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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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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等下,”清乐公主道:“宣表兄,这香料到底抹多少啊,抹多了会不会肚子痛?”

周宣看了一眼立在一边垂手低头的芳茶,说道:“随便抹一点就行了,难道还要我给你抹?”

清乐公主脸一红。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真要说出来,还是缺那么一点胆量,毕竟她是一个公主,超级大家闺秀,不是放浪女子,不可能这么肆无忌惮。说道:“那宣表兄稍等一下……”长发飘飘跑进侧室,不一会就出来了。将小银瓶递给周宣:“宣表兄拿回去自己用吧?”

周宣接过银瓶,眼睛瞅着清乐公主腰部,问:“公主用过了吗?”

清乐公主竖起右手中指,表示她用这根手指抹过香料了。

周宣嘿然一笑,唐国女子自然不知竖中指是何意,纫针曾经向他竖过一次,后来被他反竖回去。现在清乐公主也竖了,是不是要把公主也拿下?

周宣回到他居住地舱室,沐浴更衣,小茴香尽心侍候,周宣也抹了一点香料在自己脐中,香味并不浓烈,似兰似麝,若有若无。

黄昏时南汉太子依旧派船给清乐公主送来汉宫御厨烹制的油腻大补的食物。居然有鳗鱼,这回周宣没让公主把食物丢进大海,他与四痴、小茴香三人分而食之,周宣道:“老四、小茴香,你们两个太瘦,需要进补……尤其是老四。我看你饭量不小,怎么这么瘦巴巴?”

小茴香吃得满嘴流油,含糊不清道:“老四先生不露肉的,他其实很壮、很结实,姑爷你看老四先生胸脯,厚厚的。”

四痴本来好好的坐在那里,一听这话,立即成了弓腰缩背的姿势,眼睛谁也不看,低头猛烈吃菜。

周宣道:“小茴香说得对。老四肉偷偷摸摸长。施瓦辛格似地,施瓦辛格是我以前的一个侍卫。脸上不长肉,一旦光起膀子杀起敌来,那一身地肌肉鼓鼓的,吓人。”

小茴香“嗯嗯”道:“是啊是啊,老四先生习武的,肉结实。”

周宣主婢尽情谈论四痴发达的肌肉,很是羡慕,四痴终于开口了:“这有什么好羡慕的,都是练出来的。”

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海上日记,八月初九,这天上午清乐公主问周宣:“宣表兄,你说要让我过一个终生难忘的生日,今天都初九了,还有五天,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周宣道:“还早嘛,该准备地我都准备好了,到时一定让你惊喜,若你不惊喜……”

“怎么样?”清乐公主问。

周宣笑道:“公主若不惊喜,那就表明公主雍容华贵、镇定自若嘛。”

清乐公主作出一个打的手势,姿态娇俏:“宣表兄快说,若我不惊喜,宣表兄该怎么受罚?”

清乐公主发起嗲来极具杀伤力,周宣败退道:“随公主怎么处罚好了,不过我是不会给公主处罚我的机会的,只怕到时公主要惊喜得尖叫起来。”

“是吗?”清乐公主被勾得心痒痒,长这么大第一次对生日充满了期待,说道:“宣表兄,你欠我的那幅画什么时候开始画啊?天气转凉了,我会冷的。”

是呀,脱光光当然会冷的,周宣道:“那……就从今天画吧,上午教你跳舞,午后作画,如何?”

清乐公主眉花眼笑道:“好,全听宣表兄安排,临行时母后都说了,要我听宣表兄的,不得任性。”

一提起小周后,周宣有点小惭愧,他对姑母小周后很是敬重,小周后把公主托付给他,而他却和清乐公主暧昧个没完,但清乐公主自己应该是很乐意这样地,他算是哄公主开心吧,不然的话公主整天闹,反而不美,所以说玩暧昧是有道理的,应该不会玩出事来吧?

公主所居舱室的正中有个圆形大厅,直径三丈有余,可容数十人饮宴,布置得金碧辉煌,据船工说这艘宝船是汉皇刘继兴赐给内太师龚澄枢的座船,龚澄枢就是一太监,却执掌南汉的军国要务,刘继兴所谓“内事不决问琼仙、外事不决问澄枢”,这琼仙就是卢琼仙,澄枢就是指内太师龚澄枢,这两人都是号称玉皇大帝附体地女巫樊胡子的得意弟子,善于装神弄鬼,樊胡子死后。他二人把持朝政,把个刘继兴哄得团团转,认为自己是玉皇大帝之子,要大臣们称呼他为玉皇太子皇帝,既是玉皇大帝之子,有昊天保佑,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尽管胡作非为吧,所以说刘继兴之荒淫一大半是卢、龚二人纵容起来地。

周宣就在这金色大厅里教清乐公主跳交谊舞。是那种“维也纳华尔兹”,属快三舞步,是欧洲宫廷舞蹈,风格洒脱舒展,格调高雅华贵,适合清乐公主高贵的身份,其实周宣最喜欢的是拉丁舞中的伦巴和恰恰。不过这两种舞蹈动作太激烈,清乐公主一下子也学不会,而且作为唐国的公主,一上来就教她那种近似乎挑逗的舞蹈动作实在是有点诲淫了,慢慢来吧,总有一天要和公主跳伦巴、恰恰恰的。

设想清乐公主穿着欲遮还露地性感舞裙、扭动着腰和胯、踩着高跟鞋地两条美腿“踢踏踢踏”飞快地摆动、集高贵、野性之美于一身,周宣就觉得鼻腔隐隐作痛,要流鼻血。

阳光明媚、海水蔚蓝地茫茫东海上。“灵飞号”宝船宛若移动地水上宫殿,富丽堂皇的金色大厅里,清乐公主穿上那套鹅黄色的短袖掐腰旗袍,好比出水小葱般鲜嫩,娉娉婷婷走来,莺声呖呖道:“宣表兄。你这衣服好奇怪,是跳舞专门穿的吗?”

周宣优雅地一躬身,只是面上表情殊不相称,笑嘻嘻道:“美丽的公主殿下,这是燕尾服,你看这后面象不象燕子剪刀似的尾羽?贵族男子穿地,怎么样,潇洒不凡吧?”

清乐公主上下打量周宣,掩嘴轻笑:“象个演百戏杂耍的……”

周宣瞪起眼珠:“不得对老师无礼……开始吧,我先与你说说舞蹈姿势。首先要挺胸收腹……”看了一眼清乐公主旗袍下高耸的酥胸。说道:“公主就随便了,不要太挺。”

清乐公主玉颊晕红。轻轻“啐”了一声。

周宣又说:“上身稍稍向后仰,双膝微曲且稍微内扣,公主你的双足应该时刻位于我的左侧,不能跳到我右侧来,还有,脸要朝向自己的左侧,望着我右肩部位,这样……”

周宣说着,踏前两步,伸右臂大大方方搂住清乐公主细圆腰肢。

清乐公主吃了一惊,身子向后一缩,她虽然与宣表兄做过不少出格的事,什么画裸画、打屁股,但这样搂抱还是第一次,宣表兄太急色了吧!

“别乱动!”周宣一脸正气道:“这就是跳舞,宫廷交谊舞,要注重礼仪懂不懂?来,把左手搭在我右肩上……”

清乐公主感觉既新鲜又刺激,心“突突”地跳着,依言羞答答伸左手搭在周宣的右肩上,因为紧张,手指紧紧抓在周宣肩胛上,她可是修剪着尖尖美甲地……

“哇,你练九阴白骨爪的呀!”周宣叫了起来:“轻点,轻轻扣在我肩膀上,嗯,这要才对嘛。”左手轻轻握住清乐公主的右手,这公主的手修长柔软,好象没有骨头的一般,握在手里感觉真不赖,说道:“舞步的步伐是,引导步、右转、右换步、左转、左换步、原地左转、止步、原地右转,记住,一步一拍……”

清乐公主被周宣这么一搂,只觉全身燥热,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心慌慌道:“宣表兄,我记不住,什么左转右转地!”

周宣道:“没关系,慢慢就记住了,跟着我跳就是了,我是高手,我带你。”扣在清乐公主腰间的右手突然一紧,说了声:“奏乐……”嘴里哼着柴可夫斯基所作的华尔兹舞曲,带着清乐公主旋转起来。

清乐公主全身僵硬,觉得自己笨手笨脚,几个圈转下来,脑袋晕晕的,高跟鞋专往周宣脚背上踩,好在周宣早有提防,穿的是马靴,不怕踩。

教美女跳舞不就是这种乐趣吗,趁她没学会、不会跳、头转得晕晕时揩点小油,周宣看着清乐公主慌乱的眼神、白齿啮咬红唇,那神态真是诱惑,不自禁的紧了紧右臂,将美丽的公主殿下搂得更紧些,二人胯部一侧抵在一起,标准的华尔兹姿势啊。

清乐公主不觉得这些,只觉金色大厅旋转、宣表兄的笑容很是妖异。接连几下踩到宣表兄地脚,她腿都软了,嚷道:“停下,宣表兄停下,我头晕了。”

周宣是故意旋转得这么快地,说道:“我放慢节奏,你跟着我脚步……”

清乐公主拍打着周宣的肩膀道:“不行。我要歇一会,天旋地转了。”

周宣便松开她地腰、放开她的手。只见清乐公主一个人手舞足蹈在那打转,旗袍开衩处,浑圆玉腿裸露……

“哎呀,宣表兄快扶住我,我,我要跌倒了……”

清乐公主娇呼着,瞅准周宣的身影。摇摇晃晃冲过来,眼看冲偏了,要撞到雕花木柱上……

周宣抢上去一把将清乐公主抱住,软玉温香满怀。

清乐公主两手死死揪着周宣燕尾服衣领,下巴搭在周宣肩膀上,鱼一样挂着,颤颤酥胸自然毫无距离地与周宣胸膛亲密接触了。

周宣不哼哼,乐曲自然也没有了。金色大厅只有他和公主两个人,此时一切皆静,两个人宛若静止的雕塑那样相拥在一起。

半晌,清乐公主支起脑袋,站直身子,脸儿红红。含羞带嗔道:“宣表兄太坏了,差点害我跌跤。”

周宣觉得心里浮躁得很,感觉有点气闷,无法畅快呼吸似地,问:“好玩吗?还敢不敢学?”

清乐公主给了周宣一个妩媚的白眼,旗袍、高跟鞋,袅袅得得,走到边上地圈椅上坐下,眼望周宣,说道:“有什么不敢。我岂会怕宣表兄。”心道:“色表兄。又想出这舞蹈来调戏我,色表兄的花样真是层出不穷。真是带劲。”

这对表兄妹好比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周宣一击掌,候在外面的芳茶端着茶盘进来了,给公主和信州郡公一人一盏“太湖吓煞人香茶”。

周宣道:“公主,你跳舞时不要看着脚,这样反而会头晕,而且舞姿佝偻,有损公主之美,就要挺胸收腹,亭亭玉立。”

清乐公主抿了几口茶,起身道:“宣表兄,再来。”

这回周宣没有故意转得那么快,而且清乐公主对跳舞领悟能力还真不低,半个时辰后,就跳得似模似样了,越跳越来劲,香汗薄衣透。

周宣看着清乐公主高高的云髻,笑道:“公主又是高跟鞋、又是梳高髻,看上去比我还高一截了,颇不相称啊。”

清乐公主道:“是哦,母后也说我个子太高了,宣表兄也认为我个子高不好看吗?”

周宣忙道:“不会,高挑身材最美,穿什么衣裳都好看,我只是不大乐意你比我高而已。”

清乐公主目测了一下,说道:“我没有宣表兄高的,只是发髻耸起,显得高,要不我们比比?”

清乐公主说干就干,停下舞步,踢掉高跟鞋,转过身背对着周宣,旗袍勾勒得后臀翘翘,说道:“宣表兄,来,我们比,我幼时最喜与宫女们比身高,十四岁以后景旭宫中的女子就没有比我更高的了,大兴宫里也没有……”

周宣心里“怦怦”直跳,清乐公主这种孩子气地举动别有一种勾魂摄魄的魅力,这就是传说中的迷死人不偿命乎?

周宣蹬掉马靴,背过身与清乐公主背靠背,清晰地感觉到一个丰柔的、裂瓜一般的美臀贴在他屁股上,身子酥麻了半边,爽歪歪。

清乐公主显然也感觉很异常,膝盖微微打抖,说话声也有点打颤:“宣表兄,你头靠过来。”

两个人脑袋轻轻一碰,清乐公主的后脑勺磕在周宣的后脑窝上,清乐公主道:“宣表兄比我高了一寸。”

周宣心道:“我一米七六,那么清乐公主就是一米七三左右。”

两个人恋恋不舍地分开,这时已经是午餐时间,各去用餐不提。

午后,又是画画时间,这海上航行的生活还真是丰富多彩呀!

周宣正要去献身作画,南汉太子给公主送食物地四轮舟到了,今天来得早,看来是想把公主尽快喂胖。

食盒吊上来之后,四轮舟上的一个南汉武弁大声道:“太子殿下请周婚使去‘顺济宝船’,有事相商。”

周宣心道:“你个雪猪太子也来什么有事相商,不去,我要为公主画像。”把蔺戟叫过来,让他带着两个金吾卫去“顺济号”,告诉刘守素,船队过了“海中洲”后尽量远离吴越海岸,免得受阻截。

第024章 偷窥

蔺戟带着两名金吾卫去“顺济号”,周宣施施然来到那原样照搬的玉屏阁书房。

清乐公主早已摒退了内侍、宫娥,只留芳茶一人服侍,见到周宣一袭细纻夏衫、手执折扇,清清朗朗而来,不由得心生欢喜,移步相迎道:“宣表兄还是穿这样的衣裳好看,那个什么燕尾服的看上去太怪异。”

周宣心道:“只要你肯穿我设计的服装就行,我穿什么无所谓。”从谏如流道:“好,听公主的,以后再不穿燕尾服了,就穿长衫与公主跳舞。”

清乐公主见周宣不和她唱反调,依着她,心里更是甜甜的,让芳茶端来银耳莲子羹请宣表兄食用,清乐公主最喜银耳莲子羹,每日必备。

周宣笑问:“这羹里没放迷药吧?”

清乐公主脸一红,周宣第一次给她画像时,她就曾以“麻沸散”放在莲子羹里要捉弄周宣,没想到反被周宣捉弄,屁股都被打红了,以至于造成一见周宣就屁股发痒的顽疾。

清乐公主嗔道:“那你别喝嘛。”

“我不怕,我百毒不侵。”周宣翘着二郎腿,慢条斯理地舀着莲子羹喝着,眼睛审视清乐公主,这是一个画家的眼光啊。

清乐公主跳舞出了不少汗,现在已经沐浴过了,穿一件小簇团花宫裙,红罗抹胸系得很低,很有盛唐气象,五尺长的美发却未梳成高髻。就那样用一条红缎随便束着垂在身后,熨贴柔顺,少了两分高贵,多了三分清秀,有点表妹地样子了。

清乐公主见周宣目不转睛看着她,知道他是准备画画了,便问:“宣表兄。该怎么画?”语调虽然平静,脸却慢慢红起来。象醉酒似的。

上回在周宣府上的“幽梦小筑”,清乐公主只披着薄纱宫裙、亵衣尽脱,让周宣画了大半天,该看的都被周宣看去了,当时清乐公主并不觉得有多害羞,有的是一种叛逆的任性,但不知为何。现在一想到要在宣表兄面前赤身露体,却是心如鹿跳、羞意盎然!

周宣哪里知道公主情怀的细微变化,说:“看到公主一头美发,我改变主意了……”

“什么?”清乐公主急问:“不画了,那可不行!”

周宣摇头道:“不是不画,而是要改变原先设计地那个姿势。”

清乐公主心头又是一跳,不知这个色表兄又要她摆出什么样的羞人姿势,可她怎么一点都不想拒绝呢。反而欢喜得心怦怦跳?装作随意地问:“那要摆什么姿势?”一边示意芳茶退出去,下面地事应该属于小宫娥不宜了。

周宣道:“公主这一头美发不展现一下太可惜,所以我建议公主正面坐在榻上,右手支撑,身子微侧,右腿内曲、左腿稍稍往一侧伸展。长发随意遮于胸前、腰间、臀上,公主的头发够长,某些部位可以借此遮掩,这样,既可尽展公主体态之美,又不会太那个那个,是不是?”

清乐公主听周宣说得头头是道,倒不是有意调戏她,应道:“好,我听宣表兄的。那……就开始作画吧?”

周宣“嗯”了一声。低头摆弄着笔墨纸砚,为画像做准备。眼角瞄到清乐公主往侧门走了几步,又走了回来,手拈裙带,迟疑着,便抬头问:“怎么?”

清乐公主脸红得象抹了大量的胭脂,嘤嘤细语道:“没什么,我就在这里宽衣好了,反正……反正……”意思是反正是要被你宣表兄看的,何必去侧室多此一举。

周宣又“嗯”了一声,更加专心地整理起笔墨纸砚来,这时,他的近视眼成了散光眼,也就是能从很偏的角度看人。

只见清乐公主起先动作很慢,手有点颤抖,在一个年轻男子面前宽衣解带,这可需要很大地勇气啊,小簇团花宫裙解开了,无声褪落,象是一堆花瓣萎落在她雪白的足踝边,高挑的身材尽露,红罗抹胸、粉白底裙,底裙里隐隐透出红色小内裤痕迹……

“啊,小内裤就裁制好了,都穿上了!”

周宣忘了整理纸笔了,抬起头正眼看着,眼里的炽热掩饰不住。

清乐公主知道周宣在看着她,脸已经红得发烫,都怕要烧坏了,贝齿紧咬,慢慢解开底裙,粉红色小内裤映着沃沃雪股,给周宣以强烈的视觉冲击。

“宣表兄,是这样穿的吗?”

“是是,穿得很好、很正确。”

清乐公主咬着嘴唇笑,轻提长腿,坐上短榻,两手别向背后解抹胸系带,眼睛望着周宣,雪白脖颈绷紧,意似挑衅。

周宣左右看看,别无他人,就也放肆地盯着公主看,比斗眼,谁怕谁?

视觉上的震撼似乎也能带来听觉上的通感,就在清乐公主抹胸松开、雪乳弹出地那一刹那,周宣听到了“怦怦”两声响,丰硕果实、瓜熟蒂嫩。

清乐公主咬着嘴唇,伸手去扯下面仅剩的最后遮羞布片……

周宣忙道:“可以了,就这样吧,不用解那个,可以画了。”

没想到清乐公主却说:“不,要么就脱光,反正……我要脱!”

公主很有个性呀,不脱则已,一脱光光。

周宣还能怎么样,只好说:“好好,脱吧脱吧。”深吸一口气,眼望虚空,貌似淡定。

清乐公主身无寸缕了,从头至脚没有任何装饰,发钗、臂钏、手镯,一概没有,是一个极纯粹的美女。她依周宣所言摆着姿势,一边理着自己地长发,理了好一会没理好,长发纷乱,绕在腰间腿上,象水里的缠着水草的美丽女妖。

“宣表兄,帮帮我。”

清乐公主大眼睛盈盈睇视。向周宣求助。

作为一个画师,有必要指导女模特摆出正确姿势对吧。周宣心安理得地走近前,问:“梳子在哪里?”

清乐公主说:“里间。”

周宣进去取了一把象牙凤首梳出来,在背后为清乐公主梳理长发,让清乐公主摆着这姿势不要动,他一手将公主地长发撩起,另一手轻轻梳理,分成两片。一片在前胸,半遮半掩酥胸,一片顺着腰臀曲线蜿蜒向下,迷失于武陵源的萋萋芳草间……

周宣手指触到清乐公主背部的肌肤,滑嫩光洁,酥酥的感觉好象心里某处被触动了一样,刚刚喝过莲子羹,又口干舌燥起来。

清乐公主忽然开口道:“除了父皇。还没有别地男子为我梳过头发呢。”

周宣叫了一声:“公主……”声音干涩。

清乐公主应道:“什么?宣表兄叫我斛珠好了,叫公主很见外不是?”

周宣“嗯”了一声,垂眼瞄着清乐公主那裸露的圆臀,连着细细地腰肢,好象一个精美的葫芦,心里有强烈的冲动想去打一下。看看是什么感觉。

清乐公主扭过头,见周宣的目光向下瞧着她臀部,顿时玉颊晕红,臀部立即麻酥酥起来,声音低低地道:“宣表兄是不是想打我?”

周宣“呃”地一声,矢口否认:“没有。”

清乐公主声音越发低沉柔腻:“宣表兄,你来打我,我喜欢……”

周宣直了眼,难道只要是个公主就有受虐地毛病,说:“我手重。一巴掌下去一个红手印。第二天变青手印,你……还要我打?”

“啊!”清乐公主赶紧双手往后捂臀。嗔道:“那可不行,我最怕痛了。”

周宣一笑,这公主还好不是受虐狂,也许稍微有点受虐倾向,应该是因为这两年来得知要嫁雪猪太子,心情郁闷烦燥所致,说道:“坐好,别又乱了头发。”

清乐公主依言坐好,脖子扭着,警惕地看着身后的周宣,防备他打人,心里又是忐忑又隐隐期盼。

周宣转到前面,随便整理了一下清乐公主地秀发,便走回画案,再靠得那么近要吃不消了。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左边长窗“格”的一声响,随即有脚步迅速离去。

“谁?”周宣大喝一声,示意清乐公主赶紧披上衣裙,他奔到门外、转到长窗外一看,并没有人,有一道短廊通向外边舱室,隐隐听到宫娥、内侍的话语声。

周宣走回来,却见清乐公主浑不在意,依旧那么撑坐着,玉体裸裎,长发妖娆,便道:“刚才有人偷窥,芳茶又不知跑到哪去了?今天不画了吧,被人看到不好。”

清乐公主道:“怕什么,母后又不在这里,这船上我最大,哦,宣表兄最大。”

周宣一想:“是呀,怕什么,只是画像而已,又不是偷情,就是偷情又有谁敢嚼半句舌头!”

周宣便开始认真作起画来,画了半个多时辰,清乐公主娇滴滴道:“宣表兄,我手撑麻了,好难受。”

周宣说:“那就起来歇会,等一下……”

周宣进里间为公主取出一件睡裙,说:“穿上。”

清乐公主摇晃着右臂,噘着嘴说:“手麻了,动不了。”

清乐公主手臂这么一摇晃,我的乖乖,这可不得了,原本半遮半掩在缕缕青丝里的粉嫩胸脯全部裸露,很是傲然,嫣红两点还牵扯着几缕发丝,起伏娇颤。

周宣不敢考验自己的定力,手一抖,睡裙下摆张开,象弥勒佛的人种袋一般朝清乐公主当头罩下。

清乐公主摇晃着钻出脑袋,眼睛瞟着周宣,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周宣道:“笑什么,快穿好。今天就画到这里了,申时了,我手也酸呢。”

清乐公主央求道:“那宣表兄夜里来给我画,好不好,顺便给我说一则《花萼楼志异》地故事,不是说有好多卷吗?”

周宣心道:“夜里可不行,干柴烈火烧起来我不就成驸马了。这有负姑母娘娘地重托啊。”说:“我早说过了,连续的画太累。还是明天下午画。”

清乐公主一下子站了起来,很近地盯着周宣的眼睛,说:“宣表兄,你娶了我吧?”

周宣向后退了一步,正要开口,清乐公主却一下子扑过来抱住他的腰,这公主象是爆发了。将下巴抵在周宣肩窝,声音低沉却急促:“宣表兄,你娶我,我不去南汉,我跟着你,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身子紧紧贴着周宣,还使劲摩擦。

汪士璋送的那种异香说不定真有催情作用,也许男女同时使用就会有这效果。闻到那种非兰非麝地香气,还有清乐公主独有的蔷薇花香,周宣一身地血液霎时间被点燃,原本就忍耐得够辛苦,这时不想再忍,他周宣原本就不是什么道德楷模。他只是一个普通男子而已。

周宣两只大手往下一抄,正好抄在清乐公主丰盈结实的屁瓣上,往上一提,似乎想抄着公主地美臀把公主抱起……

清乐公主感觉到自己光溜溜的臀部被两只火势汗湿的大手扣住,那种酥麻麻的感觉霎时传遍全身,又被周宣抱紧往上那么一提,顿时脑袋“哞”的一响,从未有过的强烈地刺激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荡气回肠地娇吟,脑袋左右摇摆着,嘴巴无师自通地来寻找周宣的唇。喃喃道:“宣表兄。娶我娶我,这样你才会真心帮我。”

清乐公主最后一句话好比一瓢冷水泼在周宣脑门上。紧扣她美臀地双手松弛下来,心想:“原来公主并不喜欢我,她只是不想嫁给雪猪太子,退而求其次而已,现在要色诱我,让我死心塌地帮她摆脱刘守素。”

这样一想,周宣心里很不舒服,双手上移,抓住清乐公主双肩,将她推开,说道:“我会帮你的,你放心好了。”

清乐公主抬起水汪汪大眼,问:“宣表兄不喜欢我吗?”

周宣道:“我会象一个兄长那样爱护你,这是我答应过姑母娘娘的。”

清乐公主愣了一下,柳眉竖起,怒道:“我要你娶我,你没听到吗?我让你画了、让你搂了、还让你打了,你不娶我还想怎么样?真以为我懵懂糊涂是吧……”

清乐公主嚷得很大声,周宣赶紧道:“别嚷,别嚷。”

清乐公主上前揪住周宣衣带,“那你娶我,现在就娶。”

周宣无语。

正纠缠不可开交,外面有内侍尖声尖气道:“郡公,出事了,出事了!”

周宣抓住清乐公主双肩使劲搡了一下,低喝:“别闹,出事了!”大步出门,就见一个内侍神色惊慌,直着嗓子在叫。

“何事慌张?”

“禀郡公,蔺将军带去‘顺济号’的两名金吾卫回来了,耳朵被人割掉了,祁将军在外面求见郡公。”

“啊!”周宣惊道:“耳朵被割掉了,谁这么大胆,南汉人?”说着大步出到主舱走廊。

祁将军在走廊上困兽一般来回走动,四痴也站在边上,祁将军咬牙切齿,见到周宣,一抱拳,大声道:“郡公,刘守素欺人太甚,竟把两个金吾卫的耳朵给割了,这不是欺辱我唐国吗?”

周宣问:“人在哪里?回来了吗?”

祁将军领着周宣来到甲板上,却见天空下知何时下起了小雨,甲板上到处都是水渍,来到艏楼底层,见房太医正给两个金吾卫包扎,房太医就是有祖传红花油的那位医博士,与周宣交情不错,这次南行需要一名太医,房博士就自告奋勇来了。

“郡公。”两名金吾卫一齐起身施礼,面色灰败,神情沮丧,脑袋缠着纱布,看耳朵位置,平平地,真被割耳了!

“蔺将军呢?到底怎么回事?”周宣往海里看看,见那艘常给公主送食物的四轮三十二桨木舟已经驶回前方两里外的“顺济号”。

其中一名金吾卫低着头禀道:“郡公,蔺将军还在‘顺济号’上,刘太子不肯放他回来。”

周宣见这两名金吾卫被割了耳朵,却不是很愤怒,说话还吞吞吐吐,心知定有原因,道:“堂堂皇家金吾卫,无故被人割了耳朵,难道什么原因都说不出来吗?这可是有辱国格之事。”

两名金吾卫赶紧跪下:“郡公恕罪,郡公恕罪……”接着便将跟随蔺戟去“顺济号”的经过一一说了。

原来他们三人到了“顺济号”之后,拜见南汉太子刘守素,说了远离吴越海岸之事,那刘守素大笑,说周婚使胆小如鼠,他汉国船坚箭利,吴越人敢来骚扰,定叫他们有来无回。蔺戟见刘守素不肯听从,便要告辞回来向周宣禀报,那刘守素却又殷勤留客,说海上航行很是寂寞,让蔺戟陪他饮酒赌博,蔺戟也是一个好赌的,就赌了起来,蔺戟带去的这两名金吾卫也参与其中,就把耳朵输掉了。

周宣又好气又恼怒,问:“蔺将军耳朵也被割了?”

金吾卫答道:“蔺将军还没有,南汉太子让我二人回来向郡公报讯,说久闻郡公是唐国第一赌徒,围棋、斗虫双绝,更精通各种赌法,南汉太子要向郡公领教,郡公若不敢应战,那就割了蔺将军耳朵送回来。”

“我何时成了唐国第一赌徒了?这名声好听吗?本郡公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地美名怎么不见传扬?”周宣看了身侧的四痴一眼。

四痴眼望别处,扯着嘴角微笑。

周宣问:“南汉人出什么赌注?你们怎么就出耳朵了?”

两名金吾卫面露愧色:“禀国公,他们多有金银珠宝,我二人却身无长物。”

“这么说赌耳朵是你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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