,而不是弄出来显摆,就不会被烧得那么干净。最后还得出了一条结:虚荣心是魔鬼,早晚会害人呐!
  接受了残酷现实后,到何处安身成了摆在眼前的问题。房子被烧,若成天住妖力空间,一方面成天的失踪会给公子白正常的律师工作带来不便,另一方面一些来找公子白报告情况的妖鬼也会因不得其门而入,耽误了找寻了然、商瓷的大事。若是装修房子,以方怡心的力量,完全可以在三五天内把屋子重新净化成干净整洁的清水房,以啸月的能力完全可以在两天之内把屋子用奇珍异宝装饰一新。如果那样的话这间房子又会被猎奇的记者、搞科研的学者挤破门。为此,公子白只能郁闷地选择了雇请工人重新装修的传统方法。随之而来的是,在不少于一个月的装修的时间里,公子白将成为无家归者。
  在关键时刻,同事们的阶级感情彰现出来。包括丁师姐、刘师兄在内的六七个同事,在电视上看到插播的新闻后,都打来了电话,在确认了失火的确实是公子白的房子后,一致要求公子白到自已那里暂住。公子白考虑到目前自身的情况可能会给他们带来危险后,只得将同事们的好意一一婉拒。在被公子白婉拒后,同事们又表示要设宴为公子白压惊,这个请求公子白当然毫不客气地答应了,这样一来他就有一个星期不用自已准备晚饭了。
  午夜时分,勘察完现场的消防队走了,见无奇可猎的记者走了,前来维持秩序的警察也走了,邻居们的灯灭了,屋子里只剩下满脚泥水的公子白和在黑暗中扑闪着大眼睛的李宠,这种气氛正适合公子白用诗一般的语言来抒发一下愤懑的情怀。
  公子白的诗意刚在肚里冒出了个尖,词句还没酝酿好,啸月幽灵一般很是时机地出现在门口,突然大叫了一声:“发什么神经呢?这么晚了,不找住的地方也要找个饭馆喝两杯压惊酒!在这里装落地台灯,你也发不出亮来,吃饱喝足了找人报仇才是正经。”
  啸月抽冷子喊这一嗓子,把公子白吓了一大跳。酝酿了一半的诗意立刻烟消云散,随之转化成了“湿意”。“你还提喝酒,要不是你喝成死狗形,我家能弄成这样吗?”公子白回转头,脚下用力,地下的赃水化成十几道水箭往换好了衣服正在自恋时尚的啸月身上射去。啸月见公子白来势汹汹,更不敢拿一身新衣服去拼公子白泼过来的脏水,当即转身落荒而走。公子白则拖着一鞋一脚的泥水在后面追了下去。
  李宠飘在天上,不紧不慢地跟着公子白和啸月,看着他们在街上午夜狂奔的糗态不算,还在一旁敲边鼓摇大旗:“啸月老大,你现在还撩拨我老大,不是等着挨揍吗?天常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我是救不了你了!自求多福吧!”
  啸月躲躲闪闪一路逃亡,最后找到一间门外立着“衣管不整者谢绝入内”的牌子的酒店一头钻了进去。啸月这招还真管用,公子白的裤腿和鞋上沾满脏水,作为一个“讲究人”还真不好意思便往酒店里面闯。公子白在酒店门外徘佪,眼看着啸月在大厅的一张桌子边坐下来慢条斯里的点菜要酒,正琢磨让李宠进去把桌子掀翻让啸月当众出丑的工夫,酒店门里出来一个男服务生向他走过来。
  男服务生把手里拎的一个大包装放到公子白面前说:“这位先生,这是面那位先生给你的,让你看过后进去和他一起吃饭。”说完,服务生很有礼貌的点头致意,然后回身而去。
  不用说,一定是啸月搞的鬼,公子白拿起包装袋撕开了包装,里面赫然是一套“七匹狼”的男装和一双同样品牌的皮鞋。在皮鞋盒上贴了一张纸条,纸条上的字迹尤新,应该是刚刚写好,并且用口水之类的液体沾到上面的。纸条上写着一行字: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看你今天这个狼狈相,只好提前拿出来给你应急!别说我不够兄弟,今天晚上这顿我请,算是我给你压惊赔罪,赶快换上进来喝酒,晚了没有!
  “啸月大哥是粗线条,难得记得我的生日,提前买了衣服更是难得。我穿一下看看,要是合身,就放他这一马!”啸月对自已还有三个月才到的生日如此上心,公子白心里热乎乎的,赶紧找了一个僻静之处换上了衣裤皮鞋。换过衣裤皮鞋,公子白更是感动,这套男装和皮鞋穿在公子白身上出奇地合身配套,可见啸月在买它们的时候花了不少心思。
  看着衣着光鲜,心情大好的公子白,满怀感动地往酒店门口走过来,啸月心里偷笑。他记得公子白生日不假,给公子白买礼物的情意也不假。可他老早就买这套衣服和皮鞋作礼物的另一个原因是——商场搞促销,这套衣服和皮鞋打特价,可以节省他好多银子。另外,啸月今天请公子白这顿的钱,是他趁火打劫,在公子白被消防员和记者围困的时候偷偷在夹壁墙里顺手牵羊拿来的。没办法,谁让自已不挣钱,公子白给的零花钱又少,只好趁此机会“共产”一下了。看见公子白进了门,往自已这边走过来,啸月急忙收起了内容丰富的笑容。如果让公子白看出情况有异,觉察了他是拿公子白的钱来请公子白,没准公子白的感动变成了冲动。俗话说,冲动是魔鬼,难保自已不被狠K,啸月为自已暗自捏着冷汗。
  第十八节 同事蒙难
  可能最近几天,公子白的压力实在太大,坐下后给啸月一个感激的微笑,然后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啸月聊了些当晚发生的事情,大部份时间他都在使劲喝酒吃菜,似乎想把一切不如意都就着酒茶吃到肚子里,再消化得无影无踪。
  这顿酒一直喝到凌晨三点钟,也许是酒入愁肠的关系,不单公子白和啸月有了醉意,连一边儿闻味的李宠都飘飘忽忽的上了劲儿。结帐以后,他们三个一起唱着“兄弟团结紧紧地,看谁能把咱们地”晃荡着回到公子白家所在的七号楼,在酒精作用下把家被烧的事给忘了。
  公子白在家在五楼,到了门前掏钥匙的时候,公子白才反应过来,对啸月说道:“这不是傻吗?咱们家都烧糊吧了,哪有能睡觉的地方啊?”
  “对呀!我那张可爱的床,用了还不到半年呢!他母亲的,这个毁创床之仇我一定要报!”啸月嘴里嘟囔着,靠着墙歪着脑袋马上就要睡着了。
  “找地方睡觉要紧,你们两位老大想办法吧,我是无所谓的。”李宠钻到法像里,把问题留给公子白和啸月来思考了。
  “我的妖力空间里面太嘈杂,你的妖力空间太荒凉,到哪睡好啊?”公子白推醒了已经开始打呼噜的啸月问道。
  “说到睡觉,还是在人类做出来的床上舒服。”啸月抓了抓脑袋,还真让他抓出个创意来,“刘意守住在这五号楼,这两天他出门谈买卖去了,作为我的崇拜者,不会介意我们到他的房子和床用几天的。咱们去他家吧!”啸月对于刘意守这个超级“粉丝”的行踪了如指掌,此语一出立刻得到了公子白的赞成。在家门上用法力写了一个留言条,把刘意守家的门牌号码和自已的手机号码留给了来找他的妖鬼后,公子白和啸月互相扶持着去了刘意守的家。
  刘意守的家安着高级防盗门,可惜公子白和啸月不是“盗”,在一个小小的“落锁术”后,刘意守家就成了公子白和啸月的别墅。当然,我们的主人公是个讲究人,出于兄弟情意,在第二天早上还是打了电话给远方的刘意守,摆脱了擅入他人住宅的嫌疑。
  “居民楼突发火灾,不明地震疑是元凶”经过了一个晚上,方怡心发威弄出的楼体震动和公子白家里的神秘火灾成了S市日报的头条新闻。公子白刚进单位的大门,手拿着报纸的同事立刻将他包围起来,在表示慰问的同时,还提出一些昨晚在哪里鬼混才得逃大难的八卦问题。
  一番寒暄和解释过后,公子白提出一个关键性的问题:“昨天晚上的电话我至少接了七个,都是要摆酒给我压惊的。从今天晚上开始,你们挨着个的请,谁来打响第一炮,请主动举手报名!”
  公子白话音刚落,忽然发现自已五步之内已经没有人迹,同事们正作抱头鼠窜状逃回自已的办公室,更在甚者嘴里还嘟嚷着:“可了不得了,小白来了,赶紧关门呐!”
  “你们想赖帐可不那么容易,我的手机里有电话记录,我挨个对电话号还找不出来你们?准备好挨个放血吧,哈、哈、哈……”公子白掏出手机作狰狞状,开始按着电话逐个敲同事的竹杠。
  公子白像个军阀一样在所里大肆抓丁拉夫,把答应请他吃饭故意作态装成不想兑现的同事从办公室里拉出来,很快就为自已一个星期的晚饭找到了着落。“你们按大小个站成一排,再围成一圈,猜拳决定请吃饭的顺序。”大多数同事手头都没有特别要紧的事情,都凑过来祝贺公子白搜捕行动圆满成功,因为他们知道请以后一星期的饭局都不会落下他们,宁落一屯,不落一人,这一直是所里请客的规矩。
  “小白,上班时间破坏所里的气氛,侓师不像律师的样子,搞得像群孩子,要是让外面的客户看见了,谁放心把案子交到你们手上办哪?”钱主任突然出现在办公大厅,板着脸提出严正警告。
  主任一说话,律师们不好意思恶搞,围观者散开,当中正兴高采烈地玩“石头、剪子、布”的几位也匆忙收手。
  “你们不要停,过一会儿把排好的次序告诉我,今天晚上我设宴给小白压惊,接下来你们按次序请,谁要是不请,我就扣他的提成!请客这种事,我当主任的一定要先出风头,然后再轮到你们,懂了没有?”钱主任扔下一句话,跑回自已的办公室偷着笑去了。
  “到底是领导,敞亮,真敞亮!我相信在主任的领导下,我们一定会招财进宝多多赚钱地!”公子白带头对钱主任的“英明”决策鼓起掌来。
  公子白高兴得不得了,那几位猜拳的律师可发愁了。这请客吃饭,尤其是连着请客,只要第一个开了头,后面接着请客的宴席标准就不能低于前一个,否则一定会被鄙视。钱主任老奸巨滑,抢在头里第一个请客,不但相对减轻了资金压力,而且还给排在后面的律师们制造了一个高起点的请客标准,领导人物的思维果然有不一般的高度。
  公子白占据了刘意守的家,每天晚上还有同事们高档次的压惊宴席,啸月借公子白的光作为特约佳宾跟着蹭饭,他们俩着实过上了好日子。这天晚上刚好轮到公子白的刘师兄请客,在啸月第三次蝉联“酒王”称号后,余兴未尽的律师们决定到KTV去一展歌喉。在连日来同事们持续不断的好酒好菜的招待下,公子白的“惊”早被压到地心深处和岩浆练拥抱去了。作为答谢,公子白很大方地宣称KTV之旅由他来买单。连日被剥削的同事哪会放过这个“报复”他的机会,当即选了一家条件最好的KTV全员挺进。
  酒喝到位了的律师们都把不好意思四个字撇到九霄云外去了,无论唱得好坏,到了KTV里面全都放下面子,抢起麦克风来。在以体力决定胜负的麦克风争夺战中,啸月和公子白稳稳占住了冠亚军的宝座。麦克风抢得多,歌唱得也就多,到大家全都尽兴的时候,本次歌咏会的评选结果也揭晓了。凭着优秀的唱功,刘师兄和丁师姐分别获得了实力派超级男声和超级女声的光荣称号。而公子白和啸月则被推为可以把原版歌碟带跑调,唱歌的时候满嘴跑舌头、句句不着调,一曲唱罢人仰马翻,半句未成鼠突狼奔,此曲只应天上有,凡间闻之皆断魂的“超级烂声”!最后,KTV歌咏会在公子白和啸月的鸣冤叫屈与众同事的疯狂呼哨中落下惟幕。
  带着头天晚上被评为“超级烂声”的殊荣,公子白憋着劲推开律师事务所的大门,打算和众位同事继续理论,心想最低限底也要让同事们换一个诸如“另类歌手”之类委婉一点儿的称号来“吹棒”自已,“超级烂声”这么露骨的称号实在是拿不出手说不出口。堆开门后,公子白意外地发现本应门庭若市的公司里面冷冷清清,没有来谈事的当事人不说,连一个律师的影子都没有,宽大的接待大厅里面只有位台接待员和现金出纳在闲聊。
  单位整体搬迁是三个月后的事,该不会提前到今天了吧?不对,如果是这样,昨天喝酒的时候主行应该通知呀。再不然,就是同事们集体罢工?那也不对,今年单位的效益好,大家各个腰包鼓鼓,这几天请客吃饭的档次就是最好的证明。
  公子白越看越不对劲,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只好走过去问前台漂亮的接待员:“小董,今天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啊?”
  接待员的回答非常干脆:“我不知道啊。”
  “马姐,你知道不?”公子白从接待那里得不到答案,转而去问现金出纳员马姐。
  马姐的回答和接待员小董一样干脆:“不知道。从早晨开门,一直到现在,你是到单位来的第三个律师。其间来了几个想咨询的,见所里没有律师,都走了。给主任和其他几个律师打电话,他们的电话都关机了。”
  正说话间,门外来了另一位律师老陈。老陈进来后露出和公子白刚进来时一样的表情,走过来问道:“小白,怎么就你一个,所里其他人呢?”
  “我不知道啊。正在这问呢,马姐和小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公子白像马姐和小董一样干脆地回答了老陈的问题。
  诺大个律师事务所唱起了空城计,宽敞的接待大厅里只有公子白和老陈加上马姐、小董四个满腹疑问的人,他们叨咕着要是再没人来的话就要打麻将了。过了不到半小时,又来了三个律师,他们来了之后跟公子白和老陈一样吃惊,而且不知道没来的同事们干什么去了。到这时候,公子白他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公子白从钱主任开始一个接一个的给同事打电话,连打了三个同事的电话,手机里得到的都是关机或者无法接通的提示音。
  “老大,据我观察,今天出现的这几位都是昨天晚上吃饭有事没去的。昨天吃饭时候在场的可一个也没出现呢。该不会又和你有关吧?”有了公子白关于祸及友人的自述,李宠给了他一个不太乐观的预测。
  “别乌鸦嘴,就算真有这个劫难,也不可能连单位的同事都遭殃。那样的话,打击面也太大了,我岂不成了扫把星转世,衰神二代了吗?”尽管被啸月和李宠一再激励,公子白的心里还是有点儿自己是祸事端的阴影。如果李宠说的属实的话,同事们的遭遇就真的难以预料了,公子白虽然嘴上说得轻松,头上的冷汗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小白,你的脸色很差,不舒服吗?喝杯水,休息一下吧!估计是你们连着喝酒,他们都没你的身体好,都挺不住,集体休假了。”为了照顾孩子,从来没参与聚餐的马姐递给公子白一杯热水,对律师集体不在岗的怪事做着善意的猜测。
  公子白擦了擦头上的汗,喝了一口热水,坐到接待大厅的沙发上,掏出手机继续拨打同事们的电话。公子白刚按了两个数字,李宠的声音又出现在他耳边:“老大,先别忙,你看你的刘师兄不是出现了吗?”
  公子白听说刘师兄出现了,立刻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快步走到大厅的落地窗前往上楼的楼梯上看去。
  想进入公子白所在的律师事务所需要经过一段奇妙的旅程。首先要进入大厦,然后进入大厦天井的共享大厅,在大厅中后部有一个小型的金鱼池,一座装饰性的小桥横跨鱼池,一段楼梯与小桥的中部相接,上了小桥走沿着楼梯拾级而上才能到达公子白所在的卧虎藏龙的律师事务所。如今公子白的刘师兄刚刚上越过了小桥,正沿着楼梯往上走呢。
  见到刘师兄的身影,公子白的心里一阵激动。刘师兄一直都是压惊宴的忠实推动和参与者。这几天他可是场场酒都没落下,而且今天晚上轮到他请客。刘师兄的出现,在一定程度上否定了公子白和李宠心中不好的猜测,这样一个连续参与聚餐而且跟公子白的私人关系非常好的同事都没出问题,其他人也应该没有问题吧?
  就在公子白暗自松了口气,走出门外,准备以最热烈的拥抱欢迎刘师兄的到来的时候,已经上到楼梯顶端面前一片坦途的刘师兄,突然脚步一顿,接着像迎面挨了一拳一样,猛然摔倒在楼梯上,随后顺着楼梯滚了下去,重重的撞在小桥的围栏上。与此同时,一道淡淡的黑影从刘师兄的身上蹿出,沿着大厅天井的玻璃天棚转了一圈后,从一道缝隙中挤了出去。
  “老大,你救人,我去追!”李宠扔下一句话,尾随着黑影追了下去。
  公子白和老陈等人都目睹了刘师兄离奇的滚楼梯,在第一时间跑过去查看情况。公子白跑在最前面,把头破血流的刘师兄抱起来简单检查了一下,发现刘师兄身上最严重的伤是双腿的小腿骨骨折,只有皮肉之苦,没有性命之忧后,他松了一口气。
  为了让刘师兄少受些痛苦,公子白施展了一个轻型的治疗术在他身上,在法术的作用下,刘师兄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看到公子白,刘师兄没提自己的伤势,反而冒出了一句让公子白浑身冰冷的话:“小白,事情很邪门,昨天晚上去吃饭唱歌的哥们姐们都出事住院了,你要小心一点儿!”刘师兄一句话足以表明,一直纠缠公子白的厄运先生再次光临了。
  第十九节 天鬼现世
  在急救车赶来之前,刘师兄在公子白的法力作用下没觉得如何疼痛,思路清晰地讲了他所知道的事情。刘师兄自己有车子,在头天晚上唱完歌后,顺路送了几个同事回家,同时也接受了对他颇有情意的美女同事小吕的神圣任务——第二天早上出车出人陪同她去看守所会见犯罪嫌疑人。
  小吕的家住在城郊,离刘师兄的住地有不近的一段距离。佳人有命,刘师兄可不敢怠慢,起了个大早准时到小吕的家门口去接人。等了半天不见人后,刘师兄只好冒着被未来老丈人扫地出门的危险硬着头皮去妹拧A跏π志倨鸬氖只没落下,门就从里面推开了,而且险些就撞扁了他英俊的鼻子。门里面冲出的是刘师兄未来的老丈人和丈母娘,他的心上人小吕正被冲出来的两位扶着,她脸色发青嘴唇发紫,一看就知道发了急病。刘师兄当下用了半分钟作了自我介绍,然后背起小吕一口气跑到自己的车上,再用骨灰级玩家开《极品飞车》的速度向医院冲去。说来也怪,刘师兄在玩《极品飞车》的时候从来都是四处碰壁,在开他自己汽车的时候时速从来都没超过五十公里,可是在“英雄救美”的时候却如有神助,居然脸不变色心不跳地以一百二十公里的时速打着双闪灯在十分钟内狂奔至二十公里外的医院?
  在医院里忙乱了一气,当小吕被医生初步诊断为轻微中毒无生命危险后,刘师兄交待好了一切,准备离开医院。在医院的停车场里,刘师兄意外地发现了钱主任、丁师姐的座驾,出于职业的敏感性,刘师兄特意转回头到医院里找了几个医生护士查问,一问之下才知道包括钱主任、丁师姐的十几个律师,在一个早上的时间,都前后被送进了这个全市最好的急救医院。
  震惊之余,刘师兄按照护士给的病房挨个求证,经过他的调查,昨日一起去K歌的同事十有八九都在医院里面碰面了,他们有上床扭了腰的、有吃早餐让热粥呛着的、有踩到香蕉皮滑到的、有被门挤了手的。无论理由如何五花八门,结果都是受了不轻不重需要在医院里过几天的伤。再通过手头掌握的其他同事的住宅电话一一询问后,刘师兄简直吃惊得要爆头了,剩下的几个K歌者并没有逃脱荒诞的厄运,唯一不同的是住进了别的医院。
  一直对公子白充满好奇,并且很受他“灵异理论”影响的刘师兄面对这么“奇幻”的事件,第一反应就是找到满脑子奇怪东西的师弟好好研究一下,可是无论他怎么打公子白的手机都接不通,情急之下只好回单位去碰碰运气。谁知在公司的门口他不但碰上了公子白,还紧赶慢赶的把追了他半天的厄运也碰上了。
  “我给他们打手机,他们都关机。我的手机明明开着,你怎么就打不通呢?”公子白问道。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可能他们晚上关了机,早上突然生病都忘了开机吧!有几个人像你那么变态二十四小时不关机的?”刘师兄同往常一样和师弟耍嘴,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好奇地问半蹲在地上扶着他的公子白:“按照我法医学的知识,我这双腿应该是摔断了,可我怎么不感觉疼呢?不是我的神经中枢也出问题了吧?我还没结婚呢,可不想有什么闪失呀!”
  刘师兄这个问题还真让公子白不好回答,只好随口说了个牵强的理由:“大概是你的神经反射太慢了,或者是摔得严重把腿部神经一起摔折了。还是等到了医院问医生吧。看你这么清醒,神经中枢肯定没问题。”
  “你当我摔昏头了吗?编谎话来骗我也得专业一点儿。该不是我要玩完了吧?听说要死的人特别清醒,我现在就感觉特别清醒,而且我感觉你的手特别热,反过来证明我的身体特别冷,看来我是真的要不行了!”刘师兄不知道公子白一直通过双手在他身上施展止痛凝神的治疗法术,聪明的头脑想得太多,误以为自己正处在弥留边缘,禁不住有些激动。
  “我保证你没事,急救车来了,你放心到医院里去汇合钱主任吧。我处理手头的事后马上去看你们!”公子白松开手,同老陈一起帮着急救员把刘师兄弄上担架,抬上了急救车。
  老陈不放心,跟着急救车走了,结果是在开车不久后被刘师兄的超级大嗓门给震得耳鸣了一个星期。治疗术中断后痛苦会加倍,公子白低估了刘师兄的忍痛能力,结果害苦了老陈和急救员,最后急救员不堪忍受,给了刘师兄一针强力镇静,才算保住了刘师兄的嗓子和他们自己的耳朵,不然救护车到了医院下车的就都成残疾人了。
  目送救护车离开后,公子白转身走回大厦,还没进门就看见李宠从大厦的顶上像块石头一样笔直的扎了下来。公子白心中一惊,以为李宠遭了什么毒手,出于人类的本能,忘记了李宠是重量几乎为零的灵体,向前猛跑两步伸开双臂准备和李宠来个结实热烈的拥抱。
  公子白这个突然的举动,立刻引来路人的侧目,而眼看要栽进他怀里的李宠忽然一个凌空转折稳稳的停在他面前。一见李宠这副模样,公子白就知道自己又被耍弄了,只好一脸苦笑的放下双手,然后在众人不解的目光和众多“神经病”的标准口型之下灰溜溜的捂着脸走进了大厦门。
  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关上了门,公子白有点儿生气地对李宠说:“小李,你今天可玩过头了,大庭广众之下耍你的老大,到底是何居心?”
  李宠一看公子白的脸色就知道他真的生气了,赶紧解释:“老大,这你可误会了。我从楼顶上栽下来可不是故意耍你,我是被扔下来的。如果不装得像一点儿把你都骗过去,我的麻烦可大了。”
  “这就怪了,我还是头一回听说你有麻烦呢。赶紧说出来,让老大给你作主!能把我的护法灵鬼从楼上扔下来,到底是何人也?他不给你面子,就是不给我面子,大不了叫上啸月一起上,咱跟他没完!”听说自己的跟班小弟吃了亏,公子白的气就更大了,“这几天憋气憋得太苦,我正想找个出气筒呢,简直就是天赐良机!”
  若放在以前,李宠一定会拍手叫好,可今时不同往日,这次唯恐天下不乱的他居然主动劝起公子白来了:“老大,我看你这个气还得继续憋,这不是天赐良机,而是祸从天降啊!”
  公子白让李宠的话给弄懵了,急忙问道:“让我忍气,这话是你说的,是我听错了,还是这里面有内容?你小子给我讲清楚。”
  “老大,而是这里面有内容,这个内容是这样的……”李宠见公子白急得瞪眼睛,慢慢地把原由讲给公子白听。
  刘师兄身上飘出的黑影乍一看很像一般的鬼魂,李宠并没有特别在意,一心想跟在他的后面看个清楚通透后再出手将其生擒活捉。可一到大厦的外面,李宠就感觉到不对了。时近正午,大厦外面阳光强烈,正是一天中最不适合鬼类出行的时间。在这个时段,普通的鬼类都会在暗处躲避太阳发出的纯粹的阳性能量以免灼伤,即便是恢复了实力的李宠也要分出部分法力来防护身体才敢安心行动。那个被李宠认为是普通鬼类没放在心上的黑影,在阳光下立刻显出与普通鬼类和李宠这样的灵鬼的不同来了。
  普通的鬼类在阳光下的身影根据灵力的不同是深浅不同的黑色或者灰色,灵力越高的颜色越深。李宠这样经过法力加持又常年修炼的灵鬼,因为具有一定的仙道基础,无论在黑夜中还是阳光下都是闪着银灰色的光。那个从刘师兄身上飘出来的黑影,在烈日强光下,既不是黑色、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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