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皇家娱乐指南-第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周宣悄悄站在秦雀背后,忽然发现秦雀今天的衣裙款式很眼熟,这不是上次他给雀儿画的那套古典韵味的女装吗!

旗袍立领的青色碎花紧腰短装,袖子遮住肘下三寸,袖口呈喇叭状,下身是六幅百褶裙,青丝滚边,这套衣裙穿在身材秀颀的秦雀身上,那端坐的背影显得幽深静美。

第008章 大白天亲热

秦雀午后在小书房研读药王孙思藐的《千金翼方》,觉得心不在焉,想起夫君在“忘忧堂”与商湛源对弈,不知现在决出胜负没有,夫君应该不会输吧?

秦雀又独自摆了一会围棋,纫针姐姐在她自己房里忙着缝制那种小亵裤呢,夫君说的他们澳国人的妻子真的要穿成那样吗?穿就穿吧,反正穿在里面没人会知道,哦,夫君知道。

想起有一天周宣会看到她穿着那种又窄又小的亵裤的样子,秦雀脸颊就发烫,收起棋子重新坐回书案,铺开一张写药方用的高丽纸,提着小管中锋羊毫,想写点什么东西却又不知写什么,心里全是周宣那浓眉细目、笑口常开的样子,笔下不自禁就写下一串“周宣、周宣、周宣……”

蓦然惊觉,不由得晕红双颊,又在每个“周宣”后面写上夫君二字,这样不会显得无礼。

换过一张裁得小小的高丽纸,一落笔又是“周宣”这两个字,着了魔似的,秦雀心想:“这应该就是《诗经》‘采葛篇’里所写的‘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这样想着就在纸上写下:

“彼围棋兮,半日不见。如三秋兮。”

写完觉得害羞,赶紧把这张纸和写“周宣”的那张一起折好夹在《千金翼方》书页里。

又取过一张纸笺,握笔踌躇,忽然想起表兄卢安,这会应该回到寿州了吧,回想小时候和表哥在一起游戏地情景,又写下这样几句诗: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想了想。又把那个“郎”字涂黑,“郎”现在是周宣了,以前也会想起表哥,但哪有现在对周宣这样想呀,简直心里全是他,如今想来,自己对表哥并不是那种男女相悦之情。而是自小的玩伴和姑表的亲情,因为自幼长辈们就说雀儿长大是要嫁给卢安的,所以心里就一直把表哥当成自己的夫君,周宣初来时才会那么厌嫌……

秦雀搁下笔,准备到前院等夫君回来,一扭头看到一个身影就在她背后,吓了一跳,随即娇嗔道:“夫君。你就爱吓唬人!”

周宣在秦雀背后已经站了好一会了,看到了秦雀写“彼围棋兮,半日不见,如三秋兮。”心里很感动,就很想去抱她、亲她,但雀儿不是纫针。相对来说纫针要柔弱一些,而雀儿的性格比较坚定,肯定会拒绝他的爱抚,弄不好搞得双方尴尬。

但周宣接着就看到雀儿写下李白《长干行》地四句诗,明白雀儿是想起幼时与卢安嬉戏的场景了,心里微微一酸,又看到雀儿把“郎”字涂黑,不由得想笑。

周宣不是小心眼地人,他完全体会得到秦雀内心情感微妙的变化,表哥已成淡淡的一抹儿时背影。他周宣才是秦雀的心上人。

听到秦雀的一声“夫君就爱吓唬人。”周宣心中一动,决定真的吓唬吓唬她。沉着脸,一声不吭,瞄了一眼书案红笺上的“骑竹马来”。

秦雀见周宣脸色不对,惊问:“夫君,你今天又输了吗?”

周宣淡淡地说:“赢了。”

“那怎么……”

秦雀察颜观色,顺着周宣目光看到书案上地纸笺,心头一紧:“夫君看到我写这个了,他疑心我还在想着表哥,这怎么办?”

秦雀想解释,话到嘴边又咽下,少女的矜持让她羞于出口。

周宣用一种怆然伤怀的语调说:“雀儿,我周宣孤伶伶来到江州,幸得岳父大人收留,许我以婚姻,虽然我是第一次见到你,但很快就喜欢上了你,看到你和我拜堂的样子,我就在心里发誓,要一辈子对你好,不让你受一丁点委屈,答应你的每一件事都会做到,你快乐时我会陪着你快乐,你不快乐时我也会哄得你快乐……我很努力,我尽量做好,我以后经历了这么多事,我终于得到了你的心,可没想到……”

“我还是离开吧。”

伴着一声深长的叹息,周宣慢慢转过身,一步步向门外走去,宽宽的双肩有点塌下,背影显得那么地忧伤,其实心里在数着:“一步、两步、三步……哎哟,要是雀儿不来拉住我,我可怎么收场啊!”

周宣深情表白时,秦雀美丽的眼睛里已经蓄满了眼泪,当周宣转身离去,秦雀的眼水就“哗”地流出来,泪眼朦胧中,周宣怆然的身影已经走到门边,秦雀觉得,只要周宣一出这门,就会消失不见,再也找不到他,永远失去他……

“夫君……”

一声撕心裂肺的悲唤,秦雀冲到门边,张开双臂从后面紧紧箍住周宣的腰,把脸贴在他地宽厚的背脊上,泣不成声。

“夫君,你不要走,雀儿心里只有你,雀儿喜欢夫君,非常喜欢……”

这些平时在心里说不出口的话情急之下源源而出,纷纷的泪水把周宣的背心打湿了一大块。

周宣想回过身去,秦雀力气还不小,双手箍得他紧紧的,怕他逃走似的,只好抚摸秦雀交叉在他胸前的双手,说:“你早说啊,吓唬我,我以为你还是不喜欢我!”

秦雀呜咽着说:“夫君,对不起,雀儿是喜欢夫君的,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周宣有点不好意思了,把个小娇妻吓得哭哭啼啼,罪过,罪过!笑道:“雀儿,快松开我,你力气好大,箍得我动不了。”

秦雀赶紧松手,周宣转过身来迎面抱住她,柔声说:“好雀儿,不要哭了,夫君错怪你了,向你道歉好不好,快,别哭了。”见秦雀白皙的面颊上满是泪水,便用唇去吻。

秦雀任由周宣抱着,心中有失而复得地巨大喜悦,这得更要珍惜不是,所以周宣吻她脸颊时她根本没想过要躲避。

周宣这家伙向来是得寸进尺地,吻着吻着就吻到秦雀的嘴唇上,那细腻地触感,娇嫩得仿佛要在他嘴里融化……

秦夫人听到秦雀前面那声悲呼,不知出了什么事,忐忑不安地走到小书房门边,看到的却是爱女和贤婿搂得紧紧的在亲嘴!

秦夫人赶紧退后几步,觉得老脸发烫,心想:“这两个孩子胆子也太大了吧,这大白天的搂在一起亲热,成何体统啊!”

秦夫人怕被书房里的女儿、女婿看到她而尴尬害臊,悄悄的回到自己房里,坐在靠背大椅上摇着头在那笑,心里只有一片宽容的慈爱,这要是纫针和周宣在亲嘴被她看到,那秦夫人是要严格训斥纫针的,至少罚抄一百遍《女训》……可是雀儿嘛,不是已经拜堂成亲了吗,小夫妻新婚燕尔,忍不住偷偷亲热一下也是情有可原的。

小书房里的秦雀第一次被噙住舌头,芳心乱跳,两只手不知往哪放,夫君热热的鼻息喷在她脸上,让她双颊滚烫……

忽然,秦雀用力把周宣推开,红着脸说:“门外好象有脚步声。”

周宣很有偷情的天赋,敏捷地闪到门边朝外一看,摇头说:“没人。”

秦雀走到书案前,翻开《千金翼方》,拿出写满了字的两张高丽纸笺,贝齿咬着下唇,薄怨轻嗔:“夫君,你看……”

周宣早就看过了,这时装作第一次看到似的露出惊喜之色:“我真是错怪雀儿了,原来雀儿这么爱我。”

秦雀抚着胸口说:“夫君这回真是把雀儿吓死了,心都快跳不动了。”

周宣看着秦雀纤手抚酥胸的样子,心里痒痒的,很想给她抚抚为她压压惊,说:“我也被雀儿吓坏了,伤心得觉得天地苍茫、人生无趣,简直想去东林寺出家为僧……”

一只小手盖上他的唇,秦雀温柔的声音说:“夫君别说了,还是雀儿不好,雀儿向夫君陪罪好不好?”

周宣色色地说:“好,那你夜里到我房里来,向我陪罪。”只是玩笑话,没指望秦雀会答应。

但周宣的人生总是这么充满了惊喜,秦雀竟低眉垂睫轻轻的“嗯”了一声。

周宣大喜,不敢相信似的,睁大眼睛问:“雀儿不要骗我。”

秦雀看着周宣那又惊又喜样子,心里挺爱惜的,想:“夫君已经和我成亲,我却不和他同房,他也没有怨言,对我还是这么好,刚才我都快把他气得要出家为僧了,这都是没有入洞房才会引起的误会,我早日把身子交给他就没有这些事了。”

秦雀是个有主见的女子,既然拿定了主意,就没有再犹豫,说:“不骗夫君,雀儿夜里一定来,亥时后吧。”

周宣喜得目瞪口呆,又应了那句大俗话……“有意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我只是想和雀儿开个玩笑,没想到后果这么喜人!

第009章 烛影摇红开海棠

傍晚时范判官来到秦府,请周宣去看朱雀坊新宅。

要看新宅自然全家都去看,晓笛最踊跃,先就坐到马车里等着出发了。

秦博士是不愿意搬家的,对秦夫人说:“就让贤婿他们搬过去,我们老夫妻还是住这里吧,几十年了住惯了,搬个新地方只怕夜里都要睡不着。”

秦夫人说:“先去看看,我们老两口搬不搬再说。”

周宣、纫针、秦雀、晓笛、秦博士夫妇、家丁来福、小茴香和老丫头,一伙人兴冲冲去看朱雀坊新宅。

朱雀坊在九莲坊的西南一侧,西边与朝阳坊相邻,街道宽广整齐,居住的都是豪门大宅,林都护送给周宣的这套宅院原是为女儿林道蕴准备的,自然修建得格外精美,占地面积至少是秦府的三倍,前后五进,每进都有房屋二十余间,有通廊连接各进,正屋两旁有侧巷、独厅、独院、独天井,后园很大,还有一个半亩大小的小池,池中种着芰荷,池水是从小浔阳江引来的活水,原先因为林大小姐爱花,所以后园种了很多花卉,这两年花木无人照料,枯死了不少,范判官已派花匠将后园清理了一遍,假山怪石,花树扶疏,让人赏心悦目。

门楼已经镶嵌上“周府”的大匾,朱红大门开处,二十多名家丁、仆妇、丫环、厨娘整齐地站在前院,迎接新主人的到来。

范判官说:“这些家仆都忠实可靠。周公子尽管放心,只有管事地人选未定,这个就由周公子自己定吧。”

宅子大得走一圈都累人,秦博士夫妇转了一会就在前厅坐着喝茶,一切都是现成的,人来就能住,老两口都很满意。秦夫人就趁机劝秦博士一起搬过来,说女婿又孝顺。住在一起更好。

周宣带着纫针、秦雀、小茴香和晓笛,兴致勃勃把大宅走了一个遍,只见曲院回廊,画栋雕梁,装饰清雅,宽敞宜人。

周宣尤其喜欢后园的小池,小池边还有一座八面开窗的亭子。是夏日纳凉的好去处。

“喜欢吗?”周宣问。

秦雀、纫针还没回答,晓笛已经快活地叫起来:“喜欢,这里真大,花又多,鸟又多……姐夫,我们今晚就住这里吗?”

秦雀拨了拨弟弟的冲天鬏,笑道:“你倒是心急,明天了。明天搬过来。”

周宣决定,让岳丈、岳母和晓笛他们住第三进,他和纫针、秦雀住第四进,明天把一些用具搬过来,秦府佣人也过来就行了。

周宣等人回到秦府,天已昏黑。吃罢晚饭,洗漱完毕,就已经是戌末时分,照例到小书房教二女围棋,周宣想着提前到来的洞房花烛夜,有点神思不属,看秦雀地眼神很是火辣。

秦雀避免与周宣对视,装着很专心学棋的样子,但周宣发现,她地脸一直都是红的。

教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最后少不得又要创作一则聊斋故事。这次讲的是《青凤》,书生与狐女悱恻曲折的爱情让两位少女如痴如醉。觉得夫君的心里有太多奇妙的故事,和夫君相处真是快活有趣,各自回房时都是依依不舍,真相长夜厮守。

昏暗的小院里周宣捻了一下秦雀地指尖,意思是提醒她不要忘了赴约。

秦雀很轻的“嗯”了一声,快步回到自己房间,门关上了。

江州的夜还是这么静悄悄,周宣虚掩着门,脱掉长衫,穿着纫针缝制的那件短袖狼头衫,下面是小内裤,头枕双臂,很有耐心地等秦雀的到来。

等待的时光最漫长,周宣以为等了好久了,差不多都有大半夜了,听得坊间才刚敲过三更鼓,和雀儿她们在小书房分手才两刻钟呢,应该还要再等一会吧?

又等了好久,周宣有点焦躁起来,披着长衫趿着鞋来到院中一看,十四的月亮都已经升上天心了,都已经子时了吧,再看秦雀房间,灯火已灭,无声无息。

周宣心里哀叹:“两位小娇妻是不是样样要扯平?纫针骗了我一回,雀儿也要骗我一回?”

正有点恼火之时,却听秦雀的房门“咯吱”一响,闪出一人来,回身轻轻带上门,就朝这边走来,一眼看到月光下地周宣,愣了愣,快步上前,低低的叫了一声:“夫君……”

周宣大喜,一把就将秦雀抱住,在她耳边说:“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正准备去你房里找你。”

秦雀“啊”的一声说:“房里有小茴香的,怎么能去!雀儿知道夫君肯定等急了,可是小茴香没睡着呀,她想到明天要搬新家了,高兴得好久才睡着……雀儿既然答应了夫君,就一定会来的。”

周宣“嘿”的一笑,一手抄在秦雀膝弯下,一手托着她地背部,将她横抱起来,春心荡漾地说:“我抱雀儿入洞房。”

秦雀将脸埋在周宣左胸,身子微微颤抖。

进到房里,周宣舍不得将秦雀放下,就象抱小孩子那样单臂抱在秦雀臀股上,将她高高托起,另一手去关房门,秦雀上身有点摇晃,赶紧抱着夫君脑袋。

单手没法点火,没办法,只好将秦雀放在床上,一放下,秦雀赶紧站起来。

周宣一笑,摸到火摺子点亮了两根红烛,是他晚边叫来福买来的。

秦雀有点担心地说:“房间亮着会不会不好?”

周宣说:“怕什么,只要小茴香没醒来,别人看到我房间亮,难道会来凑着门缝偷看吗!小茴香这种小女孩一旦睡着了,把她扛去卖了都不知道的。”

秦雀“格”的一声笑,红烛下衣裙齐整,俏脸绯红,眼睛水汪汪的,见夫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赶紧低下头去。

周宣拥她入怀,柔声说:“今夜是我们真正的洞房花烛,红烛当然要点了。”

秦雀“嗯”了一声,却又一下子避开周宣吻过来的唇,低声说:“夫君,你明天还要下决胜局,这样是不是不好啊!”

周宣说:“这有什么不好,阴阳和谐,棋力大进,好比斗虫前夜,总要让蟋蟀交尾,雄蟋蟀才会更有斗志。”

秦雀娇嗔:“夫君,那是虫子呀!”

周宣笑道:“一样,一样……”就吻住了秦雀的嘴唇,抱着她滚到床上。

这回吻得深、吻得透、吻得秦雀喘气“咻咻”。

今晚秦雀还是穿那套青花衣裙,腰肢小小,裙摆宽大,既优雅又性感。

“雀儿,你的眉毛真好看,所谓‘眉如翠羽’就是指你这种眉毛,仔细看,真有点青绿神彩……雀儿的脖子更好看,颀长象天鹅一般高雅……嗯,雀儿地皮肤真好,肤如凝脂说地就是雀儿你呀……”

周宣赞美到哪里,就吻到哪里,甜言蜜语,绵绵不绝,说得秦雀欢喜得脑袋晕晕的,直到上衣敞开,里衣也被解开,只剩薄薄红绡抹胸才醒过神来,手挡住周宣地唇,声音娇颤:“夫君,别这样。”

有时要温柔,有时要强硬,周宣说:“雀儿的身体不都是夫君的吗,是不是?”

秦雀说:“是。”

周宣支起身子,要一个支配者的姿态,大大方方解开秦雀的红绡抹胸,在两只玉乳蹦出来的同时,秦雀急忙伸手捂着脸,羞不可抑。

眼前白花花的耀眼,熟透了的少女乳香浮漾,酥胸就象是两只倒扣的玉碗,饱满、圆润,乳蒂象两朵小雏菊,吸引着周宣亲近……

周宣极尽挑逗之能事,把个女神医弄得身子乱扭,双腿绞紧又分开,鼻息粗重,喉咙深处娇吟不绝。

两个人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都没有了,赤裸相拥,肌肤相贴,当周宣分开雀儿的腿时,手也在打抖,太激动了。

“夫君,不要……”

秦雀突然清醒过来,身子往后退。

“怎么了雀儿,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呀。”

“夫君,雀儿有点害怕……我们是不是等搬了新居再这样呀?”

周宣箭在弦上了,哪还等得到搬新居!

“雀儿你是医生,应该知道情欲不得宣泄的害处,就算不得病,今晚肯定睡不着了,明天还怎么下棋呀,肯定是输!这要是输了个起头,那以后就有得输了,斗虫也要输,什么都输,反正我是从此一蹶不振了。”

没想到这一夜关系如此重大,简直影响周宣一辈子!

秦雀咬了咬嘴唇,声如蚊鸣:“夫君,来……”

一双玉腿勾在了周宣腰间。

……

烛影摇红,海棠开后,谁唱阳关?云收雨散。

第010章 商湛源的翻盘绝招

秦雀头枕着周宣的手臂,侧身缩在周宣的怀里,纷乱的青丝洒在周宣的肩膀和胸膛上,少女那急促娇柔的喘息渐渐平静下来。

周宣怜惜地抚摸秦雀濡湿的赤裸背臀,嘴里是甜言蜜语不断,终于得到雀儿纯洁的身子了,真惬意呀,虽然周宣很想再来一次,但想起小娇妻刚才那蹙眉忍受的样子,还是算了,来日方长嘛,慢慢调教,不要太猛反而使得雀儿对房事产生畏惧心理。

秦雀将脸埋在夫君腋窝处,闻着他的体味,听着周宣的甜蜜话,嘴里低低的答应着,心中欢喜无限:“原来是这样,雀儿终于和夫君做了这种事了,真奇怪呀。”

作为医署的学生,秦雀研读各种医学典籍,免不了会看到一些房中术的书籍,什么《素女经》呀、《冲和子玉房秘诀》呀,秦雀都是稍一浏览赶紧掩卷,很害羞,现在不一样了,已为人妇,心想:“修炼房中之术可以益寿延年,也是养生之道,‘七忌’、‘九殃’很重要的,雀儿得和夫君练练,让夫君身轻体健、百病不生。”

想到日后要和夫君常常做这种事,秦雀脸又滚烫起来,扭了扭身子,把夫君抱得更紧了。

周宣手在小娇妻滑嫩的臀峰上抚弄,说:“雀儿,以后我们单独在一起时你得称呼我为老公,我叫你老婆。”

“什么,老公?老婆?”

“嗯。你叫我老公,我叫你老婆,这也是我们澳国的规矩,夫妻间都这么称呼。”

“夫君,雀儿觉得这不是很好听,老呀老地。”

“嘿,老好。是指天长地久、白头到老,表示我和雀儿要甜甜蜜蜜、相亲相爱到老嘛。”

这种话对初尝情爱滋味的少女太有杀伤力了。秦雀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围,呜咽着叫了一声:“老公……”

周宣乐不可支,赶紧应道:“老婆。”

两个人又吻在了一起,真是如胶似漆啊。

静夜中,远处传来更铎声,声声入耳,四更天了。床边案上的大红蜡烛已经燃去了半截。

秦雀慌慌张张爬起身,内疚地说:“夫君,都四更天了,你还没睡呢,会不会影响到明天下棋呀?”

周宣说:“才两点钟嘛,还有时间睡,我想搂着雀儿睡。”

秦雀柔声说:“不行的,雀儿得赶紧回房。夫君好好睡吧。”飞快地穿上衣裙,红绡抹胸来不及系,就握在手里。

周宣开了门,秦雀走出门去,低声说:“夫君不要出来了,快回去歇息。”

周宣“嗯”了一声。站在门边看着秦雀走到院中槐树下,忽然快步踅回来,周宣以为她忘了什么东西,赶紧迎出去,没想到秦雀踮着脚尖飞快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低声说:“老公,雀儿真快乐!”说完逃也似的穿过小院进到自己房间,门关上了。

“小娇妻还挺有情趣。”周宣摸摸嘴唇,“嘿嘿”地笑着,掩门上床。

啊。江州的夜晚静悄悄!

早上。纫针在小院中等夫君和雀儿妹妹一起练习五禽戏,等了好久都没见两个人起床出门。心中奇怪:“夫君有时会睡懒觉,但雀儿妹妹一直都是早起地呀,是不是人不舒服?”

正好看到小茴香过来,就问小茴香,小茴香说:“雀儿小姐身体好得很,哪会有病,是昨晚和小茴香谈新居的事睡得晚了,现在睡得正香呢,要叫醒她吗?”

纫针摇摇头,一个人无精打采地练了一会五禽戏,晓笛起来了,脸也不洗就去拍周宣地门:“姐夫,起床了,今天搬新家了,噢,噢,搬新家了。”

晓笛这一闹,周宣和秦雀就都醒了。

秦雀今天换了个发型,梳成蓬松大髻,着半臂,披纱帛,裙拖六幅湘江水,鬓挽巫山一段云,美丽典雅,明艳动人,周宣眼睛就是一直。

秦博士诧异道:“雀儿,这么费时打扮干什么,快点,要去医署了。”

秦雀说:“爹爹,孩儿今天告个假,孩儿想去‘忘忧堂’看夫君对弈。”

自己爹爹是顶头上司就是方便,秦博士说:“那好吧,老父先去了。”

秦雀娇羞地望着周宣:“可以吗,夫君?”

周宣喜道:“有雀儿给我助战,我是斗志百倍呀。”

秦雀想起周宣昨天说的斗虫决战前要交尾的事,玉面发烧,不敢抬眼看人。

纫针说:“夫君,针儿也要去。”

周宣说:“当然,一起去。”

纫针赶紧回房重新对镜梳妆,雀儿妹妹打扮得那么美,她可不能太被比下去。

晓笛有点失望:“姐夫,不去新家了吗?”

周宣说:“晓笛乖,自己去把你的玩具收拾好,等姐夫下完棋回来我们就搬新家。”

棋战是辰时开始,周宣带着两位小娇妻赶在前一刻到达“忘忧堂”,商湛源已经坐在棋枰一侧,似在闭目养神。

两位小娇妻都戴着帷帽、遮着幂缡面纱,盛妆靓服,娉娉婷婷,“忘忧堂”上的棋手一时都忘了即将面临的对局,交头接耳地打听这是谁家女眷?

徐刺史之女徐丹媛是秦雀的闺中棋友,赶紧来招呼秦雀。

秦雀对周宣说:“夫君只管专心下棋,不要管我们。”找了个座位,与纫针、徐丹媛坐着低声交谈。

辰时正,对局开始,猜先,周宣再次猜到白棋,心下更轻松了,执白先行赢商湛源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经过昨日地一局,周宣现在更自信了。

周宣在布局上率先变招,走出商湛源从来没有见过的变化来,这是星位的一个经典定式,周宣对这个定式衍生的十五种变化都一清二楚,这种定式是千年围棋发展的结晶,每一个变化都经历了无数才智棋士的千锤百炼,商湛源怎么可能有周宣懂得这么透彻,额头开始冒汗,每一步棋都想了又想,而周宣却是随手就应,似乎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

周宣这种不假思索的态度给了商湛源强大的压力,他感觉这样下去自己必输,看来卑劣地招数不使不行了,商湛源恨恨地想:“姓周的,这可怨不得我,谁不愿意光明正大赢棋,可你把我逼上了绝路,这棋我输不起,我输了我就完了,而你输了却没什么损失,所以抱歉,只好让你输了。”

周宣觉得非常奇怪,盘上才落下五十余子,虽然白棋棋型生动,先行优势明显,但黑棋远未到不能下的地步,完全可以拼的,可商湛源好象突然之间放弃了抵抗,每手棋都是跟着白棋应,完全没有了针锋相对、力争主动的拼劲,围棋就是讲究一种气势,可以输棋,但气势不能输,你可以杀得我满盘没一个活子,但我就是要和你拼到底!

“怎么回事,商湛源准备接受失败的命运了?不会吧,商湛源哪有这么淡泊,是不是另有奇招?”

但随着棋局地进行,白棋的优势越来越大,至大官子阶段,白棋优势已累积成了胜势,周宣判断了一下局面,至少能赢六子以上,作为高手来说,这样的输赢已经很大了。

商湛源也一直没拿出盘上奇招,而是认命般跟着周宣落子,似乎只想把这盘棋下完。

虽然如此,周宣也没有放松,全力下好每一手棋,白棋全盘厚实,五块棋都已两眼做活,而商湛源不仅形势落后,还有一块孤棋未活,奇怪的是,商湛源突然又凶猛起来,有好几次做活的机会却不补活,反而抢别的大官子,似乎在挑衅:“来呀,杀我大龙呀,有本事来杀呀!”

周宣觉得好笑,这棋目前的形势和他与三痴那一局有那么一点相似,当时他也是不顾大龙未活抢先做劫,逼三痴来杀他的龙,最终既赢了劫,又活了龙,逆转成功。

但现在这局棋和当日那局不一样的是,商湛源抢不到什么大官子,周宣放任他做活黑龙也是大胜之局。

既然商湛源不补,周宣也懒得杀他,围棋又称手谈,周宣这时表达的意思是:“我不杀你龙,照样赢你,你这龙最后还得补,不然地话不用我杀,自然无疾而终。”

秦雀一直没有走近看棋,怕影响周宣,徐丹媛过来看了一会,走回去轻笑道:“周公子大胜,看来商湛源快要推枰认输了。”

秦雀坐地位置与周宣斜斜相对,隔着三丈远,能清楚在看到周宣脸上细微的表情。

就在徐丹媛回来说周宣赢定地时候,秦雀突然看到夫君抬眼看了商湛源一眼,脸上瞬间出现呆滞的表情,下了一手棋,随即骇然失色,叫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第011章 咒禁术

棋局已接近终盘,棋盘上的官子都快收完了,商湛源那块棋就是不肯补活,周宣心道:“既然你要找死,脖子已经洗得这么白,那我就成全你,给你一刀。”拈起一枚白子,正要凌空点入破眼……

忽听商湛源“咦”了一声,似乎有什么奇异之事,周宣便没有落子,抬眼看了商湛源一眼,觉得商湛源眼神很古怪,嘴里还“叽哩咕噜”不知在说些什么,周宣指间拈着的那枚棋子便落下了,不是落在破眼的地方,而是填了自己白龙的一只眼,一块净活的白棋少了一只眼就成净死了!

“怎么会这样!”

周宣大叫起来,他明明是点进去破黑棋眼的,怎么会填到自己白棋眼里!自学棋以来下过几千局棋,从没遇到这样的怪事,就算是晕了头也不会这样啊!

商湛源八字眉耷拉着,好整以暇地落下一子,将那块黑棋补活,然后说:“你输了。”

的确,从局面上看,这棋周宣输定了,商湛源的棋活了,周宣反而死了一块,就算前面优势再大,也经不起白白死一块棋呀!

“绝对有鬼!”

周宣双腿一挺站起身来,他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满脸通红,脖子青筋绽起,指尖都快戳到商湛源脸上了,怒叫:“说,你对老子使了什么妖法!”

商湛源稳坐不动,瞧也不瞧周宣。慢条斯理地说:“我又没捉着你的手,棋是你自己下出来地,你自己失心疯,怪得了谁!”

秦雀、纫针、徐丹媛都过来了,徐丹媛一看棋局,花容失色,惊呼:“这棋怎么成这样了?”

秦雀抓起周宣左腕。给他搭脉,被周宣甩开。怒道:“我没病,搭什么脉!”

范判官、徐刺史、舒州长史,还有蕲州三名没有对局的棋手都围了过来,周宣把棋摆给他们看,愤激地说:“这棋我会输吗,这种棋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