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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传奇-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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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茶聊天,听到戴钟的一句话汇报也回答了一句话,“知道了,忙你的去吧。”

戴钟在离开绩溪时留下了一个特战排,带队的是位副连长。这个排的任务是和绩溪知县搞好团结工作,还有一个任务很特别,就是将绩溪以北分水岭两侧十分难走的小路彻底破坏,为此需要动用大铁锤和钢钎在有些地方的岩石上凿些深眼,必要时塞进炸药搞爆破。当年在牛头山搞凿岩爆破是为了建设,但是特战部队的专长不是建设,而是破坏。

贾迩冶在徽州的这些天主要是查看当地的志书文籍,有不明白的地方就找焦大人饮茶聊天,话题无非就是人口物产交通地理风土人情。最后贾迩冶心里给焦大人作了个评价,焦知州除了有纵欲的不良嗜好之外,其它方面还是不错的,尤其是他能将都在山窝窝里的徽州五县的各方面基本情况都能做到清清楚楚,说明他是个尽职尽责的官员。

贾迩冶又出发了,目的地是浙东重镇衢州所属的开化县城。领军的是戴钟,部队是缺一个排的警卫营和两个特战排。部队翻越了白际山,上山下山基本上都是沿河而行。这是徽州至衢州的官道,一路上都可以骑行,险要处都有栈道和小桥。

开化是衢州的一个小县,守军只有三百。攻占开化时击毙了五十名元军,俘虏二百五十名,缴获战马五十匹。第二天警卫二连就将一百名士卒和五十匹战马送到徽州去了。

占领开化的第二天晚上,贾迩冶将戴钟招到他下榻的县衙客房。“戴钟,知道我们这次行动的目的了吗?”

“嗯,公子,我猜测这次行动的目的是控制一条从皖南到浙东的通道。”

贾迩冶点点头,“我军可以利用这条通道,但是元军也可以利用这条通道。你的任务就是保住这条通道以便我军备用,如果元军企图利用这条通道偷袭宁国和建康,你的特战部队就向宁国撤退,沿途彻底破坏栈道和小桥,迟滞元军的行动。戴钟,你的部队人少,切不可与元军硬拼,只要达到元军不能快速运动,偷袭我后方根据地的目的就可以了。”

“公子,如果元军兵力不是很大,可不可以守住不退?”

“能打赢就打,打不赢就走。戴钟,明天这里只留下两个排,让他们的连长带队,你自己到徽州去,我和警卫营撤走后徽州城池只留一个特战连。我们要提防的是将来元军大部队利用这条通道进攻我后方根据地,如果是地方部队和你争地盘,你可以和他们玩玩。周边的一些地方你去搞些名堂,捞些外快都可以。”

“公子,我明白了。”

“戴钟。明天或后天我就出发到泾县去,那里也将留下你的一个特战排,让他们的副连长带队。泾县、旌德、绩溪、徽州、开化这五个地方都是你的部队,你要保持各地的联系。噢,没带走的新兵也由你指挥,但别太指望他们,精壮的士兵我都带到后方受训。”

“是,公子。”

“我回建康后会派人给你送些地雷和弹药来。”

“太好了。公子,地雷那玩意在山区搞游击战可是好东西啊。”

“呵呵,看样子有人要吃戴大队长的苦头了。就这样吧。”

戴钟走后贾迩冶来到隔壁杨无过的客房,“大哥,南方还有没有情报人员?”

“哦,有一个情报小组在广州一带,是项飞和肖烈两个部门联合下达的任务,如果发现元军大量集结和北上,他们会立即返回报告。”

“大哥,现在这里有五名你的下属,我想将他们都派出去。”

“是派到南方加强情报工作吗?”

“大哥,我想派三个人分别潜伏赣州、抚州和信州(上饶),只要见到北上元军大军就立即返回报告。另外派一人到潭州(长沙)看看那里有没有元军集结,还有一人到衢州和婺州摸摸这两州的军情。”

“好吧,明天就按宝兄弟的意思将他们五人派出去。”

“大哥,明天上午我们送送他们,顺便看看从这里到常山的地理交通情况。”

“好吧,宝兄弟,你也早点睡吧。”

贾迩冶回到自己的客房后见到了花儿,“宝爷,花儿给你送来了热水,宝爷洗洗脸洗洗脚吧。”

“谢谢你了,花儿。”贾迩冶洗好后见花儿还没走,便说道,“花儿,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吧。”

“不,花儿一个人睡觉害怕,花儿要和宝爷睡,花儿和宝爷在一起什么都不害怕。”

“唉,花儿,这房间只有一张床,女孩子长大了是不可以和男人在一起睡觉的。”

“宝爷说的不对,花儿的妈妈说女孩子长大了都要和男人在一起睡的。”

贾迩冶差点晕倒,“唉,花儿还没有长大,花儿自己去睡吧。”

“不,花儿还没长大,花儿害怕,花儿要和宝爷睡。”

贾迩冶没办法了,最后和杨无过将花儿的睡床搬到自己的客房才解决了这个问题。

第二天一大早白秀才等五人就出发了,贾迩冶、杨无过和一个警卫排一起出发去看地形和交通条件,花儿也在队伍中。一路上不急不忙,晃晃悠悠,浏览山水,十分逍遥自在。离常山城池大约十里,地形已经十分开阔了。贾迩冶说道,“大哥,我们就到这里吧。各位大哥,小心行事,各位珍重啊。”

白秀才等人与杨无过和贾迩冶惜别,花儿突然说道,“宝爷,我们不到前面的城里去吗?”

贾迩冶答道,“是啊,我们就到这里为止。”

“宝爷,花儿肚子饿了,我们到城里吃些东西吧。”大家都是没有吃早饭就出发了。

贾迩冶笑道,“花儿,前面的城池还在坏蛋的手里,去不得的。”

“宝爷,我们打进去买些东西吃不就行了吗?”

大家都笑了起来,白秀才说道,“前面两里有个小村庄,我去给花儿买些吃的来。”

贾迩冶说道,“警卫排原地警戒。大哥,我们都去吧,看看能不能买些食物带回来。”

村庄座落于河边一块地势较高的新月形高地上,只有二十几户人家。一行人马进入村庄没有见到一个人,家家户户都是紧闭房门。都快到中午了,这是十分反常的现象。除了花儿,大家都提高了警惕,贾迩冶已经将转轮手枪握在手中了。村南头一户人家的大门是敞开的,门边拴着两匹马,一个年轻的男人跪在门外,浑身发抖,还不停地磕头。

房门里清楚地传出女人的哭喊声,忽然黑风和雷暴双双从马上跃起,闪身进入房里。黑风和雷暴从房子里出来时各自提着一个赤裸的人体,这是两个男人,已经死了。两具尸体被扔在地上,坏东西还是硬梆梆的,一定是正在作恶的时候暴死的。

黑风说道,“老大,宝兄弟,这是两个鞑子兵,里面有他们的服装和兵器。”

跪地磕头的年轻男人惊愕地看着这些人,忽然爬了起来,号啕大哭,然后跑进房子里。贾迩冶叹息,然后说道,“将尸体和元兵的东西都带走。”尚风说“我来”,下马进入房子。鲁和尚也下马跟了进去。他俩出来时将元兵的衣服和兵器都带了出来,将两具尸体用衣服绑在元兵的马上。众人正要离开,看见家家户户都打开了房门。

一位老人抖抖索索地向贾迩冶走来,看老人的穿戴,是有秀才功名的。老人面向贾迩冶一行人马慢慢地跪了下来,身后黑压压地跪倒了一片,连小孩子都被大人拉着跪了下来。贾迩冶急忙下马,伸手去搀扶老人,“老人家,快快请起。”

老人僵着不起身,仰头审视贾迩冶许久,然后开口说道,“这位公子,你是好人,老朽敬你。还望公子救救全村我族百余口性命。”

“老人家,何出此言,贵村人口有何性命之忧?”

“公子,那两个鞑子死在我村里,城里的鞑子必定发兵报复,是时我村百余口将无一幸免,举族皆亡矣。”

“老人家不必担忧,我们将鞑子死尸带走,毁尸灭迹,不留半分痕迹。贵村可保无忧。”

“公子有所不知,城南曾经出过类似事件,结果满村男人老人小孩皆遭屠戮,年轻妇人皆遭掳掠。”

“老人家,只要贵村不泄露消息,元兵无所凭据,找不到报复对象,也只能作罢。”

“公子,这两个鞑子常下乡半买半抢家禽家畜,行踪并非无人知晓。”

“啊?这样吧,贵村之人都分散到周边各村里暂避一时,躲过风头再说。”

“公子,别的村庄哪里敢收留我们啊,避之还唯恐不及呢。”

“噢,这样吧,你们全村之人即刻跟我走,我保你们重新安家乐业。”

“公子,这村庄和周围的这些田地都是我族祖上留下来的,子孙再不肖,也不能抛弃祖业。”

“啊?老人家,那你有什么办法避过灾祸。”

老人又凝视贾迩冶良久,“公子,你是善人,你就行个大善,拯救我族百余口性命吧。”

“老人家,我倒是想救你们,但是我说的办法你都说不行,你有什么办法呢?”

“公子,你让那两位杀死鞑子的好汉向元兵自首,如此可救我全族性命。公子,你就行个大善吧,老朽给你磕三个响头,以后我全族之人世世代代给公子和两位好汉供奉香火。”老人和全村人都磕了三个响头,不少人磕破了额头。

第二卷 武装割据 第九章 敌后游击(八)

9—8

贾迩冶如遭雷击,目瞪口呆,竟然说不出话来。尚风大喝一声,“老匹夫,吃我一刀。”尚风驱马向前,举起缴获的元兵弯刀。白秀才喝道,“疯子住手。老大和宝兄弟在此,疯子休得造次。”尚风没有砍杀老人,大声叫道,“气煞我也。”

“公子,老朽不会看错人,公子是个大善之人,求公子拯救我全族的性命。”老人满怀希望。

贾迩冶回过神来,气极而笑,“嘿嘿,老者,你走眼了。古书云越人披发纹面,重义气,轻生死,现在为何如此不堪。大哥,你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吗?”

“兄弟,我没有亲历过,但听闻过类似的事件。”

“大哥,别人如何处理?”

“从之,走之,杀之。”

“大哥你觉得如何处理为好?”

“可杀。”

贾迩冶沉默许久,最后长叹,“大哥,你知道我不会杀普通百姓的。大哥,我们走吧。”

一行人马缓缓穿行在人群中,贾迩冶直视前方,目无旁顾,对面三十余骑奔驰而来,是警卫排发现情况有点不对,急忙赶赴而来。一行人马出村刚到村庄北头,花儿忽然尖声惊呼,“宝爷,他们要杀死那个女人。”贾迩冶回头视之,见几个村民扛着一个大筐向河边走去,后面跟着全村村民。

“大哥,他们在干什么?”

“竹笼装人,沉水溺死。那受辱女人将死矣。”这是白秀才在接话。

“啊?”贾迩冶勒转马头,向竹笼奔去。贾迩冶拦在竹笼前面,用转轮手枪指着几个扛竹笼的村民,“放下竹笼,否则休怪我无情。”竹笼没有放下。贾迩冶抽出尚方宝剑,用剑身向一名村民抽去。竹笼放下了。

老人走上前来,“这位公子,我族之人将因你的手下所作所为而死,还不够吗?公子的好汉不肯牺牲救我族人,自去便罢,为何折辱我族人。这是侠义道所为吗?”老人语气悲愤,大有视死如归,蔑视贾迩冶之意。

“老者,此女是受害者,为何要溺死此女?”贾迩冶语气冰凉,隐隐暗藏杀气。

“此女失去贞洁,玷污祖宗神位,此女不死,全族之人不敢见祖,无颜现世。”

“老者,你无权杀人。”贾迩冶仍然寄希望于讲道理。

“祖宗家法、三贞九烈皆曰失贞妇人当死。”

“嘿,什么祖宗家法、三贞九烈,都是狗屁。”贾迩冶火大了,“陆排长,救下女子,我们走。”

老人拦住贾迩冶马头,“这位公子,你不是善人,你救一当死妇人,不肯牺牲两人救全村无辜。你就杀死老朽吧。”

贾迩冶笑了,“确实是腐朽不堪。老者,你真的不惧死吗?”

“不惧,反正全族之人都要死了,老朽先死一步又有何妨。”

“民之敬者,善也,恶也。”白秀才点拨贾迩冶了。

贾迩冶闻言一震,“老者,我不走了,我答应你救你族人的性命。”

老人沉默良久,扑嗵一声跪了下来,“公子大义大善,我族之人世世代代供奉公子香火,尊敬公子为我族之神。”

贾迩冶大笑,“老者,我救你族人,但是你不可救药。还有,此女的丈夫身强力壮,眼见妻子惨遭凌辱却只会跪地磕头,也不可救药。你二人的命运须由我来决定,这是我救你族人的条件,你可答应?”

“任凭公子发落。”老人还当真不畏死啊。

“今天你得杀猪宰羊,好好招待我和我的弟兄。”

“理当如此。”老人也不吝啬。

贾迩冶的人马和村人回到村庄,战士们封锁了村庄,一匹快马向开化方向疾驰而去。尚风和鲁和尚将两名元兵尸体埋在村子中央,说是永远都被村人践踏。村人家家户户都在煮肉烧饭,贾迩冶要求除了耕牛,杀尽全村的家禽家畜,以此换得全村之人的活命。老人对还能保全耕牛,不由地心里更加感激。白秀才让那女子的丈夫拿把元兵的弯刀劈他,不劈就打那男子。贾迩冶和杨无过在堂屋饮米酒吃肉,花儿吃了些东西就进里屋照顾那个女子去了。

上半夜,戴钟率领警卫营和两个特战排来到村庄。老人傻了,要求见贾迩冶,被雷暴堵在门外。天亮不久,萧德江率领一个特战连、一个警卫排和三百余刚学会骑马的新兵来到村庄,徽州只有一个特战排了。休息,吃饭,在农田里牧马,这是执行命令。全村人都战战兢兢,家家户户都无啼儿。

午后,部队离开了村庄,目的地是八里之外的常山县城。上午一小队元兵出城来看看这里出了什么事,被警戒部队收拾的干干净净。现在城墙上站满了元兵,城门紧闭。

萧德江取回了警卫营的指挥权,戴钟指挥一个连又两个排的特战部队,还有三百余新兵。那个接受了白秀才突击训练的男子也在队列中,手提一把弯刀,白秀才就在他的身旁,手提一把同样的弯刀。那个被救女子也在队列中,花儿在她的身旁。

萧德江打响了第一枪,手枪子弹没有飞上城墙就坠落在地上。花儿打响了第二枪,长枪手们不约而同地将这份荣耀让给了花儿。随着花儿扣动扳机,城墙上盔甲最漂亮的元军军官失去了半个脑袋。

老套的战术,不一样的杀伤。又有三名战士得到了用枪榴弹轰开城门的实战经验,更多的战士首次得到了用枪榴弹攻击城墙上守军的实战经验。攻入城里后发生了像屠杀一样的战斗,没有及时跪地投降的元兵都被无情消灭。所有官员,无论武官还是文官都被消灭。

恶,十分凶恶。城里的百姓都被军队驱赶到城外,到处都是大火,逃回去也没有地方居住。城外的乡民也被驱赶出村庄,房屋也被烧毁,战马在践踏农田。战士们表现的十分凶恶,战斗中被消灭的元兵还有那些元廷官员的头颅都挂在战马的脖子上。

长长的队伍向开化方向移动,悲痛的哭声震天动地。当时衢州府(路)有五十余万人口,常山一带被强行迁徙的百姓接近六万。有些家大业大的人还敢武力抗拒,但抗拒者都被无情的镇压,有的干脆杀了,他们的头颅同样被挂在马脖子上。偷偷逃跑者没人管,跑掉又能怎么样?房子都被烧毁了,耕牛被赶走了,家禽家畜都没有留下一个,生产工具没有了,粮食也被带走了,你想逃跑就跑吧。战士们发现了一种让老百姓跟着队伍走的好办法,就是将小孩抱着,背着或骑在马上,于是全家人都自觉地跟着队伍了。许多战士带着三四个小孩,大人们悲痛万分,小孩却十分开心。

普通人敬两种人,善人和恶人。同样都是被人敬,但意义不一样,效果也不一样。恶人可以使人屈服,否则靠说服教育不可能让那么多人丢弃家园而被迫移民。人,往往宁愿被奴役、被压榨、被蹂躏而苟活,甚至宁愿伸长脖子让人砍下脑袋,就是不敢反抗。人可以逆来顺受,但是遇善则表现得极其刁钻。侠义之道是不能解决社会问题的,宗教的说教更是妄言。人间必须有强权和律法。

在三月份的扬州参谋部会议上提出了一个大规模坚壁清野的计划。这个计划已经在刚占领不久的明州和奉化悄悄进行。在胶东前线的敌占区,这个计划也在隐秘的进行。不仅隐秘,而且规模很小,目前秘密被迫移民的对象都是些家大业大的人家。执行计划的是虎威师和闵烟师的特战部队以及情报资源司令部的部队。一旦发现元军大规模集结准备进攻根据地的行动,坚壁清野的行动就会大规模的进行。皖南沿江富庶的走廊地带也会发生大规模坚壁清野行动,绍兴州也可能发生这样的行动。

搞大规模坚壁清野不仅仅是为了剥夺元军就地获得补给的权利,也是为了保护人民,也是为了在即将发生的生死大战中立于不败之地。知道几万人都扛着装土的麻袋或草袋布袋会有什么效果吗?可以顷刻间填平护城河,可以顷刻间堆成和城墙一样高的坚实土堆。还记得伯颜攻克常州的战例吗?那样的战例在历史上多次发生,贾迩冶不会让那样的战例重演。

知道几万老百姓在敌人驱使下冲击城池、野战阵地会有什么效果吗?如果无情,不仅会消耗大量弹药,而且还会累的半死;如果有情,等于伸长脖子让元兵的弯刀砍下头颅。

坚壁清野的行动计划没有包括常山,甚至贾迩冶都没有攻占常山的意图。常山是南方元军增援临安的必经之道,少量兵力是不可能守住常山的,何况贾迩冶期盼元军增援临安。期望有个时机从皖南经山路抄元军的后方,将元军堵在地域狭窄而又经过坚壁清野的绍兴府和明州一带,钱塘江里再用水军战船封锁,这就是谋划已久的消灭增援临安之敌的计划。仅仅是巧合使贾迩冶决定在常山搞一个大规模坚壁清野的实验。从常山走山道经徽州和宁国到后方是条艰难的道路,比将来其它地方搞大规模坚壁清野都困难。这里能成功,其它地方也能成功。

常山变成了一座空城,周边的所有乡村都渺无人烟。白秀才等五名情报人员各奔各自的目的地。贾迩冶、杨无过、花儿、被救女子、腐朽老人和一个警卫排向开化方向驶去。那女子的丈夫在战斗中死了,临死前他高举弯刀劈死了一个元兵。那一刀十分潇洒,弧形的刀锋划出弧形的曲线将元兵斜劈成两半,那一招是白秀才教会他的唯一一招。他的尸体被白秀才带着他的妻子埋葬了,白秀才对女人说她的丈夫在劈死元兵的那一瞬间是个无畏的大丈夫,值得她永远怀念。女人遭受凌辱,男人当以死拼搏。

移民大军的队伍刚离开徽州时,贾迩冶一行人马就到达了宁国,然后又到达广德。贾迩冶离开广德返回建康时三个直属团和荣广野团分别从宁国、广德和建平出发。几天后无忌指挥这些部队先后拿下了宣城、南陵、芜湖和繁昌,后来又拿下了后方的当涂。当涂守军放弃了抵抗,范广师的骑兵团移师芜湖,驻扎溧水的步兵团移师当涂。

那个腐朽的老人后来被编入工兵部队,他是全军年龄最大的在编人员。他的职责是监督外族元军和官员俘虏从事的生产劳动。他的武器是一条马鞭,看谁不顺眼就可以抽谁。老人十年后死了,据说老人死时面带笑容地说鞑子一点都不可怕。

造山曰:贾迩冶又破一关,得《葵花宝典》秘籍。

第二卷 武装割据 第十章 生死大战(一)

10—1

“就怕你英雄救美,你倒好,一下子就救了两个回来。”用这种口气和贾迩冶说话的只有秦文,秦文的口气明显有些不满。

“都是事出有因,并非蓄意谋之啊。”贾迩冶说的是实话,贾迩冶感觉到的不仅是不满,还有酸味。

“将来当皇帝了,是不是也搞个后宫佳丽三千?”哇,这个问题尖锐,如果回答不要,那就不合皇帝的礼制,是虚伪。

“你认为我会当皇帝吗?”贾迩冶转移话题,避开不好回答的问题。

“不会吗?你和吴公公密谋的事情能瞒过我吗?年初大造舆论的目的是什么?”

“舆论的走向很难控制,后来的情况不是我的初衷。” 

“吴公公写的那篇文章的意思不是明摆着的吗?” 舆论可怕啊,连秦文都被舆论左右了。

“吴公公有他自己的道理,从舆论的情况看,也不可等闲视之,但不是我的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你不会拱手相让吧,那是把刀把子交给别人砍自己。”

“我有那么蠢吗?至于我的意思嘛,暂时还是不说,吴公公也不了解我的想法。”

“嗯,那算了,我没兴趣管你究竟搞什么鬼,只要你别把刀把子交给别人来砍我们就行了。”秦文比吴公公似乎开通一些,但不想最终被别人砍头这一点是和许多人一致的。

“如果我将刀把子交出去呢?”贾迩冶不会真的那么愚蠢吧?应当是想了解秦文的想法。

“哼,你敢,我会搞政变的。你的那些将领的心思我清楚的很,如果你那么愚蠢,只要我不蠢,他们会拥戴我的。”不愧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啊。

“哇,不简单。你要是当了女皇,会不会搞个后宫猛男三千?”唉,贾迩冶这个人就是有这个毛病,什么时候什么事情都能用玩笑的口吻说正经事。

“有没有那么多我不知道,至少要像武则天那样搞上一大堆面首。”嘿嘿,有这种想法的女人可不止秦文一个喔。

“唉,秦文,你生不当时啊。”

“什么意思?”

“一是你没机会当女皇。其二是封建社会和奴隶社会有好几千年的历史,这就是传说中的万恶的旧社会。有权有势或者有钱有势的男人妻妾成群,婢女如云,还养歌舞伎女,女人可是要遵守三从四德喔。如果不是回到现在,而是回到母系氏族社会时期,那你就到天堂了,你可以想要多少男人就有多少男人。”

“嗯,不错,有机会去玩玩。”咋咋。

“呵呵,去吧,去吧,那时候好啊,人还没有衣服穿,多方便啊。”哈哈。

“什么呀?原始社会啊。”唉,没意思。

“是啊。女人要想有很多男人而不受到惩罚,有五种可能。一是回到原始社会;二是当女皇或者掌握实权的太后或者汉唐时期的公主;三是当妓女;四是活在文明的二十一世纪;五是活在QD时空。否则嘛,只能搞些偷偷摸摸的小动作了。”

“唉,”秦文难得的叹气了,“这万恶的旧社会就是不好,男女不平等。哎,老公,五个还不够吗?”哇,感觉到自己渺小了。

“够了,够了,多了没时间一一安抚,闲置着是变态。现在不是没有增加吗?”

“你救回来的那两个怎么办?”

“你安排,该上学的上学,能培养干什么工作你看着办。”

“这样啊。老公,没事了。”秦文如释重负。

“那几个怎么不见?”多的不要,现有的还是都放在心上的。

“郑芙郑蓉到胶东去了,那里出了点麻烦,有个新招的军工失踪了,有个装配车间丢失了几枚手榴弹。习荏和古丽暂时住在吴公公官邸。”军工规模扩大了数倍,难免良莠不齐。

“住那里干什么?”

“宣传队的演员有十几个都生了,其她一半也快生了。”

“呵呵,吴公公那里热闹了。明天去看看吴公公在忙什么。”

“老公,今晚我会好好侍候你。”一个人心情好了,受益的可不是只有自己。

“好哇,好哇。”

第二天上午贾迩冶来到吴公公官邸。吴公公招待贾迩冶十分殷勤,一点也没有嫌贾迩冶烦人的意思。两人在吴公公的书房兼办公室里饮茶聊天。

“迩冶,有没有兴趣看看我的养子?”吴公公满面春风,甚至有些洋洋得意。

“好啊,不会都是男婴吧?”

“没错,都是带把的。”厉害啊。

吴公公将贾迩冶领到大客厅,这里放了十几个手推摇篮车,几个女工作人员现在兼职照看婴儿,习荏和古丽也在其中。古丽见到贾迩冶十分兴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搂着贾迩冶的脖子,“二爷,我也要生小孩。”

吴公公张狂地大笑,“看样子没本事的人不止只我一个。”

贾迩冶拍拍古丽的屁股,“等一会我们一起回去,搞些别人搞不了的活动。习荏,你也回去,今天我将你们几个一锅端了。”有几个面嫩的女工作人员跑了。

吴公公走到一个婴儿车旁,“迩冶,你过来看看,这是小柔生的小孩。”

婴儿车里是个男婴,却长的眉清目秀。吴公公说到,“这是刘基,基础的基。迩冶,你是知道他为什么姓刘的。”

“刘基?听起来读书不行,要留级啊。”

“呵呵,我要将他培养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谋士。迩冶,他的字也有了,是伯温。”

“刘基,刘伯温?哈哈哈,志薄,你也太离谱了吧。”

“迩冶,你看这个,供精者姓朱,就叫朱元璋了,字国瑞。”

“呵呵,有趣。志薄,在你这里长大,这两个代替不了那两个。”

“迩冶,看看这几个,他们分别叫朱升、宋濂、胡惟庸。”高筑墙、广积粮、不称王之说就是剽窃朱升的研究成果,只是改动了一个字,基本上不违反专利法。

“哇,了不得啊。不过好像都是文的,还成不了大事。”

“嘿嘿,武的在这里。迩冶,这几个分别叫徐达、汤和、常遇春、蓝玉、廖永安、俞通海和邓愈。”徐达是著名的常胜将军,不过死的很惨,常十万是贾迩冶崇拜的对象啊。

“有几个陌生。志薄,你怎么都知道?”

“嘿嘿,我碰巧看过一本书。”

“呃,志薄,还有这两个叫什么?”

“陈友谅和张士诚。”

“志薄,干嘛要两个对头?”不知这个刘基能不能提出“先陈后张”这种策略,洪秀全成了气候时的形势与朱元璋当时的形势基本一样,但是身边没有人能够提出类似策略,走了相反的路线,结果失败。洪秀全的阵营没有文化。

“没有对头还有什么意思。”嗯,有些道理,但是只有内斗的竞争者,没有元酋,吴公公的创造力还是有限。

贾迩冶回去后大笑了三天,还对秦文、习荏和古丽说吴公公疯了。三女问贾迩冶为什么说吴公公疯了,贾迩冶却只会说“疯了,疯了,肯定疯了”。三女都认为贾迩冶疯了,可能是看别人有那么多儿子,自己却一个也没有,又嫉妒又气以致疯了。习荏怀疑二爷的老毛病犯了。古丽暗下决心,一定要给二爷生个儿子。后来秦文听说吴公公有个养子叫朱元璋,才明白贾迩冶没有疯,真疯的是吴公公。

项飞在贾迩冶之前就回到了建康,现在又和贾迩冶一道来到扬州,陈达也从胶州赶了过来。在参谋部扬州分部贾迩冶和参谋长及两位副参谋长开了三天会议,会议的内容由副参谋长陈达做记录。会后四个人各奔东西,然后扬州、胶东和建康三个参谋部分部的各个部门大批参谋们忙碌起来。现在参谋部的在编人员不算湘云的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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