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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飘下来吧 by 硕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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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假思索,伊安用他微弱的治愈能力竭力阻止著伤口的恶化,待鲜红的血液终于凝固成暗红色时,消耗了过多灵力的伊安无法继续维持人身,跌落在邢天的身上。被惊醒的邢天一下就看到了自己昨天施虐後的“杰作”,扭曲的面孔紧盯著破碎的身体,小天天怎麽流了这麽多血?
巨大的光球在邢天手上闪烁著,缓缓的注入天翔的体内……一切都平静下来後,小天天苍白的脸上终于恢复了些许血色,乾裂的嘴唇也恢复了饱满的光泽,而身体的伤只能慢慢恢复了,治愈能力是无法起作用的。
解开他手上的束缚,邢天心痛的吻著渗血的手腕。原本就没打算伤害小天天,现在却伤的彻底,想著昨晚天翔的奇异举动,邢天第一次向上天祷告一切都只是自己理解错误,而不是天翔想抱他。原本设想好的一切逐渐脱轨了……
'两天後'
伊安坐在床边小心的为天翔擦药。爱!越来越像管家婆了。不过,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主人烦恼的这麽厉害,做都做了,还有什麽好烦的?挖出一小团透明的药膏置於手上,热力使它迅速的化成了一小团粘稠的液体,顿时,奇异的药香飘散在空气中,盖住了淡淡的血腥味。
蘸了少於药,伊安将手指按压在密||||穴的入口处缓慢摩擦著,然後试图深入……很明显的感觉到天翔瑟缩了一下,最使伊安讶异的是他甚至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如果只是紧也就罢了,还一点弹性都没有,一用力就流血。这未免太奇怪了,要知道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就是前列腺,而其中又有一部分人非常敏感,以至於轻易的就能享受最刺激的快感,但仍有一部分人他们本身就不适合做享受者,有的是因爲自尊,有的是因爲身体上不能接受,而这些都是不能勉强的。
难道天翔就是属於後一类人?如果真是这样……
天翔在梦中睡的也不甚安稳,不停的梦呓,“……死怨灵……好痛……别……忘了……喂金鱼…”见他疑疑傻傻的样子,伊安想他还是应该和主人谈一谈。
就在这时,门推开了,邢天带著一付锅巴脸走了进来,,坐在床沿开始抚摸爱人的柔软短发。都睡了两天还不醒来?他会欲求不满耶!“怎麽这麽久还不醒?”
“主人,我想你还是放弃他吧。”伊安叹了口气,一生中换过无数的主人,他活著的经验甚至比拥有不死之身的邢天还多。“你再説什麽傻话?”邢天有些恼怒的盯著他看,所有与他的阿波罗为敌的人他都不会原谅!
“我不是嫉妒,只是他不能满足你的。”这是事实。
“什麽叫不能满足?小天天的身体明明这麽棒!”想到两天前的夜晚,简直将他几万年的欲望都舒解了,只可惜他不够热情。
“因爲他的体质,他的体质很特殊,不,应该说太正常了。”
“什麽?人就是人,又不是妖怪,有什麽不同?”
“他不可能承受你的激|情,因爲他不是享受者的体质,如果真的强要他的话,只会令他痛苦,甚至死去,因爲那里是很脆弱的。”再加上邢天疯狂的Zuo爱法,只怕做不到5次就会上西天了。
“什麽烂体质?!你是说应该让我躺在床让等著他抱我吗?!!”气极的邢天想到天翔那晚想抱他的冲动,还有抱他时僵硬的身体,怒火顿时就像龙卷风一样席卷了一切,这麽想契合的爱人居然是……!!
“这怎麽可能呢?所以我才劝主人放弃啊,不如再等一段时间吧,一定会有更好的。”伊安说完後就走出了房间,这个问题主人得自己想。
一段时间是多久?对於拥有不死之身的他,时间是完全不存在的概念。
怒气逐渐消散的邢天盯著床上依然昏睡的天翔,脑中盘旋的全是小天天身上覆满血液的情景,不断涌出的无奈感一波波袭来,他必须承认伊安的话是对的。因爲一开始不论怎麽痛,他抱过的人没有一个不变得淫乱无比,但小天天除了前面,後面一点感觉也没有,想起来那晚他连一次都没射过呢!就这样放弃他吗?
拉开了覆在天翔身上的薄被,诱人的身体完全赤裸的暴露在了空气中。大手轻轻的覆上单薄的胸膛,麦芽色的皮肤极有弹性,好似能吸住自己的手指。手缓慢下滑,握住了他的分身,嗯!不仅是他最爱的粉红色,连形状也是最可爱的!意识到自己产生了欲望,邢天慌忙松开了,然後再沿著柔软的体毛下滑到诱人的洞口。
手慢慢摩擦著,感觉是那麽的美好,将伊根手指用力的挤进一个指节,秘||||穴迅速反应,极紧的吸住了入侵著。光用手指感觉都那麽的爽,这麽美好的身体怎麽可以随便放弃?
他决定了!无论用尽任何方法,他都会将他最可爱的一面引诱出来!突然想到他搜集的情趣用品,看来他要好好的列一个计划,物尽其用!
当攻方遇到攻方……
4
'第三天早晨'
闹钟如同往常一样在6:30准时响了,银天翔动了动,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好一会儿才对准焦距。他试图坐起来,却发现浑身软的就像一万吨的大坦克碾过,该不会是鬼压床吧。超低血压的他每次起床都像小老头打太极拳,慢慢悠悠的,所以在他完全清醒之前,他要花去一小时时间去穿衣服、并准备出门。
头好痛。一大早起床就拒绝思考的天翔踩著无比准确的步伐走到衣橱,拿出了其中的衬衫和西服慢悠悠的穿起来,动作之慢使他抹平衣角上一个极小的衣褶就抹了3遍,花了3分钟。
就在他终于拿起了手提包正欲出门之际,两只大手紧紧的拥住了他,温暖的胸膛紧贴住他的後背,然後低沉的嗓音在他敏感的耳後响起,“……小天天真是无情,做了就抛弃人家,好讨厌……”撒娇的声音配合他阻塞的大脑慢悠悠的响起,但仍令天翔的脑袋转不过来。
“唉!纵是你那般无情,我也如斯爱你,所有我要送你三样礼物,不可以不收喔~~~”这次换成童稚的语调,邢天的声音就像幼稚园的小孩忍痛将发的饼乾留一块给家人甞的声调。
“…………”什麽??
“首先是这个。”慵懒的笑著,邢天拔下了一根头发,略微施法,变成了一根金色的细丝,然後渐渐拉长,最後圈成了项链状。将其套在了天翔的脖子上,金丝闪烁了几下便消失了,什麽痕迹也未曾留下。
天翔看了看,一脸的困惑。“那是我们的通讯工具,这样我就可以时时待在你的身边,你也可以时时感受我的温暖,我们就可以时时在一起了。”其实那只是可以感受小天天的气的魔法器。
“还有这个,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邢天在手边巨大的袋子里翻找著,拿出了一个类似皮带的奇怪物品。
拉过了天翔,邢天开始解他的皮带,并拉下了他的西裤拉链。天翔无意识的扯著裤头死命不放,邢天见了,迷人的桃花眼紧锁住天翔,“小天天,你不要我的礼物吗?人家还是特意为你准备的,你居然不收。”邢天的手死绞著手中的袋子,一脸的委屈。
天翔因此呆滞了一下,邢天趁此机会顺利的除下了他的裤子,然後一只手迅速的溜进私密处套弄著,“嗯……呜……唔唔……”无力的天翔瘫软在邢天怀里很快达到了高潮。就著爱液的润滑,邢天将手伸进了他的後庭……
“痛!……”天翔挣扎著欲逃开,却被邢天按在地上趴跪著,使柔嫩的臀部高高翘起,私|处被暴露在冷空气中,天翔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还是这麽紧!“别怕!”,邢天抽出了手指,温柔的抚摸天翔的後背使其放松,然後将奇怪的皮带中间、一个黑色的比手指略粗的棒状物体对准了秘||||穴缓慢插入。“嗯……唔唔……啊!”撕扯般的痛楚使入口迅速的收紧,再用力推未曾完全痊愈的内部便流出了血液,刺骨的痛使天翔浑身颤抖著,浑身绷得更紧。
“放松,小天天。”甜蜜的诱哄著自己迷糊的爱人,邢天再度抚摸著他敏感的分身。“嗯……”恍惚的追随者极致的快感,天翔慢慢放送了绷直的身体。抓住空隙,邢天一把将它推到了最深处,完全隐没在内部。
“啊……呜……!!”一阵恐怖的痛之後,充斥在天翔全身的是一种强烈的排泄感,他痛苦的喘息著,腰至臀的部位绷的死紧。
“这麽细都受不了啊?真没办法,不过从今天起,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再碰你,至於这个,很抱歉,我必须让你习惯。”便说这,邢天拉过连著黑棒、有特殊纤维构成的皮带,将〃T〃形的一端通过分身围在腰上,另一端从股沟拉过与那两个接头扣在了一起,最後上了锁。
大小刚好合适,完全紧贴皮肤。满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邢天企图用外力改变小天天的体质,因爲他一定要看到他最可爱的一面,古人云'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就算暂时让他变成性无能,他也一定要逆天!
拉起双眼紧闭的天翔,温柔的为他穿好裤子,理好衣服,将天翔送出了门外。突然邢天猛地一拍头,“最後的礼物差点忘了,瞧我多笨!”快走几步,邢天拉住了走的异常痛苦的天翔,将其压至墙上。抚摸著他微微汗湿的脸,邢天轻柔的吻从眼廉吻起,鼻尖、脸颊、最终停留在柔软的唇上……蜻蜓点水的吻轻轻拂过,逐渐安抚了内心深处的慌乱和不安……
捡起掉落的提包,银天翔跌跌撞撞的关上大门,一脸迷茫的去学校上班了。刚才是谁?做了什麽?爲什麽……都看不到他的脸?
门刚关上的刹那,邢天便伏在门板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气,从来没有这样忍过自己的欲望,真是太痛苦了!刚才一切的一切都令这个口口声声抱怨性无能的男人爆发了强烈的欲望,欲望强烈的无法自理了,他只好呼唤著伊安,希望能在小天天改变过来之前暂时抚慰自己了。
当真是一个没有节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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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课後'
下课後是课间餐时间,梨果风一般的旋进老师办公室,当她发现角落里的天翔时,两眼顿时发光。“天翔,你今天来上班了,太好了!你三天都没来,我还以爲……昨天电视上的浮尸好像你,害我昨天哭个半死……其实不会做就不做嘛!我又不是不了解你的性格,你不用害羞的。”自顾自的抓著天翔的手拼命诉説著,梨国这才发现天翔的呆滞。怪了,他平时第一节课下课就能恢复正常了,现在怎麽还是一付傻样?
“梨果?”逐渐清醒过来的天翔终于发现了女友的存在。“你在这里干什麽?”
“我来看你啊,对了,这三天你去了哪里?你家电话都没人接,我还以爲你因爲我前天的话跳海了。”一脸好奇的梨果问著天翔,粗鲁直爽的性格一如往常。
“我……”脑中有些模糊的影像,天翔慢慢的回忆著,试图将其连成一串,“先是去了……找经验,然後好像有人跳楼……然後看见了怨灵……对了!!怨灵!!!”喃喃自语著,天翔终于想起了一切。爲什麽事情发展成了这样?虽然说做到一半晕了过去,不能以此写一篇论文,可是这实在太伤他的男人自尊了!
“你在说什麽,到底怎样?”梨果满脸的问号,这个蠢男人并到要跳楼的怨灵?
毫无示警,天翔突然趴在梨果身上放声大哭,“梨……梨果……我和男人上床了……怎麽办……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够贞节而不要我?”楚楚可怜的脸上挂著贞节牌坊,天翔哭的梨花带雪。
“上床?和男人?”梨果一下愣住了,“是不是他抱你?”她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呜呜……是……”如果当时不把它扔进垃圾堆了就好了,早知道应该送向火葬场。
果然是这样!虽説这个男人张得很俊挺,但怎麽看都不会是当攻方的料啊,他连女人都摆不平。不过看上他的人还真是有够可怜的。
“你是怎麽遇到他的?”这男人还真敢做,普通人无法接近天翔是因爲他笨得太厉害了,一般能和天翔有共同点的人是少之又少。
“我也不知道,现在他肯定消失了,我都已经达成了他的愿望。”算了,就当是人生经验。“是吗?”很明显的失望表情,梨果真还想会会他呢!不是说她恶毒,而是经过上次的事,她突然发现两人或许误把友情当爱情而迷惑了八年。终于大澈大悟,正准备把天翔包装一下推销出去,居然就有人送上门了!而且是男人!
“对了,梨果,今晚来我家看A片吧,我上次向同事徣的,据説很不错喔。”想起了重要的事,双眼顿时放光。
这……该怎麽说呢?她差点忘了他从不放弃的性格,他肯定还很想做吧,唉!只好见机行事了。
梨果走後,不知不觉在椅子上坐了两节课,觉得浑身酸痛的天翔站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但是……痛!很痛!从下体发出的疼痛差点让他滚到地上,怪不得刚才坐的很难受。可是爲什麽?小心的移动著步子,冷汗还是从额上冒了出来,里面好像有什麽东西!?他还是去洗手闲看看吧。
走在走廊上,他就像一个壁虎贴著墙慢慢挪动著,引来不少人的侧目。难道是便秘?想到这个可能,疼痛好像就加剧了,可是那不是中年妇女才有的吗?他是看哪一张报纸来的?上面说偶尔的便秘有助消化舒畅,不过这也太难受了吧,不只是下面,上面都想呕了。他最近又没吃什麽坏东西,不可能拉肚子啊,难道是和男人上床的後遗症?……唉!他在乱想些什麽啊?!终于走到了目的地,天翔也结束了他乱七八糟堪称混乱的遐想。
小心的关上门,天翔缓慢的除下裤子,那是什麽?他怎麽看到了一个三角形的带子,然後他脸色发白的探向了後面,好痛!一条细细的绳子从股沟拉过,连在上面的不明物体好像插得很深,不要说拔出来,这些绳子没勒死他就好。
放弃了弄掉它的微小希望,天翔开始努力的回想爲何会多出一个如此的变态的东西,想到这里,他记得好像有个男人……诱骗他带上的,但是这个男人是谁……?他肯定是在他迷糊的时候做的吧,他过分了!怎麽可以趁人之危?
只记得他又一头黑亮好看的长发,喜欢……叫他“小天天”……然後呢?
“………”这段时间怎麽总和灵异事件犯冲?身心疲惫的天翔趴在小门上无声的难受者,虽説知道自己笨,可是他一直很努力的啊……
突然闲,天翔人生中第一次出现了“伤感”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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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难受的要死了,天翔却没有放弃授课。生理卫生一直都只是一们微不足道的小课,一般老师都是以看录像打发掉,但是在天翔眼里,这是人生必修的大课,作爲老师一定要将学生带向正确的方向。所以,他收集很多有趣的资料,不断的充实课堂教学,使这门课很快受到重视。不用怀疑,天翔工作起来,是绝对的尽职负责。
接下来的一天中,他一连上了四节课,当他站在讲台上笑容满面的讲课时,他的双腿却在颤抖,整个身体若不是靠著讲台,早就支持不下去了。
“老师,你的脸好苍白啊,要不要回家休息一下?”就在上最後一节课时,终于有学生发现了他的异样。
“我没事,谢谢你的关心。”尽量扯出一个温暖的笑容,由於那里的关系,他的腰僵硬了整整一天,麻痹的都快没有感觉了。
就这样,他咬著牙上完了最後的课程。
梨果和他一起回家时几乎下了一大跳,她认识他以来从没看过他如此疲惫的表情,即使高烧40度,他説胡话时都在傻笑,到底怎麽了?
看著梨果关心的眼神,天翔瑟缩了一下,他暂时还不能被她知道。“梨果,你能扶我一下吗?”他实在支持不住了。
“当然。”梨果想还是暂时不要问了,以他的性格,如果要说早就说了,他从不委屈自己的,可是现在……直觉告诉她,他遇到了危机。
5
由於路上发生了车祸造成交通拥挤,天翔和梨果到家时已是华灯初上了。
拿著钥匙开门时,天翔的脑海里突然显现出了一张模糊的脸,再想就又中断了。甩了甩头,他想下次再遇到那人就要他除下那奇怪的带子。
才一开门,一个巨大温热的物体就飞扑而来,力道之大使他当场撞到了对面的墙上,就在他以爲头要撞破时,一只大手揽过了他的头,阻止了碰撞的危险。什麽?他记得他没有养狗啊!
“小天天~~你终于回来了,你都不知道人家等你等的好辛苦啊……”高大的男人将头搁在天翔的肩上,一脸的幸福表情。等……等等!这个人看起来不就像那晚侵犯他的怨灵吗?不是像,而是根本就是!对了,还有今天早上……还有他身上那个……
在事发後的第五天,天翔终于明白了一切都是这个男人引起的!!
就是他!可是他不是满足了他吗?这个变态怨灵爲何仍未消失?不,他还是没有明白。
就在两人“深情对视”时,梨果拉了他们进房间,这下非要说清楚不可。
'饭桌上'
三个人围著一个桌子吃饭,空中还有一只黑猫在不停的飞来飞去的端菜,气氛还真是诡异的可以。
“你是说他强暴你?”梨果满嘴的菜,口齿不清的说著,尽量不去注意那会飞的黑猫。
“嗯。”当著心爱的女人说著这句话,天翔苍白的脸上有一丝恨意,他恨这个男人!
“是啊?不过他长得很好看,你其实也可以考虑一下。”嗯~~这菜实在太好吃了,不知道下次还能不能吃到。
“梨果!”如果不是身体上的疲惫,他就要站起来敲桌子了!她怎麽可以这样说?
“别生气嘛!我只是说如果……不过,以後怎麽办?”看四周的人好像没注意,梨果将很多好吃的饭菜倒进了便当盒里,这个猫还真是会做菜!
“没有如果!没有以後!”怒气令天翔颤抖著,生平第一次他的脑袋转的这麽快。
“我是说,你想将他……做什麽处理?”梨果说著,指了指身边一直不停的戳著咸鱼的男人,啧!那条咸鱼也太可怜了,都被戳了足足十分锺呢!他这个行爲……也太幼稚了点吧。
这是什麽话?当然是说清楚走人,他清了清喉咙,“邢……邢天先生,”很以外的,虽然只听了一遍,但一看到他的脸,天翔很自然的就想到了他的名字,“虽然我不知道什麽地方得罪了你,可是…… 或者说你喜欢我也罢,我都是不可能接受你的,所以,请放过我吧。”满腔的怒意表达出来,竟是可笑的结巴。
身边吃饭时一直沉默著、不停戳著咸鱼的男人终于有了反应,他将盘子撞来撞去,发出很大的声响,故意发出很大的咀嚼声,还将碗里的饭乱扒著,饭粒掉的到处都是……梨果看到这恐怖的一面,决定还是不要插入他们之间了,她可不想小命不保。
“呃……天翔……今晚好像有健身操比赛转播,我忘了录,所以,现在必须回去,你们慢慢聊。”飞快的冲出天翔的公寓,还不忘拿上她心爱的便当饭盒,飞一般的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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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梨果走後,一室的静默。
天翔不想动是因爲无法动,刚才的怒火使他的体力早就被榨干了。而邢天就只是抱著胸看著天翔,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因爲邢天的性格要麽疯狂嗜血,要麽幼稚如孩童,就这样静默著,虽説这本就符合他沉稳且富有诱惑力的外表,但这副表情即使跟了他少说也有三百年的伊安也未曾见过。
再不说説话,天翔怀疑自己就要晕倒在椅子上了,眼睛也开始渐渐模糊……
“她是你的女人?”低沉的嗓音拉回了天翔小部分意识。
“嗯……你可不可以把那个带子拿掉?”不行了,他连自己的声音都快听不到了,他本不想求他的。
盯著天翔半垂的头好一会儿,邢天尽自走上前,拦腰抱起了天翔,“放开!!”天翔挣扎著,仅有的体力也迅速流失。不过,邢天只是更加用力的抱紧了他,然後笔直的走向了浴室。
放好热水後,邢天转身发现天想正努力的试图爬出门外,他拉住了他。“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这是不对的……”抛下自尊,天翔在被擒下的一刹那低低的发出哽咽的语调。他不想求他的!爲什麽自己好端端的生活被打乱,还要落到求人的境地?
没有放过他,邢天抱著他一起浸入了浴缸。他此刻的心情连他自己也觉得可怕,因爲他只是想和小天天洗澡,一丝欲望也没有。
“嗯……!”伤口被热水刺激撕扯般的痛,天翔反射性的迅速翻过身,趴在邢天身上,手都攥白了。
但是很快他就觉得很舒服了,温暖的水包围著他,就好像包围著一个冻僵的人,身体由麻木逐渐变得温暖,再由温暖变成舒畅,後庭的痛苦好像也消失不见了。
然而撕扯般的疼痛再次传来……
“小天天,深呼吸,放松,对了,就这样,然後慢慢吐气……”缓慢的拔出黑色的按摩棒,天翔依著邢天的话去做,痛苦真的减轻了不少。
他轻微的喘著,舒畅後却有一股莫名的空虚感,但是总比痛苦好太多了。放松以後,天翔马上就进入了梦乡。
一直都很奇怪的邢天唇角泛起一抹苦笑,盯著即刻入睡的天翔,他也未免太相信自己了吧?前一刻还求饶似的拒绝他呢。不过,不知爲什麽,他发现刚刚还很奇怪自己居然很开心,甚至有仰天大笑的冲动,唉!爱人的影响力真的很不小。
天翔被一阵舒服的感觉慢慢唤醒,好舒服……又酸又麻的腰部好像压上了千斤重石,而现在却像飘在云端……慢慢醒转过来,天翔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趴在床上,而一双温暖的手正在按摩自己的腰部。不想动,也不想去告诉他自己已经醒了,天翔放任自己享受这份惬意。不过,他怎麽知道自己腰痛?说起来,房间里凭空多了一闲房间,还有一只奇怪的猫,甚至他的来历……这些都是谜。
管他呢!反正自己没必要知道!好像是听到了他在想什麽一般,按摩的力道突然加重了,痛的他直冒冷汗,还得装睡。不过事後感觉腰好了很多。
迷迷糊糊的,天翔好像感觉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然後倦意便排山倒海的袭来……
第二天一早起床,或许是按摩的关系,身体感觉非常的好,除了体内的那个东西……
天翔在搭电车时,略微清醒的大脑想到了早上的对话……真是怄死他了。
“小天天……”同样的手法,同样的过程,他又被带上了那个变态的皮带,待清醒时,他正满脸邪笑的站在眼前。
“你……你……我要是去厕所怎麽办?”
“不用担心,我知道小天天每次都是晚上回家後去的。”爲什麽生活秩序太正常也是一种坏事?
“你就不给我应急吗?”他实在想不通这个男人爲何死死缠住他,而自己还一再的容忍,不过钥匙在他手上,如果真的把他赶走了,吃亏的还是自己。
“即使应急,”,那该死的男人露出一个极之恶心的笑容,然後指著自己的胸口,“呼唤我,我也能感受到。”什麽嘛?!他以爲他是守护王子的骑士吗?少恶心了!
不过最该死的是,他居然因爲这个笑容就没再追问下去了,哼!果然是妖怪!居然用妖法迷惑他如此坚强的心。是的,如此坚强的心……
生活如同玩扑克牌。有时你坐庄,有时别人坐庄,这其中包括许多牌技和运气。你下赌注,核对牌局,虚张声势,甚至提高筹码。在输赢之中,你获取许多教训,有时,你拿的牌不好却赢了,有时你那付好牌反而输了。但无论如何,你都在持续著洗牌。(插话:是是很有文采?^^)
'一个月後'
重复著,重复著,直到新的重复开始。
夏季的早晨应是清爽而炎热的,但在数人头的电车里,却是燥热且粘腻的。
一大早,天翔在拥挤不堪的电车里赶著上班,混沌的脑袋因爲燥热的空气更加混乱,他抓著吊环,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垂著打盹,突然!!
後面有一个人的公事包过於巨大,当他拼命挤著向下车门的方向移动时,一个硬硬的东西刚好戳到了他的那里,将按摩棒挤得更深,“嗯……”忍不住叫出了声,疼痛的瞬间一股快感贯穿全身。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倍感疼痛的束缚也已不再痛了,但那种身体的躁动却越来越明显,那个该死的男人每天都强迫他戴这个皮带,説是要改变他的体质,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麽,不过肯定是不好的东西。
不过説来也是,时间过的真快,邢天做他的房客也有一个月了(自欺欺人的説法)。天翔随著人流下了车,思绪仍停留在一团混乱中。
如果说早上的事是小插曲的话,那麽之後的事一定是噩梦了。
体育祭的老师比赛中,参加两人三脚的男老师突然病了,而他是这个年级唯一剩下的男老师。
“银老师,你就把帮帮忙,参加这个比赛吧。”一脸苦相的年级组长苦苦的劝説著。
“呃……我的身体不太好,恐拍不会有名次。”他的身体确实不好,短跑还没有梨果快,总被嘲笑成老乌龟,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体还戴上了那个,怎麽办?
“就算最後一名也好,也有一分的鼓励分,但是不参加的话,就要到扣一分了。”年级的男老师本来就少,这下真是头都大了。
“…………”受不住她的软说硬説,天翔不得不答应了,这下头真的大了。
站在起跑綫上,天翔一脸的紧张,梨果还特意跑来向他这个运动白疑加油,更加增添了他的不安,四周似乎都静了下来,他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砰”的一声,枪响了,他听著女同事的指令飞快的跑著,“左,右,左,右……”麻木的跑著,他甚至不清楚到底出的是那只脚,最痛苦的还不是这些,按摩棒来回的摩擦好像在身体里点上了熊熊大火,他紧咬著嘴唇,燥热慢慢的爬上来,好难受………眼前一黑,他栽倒在终点线上。
'保健室'
“醒醒,天翔!”梨果拿著冰块在他脸上涂抹著,终于使昏厥的他渐渐恢复了意识,“怎麽……”
“天翔,你好厉害啊,你知不知道,你刚刚跑了第一名耶,你居然真的做到了!”一脸兴奋的在天翔周围跳著,欢喜的像只小麻雀。
真的跑到第一名了!!是不是骗他的,他只记得体内很难受,好像要烧起来般,所以爲了……才跑的这麽快?想到这里,体内的火又慢慢的烧起来。
梨果突然安静了,天翔随著她的视线低头一看,自己的裤子???什麽!!!怎麽办?被梨果发现了?!
“裤子脱下来给我看看。”梨果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虽然很难堪,天翔还是除去了裤子,包括内裤。
挥开天翔欲遮掩的手,梨果本来只是想帮他解决欲望的,却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这是什麽?”
“我……我也不知道,是他强迫我戴的。”不敢正视女友的视线,天翔的回答有些怯懦。
“所以你就戴了?!你不会反抗吗?”这一看就是不舒服的东西,他对邢天的怒气不知不觉转移到了天翔身上。
“我……有……”被女友这样吼,天翔最後一点的自尊都破灭了。
看著天翔的身体被这样玩弄,梨果气的并不是天翔,也不是邢天,而是明明天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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