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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不厌诈(1-18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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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Shit!
现在就算投降都不敢了!停下来让狼狗叼住不掉块肉下来才怪!!
我们只有继续向前冲,个个悲壮不已:“宁死不当俘虏!”
前面都说过了,这是传奇一夜。
传奇一夜如果只有我们几个人被狗追的话,这个传奇似乎就单薄了一些。事实上,就在我们在狼狗的激励下,破天荒的
跑出100米11秒的成绩的同时,山贼他们也正被折腾的呕血连连。
在学校里,如果有学生夜不归宿不是值得说的事情,就算被管理人员发现了,不过第二天批评几句的问题而已。
但这里是军队,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有着当时的我们无法理解和想象的铁的纪律!
军队里就算掉了一头猪也要挖地三尺找出来,何况现在跑了五个学生!!再者,这里是军营,是军事重地,有岗有哨,
是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的地方,居然一口气落跑了五个人(后来被人戏称“五君子事件”)!?这是军区替我校军训以
来从没出现过的情况!
大半夜的,二团六连丢了五个学生的事情一级一级上报,军区某部主管军训的那个部长一只手果断地从空中劈下来,做
了个老片里最常见的革命姿势说道:关门,放狗!!!
于是侦察兵们和跑起来嗖嗖嗖的大狼狗们出动了!!
那部长再一思索,会不会还有落跑的学生?另一只手也果断地劈下来,全体教官给我起来去彻查学生人数!!
于是整个军营便沸反盈天了……
这半夜三更的彻查人数问题大了。
首先,教官们不敢进女生楼,如果看到了什么春光旖旎的画面就不得了了。平常负责查夜的都是女辅导员们和部队里少
的可怜的女干事,现在这么个火烧眉毛的事情让她们慢慢点过来是绝对不行不行的~
怎么办?吹哨!紧急集合!到操场上点人头。
这女生都搞紧急集合了,男生怎么可以再舒舒服服的睡觉?也吹!
于是几分钟内,就跟炸了的蜂窝一样,上千只衣冠不整的迷彩蜜蜂揉着眼睛同时从各楼蹿出来——有完全没睡醒全靠潜
意识往外冲的,有冲到一半听说不用扛被子又冲回去把后面的人撞的七荤八素的,有踩人的有被踩的有尖叫的有骂娘的
,淅沥哗啦的除了没有子弹乱飞整九一八那一夜的感觉。
——壮观非常。
第十七章
大半夜,团部大院里五个人一字排开面壁,从背影来看整一排兵马俑——不用怀疑,说的就是我、阿牛、六斗、河西走
狼、还有撒满法师五个人。
当时我们几个被人家解放军叔叔和英勇的狼狗们撵得满区乱窜慌不择路,可跑得过人家蹭蹭亮的狗爷么?突地听到跑在
最后的阿牛一声惨叫,我回头就看到一条大狼狗破空而来咬住了阿牛的胳膊。阿牛一个侧滚,“噗”一声掉到了旁边的
荷花塘里。
怪只怪阿牛叫太惨了,乍听还以为被叼下块肉了,其实军犬的训练那个叫好,咬人的非常有技巧,只要训狗员不下令,
它只是叼着你胳膊一点皮都不会破——可当时谁知道!
我一听那么凄厉的叫喊声,再看阿牛被一条乌黑蹭亮的狼狗扑倒在荷花塘里眼就红了,月光下白森森的狗牙下一刻就会
咬断阿牛的脖子似的。我当时在那种状态基本上没有什么思想了,反应过来时已经“咕咚”一声跳下池子,扑过去死死
地钳住狗的脖子。
两人一狗在池塘里混战,泥浆子横飞,溅了个满脸满身,我抱着狗的脖子使劲地往后拖,情急之下还一口咬在了脖子上
——如果当初知道这就是穿说中的黑贝,我是死都不敢对他不敬的,几十万一条的德国黑贝哪,比我身价不知高了多少
!二战的时候纳粹用它杀人,咬断人的脖子就跟剃刀一样的利索,它当时要是放开阿牛的胳膊朝我来一口,我小命怎么
送的都不知道!河西走狼他们几个傻了一会的空当,接二连三的也进了池,不是被狗扑下来的,就是跳下来救我和阿牛
的。
等后面赶来的战士把我们几个逮出来的时候,大家早成了泥人张,连耳朵里都灌满了臭淤泥。我从池子里出来的时候还
摸到了半截藕,干脆也揣怀里带走了。一个老兵对我怒目而视,一副要让我红刀子进白刀子出的气势。我擦擦嘴角,一
手狗毛。也难怪了,咬了人家的狗啊,军犬,都是有军籍的,跟战士好的都跟他们儿子一样,我咬了人家儿子,能不心
疼么?一路上忍受着那个老兵的杀气,连身上的泥浆都在他的目光灼烤之下,干得竟比阿牛他们的快很多。
一进那个大院我心底就大叫不好,其他军官什么的我不认识,负责我们军训的学校的学工部部长和褚泽林他们竟然都在
。
不是错觉,褚泽林那目光打我进来后就一直没飘到别处过,那眼神分明是说:等我来收拾你!
我想,完了完了,这下子可完了。
我们站那儿面壁的时候,关禁闭进小黑屋、不许吃饭不许睡觉、跑山路1万米,杀200只鸡……种种酷刑都在脑海里走马
观花了一遍,连戴高帽挂黑牌,牌子上写着‘现行反革命、逃兵罕剑’,还在我的名字上打上红×的情景都在脑海里描
摹了一次。
谁知道之后训话的情景出乎意料的搞笑。
大概因为逮到人没他们什么事了,院子里官兵什么的都散了,走了。这时一个的军官模样的人走到我们背后:“向后转
!稍息!立正!”
回转身,嗯,看起来挺年轻。不过我的军事水平差得一塌糊涂,所以不知道这个在我们面前踱来踱去的人到底是个什么
干部。
估计没什么教训军训学生的经验吧,我看他兜兜转转了三圈之后,才抬起头看我们。
目光在我们身上逐一扫过之后,他说出了一句极其后现代,超级无厘头话:
“……嗯……
各位同学都很英俊……”
真是石破天惊啊!!
真看不出这军官还是个深藏不露的冷面笑将,倘若当时不是周围的气氛太过严肃,我很可能会笑得滚倒在地。眼角撇见
褚泽林一脸呆滞,再转变成半笑不笑的忍笑表情。我看他使劲地往下抿嘴角,难看的要命。我身边的阿牛和河西走狼也
憋得非常辛苦,全身抖个不停,泥巴脸上裂开一条条的缝。当然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脸上扑簌簌的往下掉粉。
那军官倒是不觉有异,继续往下训。这会儿我们明白赞美从何而来了,原来人家想表达的意思是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啊
~~先表扬你个如何英俊,再痛心疾首一番,堂堂英俊大学生怎么可以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说实话,原本以为要被这
个军官狠狠K一顿的,现在看来对待我们倒像春天般的温暖啊~~也对,反正要怎么处分都是学校下达的,他们何苦做
恶人。
他训完了,我们那个看来起来慈祥的叫学生想哭的学工部部长上场了:“啊,同学们,你们平安回来了,我很高兴……
”
乍听还以为我们是完成某任务光荣归来。
“但是呢,大家要为自己犯的错误负责,所以,每人记过一次,回学校后全校通报批评一次。有意见吗?”
没有,当然没有。
“哦,那就这样吧,回去洗个澡,睡觉吧!”
……就这样完了?褚泽林居然什么表示也没有?
果然,部长身后的褚泽林立刻脸色铁青地咳了一声。部长问道:“褚老师有话讲吗?”
褚泽林绝对是一副很想将我们打得满地找牙住院一个星期的恶毒模样,拿了根食指在我们前面晃啊晃:“当然有。给你
们五分钟洗澡,然后到辅导员办公室来,我有的时间陪你们写检讨书。”
看吧,这种小人。
半夜浴室没热水,水冲在身上忍不住要哆嗦一下。我穿着脏衣服站在喷头下面,洗衣、洗澡两不误。身上泥水缓缓而下
,地上的汇起来的水逐渐由浊到清。我脱下冲得差洗得差不多了的迷彩,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
写检讨就写检讨啰,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其实刚刚被逮到的时候我还以为明年要重新参加军训了呢,其实就算明年重
训的我也认了,我边洗边安慰自己。
就拿洗澡来说吧,这里澡堂的条件是不怎么好,热水时断时续的,喷头的水流之小好似里面出来的不是自来水而是香油
,可是呢,澡堂里风光旖旎啊。虽然每个喷头下的空间用隔板隔开了,但出来后都是只穿一条内裤走来走去的男生。学
校的寝室都是按照最新式的学生公寓来造的,每个寝室都有独立的卫生间,哪有那么多的春色可观,哪有那么多激动人
心的美景啊,搞的我每次眼睛四处扫射欲看还休。好在其他人也都一个德行,军训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免不了好奇,目
光炯炯眼睛很不老实地到处乱瞄,而且多是冲着别人的下三路去的,有厚脸皮者还不时摆出健美动作供人观摩,所以我
的行为不算引人注目。如果这次真要挨个处罚,明年重训的话就当重新来观光人间美景好了。
我越想越有胆越想越欢,忍不住放声高歌,夜半澡塘里于是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卡门:“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
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怒得隔壁的六斗从顶上泼来一脸盆脏水。
那边阿牛突然喊道:“小四,小四。”
“干嘛?”
“帮我拿下擦身体的毛巾行不?我忘在外面的钩子上了。”
“自己去!”
“小四~~你在最靠外的隔间啊,拿下很方便的。”
“擦什么擦,等下洗完了还不是要把湿衣服穿回去。”
“嗯~嗯~擦了舒服嘛~~~小四~~~小四~~~~~小四~~~~~~~~~~”他还真发起嗲来了。
“闭嘴!少给我恶心了!!”我使劲地搓身上的鸡皮疙瘩,“我拿就是了!!!”
挂钩就在左前方几步之遥的地方。穿上衣服去拿条毛巾好像麻烦了点,手头亦没个遮掩的毛巾,不过都半夜三更了,除
了我们几个应该没人再来澡堂了吧??
探出头四下观望,嗯,果然没人。
速去速回!
我光着身体“嗖”地一声冲了出去,抓住两条毛巾赶紧往回撤。
就在我回头的那一刻,我猜我看到了什么?
褚泽林!!褚泽林就站在门口啊!!!
我们对上眼了啊!!
我的天啊!!
刹那间,我好像突然掉进了一个时间完全失去了作用的异度空间,恍恍忽忽,我的又仿佛在做梦,我的意识好像散成了
很多很多的微粒,漂浮在这个狭小的澡堂的各个角落,它们都有自己的眼睛,像看慢镜头一样从各种各样的角度,重复
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我俯视下面那个抓着毛巾石膏像般僵硬地裸体男,在他的面前就是他的敌人,我又想到了《马拉
之死》,马拉被敌人刺杀的时候起码还有条布铺在浴缸里,而我什么都没有……
我后来把上述心理活动原原本本描述给某人听,结果被骂扯蛋,说那么短的时间哪里能被马拉来拉去的。
说来也是,实际上我和褚泽林对视时间按地球的标准算不超过三秒钟,电光石火之间跑出那么多深刻思考来足见相对论
的奇妙。
某人说他其实看眼前一片光光后立刻很绅士地转身走人——他更扯蛋!我明明记得这小子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还拿大拇指蹭蹭下巴,鼻子里飘出个“嗯~”字来。
可怜当时我像被蛇盯上的蛤蟆,完全傻了,既没能像个女人捂住胸部大叫“救命~流氓~”也没能像个自恋狂很拽地问
他“我身材不错吧”,就这么毫无反抗地被视奸了个透。最后反倒是河西走狼那句“大家洗快点!要不辅导员要来抓人
了!”惊醒了我们,救了我一命。褚泽林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我立刻像安了弹簧般弹起,“嗖”地就冲回到
隔间里,这才发现心脏好像在脑子里跳似的,声音狂响,额头的血管也“突突”得往外鼓。
阿牛的声音好死不死飘过来:“小四,毛巾拿来了没?”
毛巾,毛巾,毛你个头!!我咬牙切齿的把一条毛巾往腰里一扎,一脚踹开了阿牛的门。
阿牛那小子一声尖叫,忙不迭用上衣遮自己的要害。
格老子的!老子现在没空看你的东西!
我展开手上的毛巾就往他脖子上套,勒得他直吐舌头:
“阿牛!!还我的清白来!!以死谢罪吧你!!!!!” (……(…__…||||)这话有歧义啊……)§§§
第十八章
打自进办公室开始,我心里就四个红彤彤的大字在闪烁:
杀、人、灭、口、杀、人、灭、口……
我时不时怒目而视窗边那个翻看着杂志的人。可褚泽林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丝毫没有接收到我散发出来的杀气,更别
提转头看我一眼了。这就更添我的怒气:格老子的,就这么白看啦?
其实,被人看光光不是问题,问题是被谁看到。
如果哪天山贼对我说,小四,脱!那我一定很乐意扒得精光光让他参观。这就好比我听说的,女生宿舍里大夏天的,女
生们都是只穿着内衣走来走去,可要是有一雄性动物不慎误入这桃花源,那女生们必定是尖叫,尖叫,然后乱棍打出去
。再说了,要说那裸奔哪,我又不是大姑娘上轿第一回,想高中的时候蠢事可是一箩筐。
我停下笔,支起下巴开始神游。
那次,应该是高二刚开始不久吧,那个人带我们到附近的海滨小镇秋游,夜晚就住在了一家小旅馆里。
那天晚上我跟班上另外一男生,洗完了澡就穿一条内裤外面披一件旅馆的长浴衣,躲在旅馆的楼梯口伏击女生。我们见
有同学走过就猛得窜出来,跟暴露狂一样一把扯开衣服哇哇怪叫,结果不小心把一个女孩子吓哭了。
我们那时的班长,也就是女金刚菠萝,循声跑来把我们两个殴了一顿,最后我们俩男生被下令到旅馆院里打一桶水从头
浇下来(水一浇下来,那条内裤就变得跟透明没区别了……),再举着一块歪歪扭扭写着“我们是流氓”的牌子在旅馆
的院子里来回跑了三趟以赎罪。
那个时候他在做什么呢?对了,他站在旅馆二楼的阳台上,既没骂我们两个笨蛋,也没跟其他人一样鼓掌叫好,只是笑
眯眯地看他的学生做着这样那样的蠢事,就这样,一直,笑眯眯的,看着我……
你到底到哪里去了?
你说过你会想我们这帮学生的,可为什么总是杳无音信?
你答应过安顿好了就会给我写信的,为什么食言?
骗子……
……
“……罕剑……罕剑……”河西走狼小小声的叫我。
“干嘛?”我口气不善,没看见老子正在多愁善感吗?
“你写了多少了?”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张,”我数了数稿纸,“大概四千字了吧。你呢?”
“六千。”这家伙真妈妈的快。
刚才进了办公室我们就被丢了厚厚一叠稿纸,要求开写检讨书,要写满八千两百个字。八千两百字——真不知这个奇妙
的数字褚泽林是怎么制定出来的,果然也是怪人一只。写着写着就觉得词穷了,这么庞大的字数足够我把出生到现在做
过的坏事忏悔个遍了,好不折腾死我呀也么哥,为了凑字数我只好在检讨书里不断的忏悔道:我对不起党对不起国家对
不起人民,对不起祖国对我的培养之情父母对我的洋鱼之恩……
我瞄了一眼河西走狼的,嗯,不愧新闻系出生的,果然能鬼扯,他已经开始绘声绘色地描述我们和那个大排挡老板娘的
对话了,我看等这检讨书写完了也可以更名做《军营,今夜请将我遗忘》了。再抬眼看对面的阿牛,他眼睛一边已经变
成了缝,另一边只看得到小半颗眼珠了,纸上的东西一定是他自己醒了后自己也认不出的天书。我知道阿牛一喝过酒就
犯困,再加上现在这精神折磨,那颗脑袋老早摇摇欲坠了,看着很想叫人戏弄一下。
吸气,吸气,吸气,好,感觉来了~
“阿——嚏——”
我如愿地打了个很响很响的喷嚏,阿牛果然吓得一下子从椅子上蹦达了起来,那惊恐的表情太逗了。
窗口的人放下书朝我看来,他该不会发现我是故意的吧?
“你们写了多少字了?”褚泽林问我们。
“大概六千。”
“五千。”
“四千多。”
“五千。”连阿牛都写得比我多。
“罕剑呢?”
“四千。”
褚泽林微皱了下眉:“那,现在夜深了,你们穿着湿衣服也不舒服,你们可以先回去,明天中午的时候过来继续写,不
过明天交的话字数要1万。”
这都行?我们全体目瞪口呆,真不愧是经济学院的老师啊,这都有的涨价。
“当然,你们也可以今晚留下来继续写完。”
现在是睡觉皇帝大,明日愁来明日愁。好同志当然要共进退。我们拖着死命挣扎的河西走狼破门而出。
走到室外,夜风一吹,真是哆罗罗寒风冻死我。向前走了段路,我忍不住回头。楼里只剩下一个窗户是还亮着的,便是
我们刚刚出来的那个房间。说起来,摊上我们,也真够褚泽林倒霉的——坐在那儿的时候我就发现褚泽林的裤脚上溅满
了泥浆,估计也跟着大部队出来满山遍野地找人了。不过谁叫他一开始老爱这么折腾别人来着,现在算是报应了吧。
我伸伸懒腰,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美美的睡一觉啊~~
可惜现实是残酷的。
我们五个才摸进黑醺醺的营房,只听得 “天、罗、地、网”四个字,两床黑黝黝的被子立刻飞卷而来,把猝不及防的
我们像馅儿一样包在了里面。隐藏在黑夜里的同志们顿时手执解放鞋、腰带、脸盆冲将上来,对我们开始惨无人道的群
殴。
“妈妈的,害老子睡不好觉!给我打,往死里打!!”
“前面的同学让一让,让我打一下打一下,我排了好久了,还没打到过人呢!”
“靠,你打到我了!”
“不好意思~误伤,误伤~目标太少群众太多了~~”
……
好容易挨过第一波暴力,我们五个可怜的受害人缩在人群的包围中瑟瑟发抖,六连的饭桶们喘着粗气,意犹未尽地讨论
更加惨绝人寰的酷刑:
“还没出够气呢,拿他们夹门板吧?”
“老用这一手太没意思了,拿袜子,叫他们闻我的袜子!看我不恶心死你!!!”
“还是把他们脱光了,拔他们的腿毛!一根根的拔!!对了,还要拔JJ的毛!!”
“没错!!还要把JJ吊起来打!!”
“JJ吊起来之后,还要TJJTDS!!”
“嗯,还要往他们身上滴蜡烛!!!”(这是谁啊,竟然好这口…_…|||……)
光听着就觉得生不如死,我们惊恐地看着烛光里一张张邪恶的面孔飘来飘去,每听到一个新的刑法就齐崭崭地摇头。泪
光中,我顿悟了,难怪那么多革命先辈没有牺牲在敌人白色恐怖中,而倒在社会主义的红色政权下……
也不知道谁先说了一句“我饿了”,营房的各个角落紧随着飘出一阵一阵的“咕噜噜”声——运动了这么久是该饿了。
阿牛战战兢兢的往怀里掏:“报,报告,请求个立功的机会,我给各位爷带回了一包牛肉……”天晓得经过了逃命、被
狗咬、掉泥塘等等磨难,他那包牛肉怎么还在的。我也举手道:“报告各位爷,我还在泥塘里摸到了半截藕。”
龟缩在角落的河西走狼他们用怨毒的眼神看着我和阿牛欢天喜地重回人民群众的队伍,架起脸盆给大家烧夜宵。这夜宵
完全采用了大锅饭的精神,找了连队两只杠铃来,架个装了水的脸盆在上面,至于烧的柴火么,是砍成了一段段的小蜡
烛,十几段一起点燃了。待水稍微热了些便往里面扔藕、牛肉、泡面屑——这时候要是教官来查房,可真叫“一锅端”
。
我拿着支棍子在盆里搅啊搅,突然想起了个重要问题:“教官怎么会发现我们不见了的?到底怎么回事啊,查夜了吗?
”
大家唰地回转头看我,盯得我一阵发毛。
“喂喂,我说罕剑,你是不是又惹什么事情了?”其中一人发话了,“你小心一点吧,今天晚上熄灯了后,褚泽林突然
跑过来找你,气势汹汹的……你们那个时候已经跑了,结果就正好被抓个现成了……”
啊哈??§§
网上所能找到的是出到18章了;听说后来写了第19章;又听说黑山老妖的手提烧掉了,于是那篇不到2k的东西也随之灰飞
湮灭……当然,她保证那篇东西她一定会再写,只是期限就不保证了。。。
该贴于2006…08…22 21:50:21被ausko编辑过
发帖人主题: 传说中的更新第2楼
用户名:ausko
注册日:2006…08…21
发表于 2006…08…22 21:55:01 '引用回复' '编辑' '删除' '查看ip' '加入黑名单'
“薄荷芬芳,口气清新自然~~~” 我把牙刷“当”的一声插进杯子里,转头看旁边也已经梳洗完毕的阿牛。
他迷彩的领口有点歪,我伸出手帮阿牛整理,用迷醉的表情感慨道:“同学,今天你很英俊~~”
军训部那位达人的话用在此处真是再好不过了。
阿牛把脸侧着贴了过来,也打理我的衣领:“同学,今天你也很英俊~~”
在这样一个美好的清晨,盥洗房又暖又静,漏撒着惊人可爱的阳光。两个通身放着光辉的英俊小青年相互整理对方的衣
领,紧贴着的脸近得好似马上要亲吻到的画面,不是唯美地像油画一样要高高挂起供人瞻仰的吗?
可阿牛背后那个家伙居然惊得“噗”一声挤出了半管牙膏,脸上的表情简直蠢毙了。我身后那些此起彼伏的摔倒声和脸
盆、杯子落地的声音也很刹风景。
他们果然不懂得高等幽默。
走在路上,果然又成了焦点的所在。
经过昨晚的折腾,现在“五君子落跑事件”已取代了“六连有人被虐晕倒”的新闻——可见这世道忧国忧民的人少,喜
欢八卦的人多。再看到有女生对我指指点点,我抽出胸前口袋的笔,对她很偶像地微笑道:“小姐,要签名么?”
以上,完完全全的苦中作乐啊,我已经料想的到今后的日子会多凄苦了。
就因为我们,六连的事儿特多。先别说我们连长跟吃了吃了火药似的,开训前把我们叫到一边再教育。整个训练场上都
响彻着他雷一样的吼声,喷火喷得比太阳还猛,而且绝没有重复的词汇,变着花样骂,直把我们五个骂得像秋天的稻穗
一样,头低低低低,低到尘埃里去了,都恨不得切腹谢罪。
而其他连队的兄弟们也不会放过我们的,整个上午我们一共打发走了四批前来寻仇的人,其中包括哭诉家门不幸的山贼
,他拿着当初我赠与的擀面杖,声称要讲我和阿牛活活打死。
因此,躲在辅导员办公室写检讨书倒比较舒坦。
褚泽林一直在翻看昨晚那本杂志,我们五个围坐在会议桌前继续昨晚未竟的事业。此外只有吊扇在转动的声响,安静得
人只想咽口水。
我们进门时,褚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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