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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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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玉姣妹妹,好久不见……”

一个身材窈窕的美妇盈盈走下台阶。迎向盘玉姣,上上下下打量,眼里惊喜之色掩饰不住。

府兵统领躬身废话道:“玉夫人,盘玉姣带到。”

“蓝香玉也在这里!”盘玉姣暗暗心惊,她知道周宣定然不识这位心计深沉的蓝香玉,便大声道:“蓝香玉,你与蓝连昌姐弟二人勾结陈思安出卖我山哈人的利益,使我山哈四分五裂。大蛇王必不佑你……”

蓝香玉眼波流丽,勾唇浅笑,柔声细语道:“玉姣妹妹,你还这么倔强吗?我早就说过,你斗不过我的,你早晚要一败涂地。只有我蓝氏才是闽地山哈的首领。”

盘玉姣眼角瞟了瞟身边的周宣,怒道:“蓝香玉,快给我松绑,好好送我出城便罢,不然我二十万族人绝不肯与你干休!”

蓝香玉微微一笑,扭身往厅里走去,吩咐道:“带上来。”

蓝连昌看着一身湿透地盘玉姣,俊雅的面庞满是兴奋之色,有了盘玉姣,就能扭转清源地战局。当初就是他得知盘玉姣北上福州。才奏请陈思安派人前往福州追捕,没想到竟真的抓回来了。奇功啊!

蓝连昌并未认出周宣,周宣现在模样比较狼狈,头发凌乱、胡子拉茬,哪有当日在谢眺楼折扇纶巾、吟诗填词的风雅,蓝连昌做梦也不会想到周宣会在这里出现。

厅上两侧立着十六名威风凛凛持斧甲士,蓝香玉坐在一张嵌玉镶贝的大椅上,含笑看着沦为阶下囚的盘玉姣,心里真是舒畅,问:“去报知都护大人了吗?”

那清源武士躬身道:“司隶校尉已遣人去瓮城禀报都护大人。”

侍立在蓝香玉身边的蓝连昌问:“夏侯昀父女何在?”

清源武士非常紧张,手心全是汗,好在这些应答都是预先想好的,答道:“夏侯副尉要晚两日回来,吴越援兵尚未集结。”

蓝连昌“嗯”了一声,低声问:“阿姐,要给盘玉姣松绑吗?她也是有身份之人,这样绑着不象话。”

蓝香玉瞟了弟弟一眼,轻笑道:“姐姐知道你一向爱慕玉姣,现今送上门来,岂不是天赐奇缘?玉姣尚未生育,你与她生下一男半女,我蓝氏骨血以后便可继任盘氏族长,也算是蓝、盘二氏共兴共荣,如此,闽地山哈便可万众一心,必获大蛇王护佑……玉姣妹妹以为何如?”

盘玉姣冷笑道:“蓝连昌是个脓包,哪里配得上做我盘玉姣地男人!”

蓝香玉呵呵而笑,并无愠色,现在的盘玉姣在她眼里是笼里的蚂蚱,再说狠话也只显得可笑。

蓝连昌胀红了脸,心仪的女人如此轻视让他无法忍受,大步走到盘玉姣面前,厉声道:“盘玉姣,我蓝连昌难道会不如你,此次擒你也是我的计策,山哈凤凰还不是束手就缚,沦落为山雉,又有何可傲?”

“就凭你?”盘玉姣放声大笑,银铃一般在大厅回荡,明亮的眸子斜睨蓝连昌,嘴角勾起一弯曲线,一脸的轻蔑。

蓝香玉对盘玉姣的态度微感讶异,但也不疑有他,嘴角含笑,静看弟弟蓝连昌被盘玉姣气得七窍生烟地样子。

盘玉姣的蔑视让蓝连昌愤怒得无法自制,很想给盘玉姣一个耳光,却又觉得与他一贯风流俊赏的名士派头不符,强抑怒气道:“你与唐军里应外合,出卖了漳州,陈都护恨你入骨,你愿降便罢,不降,哼哼,总有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办法。”

盘玉姣道:“抓住我有何用?陈侍郎、唐皇陛下岂会因为我一个盘玉姣而退兵漳州,本月初唐国重臣周宣护送清乐公主远赴南汉和亲,号称足智多谋的连昌公子为何不派人把清乐公主和周郡公抓来,那样才能真正挽回清源的败局。”

蓝连昌道:“这个不需你提醒,泉州沿海有数百条船监视着南下地海船,除非周宣不从夷州海经过,否则他难逃我清源水师的布下的罗网!”

盘玉姣星眸眨动,瞥了周宣一眼,问道:“是吗?那我从惠安东岭登陆时怎么没看到你们的船?”

蓝连昌愕然道:“什么?”

周宣突然摇身抖膀,大喝一声,一记标准的五祖拳腿技,正揣中蓝连昌小腹。

蓝连昌倾慕汉人文化,重文轻武,好吟诗作赋,不喜弓马拳脚,又且根本没想到一个垂头丧气的俘虏会突然飞腿踢他,哪里躲得开,小腹象被重锤击中,“啊”的一声,向后便倒。

拣到一个软柿子捏,爽也!

周宣一个跨步,紧接着又是一脚,让蓝连昌倒上加倒,然后左脚踏住蓝连昌胸口,从袍底掣出漏影刀,指着蓝连昌咽喉,再看厅上形势,四痴出手如风,眨眼功夫将六名府兵一一杀死,府兵统领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效忠周宣的那名清源武士从背后一刀捅死。

盘玉姣叱咤一声,朝蓝香玉扑去,盘玉姣身上并未带兵器,但半空中将蓝花筒裙撩至臀间,裙下是穿着胡裤的一双长腿,大剪刀一般朝蓝香玉剪去。

蓝香玉才来得及从椅上起身,盘玉姣飞腿已到,当即柳腰一折,避过这凶狠的一腿,同时一记鞭腿,朝盘玉姣横扫。

蓝连昌不喜习武,蓝香玉却是武艺精熟,夏侯流苏地鞭腿还是出于她地传授呢。

这闽地山哈的两大美女族长打斗起来煞是好看,腿抡得老高,腰肢扭折,轻盈灵便,片刻功夫已经交手数十招。

大厅两侧肃立着地那十六名持斧甲士醒过神来,大叫着围上来,手里青铜斧青光闪耀。

周宣踩着蓝连昌对四痴道:“老四,小心点。”同时厉喝道:“放下斧子,看看我脚下是何人?”

十六名持斧甲士略一迟疑,就被四痴杀死了三个,那名清源武士也挥刀加入战团,助四痴杀人。

蓝香玉哪想到身在都护府却要她亲自与敌搏斗?所以宝蓝镶边的紧身筒裙下并未穿马裤,手是两扇门,全靠腿打人,这抡起腿来不就全露了吗?但现在拼命要紧,哪里顾得了这些,也象盘玉姣一般把筒裙撩起,肉光致致的两条粉腿飞舞着,里面一层薄如纱翼的粉红亵裙一拂一拂,很是诱惑。

周宣大叫道:“哇呀呀,蓝香玉晕头了,也不看看是谁就乱使美人计,裸着腿给谁看哪,盘大族长可是女子啊!”

打得激烈本来顾不了这些,但周宣这么一喊、这么郑重提醒,蓝香玉就有点羞缩了,腿就不敢抡得那么高、劈得不敢那么开,而盘玉姣本来就腿长,抡得高、踢得猛,一记凶狠的劈挂腿,砸中蓝香玉右肩。

蓝香玉尖叫一声,肩胛骨剧痛,歪倒在地。

盘玉姣冲周宣嫣然一笑,说声:“多谢郡公出言相助。”上前一把踩着蓝香玉软腰,用绳子将她绑了起来。

再看四痴,就这么一会功夫,已经将十六名持甲武士杀了个干净,大厅上到处是飚溅的血迹。

第076章 夜访

环绕清源都护府内苑的侧巷、穿廊都有府兵巡守,但离后厅较远,听不到这边的打斗声,而有听到动静的仆役赶过来询问时,那效忠于周宣的武士便拦在门前道:“玉夫人在里面密审要犯,正在动刑,尔等速速退下,莫要打扰。”

原来如此,奴仆府役便都释然退下了。

绳子都是现成的,蓝香玉、蓝连昌姐弟被绑得结结实实歪倒在地,蓝香玉右肩重创,估计是脱臼了,痛得直冒冷汗,缩着腿,但还是有半截雪白浑圆的大腿露在撩起的宝蓝筒裙外。

蓝连昌嘴角有血丝,周宣那一脚踹得狠,到现在还直不起腰、没缓过痛来,心里的震惊更甚于小腹的疼痛:“踢我的人是谁?怎么声音这么耳熟,模样也似曾相识,盘玉姣叫他郡公……”

“周宣,他是周宣!”蓝连昌大叫起来,他现在俯趴着,扭过头想看看,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周宣?

周宣笑道:“连昌公子醒悟得还不晚嘛,马回岭一别,没想到再见面竟是这种情境!唉,世事翻覆,殊难逆料啊!”

蓝连昌反应倒是不慢,很快就想明白了,激愤道:“夏侯流苏!定是夏侯流苏那贱婢助你行此奸计,这贱婢果然成了我清源的祸害,悔不早杀了她!”

周宣抬脚在他后腰一踢,喝道:“蓝连昌无礼!夏侯流苏是我的妻室,再敢有不敬之语。酷刑侍候。”

蓝香玉开口了:“这位就是大名鼎鼎地周侯爷吗?蓝香玉落在周侯爷手里也算不冤,不知周侯爷要如何处置我姐弟二人?”

周宣冷笑两声,却不回答,给蓝香玉姐弟施加精神压力。

正这时,猛听得厅外有人高叫:“都护大人到!”

四痴出脚极快,“噗噗”两声踢中蓝香玉姐弟的后颈要穴,让二人无法说话。

身材瘦高、白面多须的陈思安在一群文官武将的簇拥下来到后厅阶前。先前留在前厅的那四名已效忠于周宣的清源武士这时都跟了进来,刚才大声报知“都护大人到”的就是其中地一名武士。好提醒周宣等人早作准备。

这时已经是酉末时分,天色昏暗,陈思安在阶下立住脚,皱眉道:“厅上怎么还不掌灯?连昌……连昌……”

大厅里走出一高一矮两个人,一齐躬身行礼,高个的弯着腰抬起脸,好让陈思安认得他。说道:“都护大人,玉夫人和连昌公子已将盘玉姣带往后苑竹林密室审问,让卑职在此等候大人回来。”

陈思安“哦”了一声,心情激荡,抓到了盘玉姣,足以扭转败局了,点头道:“你们五人立下了大功,待夏侯副尉回来。一并重赏。”举步便向后苑竹林密室行去,忽然左臂被身畔一人抓住,一个声音急迫道:“有血腥气!”

四痴就是这时飒然出手地,身如疾风,刀如闪电,弹指间欺近陈思安。尺五短刀直指陈思安咽喉……

“锵”的一声,横地里一刀格开四痴这迅雷一击。

叱喝声大作,霎时间便有五、六人拦在陈思安面前,个个武艺高强,手握刀剑,擅长伏击暗杀的四痴面对这种情况却是一筹莫展,稍被缠住,那么敌人就会越来越多,形势就大大的不妙,虽有蓝香玉姐弟为人质。但陈思安不见得会投鼠忌器。

猛听得周宣大喝:“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跟在陈思安身后的四名武士挺刀暴起,两人两刀砍翻陈思安身侧的司隶校尉。另两人将刀架在陈思安脖子上。

一众皆惊,打斗顿止。

陈思安只提防面前的四痴,哪里想到身后地武士会反戈一击!被双刀架在脖颈上,毛骨悚然,一动不敢动。

大厅里火光映出,盘玉姣和那名清源武士分别提着蓝香玉和蓝连昌走了出来。

四痴退回周宣身边,提防冷箭。

周宣站在高阶上,大声道:“我乃唐国信州郡公周宣,奉唐皇之命捉拿陈思安,其余人等只要翻然改悔、投诚归顺,从逆之罪一律不予追究。”

众人又是大惊,面面相觑。

周宣就趁他们震惊之机,示意那四名武士押着陈思安过来,远离陈思安部众。

陈思安陡遭大变,钢刀加颈,一时也不知如何应对,又听说眼前这浓眉细眼的家伙竟是周宣,真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周宣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他的都护府里?他手下的武士怎么会帮着周宣逆袭他?

大厅里的火光越来越亮,原来不是灯光,而是盘玉姣在厅上放了一把火,火越烧越大,火势马上会蔓延出去。

周宣道:“陈思安,你大势已去,认命吧,我雅不愿多伤人命,你的家眷我也不会伤害,赶紧让人救火吧,别把整个都护府烧成灰烬。”

陈思安铁青着脸,咬牙道:“拆火路,莫让火势蔓延。”

周宣八人押着陈思安和蓝香玉姐弟来到都护府大门外,喝命准备三辆马车,周宣押着陈思安、盘玉姣押着蓝香玉、一名清源武士押着蓝连昌,分别坐上马车,四痴和另四名投诚的清源武士跟着马车两侧,向西门行去。

此时的泉州城,到处火光冲天,那是盘玉姣派遣地、散居城内的数十名盘氏山哈在放火。

周宣撩着车帘让陈思安看这城中火起的景象,陈思安面如死灰。

可笑还不断有人追到马车这边来,不是试图营救陈思安,而是向陈思安禀报大事,报知这里起火了、那里又起火了,还有,唐军前锋部队已经突破东田和翔云的防线,正迅速向南门和西门逼近,向都护大人请示怎么办?

周宣笑道:“看来陈都护平时太专权了,现在群龙无首,完全一盘散沙,打开西、南二门,勒令守军不许反抗,投降才是唯一的出路,唐皇陛下仁慈,你可以保住项上人头,会在金陵做一个无权无职的散官,优游林下也可以活一辈子。”

陈思安被绑成粽子模样,默然无语,马车摇晃,火光拖曳,周宣地话让他然产生了极其荒诞的感觉,这是梦吧,我陈氏苦恼经营数十年的清源二州十一县就这样完了?我陈思安的命运就被这个周宣决定了?不会的,这一定是做梦,噩梦,醒来就好了……

陈思安毕竟不是呆子,这种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明白真的大势已去,千里长堤,一朝崩溃,已经无法收拾了。

不仅是陈思安有做梦的感觉,次日清晨率军进入泉州城的陈锴和陈济叔侄也恍如梦幻,不费一兵一卒,泉州城就这么拿下了!

周宣与陈锴、陈济相见,欢喜自不待言,出榜安民,安抚陈思安部下这些事自有经验老到的陈锴去做,四万清源劲卒一起归降,一场可能旷日持久、死伤数万的战争就这样结束了。

当日傍晚,周宣在清源都护府宴请陈锴叔侄、盘玉姣,还有各军将领,面对诸将领地谀词,周郡公很是谦虚,把主要功劳让给盘玉姣,说若不是盘大族长胆色过人,此计绝难成功。

盘玉姣酒量甚豪,对周宣夸奖她地话也不谦让,坦然受之,只是那眼波多了几分柔情。

那五名清源武士也在筵席上,周宣当即向陈侍郎说了当初许诺他五人五品军阶之事,请陈侍郎向朝廷报功时一定表明此五人的功迹。

陈锴大笑道:“贤侄立此奇功,陛下岂会惜此军爵!”

那五名清源武士俱各大喜,向周宣和陈侍郎拜谢,连夜跟着盘玉姣地手下去城外接家眷去了。

四痴不饮酒,静静地跪坐在周宣身侧,提醒道:“主人,明日还要与雪猪太子斗虫,虫在哪里?今夜不去捕了吗?”

周宣有了三分醉意,笑道:“传令下去,让泉州百姓晋献青背蟋蟀,有重赏,不信偌大的泉州城没几只好虫!”

四痴道:“那雪猪太子约赌时不是说只能靠自己捕的吗?”

周宣摇着头笑,这个老四还真是死脑筋,便道:“明日百姓献上猛虫,你就悄悄放置在我房门前,我一早醒来不就捕到了?”

四痴知道周宣又在说她那次帮助三哥的事,轻轻“哼”了一声,自顾起身出去了,她想亲手捕到好虫。

今日心情舒畅,周宣喝得半醉,陈济扶着他回房歇息,是清源都护府里的一个独立小院,精致木楼十余间,原先住在这里的陈思安姬妾已被清理出去,供周宣与陈济暂住。

二人沐浴毕,正准备联榻夜话,忽听门外有卫兵沉声道:“周郡公已歇息,请盘大人莫要打扰。”

又听到一个清脆的女声说道:“刚刚席散,怎么就睡了,醉得这么厉害吗?

第077章 释放激情和妩媚

周宣听是盘玉姣的声音,便去开门,与陈济一起迎出院去。

夜色下,盘玉姣带着两个女侍卫立在院门外,皆是山哈族服饰,衣带飘飘、身影窈窕。

“周郡公,军士说你已安歇,我正要回去呢。”盘玉姣黄莺般嫩脆的声音在夜里听来分外悦耳。

周宣微笑道:“尚未歇息,正煮茶准备与陈济兄长谈……盘大族长有事找我?那请进吧。”

盘玉姣带着两名女侍卫进到小院,两名女侍卫留在木楼外,盘玉姣随周宣进到楼厅,雅致厅室,布置精洁。

周宣朝盘玉姣一拱手:“盘大族长稍待。”走进侧室去了。

陈济与盘玉姣相互致意,隔案坐下。

陈济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威望极高的盘氏大族长,数月前依周宣之计离间盘、雷二氏与陈思安之间的关系,就是陈济不惮辛劳亲赴仙霞岭与盘玉姣、雷猛密谈的。

陈济道:“盘大族长立此奇功,堪称我唐国的巾帼英雄,奏章上去,陛下定有重赏。”

盘玉姣倒是直接,问:“陈将军认为陛下会赏赐我什么?”

陈济迟疑道:“这个这个,陛下圣明,决不会亏待有功之臣的,大族长静候佳音便是了。”

盘玉姣微微一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却问:“周郡公做什么去了?怎么把我二人晾在一边?”

陈济笑道:“郡公技痒,亲自为大族长烹茶去了。”

“哦!”盘玉姣抿着唇。嘴角弯出一抹笑意,双手扶膝,挺腰跪坐,静候周宣上茶。

不一会,就见周郡公捧着一个紫檀茶盘出来,紫砂壶、黑瓯盏,笑眯眯将茶斟满。先递给盘玉姣。

“多谢郡公的茶。”盘玉姣接黑瓯盏时手指与周宣地手指相触,眼波一荡。俏脸微红,不似往日爽朗模样。

三人坐定,品茗相谈。

盘玉姣举起黑瓯盏一饮而尽,说:“郡公烹得好茶,好生解酒。”

周宣笑道:“酒可以当茶,茶不可以当酒,大族长饮茶也如喝酒一般爽快。晚间筵席上见识了盘大族长的海量,甚是佩服。”

盘玉姣含笑道:“我平日很少喝酒,今日实在是心情舒畅,我闽地山哈终于有望统一在唐皇治下,以后每年的八月二十四日就是我山哈人的节日。”

周宣道:“安抚蓝、钟二氏山哈之事就请盘大族长与陈伯父商议而行,我是不及理这些事的。”

陈济道:“周兄,弟听老四先生说明日你就要赶回惠州海岸与南汉太子斗虫?”

周宣道:“是啊,到现在手头还没有可用的好虫。”

陈济也是个蟋蟀迷。问:“周兄与刘太子赌些什么?”

周宣看了盘玉姣一眼,略显尴尬。

盘玉姣星眸斜睨,嘴角含笑,她当然知道赌注是什么,但周宣不说,她自然也不会泄露。

周宣道:“赌南汉的两条海船。一条长三十丈、一条长十五丈。”

陈济又问:“周兄地赌注呢?”

周宣两手一摊:“我若输了,身入南汉为奴。”

“啊!”陈济起先吃了一惊,随即释然道:“兄是虫道高手,只赢不输的,哈哈,赢下那两条大船,我们就可以去辽东买马了。”

去年地洪州重阳虫战,陈济见识了周宣调教的“摸不得”的厉害,对周宣的养虫手段极为佩服,不担心他会输。

周宣微微一笑。举盏细品北苑茶。心里想着明天怎么应付雪猪太子的“青袍文丑”?

三个人闲谈了好一会,看看夜深了。陈济本来是要留下来与周宣共榻而眠的,但盘玉姣就是不提出告辞,本来说有重要的事与周宣谈地,却一直不说。

陈济暗暗奇怪,便起身道:“周兄,时辰不早了,弟告辞,明日陪兄去觐见公主殿下。”

冷眼看盘玉姣,却依然没有起身告辞的意思,只是说还有事要向郡公禀报,陈济恍然大悟了,他素知周宣风流倜傥,现在见这美丽的山哈女族长赖在这里不走,自然以为盘玉姣与周宣早已暗通款曲,不禁又笑又悔,何苦在这里碍人好事!

周宣道:“陈兄,不是说好了联榻夜话吗,怎么就走了?”

陈济道:“弟忘了军中还有一事,得立即处置。”心道:“你是要与盘玉姣联榻吧,我再不走,要招人白眼了。”逃也似地走了。

陈济一走,厅室气氛就有些奇怪了,盘玉姣手里把玩着那只黑瓯兔毫盏,既不走也不说话,脸上一直含着笑意。

周宣打量着盘玉姣,猜测她的来意,现在闽地只有福州还在吴越人手里,建、汀、漳、泉四州的六十万山哈族人若是联合起来,那将是一股庞大的势力,可不要刚除掉了盘踞多年的陈思安,又起来一个更棘手的山哈政权!

今夜地盘玉姣可谓是盛妆,长发挽起,戴着珍珠结成的凤凰冠,腰间系着彩带,青色筒裙绣着各色花鸟,浴后的肌肤光洁紧凑,明亮如星的眼眸象有宝石的光辉在流动,扶膝端坐的样子静美动人。

“郡公……”

盘玉姣终于抬眸开口了:“我带了一个人来,郡公一定愿意见到。”

“是哪位?”周宣疑惑道。

盘玉姣清脆地一击掌,原先侍立在木楼地两名女侍卫走进来一位,脸若春花,身材绰约,进来后冲周宣凝睇微笑,将手里的傩舞面具戴上。

这是在福州霞浦与周宣有过一夕之欢的那个鬼面女子,回想起那一夜的激情缠绵,周宣浑身都是一热,后脑勺“噌噌”放麻放电,与这鬼面女子的欢爱是周宣感觉最酣畅、最销魂蚀骨的一次,这女子枕席间实在太媚、太有劲了!

盘玉姣笑吟吟看周宣的表情,说道:“大蛇王托梦,周郡公与我山哈人有大恩,盘琪儿与郡公的一夕之缘改为终生侍候了。”

周宣心道:“你也来大蛇王托梦啊!原来这鬼面女子名叫盘琪儿,嘿嘿,一盘棋,要终生侍奉我,嗯,盘琪儿真是床第间的好伴侣,既与我有过一夕之欢,还是收了的好。”当即道:“多谢大族长成全。”忽然想起一事,问:“大族长,这个盘琪儿不会是哑巴吧?”他可是从没听鬼面女子说过话,欢爱情浓时只是喘气呻吟,也不说话。

盘玉姣笑道:“怎么会呢!琪儿只是不怎么喜欢说话而已,能不能让她对郡公知无不言,就看郡公爱不爱惜她了……郡公,玉姣告辞,不必送了,明日再见。”

盘玉姣紧身筒裙下两条长腿交互迈动,在裙下绷出美腿地轮廓,很快出门去了。

周宣待要相送,那个戴着獠牙面具地盘琪儿却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走。

纯粹地情欲也能滋生强烈的情感,这些日子周宣对这鬼面女子也是颇为挂念,寻思着开口向盘玉姣要人,没想到盘玉姣却主动送上门来了,盘玉姣定是有意要笼络他,其实不须笼络,以盘玉姣此次的功绩,闽地山哈的大首领舍她其谁?

一回生、二回熟,周宣将鬼面女子往怀里一搂,便要来掀她的面具。

鬼面女子盘琪儿脑袋向后一仰,嘤嘤道:“不要。”

周宣心道:“这个盘琪儿有点怪癖,喜欢戴着面具上床,嘿嘿,有情趣,我喜欢。”说道:“时辰不早了,我们上床歇息吧。”

这个歇息不是歇息,反而是大动特动。

鬼面女子盘琪儿“嗯”了一声,跟着周宣来到卧房,围栏大床,铺陈锦绣,一对玉石灯盏,焰火摇曳。

让周宣有点奇怪的是,这个盘琪儿浑不似那天夜里那么主动、那么风情万种,反而有点羞缩的样子。

周宣心道:“怎么,你是百变娇娃,今天要让我如调新妇?”

鬼面女子伸一根指头指指玉灯,意思是要吹熄灯盏,也不待周宣同意,就去将灯熄了,然后回身去掩房门……

周宣两眼一抹黑,笑道:“琪儿太性急了吧,我衣袍还没脱,怎么就吹灯了,等下看不到……”一语未终,鼻息温热,温润的嘴唇印上来、翘翘的胸贴上来、柔软的手臂缠上来……

周宣被堵住了嘴,不能说话,只是“唔”了一声,心道:“这盘琪儿真是奇怪,灯光亮亮的她象是个淑女,现在黑暗里,她就开始释放激情和妩媚了,嗯,这才是那夜的感觉啊,来吧,来吧,尽情释放吧。”

第078章 换巢鸾凤

房里的灯光骤然熄灭,周宣眼睛还未适应昏暗,鬼面女子盘琪儿已经缠上来,香舌半吐,孜孜吸吮,踮着足尖一步步向前,两只翘生生的酥乳紧抵在周宣胸膛上,颤悠悠的弹性将周宣挤退到锦榻前,身子向前一倾,周宣腿碰到榻沿,立足不住,仰天又倒了,鬼面女子便压在他身上,殷勤索吻,两手不住抚摸周宣面颊、脖颈,爱不释手的样子。

“又被逆推了!”

周宣决定要奋起反抗,狼腰一拧,反将鬼面女子压在身下,昂起脑袋笑道:“哪能次次让你发雌威,这回看我大展雄风。”伸手便解她胁下襟扣,手指隔着两层衣物轻抚那饱满的乳丘的边缘,真是两枚硕大的成熟果实啊,衣裳半解,热香已溢,黑暗的房间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周宣讲究情调、注重前戏,解个衣服也要摩挲挑逗一番,但那鬼面女子却是风格迥异,并不是乖乖的躺在那任凭周宣为她宽衣解带,伸手也来解周宣衣袍,而且爽快得很,三下五除二剥下周宣的长袍,长袍里是小衣和裈裤,周宣现在没有内裤可穿,蛰龙舒展,夭矫茁壮,被一双温热的玉手把玩,愈加昂扬奋发起来。

周宣感觉自己落后了,奋起直追吧,也不去一颗颗解山哈女装那繁复的襟扣衣带,双手从衣衫下缘贴肉摸入,往上,往上,攀登,握住。哇,凝脂乳酥,滑腻丰盈,周宣手可不小,但也只能勉强掌握,指掌摩动,酥麻入骨。

鬼面女子的衣衫本就紧窄。现在又硬挤进两只大手,衣衫几乎要崩裂开了。在这样狭小紧迫地地方动手,只觉到处是酥酪似的乳肉,真是得趣。

“嗒”的一声轻响,一颗绊扣被崩断飞溅,衫下双手更加忙活了,抹胸已被反撩上去,一张大嘴凑过来。含住……

“唔……”鬼面女子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娇吟,握住周宣要害的手越愈加动得剧烈了,同时腰肢扭动,臀胯贴摩,渴望更深入的爱抚。

周宣支出脑袋,轻轻撩起鬼面女子的紧身筒裙,低唤道:“盘琪儿……”

不答,只是微微抬起臀。方便周宣解她地腰带和褪她的亵裤。

双腿裸出,周宣摩挲着玉腿嫩滑肌肤,真是滑不溜手,赞道:“琪儿,你地腿真美,修长、骨肉停匀。不比你们大族长差啊,你们大族长的腿也很长……”

周宣说这话时,明显感觉那两条美腿的肌肉绷紧,便抚摸着笑道:“绷得这么紧干什么!真看不出你也有这么长的腿,且等我点了灯来细赏。”便要下床去点灯。

鬼面女子双腿张开一剪,缠在周宣腰上,双手勾住周宣脖子,低低的说了一个字:“来……”

周宣嘿然一笑,这鬼面女子只在黑暗里激情放纵,灯亮着她就羞怯了。先不忙。明早再与她缠绵,日子长着呢。总不会老这样暗地里摸索。

鬼面女子衣衫尚未尽解,筒裙还撩起在腰间,就这样被周宣抵住要害,好象砧板上的鱼,扭动挣扎,随人摆布,那娇姿媚态难描难述。

花开花谢,鱼水情浓,琴箫再奏,梅花三弄。

周宣心满意足,快意无比,抚着鬼面女子的汗津津地身子说话,无奈这女子不应答,最多只是喉底“嗯嗯”两声。

周宣征战疲乏,不觉睡去,双手却把鬼面女子紧紧搂在怀里。

睡到后半夜,门外传来“嗒嗒”两声轻响,与周宣交颈相拥而眠的那个鬼面女子盘琪儿身子动了动,轻轻从周宣怀里挣脱出来,赤裸着坐在锦榻上,半晌不动。

一缕月光从窗隙透入,映在她莹白的肌肤上,长发披散,美如妖魅。

鬼面女子静静看着沉睡中的周宣,俯身在周宣浓浓的眉上轻吻了一下,然后坐直身子穿衣系带,蹑手蹑脚下床,走了几步,又踅回来在周宣唇上吻了一下,幽幽叹息一声,风一般飘出门去。

周宣睡梦中惊觉,坐起身叫道:“琪儿,你去哪里?”

那鬼面女子去而复回,脱履上床,钻入被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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